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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悠】狩猎者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2260 ℃

冬日的天空总是如此,下雪时候更甚,不厚又并非浅薄的云层虚虚实实遮在天幕之下,细密纷扬的雪落满人间,只有川流不息的车道得以幸免。橡胶轮胎飞速驶过沥青铺就的道路,摩擦而出的热量融了浅淡的一层雪粒,虎杖悠仁蹲在涩谷街头巨大的广告牌之下,黑色的兜帽遮住了男人嘴角的旧疤和那双锐利的鎏金色眼瞳。平安夜热闹的人流和随处可见的寄生槲和叶冬青的青红色装点出一片热闹的圣诞气氛,细碎的雪透过承托广告牌的钢筋构成的结构缝隙落在男人黑色的帽子上,一点冰凉落在他挺翘的鼻尖,男人呼出一口白气,居高临下的视线隔着万千人群和飘渺的云锁定在正在某一间甜品店门口吃东西的白发男人身上,心里想的却是旧城区里自己的那张不柔软的旧床。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接这个任务。

虎杖悠仁自认在刀尖舔血过活这么多年,已经能将生活和工作分得很开。然而工作的特殊性让他在生活中也只能随时保持警惕,毕竟干得是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道上行走那么多年,虎杖悠仁是少见的秉持着自己底线接任务的人,然而这次的任务目标是个十八岁的年轻人,远远超出了他的底线范围,年华正好得也不知道怎么就非死不可。年初爷爷病情恶化,天价的医疗费像个无底洞一般吞噬着他的时间精力与金钱。虎杖悠仁跟了任务目标两个月的时间,而今天是最后的死限。

男人叹了一口气,垂落的视线定格在落单的目标上,他站起来抖了抖肩头和帽子上的雪,长腿迈过冰凉的金属感,健壮的身体犹如离弦的利箭随着重力的作用直直往下落,化作于天地人界间一 抹黑色的残影,男人毛绒的粉发随着呼啸的风狂乱地簌簌乱抖,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平安夜的万千冰雪与戾风仿佛落进他的眼里,一些鲜活的懊恼情绪被冷情与冰冷藏进那双瞳孔的深处。他便又是那个常年游走于刀剑与火海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身后传来一点细碎的响动,涩谷随处可见的昏暗巷道无异于最好的隐身之所,虎杖悠仁微微侧身,闪身进了左侧的一处暗巷。隔着黑色冒兜的余光撇见来人耀眼的白发——

是五条悟。

虎杖悠仁不动声色的往灯照不见的地方走进一步,一身黑的男人自此彻底隐没在黑暗之中,天地间只剩白发男人来处的灯红酒绿与欢乐的人潮。如此近的距离让虎杖悠仁得以好好观察他这次任务的目标人物——男人穿着一身黑色制服,身量极高,肩宽阔背,一双修长的腿裹在宽松的制度裤下,行走时甚至能带起一阵细微的风。极为罕见的银白色头发在雪天闪着炫目的光。男人嘴角露出一截白色的小棍,一双冰蓝色的眼睛被掩藏在墨镜的后面,让虎杖悠仁想到泛着微光的极地盛景。五条悟朝着拥挤人潮的反方向走去,余光睨见身后几不可察的身影。白发男人嘴角噙着一点细微的笑意,舌尖卷动着浑圆甜腻的糖果换到了的口腔的另一侧,深邃的眸子泛着桀骜的冷光。

身后的这人,有意思得紧。

雪下得大了,穹顶之上的云层好像压得愈发低,虎杖悠仁不远不近地跟在五条悟的身后,看他间或出入一些巷子里奇怪的小店,手里零零总总拿了好些个购物袋。粉发的男人紧抿着唇角,目光锐利的紧盯着白发男人的宽阔的背影,看着他意图往人眼更加稀少的地方走去,虎杖悠仁将卫衣的帽子往前扯了扯,布满老茧的一双不大的手蹭了一手冰凉,他跟上五条悟,男人的脚步在落了雪的水泥地上轻不可闻。

“其实我很好奇,”

突然间白发的男人停住了脚步,站在昏暗的弄巷里俨然出声。远处拥挤欢乐的人潮与平安夜温暖的灯光此时此刻交织成一片朦胧模糊的光景,泛着亮光的银白发丝亮得晃眼。虎杖悠仁闻言停住了他的脚步,鎏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诧异的警惕,粉发男人浑身的肌肉刹那间紧绷——

