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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炎葬】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8220 ℃

  

  黑色的结晶状恶魔会攀附在你的身体上,蚕食着你的躯体,也会渗入你的灵魂,魅惑着那无处安放寂寞而又无助的心灵。

  

  天空下着雨。

  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贫瘠的大地上,渗入到染了血的土壤中。

  残破的楼宇之间--那是被战火蹂躏过的城市,如今已经变成了一部部残缺又丑陋的断壁一一一位不知名的战士坐落在瓦砾之中,他抬着头,看着乌黑的天空,那些压抑的云翳密集地聚集着,散落下漆黑的雨点。

  雨势并不算大,但是却能让人感受到初秋的寒冷。再搭配上这里独有的气候,一股源石的气味迷漫在雨幕中。

  刚刚饱受战争蹂躏过的土地还残留着鲜血的味道,一如那饮血的刀刃,无数的亡灵不甘的嘶吼刻印在刀刃之上,而这把武器的主人只会用那双渴望着战斗的双眼无情地掠过那些生命。

  人的生命和植物一样,反复无常,谁也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会凋零,什么时候又会盛开。

  被源石侵略过的肌肤上散发着隐隐作痛的炙热,他本不愿意在意这些恼人而又磨人的疼痛,但是当没有了敌人之后,陪伴他的只有让他无可奈何的痛楚和孤独一人的寂寞。希望这场黑色的雨可以熄灭他身体的苦楚一一还有心灵的不甘。

  “干员炎客,博士委托我带你回去接受治疗,希望你可以配合我的工作。”雨幕之中,一个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探出了自己的身影。

  黑色的光翼垂落在身后,拿着一把铳的天使拨开了散落在周围随时可能会有危险的碎石。也许在常人的意识中,天使都应该是散发着祥和的光芒,洁白而神圣的存在,但是偏偏这个天使除了头顶的光环和身后的光翼,并没有一点天使应该拥有的气息,他的周身被一股死亡的气息围绕着,宛如经历过无数的厮杀之后留下的无法湮灭的罪状。

  “啧。”炎客被打扰到了很是不满,他很讨厌别人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样子,虽然外边并不能看出来什么,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他是多么的赢弱。

  炎客拿起了手中的武器,没好气地插在了参差的瓦砾之间,那柄染着血的长刀就那么在雨幕中泛着冷冽的寒光,仿佛在告示着来着不要随意打扰这里。

  “我现在可没工夫管那些东西,趁我现在心情还不坏的时候,赶快滚回去吧。”炎客的声音带着点被雨滴冲刷过的沙哑,或许在低温下他已经被某些病菌侵入了。

  “你这样做让我很为难,这是博士交给我的委托,如果不完成的话会……”送葬人刚说到一半,就被不耐烦的炎客打断了。

  “行了行了,我可没空听你这些没用的长篇大论。”炎客居高临下地看着送葬人,那个整日冷冰冰仿佛没有感情的天使。身体内部的源石开始变得更加燥热,密密麻麻的痛楚爬过了身体,渗入了脊髓,让人进发出了想要战斗的欲望。对,就是战斗的欲望,游走在生死之间的紧绷感,让他如痴如醉的濒死感。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还是继续你的选

  择客提起自己的长刀,指着送葬人那双清冽的蓝色眸子,眼神之中,已经燃烧起了对于嗜血的渴望。

  “执行人有义务完成雇主委托的任务,无论是怎样的困难,都无法动摇。”送葬人睁着那双清冽的眸子,语调既没有因为被武器指着的威胁而改变,也没有受冷冽的雨水而动摇。

  话不投机半句多。

  炎客从残垣断壁上一跃而下,刀尖直指着面前的送葬 人。

  多年来的训练并不会让送葬人惊慌,反而灵巧地避过了前来的攻击。

  “你这么做并不利于你自己,我想你应该明白。”送葬人企图继续说服对方。

  然而等待他的并不是炎客的回心转意,而是冰冷的刀刃顺着头顶劈下。

  似乎比刚刚的动作快了很多,送葬人踢开了脚边的碎石,向着另一边跳跃而去。他并没有还手的打算,毕竟他的任务是要护送干员炎客回去,接受矿石病的治疗。

  “喂喂,光躲着可没意思啊,来点厉害的怎么样?”炎客的身影在下一秒便又出现在了送葬人的面前,随即而来的就是明晃晃的刀刃。送葬人堪堪躲过,只不过脸上被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一个口子。

