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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妖魔之擄,1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9940 ℃

各勢力從亂世中連合起來討伐妖魔的爭戰依然繼續著。義勇將士們同心協力擊退佔據城池的妖魔軍逐步接近征討妖蛇遠呂智的最終目的。

與此同時,擅長妖術的平清盛利用他的能力將過往捕獲的俘虜變為自己的手下,逼迫討伐軍要和過去的同伴兵刃相向。

這時候的討伐軍還不知道,平清盛準備用他們從未想像的方式來打擊勇將們的士氣,而背後竟然有更巨大的企圖…

「唔…唔唔♡」

妖魔陣地裡的帳篷傳出陣陣口淫的聲音,被操弄到喪失理性的悍將們淪為妖魔軍的肉便器日以繼夜地蹂躪著。而為了下一步的行動,魔人平清盛親自到訪並將他體內含有純正魔力的精華再次灌注在肉便器的體內方便他施法。

「喔喔…看來幾隻小騷犬被調教的很好…」

平清盛坐著享受今天第三位肉便器替他口交。

張飛和柴田勝家已經吞下他的精華,順從著至少在旁立正站好,看著黃蓋跪在地上吞吐吸吮著平清盛又大由粗彷彿是凶器的魔羅。

「來吧,吞下本座的種汁。從騷狗脫胎換骨成為妖魔軍勢的一員吧。」

「唔唔…!!」

黃蓋沒有一絲反抗或拒絕的意思,直接吞下了主人的"恩賜",同時自己的肉棒流出了一池前列腺液弄得地板滑溜腥臭。

「哼哼哼…」

平清盛笑著

「騷狗們,你們從今天起就不只本座的掌中玩物了,用身體去讓其他的人類墮落,成為那個重要儀式的材料。」

三人並排立正站穩,看著他們的主人念著咒語,不約而同地說出:

「為了清盛大人…」

為了解放被佔領的城鎮而兵分多路進軍的討伐軍其中一批由德川家康率領的軍隊來到了一個大市鎮驅逐妖魔。

參與戰鬥的老將黃忠找到了一個高處讓他發揮弓手實力協助整場大戰。拿著長弓將妖魔兵們一個個射倒,隨著軍隊順利地擊退妖魔往城裡前進。他發現了昔日同伴的蹤跡。

「那個是…黃蓋?」

他看見遠處那個渾身肌肉的老將軍正在和同樣身為人類的士兵們交戰感到不解,想盡辦法盡可能地從高處靠近觀察。

(被妖魔控制了嗎!)

從遠處眺望看見黃蓋憑雙手戰鬥,抓著士兵又拋又摔的十分賣力。黃忠很確定是被控制了才會這麼做。

(他在做什麼?)

但他沒搞清楚為什麼黃蓋壓著最後一個被他中摔的士兵不放。趁著這機會離開高處更進一步靠近他打算破解催眠讓他恢復正常。

「黃蓋!你為何要協助妖…魔!?」

靠近了黃蓋才發現他正在抽插著被他打暈的士兵,揮灑著汗水讓肉體激烈碰撞著。

「哼…哼…!」

黃蓋沒有理會黃忠,繼續著他正在做的事。

汗水反射顯得油亮的大塊黝黑爆筋肌肉和黃忠的體格正相反,他要空手擊倒黃蓋可說是不可能,但也不能直接把箭射在他頭上把他殺掉。

「黃蓋!」

黃忠的聲音沒有傳達給他,他只能舉著弓指著他靜觀其變。直到黃蓋放開了被他內射的士兵抬起頭與他四目相交。

「…為了清盛大人。」

「…!」

黃蓋的肉體似乎被妖術增強過了,原先已經與年齡不符的健壯體格現在變得更壯了。

身上的裝備與其說是盔甲更像是增添情趣的暴露服裝,胸甲沒有護住胸膛而是敞開讓左右胸肌完全可見,奶頭上面還穿了乳環,布料腰鎧下沒有褲子,可以看見他的肉棒來回甩動著沒有遮蔽。身上還浮現著像是在符咒上才會看到的紋路發著不祥的紫色光芒。

「唔…是認真的嗎?」

下不了手的黃忠放下弓後退幾步與逼近的黃蓋保持距離。

(其他人呢?這時候其他人都到哪去了!)

