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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灭之郓州风云(1-2) - 2

[db:作者] 2025-06-20 22:04 5hhhhh 1490 ℃

                (二)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大唐立国尽二百年后,元和七年六月初,长安,伴着第一缕曙光,太阳开始缓缓升起,而诺大的长安城却似乎依旧沉浸在睡眠中,除了僵卧的乞儿,宽阔的街头竟然渺无人烟。

  曾几何时,唐朝以它赫赫武功和绚烂文化压服四夷,傲然宇内,长安作为国都,更是浓缩了这个强大、富庶、生机勃勃的帝国的全部精华,奢华、高雅、豪富、繁盛,任何词汇都不足以描述它的伟大与荣耀,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随着唐王朝的骤然衰落永远尘封在了历史中。

  玄宗时,安禄山铁骑的蹂躏和德宗时朱沘叛军的肆虐,不但损伤了长安的躯体,更重要的是粉碎了它高傲的灵魂,如今的长安只不过是一座图有其表、死气沉沉的城市罢了。

  终于,一小队人马缓缓出现在了空旷的街头,一匹瘦骨嶙峋的老马无精打采地拖着一辆看起来同样老旧的马车缓缓前进,车上一名苍老的官员身着绯红的朝服随着马车的颠簸微微晃动,他过分消瘦的身材以及满头的白发让人不禁担心他会昏倒在车上,然而他目光炯炯的双眼和一丝不苟的坐姿却让人可以感受到他无穷的活力和坚韧的性格,他便是中丞裴度,以操守和识人闻名朝野的名士。

  安史之乱,不但对唐朝的经济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更大大削弱了王室的威严,连年的征战使得各地的节度使纷纷拥兵自重,只在名义上维持与朝廷的臣属关系,军政大权却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而现在蔡州节度使吴元济更是公然举起叛旗,裴度眯起双眼,细细的手指缓缓滑过手中的象笏,那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他今天朝堂上要说的进言,淮西兵变,诸道兵马云集蔡州,却逡巡不前,只是一个劲地向朝廷催要粮饷,而数月前,河阴院不知为何人袭击,好不容易筹集的30万钱帛、2万斛粮秣,竟然被付之一炬,朝野哗然,皇上平叛的决心也大大动摇……

  想到此处,裴度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那里面凝结的是他无数的心血和大唐为数不多的膏腴啊,很快地,一抹潮红染上他惨白的面颊,「不!还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一定要劝慰皇上,不能放弃,一旦平叛不成,河北、河南的一个个骄兵悍将就更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一定要坚持,一定要平叛。」老人喃喃地低语着,双手紧紧抓住了象笏。

  「大人……」一声轻轻的呼唤将裴度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名家人打扮的壮年男子恭恭敬敬地站在车前。

  「何事?」

  「大人,似乎出事了。」

  「哦?」裴度望向远方,遥遥地,似乎有些微的喧哗声传出,只是听不甚真切,「王义,你听听喊些什么。」

  王义鞠了一躬,忽然,右侧屋顶上一道黑影掠下,直向裴度扑来,一口明晃晃的宝剑仿若霹雳一般划开了黑暗。

  「保护大人!」王义大喝一声,闪身挡在车前,一掌挟着劲风直劈刺客的面门,刺客侧身闪过,反手一剑直刺王义肋下,王义右掌格向刺客持剑的手腕,同时揉身欺上,左掌横扫对方面门,刺客手腕瞬间竟滑若无骨,剑锋顺着王义的右臂急斩而上。

  王义让过剑锋直抓向刺客小臂,倾刻之间两人开始激烈的交锋,满天剑光中王义以一对肉掌抓拍击打,死战不退,十数合后,刺客一抖宝剑,坚硬的剑身竟然瞬间柔滑似水,王义措不及防下,连中数剑,胸口又吃了一脚,狂喷鲜血摔到一边。

  刺客刺伤王义,更不停留,在王义「休伤我主」的叫喊中,直扑马车,裴度猛地站起,对着刺客大喝道:「中丞裴度在此,逆贼敢尔……」话尤未落,刺客的宝剑已经刺中裴度的头颅。

  就在此时,王义大叫一声合身扑在刺客身上,左臂环住刺客胸前,右手竭力将刺客宝剑推偏,「啊……」王义惊诧地叫起,与此同时他也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呼,紧接着,王义觉得左肩一轻,伴着一蓬血雾,他发现自己的一条臂膀飞到了空中。