  看来炎客并不准备配合自己,送葬人准备移动到炎客的身后以便能制服对方,至少把他架回去治疗也是一种方案。送葬人开始移动并寻找着掩护的地带,只要精准地从身后进攻,便可以在不伤害对方的前提下将其送回罗德岛。失去了目标的炎客很是恼火,他胡乱地挥砍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企图找到那个恼人的天使的藏身之所,也许他这么做是徒劳的在浪费时间和体力,但是他却依然做着这种效率低下的活动,或许是他身体内的源氏让他燥热不堪,或许又是内心的火焰久久无法平复,炙烤着那些杂乱的神经无条理的运作着。

  正是一个好时机。送葬人抓住了这个机会,企图从炎客的身后限制住他。

  就在送葬人准备制服住炎客的时候,一个肘击让送葬人的腹部一阵翻滚,接连地后退了好几米。

  “咳,咳咳……”送葬人只觉得自己的胃好像绞了劲一样的疼,酸水不住地往上反。接连喘息了好几次都没有缓和的迹象。

  “啊,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束了。”炎客拿着他的那把红色的巨刃走了过来,脚踏着被雨水浸湿的碎石一一这里在几个月前还是一片繁荣的景象,只是顷刻之间,一切都荡然无存了。

  送葬人捂着肚子坐在一堆碎石上,双眼警觉地看着迎面走来的炎客,常年的直觉告诉他,对方的气息之中带着暴戾的气息,很有可能会伤害到他。

  “也许你使用武器就不会输得这么难看了,”炎客踢了一下脚下的碎石,打量着送葬人,“可惜了这么厉害的铳了。”

  “我有义务保证你的安全,那是博士的委托。”送葬人的声音因为疼痛似乎有些扭曲,但是那语调还是一如既往地毫无波澜一-宛如一个机器人一样,不解风情,而又令人生厌。炎客只觉得内心瞬间被一股不爽的感情充满了。就像是挑衅一般的话语,但是却又让他没法子去继续战斗下去。刚刚从战斗中堆积的那一点点紧张的快感瞬间荡然无存,仿佛一块铁块打在了棉花上。这让炎客更加的恼火,而又无可奈何。

  “算了。”炎客收回了自己的武器,让渴望饮血的刀刃重回了刀鞘。那一声清脆的声响仿佛是那红色的恶魔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雨还是淅沥沥地下着,沾染着黑色气息的雨滴落在了天使洁白的脸庞上,顺着肌肤流下,仿佛洗刷了先前的罪恶。体内的源氏又在隐隐地疼痛着,炙热的火焰仿佛要把人拖进地狱。

  炎客看着身下的这位被雨滴打湿的天使,渐渐萌生出了一个有趣的念头。

  “无论如何你都要把我带回去吗?”炎客开口了,语气是未曾有过的欢快。

  “既然是委托人的委托,我必须保证无条件达成。”送葬人的声音显得有些程序化,像一台机器。

  “行吧,只要你满足我了,就随你吧。”炎客轻描淡写地落下了这一句话。

  “你这是要做什么?”送葬人并不能理解炎客的行为。一间破败但足够避雨的断壁之内,炎客撕咬上了送葬人那双看起来有些清冷的薄唇。

  “泄火。”炎客从嘴角吐出了这两个字,他基本无暇去关注送葬人那些无聊的问题,他现在只有一个最原始的冲动。“唔。”嘴唇似乎是被咬出血了,血腥的味道迷漫在口腔,让人很不舒服。送葬人试了试想要挣脱,但是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脑袋。

  “我说过,你能让我满足,我就随你去哪。”炎客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血迹,有些餮足地对着送葬人说道。

