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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5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1400 ℃

他也懒得挣扎了。既定的命运,龙又能怎么反抗呢?龙又不是什么上帝,不是什么能够逆转规律和因果的物种。

他关闭了隔热器。任凭自己的身子被热浪裹挟着,冲到寒冷的虚空之中。

八、风火将熄:金龙的过往与救赎

呼哧——呼哧——

“武五!涩金龙!肉便器!你还好吗?”通讯频道那头,传来银龙焦急的声音。

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把耳朵上挂着的玩意儿丢掉。因为里面传出那个尖细的声音,真的很烦诶。

我说让你来救我,你还真信啊。我只不过是编造了一个让你按下撞针开关的借口而已,从来不曾想过让你把我带回来。

要是我这一次死了,一命抵一命,就和“他”两不相欠。你要是把我带回来,我就欠“他”,或者说你,两份龙情了。虽然这并不可能。

“武五!武五!快回答呀!说好的‘捉龙游戏’呢?说好的抓到你想怎么肏都行呢?呜呜呜......只要你发送位置给我,我就能把你拉回来。”

他怎么还不死心啊。那就,让他彻底断了这颗心吧。

“唔,伍德,我出来了。”武五决定先给他一丝希望。

“我......我没有听错吧?武......武五,你还活着?”金龙可以想象到那头的银龙,脸上眼泪汪汪,突然绽开一个笑容的模样。他受到激励而微笑的样子,多可爱啊,然而可爱的事物都不会是长久的。

“咳咳......只不过......出了一些小小的问题。”武五干咳了几声,狠下心来。

“是什么?无论多大的困难我都能克服,只要能够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银龙的双爪紧紧握着爪掌电脑,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额,也没什么,不就是缆绳断了,现在距离飞船......也就几公里吧。”武五故意说得很慢,他要让其中的每个字都深深刻进伍德的心灵里,好让他彻底断送救援的念头,不再做无谓的牺牲。

我已经杀了“他”一次,不想再杀你一次。

银龙沉默了片刻,他接下来的回答让武五震惊:“好的,你就按照说好的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就把你带回来。有空的话多撸撸管,事先预热一下,好等着接下来被我肏穿吧!”

真是可笑,真是天真,像极了执著疯狂的“他”,你们果然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那边,银龙的声音消失了。

武五不在乎。也许之前的话也是银龙编出来骗他的,希望他到死都能保留对生存的希望。他难道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些?荒唐。

缺氧的症状已经出现。每一口呼吸都仿佛一次劳重的苦役。

过往的龙生,如电影一般在自己的脑中呈现。

看来我真的是快要死了,才会看到这走马灯般的,一幕幕。

不禁突发奇想:如果我的故事,被他龙记录下来,或者被拍成了电影。电影的观众们,又会如何评说我一生的功过呢?

多半是一个杀伐决断的暴君吧。

倘若今天在这里死去,那么大家留下的,都是我作为普通星舰工程师的记忆。也许那家伙还会到处宣传说是我拯救了全龙族,尽管那不会有几只龙相信。

我不想被龙记住,也不应被龙记住。因为我只是历史长河中,一颗爱搞事的尘埃罢了。

废墟上,余碑文几行?

未铭记,何谈淡忘?

多完美的结局啊。

可在得到死亡的解脱前,我不得不做一次,自己记忆的观察者。

那,就让它们来吧。

朦胧,朦胧。

仿佛置身于儿时的蛋壳中。周围是温暖的冬眠液。

真正破壳时的记忆早已湮灭,因为它的主人,已沉睡千年。

我几乎忘记了之前的一切。

在脑子里回放的,只有智械们警戒的红灯,向龙群倾泻机枪子弹的“哒哒”声,以及漫山遍野的同胞尸体。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外部将这个“壳”破开。

继数十个世纪的沉睡后,我第一次呼吸到了清爽的空气。那不同于冬眠舱中反复循环的恶臭空气,蓝星的空气都是香甜的,甜得能让龙流泪。

然而,这无比美妙的蓝星,却早已不属于我们。

那一群掘开我们的生物,教会了我他们的语言。后来,我知道,这些生物的物种名,是“人类”,而这些“人类”的归属,叫“华夏国”,位于曾经“我们”的太初大陆,现在“人类”的亚洲。

