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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酒茨】【茨酒】【双结局】终,1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5400 ℃

  爪中的几缕残魂散尽,那妖怪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及发出来,便消散在空气中了。

  不够,总感觉还不够。

  茨木的周身被浓浓的妖气环绕着,鎏金的眼底是难掩的饥渴。心中的那份空虚感越来越大,那是无论杀掉多少妖怪都无法填满的。空气中弥漫着庞大的妖气和死去的妖物留下的怨恨气息,山林之间百米之内再无活物,几颗枯死的树木拉拢着枝条,仿佛在哀悼死去的生灵。

  为什么?那个高高在上的鬼王连看自己一眼都是那么吝啬呢?明明是当初一起打下的江山,如今你已立地为王,却不愿再看我一眼,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一个女人比自己重要那么多吗?

  鬼爪缓缓握紧,随后一拳打在了一颗枯木上,瞬间木屑纷飞,化为乌有,只留下空荡荡的地面上的一条焦黑的痕迹。

  变强只是为了追随酒吞的脚步,然而这盏明灯已经摇摇欲坠,不见往日的光芒,到底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友人从情海中脱离回到自己的身旁呢?

  茨木坐在一颗裸岩上,思绪飘摇到了远方。

  另一边。

  红叶飘飘洒洒落下,染红了夕阳。

  一片枫叶落下,掉落到鬼王的酒碗里,泛起了丝丝的涟漪。

  酒吞缓缓睁开眼睛,紫色的眸子里好像有一层让人难以捉摸的雾气。或许这感情只有酒吞他自己才会知晓。

  眼前只有无尽的枫叶林,红火的枫叶盛放着,却唯独没有那一抹娇丽的身影和倾城的舞姿。

  酒吞唤来自己的鬼葫芦,为自己斟上一碗酒,清泉似的酒液从葫芦口倾倒而出,碗底的枫叶也随着酒液的上涨缓缓浮起。

  浓烈的神酒划过喉咙,却没有泛起一丝醉意。何时才能酒不醉人人自醉呢?只是想放纵自己沉浸在酒池中,却无论如何也灌醉不了自己,只剩下内心的缺口不断地扩大着。

  瞬间一股巨大的妖气席卷而来,酒吞赶忙收回自己的思绪,随手把酒碗搁好便召唤出来鬼葫芦准备迎战。

  一抹白色的熟悉的身影从层层枫叶林中出现,酒吞放下手中的酒葫芦,叹息似的坐回地上,不去理睬。

  “吾友,今日难道还在为那女鬼之事烦恼吗?”茨木走到酒吞面前,见酒吞头也不抬,只觉得脑中微微有一丝不愿。

  “本大爷的事,还用不着你来操心。”冷漠的语气撞击着茨木的心,他只感觉这字句之间仿佛带着冰冷的利刃,划在自己的心上,鲜血直流,只是当事人却毫无察觉也毫无悔恨。

  想到这里,茨木身上的妖气不禁涨大了几分,连枫叶林中的枫叶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都说了平时把妖气收一收,你这个小鬼怎么怎么说都不听。”酒吞察觉到了空气中流动的妖气,不禁不耐烦地说道。自从自己遇见茨木的时候起,茨木就是这个样子,一点也不知道收敛,只会去追求他自己所谓的强大。不过这样子的他,也还真像个小鬼呢。

  茨木闻言只是沉默不语,心中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

  果然自己仰慕的鬼王只是把自己当做当年的那个小鬼吗?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在他心目的地位还只是烦人的小鬼吗?

  我终日的追逐与不舍最后换来的只是这种结果吗?茨木很不甘心,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视若珍宝的人对待自己只是这种敷衍的态 度。“时至今日你还把我看做是那个弱小的妖怪吗?”茨木没有压下自己的妖气反而让妖气越发的旺盛,“如若我说我要夺得这大江山鬼王的位置,你也要如此无动于衷吗?”

  酒吞感受到茨木的妖气后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许久未过招,不知不觉间这个家伙的妖力已经变得这么强了吗?

