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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被自己的学生变成女奴,1

[db:作者] 2025-08-02 22:40 5hhhhh 2620 ℃

  (之前一篇文的后续,直接读也行,具体看简介)

别墅刑房内,夏蒲正在辅导女儿冷杉“做功课”。

  

  “妈妈,‘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是谁的诗啊?”冷杉用左右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扒开夏蒲的阴唇,对着中间黑黝黝的裂口轻轻地吐着字。

  

  没等母亲回答,她直接吻上了母亲下面的“嘴”,用自己微微嘟起的小嘴狠狠地亲吻、吮吸着母亲的阴唇,然后伸长了粉色的小舌,在唾液和淫汁的润滑下,沿着母亲的密道向内进发。

  

  温热湿滑的膣肉紧紧地“吸”着冷杉的舌头,母亲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就像一张嘴一样,把她的舌头含在中间。不论是舔舐还是搅动,哪怕她的动作再轻微,都会立即获得母亲身体热情而又激烈的反馈。通过舌尖,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身体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每一次挣扎,每一次抽搐。

  

  而作为被女儿凌辱的母亲,夏蒲能做什么呢?挣扎?抖动?前者毫无意义,后者甚至会让女儿玩得更加起劲。

  

  她未着寸缕,乳晕周围和臀瓣上还能看见注射媚药留下的针眼,正被以体前屈的姿态吊在空中:四肢伸向身前,手腕和脚踝被绳子牢牢捆在一起,然后挂在一个连接着电机的挂钩上。这样一来,不论是她像馒头一样的阴唇,还是正随着呼吸而时紧时松的菊穴,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女儿眼前,沦为供后者亵玩的玩具。

  

  在她身体下方的地上,摆着几根蜡烛,上面的火苗跳跃着,不断地将石蜡分子中的化学能释放出来,转换为光和热,把她的后背照得发亮、烤得通红。火焰、疼痛和媚药在她的身上挂上了大大小小的汗珠,它们要么成股流下,要么聚在乳沟、小腹这种低洼地方,然后被冷杉寻宝一样地找到,再兴奋地舔舐掉。

  

  肉体的拘束、火焰的炙烤和女儿的玩弄只是让她感到羞耻、难受和浴火难耐,而后庭的调教则让她感到了切实的痛苦。在肛塞下面,混杂了媚药的浣肠液已经把夏蒲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这是她之前答错问题的惩罚。媚药不断地被肠壁吸收,放大着夏蒲身上的每一种感受,让她的皮肤就像新生儿一样敏感,让她的身体内外就像有无数蚯蚓爬行一样酥麻、瘙痒。四肢向前,身体前屈的姿势压缩着本就局促的腹部空间,强烈的便意不断地让她濒临昏厥,又不断地让她重新醒来。

  

  (问题!对了!冷杉在问我问题!要是答错的话……)

  

  “杜甫?”夏蒲的声音极小。

  

  “是王维!妈妈答错了哟!”冷杉高兴地拍打着母亲的屁股,像是在打手鼓,“所以,要接受惩罚哟!”

  

  说着,她拿起了手边直径足有三指宽,长度大约一拃的注射器,再一次吸饱了混着媚药的浣肠液,炫耀似的拿到夏蒲的眼前。

  

  “不……不行……真的……要不行了啊……要坏掉了……再来一次的话……真的要坏掉了!”原本半晕半醒的夏蒲一下子“振作”了起来,她就像一条上了勾、离了水的鱼一样,在空中扭动着身子。

  

  针筒中的液体一点点消失,夏蒲的肚子又变大了几分,她的肌肉在收缩,她的肠道在蠕动,把愈来愈大的压力作用在肛塞上,试图把这个两端粗,中间细的小玩意和它所堵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些液体一下子排出去。

  

  “妈妈忍耐一下,马上就会舒服起来喽!”