他焦急地後退,一個不經意走進了死胡同裡。

「糟了…!」

無處可躲的黃忠被逼到牆角,要從比他大一圈的黃蓋可說是難上加難。

「呃…唔…!?」

黃蓋快速地抓住他的右手,另一手壓著牆把身體湊近壓迫牆邊的黃忠,然後強吻了眼前這位毫無反抗能力的老將軍。

(黃蓋…!?好溫暖?這…)

黃蓋的身體抵著黃忠,隔著護甲都能感覺到那一身肌肉的滾燙溫度,以及那股吳國老將內心的熱情,即使被妖術操縱了還是能感受到那股熱意。

「唔嗯…黃忠將軍…」

與黃忠接吻時黃蓋似乎是準備上他,粗暴地拆卸了黃忠的腰鎧伸手進他的褲子裡翻找著老將的尤物。被充滿汗水和雄性荷爾蒙的氣味給薰染的黃忠發起呆露出破綻。

黃蓋與黃忠繼續熱吻,蹭著黃忠的身體手輕輕握住軟趴趴的尤物,即使黃蓋一番努力挑逗還是後沒有硬起來的跡象。

「……」

黃蓋看來是察覺對年老的黃忠用這找恐怕沒效,停止了強吻後輕輕吹了一口氣在他臉上,轉推看向烽煙飄起的後方轉頭就跑走了。

「等等!」

黃忠想追上去,但一時之間使不上力跌坐在牆邊。手放在胸口感覺到自己心跳加速,內心莫名的有種興奮。

「哎呀呀…還是年紀大了嗎…」

他撿起弓靠著牆歇息著,在別處戰鬥似乎已經分出了勝負。被操控的黃蓋才會那麼急著逃走。

「喔喔找到你了!老頭子怎麼自己跑來這種地方。」

數十分鐘後,同樣擅長弓術的夏侯淵和幾個士兵找到了正在休息的黃忠。

「真是的,不要總是要人擔心啊!」

「你說什麼?我黃漢升還沒到需要你們操心的年紀呢!」

黃忠充滿中氣的嚷著,雖然年事已高但確實是還很有元氣非常健康。

「…不對啊老爺子的年紀換做是其他人已經不能跑跳了不擔心才奇怪吧…」

夏侯淵小聲地吐槽著,帶著他到正在駐紮的臨時營地。

「這樣啊,那麼今後要多加注意,得儘早破解妖術拯救同伴。」

黃忠向德川等人告知了自己看見黃蓋與妖魔軍並肩作戰的事,但沒有提及自己被壓制住遭到強吻差點陷入危機的事。也得知其他人在戰場上有看見柴田也在妖魔的控制下戰鬥。

黃忠沒有告訴任何人只要一想起黃蓋的唇舌、體溫和氣味就會心跳加速,懷疑自己也被妖術影響了。

(要是被觸碰就會受影響,那麼那些士兵!)

想到此事,夜裡在營地裡尋找著被黃蓋染指過的士兵,看見有幾個形跡可疑的士兵溜出城外就偷偷跟蹤上去。

城外有一座茂密的樹林,士兵們拿著火把朝著深處走去,在樹林長途跋涉體力不支稍微緩下腳步就丟失了他們,以及自己的方向。

「嗯?剛才是從哪裡進來的?」

老將的直覺告訴著他昏暗的森林裡似乎還埋伏著妖魔或別的東西。在森林裡提心吊膽地尋路的黃忠終於在一處發現了士兵們,他們在森林的深處與潛伏的妖魔碰面,看似是想要加入他們。

他看見了黃蓋和柴田也在現場。身上卻沒有白天的時候那些紫色的紋樣。士兵們自主性地脫下衣服與妖魔們交歡。

(這真是……成何體統!)