  刺客一脚踢倒了昏厥的王义,「保护大人!保护大人!」看到这血淋淋的场面,其他仆人脸色立刻变得惨白,然而他们却未逃散,反而一齐大喊着围住了滚倒在沟渠中满面鲜血的裴度,哆哆嗦嗦地手持着棍棒面向着刺客,如同面对猛虎绝望地竖起犄角的麋鹿一般。

  刺客皱了皱眉,正要揉身再上,忽地不远处的街角处转出了一队骑兵,看到这边的情况,立刻发一声喊冲锋过来,刺客犹豫了一下,冷哼一声,飞身翻上民房,急行而去。

  三天后的深夜,郓州节度使府密室内,依旧灯火通明,郓州节度使李师道、都兵马使刘悟、大将李公度、判官高沐、林英素、李文会六人正在议事,其中刘悟、李公度为军中宿将,高沐三人则领袖士林,可以说,整个郓州的「心脏」便在这方寸之间跳动着。

  「如今朝廷对蔡州用兵,连年不绝,我意再次上表,请朝廷赦免吴元济,诸位有何看法。」作为郓州的最高长官,李师道首先发言,与大部分节度使不同,李师道生的白面鼠须,体态臃肿,全无刀头舔血的军阀的狠劲,反而更像个混吃等死的土财主。

  话音未落,高沐愤然站起,滔滔不绝地说道:「大人,蔡州叛逆,我等自应响应号召,即刻出兵,同时组织钱粮,贡献朝廷,大人奈何犹疑不定,一年间按甲束旗坐壁上观,大人,此时响应朝廷尚且未晚,待淮西平定,悔之晚矣。」

  高沐话音未落,李公度一抱拳,站起说道:「诚如高大人所言,大人一年来多次上表为吴元济请命,朝廷已然猜忌大人,听说前日恒州节度使王承宗为蔡州求情,已遭圣上严斥,此时大人如再上表,恐怕天庭震怒,降罪大人,大人不可自误啊。」

  高沐、李公度文武二人一番话只说得李师道张口结舌,冷汗凛凛,李师道为人懦弱犹疑,其异母兄长即前节度使李师古曾因为讨厌自己的弟弟,以体察民情为由外放李师道数年,临死还遗命不可奉师道为主,幸得高沐、李公度合谋迎立李师道为主,并花了大力请得了朝廷的认可,他才作上节度使的位置,因此高、李两人在州中说话极有分量,而两人话中说道的危险更令李师道惊恐万分。

  「不然,不然。」就在李师道唯唯诺诺的时候,林素英站起来为他解了围,「安史之乱以来,朝廷猜忌功勋,宿将、功臣一再诛杀,仆固怀恩就是主公的前车之鉴啊!」仆固怀恩在安史之乱中战功赫赫,一门亲族中数十人为国捐躯,亲生女儿更为国远嫁回纥,然而战后不数年便被小人构陷,生生逼反,最后惨死于军中,世人皆称其冤。林素英此言一出,李师道冷汗更多,连声称是。

  「林素英,这是大逆不道,仆固怀恩叛国在前,怎能和大人相提并论……」

  「说得好啊,高大人。」随着一声阴阳怪气地笑声,李文会也站起来帮腔,「不过,朝廷削藩的念头可一直都没停,倘若朝廷下旨撤免大人,高大人自然是要第一个作忠臣的了?」

  「你放肆!」

  「你……」

  「够了!」忽然,一声清叱响在正在争吵的众人耳边,一名妇人缓缓踱入了密室,众人只觉得眼前骤然一亮,高高的云鬓,弯弯的柳眉,细细的鼻梁,嘤嘤的小口,殷红的坦领濡服下一道深深的乳沟不由得让人联想起薄纱下一对丰盈的玉乳,青色的丝织半臂(一种类似短袖衫的对襟上衣)下两个白嫩的藕臂让人不由得联想起折裙下的一双美腿,整个人风姿绰约,端庄高贵,美艳得如同从画中直接走下来的仕女一般。

  「夫人……」林素英、李文会欣喜地叫道,高沐、李公度说出同样的台词,只是声调中隐隐含着一种苦闷。而几乎瘫坐在椅子上的李师道如释重负的摆了摆手。

  这名美妇正是李师道的正妻魏氏,她的来历颇有传奇色彩,当年李师道缩在密州贫困交加的时候曾被山贼所虏,其时飘荡江湖的魏氏单人独剑将他救出,而后更以身相许,为他筹划经营,李师道能接任节度使据说她助力颇多,李师道从此便对她言听计从,以致有人说魏氏才是今天郓州真正的主人。