与他们的交流中,我得知了自己的名字。

“55”。

据他们所说,那是自己冬眠舱的序号。既然先前的一切都已忘却,那我便将这次苏醒,视为新生。

结合华夏国独有的文化,我又给自己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不同于人类赋予我的,冷冰冰的序号。

“武五”。

之后的几年里,我在他们的研究所中,充分利用了龙族的记忆力天赋,博览群书。人类所能提供给我的,数学、生物、物理、化学等学术类书籍,以及人类严禁我观看的,他们的政治、经济、文化类书籍,我统统没有放过。

一天,我看到一本书,[[rb:是欧联作家卢梭的 > 社会契约论]]。它开头的一句话便吸引了我:“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我联想到了自己。我们整个龙族,本来应当生而自由,以自己的意志行事,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而不受他族的奴役、压迫。

可是人类,却给我们套上了枷锁。他们把我们当作实验品那样研究,妄图从我们记忆遗传的天赋中,挖掘出促使人类智慧飞升的方法。

我们本不该这样。人类与龙族都是相互独立的物种,本不应该互相干涉。

从那以后,我的心中就一直怀揣着一个美好的宏愿:从人类手中解放全龙族,并让人类和龙族,都共同生活在这颗美丽的蓝星上。

第二天我就从那个研究所逃了出去,领着几位刚刚苏醒的兄弟。

我开始在世界各地游走。

几千年前,龙类为了对抗智械,不仅在华夏国设置了地下实验基地,在世界的各个角落,都有它们的踪迹。

而我要做的,就是找到它们,激活其中的冬眠舱,补充新鲜血液,扩充自己的战力。同时,给予手下的龙以现代知识的熏陶。

我所领导的龙族队伍,一天天地壮大。而部队的素质也得到了显著的提高。拜龙族超强的学习能力,我们很快学会了现代武器的使用方法,甚至,我们造出了核弹。

当人类政府发现这支队伍时,已为时晚矣。此时的龙族,已经充分具备了与人类抗衡的能力。

于是,战争一触即发。

作为领导者,我在书中学到的理论和方法,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不断实践着、磨砺着。很快,我成为了一个战争达人。

在战场上,我运筹帷幄,与人类的军队玩“猫鼠游戏”,通过不断杀伤他们的有生力量扭转战局;在谈判中,我游刃有余,与人类的政治家明争暗斗,每次都能为龙族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战争很快进行到了相持阶段。

这个时候的人类和龙族,已经两败俱伤。两方已经派不出足够的兵员支持地面战场,于是,核战争的“潘多拉魔盒”,就被懵懂无知的两个种族,亲手打开。

两边互相丢出核弹A对方的国土,疯狂地屠杀对方的平民。甚至一些肮脏的武器,如钴弹、贫铀弹,都被抬上了明面。

这些武器,都会使地球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永久失去居住和利用价值。然而,现在看来疯狂的举动,在当时却被视为一种“必要的牺牲”。

辐射、疾病、瘟疫,像死神的镰刀那样,在两个种族的头顶上悬挂。

一次,我率领部队,路过被核弹炸毁的城市。废墟上坐着一个患辐射病的人类小女孩,她面黄肌瘦,头发掉得精光,但还在给旁边一只血流不止的小龙做包扎。

没等我阻止,我手下的狙击手,一枪射穿了小女孩的脑袋。

她的头裂开了,鲜血和脑浆铺洒在废土上,逐渐被吸收殆尽。

后来,我们在这座城市里遭遇了人类的残余部队。在激烈的巷战中,那只被我们救下的小龙,也被流弹打死。

在那时,我就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就算全人类的鲜血和脑浆都铺洒在废土之上,被泥土吸收殆尽,仍然不能净化此地的污染。那不仅是辐射的剧毒,更是战争的毒素。制造核战争,将整颗星球变为生灵的地狱,能给龙族带来爱的救赎吗?能创造出一个真正的“家”吗?

