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Catherine那张天使般的面容, 无论是他睁开眼睛, 还是闭上眼睛, 都不停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这个Catherine, 真人比照片还好看啊, 我操, 这胸...让我捏一下, 那是死了都值了啊！" Dan的视线并没有落在Catherine身上, 而很奇怪的, 只是在用眼角的余光打量面前那名美丽的少女.

"..." 她那仇视的眼神, 她那委屈的眼神, 她那惊慌失措的眼神, 她那泪眼朦胧的眼神.

"喂, 你有没有在听啊？"

"哦, 不好意思, Dan你在说什么？" Joe这时候才从走神中恢复过来, 口中又咀嚼了几下那做得有些干的热狗, 味道甚至比往日里都还要差劲, "哦, Catherine啊, 没错, 没错..."

"欸, 你们两个是在谈论我吗？" 突然, 和Jean一起坐在桌子对面, 正在和她聊橄榄球队伍的Catherine把头凑了过来, 笑盈盈道, "你们两个男生在说什么有趣的东西啊？"

"呃...没...没什么...啊...这...你..." 看到那自己现任女神的Catherine凑了过来, 作为死宅的Dan大脑和早上的Joe一般, 也开始短路了起来. 不过不同于Joe, Dan应对大脑短路的方式, 却是胡说八道.

于是, 丝毫没有经过大脑, Dan那打结的舌头弹出来了一句, "你知道dnd 5e里的法师之手虽然有十磅的重量限制但是配合绳子的话却可以超过这个限制吗？"

Joe："？"

Jean："¿"

Dan："这这这这这这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我我其实是出色的橄榄运动员嗯没错我不但每天都派对到凌晨一点而且还精通抽烟喝酒篮球足球橄榄球健身操和荒野之息...呃不是..."

"是用法师之手把绳子缠绕到物体上然后自己亲手拉吧？" Catherine却并没有感到惊讶, 只是看着对此刻变得更加胡言乱语的Dan微微笑了起来, "不过我平时更加喜欢CoC呢...那种在平凡之下隐藏着的不可名状..."

"啊啊啊啊啊！！" 在Dan因为大脑过载的前一刻, 他把Catherine从现任女神升级成了永久女神, 随后就这样直接昏倒在了桌子上, 留下一脸惊奇的Joe和Jean.

"呃, 我的这个朋友Dan确实有点怪, 但是相信我, 他其实是很善良的..." Joe拍了拍Dan那肥胖圆润的脸颊, 帮他辩解着, "不过说起来, 我没想到Catherine你除了对橄榄球这么了解, 连桌游也都有所涉猎啊..."

"我什么都喜欢学一点~" 笑吟吟地接受着Joe的奉承, Catherine又坐了回去, 和Jean聊了起来.

不消一会, Dan从桌子上醒了过来, 而这时Catherine又再次开口道, "说起来, 我刚刚和Jean正在聊呢, 我妈帮我抢到了三张Taylor Swift最近来Metropolis开演唱会的门票, 就在明天..."

"Joe, 我刚刚做梦似乎梦到了一个会玩dnd的天使大姐姐正在用胸把我的脑袋当三明治夹......你为什么要打扰我的美梦..."

"啪啪" Joe看着对面的Catherine似乎并没有生气, 不过还是又两巴掌糊在了Dan的脸上, "醒醒, 醒醒..."

"啊！" 似乎终于从幻想中苏醒过来的Dan摇了摇头, 又把目光死死地盯在Catherine的身上, 但是却又突然不敢说话了, 躲避着Catherine的视线, Dan扭过头来, 对着Joe问道, "刚刚她是说有几张Taylor Swift的票吗？"

"噗嗤, 没错哦, " 看着Dan此刻甚至不敢和自己对视, Catherine又笑了出来, 那轻盈清脆的声音就仿佛是森林百灵鸟所吟唱出来的乐曲, "有三张呢...我现在正在考虑, 到底是邀请谁和我一起去, 到时候我妈妈的朋友帮忙开车~"

"那个...那个...我虽然知道这很粗鲁...不过我其实是我们学校里的Taylor头号粉丝..." 依然不敢和Catherine的目光对视, Dan掏出自己手机, 打开Facebook, 展示着他创建的St. Louis Taylor Swift粉丝后援会页面, 恳求着, "所以...我知道那三张票十分的珍贵...可...可是...我之前提前一个月都没抢到票..."