士兵們的下腹部都有一個紫色的記號,黃忠猜測那就是他們使用的洗腦術的印記。

他咬牙切齒憤恨不平地看著對身為敵人的妖魔搖尾乞憐的士兵,但只憑自己一人無法打敗那麼多人,只能忍著怒氣靜觀其變。看見疑似是領頭的妖魔靠近了人群,念起了某種咒語。

黃蓋、柴田和士兵們身上的印記發出淡淡的光芒,各人的樣子變得不尋常。像發情的畜生一樣飢渴難耐地搔首弄姿。

躲在草叢裏的黃忠也開始心跳加速,上了年輕,那邊幾乎硬不起來的他這才想起來自己也被黃蓋強吻過,要是猜測正確的話,這妖術對他正在發揮效果。

他忍著不發出聲音,抬頭發現柴田不見了,左右望去都不見蹤影。背後傳來了窸窣的聲音。

(有人!?)

黃忠回頭一看,發現身上淫紋發亮的柴田躲在草叢裏。穿著羽織的他一手揉著褌一手搓胸在草叢裡低吟著。淡淡的光芒讓他在昏暗的草叢裡格外顯眼。

他不敢輕舉妄動被柴田發現。幾秒後他聽見第三個人的聲音。

「啊斯…哈啊…哈啊…勝家,你好會…」

(夏侯淵…!?)

黃忠認出了聲音是夏侯淵的,這時候才理解柴田是跨坐在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此處的夏侯淵身上。

夏侯淵原本是擔心黃忠,看見他離開據點就偷偷跟在後面。結果也目擊到了士兵們和妖魔們群交的淫亂現場,看著活春宮上演忍不住脫下褲子自慰之際被洗腦的柴田發現了。

柴田壓在夏侯淵肉壯毛絨絨的身上,騎著他的硬著肥肉棒上上下下。一臉悶騷地低吟著。

「呃……唔…」

「勝家,你好…噢…好騷…」

柴田汗流浹背地騎著夏侯淵,兩手按住他脂肪恰到好處地柔軟的胸膛聽著他呻吟。

「喔喔…射了…要射了…啊啊…」

夏侯淵被柴田騎到射了之後柴田還沒停下,他還在喘氣的時候柴田直接擼出一發濃稠的精液射在他身上才起身。

「哇…太濃了吧。」

柴田種汁的腥味黃忠也聞到了,他看見柴田拖著氣喘吁吁躺在地上的夏侯淵走回他們的集合點。深知不妙得想辦法。

就在他想辦法的時候,一根粗硬的木棍狠狠地往他的後腦勺敲了下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由劉備率領的另一批討伐軍進攻了另一座城池,攻城戰的途中關羽見到了三弟張飛與他為敵。

「為了清盛大人…」

「三弟!翼德!被妖魔給控制了嗎!快想起咱們三兄弟的誓言!」

關羽技高一籌佔了上風,嘗試透過呼喚削弱張飛身上的妖術。

「唔!二哥…!救我…」

張飛看起來受到了影響短暫復原了意識,手上的武器被打飛後卻又轉身逃跑。

「別跑!三弟!回到大哥的身邊吧!」

張飛跑到一面城牆前,停下腳步,轉身看見追上來的關羽。

「二哥…嗚哇—!」

牆裡冒出大量觸手將張飛以不可思議的方式拉到牆壁裡面,關羽看到愣住了。

「翼德!」

第二度看到二弟被擄走的關羽不甘心,走近了張飛原本站著的位子,手一伸發現他的手穿透了城牆。

「這面牆別有洞天…?」

他握緊了手上的偃月刀,走進了城牆隱藏的空間裡…

「是妖魔們創造出的密道嗎…?」

城牆裡的空間呈現像一道長廊,充滿了奇怪的幻聽。一進入這異樣的空間的關羽身上的武器和衣物全都消失了,一絲不掛地展露出他肌肉均稱發達的身材。

關羽沿著唯一一條走道直走著。開始從窸窣的幻聽中認出了聽見了張飛的聲音。

「二哥…快來救我…」

「嗯…啊…平清盛大人…!我要被操成騷母狗了!」

關羽沿路聽見張飛就像在他耳邊叫春呻吟,不堪入耳的淫語和嬌喘連綿不絕,關羽緩下腳步,看著自己胯下的那隻偃月刀上翹的角度越來越大。搖搖頭繼續追尋著張飛。

「翼德!別敗給下流淫邪的妖道!回想起和大哥在桃園結義的誓言!」

對著空無一物的空間喊話似乎一點作用都沒有。張飛持續的嬌喘在長廊形成回音,加上觸手姦淫時會發出的噗滋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讓關羽越來越難集中精神。

