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失去

滴、滴、滴、滴....

什么东西一直在响，很吵。

“博士的情况不容乐观，尽管性命无忧，但她的记忆恐怕....”

“更别说她还多处出血，虽然没伤到动脉，但她本来就是贫血的状态，在接下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恐怕都只能静养了。”

博士？那是谁，失忆吗，真够惨的呐。

“是吗..doctor..对不起....”

有谁在摸着自己的额头，即使隔着纱布也依旧能感受到那种温柔的爱意，像是暖暖的阳光，笼罩在身上，让人懒散安心到想要眯起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但她在叫的名字。。难不成是。。我？

doctor...博士......

“克洛丝干员，我必须提醒你，博士的伤已经很让人头疼了，所以请你不要一起添麻烦如何？”

“你的头部受伤也并不轻，也好好在这里休息吧。”声音渐行渐远，末了的一句“保重自己的身体，罗德岛需要你。”已经微不可闻。

咔哒。应该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有人轻手轻脚地翻上了床，伸出手拥抱我。

那是“克洛丝干员”吗？

她的手很纤长，抚过我的脖颈，带起些许酥酥麻麻的痒意，有什么东西迅速地在我的心底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然后快要涨破出来，散步到全身。

令人有些害怕，但又想欣然接受它。

她轻轻地吻我，我好像被很多人吻过，记不清她们的脸，但能清晰地觉察出这是种与那些不同的吻。

像是昔日在哪里遇见的细雨，温柔的润泽了我。

而后，我听见她的叹息。

“doctor..我已经原谅你了...什么时候你可以，原谅你自己呢。”

——————————————————

“张嘴，啊~”克洛丝笑嘻嘻地拈着勺子，舀起一勺粥，在仔细吹过之后送到我的嘴边。

我欣然接受她的喂食，舔了舔嘴角，也对她回以真挚的笑容：“好吃！”

“好吃就好，这可是给doctor做的，要全都喝完哦~”

脑海里倏地闪过什么东西，我没能将其抓住，却也不恼。

这些日子以来，这种现象发生过许多，她们都说我是失忆了，我确是觉察出了那种几乎遍布于生活中每一处的违和。

但我并不想找回它们，总觉得那些事，忘了比记得要好。

看出我的怔楞，克洛丝没再把她吹好的粥喂给我吃，只是用那眯缝着的眼安静地看我。

我很喜欢她这样，尽管来看望我的人还有很多，她们都很漂亮很美，但眼里含着的情绪总是令人害怕的，我分辨不出那浑浊的情感具体是什么，但能本能地感受到她们的不怀好意。

我某时会想，也许克洛丝也有一双和她们一样的眼睛，但她懂得藏起来，不让那种眼神吓到我，以她的温柔，也确实是会这样做的。

就像现在，她应该是等了许久，粥都凝出了薄薄的一层皮，她也并不生气，只是温和地提醒我：“doctor~粥要凉了哦？在想什么呢~”

“嗯，嗯啊。”我应了声，然后视线聚焦，看见她举了许久也不曾抖过的手。

“克洛丝，你的手好稳。”

我也曾经试着喂她粥喝，本是抱着玩闹的心思，却在拿上勺子的瞬间变得郑重起来。

但无论怎么郑重，那手总是会抖的，有时候会一下子整个糊到她脸上，然后我讪讪地看她，她忽然好玩地大笑起来，我也被引得跟着笑。

她的手，如何能做到这样沉稳，是毅力？是天性？还是——

“这样，射击的时候才不会抖。”她平素眯着的眼睛眨了眨，世界上最富有光泽的绿松石有那么一瞬间闪烁在我的面前：“才能保护好doctor。”

我不懂她口中说的射击，究竟是怎样沉重的一个词汇，却也能理解出这是为我而做的努力。

“粥真的要凉了，快喝完吧doctor~”

“嗯嗯！”

喝完了那些粥食，她便坐在我的床头，摸起了一本书，给我讲故事。

这种惬意是常有的，和她在一起的几乎每一刻都那么舒心，那么如沐春风。

尽管我不太晓得泰拉世界的春风在哪儿才能有幸感受到，或许是在龙门更那边一点儿？

“所谓三山十八峰....”