  虽然酒吞也有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腻歪了鬼生,就把自己的位子让给茨木,但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今日竟然主动要来夺权篡位,还是让酒吞吃了不小的一惊。

  绛紫色的眼眸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手中的酒碗在一瞬间化为湮没。“此话,可当真?”抬头望向那个自己一手看到大的妖怪,如今已是风流倜傥的大妖,就连实力都可能与自己不相上下。

  茨木暗暗吞了一口唾液,说实话,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战胜面前的这名鬼王,毕竟能坐上鬼王之位的妖,实力绝对不可小觑。

  “当真,又如何?”如果这样能让酒吞恢复往日的雄风,就算把自己搭上又有何妨?只是想要再次见识到自己的王重现往日的风采,无论输赢如何,想要复苏鬼王的信念却是真实。

  巨大的妖气以酒吞为中心席卷而来,震得枫叶簌簌落下,还没落到地上就化灭为粉末。

  茨木定住身形,手中的黑炎不禁凝聚起来,将自己的妖气全部释放出来。

  一时间,偌大的枫叶林里,只有两只蓄势待发的大妖对峙着。两股巨大的妖气同时爆发,惊得在树上栖息的鸟类纷纷逃亡,逃得快的不过是被震伤,而那些慢得就震碎在两股巨大的妖气之中了。巨大的鬼爪带着炙热的焦炎,呼啸而去,酒吞一个侧身的闪躲避开,转身召来自己的酒葫芦反手一击。

  狰狞的鬼葫芦中吐出一口炙热的灼炎,直扑向茨木的门面,无奈之下,茨木只得放弃追击转而防守。

  一直手确实很不方便,但是这并不能使茨木的战斗力大打折扣。灵巧的避过追击而来的瘴气,茨木弯腰召唤出地狱之手,瞬间巨大的鬼手从地面中破出,抓向酒吞的身躯。

  酒吞的反应也不慢,见巨大的鬼手向自己袭来,脚尖一点地,凭空跃起,堪堪躲过了巨大的鬼手。就算是在空中,酒吞也没有忘记向茨木所在的方向发射两枚灼热的葫芦籽,但是还没等到酒吞落地,一颗把空气都灼烧的模糊了的黑炎便呼啸而来,酒吞在空中躲闪不便,被那颗黑炎擦过了腰身,瞬间一股炙热便从腰部蔓延到周身。

  反观在地上的茨木也不见得有多好,以攻为退,硬生生挨了两记葫芦籽,虽然早已凝聚了一层妖气作为保护,但还是被强大的妖气伤到了。

  虽然两个妖都在不同程度上收到了伤害,但是战斗才刚刚进入到白热化阶段。

  一时间两股妖气聚起,再次进行着猛烈的碰撞。

  偌大的枫叶林里,只剩下两只遍体鳞伤的大妖,喘着粗气凝视着对方,方圆十里之内再无活物。

  两只妖的身上已经被献血沾染透了,虽然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血迹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但是满眼的红色确实可以激起心中那份嗜战的欲望。

  酒吞摸过脸上一丝血迹,紫色的眼眸中流转着不知名的情绪。不知是被背叛的愤怒还是对茨木的失望,只感觉到种种情绪翻滚在心头,堵在胸口无法脱出。

  茨木用唯一的一只鬼手撑在地上,如今他已是强弩之末,最后的输赢只能在一击之间了。

  对不起,挚友,吾并没有丝毫背叛你的意思,但是如若你再沉沦下去,我也只得以这种手段让你清醒。

  两股妖气再次展开激烈的碰撞,胜负只在一瞬之间。

  公共部分,完。

  

  

  

  【酒茨线】

  就在巨大的鬼爪快要刺穿鬼王的腹部之时,茨木的动作却停滞了一下。虽说是要夺取鬼王之位,但是到了真正兵刃相接之时,却止不住的犹豫住了。

  一秒的时间,一瞬的迟疑,已经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焦灼的灼痛穿过茨木的腹部,很痛,好像一时间世界都颠倒了,无情的妖气不住地侵蚀着茨木仅剩的力气。茨木想要抬头看一眼酒吞的表情,但是那颗头颅好像变得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只有沉重的眼皮想要合上,脱离这极度的痛楚。

  当茨木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能感受到身体上带来的剧痛。尝试着动了一下身体,却听到了锁链碰撞的声音。

  茨木催动着体内的妖气试图震碎这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锁链,却发现自己体内的妖气简直少得可怜,只是堪堪足够维持自己的生命,连伤口愈合的速度都受到了限制。

  暗暗咬了一下牙,茨木开始回想着自己的过往。

  恍惚中,他只记得自己和酒吞来的一场昏天暗地的决斗一-鬼王之争吗?

