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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烛影,1

[db:作者] 2025-08-02 22:39 5hhhhh 9560 ℃

既然放弃了繁琐的礼节,就不该再带这样一束花来,博士似乎是搞错了。

倘若第一印象就足以令烛骑士不悦的话,那这些由波登可精心准备的花,说不定被解读出什么意思……

“幸会,该怎样称呼阁下呢”

“博士就好了,大家都这样叫我”

烛骑士捧着花束微微一笑

“博士,请叫我薇薇安娜”

完全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却也碰碎了一点点小期待,薇薇安娜将花束横放在书桌上,以缓慢的步伐走向窗边,窗外的城市虹彩占据了整片夜空,向上看去,视线也只会被数不清的炫目灯牌淹没。

在这样的城市里能拥有一片种着灌木和树的园子,已经是某种象征了。

烛骑士小心翼翼地拉上了窗帘,室内甚至暗了几分。

除非站在另一边

不过这也不难理解,总在思考各种意义的人,譬如烛骑士,站在这些灯火的顶端时,很难不抱有负罪感。

它们比风车更像怪物

窗牖旁是刻有花纹装饰的书架,如果能看清楚上面陈列的书籍的话,想必可以窥见烛骑士的些许思想吧。

“看来薇薇安娜很喜欢骑士小说,是因为这个原因选择的道路吗?”

书架上,诗集和骑士小说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有些书籍,是博士从来没有见过的,至少在有限的记忆中确实如此。

“那确实是一部分…但真正的原因……,可能没您想象中的那么光彩。”

“我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坐在书桌前翻阅它们了……”

烛骑士抽出一本皮革包裹的书,它的所经历的岁月绝对不止上方积攒的些许灰尘那么简单,原本应该是有扣子固定的,现在只在封面留下了断裂的一点点皮带。

随后又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张干净的手帕,开始细心擦拭,动作很轻,以至于空气中完全没有扬起尘埃。

她轻轻翻开了这本骑士小说

“浓墨般的黑夜”

“鲜血自他破损的盔甲涌出,又被浪潮洗刷,手中紧握的长枪终于还是折断了”

“但此刻他的目光却抵得过利刃”

薇薇安娜用掌心摩挲着书页,她不需要再看上面的这些符号,她曾在烛光下一遍又一遍地读这本小说,最后一幕的情节总占据着烛骑士的脑海,她仿佛就是书中的主角,在冰冷的雨水中一次又一次地冲锋,却什么也改变不了。

“骑士时代因为战争的结束就匆匆落了幕,不管是被许给的,还是本就拥有的……”

“都被轻而易举地夺去了”,薇薇安娜知道博士要说的,但她有不同的观点,关于这部小说。

“但为荣誉而死,是在现今的卡西米尔难以寻求的浪漫……”

“抱歉,我的想法可能缺乏考虑,博士肩负的东西与我不同,许多人对博士翘首以盼”

“很想听一听,博士对当今卡西米尔的看法”

博士来卡西米尔见到的是竞技场上演着一场场被安排的处刑,夺目的光彩竟使人们忘记了思考,骑士像被摆在橱窗里的玩具一样,多数感染者甚至……连提线木偶都当不上。

繁华为这座建立在草原上的城市遮羞

这番话肯定说不出口,烛骑士望着博士,期待的鹿耳从发丝和兜帽间探出来,因为凑得太近,可以看到耳尖在微微颤动,若有若无的香味撩拨着博士的心

博士对着它,缓缓呼出灼热的气息

“哈啊!”