  「朝廷此次用兵淮西,实则志在两河,一旦吴元济丧败,我们郓州,岂能独存,高大人、李大人,两位莫不是想将先司徒以来这12州土地尽数献与朝廷,再修迎立之功吧。」魏夫人的嗓音滑腻性感,从那两片丰盈红润的双唇中飘出迷人的声音让人不自禁地联想到床第间的销魂。

  然而现在高、李二人却觉得魏夫人口中吐出的是片片钢刀,刀刀砍在自己的痛处,李师道掌管军务后,两人作为迎立的功臣却日渐疏远,大权旁落,如今魏夫人此话明显是说两人先前的意见是出自私心。

  「夫人,先司徒坐拥12州,始终尽心朝廷,我等实在是不愿大人弃世代忠义,入不复深渊,我等忠心天地可鉴啊!」高沐激动地说道,身子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高大人,你所谓的忠心是对谁呢?是对先司徒还是朝廷呢,不知将主公置于何地?」李文会尖利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

  「李文会,你这个奸贼,若不是你屡尽谗言,大人怎会到今天的地步,我斩了……」高沐越说越激动,「呛啷」一声佩剑出鞘了一半。

  「大胆!」众人只觉眼前红影一闪,魏夫人不知怎地跃至高沐身前,丝裙飞舞间,一只鲜红的丝履恰到好处地踢在他的剑柄上,将宝剑踢入鞘中,接着两根青葱般的玉指戳在高沐胸前,高沐闷哼一声,摔倒在地。整个过程兔起鹄落,迅捷异常,偏生姿态却分外潇洒,仿佛舞蹈一般。

  「高沐大胆,意图谋刺主公,与我拿下了。」就在众人还在震惊之中,魏夫人大喝一声,四名健壮的家将直冲进来,将瘫倒在地的高沐拖出密室。

  「夫人,且慢,高大人乃是一时激愤,并无……」

  「李将军,刚才你与高沐藐视主公,咆哮座前,亦当治罪,念尔旧功,但罚回家面壁半年。」李公度还要辩解,但看到身前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壮汉,也只好乖乖的走了出去。

  「不知刘将军对当今局势有何看法?」转瞬之间处置了两名重臣的魏夫人,忽然回身,悠闲地问道,众人这才发现作为郓州军方最有实力的一员,刘悟始终没有发表意见。

  与名字恰好相反,刘悟生得虎背熊腰、面貌狰狞,言语行动常常粗俗不堪,看上去是个十成十就是个乡下土匪头,然而他带兵却很有一套,对下属很好,本身又极有勇力,军中皆呼他为「刘父」。

  数年来牢牢把持着郓州军方第一人的位置。听到夫人问话,刘悟将他那粗壮的身躯在相对窄小的椅子里费力扭动了几下,缓缓答道:「我以为皇上打仗的心思是有,不过,吴元济的兵向来能打,听说最近河阴院又被烧了,皇上的决心只怕不大了,不过听说武元衡和裴度极力主战的,这个……嘿,老刘我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还是听大人和夫人的吧!」

  「武元衡、裴度两人大家不必过虑,他们逆天而行,只怕活不了多久了。」魏夫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柔腻,笑容还是那么恬美,然而每个人都似乎从话中嗅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因为不久之前江阴院遇袭之前,魏夫人做过相同的预言。

  「二贼授首,正是我郓州之福啊,恭喜大人。」沉默了片刻,李文会最先反映过来,一连声的恭贺。

  林英素也不甘人后,连忙附和道:「此时,上表求赦蔡州,正当其时,大人高见啊!」

  刘悟思量片刻,起身说道:「这个,老刘我以为除了上表,也要派大军以平叛为名驻界观望,一旦不如意,就联合蔡州、恒州打他娘的,老刘不才,愿为先锋,带兵前赴蔡州。」

  李师道听了,一张胖脸笑成一团,连声说道:「好……好,有刘将军去就好了……」

  「正是,刘将军忠勇可嘉。」李师道后面的话,却被魏夫人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只不过急切之间,大军调集不齐,朝廷也容易疑心,不如着偏将带2千人马观察形势,我们这里积极备战,刘大人且留在城中随时准备出征,刘大人以为如何啊!」