被他发现了。

“你一直以来跟着我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五条悟并未转过身,从男人吊儿郎当的语气来判断似乎他的心情还算不错。虎杖悠仁望着眼前男人的背影,身侧的手攥紧了拳头。他没有说话,静静听着白发男人的话语,心里想的是如何快速一招致敌于死地。雪静静地落了下来,一时之间这一方天地静寂无声,只有轻柔的白色落于地面的细窣响动。五条悟忽然低笑出声,高大的男人转过身来望向虎杖悠仁,只是嘴角的笑意却并未抵达那双冰蓝色的眼底。

“我猜你是来杀我的。”

白发男人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像有人要杀他是像今天天气不太好一般稀松平常。然而虎杖悠仁却不等他说完未尽的话语,抬腿猛地袭向男人的脖颈,那力道有千斤,能生生将人的颈椎折断。然而白发男人身形敏捷地后撤,趁着虎杖悠仁的来不及收回的腿势闪身到了粉发男人的身后,在男人就要就势扭转腰身另一条腿蹬地缠上他的脖子之前,五条悟宽厚的手掌摁住虎杖悠仁的前胸,另一只手迅速掐住他的气管。白发男人的手心微微用力,压迫男人的喉管,虎杖悠仁在男人的宽厚的怀里喘着气,暗暗心惊。

“我也猜,是那帮烂橘子们要你来杀我的。” 五条悟在他身后轻佻地说道,虎杖悠仁双手掰住男人的手臂,腰腹就要用力往上缠成一个十字锁之前,他听见男人继续说道:

“我猜得对不对?虎杖悠仁?”

随即虎杖悠仁只觉得后颈一阵剧痛,身体软倒,失去意识之前他想完了,这次要遭了。

虎杖悠仁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他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分不清楚他仍旧在昏迷抑或是已经醒来,然而太阳穴的胀痛与被坚硬镣铐蹭破皮的手腕提醒着他此刻并非梦境,而是他不愿细想的现实。他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脑海中最后定格的画面是白发男人居高临下睥睨着他的那双带着戏谑嘲讽意味的笑意的冷蓝色的眼睛。虎杖悠仁双手被迫向上拉高,脚尖将将好点在地上,是一个非常难受的姿势,不出多少时候他的肩膀就会因为脱臼而失去力道,手臂和肩膀的肌肉被迫拉扯到极致,酸痛感袭上他的大脑。虎杖悠仁紧抿着唇,额角落下一滴因疼痛而泛起的汗,没入了遮盖他双眼的黑色布料。

得想办法脱身才行。

室内出乎意料的温暖,不像是用于关押的牢房。双臂被吊起的男人迅速分析眼下的形式,突然间带着磁性笑意的低沉声音从他身前传来:

“真是一副美好的光景啊,悠仁。”

虎杖悠仁的思绪一滞,后脖颈刹那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不知道五条悟在这里呆了多久,然而他并未察觉来人的气息。高度戒备的神经让他本就因姿势被拉扯的肌肉更微紧绷,甚至到了微微痉挛的地步,粉发的男人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连带着手指都用力地攀附上坚硬的镣铐。

“你想干什么?”

五条悟斜靠在门边望着被吊起来的男人,紧身的黑色短袖包裹着男人精壮结实的身材,甚至练肌肉的走向和深刻的线条都透过了的薄薄的布料在他眼底一览无余。紧窄的腰身微微拱起,像一把充满力道的弯弓,健壮的大腿和紧实的小腿因为用力踮脚而紧绷,浑圆挺翘的屁股向后翘起,五条悟眼底情绪晦暗不明,冰蓝色的眼睛里含着一些恶劣的嘲弄。

“悠仁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五条悟懒散地回他的话,露骨的视线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来回逡巡,让虎杖悠仁隔着黑色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毫不掩饰的打量。粉发的男人没有回话,肩膀和腰间的酸痛感拉扯着他的神经,暖气化作炙烤人理智的火,额角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汗,在暖色的灯光下闪着光。五条悟好整以暇地等地着这个男人的回答。他喜欢这个男人身上透出的坚韧,他心底的暴虐欲与恶劣因子也因此蠢蠢欲动。没有什么更能让一名让人闻风丧胆的冷漠杀手在他手下变成乖乖听话的小羊更让人有兴趣的事情了不是吗?