  “……”难得的沉默,也许送葬人在思考。

  并不是直接的反抗,而是思考。很符合他的作风,无论是多么荒谬的要求,只要有利于他完成委托,他都会毫不犹豫去做的。

  “好吧,需要我配合什么吗?”送葬人淡色的眸子注视着炎客,像一潭死水,波澜不惊,却又透彻无比。

  看来选择这个天使作为泄欲的对象还是有些趣味的,炎客在内心咀嚼着。

  沾染着血液的手指粗暴地伸入了送葬人的口中,玩弄着柔软的口腔内壁,探入喉头的深处。

  突如其来的进攻让送葬人一时间来不及招架,一股生理性地呕吐感从喉头涌出,但是又被粗暴地按了回去。

  送葬人急促地喘息着,企图平复下这份不适的感觉,但是却被对方变本加厉地侵入。

  炎客似乎是很满足于玩弄这样的一位天使,说实话他的下体早已涨的不行了,但是他总会很有耐心,等待着猎物露出濒死的眼神再一下子把它吞入腹中。

  送葬人的眼角溢出了几滴生理性的泪水,那是炎客第一次看到送葬人脸上露出了不同于以往的神情。

  很稀有,也很有趣,让人想更加过分地挖掘下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常年厮杀而长了一层茧的手指,被侵入的喉头不住地挤压收缩着,企图把外来者赶出去。

  等到炎客玩够了,他才将沾满了粘液的手指从那个天使的口腔中拿了出来。

  银色的丝线连接在了那个一尘不染的天使的舌尖,只要轻轻地扯动一下,那根银色便会断裂。

  也许是缺氧的缘故,送葬人的脸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粉红,给这张精致的脸增添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插进这里应该会很舒服。”炎客看着送葬人清澈的眼睛,若有所思地说着。

  “咳咳——”脱离了入侵的喉咙不住地干呕着,还有些液体呛到了气管,让他不住地咳嗽着。

  “过来,帮我口交。”炎客心情大好地招呼着送葬人。他能感受到内心的火焰似乎减灭了一点,但是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

  送葬人迟疑了半刻,难得地微微皱了皱眉头。

  也许,他只是在单纯的疑惑吧,疑惑与一个萨卡兹为什么要选择他来解决性欲的这种问题。

  最后送葬人还是弯下了腰,一点点把那根裸露在外的性器一点点地含入了口中。

  湿热紧致的口腔让炎客觉得头皮一紧,一股久违的快感从胯下直冲大脑。

  大量的多巴胺分泌着,慰抚了那些被炙烤着难以忍受的神经。

  但是还不够——

  炎客看着笨拙地吞咽着自己性器的送葬人,看着那双淡蓝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水,天使头顶的光环就那么安安静静地随着主人的动作摆动着,一如那个不近人情的天 使。炎客一个挺腰便让自己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紧致的肌肉包裹着那根涨大的性器,随着喉头的推挤进发出更多的快感。

  很显然送葬人现在非常不舒服,他正挣扎着想要脱离掉这个折磨人的东西,气管的堵塞让他根本无法呼吸,而喉咙中涨大的器物又让他无所适从。

  眼疾手快的炎客立马按住了送葬人的头,淡金色的发丝服服帖帖地贴在送葬人的头上,如今他们正被一只大手按压着,无法再退后一步。

  顺着这个劲儿,炎客便开始抽插了起来。

  毕竟泄欲这种事并不同于往常的性事,只是单纯的让自己爽就行了。

  粗暴地抽插出入在送葬人的喉间,粗壮的柱身不住地摩擦着脆弱的喉管,在那里留下了一条条独属于他的痕迹。一方面是快要窒息的紧迫感,另一方面又是不住地想要呕吐却又无能为力的痛苦,被夹在两者之间的送葬人只能无助地掰扯着炎客的身体,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那不是人为意志可以转移的,而是出于一种生存的本能。

  在送葬人的喉咙了抽插了百余下的炎客终于大发慈悲地射在了送葬人的口中。

  粘腻温热的精液冲进了食道,呛在了气管里。

  腥气一时间迷漫了送葬人的口腔和鼻腔。

  送葬人不住地咳嗽着,那张白净的脸庞上如今正泛着不正常的绯红,让人浮想联翩。

  看到这样的送葬人,不知为何,炎客的心里竟然舒爽了很多,这便是他想要的一一撕碎他那无趣的面具,给其加上一些有趣的颜料。

  “喂,还没完呢。”炎客看着不住地咳嗽着抖动肩膀的送葬人,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怜惜。