  呵,那种东西,自己根本没有丝毫的兴趣罢了。

  昏暗中被一丝光明点亮。红色张扬的长发出现在茨木的面前,那个往日让他尊敬爱慕的鬼王就站在他的面前。

  “挚友?”茨木试探地叫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的可怕。扯动了身上的伤口,不禁让茨木倒吸了几口冷气。常年为妖,身上的伤口用妖气就可以轻易恢复,这种撕裂般的疼痛茨木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啪一-!

  清脆的巴掌声回响在闭塞的空间内,显得那么刺耳。

  嘴角流下了几丝鲜血,茨木用舌头舔了一下,很咸,也很苦。

  “如今的你,也配叫那个称呼吗?”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跪在地上被锁链禁锢住的茨木,酒吞的内心早已是五味掺杂。

  当初酒吞立为鬼王的时候,就有他的手下对他说要杀掉功臣以防篡位,那时候的酒吞只是置之一笑,说道:“若建立一个新的王朝就杀掉一代功臣,和那群人类又有何异?而且这些毕竟是同我一起打下江山的妖,我有理由相信他们的忠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酒吞有百分百的自信没有任何一个妖会背叛他,但是如今这些往事的种种好像在嘲讽他的自大。

  酒吞本来是想杀掉茨木的,毕竟这样的一个妖如果留着的话,后患无穷,但是心中的一丝悸动却制止住了他,他想亲自听听茨木的解释,他想知道这么多年来的一切是否都是假象,还是认真的人只有他一个?

  “吾友,你从来就没有认真的看过我······”吐出一口血沫,茨木有开口道:“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没有一丝的地位吗?我到底哪点比不过那个女人?难道我就不能排解你内心的空虚吗?”

  身上的伤口很痛,脸上火辣辣的掌印也很痛,但是这些都比不过内心来的煎熬疼痛。当把自己最后一层的皮囊都撕破之后,流下的会是多么鲜血淋淋的疼痛。

  酒吞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只是听着这一切,做一个旁听 者。“哪怕只有一点小小的位置也好,为什么你每次都要把我推开,逃离我?我只是·····”我只是·····什么呢?茨木顿住了,他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他也不明白到底该怎么表达。

  “我只是想让你占有我,拥有我,支配我!”我只想让你回答我对你的感情罢了。最后这一句话只是堵在自己的心里,却没有说得出

  口

  绛紫色的眸中闪过一丝轻屑,两片唇瓣轻启:“好啊,本大爷满 足你啊。”

  强烈的妖气爆发,震碎了茨木身上褴褛的衣物,还沾染着污渍和血迹的躯体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随手一挥,茨木身上的污秽便被清除掉了,但是身上的伤痕却还是触目惊心地暴露着,甚至还能流出几丝殷殷鲜血。

  “挚友·····你这是要······”意识到酒吞的情况有点不对劲,茨木急忙想要挣脱,他能感受到,酒吞平静之下隐藏的巨大的怒气。此时酒吞的怒气就在心底翻滚着,不知何时就会吞噬掉最后一丝理智,虽然心里一直在告诫自己要控制住自己,但是心底的欲望却又在不断的膨大一一想要毁掉他···

  一根银针穿过茨木的喉头,溅出几滴鲜血,把茨木还未说出的话 堵回。

  金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聚焦,随后又归为平淡。对于败者,一切都显得那么奢侈不对吗?就算说出了那种话又能怎样呢?那名鬼王的心中终究是没有他茨木的地位的。白色的睫毛低垂,似乎想要掩饰掉眼底的失落和不甘,却在下一秒被锁住了视线。