「唔…噢…」

馬眼前端流出了白濁色的男汁。關羽眯上眼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聽見更多三弟慾火焚身的挑逗。

「二哥好色,不用手就流出來了。」

「唔…翼德!」

關羽忍了下來,繼續沿著道路前進。循著聲音來源觀察著這個空間。

當他走到了盡頭時,看見了被無數觸手纏住吊在半空中的張飛,身上沾滿了觸手液顯得油油亮亮的肌肉非常顯眼。

「啊啊…♡二哥…」

「…噢噢…」

關羽手無寸鐵無法靠近密密麻麻的觸手堆只能看著張飛被觸手蹂躪,燥熱的內心聽著不間斷的呻吟把持不住,再次無手噴射出一股股精華在地上…

「嗯啊…過來救我…二哥…」

明明就在眼前的張飛的聲音開始遠去,妖術空間被一陣白光籠罩後關羽發現自己在城池外靠著牆壁,一隻手伸進了布甲裡放在胸口上,另一隻手還抓著他的青龍偃月刀。

(真不堪…被妖魔的幻術擺了一道。)

他抬頭看了一看天空,默禱著張飛的平安。內心還停留在剛才的幻覺中。

雖然極力否認著自己被結拜兄弟給誘惑了,發生的事情太過迷幻讓他困惑,那究竟是真的發生的,還是幻術。

地上殘留著行軍留下的痕跡,關羽憑著經驗認出是妖魔軍的足跡,而且不久之前才留下的。想到二弟的求救聲,無法容忍丟下他繼續受苦,吹響口哨呼叫他的戰馬,緊握手上的偃月刀朝著足跡的方向追了上去。

「啊…頭好痛…」

夏侯淵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頭昏昏沉沉的還沒想起自己昨晚的遭遇。直到問道空氣中沒有食糧的味道,也沒有同伴喧鬧的聲音。只有奇怪的腥臭味。

(啊咧?我睡過頭了嗎?怎麼可能?!)

夏侯淵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他身處在一個地牢中,奇怪的是沒有人看守而且牢屋的鐵門也沒鎖好只是掩著。

(啊…昨天晚上好像被妖魔抓起來了。)

他用手掌揉著頭頂,深呼吸集中精神聆聽周圍的腳步聲,運用他在戰場上打滾多時培養的直覺確認沒有人看守這個樓層後偷溜出了牢房朝著走廊盡頭的樓梯走。

(城池?這是哪裡的據點…)

從最底層的地牢找離開的路,沒有武器防身的夏侯淵謹慎小心地放低聲音連小石子都避免踢到。

整個地牢比一般的城池裡的牢房還有大。夏侯淵在走廊盡頭聽見下面那層有人的聲音,躡手躡腳地走下樓偷看時看見難以置信的景象。樓下的牢房是由觸手狀的物體構成牆壁牆,牆上有一個人像被鑲在上面一樣,肉質的粉紅色牆壁和攀在上面的觸手遮住了大部分的身體,肉體只有軀幹在牆外,除此之外只有一路垂著到胸膛的修長鬍鬚讓他大致能分辨是什麼人。

「那個是…關雲長老兄嗎?」

從樓梯口探出頭繼續觀察著,肉壁牢屋的正中央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渾身都是油油亮亮黏糊糊的液體,從那結實的背肌和怒髮衝冠似的髮型可以猜到是之前被抓住的張飛。

「哈啊…哈啊…二哥…二哥…」

背對著夏侯淵的張飛看著牆上的男人,右手似乎握著什麼東西上下抽動著。

(該不會他被妖魔們給…)

夏侯淵沒有出聲,集中精神聽著聲音靜觀其變。

張飛摸著他自己的身體,發出陶醉的聲音,從動作看起來比他喝醉的時候還要神智不清似的,身子稍微向前傾時噘起屁股讓他被觸手玩到鬆掉,甚至經歷過產卵的屁眼露出在夏侯淵的眼前。

(嗚哇…看來他也真的經歷了大災難才變成那樣。)

「嘶…二哥…竟然為了找我,把身體交出來給清盛大人…我翼德也要好好報答…」

張飛自言自語著,雙手握著牆上的人高高翹起的大肉棒一邊舔一邊擼動它。

從胸肌和腹肌的劇烈起伏收縮看得出來被拘束的那個人感受到激烈的刺激,卻因為頭在肉壁裡發不出聲音。

夏侯淵看著入迷了,健碩優美又高大挺拔的肉體被奉侍著的景象又讓他想要釋放昨晚還沒盡興的性慾。而就在手伸到胯下時,他摸不到自己的肉棒。

(嗯?)