哪怕是历经许许多多战斗的烛骑士,也被博士的举动吓到了。薇薇安娜抱着书本向后跳了一小步,发出了十分可爱的叫声。

“博士,您真是……太失礼啦”

这比诗歌要复杂得多

薇薇安娜脸颊红红的样子更令人心跳加速,所以现在是扑通扑通的两人,只隔着半步的距离,足以感受到彼此紊乱的呼吸。

卡西米尔的月亮很圆,但薇薇安娜不会就这样乱撞进博士的怀里。

她拾回了从容,即使脸上的温度还没有消散,把掀开的书本抱在胸前,金属饰链无法束缚的汹涌还因为刚才的跳跃晃动。

“这个场景,我曾在一本书中见过,不过后来……”

“只得在海面漂泊?”

“汐斯塔的日落,看来博士也看过那本书”

“那本书我印象深刻,桥梁式的人物,在被深海怀疑后,又不愿去地面……”

“您指哪一首呢”

“在清晨或黄昏”

“茶杯疲倦的阴影让我们躲藏”

“倘若有一个人”

“生来就迷失在无尽的风雪中”

“那他该如何揣测”

“什么是鲜花和手风琴”

“是那位莱塔尼亚诗人!”

“原来如此,罗德岛就像是泰拉世界的柏赫特一样”

………

………

………

这场带给彼此惊喜,却又有些心不在焉的对话迟迟不肯结束,语言似乎能驱散空气,停下来的话,就又会陷入刚才的情形,薇薇安娜曾直面生死,此刻却不敢盯着博士的眼睛,怕露出深藏眼底的羞怯。

不能停下来,不能让沉默再次靠拢过来

这般不安,是爱情吗?

为什么会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烛骑士需要另一个话题,来填补即将到来的空白。

“博士可不可以为我讲一讲外面的世界呢”

“仅仅凭借书本是不够的,我迄今为止所立足的,不过是一座阁楼和一座城市”

视线透向窗外,也不过是莱塔尼亚的景象,书一直是难得可贵的延伸,想象中的光景扎根于有限的认知之上。

但在竞技场之前,她甚至不知道无数次读到的铁锈究竟是什么味道。

薇薇安娜也不明白,字符达不到的,语言理应也不够,可为什么好像……只要看着博士,就能看到那些从未见过的景象,它们在脑海中绽开。

难道博士会一些古老的法术?

烛骑士闭上眼睛又睁开,驱散紊乱的思绪。

“就像这束花一样,其中有几朵我叫不出名字来,或许我其实听说过它们,在书中”

薇薇安娜笑了笑,合上书本,指向花束,而博士则让目光跟随纤弱的手指。

“这些紫色的小花吗?它们叫星曳乎,来自东国”

烛骑士若有所思,双手仍旧安分地交叠在小腹处,略微上扬的眼睛,取代了托住下巴的姿势。

“啊,东国……”

博士开始讲了,虽然是曾见过的描述,感受到的却完全不同。

薇薇安娜就像拉着博士的手,走在矿场冻土上,有雪花飘落在她的鹿角上,下一刻漫天尘沙蔽日,浊风掀起衣角,远处有牵着驮兽的行商艰难向前……

在午后,阳光怎样穿透罗德岛的玻璃?

两个人都忘记了时间

渗出的霓虹不能像日光那样用来辨别,博士环顾四周,才发现烛骑士的房间里竟没有一支蜡烛。

“在女孩子的房间里这样看的话……”

“博士真是不知廉耻”

该走了……

薇薇安娜上前抓住了博士的手臂,这是她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的举动。

牙齿像是要咬破唇边,她把紧紧束缚的语言都弄丢了,绕过了她自己。

“这么晚了,博士不如住下吧”

“其实我一直想试试书中的那些缠绵,读到时总是…,但我又不想……,博士可以帮一帮我吗?”

这不难理解,怀春的少女,哪怕是烛骑士。

博士当然乐意至极

当烛骑士看到博士点头时,才重新意识到自我,脸烫得要命,窘态一定早就被博士尽收眼底了。

她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过先说好,今晚不会让博士进来……或许有些矛盾,但相信您完全可以理解”

博士轻轻坐在柔软的床上,如果那边是枕头,那么被子的这一端……

悄悄俯下一点点,用呼吸抓住些许属于莱塔尼亚少女的气息,微小的动作没能逃过骑士的眼睛。

“如果你喜欢闻味道,我不介意你把鼻尖抵在我身上哦”

烛骑士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拉扯白色兜帽上的皮带,它们并不仅仅充当装饰品。

现在薇薇安娜更加确定博士是变态了,而且很有可能喜欢脚。

“博士帮我把衣服脱下来吧?”