  蓬乱的白发被粗暴的揪起,金色的眼眸在那一瞬对上了那双绛紫色的瞳孔,平静的紫眸下却难以掩饰内心的愤恨,还有一丝难以捕捉 的失望。

  “既然你那么想让本大爷支配你,那么本大爷当然要如你所愿了。”将那个白色的头颅扯到自己的膀下,俯视着身下人的战栗,酒吞的内心不禁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就像那种有什么快要破裂溢出的感觉。

  茨木怔了一下,金色的瞳孔里闪出了一丝慌乱。直到酒吞手上的力气渐渐增大,拽的茨木头皮发麻,“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难道还要我教你吗?你看我的眼神中带的那种炙热不就是在想着这种事情 吗?”

  冰冷的声音落下,一字不落的落入茨木的耳朵里。

  如果这样能让我在你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那就随你的喜好来

  茨木的脑海中好像又浮现起了往日和酒吞在一起饮酒对酌的时候,但是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鬼王已经再也不会对他露出那种会心的笑容了,往日已如泡沫飘散在时空的洪流里,也许是从自己发觉自己的感情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会再停留了,时间的齿轮只会缓缓地带着沙哑的声音不停地转动着,丝毫不会在意过往的人们的心思。

  认命般的用牙齿撕扯开酒吞的下摆,布料窸窣的声音回响在偌大的空间内,但却让空气都凝聚的让人窒息。

  蛰伏在毛发中的性器被含入温热的口腔内,湿润的柔软不禁让酒吞舒服的哼了一声。而茨木只是用自己的口腔和舌头慰藉着口中还未胀大的性器。

  随着水渍声的响起,茨木能感受到自己口中的性器在一点点变大,撑的茨木的下颚有些生疼,但是茨木还是强忍着不适继续尽心尽责地服务着他的王。

  “够了。”口中的巨物突然被扯出,连带着几丝唾液,低落在茨木光裸的胸膛上。

  紫色的某种全是无法掩饰的情欲,鬼怪自然不用向人类一样自己的感觉,如若想要干什么,也自然不用忍耐。

  就在茨木愣神的那一秒,酒吞俯下身就开始开发那个还在紧闭着的小口,动作算不上细致,也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的进入舒服一点而已,毕竟被情欲催促的妖怪可是管不了那么多的。

  比人类大一号的骨节进攻着闭塞的入口,茨木只感觉一阵痛楚从那个地方传来,想要开口叫酒吞住手,但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温热的鲜血从柔软的肉中流出,低落在地上,形成一滩红色的花。

  草草地做完扩张,酒吞没有丝毫迟钝,早已经胀得生疼的性器直接插入到了那个已经有迎接迹象的小口中,茨木只感觉自己的下身想是要被劈开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痛贯穿了自己的身体,几滴生理性的眼泪从眼角偷偷逃出。

  酒吞一把抱起了茨木,在这个角度,茨木可以看到自己的下身是如何被侵略的,狰狞的性器出入在自己的身体内,连带着快要被撕裂的痛楚。血液一滴滴流下,顺着肌肤蜿蜒而去。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紫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嘲讽,身下的动作也不禁发起了狠来,茨木被顶的只能发出几个破碎不成调的音节,渐渐麻木的疼痛过去后,是如毒蛇般的快感。

  茨木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几次,身上的血液好像随时都会流干一样,每次的睁眼都会看到那双带着丝丝怒火的紫眸,虽然很想解释给他自己的不愿,但是被封锁住的喉咙只能违背自己的意愿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鬼怪自然不同人类,更何况是百鬼之王,体力自然是好的惊人。酒吞不记得自己在茨木的身体里面泄了几次,只记得他那名最得力的干将在自己身下嘶喊哭泣的样子,释放出最后一发精液,酒吞才从茨木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手中的妖已经像一滩烂肉一样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只有脸上还带着痛苦的神色,好像在诉说自己的不愿。

  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酒吞的眉头不禁皱的更皱。

  放下手中的妖,鬼王的落寞的身影便消失在这空间的尽头。

  之后茨木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只剩下酒吞了,金色的瞳孔被掩在黑布之下,原本白净的脖颈也被一个皮带所束缚,一根锁链顺着那个皮带延伸而下,不知去向。