身上就只剩兜襠布,隔著布料怎麼摸都只有毛絨絨的觸感。他略微緊張地將身子縮回樓梯間的石塊後避免被張飛回頭看見,低頭撤下兜襠布的瞬間發出了一聲慘叫。

「嗚哇啊啊啊——!?!」

意識到叫出來很危險的時候也已經太遲了,恐懼感也並沒有因為慘叫而舒緩下來,反而是開始擔心被發現自己逃出來了,急著上樓梯想要回到牢房裝傻。

一回到原本的樓層,撞到從石階的轉角處走出來的人。夏侯淵的頭直接埋進了他撞到的人的胸膛裡。

「你…」

「啊…啊糟了!?」

夏侯淵從溫暖的胸膛裡抬頭看見一臉嚴肅的柴田勝家盯著他,兩秒後才想起柴田就是把他抓著的人,也是被妖魔們俘虜後洗腦的一份子。想要逃開時腳滑跌在地上,準備爬起身時不忘用手和手中抓著的兜襠布遮住異常的下體。

側著身體滑倒時手臂和大腿在濕滑的石磚上擦傷,一陣刺痛對在戰場到處奔波的夏侯淵來說完全不是問題,真正的問題是柴田蹲下身子按住夏侯淵的大腿不讓他反抗,也讓他的姿勢變成躺在地上掰開大腿,右手抓著兜襠布按著下體,左手用力地推開柴田湊近的臉要他走開但完全不足以成事。

「你想幹什麼…!昨天被你操完才淪落到這個地步這次才不會輕易屈服喔!」

柴田不為所動,盯著體毛濃密的夏侯淵的身子看。

與大部分猛將相比,夏侯淵的身形比較圓潤,沒有光滑漂亮的日曬肌肉線條和六塊腹肌但具彈性而且有濃密體毛的手臂、胸肌和肚腩別具一番性感魅力。

「勝家,你最好趕快放開我哦,不然我要向信長公告狀你不忠又淫蕩愛好男色了。」

「不忠…?」

剛才為止表情都沒變過的柴田輕輕蹙起了眉頭。

(奏效了…?竟然可以這樣動搖洗腦的嗎?)

「我只忠誠於清盛大人,一切遵照清盛大人的指令。」

(…奏效才怪!這下該怎麼做!)

柴田強行挪開了夏侯淵的右手,毫不猶豫也不懷疑就把臉湊到夏侯淵遭到女體化的下體。直接伸出舌頭面不改容地開始舔著陰唇。

「啊…!唔…」

柴田的鬍鬚毛毛刺刺的不斷刺激到第一次被口交的下體,意想不到的酥麻感讓夏侯淵叫出聲。

一向給人只會打仗,沉默粗莽大男人印象的柴田勝家沒想到舌技純熟,面不改容一臉嚴肅地舔著夏侯淵。

第一次處於這種興奮狀態下的夏侯淵四肢使不出力被按在地上舔,淫水的鮮鹹味似乎刺激著柴田繼續下去,他本來按著夏侯淵的手移到了自己的股間,握著淫淫水濕漉而變成半透明色的兜襠布搓著那圓潤的龜頭。

「啊…嗯嗯…」

夏侯淵按耐不住叫春的衝動,稍微抬起腰,彷彿是給了柴田信號。柴田拉下他的兜襠布掏出他的肉棒準備要插入時。夏侯淵看見了柴田的表情劇變,瞳孔收縮後變得無神。幾秒後恢復正常,覺得不對勁一看才發現是魔人平清盛發現了柴田和在牢房外的自己搞在一起,施展法術控制住了柴田。

「喔?看來是管不住自己的淫蕩母狗和新來的騷穴互相吸引著。得好好懲罰才行。」

(母狗…騷穴?這傢伙平常說話原來是這麼無節操的嗎?)