烛骑士看起来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手指捏着衣角。她做不到直接以降生时的姿态躺在博士面前,那样太令人害羞了,把过程放缓些,或许会更加安心。

浅色的眼睛,闪躲着观察博士

烛骑士轻盈的斗篷,内侧是红色,是出于某种考虑吗?可那样为什么外侧又是如此洁白的颜色。博士解下薇薇安娜小臂上的银白色护甲,至于紧紧附在左手手指上的橡胶手套,博士没有理会,它们和白皙细指能令视觉愉悦。

这部分看上去并不能通风,博士拉起烛骑士的手,亲吻掌心,嗅闻略带湿润的味道。

“这样的闻手礼…是来自哪里的传统”

薇薇安娜以略带疑惑的语气询问博士,她手心痒痒的,上面还有温热的呼吸,其实她已经猜到了。

“没有哦,只是想嗅嗅你的味道”

解下的斗篷被柔软地放置在一旁,博士开始着手于腰部的交错皮带,金属的部分泛着特有的冷色光泽,而实际上它们是温热的,带着烛骑士的体温。

隔着衣物,烛骑士能感受到博士的指尖,被戳到小腹的话,她会下意识地躲闪,但这样只会让这个过程变得更加漫长

“抱歉……”

“这么多的繁杂皮带,你每天究竟要花多少时间在着装上?”

哪怕是同一条,上面也有连续的两个金属扣……,解起来相当缓慢。

“如果博士兽性大发推倒我,它们也能阻挡许久呢”

“那样的话,还没等碰到,薇薇安娜的法术就已经将我包裹了吧”

不…不对

博士才反应过来,如果不进行正常交尾的话,那脱去衣物的举动……

没有多少必要…

烛骑士一言不发,因为她不知道博士的喜好,赤裸的样子是否更能激起欲望

其实她也没想好,如果博士硬要进去的话,可该怎么办才好呢

过于丰富的想象力不再受烛骑士控制,在精神上,她已经品尝到那份甜美了

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来回摩擦,在洁白的床单上压出更多褶皱。

博士心有不甘地用指尖隔着黑色绸缎戳了戳薇薇安娜的胸脯,沉甸甸的,还柔软得过分……

烛骑士的每一次呼吸和任何小动作都在挑逗博士的神经,散发着芬芳的柔软床被也助长了欲火,烧灼仅有的理智

脱掉衣服会占用太久,他等不及

“我的手指相当灵活,要证明给博士看吗?”

“该不会是像歌鸟与湖那样,借助烛光来表演一段手影,放着我不管吧……”

烛骑士能感受到博士肉棒的急切,她用指节和掌心自下方共同托起不知何时露出来的肉棒。

指尖紧贴肉棒的根部,有些冰冷的触感,攀附在棒身,掌心也相当柔软,因为烛骑士的剑一直很轻,另一边也不过是一支蜡烛,就像博士的肉棒一样。

但对于第一次见到肉棒的烛骑士来说,倾斜的棒身却比塔还要重,她按照曾读到的办法,试图安抚它。

小心翼翼地避开精心修剪的指甲,指腹轻柔地攀登肉棒,最终停在了伞盖下方。

空气中满是淫靡的气味,自鼻腔吸入,腐蚀着烛骑士的思维。

薇薇安娜不知道自己指尖接触的位置是什么,像蘑菇一样的,泛红的部分在手中不断膨胀,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肉棒只是一根直直的棍子,没有这么多的起伏。