"哼...你这么喜欢Taylor嘛？" 似乎被Dan那一片赤诚给打动了, Catherine惊讶道, "我只是觉得好玩才让妈妈买了几张票, 那就给你一张吧. 还剩下一张Jean你就陪我去吧？"

Joe此刻又被隔离在话题之外, 于是只能低着头, 默默吃着自己餐盒中的自己做的热狗. Dan于是他学校里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虽然有些书呆子和死宅的味道, 不过二人却玩得特别来.

平时周末聚在一起打打光晕或者战地, 或者被他拉着玩dnd, 不过此刻Dan显然并没有管他们二人的交情了, 而是在卖力地恳求着Catherine, 这个新来的转校生.

这种被孤立的感觉让Joe只觉得口中的热狗愈发的难吃, 于是他干脆停止了咀嚼, 只是开始大口地闷着喝牛奶.

Jean被Catherine抱住左手摇晃了几下, 正打算答应, 不过却看到此刻低头闷闷不乐的Joe, 犹豫了两秒, "那个, 我其实对Taylor不怎么熟, 要不然Cate你和Joe一起去？"

听着Jean此刻称呼Catherine已经变成了Cate的昵称, Joe心头的不满和不忿愈发浓烈, 他抬起头对Jean感谢地点了点头, 正打算说些什么, 但又被Catherine打断.

"呜...那样就是我一个人和两个男的一起去听演唱会了...Jean, 我有点怕啊...但是Dan又那么喜欢去听演唱会...要不然...要不然...我把三张票给你们三个人算了...我一个人...又是新来的转校生...没什么问题的...你们三个好朋友一起去...最合适了..."

"哎...好吧..." 此刻被Catherine抱住手不停哀求, Jean思考了片刻, 试探道, "Joe, 你明天要上班吗？"

Joe此刻看着Jean此刻满脸的无奈, 又转头看着Dan那一脸渴求的样子, 僵硬地点了点头, "好吧, 我明天确实还要去Panda Wok...这次就算你们两个走运了. "

见到Joe这样说, Jean也松了一口气, 她那种把Joe抛弃在他们三人小团体之外的内疚感总算是少了些许. 而Dan则是完全没有在意Joe脸上的表情, 只是激动地抱住了他, 热情地感谢着.

"算了...谁叫我是男人呢...而且看Dan的样子, 似乎完全把我们明天约好的光晕之夜给忘了...又没有排班, 明天干脆回家睡觉吧..." 这样想着, Joe只觉此刻心情乱糟糟的, 整个食堂嘈杂的环境更是让他只想要逃离, 所以他提前站了起来, 收拾好了餐桌,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说道, "我吃饱了...先去上个厕所, 你们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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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Dan一下课就绕着Catherine四周转, 而Jean则也总是被Catherine拉扯住. Joe第一次觉得高中生活是这么的安静.

虽然四个人同样坐在一张餐桌上, 不过话题的中心却总是围绕着Catherine, 她既能接住Dan的死宅梗, 又能和Jean聊NFL（作者注：美国职业橄榄球联盟）中的队伍排位比赛, 这让Joe变得透明和多余了起来. 每次他试图挑起一个话题, 都总是能被Catherine完美而不留痕迹地引导开来, 使得他又一次被排开在外面.

但是他又无法对Catherine产生太多的恨意, 毕竟昨天他还对她动手动脚的, 所以此时Catherine讨厌自己也是正常, 毕竟她只是一个女孩, 没人教导她们如何大度.