  仿佛听到了一阵声响,原本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发大妖突然兴奋了起来,带动了一身的锁链碰撞的声音。

  明明眼前只有无尽的黑暗,白发大妖还是直直地面对着声音的来源地,似乎在企望着什么。

  蓬松的白发上,一只手掌覆盖而上,揉搓着银白的发丝。

  冰凉的指尖触摸到胸前的一点凸起,身下的人便无法忍耐地发出了颤抖。酒吞抓住那一点,揉搓着,很快那一点殷红就挺立了起来。茨木好像贪恋一般,把自己的胸膛往前送了送,似乎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

  却只引来了一声轻笑。

  茨木张了张嘴,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喉咙处的皮带是施加了妖力的,一切语言都会被制止在喉咙里,而茨木唯一能做的,只是发出讨好的呻吟来满足他的鬼王。

  时间在这个牢房里已经变成了虚无,茨木只知道每次酒吞的到来都会给予他无尽的快感和痛楚,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这些,但是只要是酒吞给予他的,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接受。

  END

  

  

  

  【茨酒线】

  带着黑焰的巨大鬼爪直击鬼王的腹部,一瞬间几丝鲜血从酒吞的

  口中吐出。意识到自己伤到了酒吞,茨木紧忙身形一变一把搂住了将

  欲倒地的酒吞。

  紫色的眸紧闭着,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茨木看到这一幕也慌了

  阵脚,急忙输入了自己大部分的妖力给酒吞疗伤,然后带着酒吞马不

  停蹄地赶回了大江。

  虽然嘴上说着想要夺取鬼王的座位,但是茨木的内心却对此并无

  所求,他想要的,只不过是怀中的这个妖罢了。

  眼皮微微动了两下,露出被覆盖在其下的紫色眼眸。

  酒吞起身环视着四周,似乎不是他所熟悉的地方。刚欲释放妖力

  视察这周围的状况,却发现自己的妖力竟然在被吸走。

  酒吞赶忙停止了自己的行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挚友,你醒了。”清亮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名白发大妖正逆

  着光站在门口处。

  酒吞的脑海中回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过去,看向茨木的眼神也覆

  盖上了一层冰冷。

  “所以,你到底想怎样?”察觉到了自己手腕上的异常一一一个

  环形的玉环正扣在酒吞的手腕上,消失的妖气正是从这里被吸入的,

  酒吞抬起手腕,示意着茨木。

  “挚友,我只是·····.”一时间,茨木有点手足无措,给酒吞带上

  那枚可以控制妖气的玉环只是害怕酒吞会对己出手才无奈之下做出

  来的,现在面对酒吞的质问,茨木却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呵,既然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何还要留着本大爷?本大爷

  难道没有教过你不能心慈手软的吗?”自嘲般的笑了笑,看着站在门

  口手无足措的茨木,酒吞还不忘在末尾加上一句:“小鬼。”

  既然情况已经变成这样,再大的愤怒也是无以用处,倒不如感受

  一下自己能存活的时间。形势已定,那么要杀要剐也只能任凭他了。“挚友说过的话我自永世难忘,只是如若面对的是挚友,我又怎

  能下得去手呢?”