虎杖悠仁沉思片刻,开口时嗓音沙哑。他轻轻咳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仍旧坚定,“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粉发男人说话时胸腔微微起伏,五条悟眯着眼,隔着轻薄的衣料目光流连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如果你想让我杀了他们,我也可以办到。前提是你要放我走。” 语毕,虎杖悠仁喘了一口气,脚尖更加用力的绷紧试图稍微松一松被桎梏的臂膀。肌肉的酸痛像一枚刺入他脑干的毒针,时不时发作的阵痛让他保持着清醒。虎杖悠仁清楚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和他硬碰硬绝对不是最佳的选择。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望着他,看他嘴角凹陷的疤,看他被黑色布料遮住的眼。他记得那双眼,琥珀金的瞳孔盛着漫天雪花的冰冷与锐意,漂亮得惊人,像丛林里的虎,高踞山林的豹,那样冷漠与冷静。比起普通的刑罚,也许别的办法更适合惩罚这样不自量力的家伙。

五条悟没有说话,缓缓靠近被吊着的男人。白发男人敏锐的五感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在他靠近的一瞬间虎杖悠仁便停下了试图放松的动作,警惕地望着他,像一头领地被闯入的猛兽,绷紧肩背,瞬间警惕。五条悟伸手用指尖描摹男人深陷的锁骨窝,从坚硬的骨一路滑向坚实的胸膛。他手法暧昧,修长的指尖轻缓地划过男人鼓胀的胸肌,像是在用指腹的交感神经品尝最上等的美食。不合时宜的酥麻触感从胸口窜上大脑,虎杖悠仁皱起眉头,腰身不自觉地向后躲,为男人的奇怪动作感到一丝不自在。

“我想要什么你都答应?”

察觉到男人后撤的动作,五条悟开口问他。见虎杖悠仁微微点头,白发男人眼底的恶劣情绪染深了他的眸。宽大的手掌抚上男人饱满圆润的胸肉,另一只手宽厚的掌心撩起男人短袖的下摆,直直触上虎杖悠仁灼热的皮肤。粉发的男人被那触感震得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抖动,连带着手铐甩出伶仃的响声。

“你到底想要什么?!”

虎杖悠仁有些恼羞成怒,男人的动作让他浑身燥热,连带着臂膀的酸麻一同燎烧着他的神经。五条悟凑近虎杖悠仁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耳边,他清楚地看见他耳边起了一小片颤栗,和他的冷硬的身份相较显得有些柔软。五条悟轻笑了一声,已经伸进男人衣摆里的手缓缓摸过男人带着陈旧疤痕的躯体,低沉的嗓音此刻已经哑得太过暧昧,

“我想要你啊,悠仁。”

五条悟带着茧的指腹轻轻抚过男人躯体上的陈疤,轻柔得让虎杖悠仁不自觉地想要躲开那点酥麻的触感,然而白发男人的另一只手却隔着的衣料挑弄他的乳粒,敏感的乳尖随着男人两三下的玩弄便轻易地站立起来,将衣料顶出一小片凸起。虎杖悠仁眉间皱得紧,死死咬着唇角的旧疤不出声,以沉默作为他最后的抵抗。五条悟用修剪整齐的指缘扣弄男人的乳尖,另一只手在男人微微颤抖的腹部肌肉上肆意滑弄,流连过男人圆润的肚脐,甚至用指腹轻轻抠挖。白发的男人埋首于虎杖悠仁的颈间,鼻尖微微耸动去嗅他热烈的气息,掌心感受着男人因为敏感地带被凑近而增幅的颤抖。

“喜欢吗悠仁?”