而放学之后, Dan, Jean和Catherine则是一同上了来接送他们三人的车, Catherine还很礼貌地问了Joe是否要接送一程, 而Joe则是果断地拒绝了.

于是他一个人孤单地走回了家, 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 这也算是他的第一次了. 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街上其他同学们结伴成群, Joe的心中对Catherine生出了些许莫名的恨意, 这种莫名其貌的恨意并不浓烈, 不过却是实实在在的恨意.

而就在他试图掏出手机开始听歌时, 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是一个不知道的号码.

【hi, 我是Catherine】

【hi, 你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

【Jean告诉我的】

【希望你们好好享受那场演唱会...现在我要去上班了...】

不知道Cathedral想要干什么, Joe继续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直接把手机又塞回了口袋中

一段震动感从口袋中穿来, Joe似乎是着了魔一般, 又马上迫不及待地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 上面是Catherine的另外一条信息.

【我知道我这两天可能表现得很糟糕, 对不起...我希望我可以面对面给你解释...就明天怎么样, 在Double Cup, 下午一点, 我请客】

【好吧, Jean和Dan他们也会来吗？】

【不, :)】

"这是一场约会吗？" Joe刚刚把这行字打在手机上, 又马上删掉了, 接着回复道.

【好吧, 到时候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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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在哪里, Double Cup的装修都总是气象相近的; 昏暗的黄色吊灯, 吧台前的高脚椅, 黑白衬衫的男女服务员, 以及在背景处低声播放的音乐.

不过在Metropolis, Catherine家门口的那家Double Cup总是喜欢播放一些更为"现代"的音乐, 比如Justin Bieber或者Maroon 5. 而在woodcreek的这一家, 却喜欢播放一些老歌.

"这种八九十年代的歌, 却意外地适合这个地方呢," Catherine今天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 上面印着些许洁白的小花图案, 虽然并不显得十分华贵, 但是仔细观察之下也可以看出衣服的做工十分精细.

Catherine此刻一只手指正在跟着节奏敲打着她面前那杯咖啡的杯口, 坐在店里视野最好的地方, 目光扫荡着空荡荡的咖啡店. 正当她迷失在那有年代感的音乐中时, 她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几下, 一条信息弹了出来, "小姐, 他快到了."

"来得还挺快的嘛, " 视线转移到手机上那加粗的"12:30 pm" (作者注: 中午十二点半), Catherine从她手提包中掏出一包粉色的粉末, 然后就这样大大方方地倒进了放在她面前的那一杯咖啡中, 又搅拌了几下, "把整家咖啡店都买下来就是有这个好处, 下药都不需要看别人的眼神~"

而就在她搅拌完后, 就看到穿着一身黑色衬衫的Joe此刻有些迷茫地站在Double Cup面前, 于是Catherine举起来, 羞涩地向他示意着让他进来.

而看到Catherine坐在店里, Joe眼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 不过他还是在Catherine的命令下推门踏入了Double Cup.

"我...我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希望我...我没有让你久等," Joe看到桌上有两杯咖啡, 而Catherine已经坐在了一杯咖啡前面, 于是下意识地就坐在了另外一杯咖啡的面前, "我看到外面似乎说今天他们关门...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因为我把这家咖啡店买下来了咯~" Catherine举起杯子, 抿了一口咖啡, 看着面前的Joe此刻下巴砸到了桌上, 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面容上涌起了一抹笑意, "开玩笑的啦, 今天他们确实关门, 不过我妈妈和店主是朋友~"

"哦...哦..." Joe听到Catherine解释, 这才变得不那么惊讶, 毕竟, 直接买下一家店这种事, 对Joe这种仍然需要为自己大学攒学费的人来说, 是不可想象的.

看着Catherine喝了一口咖啡, Joe这也跟着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咖啡, 然后听着背景里的老歌, 似乎觉得有些尴尬.

"那...那个...关于前几天的事情...对...对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口咖啡下肚, Joe只觉得Double Cup的咖啡确实和别处都不太一样, 一股草莓味的回甘此刻仍然逗留在他的舌尖, 而那股暖意也不只是停留在胃中, 而是涌上大脑, 让他只觉些昏昏沉沉.