她尝试着,用手指环抱住这根凶狠的东西,既然书中总提到摩擦……那就旋转它

另一只手用指尖,一点点勾勒肉棒的轮廓,同时眼睛悄悄抬起,用余光打量博士作何反应。

少女娇嫩的双手,在肉棒上一点点摸索,烛骑士善于观察,几番逗弄之后,她大致明白了,指尖戳在肉棒上的哪里时,博士呼吸声会有变化。

序奏结束之后便是猛烈的进攻,烛骑士用一只手,凭借角度遮挡住了博士的视线,能看到俯身的薇薇安娜,她金色长发脱离兜帽以后,就一直散落在博士的腿上,是一种细碎的酥痒,也能看见可爱的小手,笼罩在小腹上,唯独不见了肉棒。

触觉也没有,烛骑士藏在下面的柔嫩指尖和肉棒刻意保持了距离。

“博士的肉棒,是不是已经消失了呢”

现在可不是论证时间!

“被小鹿嗷呜一声吃掉了”

博士双手抬起,做了一个相当夸张的动作,还发出有趣的声响,逗得薇薇安娜差点碰到翘起的肉棒。

“既然博士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定可以瞬间判断肉棒的存在吧”

“只是现在啦,罗德岛的决策总不可能……”

“现在小鹿要开始咀嚼了哦”

快感像是骤雨,拍打在肉棒上,从这边看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肉棒在一个可怕的地方,有什么富有弹性的柔软物体扫过博士的冠沟,龟头背面和正面的敏感点,又被咬住了,松开片刻后以其他角度再次凑近肉棒。同时棒身还在被舔舐着,舌头扫过交错的凸起,尖端抵住棒身,轻轻钻研最舒服的部位。

哈啊……这…什么…呜……

博士剧烈地喘息着,太多困惑包裹了他的思绪,肉棒像是真的……真的在小鹿的口腔里一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很快就要屈辱地射出来了,在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面前,卡西米尔的烛骑士。

变魔术般,薇薇安娜停下动作,向博士展示她空空如也的双手,掌心有一丝微红,是刚刚被肉棒研磨出的印记,罪魁祸首现在还在抖动着,有透明的粘稠液体正从前端涌出,顺着棒身流淌。

“这个是叫先走汁来着吧,看来我的手很舒服……通常来讲,是不是应该进行某种叫寸止的行为了?”

“…………”

烛骑士似乎没有这种打算,握住肉棒,白玉般的芊指温柔地搭在棒身上,缓缓撸动,满带笑意地看着博士,看他愈发主动地,把肉棒送进柔软的手心里。

“虽然一直被冠以可爱的称号,但鹿可是很凶猛的野兽呢”

烛骑士紧紧握住了博士肉棒的根部,意图相当明确,颤抖的龟头像是箭矢尾羽一样,马眼处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白皙的指腹吻上铃口,轻轻一划带走这抹调皮的精液,薇薇安娜故意把动作放得很慢,让肉棒可以充分感受指尖的柔软。

夜还长,早早地把精液射完可不行

做这一切时,烛骑士的表情却那么漫不经心,不过是拂去一点点灰尘罢了。

“野生的鹿,角上偶尔还会挂着风干的血肉,如果是在晚上看见,会被误以为是什么恶魔”

“我应该庆幸自己遇到的是一只生活在文明之中的小鹿”

烛骑士微微一笑,手指按着肉棒左右摇了摇

“博士真会开玩笑,我可不是鹿哦”

薇薇安娜用粉嫩的唇,亲了亲肉棒前端

肉棒又被含入口中,做深度的清理,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被烛骑士艰难地吸了出来,龟头被口腔中的软肉欺负着,要不是肉棒根部还被紧握着,大概又要射出来了……

“博士喜欢这样吧”

“诶?”