  刘悟硕大的身躯微微一颤,连忙抱拳鞠躬:「夫人运筹……那个……帷幄,老刘全凭主公、夫人差遣。」

  「刘大人谬赞了,我一个妇道人家有得什么见识,这些还不是主公的意思,以后还要多多依靠刘大人。」

  「老刘一定尽心竭力。」

  「好了,今天议事到此为止吧,高沐的职位暂由林英素代领,李公度的军队由李文会接管,明日开始整备军队,积攒粮草,今日的会议内容不可泄漏半点,好了,下去吧!」一连串的命令仿佛抽干了李师道的所有精力,他胖胖的身体说完后便无力地偎依在座椅中,只是对部下摆了摆手。

  不一刻,刘悟三人鱼贯而出,密室中只剩李师道夫妻二人。

  魏夫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悠悠地说道:「大人要提防刘悟啊,此人的头脑可不象他的外貌一样粗鄙,李公度和他私交很好,我们擒拿李公度,他竟然毫无表示,他……啊……」

  李师道不知何时绕到了魏夫人身后,双手一探,一把抓住了那对丰乳,将魏夫人的分析变成了一声惊呼,「大人,大人,且慢,贱妾说的是正事。」

  「这就是……这就是正事。」李师道粗重地喘息着,双手加力,隔着薄薄的丝绸大力揉搓着美乳,「怕他个老兵痞作甚么,咱们今天成功收拾了高沐、李公度,换上咱们的人,以后这郓州不就我说了算,刘悟他还不是吓得赶紧表忠心,一个劲请命当先锋。」

  魏夫人一边挣扎,一边说道:「不!……刚……刚才他是摄于我们的威势,才这……这样的,他提议带兵,那……那是学姜维避祸,带了兵,可就治不住他了,所以我才没让大人给他兵权,大人,今后……啊……」

  「行了,行了,今后都听你的。」李师道虽说无智无勇,但玩弄女性的手腕却相当高明,随着他手指巧妙地挑动几下,魏夫人宝石般的两粒乳头一下跳出了抹胸,接着便被他两根胖胖的手指夹住,肆意玩弄起来。

  「哦,别,我是说今后一定要找机会杀……杀了他。」

  「行了行了,别老杀啊杀的,要杀我们还是在床上杀上三百合吧,看,你的乳头都硬了,小淫妇。」说着,李师道右手下移,一把将折裙和衬裙一并撩起掀在腰间,将魏夫人两条修长,洁白的大腿暴露出来,接着两指并拢拨开绯红的窄小亵裤,一下刺入了那紧密诱人的小穴。

  「啊!」魏夫人娇躯一软,被李师道紧紧压在桌案之上,冰冷的桌面对她一对乳房的刺激反而使得她身体内部的热度越来越高,「不,大人……让贱妾到卧房去服侍大人吧!」

  「还装矜持,小淫妇,你看看你湿成什么样了。」李师道调笑着,将两个湿漉漉的手指比划到魏夫人的眼前,魏夫人今年虽已满30,然而上天似乎格外眷顾她,丝毫没有破坏她娇媚的外貌,无情的岁月只是抹去了少女的青涩天真,却将她成熟和高贵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至。

  在她身上高傲和妩媚结合得如此完美,以至于她举手投足的高雅飘逸间总有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如果说少女仿佛半生的青苹果,那么魏夫人就如同一个熟透的水蜜桃,她那似乎掐一下仿佛就会流出水来的丰盈身体对任何男人来说都充满了肉欲的诱惑。

  李师道几下用魏夫人濡服上的披帛将她的双手缚在身后,一把将亵裤扯到两腿的膝弯处,接着他细小的双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凶狠的光泽,右手高高扬起,狠狠拍落在魏夫人的雪臀上,「魏女侠,你不是智勇双全吗?你不是武艺高强吗,怎么不反抗啊!」随着一声声歇斯底里地叫喊,李师道疯狂地掌击着两片雪臀,饶是魏夫人内功精湛,不一刻也是哀声连连。

  打了一会,李师道似乎有些体力不支,一把扯住魏夫人的头发,将她半个身子拉离桌面,咬牙切齿地问道:「怕了吧,魏女侠,我现在就要奸了你。」

  说着,李师道一把将魏夫人翻转过来,将那亵裤撕破,把两条美腿扛在了肩头,现在的李师道一改会议上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模样,眼睛中燃烧着凶残、兴奋的火焰,肥大的舌头不断舔噬着因为兴奋而缺水的双唇,整个人仿佛发情的公牛一般躁动激昂。