虎杖悠仁用力地攥紧手心,甚至连指甲都被他用力挤进掌心的肉里。他仍旧不说话,然而浑身被男人肆意的挑逗燃起了热烈的火。男人双腿有些打颤,连带着鼻腔也开始呼出沉重的喘息。五条悟没有听见想要的回答,于是退开半步,原本在男人胸前肆意玩弄的手慢慢向上,摩挲过男人的喉结,然后停留在他厚实的唇。五条悟用手指轻轻磨蹭被男人自己狠命咬死的唇肉,指腹沾染上一点他的涎液,微微湿润的指腹缓缓撬开被咬的红润的唇肉,用坚硬的甲尖敲了敲男人的齿贝,

“不说话的话,我也不知道悠仁喜不喜欢啊。”

白发男人强硬地用指尖的顶开男人的紧闭的牙关,粉发的男人随之浑身一颤,敏感的口腔被男人用手指强势入侵。粗糙的指腹勾弄他粗粝的舌肉,挑逗敏感的上颚黏膜。五条悟伸手玩弄男人高热湿滑的舌头,涎液不断分泌,沾湿了白发男人的修长指尖。口腔乘不下的多余津液随着他的动作从男人的嘴角留下,在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淫靡一片。白发男人的另一只手直直摸上男人的胸乳,没有任何阻挡地掐弄男人胸前的乳粒,虎杖悠仁从喉咙里震颤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被人肆意玩弄羞辱的耻感让他恼怒,也带起未知名的情欲,从他的尾椎流窜过全身,蜜色的面颊泛起绯红。在他承受不住要用力咬住五条悟放在他口腔内的手指的前一秒钟,男人倏地抽出了手指,随后直直伸向他的后腰一路往下,在他的臀缝处流连。

“不——”

虎杖悠仁终于出声,徒劳地试图阻拦五条悟接下来的动作。五条悟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男人紧紧皱眉,然而眼罩下露出的颊面染着一片微红,被手指玩弄过的嘴唇嫣红如血,连带着嘴角的湿润痕迹都显得淫魅。男人健壮的躯体一半暴露在空气中,被玩弄得微肿的乳粒也泛着魅惑的深红,直挺挺地立起。五条悟的视线继续向下,冰蓝色的眼睛染上一抹晦暗。他伸手直直拢上男人的性器,满意地听见虎杖悠仁倒吸一口气,

“看来是很喜欢了?”

虎杖悠仁被自己违背理智的身体气得说不出话,然而这却让五条悟变本加厉。逡巡在他臀缝的手指开始在穴口处流连,湿润的唾液浸润收缩着的穴口,男人结实的屁股徒劳得试图夹紧,却总是被五条悟玩得颤抖。白发男人的另一只手隔着宽松的裤子揉弄虎杖悠仁的性器,硬邦邦的器具直直贴着男人的小腹。他用拇指擦过男人硬热的冠头,用指腹抚过柱体的青筋,甚至收紧五指,用火热的掌心兜弄男人的底下的囊袋。虎杖悠仁控制不住地扭动腰身,似乎想要将自己的性具从男人手里收回主动权,可身后的手指却更进一步得戳进贪婪的穴口,男人修长的手指没入一个指关节。柔软的腔肉被异物入侵的一瞬间,粉发的男人好似终于忍耐不住一般得泻出一声呜咽——

“呜......”

细密又高热的腔肉让五条悟也愣怔了一下,他看着男人的微微张着唇喘气,红润的唇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男人面颊绯红,甚至遮罩在他眼睛上的黑色布料好似都被他染湿,脖颈和锁骨因为姿势和男人的动作变成粉色,蜜色的肌肤随着蒸腾的情欲而汗湿。他的手指受到男人身体的柔韧绵软的迎接,层叠的肠肉蠕动着迎接着他的到来。五条悟的眼睛变得深沉,先前的恶劣与戏谑化作情欲的深蓝,他舔了舔唇角,手指微微屈起,向甬道深处更进一步。虎杖悠仁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从内部打开了,露出了他多年风霜外表下最为柔软的内里。这种被迫向他人暴露弱点的行为让他很不适应,然而他毫无办法,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一切。白发男人的手指在他体内肆虐,勾弄,磨蹭,他甚至能从敏感的腔肉里描摹男人的指腹的形状。突然男人在他体内的手指擦过某一个点,虎杖悠仁头脑闪过一道白光,让人颤栗的快感猛地从尾椎升起直激大脑,他的腰部不可控制地抖动起来,连带着腿根都在细细颤栗——

“嗯啊——”

黑色眼罩下虎杖悠仁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失神,大腿的肌肉也因此有一瞬间的放松。肩背与手臂的肌肉因此被狠狠拉扯了一下,尖锐的疼痛将他从情欲的漩涡里唤醒。虎杖悠仁喘着气,心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是这里吗?”