  “好了,别废话了。”酒吞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茨木的话,酒吞很

  讨厌茨木唠唠叨叨的这一点,整天在他耳边说,他的耳朵都要长茧

  了。“事已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哪怕处于最不利的境地,

  鬼王独有的那份冷静却还是完完整整的保存了下来,明明是一句大义

  凛然的话,被酒吞说出来却带着十足的嘲讽。

  “挚友····.”巨大的鬼手不禁暗暗握成拳,难道在酒吞的眼里,

  他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吗?轻佻的语气和那副凌人之上的态度都

  让茨木感觉很气愤,除了发自心底的那份敬佩,一种想要撕破那副狂

  妄的面孔的想法也油然而生。

  “所以,挚友你知道我一直想要的是什么吗?”硕大的鬼手挑起

  酒吞的下巴,让酒吞感觉很不爽,但是碍于此时无法使用妖力,值得

  强忍下怒气任茨木胡来。

  “我一直想要的,只有挚友你······”茨木的手上暗暗使力,捏

  的酒吞感觉下巴生疼。

  “你在说什么胡······”说道一半的话语被一双唇堵了回去。

  看着在自己面前放大的面孔,酒吞不禁感觉到不可思议。茨木的

  舌头在酒吞的口腔里不住地翻搅着,企图尝尽酒吞口腔内的甘美,从

  齿间滑到下腔,再挑起另一条柔软的舌,虽然生涩但却不乏热情,一

  时间竟让酒吞有些无法反抗。

  虽然酒吞也是经常流连于人世间,名酒美色自然也是尝尽不少,

  但今日竟然被一个自己捡来的小鬼弄到这步田地,光是想一想就让酒

  吞的脸上涨起一抹绯红。

  狠狠地咬下,口腔内不禁弥漫出铁锈的味道,那条在口腔内肆虐

  的舌也吃痛地退了出去。

  大口地喘息着空气,酒吞微微涨红了脸,看起来不禁有一些狼

  狈。“呵,不亏是挚友。”虽然舌头被狠狠地咬了一下,但是这却并

  不能妨碍茨木的兴奋。

  茨木缓缓地靠近酒吞,仔细端摩着这张百看不厌的脸庞。

  “挚友,其实我一直都想要你的。”金色的眼眸注视着绛紫的瞳

  孔,在看到绛紫色的瞳孔一阵收缩之后,茨木满意似的舔了一下嘴

  唇,又继续说道:“你真不知道我到底忍了多久。”

  似乎是来自本能的感觉,酒吞不禁后退了几分,他总感觉今天的

  茨木很不对劲,说的话也很奇怪,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直到一根炙热抵在了酒吞的腹部。

  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内轰炸开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整日跟在自