却不想，今日的惬意离我而去得那么快。

“克洛丝，凯尔希医生找你。”陈敲了门进来。

陈小姐身材算是比较高挑的了，比克洛丝还高上一些，再加上那种凛然的气势，会让人说话都忍不住结巴。

“陈、陈小姐。。克洛丝在给我讲、讲故事呢。。能不能让凯尔希医生待会儿再。。。”我磕磕绊绊地解释着，陈小姐眉头皱了起来，看起来好像生气了。

“博士...”她长抽了一口气。

我连忙又改了主意：“算、算了，你们的事情比较重要吧。。”

“那倒不是，我只是传个话儿，刚才铃兰那小家伙急匆匆地找上我，我就觉得应该是比较要紧的事情。”她说着，就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反正要怎么做由你们自己决定，话我是带到了。”

“那doctor..我先去一趟...？”克洛丝低下头来看我，伸手抚着我的脸来安抚我。

我顺从地蹭了蹭她的手：“要早点回来~”

肯定是不舍得的，但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总不能一直把克洛丝拴在身边，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吧。。。

就离开一会儿，不要紧的吧，希望她能安全。

咔哒。门扣上了，克洛丝走了。

我伏在床上，嗅着那淡淡的柑橘香，浅浅地睡下。

希望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床边，依旧用那纤长的手，抚过我灰色的长发，给它们涂抹上属于她的气味。

“满满一屋子都是那家伙的味儿，真让人恨得牙痒痒！”

我是被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吵醒的。

“呵，博士，瞅瞅你那个样儿，倒真像个八九岁的小鬼，那个卡特斯那么喜欢你，是不是有恋童癖啊？”

视线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楚，只看见来人头上翘着两绺头发，看起来有点像蟑螂。

“蟑、蟑螂小姐？！”我吓得惊呼出声，随即才慢吞吞地反应过来，应该是W吧。。。？

遭了，她一定会生气的。

“蟑、蟑螂——？”对方的声音明显掺杂了怒气：“好啊，蟑螂...”

“看来就算变傻变蠢了，你让人火大的能耐还是没差啊！”

她恶狠狠地扑上来，径直掀开了我的被子。

身上倏地一轻，冰冷的空气直灌过来，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

然后我才后知后觉地缩起身子，本能地抱成一团。

“你、你干嘛..把被子..还给我....”

我看向W，希望她可以原谅我的冒犯，把被子盖回来。

但她看着我的眼神，除了恼怒，分明还有和其他干员差不多的意思在里面。

她盯着我冷笑，我不敢看她。

“怎么，穿成这样，是在勾引谁呢？”

“看来就算失忆了，你还是一样骚。”

我没大听懂她的意思，但是本能感觉那是一种不堪入耳的侮辱。

“你、你少胡说！”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只是血气上涌，面红耳赤地瞪着她大喊。

“我怎么胡说了？”她一愣，然后笑得更开心了：“这么冷的天还穿这点东西，还说没勾引人？你个骚货！”

她说着，就来扯我的衣服。

我身上就那么一件睡裙，要是给她抢走，那可就没得穿了，再加上本能的不想如她愿，我连忙就往后躲。

这么一闹，W更起劲了，直接就跳上床来，狠狠压在我身上，强硬地将我制服在床上。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被她仰面朝天地摁在了床上，胳膊也被她分开控制住，全身能动的只剩下一个脑袋。

我立马急中生智，含了口唾沫，就往她脸上啐。

这下显然更激怒了她。

“妈的——！”只听她痛骂了一声，按着我的右手一松，紧接着我就觉得什么东西呼啸而过，然后是响声，很响很响，脑袋发懵。

再接着，脸上火辣辣的痛。

“真他妈贱，不操你一顿是老实不了了！”

她骂骂咧咧地，一手按上我胸脯，狠命地掐。

痛——！

我全身都弓起来，只觉得胸前像是被什么给扎穿了一样，肉被她扯得生疼生疼，脸上方才火辣辣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小小的胸乳被她拽住的痛苦。

她的动作粗暴极了，和克洛丝简直是两个极端，她要做的事情也莫名其妙，一路骂骂咧咧的，揉着我的胸，还打我。

然后她解开裤带，从里面掏出来一个很大很狰狞的东西。

那东西红彤彤的，看着凶恶极了。

“给我含在嘴里，要是敢用你的牙碰到它，我就他妈的宰了你！”

她恶狠狠地骂，声音很大，吓得我又打起了哆嗦。

我被她恫吓胁迫，怕她再接着打我，只能依言照办。

脸离那东西愈来愈近，乱哄哄的脑袋能闻到股腥味，不好闻。

“动作快点！”W吼了一嗓子，我连忙张大了嘴巴把面前的东西含住。

有点咸咸的，硬邦邦的，像是在吃法棍面包，但没那么粗糙。

“啧——！”听见她不满地咂嘴，我想我应该再做点什么，但还没等我去想下一步，她就已经把我的脑袋按住，然后....