薇薇安娜解下了项链,连带着红色的晶石一点点从乳沟中拉出,随后肉棒被紧握着从上方插入,这双饱满的欧派吃掉了整根肉棒,自下而上的动作,让烛骑士看起来像是在给博士挤奶。

肉棒进入了绝妙的天堂,夹着烛骑士的欧派中间,恐怖的乳压像是要直接摧垮肉棒的精关,棒身沾满了烛骑士的香汗,变得滑溜溜的,她还用纤弱的手指抓住这对欧派,像对付糕点面团那样揉搓。

薇薇安娜相当用力,欧派在揉搓下不断变形,白皙的指节陷入绸缎,又陷入软肉,但最终承受这一切的还是夹在中间的肉棒,手指间的动作经过欧派的柔化,全都袭击在肉棒上。

没撑多久,就被快感吞噬掉了,这次博士的精液尽数填充到了欧派中,成为牛奶夹心。

可薇薇安娜根本没有发现博士正在射精的动作,因为从插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博士的肉棒就一直在颤抖,腰身也一直在晃。

精液的温度与欧派相差无几,乳沟中本身也因为汗液而变得相当湿黏。

可怜的肉棒,射出来也不能逃走,不断变得更加敏感的肉棒在乳峰间流出白色眼泪,乳肉挤压伴随着致命的快感,掌握节奏的薇薇安娜揉搓速度一直在加快。

肉棒要融化在烛骑士的欧派之间了!

胸器包裹在黑色绸缎中,看上去随时要把衣物撑破,在榨取博士精液时,还在不住地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博士再也无法忍耐这来自地狱的榨取了,不断堆叠的快感轰击在肉棒上,击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紧紧抱着身下的烛骑士,像高潮的女子一样呻吟着。

薇薇安娜一边摩挲着裸露在外的金球,一边用带着手套的那只手,捂住了博士的嘴。摧残停止了,但肉棒还陷在余韵之中,只要稍微蹭到欧派一点点,就会剧烈地颤抖,如果就这么直接抽出来,博士会昏过去的吧……

可只要还夹在里面,就免不了亲密的接触。

烛骑士才发现,精液多到盛不下,已经从乳沟上方溢出来了,她夹得太紧了,肉棒也只能委屈地待在里面。

这对欧派实在是太大了……

“呜呜……”

“请不要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薇薇安娜没有再动,看着博士在喘息中渐渐恢复,肉棒一点点离开泥泞不堪的乳沟,最后竟然有真空的声音。

奇妙的体验令她脸红,连鹿耳都是烫的,但烛骑士顶着满面的娇羞,还能给人平静的感觉……

“明天新闻里大概会有不少糟糕的内容吧?”

博士来时听到过些许传闻,关于红酒的,关于浴池的,经过交谈后他确信那只是传闻。

“哪怕博士仅仅是来过,新闻的内容也不会有变化,他们总是很擅长迎合人们的想象…我不是很在乎这些琐事”

“这次至少没有被诬陷,我们确实有……”

“看来博士是乐观主义者,那么这里究竟是不是半满的呢?”

烛骑士用手指,把玩着博士的卵袋,浓厚的精液是从这里制造出来的

肉棒的味道,触感……第一次真正呈现在烛骑士的世界中,没有曾经想象得那么……令人抗拒。

“如果今天不把里面掏空,我可是要诬陷您了,就说博士把我给……”

“……”

灯熄灭了,窗外的霓虹仍旧亮着,哪怕隔着窗帘也能看见闪耀的色彩,薇薇安娜燃起一支蜡烛。

肉棒的影子映在墙上,随火光跃动,同在另一面,被光影拓印放大的鹿角对峙。

闪烁着烛火的眼睛,像是冬日壁炉,倦意依偎着温暖,博士有些想在烛骑士身边小憩片刻。

“寻常蜡烛只需要稍加倾斜……可惜我的蜡烛不太擅长流泪,它们能烧很久,在各种情况下。”

博士盯着摇曳的火苗,默不作声

“我可从没想过,有一天它们会变成取悦肉棒的工具”