  

  冷杉的唇再一次吻在了夏蒲的阴户上。

  

  这一次遭到袭击的,是阴蒂。

  

  女孩侧着脑袋,用自己的上下嘴唇轻轻分开母亲的两瓣阴唇。由于夏蒲的双腿在身前并拢,整个阴户就像因为害羞抿起的嘴一样,若是没有手的帮助,藏匿在“花瓣”中的“花蕊”不是那么容易舔到,这让冷杉的开局不怎么顺利。她一手揽住母亲的大腿,一手托住母亲的美臀,止住母亲的摇晃。然后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头埋得更深。

  

  泥鳅一般光滑的香舌绕开了用来庇护这个女人身上最敏感部位的“守卫”们,找到了层层保护之下的,因为充血而挺立小肉芽,在上面轻轻一点。

  

  “嗯啊啊啊……”

  

  夏蒲的身体越过了她的大脑,“擅自”对女儿的刺激作出了反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肌肉一下子绷紧,一下子放松,蜜穴也如同间歇性的泉眼一样,向外一股一股地流出着淫液。那些原本因为忍耐、羞耻而藏在心底的淫乱话语被毫无负担地呻吟了出来。

  

  “痒……好痒……下面……好痒……”

  

  “妈妈准备好,我要进来咯!”

  

  一根大约20厘米长,幼女手腕粗细的血红色橡胶阳具被冷杉穿在身上——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款,不仅尺寸惊人,形状也十分有特点:顶端雕刻着巨大的龟头,马眼、冠状沟等细节处理得惟妙惟肖,中部是星罗棋布的颗粒状凸起,底部是无数的橡胶小刺。在橡胶封装下面,是一串独立运作的电机,它们可以带动着阳具的各个分段以不同的速度、方向旋转。

  

  相对于炮机,冷杉更喜欢这种穿在自己身上假阳具。她喜欢自己亲自“上马”,亲自“冲刺”,看着母亲在自己的胯下承欢,听着母亲求饶的话语,在母亲淫媚而又绝望的求饶声中将她送上高潮,这种征服感是炮机给不了的。

  

  咔哒,呜呜呜……

  

  冷杉打开了电机,将巨大的龟头顶在母亲的阴户外面。

  

  “不……不要那个东西……别进来……别进来啊啊啊……”仅仅是听见声音,夏蒲就认出了这个常常被冷杉拿来恐吓自己的东西。

  

  她的告饶反倒让女儿愈发地兴奋。

  

  “妈妈的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可是湿得不成样子咯。”冷杉用手挖了一点母亲的淫液,涂在了母亲的脸上。

  

  巨物慢慢钻进了夏蒲的身体,把她因为饥渴而空虚的小穴慢慢塞得充实,再慢慢扩张、拉扯。当表面带着颗粒的、飞速旋转的中间段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她旋即触电一般抖动了起来,就像是一只悬在空中的跳蛋,她的手指、脚趾都因为强烈的刺激而不停地伸展,蜷缩,她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头前后左右地乱摇着,伴随着含混不清的话语。

  

  “额啊啊啊啊……”

  

  很明显,“正餐”才刚刚开始,夏蒲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潮吹。

  

  眼泪,汗水、唾液在夏蒲的脸上混在一起,然后被她向四周甩开。

  

  同样被甩开的还有她的淫液,这些晶莹的液体刚被分泌出来,就被绷紧到极限的膣肉挤到小穴外面,被电动的阳具如同洗衣机脱水一样甩开。

  

  “妈妈舒服吗?”冷杉发动了语言攻势。

  

  潮吹之后的性器变得更加敏感,夏蒲挣扎着想逃离这个站在自己下身的恶魔。见到母亲如此举动,冷杉兴奋地舔着嘴唇,她用两只手卡住母亲的腰身,挺着腰,缓慢但坚定地把假阳具往后者的身体里送,直到……

  

  她遇到了一个阻碍……

  

  子宫口——用于保护繁衍后代器官的最后一道屏障挡住了假阳具的去路。冷杉向前挺了挺腰,让母亲又爆发出一阵淫叫,但与她这个如同淫乱的雌兽的母亲不同,母亲的子宫口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把守着子宫的“大门”只是微微开启,就又恢复了紧闭。

  

  冷杉既不急,也不恼,她用手扶住假阳具的根部,就像炖汤时搅动汤勺一样在母亲的蜜穴里搅弄着,让假阳具的龟头在母亲的花心上轻轻按摩,让运动的颗粒狠狠地刺激母亲膣内每一个角落。看着自己胯下已经宛如一块发情的烂肉的母亲,冷杉把假阳具微微拔出了些,只留下龟头还插在母亲膣内,就像是跳远运动员要助跑一样,然后开始倒数:

  

  “3。”

  

  “2。”

  

  沉浸在潮水般的神经刺激中的夏蒲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经历什么,她的大脑已经成了摆设。

  

  “1。”

  