「非常抱歉…請好好懲罰淫蕩的母狗…!」

柴田跪在平清盛面前,下腹部的淫紋開始蔓延。

「別忘了你每一次擅自射精,這個詛咒就會逐漸擴散到全身。最後會發生什麼事你就儘管試試吧。」

平清盛轉身也對夏侯淵施展了妖術刻下了一個紫色的淫紋在他的下腹部。他立即就感覺到下體隱隱作癢。

「騷穴還滿意嗎?你很快就會成為一個重要的施法關鍵,敬請期待吧。」

說完他就丟著夏侯淵,自己帶著妖魔士兵回到地牢上方的據點並鎖上了門,留下夏侯淵一個人被柴田帶牢房裡鎖起。

黃忠醒來的時候,面前的是坐在一張像是王座的椅子上的平清盛,身邊護衛的全都是赤裸的男性,而他被脫光露出他顯得瘦小的體格,綁住手腳強迫跪在地上。

對黃忠來說很不愉快的除了自己大意被抓起來還要如此羞辱地被展示,還有就是自己之外每個人都滿身肌肉,而且都各自露出他們勃起的傲人巨根。

對於上了年紀,過了全盛期的他來說是一種難以啟齒的另類恥辱。

「怎麼了黃老將軍?是否有苦說不出?」

「沒什麼好跟你們這些妖魔鬼怪多說的!」

「嘴巴上這麼說,那羨慕的眼神可不是這麼訴說的。」

「嘖,少廢話了!要殺要斬老子這副老骨頭悉隨尊便!」

「難道不渴望重獲精力嗎?即使機會在眼前贈送給你。」

平清盛蹲下身子看著黃忠,伸手撥弄那根覆蓋著包皮癱軟的肉棒。

「不羨慕黃蓋將軍那樣老當益壯嗎?」

「……」

黃忠的視線避開了平清盛的一雙赤目,想起自己被黃蓋壓制住的景象,以及被他色誘時硬不起來的尷尬。

如果自己在強壯一點,再年輕點就能更不輸年輕人地活躍了。

黃忠心裡這麼想著,但面對的是妖魔,肯定沒這麼好心,有什麼企圖想要利用他。

「嫉妒已經寫在臉上了,渴望吧?」

平清盛握著他那根鬼金棒輕輕地拍打他鋼鐵般堅硬的腹肌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只要接下本座的種汁。就能像他們一樣旺盛到無處宣洩,隨時隨地都能暢爽地性愛。」

