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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浓:御狐之堕 - 2,3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2080 ℃

  「哈、哈啊啊……夫君的……肉棒、咕哈——太厉害了……」比起那上气不接下气,吐出的每一个字之间都混杂着大量湿热气音的话语,仰躺在白床单上,整个人几乎呈现出一个狼狈的「大」字的女人,那双丝毫不见平素端庄的失神迷眸或许是更有力的赞美。

  「呼、哈……哦……还要……请再给妾身……呼~ 夫君……」

  「一次果然喂不饱你这只贪心的色狐狸啊——好好好……会继续给你肉棒的。」

  双手伸进女人不设防的腋下,男人将这具热气氤氲的桃艳胴体拉到床边缘,放任那一头秀丽柔顺的银发垂落至地板,呈现出一种慵懒而亵渎的美感。他握住散发着热气的水润龟头,缓缓蹭着信浓的嘴唇,只消片刻那潮湿温暖的口穴便向他敞开。仰躺的姿势让口腔与食道隐约形成一条直线,足够他三分之二的狰狞肉茎顺畅地消失在信浓的那两瓣湿艳的红唇间。

  此刻的信浓几乎看不到除了雄性性器之外的事物,眼前的一切都被那一条条遍布着男性阴囊表面的黝黑沟纹所占据,宛如实质的浓郁雄性弗洛蒙填满了她的鼻腔,即便阖上眼帘,那两颗粗圆膨大的睾丸也带着湿湿黏黏的触感不停来回扇打她的脸颊。新鲜空气的位置渐渐被侵吞殆尽,带来生理上的窒息感,可信浓那早已被爱欲交缠的调教扭曲的身体非但无法产生任何挣扎抵抗的意图,反而是在这强硬到近乎侮辱的使用下产生了畸形的快意——只需要温顺地献上口穴与喉管即可,雌肉的本能会自主运动收缩起来,直到浓郁的精浆痛痛快快地释放出来。

  「呜呜呜——」

  不知是从口鼻中的何处渗出的含混不清的声响,却吸引了正用手指不断挑逗那对暗红乳首分泌稠白母乳的男人转移注意力——但见白皙颀长的天鹅细颈上无比清晰地凸现出肉棒的狰狞形状,就连喉管的一次次收缩蠕动也清晰可见。

  光是从外部看去都能感受到那股近似「绞杀」的榨取气势,阴茎此刻受到的强烈吸吮挤压力度,就只有处于高潮瞬间的穴底能够近似。在信浓那无意识且含糊不清的催促下,男人终于忍耐不了缴枪的欲望,宛如临近终点线的冲刺一般,掐住玉颈快速猛肏了信浓的小嘴几下,方才于深喉中喷射出浓稠精汁。神似某种果冻的半固态精液就这么滑过雌狐的食管,流入胃袋。

  男人一脸舒爽地慢慢从信浓嘴中拔出肉棒,随即递上准备好的纸巾与漱口水。对于孕妇来说深喉口爆已算是颇为过激的交合方式了吧?但好在信浓一如既往地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与抵触——在确认怀孕的最初三个月里,信浓几乎全都是用唇舌咽口让丈夫释放积蓄一整天劳累。

  大约是中场休息的时间,在信浓用舌头、纸巾和漱口水清理完残留的精液的十来分钟里,两人都在默默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手指有些着迷地滑过那些温热的皮肤,柔软的脂肪与坚实的肌肉也各自吸引了几根手指在其上流连。

  「夫君的味道还是这么浓郁呢,呵呵呵~ 倘若这般美味继续保持下去……妾身真的会对这种事情上瘾的哦~ 」被男人的大手抚摸得眯起狭长狐眸的女人轻声呢喃着,脸上也随之露出回味的神情,「只是现在的话……感觉稍微有些浪费呢……」

  「存货倒是还有啦,看信浓大人的表现咯?」大手顺着光滑性感的脊线一路向下,原本只是打算轻轻捏一下,但触及臀肉的瞬间手掌便被柔腻媚软的触感彻底蛊惑,情不自禁地使上了大力,抓住那片雌臀像对待一块白面团似地揉动起来。