  假阳具蘑菇状的龟头贯穿了夏蒲的花心,把这个孕育生命的肉房子冲得一颤,娇嫩的子宫口无力抵挡,被那巨物攻破了防线。诞生生命的殿堂第一次迎来了“客人”。她的身体就像钟摆一样,向后荡起,旋即又被女儿箍着腰按了回去,像一个飞机杯一样插回了阳具上。夏蒲原本紧闭的双目猛地睁开,痛苦的眼泪从两侧眼角流下,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悲鸣,旋即又被一阵一阵的淫叫所替代。

  

  “啊啊啊……噢噢噢……”

  

  被自己的女儿抓住腰肢,像飞机杯一样使用,夏蒲的大脑已经死机。她无法控制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她只能基于生物最原始的繁衍本能对女儿的刺激做出简单的回应——淫叫、抽搐和高潮。

  

  假阳具的撞击和旋转与肠道内的浣肠液产生了联动,夏蒲能感受到肚子里液体晃动时“咕嘟咕嘟”的响声,因为肠道外的挤压,留给浣肠液的空间更加狭小。这些液体一面继续摧残着夏蒲可怜的肠道,一面寻找着一切可能的泄压渠道。“泄洪”的压力将肛塞微微顶出,菊穴的括约肌被微微撑开,甚至有了一点点向外的凸起。

  

  原本粉嫩的膣肉开始变得红肿,这些红彤彤的软肉更加诱人,更加敏感,它们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假阳具,给夏蒲带来更加剧烈的痛苦。她的身体又一次开始了不受控制的抽搐,她感到眼前的世界在慢慢变黑。

  

  又一次高潮。

  

  瞅准了机会的冷杉猛地把假阳具和肛塞一起拔出,两道液体从母亲的前后两穴中喷射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高一低两道弧线,打在躲闪不及的冷杉身上。

  

  (还好提前做好了清洁,不然指不定有多臭呢!)

  

  暗自庆幸之余,冷杉也没忘记在心里盘算。

  

  “妈妈怎么连这种问题都不知道,看来还得请个家教呢!”

  

  ---一周后---

  

  林雪花了整整1个小时才相信自己的好运:一个刚刚毕业的师范生,不用为了进重点学校而苦恼,不用面对乌央乌央一大群学生,只需要教一个9岁女孩,每天工作8小时,就能拿到如此高薪,实在是羡煞旁人。

  

  美中不足是那女孩的家实在有些偏远,不过在金钱的力量面前,这都算不得什么。

  

  早出晚归嘛,也没什么!

  

  年轻人在陌生城市立足的第一步!

  

  她一边计划着第一笔工资的用途,一边把自己的小电驴停在门边,按响了门铃。

  

  叮咚。

  

  过了一小会,门开了一条小缝,一位和林雪年龄相仿的女子从门缝中探出脸来。

  

  “我叫林雪,之前应聘了冷杉小朋友的家教……”林雪微微鞠躬,生怕自己因为某个细节丢掉了工作。

  

  “我是夏蒲,是冷杉的……emmmm……妈妈,请进。”像是看出了林雪眼中的疑问,夏蒲有点不好意思地补充了一句,“emmmm,其实是继母……”

  

  等进了门,林雪才算看到了这位“学生家长”的全身:她浑身上下只有一条浅灰色的丝质吊带睡裙,简单的直筒型款式,用料极少,睡裙上沿堪堪到达乳房底部,大约是最下方肋骨的高度,只在乳房前方额外向上延伸了两片窄窄的三角,总算是在顶端盖住了乳头,还被乳头顶起了两个小尖。再往上,就剩下了两根筷子粗细的吊带,林雪觉得自己可以一只手扯断。看着女主人大片大片裸露在外面的胸脯、肩膀、后背,林雪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向左边或右边稍稍弯弯腰、偏偏头,就能将对方的整个乳房尽收眼底。睡裙的下方同样贯彻了这种“能省则省”的方针,只能在站立时险险遮住隐私部位。走在女主人后方,眼见她的屁股随着走动而左右摇曳,上面没有一丝凸棱,林雪有理由相信,对方的下身什么也没穿!