  反观魏夫人却是发髻散乱,娇喘连连,鲜红的抹胸和彩色的丝裙都被褪在腰间,一只丝屡掉落在地,雪白的胸脯和长腿被男人肆意把玩着,而同样白洁的臀部却是一片通红,樱桃小口间不时吐出一声软弱无力的「大人饶命」的哀告,只是那绯红的双颊和汪洋的玉径使得她的抗争更像是勾引。会议时的高雅、睿智早已不见了踪影,现在的魏夫人如同待宰羔羊般地柔弱、妩媚、诱人犯罪。

  李师道双手把住魏夫人的大腿,下身一挺,阳物已经破关而入,然而却不是那充分润滑的阴道,而是还很干涩的肛门,伴着魏夫人的尖叫,李师道的阳具左冲右撞,费了些功夫终于连根顶入了细密、紧窄的肛门。

  「魏女侠啊,干了这么多次,你的屁眼儿怎么还是那么紧啊?」李师道一边卖力抽动,一边调笑着,音调、语气和下贱的车夫没什么区别,事实上,在密州的时候他也确实常和贩夫走卒为伍。

  「啊……大人,轻……轻点……」魏夫人身体几乎折叠起来,双腿被李师道紧紧压在乳房上,使得肛门斜斜指向空中,方便阴茎的抽插,幸亏魏夫人功夫在身,若是寻常女子只怕腰早就被压断了。

  然而魏夫人的配合,只不过纵容了李师道的疯狂,他拼命的蹂躏着身下的美女,劈劈啪啪的撞击声在密室中清晰地回响着。忽然伴着一阵满意的呼噜声,李师道将阳具深深刺入,接着大股白浊的精液充满了魏夫人的直肠。

  李师道急忙拔出阳物,费力地爬上桌面,将还在射精的阳物狠狠捅入魏夫人的嘴中,一路上将点点精液射在魏夫人浓密的阴毛上,平滑的小腹上,丰盈的乳房上以及修长的脖颈上。「魏女侠,好好舔舔吧!」李师道一边喘着粗气说着,一边满意地看着魏夫人被自己的阴茎噎得直翻白眼,同时不忘伸手玩弄那雪腻诱人的玉兔。

  不过片刻,魏夫人柔软灵巧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便使得李师道的阳具再次勃起了,于是他立刻重新爬到魏夫人的身上,对着那丰盈的肉穴开始第二轮的凌虐,相较前次,这回李师道没有将精力放到粗鲁、下流的嘲骂上,而一味进行着努力耕耘。

  随着李师道拼尽全力的抽动,魏夫人的肉体开始渐渐潮红,两条修长的玉腿主动分开得更大,嘴唇间连续不断地滑出呻吟声,李师道肥胖的脸上显出兴奋的神情,越发努力地虐待着自己超负荷运作的腰腿肌肉,强迫自己的身躯作出更快的活塞运动。

  不过还好,在他的肌肉不堪重负断裂以前,身下的魏夫人发出了一阵激动的悲鸣,接着他的下体便被阴道的内壁紧紧攥住,腰部也被一双美腿紧紧环住,他在幸福和解脱之下,将阴茎全力顶入,愉快地射出了自己的精华。

  射精后的李师道,忽然猛地跳起,慌乱不堪地提起裤子,嘴中喃喃地念道:「夫人,恕罪、恕罪……」仿佛一个疯闹打碎珍贵瓷器后,清醒过来而忐忑不安的孩子一般。与刚才大叫凌虐的强奸者的形象形成了可笑的对比。

  魏夫人依然躺倒在桌上,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红色的指痕,嘴角、胸脯和下体都流淌着白浊的精液,那景象足以让任何男人犯罪,然而此时的李师道只是低头看着地面,不安地揪着衣角。

  「能够伺候大人是贱妾的光荣,还情大人到前面休息,贱妾随后就来。」听到魏夫人的「赦令」,李师道立刻迫不及待地转身跑出房去了。

  当李师道的身影刚刚消失,魏夫人双臂一抖,束着双手的披帛立刻无声地脱落,仔细而快速地完成擦拭、着装、穿鞋一系列动作后,魏夫人的身上再次恢复了高贵、骄傲的气质,仿佛刚才的那个下贱、淫荡的魏夫人从未出现过一般,忽地,魏夫人柳眉一挑,白皙的身子如同豹子般猛然绷紧,片刻后,魏夫人的嘴角舒展开来,轻声唤道:「袁节吗,进来吧。」