战争,这一牺牲少数龙的生命,换取多数龙利益的政治行为,极易向着最坏的情况演变。因为,既然少数龙的生命都是可以被放弃的,那么比少数龙更多的“少数龙”也是同理。以此类推,即使牺牲的龙超过了原先种群中的半数,然而这些牺牲的龙不再会被计入剩余龙的种群总数。在受战争影响而减少的龙族种群中,仍然会存在“少数龙”和“多数龙”的区分,那么战争便不会停止,龙口的持续衰减便不会停止。

不妨做一个穷极:假如龙族战至最后一条龙,倘若他仍然不能遵循自己自由的天性,被仇恨和愤怒冲昏了头脑,那么,为了“对得起”先前龙族的牺牲,他会义无反顾地投入对人类的战争中,流尽最后一滴血。即使他没有因为战斗而死,也一定会溺毙于冲天的辐射尘中。

出发点为牺牲少数龙的生命换取大多数龙的利益,最后的结果却是全员的覆灭。战争的风暴和火焰,席卷的不仅是人类,更是我们自己。

我制造了荡涤奴役的风暴,却无法决定它的走向。

我点燃了火,却控制不了它。

随着伤亡的持续增加,龙族内部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厌战主义思潮。即使以我的威信和铁血,也无法阻止这种分歧思潮的扩散,它将导致一个必然的结果:龙群溃散,化整为零。

事实也的确是那样。军阀起义,兵变频繁。很快,龙族的统一国家就被拆散为一个个小部落。我们崇尚绝对的自由主义,遵循野蛮和天性,照顾全体成员的利益,不愿放弃每一条龙。从一个极端,迈向另一个极端。

然而,这样的理念,这样的理想社会,在战争时期是十分脆弱的。无收敛的自由,无原则的行动,使得龙族军民如一盘散沙,被人类部队逐个击破。各大陆上的龙族部落,被一个一个地拔掉。

很快,龙族便又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这一次,我不想坐视不管了。

于是,我做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足以让我成为两个种族的历史上最大的罪犯,甚至是地球历史上最坏的恶龙。

我在心脏上安装了无法被破解的“摇篮系统”,远程连接龙族所有的核弹发射井,一旦我死去,它就会朝地球每个地块发射污染性极高的核弹。我模拟过,这足以把地球的生态系统摧毁上千次。它们将毁灭人类,同时毁灭我们,并彻底断绝让地球重返生机的可能。

我就这样,用一支手枪指着自己的脑袋,与人类的各国元首展开谈判。

1.立刻停止对龙族的侵略,并签订无限期和平协议。

2.提供资源和技术,辅助龙族造出自己的一百艘世代殖民船。

在我以世界存亡为筹码的残暴威慑下,在场的人类,不得不答应我的请求。只是添置了一个附加条件:允许派遣人类专员,协助我们完成工作。

对于他们的真实用意,我已猜到大半。然而,我的威慑力,还没有达到足以驳回附加条件的程度。

总之,在我的干预下,人类与龙族的世界大战就此结束。这场战争,史称“风暴战争”,载入了史册。

在这之后,便是如火如荼的“星舰建设时期”。

我开始组织起世代殖民船的建造。有了人类的资源和技术协助,这项工作进行顺利。同时,考虑到人类的附加条件,我组织了多次反间谍运动,可是一无所获,这让我十分困惑。

建造中期,我们遇到了瓶颈:能够跨星际航行的聚变发动机。这是一个前人都没有涉及的领域,精通它的人类和龙族,屈指可数。

于是,我从下水道里找到了一个曾经的朋友——格尔因,让他参与反应堆的设计。

格尔因是一只猫咪般可爱的银龙。然而,他对自己的可爱却毫无自觉,每当他龙亲近他时,都会表现出难以预料的冷漠。也许,这就是俗称的“社恐”吧。

格尔因沉默寡言,却对机械和核聚变有着超强的研究和造诣。在前风暴战争时期,他和我走得很近。我们一起喝酒、打炮、捕猎,一起作战、潜伏、制造。如果说,机械和核聚变是我的第一个朋友,那格尔因就是我一生的第二个朋友。我想,格尔因也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和我不同的是,格尔因是一位坚定的主战者,认为应该与人类激战到底,而不该采取媾和政策。退出战争,制造星舰飞往太空,这是彻底的逃亡主义。

