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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家动怒,可没有什么好下场呦?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7350 ℃

群玉阁的宴会盛况空前,有诗为证。

香笼初启大涤昏,

银花火树明月开。

曾醉需云云冉冉,

红尘不知梦阳台。

曲随旗枪劈云彩,

觥筹交错路雁来。

宴盼蓬莱身后落,

七星齐聚春意裁。

眨眼间酒过三巡,不少人的双颊都蒙上一层醉人的酡红色。云师傅的唱腔里已经多了几分醉意,就连平时喝起酒来牛饮鲸吞的北斗大姐也有点顶不住了。好不容易闹到后半夜,魈才扶着摇摇晃晃的旅行者回到望舒客栈。客房内,先前离席的申鹤正在窗前打坐。

申鹤,本是驱邪世家旁系之子,却在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意外成为了仙家弟子。她师从借风流云真君,硬是凭着一届凡躯,习得仙术符箓,一头白发一身青衣,气质出尘,举手投足间像是能看见仙气缭绕。一眼看去,说是世外真仙也毫不为过。不过,正因她长年隐修在山林之间,身边除去几位仙人,来去的便只有些仙禽灵兽。在经历过群玉阁一战后,才因和旅行者的羁绊稍稍打开内心的桎梏,决定去窥得人类社会的一角。

“山野间时有孤魂魍魉,我担心她一人夜半路上恐有不测,又因不胜杯杓,行动不便,便将她护卫至此,交给你我也就放心了。”魈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将旅行者轻轻放在榻上,起身离去。

申鹤仍然盘腿静坐,仅仅只是微微点头。但眼前旅行者的样子简直下了她一跳。这还是那个遇事沉着冷静一副生人勿近的旅行者嘛?这完全就是一副可怜兮兮仿佛被人始乱终弃的小白狐狸一样。身上衣物凌乱不堪,露出精致的锁骨,未遮住的皮肤如世上最完美的玉一般洁白无瑕,仔细看去还有些粉色若隐若现,给人留以想象感与朦胧,这恐怕便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吧。

“咳…旅行者…琼浆玉液虽然美味,可不能贪杯哦,早早洗漱休息吧。”申鹤轻声唤着。

“我…没有喝醉的吧?看…这是一…”荧说着摇摇晃晃地坐起来,竖起一根手指头,软绵绵地咕哝道。

“你已经醉了…来吧,我扶你入浴更衣醒醒酒,也方便睡个好觉。”

“不不不不,申鹤我早就嫉妒你的身材了…你可得好好让我…”旅行者借着酒劲,趴在正在静坐的申鹤身上,丰腴的胸口直接压向她的后背,勾引得申鹤心弦微微一颤。

旅行者的手借着酒劲不安分地探向申鹤仙袍的内衬,在她的小腹上游走着。

“咳…我虽不是正统仙家,但也请你自重…”申鹤话语里已经染上了一丝媚色。

“不嘛…平时都是我在帮你,今晚就不能宠着我?”旅行者并不买账。

“嗯…今晚真的不行…嗯啊…停下来…”

旅行者的手逐渐向上,眼看就要接近那傲人的双峰…申鹤的喘息显然已经乱了,但仍然维持着理智,可旅行者下一招险些让她缴械。

荧转到正面,和她对坐,倾着身子,把炽热的唇贴在她冰凉的脖颈上轻轻啃噬着…纷乱的呼吸肆意地钻进申鹤的耳朵里,手也轻轻覆在双乳上,试探着她的反应。

至于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越线的原因…申鹤是明白的。虽说她并非真正的仙人,平日里修行却一点也不比仙家怠惰。仙家讲究“纯阳护体,性命双修”,就是要调阳济阴,律令箓灵。虽身为女性,可每当体内阳气过于乖戾之时,就会…化形出…只属于男人的阳物。按常理说,这种时候就应该闭关在洞府内修炼冥想,或者寻一处魔物的巢穴搏杀泄火。可是今日适逢海灯节,凝光在群玉阁设宴款待请众人,自然少不了她。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宴会没开始多久她便觉得下身滚烫,欲火难遏,担心会伤及他人,便起身离席,独自前往望舒客栈打坐冥想,谁想到魈最后到头来又把荧这个烫手山芋送到了自己手上。