  「啊——咿啊啊~ 不要,这么突然啊……妾身……嗯嗯~ 」

  抚摸着结实胸肌的小手下意识地颤了颤,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色情臀部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一样,短暂的娇声惊呼之后,女人的神色迅速变得迷惘起来,继而出于习惯性地,湿润的唇角扬起一个恍惚而依恋的媚笑。

  她很快回过神来,领会了男人的意图,耳根醺醉地转过身去,双手轻抓枕头,小心翼翼地撅起雪腻翘臀,抛下为孕肚附染的圣母光辉,像只货真价实的雌犬一般,向着身后一脸邪恶微笑的男人轻轻摇晃起那对格外丰腴宛如倒置爱心的蜜臀。

  随着女人腰肢的晃动,掌心下的臀肉也在隐隐颤抖着,男人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扬起一手,朝着那对外表淫荡得过分的臀部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力度仅仅让腴软肥厚的臀肉如波浪般抖颤了一阵,疼痛只是转瞬即逝,信浓却感到有某些更沉重的东西被打落掉了。痴女般的笑容浮现在雌狐的俏面上,隐隐觉察到这一点的女人,连忙将小脸埋进手中的枕头里。

  「又不会被外人听见……叫出来更加舒服吧?我可是很喜欢信浓的声音哦,不管是平时还是发情的时候。」微妙地误解了妻子的表现,男人在调笑之余,正要将手伸向散乱在枕上的那头浓密银发。

  「呜……夫君,快一点……请不要在调侃妾身了……」

  盈满春水的美眸楚楚可怜地向身后的男人望来,轻柔哀求声中的媚意直叫人心头发颤。即便被孕肚限制了动作,这只大白狐狸勾引起男人来似乎愈发纯熟了。

  「呼……」隐隐有种心脏被狠狠击中的感觉,本以为多年老夫老妻下来,自己多少能有点抵抗力,但事实证明男人还是高估了自己定力。顾不上盘桓脑内的其他打算,打开准备好的膏管,抵上了信浓那微微翕动着的小巧菊蕾。清凉又粘腻的液体挤入菊门,使原本紧窄的旱道一点点湿润。

  当男人那根指甲修剪得齐短圆润的食指插入的瞬间,信浓用力攥紧了手中的枕头,一头浓密的秀发底下断断续续地飘出一阵压抑而克制的呻吟。

  「呜~ 嗯哦哦……」

  指节的推进不太顺利,男人没有太过深入,便被温热紧致的肠壁死死咬住不得寸进。这种时候就只有抽出手指,继续灌入润滑液,直到膏管的大半变得干瘪,信浓的菊穴方才能顺利吃下他的整根食指。

  「啊……哈、哈啊~ 嗯……」被枕面与散乱长发深深掩盖表情的女人已是浑身香汗淋漓,原本瓷釉般光洁的肌肤,此刻抚摸上去给人以湿热的吸附感,有如幽密沼泽般地引诱异性的手指沉沦。也许是头脑中关于言语的功能都受到了暂时地抑制,眼下的信浓只能不断喘出狼狈软弱的气音。

  看着身下女人那幅全然沦陷,任人掌控乖巧模样,男人的脑中思绪不由得一歪:动物似乎都有身体上特定的弱点,就像驯牛时所戴上的鼻环,难道狐狸的弱点是菊穴不成?毕竟在与信浓交合的时候,其他位置都有相当的被反杀危险,只有肛交时自己的翻车成弱势方的次数为零。只有在这种交合法下,信浓的全部精力才会放在应付快感与维持维持呼吸上……

  男人虽然思绪开着小差,不过手上的正事倒也没落下。食指在肠壁黏膜的强力围剿下灵活而熟练地转动着,激起雌狐雪臀一阵阵快意的痉挛的同时,更是将黏腻的润滑液送至了菊穴的深处。

  炮制一个方便插入且不会让女方太过痛苦的淫荡菊穴需要格外的细致与耐心,为了缓解信浓在这段过程中高涨满溢的性欲,男人顺势将中指插进下方紧挨着的空虚小穴。

  「啊啊啊嗯嗯……」为了保护滚圆鼓胀的腹部,信浓此刻的体位是由长腿与腰背构成的一个大约45度角的曼妙斜坡,当焦渴的前穴填入爱人的手指后,斜坡的顶端臀部,立刻抖动了一下。