  

  林雪在玄关处停了下来,她取出了包里的鞋套……

  

  细节决定成败,这份工作实在是太珍贵了。

  

  “内个……”夏蒲轻轻扯了扯林雪的袖子,阻止了她,然后收回手,将睡裙两侧的肩带轻轻向两边一拨,动作自然得就像寻常人进屋换鞋一样,轻薄的睡裙顺着光滑的胴体向下滑落,在夏蒲脚边变成一个环,露出本应在客人面前遮得严严实实的胴体。夏蒲原本想用手稍稍遮掩一下,但想了想女儿的命令和被发现阳奉阴违之后的惩罚,还是强迫自己把双手大大方方地放在身体两边。

  

  “……”林雪一时语塞。

  

  “冷杉……就是我女儿她有些……emmmm……疾病……对丝线过敏……不能穿衣……为了不让她感到自卑……”夏蒲不敢正眼看林雪,她低着头,盯着自己颇有些规模的乳房,按照冷杉之前的指示,绞尽脑汁地编造着骗对方脱掉衣服的理由,“如果你介意的话……”

  

  说完,夏蒲轻轻朝门偏了一下头,意思很明显:要么接受,要么换人。

  

  进门以后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出乎了林雪的意料,她惊愕地看着眼前女主人的胴体,脑子里消化着对方说的话,丝毫没有正在用眼神暗示她拒绝这份工作的女主人。

  

  “额……里面有没有……我是说……女孩的父亲之类的……”林雪的大脑有点宕机,她也开始结巴了。

  

  (完蛋!这是要答应的意思啊!)

  

  夏蒲心里咯噔一声,她还指望着对方能读懂她的意思,带警察来救她呢!她偷偷瞥了一眼门框上藏着的摄像头,她知道冷杉此刻一定正看着她们俩,盘算了一下倘若此时戳穿这个陷阱,自己会遭受到的惩罚和林雪在荒野中逃脱追捕的可能性,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冷杉给的剧本表演,再慢慢寻找机会。

  

  “里面没有男人,只有我和冷杉还有女仆们。”夏蒲不敢撒谎,但她想让人尽可能显得多些,让林雪因为羞涩而知难而退。

  

  显然,她低估了金钱的诱惑。

  

  “没有男人的话……我可以……”

  

  林雪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为了显得正式,她特意穿了正装:上身衬衫西装,下身西裙,大约膝上5厘米,腿上是肉色丝袜,脚下是黑色高跟鞋,严肃正式的同时不失青春与活力。

  

  她慢慢解开扣子,然后褪下外套和衬衫,露出白色的无痕内衣,然后将衣服叠好,放在一边,依次褪下了西裙、丝袜和鞋子。裙子和丝袜下面是低腰的三角内裤,与内衣一样,也是白色,在边沿装饰有花边。内裤的大部分区域都很薄,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女身前阴阜上郁郁葱葱的阴毛和身后的臀缝,只有在下方与肉蕾直接接触的地方稍厚些,但还是能看出两瓣肥厚的大阴唇形成的骆驼趾。

  

  对于自己一身正装下“不那么得体”的内裤,林雪有些不好意思,她把脸转向一边,本想背过身去,但毕竟身边站着全裸的夏蒲,也就没好意思太过忸怩。她抿了抿嘴,下了下决心,褪下了自己身上最后的两块布料。

  

  这不是林雪第一次在陌生同性面前赤身裸体,但像这样被人仔仔细细地打量却是第一次。相对于能够大大方方地站着并且把手放在身体两边的夏蒲,她只敢偏过头,转过脸,像一个刚刚出来接客的雏鸟一样,勉强克制住自己用手遮掩的欲望。

  

  看着面前略显忸怩的林雪,夏蒲有点不知所措,对于在陌生同性面前脱光衣服这种事,她的羞涩并没有比林雪少多少,只是因为害怕惩罚而强装出了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既然不好意思说话,那就直接行动吧!夏蒲轻轻捏起林雪的手,牵着她,朝冷杉的房间走去。

  

  “内个……我带的书还没拿……还有脱下来的衣服……”林雪有些慌乱,但夏蒲没理她。

  

  就这样,林雪亦步亦趋地跟在夏蒲后面,穿过房间和走廊。她微微佝着腰,用两只手拉着夏蒲的手,尽可能地减小步伐、提高频率,用手臂和大腿来遮挡一点忙碌的女仆们投来的好奇的目光。

  

  不过,夏蒲可没工夫注意这种小心思。

  

  她在执行着她的逃跑计划,作为“过来人”,她知道冷杉一定会用某个借口阻止林雪傍晚离开,或是劝林雪索性住在家里,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天循序渐进地奴役对方,就像半年前对自己一样!相对于子宫里被塞了定位器的自己,还没有经历这道“流程”的林雪乘着夜色逃跑的胜算明显更高,只要她带警察来这里,自己就重新自由了!