一不留神,申鹤就被旅行者推倒了。两人的嘴唇肆意交合在一起,申鹤索性将旅行者的酒气合着惊呼一起吞下,用舌头肆意地搅拌着荧的口腔。

荧的手自然也不老实,顺着申鹤的身子一路向下,却在两腿间的突起处停了下来,差异地望着她。

“啊…那是…绝对不能说的…”申鹤声音越来越小,内心的理智在一点点熔毁。

荧像是发现了至宝一样,搁着一层纤薄的布料就还是揉捏起那根阳物,很快手中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空气中也多了几分情欲的味道。

“平日里…受了你很多照顾…今晚就让你舒服起来吧…如何?”荧不由分说解开了申鹤的丝裳,将那骇人的巨物暴露出来。她顿了顿,缓缓地凑向了申鹤的下体。冰凉细嫩的小手,接触到了她滚烫肌肤,已经让她呻吟了出来。

“嘛…都说仙家的心智坚如磐石…我想看看申鹤小姐…可以坚持多久才缴械投降呢?”

荧说着用食指拈起粘稠的先走汁,涂抹在申鹤的小腹上画着圈,而申鹤平日里就受红绳的束缚,在自己身体有异常的日子里她更会暗自加强绳锁的力量,以防自己失控。可现在那道红绳却让她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催情般的呻吟只能更助长荧的欲望。

少女的嫩手,轻轻地握住了申鹤的棒身,开始缓缓地上下撸动着。

“你…你要做什么!”令她害怕的,并不是少女的动作。而是,自己的下体,传来舒服的感受,舒服到几乎只是轻轻地触碰,就要让她在面前的少女难堪地射出污秽的白浊。

“仙家的阳神…可是山野间魔物一生难求的珍宝…我可想好好品尝一下呢…可以嘛?…只要射出来了…可就能试着满足我了呦?”

食指与中指,轻轻的夹住了肉棒尾端,纤细的手指按了按那存满白浊的阴囊。脖颈,传来一点点湿润的触感。湿润的小舌轻轻地点触着她的肩膀,这种宛如爱人之间的床前挑逗让她有些不适应,但是,却更加情欲高涨。粗壮的长枪在少女的小手中一点点的变长,轻轻地跳动着。直到申鹤发现,自己的肉棒,已经有着宛如猛兽一般的长度,足足二十二厘米。

“别…呜!别这么快…”突如其来的刺激,几乎让申鹤失去了精关的控制。荧的手法非常娴熟,手指紧紧地卡在了棒身,指腹伴随着每一次的撸动都会轻轻触碰着冠状沟,让人想要更加强烈的刺激。但是,申鹤明白唯独不能射出来,所以,她必须得忍耐,这令人抓狂的爱抚,一次次的将她带向快感的边缘。

“申•鹤•大•人,你可没有要求我的权利哦~”那充满诱惑的低语,像是一条娇嫩的手,亦或者,一条柔软的蛇,纠缠住了她的全身,随时都要将她彻底绞碎。下体的快感以几倍数的叠加,指尖轻轻地扣弄着龟头,马眼,想尽一切办法刺激着自己。阴囊早已开始不受控制的收缩着,制造出新鲜的精液。

“来吧,射出来吧~很舒服不是吗~为什么要忍耐呢~♥️”她的声音,顺着耳膜直入大脑。潜移默化的改变着申鹤的想法,一点一点的,将她拉向欲望的深渊。手指的每一次撵转,都将她向射精逼近一分。

“呜嘤…求求你…慢一点…呃啊啊!慢一点…”旅行者感觉到了,感觉到了申鹤动摇的意志,将要崩溃的身体。带着指套的右手,轻轻地刮蹭着阴囊。左手,将柔软的手心按在了龟头上,左右转动着。

“来吧,射出来吧,不要在压抑了,没用的哦~♥️”荧再一次伸出自己的娇嫩小舌,舔了舔申鹤的脖颈,“我的命令,你可不能违抗哦~♥️”

牙齿,轻轻地咬在了脖颈上。借着一阵疼痛,像是强行的,精液顺着输精管喷出,阴囊内似乎真空,不停地向外挤出积存许久的每一滴白浊。精液,高高的射起,在空中停滞,然后掉落,肆意溅在旅行者的面部和双手上,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着,双眼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大脑,似乎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只知道,不停地,喷射出那些液体。