  尽管小穴适应的是男人阴茎的长度与形状,但此刻插入进去的中指依然受到了相当紧致的款待,抽动在相邻两穴的食中指看上去格外从容,光是前置的润滑阶段便让女人淫喘着达到一次轻微的高潮。

  白棉枕面上留下了女人的咬痕与涎液,枕芯也被抓揉得变形,似乎这样就能转嫁自己的不堪。

  接着,男人让信浓侧躺下来,避免饱满的腹部受到冲击的可能,一手穿过腋下,揉玩着沉甸的乳房,一手托起丰腴的大腿内侧,将信浓的一条腿顶在自己的膝盖上,使两人的体位既亲密相贴,也便于他向信浓的菊穴发力。

  将为人母的昔日巫女的菊眼就这么雌伏在火热坚挺的肉茎下,任由泌乳的酥胸被大手亵玩,娇嫩的肛菊被龟头一点点撑开、扩张,直至青筋虬结的柱身缓缓插入。

  「呜……啊——好涨……夫君,太大了……妾身的后庭,嗯嗯呜哦~ 要裂开了……」

  尽管男人相当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与嘴唇作为安抚,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进一步放慢了节奏。即便经过了充分的人为润滑,阴茎在肛门内侧的挺进也完全谈不上惬意,温暖的直肠就宛如最贞洁的烈女,无时不刻都在蠕动着肠壁肌肉试图将侵入者挤出体外,以阻止这场荒淫的侵犯。仿佛刻印在基因中的生理本能,也在排斥着直肠内异物的逆向深入。多亏了这股强烈的排挤力度,肠壁的柔韧与肉棒的坚硬得以充分地交互,在彼此的脑内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记忆。

  即便是在信浓这样性交满分的淫荡胴体上,也很难找到这般笔墨浓重淋漓的快感,男人双眼微红,忍不住地趴在信浓的耳边发出愉快的呻吟。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迄今为止的针对性调教与对于身后男人的深刻爱意已经将肛交的疼痛伪装成了并不抵触的轻微不适,但信浓还是无法对爱人此刻的狂热感同身受——只要夫君喜欢的话,哪怕更激烈一点,妾身也会好好承受下来的……如果夫君能顺便用手……就好了……

  此时的男人已经没有余力揣测信浓的想法,全神贯注地拖延着射精冲动,让那蜜桃丰臀宛如遭遇暴风雨的海面,在他腰胯的沉重轰击之下不断荡漾出肉欲的淫波艳浪。

  十来分钟便是他忍耐的极限,欲望的大坝猝不及防地决堤,等到他意识到时,精液的激流已经在信浓的直肠内浇灌了大半。二度射精的肉棒终于显出了疲态,几乎是软化下去的瞬间,便被菊壁肌肉羞愤般地排挤出体外。

  「明明信浓的另一边那么温柔来着……一榨出精液就把我赶出来,真是高冷无情的屁穴啊……」成功内射了直肠的男人完全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但短时间接连的酣畅射精还是让这具渐渐步入中年的身体松开了对信浓大腿的悬困,整个人都有些疲惫的样子。

  「就算是在家中,也请夫君勿要说出这种……不成体统的话……」稍微有些越过了信浓的忍受范畴,像劝告也像训责的话语立刻落了下来。

  不能说出来,但是可以做吗?——这样的台词只是在男人心中旋转了一下,表面上则是照例干笑两声作为道歉。随即,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对方的手指:些许晶莹的水丝缠绕着指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嗯……明天我可以晚点去办公室……我想偶尔的晚睡应该对宝宝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伸手拨弄着妻子的潮湿泛滥,「继续做吧?信浓大人。」

  本以为会轻易得到同意,但潮红小脸写满想要的信浓却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一样,犹犹豫豫了许久,直到男人擅自将恢复精神的粗圆龟头贴上小穴边缘慢慢磨蹭起来,方才听到一声轻微的「嗯」。