白发的男人还要继续玩弄,圆润的指尖开始顶着男人的敏感点狠命地戳弄,甚至试图用食指和中指夹起那一块软肉。虎杖悠仁被玩的腿根颤抖不止,然而被拉扯的肌肉复又用疼痛扑灭他已经蔓延全身的情火,他仿佛被欲望和疼痛撕扯成两半,两边都要他向眼前的白发男人低头。男人的身前的性器已经冒了水,甚至于将裤子都侵染出一点深色的痕迹。爆裂开的情欲电流一路从脑干炸到尾椎,虎杖悠仁竭力仰头,试图躲过如潮涌般的快意。想要,想要一些更粗更大的东西侵入他的体内,狠狠碾过他甬道的每一寸,以平息他痛苦和欢愉。五条悟眯着眼看着身前的男人,小腹窜起一阵兴奋的酥麻感。想要将眼前的男人失控,想将他狠狠撕碎,要将他捣烂成一滩甜腻的汁液,要他在自己胯下哭喊着射精。五条悟突然撤出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被肠液沾湿的手掐住虎杖悠仁的喉咙,他低下头冲着男人敏感的耳根吐出一口浊气,

“想射吗?”

五条悟伸出舌尖舔弄男人的通红的耳垂,湿润粘腻的水声钻入虎杖悠仁的耳道,隔着头骨将他的大脑搅成一团乱糟糟的浆糊。收缩在喉间的手加大了力道,窒息感缠绕着体内的空虚直激他的神经,要拽着他一同前往万劫不复的深渊。

“想射就求我。”

五条悟贴着男人的耳根喃喃,因眼睛被覆盖着而更加敏锐的其他感官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说话时喉骨的震颤,甬道在用力地蠕动着,身前挺立的性器也在叫嚣着要迎接一场激烈的高潮。虎杖悠仁喘息着,被蒙着的眼睛却好像又一次看见男人那双漂亮得让人心惊的眼睛。他转过头,唇角吹出的气流撩动了五条悟银白的发丝,

“求你。”

他用气音说道,仿佛寂静无声的空气窜动便能掩盖不知所起的令他羞耻的欲望。

五条悟伸手解开勾住男人手铐的锁,一手托起男人的屁股直接将他压进床上,将他的裤子一把扯下。覆在胡虎杖悠仁眼前的黑色布料因此而松动,骤然涌进的亮光让他被黑暗笼罩多时的眼睛不适地眯了眯,待他适应光亮的同时男人伸手架高他的腿,他听见一阵窸窣的响动,随即眯着眼睛看向白发的男人,看他略显急促的模样与殷红的眼尾,背光之下显得格外现场的羽睫,恍然间记起来五条悟不过是刚满十八的小鬼,然而身下骤然的刺痛却猛然将他拉回了现实——

“唔——轻一点啊!”

五条悟天赋异禀的性器犹如一把尖锐的肉刃,将他的身体一分为二。硬热的冠头蹂躏过一寸寸腔肉,仿佛要将他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狠狠抻平。五条悟长舒一口气,高热的肠肉缓缓蠕动着欢迎残暴狰狞的入侵者,用最柔韧的一切去迎接他。白发男人被虎杖悠仁的身体取悦了,他热烫的掌心摁着的男人的腿根,不待男人适应,便挺腰将性器抽出复又顶进。微微翘起的硕大冠头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擦过男人体内的敏感地带,被挑起的欲火从下腹一路烧到他鼓噪的心脏,从头至尾,像极了叫嚣着要将他拽入极乐的陷阱。粉发的男人被年轻人按着手臂,被动地承受凶猛的进攻,连五脏六腑仿佛都在欲情的燃烧下剧烈的颤抖,滔天快意蒸腾而起,席卷他的全身。年轻人抽插的动作青涩而急切,然而他却躺在他的胯下浑身泛起细细的颤栗,甚至舒爽得连小腿肚都在男人的肩上抖动。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地从虎杖悠仁的眼角流下,某一下狠戾的撞击让他抑制不住喉口的呻吟。