「那不就只是淪落為臭妖魔的奴隸嗎!」

黃忠嘴上這麼說,但記憶深處的一些記憶浮上心頭。

年輕時在戰鬥後昂揚的性慾都是透過與同伴互相慰籍來滿足,築起了深厚濃厚的關係。而過程中也非常享受。隨著年紀大了,當年的戰友接連離去,不知不覺就變得寂寞了。

憶起往年記憶的黃忠看著平清盛身旁黃蓋的身軀,赤裸地坦露出一身健美的黝黑肌肉,爆筋挺立的肉棒先端晶瑩的汁液閃閃發亮似地。

而另一邊的柴田雖然身形比黃蓋矮小不少,肌肉也沒有如此發達,但是又黑又粗的肉棒就像武士長年帶在身邊的刀一樣,一看就知道是實戰經驗豐富的逸物。

而自己因為體力衰退而維持不住當年鋼條般的肌肉線條,那根黑柱也不再因為興奮或熱血沸騰而昂揚。彷彿在這雄臭醺鼻的空間裡唯一一個沒有屈服,也毫無精力的自己最格格不入。

「好吧,真可惜呢。無法一睹黃老將軍的雄姿。」

平清盛略帶嘲諷地諷刺著,讓妖魔兵架著黃忠將他帶到關著夏侯淵的牢房裡囚禁。

「二哥的好濃啊…怎麼擠都這麼濃醇真不愧是二哥。」

張飛持續舔弄關羽的巨根,飢渴地想要得到滿足,只見隨著關羽射精的次數增加,身上的淫紋已經佈滿全身發著淡淡紫光,順著滑溜的身軀撫摸時扭動起來的模樣性感萬分。

肉壁牢房裡的觸手纏繞著飢渴的張飛,在他奉侍二哥的同時觸手一直刺激著馬眼,被多次侵入而擴張過的馬眼漏出鹹濕的淫水。

肉壁蠕動著,漸漸把遭受淫紋纏身的關羽給吞沒。

自行找到這個據點,攻進來之後才親眼見到被觸手和妖魔們強姦到墮落的三弟張飛等人,不敵被妖術強化的同伴們而落敗後被囚禁在這個牢房裡成為某種儀式的養分。

而張飛已經徹底喪失抵抗力,只想著如何讓慾望能被滿足,持續地舔弄二哥直到他完全被淫紋佔據並被肉壁吞噬。

「老爺子!你沒事吧?」

夏侯淵看見送進牢房的黃忠平安無事,顯得有些安心。

「喔喔,你也…」

黃忠看見熟悉的面孔沒有被洗腦也安心了,但話沒說完就看到夏侯淵身上的淫紋和被女體化的性器。

「那是怎麼回事!?」

「啊…這就是被他們給變的,得想辦法打到平清盛要他用甚麼妖術變回來。不過現在還沒有策略,等待時機吧。」

「策略嗎…」

黃忠又想起平清盛的提議,如果能增強自己的體能反老回春的話說不定可以幫上忙。

(……)

夜裡,黃忠靠著牆呼呼大睡。即使他不想承認,上了年紀這樣四處長征還是對老人家來說太辛苦了。夏侯淵看著黃忠慈祥的睡姿感到一絲安心。

他不像黃忠體力耗盡了累了倒頭就睡,而且淫紋帶給他的影響在寧靜的夜裡變得非常煩擾。

癢滋滋的卻不知如何是好,本能上告訴他這狀況需要男根慰籍,但摸了摸黃忠乾巴巴的身體和癱軟的肉棒似乎不太可行,況且再摸下去他可能就醒了。

焦躁不安的時候他聽見了隔壁牢房傳來了喘息聲。

夏侯淵在中間的牢房,與左右的牢房之間隔著石壁,很剛好地牆上有洞能看見聲音傳來的牢房裡正在發生什麼事。

貼著牆偷看過去,映入眼底的是一根肥美的肉棒正在流汁,仔細一看是黃蓋的。他看似正在忍耐射精的慾望,全身上下都是蔓延開來的淫紋在微微發亮,相信是那個導致的。

佈滿青筋,肥大臃腫的肉棒跟黃蓋本人一樣一看就是特大號。下面懸掛著像果實一樣圓潤飽滿的卵蛋,

「噢…嗯…」

從黃蓋嘴裡不斷露出呻吟聲,輕輕扭動著的身體就像是被很多人人撫摸著一樣,陶醉在敏感帶被觸摸的快感中。

夏侯淵隔著洞窺視著整個過程,手指頭很自然地塞著他濕漉的淫穴

「…啊…好想要…」

窸窣窣的聲音和抽插濕穴的聲音把剛才被偷摸的黃忠吵醒了,他微微睜開眼睛就看到背對著自己在偷看牆壁另一端,翹起屁股在自慰。

雖然有衝動想圓滾滾毛絨絨的屁股,但黃忠知道自己硬不起來。自討沒趣地又閉上了眼當作沒醒來。

縫隙中看見的男根滴著淫液,從擴張的馬眼垂到地上,紅咚咚的龜頭像裹了一層淫液般地晶瑩透亮。

要不是隔著牢房,夏侯淵不知道多想吸吮那根東西。在淫紋的效果下他捨棄羞恥心地慰籍著自己不應有的陰道。養有一子的他並不是沒有碰過女色,但自己成為女性這做夢都想不到的異常在淫紋的效用下似乎不成問題。