  己身后的小鬼竟然会对自己有这种感情。炙热的物体抵在酒吞的身

  上,酒吞只感觉脑子里一片混乱。

  茨木召唤出一丝妖气缠绕在酒吞的手腕上,很快酒吞就被限制住

  了行动,双手被反缚在身后,明明只是很低等的束缚术,往日轻轻一

  震就会碎掉的妖术今日竟不能撼动它分毫。被限制住行动的酒吞不免

  有些生气,紫色的眸子里带着火焰般的看着那个白发的作俑者。

  然而那个作俑者却并没有在意酒吞眼底的怒气,倒不如说正是那

  份怒气更是激起了茨木想要占有他的欲望。

  巨大的鬼手划入酒吞的下摆,扯下碍事的衣物,软趴趴的性器就

  蛰伏在红色的草丛里。

  一口含住还未抬头的小东西,茨木的举动让酒吞不禁有些抵触,

  刚想反抗,就发觉自己身体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插入了一个指关

  节,虽然茨木的动作很温柔,进入的也很缓慢,但是撑涨感还是让酒

  吞感觉很难受。

  前面的性器在茨木的吸允下不禁有了抬头的趋势,但是身后的手

  指也在不停地企图侵略到更多,鬼爪毕竟也是比人类的手掌大一个型

  号的,一点点被撑开的羞耻让酒吞不禁更加恼火。

  指节分明的鬼爪又探进去了一根手指,那个从未被开启的地方被

  撑开,剧烈的疼痛不禁让酒吞的性器软了几分,眼角几滴生理性的泪

  水也难忍地被挤出。

  意识到酒吞的不适,茨木手中的动作不禁温柔了几分,细心地开

  拓着这个幽闭的洞穴。

  似乎是碰到了一个敏感点,酒吞只感觉有一种快感从小腹处蔓

  延,好像电流一般的酥麻。

  把口中的性器退出,茨木很满意地看着高挺着的性器,上面还有

  丝丝的液体流出,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的杰作,茨木的嘴角不禁调到了

  更高的高度。

  抽出已经扩张完毕的手指,硬的发涨的性器直接填满了那张还在

  开合着的小口。突然被进入,酒吞不禁失声呼喊了一声,压抑坚忍的

  呻吟咕噜在喉头,倒是挑起了茨木更大的性趣。

  “挚友,交给我就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喃喃般的,茨木

  开始挺起自己的下跨,肌肤相接的声音响起在空旷的空间内。

  明明是被插入的羞耻,酒吞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偏偏违背了自己意

  愿发出了阵阵快感,酥麻的感觉窜过小腹,汇聚在那一点上。

  胸前的一点凸起被含住,在舌头的挑逗下很快便充血挺立了起

  来,牙齿在上面留下淡淡的齿印。而另一边的乳头也早已挺立了起

  来,却无人关顾,孤零零地战栗着。

  身下交合的动作还是激烈的进行着,酒吞被顶的大脑发昏,只感

  觉无数的快感向他袭来,不断轰击着他仅存的理智。

  酒吞能听到不断的呻吟声,但却没有发现那粘腻的呻吟声正是从

  自己的口中发出的。

  茨木一口咬上那颗颤抖的喉结,他能感受到身下的人的颤抖,但

  正是这样,才让茨木感到更多的快感。

  粘稠的液体喷射到甬道内,身下的人也颤抖地射出了一股白浊。看着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在自己的身下露出如此诱人的表情,茨木

  只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袭击着自己的大脑。像这样的索求,看着

  自己喜爱的人露出茫然的表情,巨大的满足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所以说,你到底要把本大爷关在这里到什么时候?”酒吞不耐

  烦地敲着桌面,发出叩叩的闷响,把他的烦躁不言而喻地表达了出

  来。茨木在酒吞所在的房屋里用妖术布下了结界,不仅让外来的人无

  法进入,更重要的是这样酒吞更是无法踏出自己的掌控范围内半步。虽然酒吞已经渐渐地习惯了茨木不知节制的索取,但是把自己关

  在这种地方还是让酒吞感觉很不爽,妖怪本来就是放浪形骸的生物,

  如果被剥夺去了自由,还不如让他们消失掉来的好。

  “挚友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吗?”拿着酒壶的鬼手停滞了一

  下,随即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把取来的上好佳酿放在桌子

  上。什么时候这个小鬼也学会威胁人了?酒吞见到茨木的反应后有些

  不耐,虽然想着先任着这个家伙来,等到自己找到时机再逃离出去,

  但没想到这家伙却没有丝毫的松懈对自己的监督,每天都会准时的出

  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说过的啊,我想要的只是挚友你罢了。”轻佻地用鬼爪挑起

  酒吞的一缕红发,放到自己的鼻尖嗅着,陶醉于发丝特有的气息,半

  响,茨木才继续接道:“所以请挚友你不要再说离开我的这种傻话了

  好吗?”

  听到这句话,酒吞绛紫色的眼眸中不禁多了一丝愤怒。气愤地拍

  开了在自己发上作乱的鬼爪,粗鲁地拽过茨木的衣襟却发现自己一句

  话也说不出来。

  事到如今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呢?责问他,斥训他吗?凭自己这幅

  模样还有什么资格对峙呢?

  紧握住衣襟的双手开始缓缓松懈,一脸的不甘明显的摆着却只能

  咽下一切,这种感觉真是逊透了。

  “怎么,鬼王大人想明白了吗?”巨大的鬼爪扣住酒吞的下颚,

  没有掌握好的力度在洁白的脸上流下了一丝血迹。

  “既然已经属于我了,就不要再去想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了罢。

  ”舔过因自己过大的力度而留在酒吞脸颊上的血迹,就着这份腥甜就

  吻上了那双带着倔强的唇。

  无论何时他的味道都是这么美味,品尝着酒吞口腔中的味道,混

  合着血液,茨木只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完全被勾挑了起来。

  下身早已经有了反应,但是茨木并不想这么急躁的解决,佳肴总

  是要等到万事俱备后才会彰显出最美味的一面。

  “我给挚友带来的佳酿,要不要尝尝?”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

  置疑的口吻,随手掀开盖子,饮一口入口,便欺压上了那双还带着晶

  莹水渍的唇。

  苦涩的酒液就这么顺着嘴唇流入喉中,而那些承载不住的酒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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