“嗯啊——”

五条悟眯着眼睛看身下的男人浸淫在情欲中的脸,从潋滟的琥珀金的眼瞳,到嘴角沾染情欲的深红的疤,再到半裸露在空气中布满伤疤的上身,连胸膛都泛着热烈的潮红。没有什么比征服一头猛兽更令人兴奋的事情,五条悟压下身,用唇舌去舔弄那些泛白的疤痕,用滚烫的舌尖挑逗男人挺立的乳尖。他要他为他而兴奋,为他而颤栗,为他而深陷情欲无法自拔地高潮。

五条悟更加用力地顶弄那柔软的甬道,两人交合的下腹一片泥泞,男人柔嫩的腔肉源源不断地涌出汁水,男人甚至能听见胯下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五条悟抬眼望向被操得逐渐失神的男人,被男人模样取悦的年轻人勾着嘴角,那双冷漠又戏谑的眼睛此刻染着猛烈的欲火,他从下至上的看着虎杖悠仁,看他连凸起的喉结都因他而泛红,低头吻上男人不断吐出喘息的嫣红嘴角。

唇舌相连,口腔敏感的黏膜被舔舐,津液相融交织成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五条悟舔过男人粗粝的舌面,舌尖相互纠缠。五条悟伸手大力揉弄的男人鼓胀的胸肉,用掌心摩挲男人挺立的乳尖,下身抽插的速度分毫不减。虎杖悠仁只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欲海之中,口腔,乳尖,体内的敏感点被同时关照,甚至于身前的性器都被压在年轻人坚实的腹肌上随着他的动作被迫摩擦,粉发男人喉口的呜咽被五条悟全数吞咽而下。某一个瞬间坚硬的肉刃再一次擦过饱受蹂躏的敏感肠肉,虎杖悠仁只觉得尾椎酥麻一瞬,狂乱的快感从下腹席卷而来——

“唔嗯——”

粉发男人脚尖猛地紧绷,大腿肌肉开始细细筋挛,腿根贴着五条悟的胸腹颤抖。虎杖悠仁在一片模糊的光里被自己的任务目标生生操射,性器被加在他和五条悟之间射出汩汩浓腻的白浊,含着男人肉刃的后穴猛地收缩,绵密的肠肉紧紧嗦吃着五条悟巨大的性器。高潮瞬间的滔天快意与和男人唇舌的纠缠化作呼吸的桎梏,虎杖悠仁只觉得自己像是死了一回。五条悟被男人的甬道夹得低吟出声,高热的肠肉热烫得仿佛要化了一般,汩汩的清液从肠壁上的源源不绝地流出,要将他的性器泡软。白发的男人停下顶弄的动作,停留在男人胸腹的手缓缓沿着肌肉的纹理摩挲,像是在给他一点微不足道的安抚。

然而五条悟手下咔的一声声响将他从男人媚软的温柔乡里拽出来,虎杖悠仁将拇指和食指掰脱臼,从金属手铐里脱身而出,一丝不挂的健壮大腿猛地盘上五条悟的腰身,沾染着乱七八糟体液的腰腹用力凹出了深刻的线条,翻身将五条悟压在身下。男人体内的性器因此变换着角度重重撞进他的腔道,两人都因疼痛而闷哼出声。虎杖悠仁喘着气用布满老茧的双手掐住男人的脖颈,硬厚的掌心微微施压摁着男人性感的喉结,只需稍稍用力就能将白发男人的气管拧断。粉发男人赤裸着上身,暖黄色的灯光下他满身暧昧旖旎的痕迹一览无余,一双鎏金色的眸子竟是亮得惊人,五条悟错愕地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粉发男人,看他嘴角蠕动着出声,沙哑的嗓音还带着情欲未尽的喘息,

“圣诞快乐,别来无恙?”

五条悟看着挑起一边眉毛的英俊男人,精致的眉眼微眯,暗含的错愕被点燃的浓厚兴味取代,男人抬起双手握住虎杖悠仁落下泛青指痕的窄腰,指腹暧昧地摩挲男人赤裸的下腹,削薄的嘴唇微张,沾染情欲的绯红眼尾挑起一个性感的弧度,腰腹用力向上一顶——

“我开始喜欢你了,悠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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