「啊…要去了…!嗯啊啊…!」

抽插了幾分鐘後一陣高潮襲來,跟射精截然不同的爽度讓他毫無防備地叫了出來。

黃忠被嚇了一跳,而正在享受淫紋效果的黃蓋似乎也聽見了,從馬眼流出的透明汁液變成了混濁的白色。

夏侯淵氣喘吁吁地往後坐在草蓆上。然後滿足地大字型躺著。

「哈啊…哈啊…」

暫時感到滿足的他很快就睡著了。只是黃忠默默看著這一切,心裡還是不太滋味。

翌日一早,還沒睡醒的夏侯淵就被妖魔們帶走了,黃忠撲向妖魔兵想趁機作亂製造逃走機會卻被輕易地擺脫,痛毆一頓之後眼睜睜看著夏侯淵睡眼惺忪地擺架走。

「嗯…?這裡是哪裡?」

夏侯淵揉著眼睛,感覺身子暖呼呼的,低頭一看,整片地板是粉紅色的肉塊像未煮熟的肉一樣粉嫩具彈性。

「咦…?誒誒誒誒!?」

驚醒的他跳了起身,回頭一看明白了自己被丟進昨天見到的那個肉壁牢屋裡。

除了自己之外,張飛、柴田、黃蓋三個人被觸手強姦著,全身都已經被淫紋給佔據,臉上擺著痴迷的淫蕩表情吐著舌頭流著口水,尊嚴理智蕩然無存地扭著身體讓觸手侵犯全身上下的敏感帶。

「啊這,唔…」

被色情的氣味、聲音和景象圍繞著,夏侯淵雙手摀住流水的陰部一步步後退。咚地一聲撞到了一個堅硬的身軀。

「想去哪呢?本座的淫種壺。」

平清盛雙手搭在夏侯淵身上,彎腰在他耳邊小聲咕噥。

「你的職責才剛開始呢…」

「等等!我…嗯啊啊啊啊~~」

平清盛粗糙的粗厚手指插進了夏侯淵的陰道讓他猝不及防地大叫著。

「你要裝滿每一個人的精華,為本座及遠呂智大人在這肉牢裡孕育無敵的軍勢。得好好擴張這寶貴的淫穴呢…」

「嗯…嗚…」

夏侯淵感到劇痛的同時又有一股高揚感在內心醞釀著。

「一下子就濕透了,看來你很期待本座為你安排的職責…哼哼哼哼…」

低沉的笑聲在夏侯淵耳邊響著,心跳加速之外,緊緊抓著平清盛手臂的右手逐漸鬆開讓他的插入更加流暢。

「差不多了…」

平清盛用磁性嗓音念起咒語,觸手更賣力地刺激三個武將。吸盤形狀的觸手吸吮住他們的奶頭和肉棒,在屁眼搗鼓的觸手從一根增至兩根。

三人不約而同地射出大量的精液讓觸手吸收,觸手隨著平清盛的咒語開始增殖捆緊筋疲力盡的三人。牆上的肉壁打開了一個巨大的坑洞,觸手將他們分別拖進洞裡並封起,只剩下牆上如同肉繭般的凸起。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嗚喔…!」

夏侯淵眼睜睜看著三人被肉壁吞噬,平清盛依然念著咒語進行著某種儀式。

被粗厚渾實的手指插性感帶而不斷忍不住發出淫叫的夏侯淵兩腿發軟,鄰近高潮邊緣,腰不由自主地向前突出,背倚靠在平清盛的身上聽著他念咒。

接著他們兩人面對的肉壁露出一道縫隙,從中開始流出透明色的汁液,緩慢地掙開著。

一隻佈滿青筋的手臂從裡面伸出,接著是另一隻手。一雙略微深色的手臂伸出後像是把肉壁撐開一樣用力地向左右推開肉壁擴展裂縫。

粗暴地打開肉壁出來的人身材高大,看起來不澎而是精實幹練的肌肉上都是紫色的血管凸起。紅潤的臉曾有著一對凶悍的紅色雙瞳盯著夏侯淵讓他不寒而慄,上翹的肉棒先端汁流不停。而最具代表性的是那濃密得幾乎遮住下半臉,一路快要延伸到腹部的胡鬚亂糟糟的看起來就讓人感到畏懼。

「關…關雲長老兄!!?」

夏侯淵這才明白從中爬出來的人竟然是關羽。而見到關羽醒過來爬出肉壁,平清盛也停止了唸咒。

「醒來呀…本座期待已久的奴隸軍神。」

「……」

關羽不發一語地站在一旁,平清盛抽出夏侯淵插進下體的手指,見他還在高潮邊緣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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