  

  今晚应该是最后的机会!

  

  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告知林雪这个骗局。夏蒲故意走得很慢,由于女仆们就在四周,她不敢用言语,只能用手指轻轻地在林雪手心写字。

  

  “快逃!”

  

  生怕汉字笔画太多,林雪识别不出来,夏蒲特意写得很慢,还在最后用更简洁的字母写了“sos”。

  

  计划很完美,可惜第一步就出了问题。

  

  指尖划在林雪的手心,让她痒痒的。她低着头,满脑子想得都是“怎么还没到”、“求求你们别看我”、“你走快点啊”之类的想法,把眼前这个能够毫不害羞地在自己面前脱光衣服的女主人的一切行为看作了对自己的性暗示和挑逗。

  

  当一个人选择相信了一个结果,她就会自动为这个结果脑补原因。

  

  (她刚刚说屋里没有男人,所以……是因为太久没见到男人了,所以就对女人也……)

  

  (一定是这样……)

  

  不愿意就此委身于女色魔的林雪一使劲,抽回了自己的手。

  

  眼前就是冷杉的房间门,夏蒲只好作罢,推开门,把林雪领了进去。

  

  房间里……

  

  一个洋娃娃似的小女孩背朝着门,跪在地上,弯着腰,摆弄着积木。首先映入林雪眼帘的就是女孩臀瓣中间那朵小巧的蓓蕾和股间尚未开放的花苞。

  

  女孩似乎没有听见有人进来,依然保持着“orz”的姿势,甚至故意把腿分开了些,她的屁股翘得很高,林雪甚至能够看清那朵“粉色菊花”的每一个花瓣。

  

  又走近了几步,林雪看见了女孩胸前的两座小山,它们就像微微堆起的大米一样,长在女孩的胸前。

  

  林雪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她很想把眼前这个洋娃娃似的小孩抱在怀里,用手按住她的背,用腿环着她的屁股,把她小巧的身体压到自己身体里,把她可爱的笑脸按到自己的胸口,好好地疼爱她一番。

  

  “老师好!”

  

  小女孩终于意识到有人来了,还没等林雪反应过来,一个娇小的身影飞速地从地毯上爬起,扑到了她的怀里。

  

  如愿以偿。

  

  “哎呀,不要碰,不要在老师身上乱摸啊。”

  

  第一堂课开始了……

  

  ---傍晚---

  

  一切都照着冷杉的剧本运行,当天色渐晚,林雪打算骑着她的小电驴回家时,“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电瓶被偷了。

  

  “啊?怎么会这样?”林雪惊得一时语塞。

  

  虽然早知道会有“意外”,冷杉还是装作一脸震惊。

  

  夏蒲则被迫对“意外”表示震惊,责备自己没有让林雪把小电驴停进车库,并建议自己开车送林雪回家。

  

  和冷杉计划得一样,汽车也“莫名其秒”的坏了,荒郊野岭这个点也叫不到出租。

  

  林雪的选择只剩下了一个——留在别墅过夜。

  

  ---夜晚,刑房---

  

  “妈妈今天表现得不错!”冷杉正靠在一张躺椅上,两只套着白色丝袜的小脚从椅子的边沿伸出,正在招手似的左右慢慢摇晃。

  

  而夏蒲的处境就没有这么舒服了,她被塞进了一身用来进行犬化调教的拘束服,脖子以下的大部分皮肤都被黑色的皮革所覆盖,只有乳房和下体露在外面。8条皮带把她的大臂和小臂,大腿和小腿强行折叠在一起,让她只能像一条小狗一样爬行。下体被戴上了贞操带,菊穴中被插入了振动棒,外面是一丛黑色的狗尾,脖子上被戴上了项圈,拴上了狗链,头上被戴上了有狗耳朵装饰的发卡。

  

  由于需要对女儿进行口舌侍奉,所以夏蒲的脸部得以幸免,不必屈辱地带上狗嘴似的面罩,但冷杉依然没有让她好受。她被迫带上了不透明的美瞳,这幅在旁人看来平平无奇的装饰品剥夺了她的大部分视觉,让她只能勉强看清1米以内的物品轮廓,大致推测它们是什么。夏蒲感觉自己就像被丢进了茫茫的黑雾中,但这还不算最糟的——女仆们用棉球和蜡封住了她的耳朵,让她听不清任何声音,即使是在她的屁股上点上一挂鞭炮,在她听来也不过是远方的鼓点。

