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笑了笑，走上前轻轻搂住他，“罗老师……你终于知道学术界的规则了啊。”

　　“……！”

　　我用力将他按在了床上，夺取似地啃咬着攀上了他，他紧紧地闭着眼睛，颤抖着力不从心地被我进攻。

　　“怎么了，罗老师，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皱了皱眉，“第一次做这种事吗？”

　　“我……”他喘着气望着我，“请…请您继续。”

　　我抬起他的大腿，抵住他的小穴直接进入了最深处。肉体的碰撞混合着细微的水声。

　　“啊……哈啊……”

　　“哈…你的身体真的很不错哦…”

　　空气中弥漫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我微微喘着气，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

　　“那么，我再和你确认一下你的标书信息……”

　　…

　　“罗老师，再见，希望下次继续合作。”

　　评审专家在我的耳边留下了这句话后就离开了。我无力地躺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有些凉，我感觉身上到处都疼。

　　呜…好痛。他和导师温柔的动作完全不一样。

　　我望着天花板，身上被粗暴对待的伤口正散发着阵阵疼痛。

　　第一次和评审专家做了这样的事情，为了我的国自然标书……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话，我可能永远都拿不到这个项目。

　　“老…老师……”

　　我自言自语着，回想起了某个身影。

　　我真的很喜欢病理生理学……如果是为了这个领域付出的话，我……

　　…

　　“罗老师，组织切片我这里已经准备好了。”我望着面前的男人笑道，“那么，你应该也懂吧。”

　　“脱吧。我喜欢看别人自己脱。”

　　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微微脸红着掀起了上衣。我将手覆在他白皙的胸肌上，随后注意到他颈部的项圈。

　　“呵呵，是在和谁玩啊。”我摸了摸他的项圈，“玩得挺大啊。”

　　他没有说话。我握着他的手，将他按在了实验室的桌子上，随后我解开腰带，用力地插入了他的后庭。

　　“呜……”他紧紧地握着拳，连成丝的唾液粘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喜欢粗暴一点的。”我一边冲顶着他，一边抚摸着他的胸部。汗水顺着他脸颊的边缘滴落。

　　“合作愉快，罗老师。”

　　…

　　我…我喜欢导师……

　　快乐的事情可以和导师分享，就算有痛苦也可以告诉导师。只是看着他就能把纯粹的心情单纯地分享出来。

　　只是他在身边就已经很安心了。

　　好想见导师。

　　…

　　“你脖子上戴的什么？”我用力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项圈，“哼，项圈……在做谁的狗啊。”

　　“等…等一下……不要扯……”他央求般地看着我，“这是老师的……”

　　“老师？哦，你说的是xxx吧，我知道他。”我轻蔑地笑了一声，“还在想那个老东西啊，他都快不行了……”

　　他似乎愣了一下，抬起头望向我。我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按了下去。

　　“老师…老师他怎么了……”

　　“你还没听清楚吗？我说那个老东西快不行了！”

　　“……”

　　我粗暴地咬住他的嘴唇，他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里面打转。

　　“你的sci想不想过了？想过就打起精神来让我兴奋点……”

　　…

　　「老师，最近在美国还好吗？

　　我很担心你…」

　　我呆呆地望着邮件发送框，一旁放着冷掉的咖啡。

　　我在椅子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收件箱里有一条新消息。

　　「笨蛋，想些什么呢！

　　好好做你的研究，

　　没成果就不要来见我！」

　　老师……

　　…

　　“就说…有很多需要学术资源的高校老师或者科研人员会来求我……”我身旁的同事开口，“都玩得很大，呵呵……”

　　“那你不会也玩过男人吧？”我调侃道。

　　“呵，我告诉你，我就玩过。”另一个同事吹嘘道，“我现在马上给你们找个玩玩……”

　　“行啊，真有你的。”

　　“别走这么急啊，青年教师。”

　　同事一把抓住了从我们身边路过的一位年轻男子，他穿着高领毛衣，提着公文包，似乎被我们的举动吓了一跳。

　　我走到他的面前，将他脖子上挂着的参会牌拽了起来。

　　“我们是nature的审稿人……”我盯着他，“刚好看中了你的文章，你想不想发nature啊？”

　　“不……”他闭着眼睛不敢看我。

　　“不？”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呵呵，你不想发nature了？”

　　“还有人不想发nature啊。”同事讽刺道。

　　“想！想发……”

　　“这就对了嘛。”一只手撩起他的毛衣，另一个同事将他的腰带扯了下来，“那就听话点，让我们玩玩，我们就给你发。”

　　一个同事抓住他的手腕，他将头偏向一侧，双膝微微内收着，仿佛一只恐惧的小狗。

　　我揉动着他的乳头，从背后插进了他温热的身体里。他像是触电一般地颤抖了一下。

　　“不能你一个人玩啊，让我们也玩玩……”一个同事拽住他的头发，将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给我含住！”

　　“呜……！”

　　“哈…这个小年轻真不赖啊。”我握住他的腰，持续冲击着他的最深处，“我都有点……呃！”

　　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随后我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连带着丝状的粘稠液体。他颤抖着身体，嘴里却被塞住抽插着。

　　“行了行了，换我来。”一个同事走向前，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你倒是挺快啊。”

　　“等一下，得记录一下。”我掏出口袋里的记号笔，不怀好意地在他的大腿内侧画了一笔，“看看今天能玩多少次啊。”

　　…

　　“今天评审专家对你很满意。”

　　他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大腿内侧被画了一个半的正字，肌肤上沾满了浑浊的白色液体。他抬起头望向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将他脖子上的参会证放开。

　　“希望下次会议还能再见……”我凑近他低声说道，“别想跑哦。”