  一心投入肉欲的男人没有余裕去咀嚼妻子这番犹豫背后的原因,当阴茎再度没入湿热肉壶内,淫媚的甜腻欢叫在耳畔起落不休,大脑便再也无法思考交合之外的事项了。

  仿佛一只发情的猴子一样,他只是一昧地摆动下体,任由身体被快感掌控。一边彻底扒掉女人腰间的碍事巫女服,让布满奶油般细汗的玉润娇躯赤裸在自己身下,一边肆意抓揉那对丰满沉重到在床单上微微摊开的巨乳,已有一小块洁白床单被乳汁洇成深色。

  舔吻着,抚摸着,抽插着,全情投入的交合对雌狐来说无异于消融理智的毒品,丰腴高挑、母性洋溢的肉体尽情享受着淫欲的蹂躏,欢畅的媚叫声越来越嘹亮,很快便不再含有任何羞涩掩饰的成分,或许是担忧分娩之后就体会不到这种极致的鱼水之欢,身体才会变得这么饥渴敏感吧?

  当男人终于拔出已经射精稀淡的阴茎,看向床头闹钟时才发觉,距离健康的入睡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沉溺性爱中的两人不知觉已进入真正的深夜。

  若是几年前,可以说是习以为常的状态,但对于眼下的特殊时期而言,多多少少有些越线了。

  「不能再像年轻时候那样肆意妄为不顾后果了啊……」暗自检讨着自己,正要打算去关掉床边台灯,伸出的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

  「夫君……不想继续再做了吗?」脸上挂着痴媚的笑容,母狐狸用恍惚如醉的语调呢喃着,「不必担心妾身哦,哪怕一直做到明天早上也会服侍夫君的……」不顾明显尚在冷却的疲软阴茎,雌狐痴迷微笑着坐上男人的腹肌,用臀缝诱使着阳具快速挺立。

  原来是这样,担心自己做爱上头就很难清醒过来,所以才会犹豫吗?

  虽然被美艳的孕妇按在身下彻夜榨精也是自己幻想过的愉快展开,但对象是自己妻子的话……无论如何都没法纵容啊。

  但要怎么制止比较合适呢?男人无奈地思索着方法,被握住腕部的手掌顺势抚摸上那柔软浑圆的肚皮。下意识地摩挲动作,让信浓的身形为之一顿,隐约淫欲失控的双眸清明了几分。

  「啊,时间有点晚了呢……剩下的份还是留待下次吧?」

  神色轻松地微笑着,男人小心翼翼地搂住信浓的腰肢,让她侧躺下来,再从背后慢慢地拥抱住这只丰腴的狐狸,宁静而安逸的心情蓦然上涌,想必对方也是一样。

  「温存」的确是个美妙且恰当的词语,「温暖」与「对方的存在」结合在一起,便构成了身而为人最为幸福的情景之一。

  享受着信浓的体香与温度,闭着眼思考了一会儿,男人主动提起了那几个无论怎么讨论也不会厌腻的睡前话题——「如果是一对龙凤胎就好了呢……不管出生先后,都要让男孩子当弟弟,然后教育他要好好照顾姐姐……」

  「夫君没有说反吗?」

  「因为信浓给人的感觉就是超级会照顾人的大姐姐啊,所以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成为照顾狐狸姐姐的厉害弟弟。」

  「擅自做这种决定,夫君以后可是会被抱怨的哦~ 」

  「我听说和法力高强的母狐狸生下的后代会遗传母亲的更多,所以这两个小家伙会是小狐狸喽?」

  「嗯……夫君觉得,妾身算不算『法力高强』呢?呵呵呵……不论如何,夫君可都是征服了妾身这只……好色狐狸的男性啊……」

  「我倒是觉得能多像妈妈一点挺好的,会是相当漂亮的两个小家伙呢……会有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吗?」

  「应该……会有的呢。」

  「在学校里可不要被同学欺负啊……那种年纪好像相当喜欢用捉弄来表示好感来着……」

  「呵呵呵~ 」

  …………

  睡意于悄然间造访,谁也记不清它跟随在那一句呢喃的后面。

  一如多年前,爱意生发的那个瞬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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