少女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脸前,仔细的端详着那在手中不停流动的液体。鼻子轻轻地嗅闻着,之后露出了满意的神情,“看在你提供出了这么好的阳精,可以再让你舒服一会哦~♥️”

申鹤看着,她,旅行者,伸出那尖细的舌头,宛如蛇信一般,轻轻地舔舐着手的白色液体。舌头,一次次的卷起,卷上那些精液,因为浓稠而不停地带起还挂在手上的液体。

“吸溜…咕滋…咕姆…♥️”终于,舌尖轻轻地抵住了手指。缓缓地向上舔去,舔下了最后一滴白浊。

正当旅行者如痴如醉地享用这酒后的宵夜时,申鹤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身子,将荧一把锁在怀里。荧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盯着申鹤充斥着杀意的眸子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刚刚还紧紧绞在她身上的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断掉了。

眼前的申鹤…已经不能用狂躁形容了。冷峻的眸子里全是施虐的欲望,她大口喘着粗气,胯下那骇人的长枪丝毫没有萎靡的迹象,拖着几屡淋漓的精浆,死死盯着旅行者的下身。

“诶…申…鹤?”荧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申鹤丝毫没有给她思考的空间,将她反剪双手摁在床沿,毫不客气地跨坐在她的身上,任由自己的性器直接捅到荧的最深处。申鹤在破开胯旅行者的少女壁障后,鲜血顺着肉棒涌出,但她没有半分同情之意,用嘴巴堵住荧的樱唇,手中尽情地搓揉着那算得上挺拔的少女雪乳,那颗充血朱红的蓓蕾,在申鹤两指的按压下几近破裂,这一刻她的欲望真正得到了完全的释放,将自己的白浊肆意浇灌在别人身体里的舒爽,果然是以往打坐冥想所远远不能匹及的。

完完全全地发泄欲望,申鹤的肉棒在旅行者初经人事的蜜壶中肆意粗暴地驰骋着,比之以往任何一次的闭关修炼都要自在舒坦,那份手中传来的柔嫩乳房在她手中以夸张的形状展示着,而荧口中的软舌,被申鹤肆意啃咬舔舐着,感受着最狂野最原始的性欲释放。 

“呜呜呜…”胯下的旅行者想要发声,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她玩弄玩具般,粗暴地对待着自己的娇躯,那双并不丰腴但依然玉洁白腻的双腿死死勾住申鹤,她的双臂也紧紧环住申鹤的脖颈,感受着疯狂。

第二日的清晨。

大半个晚上的缠绵悱恻让申鹤的睡眠十分安逸,燃烧了许久的心灵也稍稍平静了下来。她睁开了惺忪的睡颜,预备慢慢地驱散身上的睡意。只是在睁开眼的瞬间,窗外明媚的日光就照进了这有些幽深的闺房,温暖的光线带着一种别样的柔情,也引诱着申鹤发现了身边那个睡美人,有些呆滞地低头望去——就如昨晚那个激情的夜一般,旅行者此时正不着片缕地睡在她的身边,身上与她盖着同一床厚实的被子。

抚摸着她柔顺的金发,申鹤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胯间。很好…多余的阳神已经消退了,她也完完全全回归了原本的女儿身。

“呜嗯…申鹤…?早啊…”似乎是自己的动作弄醒了她,旅行者揉着眼睛缓缓地坐了起来。

言毕,带着几分慵懒的气息,她趴着慢慢向前,将脑袋枕在了申鹤的大腿上,带了柔软而又轻巧的重量,故意面朝里又靠了靠,笑着调侃着,“哦哦哦…没有那种东西了嘛?”

“那是…啊…总之昨天晚上…谢谢你。”申鹤满脸羞赧,“希望没有让你受伤…”

“诶不过话说啊,申鹤你现在没有佩着那个什么红绳的吧?怎么现在没有那种戾气了…?当时真是吓我一跳的说。”

申鹤想了一会,忽然低头吻了上来,“你就是捆住我的红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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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一点番外:

阿贝多:“你确定要这种药剂?”

旅行者:“嘛…暂且想体验一下拟造阳华的 感受是什么…话说,璃月仙家的法术可真是厉害!”

阿贝多:“…真是服了你了…可能会失控哦,我可不管你。”

旅行者:“谢谢谢谢!”

阿贝多(小小声):“又是哪位女孩子要遭殃啊……”

申鹤(远在璃月闭关修炼):“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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