薇薇安娜又变换了声调,以最诱惑的语气告诉博士她的打算。

“不过别担心,我可以用法术来加速这个过程。”

博士接过蜡烛,欣赏着烛骑士一点点解下腿甲,从中抽出一对新鲜的玉足,一黑一白的颜色有些令人感到意外。

烛骑士没有穿那条紧紧包裹整条腿的裤袜,赛场上那抹白色给博士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以及一些遐想。

“我不知道你会喜欢哪种,所以就穿了两种,你更喜欢裸足的话我可以把它们脱掉。”

“如果这都无法令您满足……也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在我的记忆中,从来没有穿过其他颜色的”

分别是纯洁,和端庄……对吗?

交还烛炬后,博士罪恶的手探向了烛骑士大腿深处,被丝袜束缚的终点处,饱满的软肉跳了出来,可以清晰地看到勒痕。

“博士…您找什么……”

“如果要起誓的话,在我衣摆一侧,倒有一枚铃铛……”

“那我可以成为薇薇安娜的骑士?”

“不行哦,博士心里似乎只有邪念”

包裹着丝袜的薇薇安娜的玉足,满是博士说不出名字的芳香,博士同时捧起两只丝足,按在脸上深深地嗅闻,把鼻尖埋入棉花糖般的足心,让气息深入到呼吸中,品味属于烛骑士的味道。

烛骑士在一旁等待,如此热烈的拥吻让她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耀骑士临光,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等你在竞技场上遇到她,就会明白的”

“只有真正…见到”

骑士的甲胄,通常来讲只考虑如何适合战斗,至于出了汗的小脚在密闭环境下的味道与潮湿…,只能妥协于良好的保护性了

记得临光只是穿了普通靴子活动一天,袜子就可以拧出汗来了,在室内脱下靴子的时候,浓郁的味道直接让博士支起了帐篷。

可烛骑士的这对丝袜玉足,明明包裹在密不透风的金属中,闻起来却这么……温柔?

明明足底的袜子都被足汗浸湿了,还散发着清香,只有细细品味,才能察觉到一点点,能让烛骑士脸红的味道。

左脚的白袜,闻起来味道要略微浓郁一些,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有些地方颜色有一点点深了,把鼻尖戳进蜷缩起来的足趾间,用力吸气的话,伴随着被足汗润湿的空气,薇薇安娜的味道,让刚射过的肉棒保持最饥渴的状态。

最初烛骑士的脚一直在逃跑,直到无处可逃的足底被这样肆意嗅闻,敏感的足心会因为被呼吸喷吐而颤抖,滑嫩的双腿已经抵到了烛骑士的腹部,再也没有退让的余地了,只能静静看着博士,把她的足底侵犯了一个遍,女孩子的脚被人这样品味……

烛骑士觉得自己一定失去了什么

“白色的这只,穿得要久一点吧……”

“嗯…穿了半个下午,如果早知道博士喜欢…喜欢有味…味道的,我会穿得再久一些,其实只是日常穿的话,闻起来不会很糟糕”

味道这个词,薇薇安娜有些说不出口,自己的脚有味道的话,很丢人吧……

博士居然变态到这种地步

“我比较容易…出汗…”

“那就把从赛场上刚换下来的袜子……!”

“如果博士不介意,以后我可以在每次竞技结束之后,邮寄到罗德岛”

薇薇安娜也已经无所畏惧了,既然博士如此

不过,某些鲁珀信使会闻出来的吧

博士爱怜地抚摸烛骑士的丝足,它们乖巧地接受,足趾花瓣般绽开,博士忍不住将手指从烛骑士的指缝间插入,就像握手那样,轻轻摇了摇。

“这些都在你的预料中吗?”

“不…,只是少女的一点点幻想”

薇薇安娜闭上眼睛思考了几秒,随后可爱的睫毛眨了眨,指尖轻点肉棒。

“博士比我想象中的,要可口得多”

“看来我才是被品尝的那个……”

“您准备好了吗,博士?”