因此,在战争结束后,他加入了地下抵抗组织,继续与人类作斗争。而我现在找到他,是想让他为我们制造星舰服务,他理所当然地不答应。

于是,为了龙族整体的生存,只能再一次牺牲少数龙的利益,尽管我已经不打算这样做了,但命运就是这样会作弄龙。

我掏出一把枪,指向了昔日好友的脑袋,以性命要挟他。

后来,我把他囚禁起来,彻日彻夜地鞭打他、役使他,强迫他完成聚变反应堆的设计工作。

武力的施压,当然换不来绝对的忠诚。尽管验收的结果令我满意,但我们所有龙都忽略了一个点:备用排气管程序的漏洞。那被他隐藏得太深了。就好像是一颗地雷,被不甘心的他埋藏在舰船中,随时都可能引爆,把我们这些逼迫他放弃自由的龙烧成灰烬,或者像我一样,被吹到太空中,窒息而死。

完成造舰工作后,我们便分道扬镳。

由于害怕被找麻烦,我拒绝让他登船。他也不屑于逃亡,留在地球继续自己的抵抗运动。

而我,则独自登上了长风号。

领导者的道德困境,我可一点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于是,我遗忘了战场上的刀光剑影、谈判桌上的觥筹交错,洗白了自己万众瞩目的身份,以一位普通星舰工程师的身份,开启了一位普通龙的日常生活。

我放下了权柄,拾起了扳手和焊枪。

我们的飞船刚一升空,地面上升起了几颗蘑菇云——人类毫不犹豫地发动了对残余龙族抵抗分子的围剿。

我的朋友,格尔因,就这样成为了核火球下的冤魂。我痛心疾首。

而其他发射的九十九艘殖民飞船,也因遭受间谍的恐怖袭击而覆灭。人类利用了部分龙族成员对自己族群高压政策的不满,在他们心中播下了仇恨的种子,使他们成为了最坚定的间谍。

也许,我们本来可以奋战到底,他一定可以活下来,其他九十九艘飞船上的龙,也可以活下来。然而,为了保留蓝星这片神圣的净土,我选择后退一步。

我威胁过他,还让他因我的选择而死,我对不起他,我欠他一个龙情。

于是,我偷偷在船上,用之前收集到的,格尔因的身体组织,复制出了另一个他。

他的名字,叫科罗马蒂·伍德。

这既是在为自己赎罪,也是为排遣自己的孤独。和这个复制体在一起,捆绑、做爱、搞研究、耍诡计,仿佛就能寻找到那段和格尔因在一起的快乐时光。他的体香、精液、肉垫,总能唤起我关于过去的记忆。他以为是在强奸我,实际上我也在强奸他——他品尝属于我的肉体,我品尝属于他的记忆。

所以,咱们俩都是旗鼓相当的肉便器,互不相欠,你也用不着来救我。

呵,像我这样无耻凶恶的龙,牺牲他龙利益,名义上说为了全龙族,实际上只是为自己好的,自私自利的龙,根本不值得你的救赎。

“氧气储备已耗尽”

啊,这才到结束的时候啊?真慢啊。

弥留之际,这只复杂的金龙,最后一次总结自己的一生。

我是冬眠者、研究员,也是暴君、战士、罪犯,又是无产主义者、星舰工程师。

同时,我也是过去的格尔因,现在的伍德,最好的朋友。

我两次改变了历史。第一次是风暴战争,第二次,是现在的“风暴事变”。因为我的努力,龙族总算是可以继续繁衍下去。

但我不想被龙铭记。作为守望者,为了守护心中那份光明的理想,我做了太多坏事,已经洗不清了。

所以,就让我独自承担龙族所有的“恶”,好还给你们一个光明纯净的未来吧。

废墟上,余碑文几行?

未铭记,何谈淡忘?

在缺氧的压迫下,武五产生了可怕的幻觉。

他看到一个被聚变火焰烧得焦黑的龙脸,它的双眼被抠去了,眼角流着鲜血,眼眶内如黑洞般空旷阴森,就直直地盯着他。

那是格尔因。

“武五,你来陪我啦?”焦黑撕裂的龙脸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怎么样,我设计的程序,还满意吗?”

“有没有让你死得更痛苦一点呢?如果是那样,可就太好了呢。”他伸出银白色的利爪,掐住自己的喉咙,使劲......使劲......发出清脆的窒息声。

滴——滴——滴——

这是地狱的钟声吗?