  “咳咳。”送葬人痛苦地咳嗽着喘息着,这么大量的空气输入了气管,让他一时间大脑有些发涨。

  炎客毫不留情地撕下了送葬人的裤子,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肌肤。

  这个整日把自己包裹在异物里的天使似乎并没有什么机会晒到太阳,里面的肌肤白皙到甚至会让女孩子嫉妒。

  炎客摸上了那片洁白的肌肤,炙热的温度从手掌心传递到大脑,让人不住地想要索取更多。

  炎客抬起了那双白皙的大腿,以便让自己可以顺利地插入那个洞穴。

  草草地扩张开了那个隐蔽的地方,湿热的软肉不住地绞紧着炎客的手指,让人想要更加过分地侵入这具身体。

  也许是掠过了某个敏感的地方,送葬人只觉得一阵酥麻的电流从身体内流过,但是只是转瞬之间便被疼痛和酸胀填满。只是一场单纯的发泄而已,炎客并不需要去在意对方的感受,只要自己能爽就够了。

  并且炎客并不认为和男人做需要怜香惜玉,反正对方的身体素质也足够承受这些了。

  肉刃一点点地嵌入那个紧致的洞穴,胀痛感让送葬人忍不住地发出了点点的声音,就像是求欢的雌兽一样,炎客在内心轻浮地想着。

  送葬人有些无力地瘫倒在地上,长时间的缺氧让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粗暴地撑开那个穴口,炎客便开始在里面聘驰了,大脑深处的欲望不住地发泄在这具并不使人怜惜的身体上。火焰总需要人来熄灭,他只是比较倒霉的那一个。

  炎客一边冲撞着送葬人的下身,一边俯下身子开始啃噬着送葬人的脖颈。那里的肌肤柔软而又白皙,攀附在最脆弱的地带,似乎就是在等人去侵略。

  炎客一口咬在了送葬人的脖颈,直到血液渗出,流出了铁锈的味道。

  送葬人对于疼痛早已习惯了,但是这次的疼痛却又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他很难去描述这种感觉,向来不太愿意和人类接触的他此刻正在和一个萨卡兹亲密无间地运动着。

  原本应该是展示着爱意的性爱如今却像一场单方面的厮杀,没有粘腻,也没有爱意,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送葬人觉得自己就像一件正在被使用的物品一样在任人索取,不过他也许并不会在意,毕竟他被当做物品使用已经很稀松平常了,只是这次比较特殊而已。

  一阵尖锐的刺痛把送葬人拉回了现实,巨大的刀刃紧贴着他的肩膀落下,在他的肌肤上划过了一道血红色的直线。送葬人看着炎客,淡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情绪,只是最单纯地看着对方。

  腰似乎有些不舒服,但是毕竟在可承受范围之内,下体已经被撞到没什么感觉了,也许待会的清理工作会很麻烦,看着那个萨卡兹的样子并不像是那种会主动清理现场的人。随着一阵抽搐,炎客埋在送葬人体内的那根性器终于吐出了白色的液体,结束了它的侵略。

  炎客拔出了自己埋在送葬人体内的性器,收拾好了自 己。

  刚刚发泄过的身子似乎平息了不少,那些狂乱而又惊悚的念头已经多数散去,只剩下了淡淡的空明。

  像是什么都未曾来过一样。

  炎客淡淡地看了送葬人一眼,他如今就像是一个被玩坏扔在路边的洋娃娃一样,身上沾着白色的液体,衣不蔽体,一副淫乱的样子,但是对上那副清冷的眸子却又会让人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

  炎客并不希望自己在他人的身上投入过多的关注,毕他们就像植物一样,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

  炎客拿起了自己的武器,放回了鞘中,全程没有一句话。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不少,炎客又回到了雨幕之中,感受着那些冰凉的雨滴打在身上的寂寞。

  “我跟你回去。”走到了一半,炎客对着身后的送葬人头也没回地说了一句。

  番外:

  终于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博士拿起了送葬人送来的工作报告,泡上了一杯好茶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之间博士的眉头越来越皱,表情越来越怪异。

  于是博士冲到了送葬人的房间里,指着那份报告:“拜托,这种事情不用全部都写出来的好吗,而且还这么仔

  细!”

  送葬人表示很疑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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