刚才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烛骑士可爱的小脚上,博士忘记了还有蜡烛等待他体验。

薇薇安娜用丝足踩在博士胸口,示意他躺下,隔着袜底,就能感受到烛骑士足底的形状,柔软地压在上面,还有一些水汽。

乳头…碰到脚底了,烛骑士软软的脚底。

“千万不要乱动哦”

薇薇安娜收回双腿,发烫的身体后倾让床单的褶皱也随之延伸,一黑一白两只丝足,夹住了肉棒,好奇博士的反应,所以故意轻轻搓动,用足趾拥紧肉棒,翘起的大拇指在伞檐上划过,刺激的感觉传来。浅浅的一层湿润足汗就这样被吸附在了肉棒上。

棒身更是被粘哒哒的足心处的丝袜抱住

肉棒已经全是烛骑士的味道了……

“薇薇安娜是想要把我的肉棒涂满吗?”

即使是隔着丝袜,烛骑士脚下的潮湿也肉眼可见,踩在肉棒上时会带来微妙的触感,肉棒像是在被烛骑士用足底舔舐着,微温的液体,在空气中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虽然只是浅浅的一层汗液,在烛火下也几乎无法反射光芒。但肉棒被足汗浸润的事实就已经足以取悦博士变态的内心了。

“那……需要帮博士烤干吗?”

烛骑士也很好奇,那样会不会有沉淀析出,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和此生所受的教诲相悖。

她一边说,一边把蜡烛向肉棒倾斜,陡升的温度让博士蜷缩着向后退了退,奈何小腿被压在烛骑士柔软的白臀下,也只能是,略微远离可怕的火焰。

“薇薇安娜……,请温柔些”

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平静地接受和恐惧并不冲突,烛骑士能看到博士悄悄闭上的眼睛,呼吸似乎也屏住了,灵敏的鹿耳现在听不到它,即使凑近些,从鹿耳中伸出的绒毛都快要戳到博士脸上了。

设想中的感觉迟迟没有传来,烛骑士的味道……博士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微笑着凑过来的烛骑士。

蜡烛还笔直地拿在她的手中,纤弱的指尖,捏着金属护手。

烛骑士将穿着白丝的那只玉足,送到了博士的面前,这次很主动地,用脚趾抓住了鼻尖,小鹿也露出来凶狠的一面。

“进食可以带来安全感,模拟进食也可以让人镇定下来”

“雪……雪糕…请尝一尝吧”

显然她仍旧不适应,从口中说出这些话来。

“啊呜~”

递到嘴边的雪糕,让人无法抗拒。

博士小心翼翼地不让牙齿勾到袜丝,含入烛骑士圆润饱满的足趾,像吮吸糖果那样吮吸它们。吸吮时嘶溜的声音很响,博士像是故意地,发出这种声音正是为了让烛骑士听到

一样……

指缝间当然也不会放过,隔着丝袜,舌头作为一名外来者,无情地侵占着本属于烛骑士脚趾的位置,一点又一点地争夺空间,舔弄

敏感的指节内侧。

白色的丝袜都被口水浸透了,足趾像是踏进了水洼里,有时一番激烈的战斗过后,骑士靴里面也会像这样…

对于温暖的口腔来说,烛骑士的脚才是外来者,不过是很受欢迎的那种。

舌头越过积满液体的足趾凹陷,扫在前脚掌,烛骑士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踩在柔软的舌头上,留下一点点痕迹,足趾形状的凹陷……

不屈的舌沿着足底的美妙曲线移动,味蕾已经被烛骑士的脚占领了,用舌尖,带着湿漉漉的唾液足汗混合物,在足心留下水渍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烛骑士的身体失衡,再加上胸前的那两团本来就够重了的柔软,她向博士倾去,为了避免就这样伏在博士上,烛骑士伸出左手来稳住身体,但最终却是抓在了高高翘起的肉棒上,弯曲的白嫩食指紧紧扣弄住铃口。