格尔因的龙脸扭曲起来,他的面目表情不断转换着,最终变为了纯洁可爱的伍德的脸。

视讯通讯仪上,银龙的模样又出现了,把他从可怕的幻觉中一把拉了出来。

“你——还——好——吗”

“别——动,我——来——救——你——啦——”

这些话,仿佛梦境般不真实,在武五的脑海中荡起回声。

怎么可能?他离最近的出舱口都有几千米,就算绳子有这么长,他一条龙,在弹射系统全都瘫痪的情况下,是如何在无空气的太空中行进数千米的?

好像有一些湿滑的白色液体沾在了自己的宇航服上。

接着,他的身体被一个长条状的物体卷起,来到某个存在身边。那个存在麻利地,又在他身后加了什么东西。

太空服里的氧气恢复了正常,然而他却支撑不住了。

昏迷之际,他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他由于对他龙的残暴而受到惩罚,被设计抛到冰冷的虚空中;却又因为与他龙的羁绊而受到原谅,最终得到温暖的救赎。

真是,傻瓜。

现在倒好,我欠你两个龙情了,可恶的格尔因。难不成你还能算计到这个地步吗?比如说让你那个该死的克隆体又把我给救了?

视讯电话那头,银龙的蓝眸有神且坚定。

双眼闭合前,武五勉强读出了他的口型:

“我说过吧?无论如何都会找到你,把你带回去挨肏。”

“涩武五,在这场‘捉龙游戏’中,你彻底输了哟~”

世间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从远处看去,宇宙风暴像是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墨画。在这精彩绝伦的画图中,一只银龙,正含情脉脉地抱着一只昏迷的金龙,缓缓地,向着星舰移动而去。

此时此刻,肆虐了一个月的风暴悄然消散,飞船内部的“风暴”也已被肃清,聚变反应堆恢复正常。武五结束了“风暴之龙”的身份,与格尔因之间的怨火也一笔勾销。

风暴和火焰,终将消散、熄灭。

太阳又升起来了。

璀璨的星群放出耀眼的光芒,为两龙的背影,镀上一层神圣的光辉。

九、明天

一个月后。

“当时啊,德急得直跳脚。怎么办啊,怎么办?所有的弹射系统都在风暴中失灵了,再说,我又不能把自己像炮弹那样发射出去,强大的加速度会把我压成龙肉排的。”

狭小的“钢铁之翼”歼击机机舱里,要放下这么大只的银龙和金龙,实在是够呛。他们退无可退,也无需退却,只能选择缠绵在一起。两龙的脸上带着酡红,尾巴互相攀援着,各处身体部位,脚爪、前爪、肉棒、翅膀,都自然而然地混搭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锁,彼此都无法解开。

“嘛,这艘小飞机当时也用不了。所有需要弹射系统的,那时全没用。哪像现在那么好用?”银龙色眯眯地淫笑着,粗暴地把金龙往机舱边上一推,露出他屁股下的孔洞,再低头撸撸自己的肉棒,出水后就直接捅了进去。为了增加爽感,他特意选择在颠簸的歼击机上和这只肉便器“交流”,因为龙族的内力是重要的,外力也同样是重要的。