  「魏姐姐,你的功夫又精进了。」随着一声夜莺般清脆的喊声,密室的门口出现了一名黑衣人,凌厉的目光、挺拔的鼻梁、秀丽的面庞以及略现古铜色的肌肤,任谁看到都会大呼一声美少年,然而在黑色夜行服下胸前和臀部令人心动的凸起却明白无误地表明了主人的性别。和魏夫人成熟、高贵的美不同,被称作袁节的女子浑身则洋溢着青春、英挺的美。

  「你的嘴倒是越来越甜,潜到这么近才被我发觉,你的功夫果然大长了,这次顺利吗?」魏夫人微笑道,忽然柳眉一皱,「你的左胸怎么了?让我看看。」

  袁节抚住自己的胸膛退后一步,连声说道:「不妨事,有个护卫不要命地抱住了我,被他按了一下,受了点小伤,现在已经好了。」

  「嗯?一按之间可以伤到你,那个护卫是哪个门派的?」

  「是少林派的,外功有些门道。」

  「哼!」魏夫人瞳孔一缩,狠狠说道:「又是少林寺,这群秃驴,倒真是对李家死忠,等咱们大事成功了,一定平了他们的破庙,东西带来了吗?」

  「是,东西带来了。」袁节的手上变戏法般地多出了一个黑色的匣子,接着小心地将匣子放在桌上,搬动机括,随着匣子打开,一颗头颅显现出来,那是一名中年男子的头颅,虽然为了保质而经过石灰处理以致肌肤有些许的萎缩,然而那萁张的发须以及圆睁的双眼,清晰地表达着死者的愤怒和不甘。

  「武元衡,也算是个能臣了,不过可惜……」魏夫人凝视了死者片刻,轻轻关上匣子,转头问道:「裴度呢?」

  「我刺中了他的头部,不过因为那个侍卫的阻拦,没有取下首级。」袁节轻轻答道,眼前浮现的却是那正气凛然的衰老的身体,「对不起。」

  「噢,是吗,没料到少林派插手,是我的失误,不过裴度就算不死也要胆落了,你作的很好。」

  「是!」袁节小声地答道。

  「怎么听上去有气无力的,这可不像你。」

  意识到自己心事被看穿,袁节的脸上涌起一片红色,连连说道:「没有……没有。」

  魏夫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妹妹,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心思怎么瞒得住我,有什么话,说吧。」诚然袁节自魏夫人嫁给李师道时便跟在她身边,名为姐妹却因为十二岁的年龄差距,有着类似母女般的牵绊。

  「姐姐……李师道……那个蠢物又对你……」话未说完,袁节自己先绯红了俏脸。

  魏夫人面庞上也微微泛红,魏夫人侧耳倾听了一下屋外的动静后缓缓说道:「傻孩子,这也是为了复国的大业啊!」

  「就算为了复国,我们也不必在这里啊,我不想看到姐姐这样的佳人却被李师道那样的蠢物玩弄。」袁节不甘地叫道:「凭我们诸位姐妹,也可以做成一番事业啊!」

  魏夫人脸上划过一丝痛苦的神情,怜惜地走到袁节身边,轻轻抚摸着袁节的发丝,缓缓说道:「袁节,我知道你为我好,可唐狗势力强大,我们女人为世人所轻,要成大事委实不易,想当初,师祖梨雨剑兼资文武,一心为汉东王报仇,纵使天下草创,依然不能成功。

  唯有隐忍蛰伏,创下天罗堂,积蓄力量,五十年前刘堂主风流绝代,堂内人才济济,虽然促成安史之乱,终不免事败身死,本堂实力大损。

  如今唐狗对我天罗堂有所察觉,堂内势力也大不如前,姐姐自忖武功、智慧尚不如几位前辈,唯有隐身幕后,挑动各节度使对抗朝廷,天幸唐狗气数将近,如今郓州、蔡州、恒州都有我们的人,能否成事,此时正是关键,诸位前辈死且不避,姐姐的身子又算得什么呢?我们现在还要倚仗李师道,几年的心血岂能白费啊!」

  「姐姐,我错了……」

  「姐姐知道你是为我好,姐姐能依靠的便只有你了。不说这些,你去的这段时间,却有一个好消息……」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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