"没事啦, 我今天确实就是想来解释的. 首先, 我也感觉很对不起, 这几天都和你的朋友在一起玩, 而故意把你给冷落在了一边." Catherine回应了Joe一个纯洁的笑容, 语气中那股诚恳和内疚显得十分真切, "那一定很难受吧."

"没...没有的...我...我和他们从小玩到大, 现在就几天而已..." 昨天放学时那股对少女的恨意此刻在Catherine和煦的微笑和诚挚的道歉下烟消云散, Joe甚至觉得自己因为生出了这种恨意而有些可鄙, 同时又对Catherine多了一份内疚, "而且我在第一天就...就摸了你的胸..."

如果Joe在平时的话, 自然是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的, 但是此刻他似乎是被那浓郁的咖啡因给影响了, 整个人都有些如坠雾里, 身体也变得十分燥热, "所以...所以你对我有敌意...也...也是没办法的..."

[丰满而洁白的乳房, 金黄的波浪秀发, 轻咬的粉嫩双唇, 眼中朦胧的泪水.]

Joe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连串淫秽的画面, 而主角正是此刻穿着淡蓝长裙端坐在自己对面的Catherine. 这让他只觉得更加羞耻, 但是自己的胯下那根阴茎此刻却在这些脑海中的春宫图的刺激下开始变硬, 而他的脸上也染上了一分红晕.

"你没事吧? " Catherine注意到了Joe的窘态, 从座位上半起身, 伸出手抵在Joe的额头上, 测量着温度, "似乎有点热啊..."

[冰凉的小手, 处子的芳香, 皎洁的月光, 和被其覆盖的完美的胴体, 隐秘的森林.]

"我...我感觉有点不舒服...大概是这咖啡..." Joe摇了摇头, 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从脑海中甩出, 不过这只让他变得更加昏昏沉沉, 而两腿之间的阴茎也变得更加壮大.

"这咖啡很好喝啊, 我也在喝呢, 应该是你走过来的时候着凉了. " Catherine又一次笑了起来, 清脆的笑声如同叮咚的泉水, "再喝一口咖啡暖暖身子吧."

"我...我应该没事..." 此刻Catherine的声音变得十分具有说服力, 于是Joe真切地相信自己只是不小心着凉了而已, 而一点小小的着凉就要躲回家可不是男子汉的担当, 于是听从着Catherine的命令, Joe又喝了一口那有些草莓甜味的咖啡.

"其实, 你和我的前男友长得很像, " Catherine突然开始解释道, "所以我才会对你...有一些过分..."

[她的前男友...粗暴地把她丢在床上... 然后撕开那一袭淡蓝色的长裙... 尖叫, 抗拒, 但是却如同棉花一般柔软... ]

"啪"

突然, Joe自己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这使得Catherine显得十分吃惊, 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皱了皱眉, 把自己心底的笑意完美地隐藏了起来.

"对...对不起...上帝...请原谅我...我...我的胡思乱想实在是太不尊重了..." Joe在自己一巴掌的打击下, 恢复了些许清明, 很快开始默默地祷告了起来.

而这之后, 他又对Catherine内疚道, "实在是对不起...我感觉我今天...有点不像是我..." 随后又喝了一口咖啡.

"没事哦, 应该只是风的缘故吧, " Catherine看着面前的少年脸颊上此刻红起来了一块, 安抚后继续道, "你也知道, 我其实是转学过来的, 这其实是因为...我被我的前男友强奸了..."

"所以...所以我才想转学, 想要逃离那个给我带来噩梦的地方...但是...你和他又那么像..."

[把那波浪一般的金色秀发抓在手中, 如同动物一般地把她压在身下, 那如同清晨野花上露珠的淡香, 那光滑如丝绸的肌肤...]