嘴里的东西一前一后地动作着，最深的时候顶到了喉咙里面，几乎无法呼吸，往外拔的时候也不轻松，只觉得想吐。

但被她死死扼住，嘴里那么大的一个东西又给堵着，想吐也吐不出来。

随着她动作的越来越快，整个嘴巴都要麻了，再加上呼吸也非常困难，整个世界都变得混混沌沌的，只能朦朦胧胧地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塞进我嘴里的东西倏地迸溅出一大股粘液来，把我的喉咙挤了个满满当当，有的呛进了鼻子，让我本能地咳嗽起来。

眩晕、旋转、混乱，整个世界一下变得陌生起来。

“咳呕呜..呜咳咳呜嗯。。。”我倒在床上，全身动弹不得，只是在那里呼吸，在那里咳。视线中，从自己鼻子里嘴巴里流出来的尽是些白花花的粘液，我想应该还咽下去了一些，这个认知让我愈发觉得恶心，咳嗽得更厉害了。

“你的██真不█，██就是个飞██”W嘟囔着什么，听不真切，但也能猜到那不是什么好话。

“接下来...”我感觉有人拖着我的一条腿，正把它们掰开。

“让我看看这██没人██的骚屄，是不是变得更紧了啊！”

有什么东西 猛地插进了我的身体，两腿中间传来一种钝痛，那陌生却熟悉的痛感让我全身都战栗起来，我胡乱地扒拉着床褥，想要从这种恐怖中逃离，却只能被残忍的现实硬生生压在原地。

“W，咳。。你这个、畜生！”我被那种感觉激得打了个激灵，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的动作停滞了半晌，而后哈哈大笑：“博士啊博士，我懂了啊！”

她一边说，一边把那东西往外拔，然后狠狠往里面一顶。

“想治好你的失忆，不是很简单吗——！”

“直接把大伙都叫过来，再开一个乱交party就好了啊~”

从这该死的萨卡兹嘴里，正冒出来许多不堪入耳的、能令世界上所有守贞洁的妇女发疯的话：“只要被那些干员轮流操一遍，你那脑袋是不是就能开窍了？”

“那我就先来吧，看我狠狠操死你，操死你这条母狗！”

她叫嚷着，拎起我的腿就开始像狂暴的机器一样动作起来。

我身下被她顶得发麻，却莫名地感受到一点点舒爽。

不、不可能的...不可能像她说得那样。

我脑袋里闪烁过无数个画面，那里面灰发的女孩是如何的淫乱、如何的恬不知耻...虽然只能匆匆瞥见一角，却已然足够令人痛苦绝望。

我能感觉到，有什么阴晦的东西正在身体里悄然蔓延...

我想阻止它，但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我心底根植，一点点把我变成最令人厌恶的模样。

“不要、不要。。不..咳呜嗯呃呃。。”眼泪让本就模糊的视线变得更加模糊了，我想哀求她，却又一次被鼻咽中的粘液给阻断了声音。

好难受...

“什么不要？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个被怎么操也不会反抗的婊子吗？”W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不痛，却也火辣辣的在我心里烧。

我是个。。婊子。。？

像是玩心大起，W越来越起劲，什么难听的话都骂的出来，每次一骂就要抽一下屁股或是胸脯。

“母狗，汪汪叫两声听听？”

她抽打我的屁股，像个牵着绳的主人，而我是她的畜生。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跟着地叫了两声，还发出了不成体统的浪叫。

脑袋很乱，像个破了的铃铛，一晃就听见沙沙沙的杂音。

啊，我为什么要顺从的叫呢，不知道，只是被命令了就麻木的去做而已。

啊..我为什么要被她这样按在身下操干呢，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就是个欠干的婊子吧。

但当门被推开，听见那个声音叫我的名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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