“滴”他按下了弹射按钮。下一秒,歼击机便在电磁滑轨上开始加速。两只龙便张开嘴吻,伸出粉嫩的舌头,像坐过山车一样,在蓬勃的加速度中,欢快地吼叫起来。

上面舌头乱甩,释放出更多美味的龙涎;下面穴壁贴紧,喷射出更多粘稠的淫液。这是科学发明在龙族性爱过程中的巧妙运用。

歼击机驶出轨道,被设定为自动驾驶模式,驰骋在浩淼的太空中。星群像一颗颗璀璨的宝石,掩映在两龙的脸上,仿佛全宇宙都在观看着这场做爱。

“呼——呼——”感觉自己射了一管,还不够刺激,银龙伸出舌头,沿着武五的嘴吻舔了一圈,随后将他的嘴撬开,捉住金龙的舌头,吮吸起来。

“诶诶诶!轻点轻点——嘶——咱刚植入的生物组织还没发育好呢!”武五伸爪捂着自己新植入的半边脸皮,吃痛地喊道。

“哟哟哟,这就疼啦?”银龙打趣道,“我刚给你植完皮那阵儿,你细菌感染了,发着高烧,一直做噩梦。让你吃点东西,你又什么都不吃。还一直喊着什么疯话,‘德德......格尔因.....德德的大肉棒......营养又健康......想吃......’。哼哼,冲你这句话,难道我其他病人都不用陪了?就专门过来把肉棒竖在那里让你吮吸?好吧。我确实是这么做的。在最忙的时候,我甚至希望自己龙鸡分离。一边是我的上半身,给病人做正经手术;另一边是我的下半身,就专门给你含着,不让你做噩梦,就算是肉体治疗了。”

“而且你小子还吃得贼特么快!刚生出来的小胖龙都没你这么能吃!没日没夜的,都把我榨得走不动路了。为了你,我还第一次动用了营养液,做起了精畜的工作,专门给你产雄龙奶喝!”银龙似乎有点小生气,“所以说,你现在好了,是不是应该加倍补偿我啊?愿赌服输,遵守约定,就做我的肉便器吧!”

“随你便。”武五倔强地把头偏向一边。尽管他内心渴望着,但总是装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接着你刚才那段说?什么技术方法都没用,你又是怎么救到我的?我输了总得输个明白吧?”

“这个嘛......技术手段没用,那只好找生物手段了哦!”

“不会吧......”武五吃惊地看着伍德,不敢想象银龙的鸡巴竟然那么“持久”,并且伸出那么久,都没有被宇宙接近绝对零度的寒冷冻伤。

“不,不像你想的那样。”银龙调皮地挤挤眼睛,“那时飞过来的粘稠液体可不是我的哦,我再怎么持久高产也不会连续射几千米,用自己精液的推力划过来吧?不过像这样的‘射精推进器’,还真有点像涩龙武五能够构想出来的东西呢~”伍德伸爪,在武五的龙头上乱搓了一阵,“期待你能做出这样的发明呢~争取早日取代核聚变推进器,实现技术飞升,将龙族文明领入一个全新的时代!哈哈哈~”

“至少能实现光速的千万分之一。”武五一本正经地计算道。

“噫噫~其实你真应该感谢斯派克,他个头比较大,受氢弹影响时间就比较短。在那个时候,他刚好醒来了。就在反应室里,跟擎天柱似的。天啊,光他那根大鸡巴,就有......那么长!”银龙张开双臂比划着。他显然比较激动,右爪臂抬起,打在了武五的脖子上。震得那上面一个写有“肉便器专属项圈”的铁锁环,发出“泠泠”的响声,“一看到这个大家伙,我就来了主意。我问候他说:‘斯派克!斯派克!你最近性欲浓厚吗?’他憨笑了一声,用那根大鸡巴对准我撸了一发。天哪,那雪崩一般的精液,将我整只龙都埋了起来。我知道自己找到了正确的‘弹射装置’,就说:‘我先把一只龙的坐标位置发给你——然后我会出舱——在舷窗外放置一个适宜环境生成装置,防止你的鸡巴被冻伤无法勃起——到时候,等我到了预定位置,你就听我指令,把鸡巴架设在舷窗架上,瞄准我屁股的中心位置,撸出一发你最快最猛最浓的精液,像炮弹一样,将我打出去,明白吗?怎么样,干不干?干完了,回头给你肉吃!’唔......然后他就同意了说~之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毕竟,龙射精的初速度很快的,出膛的精液就像子弹那样迅疾。再说了,它穿过我之前设置的大气压区域边缘,由高气压到低气压,还会受到一个水平气压梯度力,精液流体得到进一步加速。在击中我时,精液的动能就传递到了我身上,我也像炮弹一样朝你飞来。就是,屁股有点疼......当时好像肿了......好像被一个大屌插爆了一样。”

“最后还有一个小插曲呢。我用的最长的缆绳,也差点不够了。我朝你冲来的时候,也在用宇航服的气体侧推装置,对方向进行微调,因此速度有所降低。我赶到你身边时,你已经漂出很远了。绳子一用完,按照我那么快的速度,不得把绳子揪断?于是,我急中生智,在最后几米的时候,伸出长长的尾巴勾住了你,再把你卷回我的怀里,慢慢地,收回去。嗯,本次‘肉便器回收活动’就圆满完成啦!满分10分,武五会给我打多少分呢!”银龙臭不要脸地露出星星眼。