　　…

　　又被审稿人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Congratulations！」

　　我点开nature发来的邮件，犹豫了一下又点了关闭。

　　没有导师在身边的日子，就算拿着这些文章，也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只是为了得到这些资源，只是为了自己喜欢的病理生理学……我想不断前进，却变得迷失了自己。

　　我……果然还是因为之前那个sci审稿人的话在担心导师吧。

　　这种担心的感觉……似乎在我的心头久久萦绕不去。

　　…

　　我是在那个灰暗的早晨得知这个沉重的消息的。

　　「…讣告……」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我却读了很久。

　　大约过了几十秒，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

　　“老师……为什么要离开我……”

　　我失神地望着屏幕，视线有些晃动。

　　我似乎被摔碎了。碎片散落一地，我徒劳地拼接着，可是属于导师的那一块怎么找也找不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边响起了敲门声。

　　…

　　他的眼眶红红的。我用力勾住他的项圈，看见了项圈的内面有个熟悉的名字。

　　“呵呵，还在想着抱这个老东西的大腿啊。”我嘲笑道，“这个项圈早就该扔了……”

　　“我没有…！”他愣了片刻，情绪激动地喊道。我被这样的他吓到了，“不要这么说老师！他是我唯一的……这是他给我的印记，我不会忘记的…！”

　　“你这个家伙！”我把他反抗的手狠狠地按住，咬牙切齿道，“他早就死了，为什么还在想着他！”

　　“呜呜……我没有…我没有……”他摇着头，止不住地哭着，“不要再这么说老师了，不要……”

　　…

　　「对不起，小罗。

　　但是，我已经看到你的羽翼丰满了，

　　接下来就自己飞吧。」

　　简短的几行字，是导师发给我最后的邮件。

　　没有像他的任何一封邮件那么正式的格式，却是在开头直呼了我的名字。

　　…

　　“……”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卧室的木地板上。他坐在床的边缘，默默地摘下了项圈。

　　他看了看握在手中的项圈，然后抬起头看着月光发愣，眼神里似乎隐约透露着一丝悲伤。

　　“怎么了？”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朝着坐在床边的他问道。

　　“没什么，口渴了。”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我去喝杯水。”

　　“吵醒你了吗？快睡吧。”他转过头来，轻轻着拍了拍被子裹着的我的肩膀。

　　他的脚步声似乎往着厨房去了，隐约能听到他拿玻璃杯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困倦再次袭来。

　　刚才看到的……也许是幻觉吧。

　　…

　　“谢…谢谢……”

　　这是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他微微地低下头，然后接过我手里的文件袋。

　　“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他小声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哈哈，别这么紧张。”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喝，咖啡快凉了。”

　　“……。”他微微地咬着下唇。

　　“硬要说的话，大概是为了某个人的嘱托吧……”

　　“某个人……”

　　难怪是你的学生啊……在他的身上，就好像看到你的影子似的。

　　“不过啊……”我喝了一口咖啡，“也不能完全照着那家伙的嘱托活吧……”

　　“我希望……我可以成为你能依靠的人。”

　　…

　　“这…这是在和我表白吗…？”

　　“可是…我还是忘不了导师。”他低着头，树荫洒在我们的身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在我心里…没有人能取代导师的位置。”

　　“没关系，我从来没想过要取代他的位置。”我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只是想陪着你。”

　　…

　　我们交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偶尔和他的约会里，还是会看到他眼中不易察觉的落寞。

　　“来，吃点东西。”我叉了一个章鱼小丸子放进他的嘴里，“我知道你还是忘不了导师。”

　　“其实……我也忘不了他。”我笑了笑，“他是我最好的兄弟。”

　　“我理解你的悲伤，但是……我也该学着消化我自己的这份悲痛。”我递给他一个小信封，“对了，打开看看吧。”

　　「虽然我只带了这一个学生，

　　但如果他走投无路了，

　　请接纳他」

　　泪水滴落在那张小小的信纸上。他低着头，止不住地哭泣着。

　　…

　　“纯粹的学术世界…是存在的吗？”

　　“嗯。”

　　我轻轻放开他，唇上还残留着他温柔的触感。

　　“只是单纯喜欢病理生理学，或者……”他停顿了一下，“只是单纯喜欢某个人，我也可以不顾一切地去追求吗？”

　　“嗯。”

　　“那么，我……”他认真地望着我，脸上泛起一丝细微的红晕。

　　不完美的结局，也是存在的。

　　但创造完美的人，却一直都在。

　　…

　　「12月23日 小雪

　　老师，很快又是圣诞节了。这是他陪我度过的第五个圣诞节。

　　我还是无法将您忘记，但…我已经不再悲伤了。

　　老师，我们之间的感情，或许真如一些人所说，是扭曲而畸形、不能为世人所接纳的吧。可他却说他愿意陪着我，一生陪着我，就算我放不下您也好，就算我不接受他也好。真是个怪人。

　　可是，也许只有一点点，我觉得，就算是这样的爱情，或许、真的能够被认同了吧……

　　老师，我爱您。

　　以前也是，

　　以后也是。」

　　我写下了最后一句话。

　　“走吧。”

　　合上日记本，我转过头。他正站在门口默默等待着我。

　　我冲着他笑了笑，然后向前迈步——

　　走向了，我的未来。

　　…

　　如果这份悲伤再也无法放下，我就带着它一起前进。

　　我会收集晚霞和星辰的碎片，来填补无法复原的那块属于你的拼图。

　　我会代替你活下去，或者说，代替……

　　代替那个过去的自己。

　　即便是这份被埋葬在斯德哥尔摩冬季的思念，即便是凝望着被冰封你的背影，即便是一个又一个的无尽寒冬……

　　我也会等待着…永远等待下去。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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