"对...对不起..." 这次Joe没有再扇自己耳光, 只是压抑着脑海中淫秽而堕落的想法. 他的双腿尴尬地挪动着, 试图把胯下那一根凸起的硬物夹住, 藏起来, 但是这样却只让他身体里的欲火变得更加旺盛了, "我...我很抱歉...这种事情发生在了你的身上..."

"但是他其实真的很爱我...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他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把我压在墙角, 一双粗壮地大手在我的身上乱摸... 一边用舌头舔我的耳朵, 还一边说一些什么, '你就是一个小荡妇淫娃', '你不过是毫无价值的婊子精液垃圾箱', 之类的话..."

Catherine似乎并没有注意到Joe的窘态, 反而是从自己座位上起身, 坐在了Joe的身旁, 继续道,

"我害怕急了...但是又没法挣脱他的束缚...所以他就...他就开始抓起我的胸...他的力气很大...抓得我发疼...我被逼急了, 就试图打他, 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他实在是太强壮了, 和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这让他有些生气, 所以直接就把我的裙子撕成了两半, 让我的文胸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Catherine的声音有些低沉, 这使得她听起来更加诱人. 她身上那一股清香显得淡雅而甜蜜, 让Joe那本就被欲望淹没的思绪变得更加混乱.

此刻咖啡店的音乐换成了Don Henley的the end of innocence, 轻快的吉他声响起.

"Remember when the days were long~" (歌词大意: 还记得那些漫漫长日~)

"And rolled beneath a deep blue sky~" (歌词大意: 在晴空下翻滚玩耍~)

"然后...虽然他的动作很粗暴...但是我的乳头还是...还是被抓得充血了起来...这让他也变得更加兴奋了...说什么, '被抓了两下奶子就硬了, 不是婊子是什么, 我早就看清你了'... 我开始哭泣...因为他说的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对...对不起...你的前...前男友实在是太糟糕了..." Joe艰难地转头望向此刻坐在自己身边的Catherine, 鼻子中再次充满了她那一股甜蜜的芬芳.

映入Joe眼帘的, 是此刻脸上涌起些许红晕, 眼中也夹着些许泪光的清纯少女, 就如同她在重新经历这一段回忆一般.

"可是...他和你长得真的很像...所以...我才对你那么抗拒..."

[我把她的文胸直接撕扯开来, 然后贪婪地吮吸着点缀在硕大的奶油蛋糕上的那颗充血的粉嫩樱桃...]

Joe在Catherine诱导性的语言下, 不自主地把自己带入了她前男友的位置上, 开始幻想了起来.

"他...他平时明明很温柔的, 也很喜欢我...总之...他似乎觉得揉我的胸还不足够...然后开始把另外一只手朝我的小腹伸过去...原先只觉得疼痛的胸部也开始变得热乎乎的...我想要大声喊人过来, 可是他却直接开始亲吻我...然后我...我...把他的舌尖咬下来了一些..."

"然后...他似乎很生气...就...打了我一巴掌...很...很用力...把我整个人都打懵了...然后...我就不敢反抗了...但是他还是不肯原谅我...所以就...就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继续抓我的胸...我当时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可是...胸上的感觉却越来越热...就好像...就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听着Catherine的描述, 那明明是令人同情的受难经历, 不过Joe却只觉得自己胯下那一根肉棒越来越难以忍耐, 就这样卡在内裤之中, 不停地摩擦着棉质材料, 渴求着被触碰.

这自然不可避免地让Joe心中那股内疚变得更为强大, 伴随着色欲, 一阵阵背德感就这样在他的心底酝酿了起来.

[她...她应该是很信任我...才会告诉我这些的吧, 但是我却...在幻想着强暴她...我...我...她身上真的好香啊...]

试图把思绪从那已经有些失控的强奸性幻想上挪开, Joe强迫自己开始聆听咖啡店里播放的那一首歌, 而非是Catherine略带哭腔的诉说.