“呜……”

强烈的刺激致使博士全身一阵挣扎,可怜的肉棒被这一下折磨得不轻,细微的疼痛中又夹杂着大量的快感,肉棒口内侧的些许嫩肉印上了烛骑士的指纹。

“请您不要怪罪我,至少我不会像某个国王那样提前折断它来阻止一切”

“想叫的话就叫出来吧”

烛骑士急忙用手指安抚博士,温柔的指尖流水般将肉棒轻轻包裹。

就在刚刚,几滴蜡液不偏不倚,刚好打中薇薇安娜按在博士肉棒上的那根手指的指甲,现在正一点点凝固,倘若她没有伸出手并用手指护住马眼的话,后果……

极有可能,博士会成为罗德岛医疗部的笑话,一众医疗干员将对着博士离开时的背影指指点点,忍不住捂嘴偷笑

薇薇安娜想要夺回自己的雪糕,但博士似乎不太舍得让这只芳香的小脚溜走,倔强的牙齿咬住袜尖不放,俨然没了最初的矜持。

“博士……”

烛骑士红着脸,拖拽白丝包裹的小腿,白袜的前端已经湿透了,变态博士还在吸吮,痒得敏感的足趾阵阵蜷缩。

真拿博士没办法,咬住袜尖的牙齿就像闻到烛骑士味道时的肉棒一样纹丝不动,她只得松开肉棒,指尖插入白丝与柔腿的缝隙中,一寸寸将它褪下,最终满载着气味,尽数塞入博士的口中。

“……这么喜欢,请含住它吧”

烛骑士用裸露的玉足,同黑色丝袜脚一起,紧紧夹住肉棒,让它待在足弓中,手指轻柔地环绕在肉棒最脆弱的部位,蜡烛一点点倾斜,跃动的火焰变大了些,向上融化烛壁的边缘,它们化作透明的液滴,第一滴落在了烛骑士白嫩的裸足足底,在碰到足心的瞬间,凝固成了白色的痕,和浅粉色交织成暧昧淫靡的模样,玉足微微颤抖,但温度尚可,随后烛泪便落在肉棒,以及烛骑士的指节上。

落下的是火苗吧,看上去温润如玉的洁白蜡液,滴在龟头上……像是在燃烧,灼热的痛觉在脆弱的皮肤上挥之不去,博士只敢在烛骑士身下稍稍挣扎,怕失去平衡的她,不小心把蜡烛直接戳在肉棒上。

薇薇安娜也低估了博士的承受能力,急促的呼吸很快趋于平缓,如果不是她现在抽不出手来,一定会用触摸来鼓励博士的,小说中那样,充满爱意地在乳头上摩挲。

“小说中,总是有绳缚后用脚夹着蜡烛的情节……蜡液会流淌汇聚在足底,炙热的火苗一点点逼近……”

“要试试吗?博士~”

“呜…”,不愿意张开嘴巴,像是怕被夺走嘴里的肉的乌鸦一样,丝袜的气息在唾液的浸泡下不断晕开,博士要喝醉啦……

蜡液越滴越快,热沿着肉棒流淌,镀成玉石一样的壳,再有烛泪落在肉棒上时,就不能亲吻到皮肤了,肆意流淌的液滴不断凝固,把烛骑士的手和嫩足,都束缚在了肉棒上。

真正的受刑者,似乎是烛骑士才对

但肉棒确实敏感些,蜡烛滴落时总能听到呻吟,博士紧紧抓着烛骑士的枕头,口中的白袜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口腔榨取着袜子中浓郁的味道。

蜡烛真真正正地燃尽了,烛泪到处都是,在烛骑士的脚和博士的肉棒上随意散落,肉棒已经被牢牢粘住了,烛骑士的小手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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