“0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跟着我陪葬了!这太危险了!”武五举起爪子,让银龙的脑袋吃了一个结实的“凿栗”。

“呜!那你威慑人类的时候就不危险吗?直接让自己的脑袋吃枪子?还有你进排气管的时候呢?”伍德捂着脑袋,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你这种龙啊,就是把什么包袱都往自己身上揽。还‘就让我独自承担龙族所有的恶,好还给你们一个光明纯净的未来’呢,真以为自己是谁啊,拯救两次龙族了不起啊,不还是要挨我的肏,还要做我的肉便器吗?”银龙勒动武五脖子上的项圈,将龙根插进武五后穴里,又射了一管。

不愧是肉便器的构造嗷~让龙插进去就控制不住想射呢~又嫩,还会自己动,自己夹紧,简直太爽惹~伍德爽得翻出舌头来,“那,我肏你,是不是‘改变了改变历史之龙的历史’呢?这种往神圣史书上抹脏东西的感觉,不是很令龙愉悦吗?嘿嘿~”

“卞太!下次再也不拯救你们了!”

“哎呀哎呀,别啊,‘风暴之龙’。就算风暴期间的录像都损坏了,他们全船龙醒来之后只当是系统自检排除了故障,没有追认你的功勋,没有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你也别自暴自弃呀!”伍德揶揄道,“实在不行,德赋予你一个光荣的荣誉称号,就叫‘肉便器大将军’!”说着,银龙作怪地,掏出沾满淫液的两颗“将星”,贴在武五的左右肩上。

“额......其实我鼎盛时期不止一颗将星的......”武五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嫌少!人家不把我们抓回去坐牢已经算是对得起咱们了!虽然执行部作为行政层,已经被那个神经病大黑龙干掉了说~”

“不过话说回来,开皮托最后怎么死的?”想起那个欠揍的资本家,武五就咬牙切齿。

“嘛......好像是把自己全身都割开,吊在路灯上放血放死了嘛,很符合他的身份定位啊。”

“居然没被当成肉便器,太便宜他了。”

“好啦好啦~”银龙将整个身体都贴到武五身上,带鳞片的肉簇在金龙背后的鳞片上不断磨蹭,留下一条条银色的痕迹,“啊~好像这次冒险之旅,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呢~要不要德进行个总结呢~”

“你能总结什么,从头到尾,你被榨了多少次吗?”

“榨了别的龙2420次,被榨了3208次,KD比0.75,还比你多0.1,说明我比你攻!”

“可是那还是小于1......”武五刚说到一半,舌头就被银龙掐住了。

“嗯嗯~”银龙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他清清嗓子,调整出一个神奇的声线。

“三句话,让武五被我榨了十八次。我是一只很善于让雄龙为我射精的精通龙性的龙医师。前一个月呢,我与一个雄性的龙族做爱,当我插进去的时候,我直接问了一句:‘哇噻,今天你好man,给你一个机会夸夸我。’他哈哈大笑,一时半会都没有射出精来。这种呢,就是典型的直男。然后我坐下来继续问:‘我们玩个问答游戏吧。’他说:‘你问我答。’我说:‘你知道在我眼里,你什么时候最帅吗?’他说我不知道。所以,直男很无趣。普通雄龙呢,这时候会说:‘你和我做爱的时候最帅。’但是我说什么呢,你暴打资本家、修复反应堆、勇启排气管,直面风暴、拯救全龙族的时候最帅。他又是一份意想不到的狂喜。接下来的全程中我什么也不用干,他还屁颠屁颠地做我的肉便器。吃到最后我说来,你给我再插一管,奖励我这么有眼光,和天下第一帅的绅士龙做爱,好开心啊。最后他非常开心地就让我射了。这场爱爱,我们射出了十五万八千六百亿个精子。回到船的时候我打开爪机一看,这条雄龙给我转了一个一万八千八毫升精子的快递,说了一句:‘和你在一起,真开心。’一条雄龙说话有趣很重要,会调戏雄龙更重要。先敬于礼乐野龙也,后敬于礼乐君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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