"You can lay your head back on the ground~" (歌词大意: 你可以躺在草地上)

"And let your hair fall all around me~" (歌词大意: 让你的头发在我身边落下)

"Offer up your best defense~" (歌词大意: 提供最好的防御)

"But this is the end~" (歌词大意: 但这就是结束)

"This is the end of the innocence~" (歌词大意: 这就是纯真的结束)

就在Joe试图不再去思考Catherine的故事的时候, 他突然觉得肩头一沉重, 而两条夹紧的腿上也感到一阵触感.

"我...我实在是太单纯了...明明他都做了这种事...可是...可是我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原本以为从那里逃跑的话...就没事了...可是..."

此刻Catherine似乎正说到动情处, 就主动地把头直接靠在了Joe的肩膀上, 而一只手也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好巧不巧正好是在他试图用双腿夹住的那根勃起的阴茎上.

原本就精神高度集中在抑制性幻想的Joe此刻突然和Catherine发生了身体接触, 于是两条腿一软, 就这样把原本压住的阴茎给放了出来, 重新把自己裤裆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而这不可避免地也让Catherine的手上感受到了一阵突起.

"啊! Joe你...你..." Catherine语气中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感受着手中那坚硬的凸起和滚烫的温度, 有些难以置信挤了挤她掌心的那根硬物, "这...这是什么? "

原先就十分敏感的龟头此刻被Catherine柔软的小手盖住, 棉质的内裤里侧摩擦着早就因为充血而变得红肿的阴茎顶部, 让Joe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差点就要射出来了.

"你...你也想要...想要强奸我嘛...就...就和我的前男友一样?" Catherine那不可置信的语气转变成浓郁的悲伤, 颤抖着, 怀疑着, 诱惑着, "把我...按在墙角...然后...撕开裙子...听着我的悲鸣和呜咽...我...我明明那么相信你..."

"不...不是的...Catherine...对...对不起...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Joe试图后退, 远离此刻看起来再一次被"背叛"而显得伤心欲绝的Catherine, "上帝啊...救救我吧..."

"不是我想的那样...难道...难道你觉得我太脏了吗...被前男友玷污过了...所以...你也觉得我是一个婊子吗,"

看到Joe并没有进一步采取行动, 反而是朝着座椅另一端逃避, Catherine那一双被泪花蒙上一层雾幕的双眼中流露出更大的失望, 小心翼翼地收回了放在Joe那一根被压在内裤之下的勃起阴茎上的手,

"我...我原先还想问你...想不想...当我男朋友的...你...你看起来十分的善良...和...和我前男友Matt不一样...原本我还以为...如果是你的话...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我...我..." Joe此刻乱成糨糊的思绪让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原先脑海中那些背德堕落的强奸幻想就好像是沉重的十字架一般压在他的背上, 这让他想要忏悔, 想要赎罪, 可是望着眼前这泪眼朦胧的"纯洁"少女, 他又难以开口承认那些变态的狂想.

道德就好像是一把带刺的长鞭, 一下下地抽打着他那本就迷惑而朦胧的心灵, 之前每一幕在脑海中浮现的淫秽的画面都如同一副枷锁, 使得他难以逃离这囚笼.

层层束缚之下, Joe犹豫着, 彷徨着, 可是看着自己对面那如同天使一般的面容这时因为自己而哭泣, 伤心, 他又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去安抚她, 照顾她, 把她搂在怀中, 以避免那些来自世俗的伤害.

"不是这样的! 我...我其实也喜欢你! " 终于, 在那"咖啡"的帮助下, Joe聚集起了他生平最多的勇气, 由腹部出发, 向着喉部轰隆奔涌, 然后就仿佛是音量键拉到最大的随身听那样, 自己的声音荒诞地在Joe的耳边响起, 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 在听着一个名叫Joe的普通高中少年表白另一名少女.

这一句表白震得Joe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他才认识面前这个少女三天. 可是望着眼前她瘫坐在长椅上梨花带雨的模样, 他心中那种怜爱之情又把这种荒诞的疏离感完全淹没. 颤抖着的双手缓缓抬起, 试图去拥抱面前这一件精美而脆弱的, 由上帝所打造的完美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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