  

  现在,她只能机械性地执行“失聪”前冷杉的最后一道命令,从口环中伸出舌头,对着眼前的白色小脚不停地舔舐。

  

  这项工作一点也不简单,夏蒲的舌头都在发抖。因为此刻除了在菊穴中疯狂振动的狗尾之外,她的其他隐私部位也不好受。她的乳房上被贴上了不少跳蛋,这些精力充沛的小东西众星拱月一般地环绕在她的乳头周围,发疯一般地震颤着;她的尿道被塞进了尿道塞,这根长签在被插进了她的尿道之后就开始膨胀,变成了棒棒糖的形状,膨大的圆头杜绝了滑出的可能,增粗的主体让她的尿道火辣辣的疼,同时阻挡着一切液体的流出;她的蜜穴被变成了一个杂货铺,最里面是一个一只安全套,里面装着她身上打开她身上其他装置的钥匙,外面是一串跳蛋,洞口外是贞操带把门,五颜六色的导线从贞操带的左右两侧伸出,连接在各自的控制器上,这些控制器排队似的被贴在夏蒲的大腿内侧,个个都被打到了最高档。

  

  冷杉脚上白色的丝袜已经完全湿透,显露出里面粉嫩的肉色,她对母亲很满意,于是岔开双腿,拽着狗链把母亲的脸拉到了自己的性器跟前。

  

  突发奇想的她吩咐女仆拿来果酱,从瓶中挖起一勺,浇到了自己阴唇上。

  

  “这是妈妈的夜宵哦!”也不管夏蒲听得见听不见,冷杉自顾自地说。

  

  被一把拽到女儿腿间的夏蒲勉强看清了女儿的美鲍,闻到了果酱的香味,虽然被来自性器的震动和尿意弄得神志不清,但过去挨过的惩罚让她立刻明白了女儿的意思,于是将两条“狗爪”搭在女儿的大腿上,俯下身,伸出舌头,从下到上一舔。

  

  “喔……”冷杉轻哼一声,用腿轻轻夹住母亲的头,再用手把母亲的脸整个按到自己的下体上。

  

  夏蒲不敢怠慢,她继续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不断地变换角度,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女儿阴户上的果酱。

  

  慢慢地,嘴里果酱的甜味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女孩体液的味道,黏糊糊的果酱变成了滑腻腻的蜜汁。夏蒲不敢放松,她将舌头从女儿的穴口深入一点,再微微勾起。

  

  得到了女儿身体迅速且剧烈的反应,夏蒲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她对那个点不断地发起攻势,她感到女儿的身体慢慢紧绷了起来。

  

  突然间,夏蒲感觉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到了自己脸上,她仍然不敢停止,只是改变了方针:不再舔舐女儿的性器,转而清理女儿刚刚潮吹喷出的液体。

  

  清理完后,夏蒲慢慢后退,然后两条“后腿”打开,坐在了地上,两条前腿放在身前,伸出舌头,通过“黑雾”望着记忆中女儿躺的地方。

  

  她隐约看见一个黑影起身,先是走到自己面前,拍了两下自己的脸,然后朝着刑房的门口移动,关了灯,走了出去。

  

  夏蒲心里一喜,她知道,今天的调教结束了。

  

  但夜晚才刚刚开始。

  

  因为她既没有看见黑影拿走桌上的贞操带钥匙,也没有听见关刑房门的声音!

  

  只要拿到钥匙,就能打开身上其他的锁!

  

  虽然自己的双手被束缚,子宫里也早已被塞进了定位器,但今天,房子里多了一个能帮助自己的人!

  

  找到她,告诉她一切,让她逃走,带警察来救自己。

  

  这很可能是最后的机会!近在眼前的自由压制了尿意、压制了对高潮的渴望,夏蒲的心咚咚直跳。

  

  ……

  

  等待是煎熬的,憋着尿在一大堆跳蛋、振动棒的包围下等待尤其难熬。夏蒲数着心跳计算时间,膀胱里的液体和身上的小玩意虽然让人欲火焚身,但在自由的诱惑下,勉强还能忍受。她庆幸自己今天没被注射媚药,不然的话,不但无法在全身的刺激中保持清醒,而且一次绝顶的高潮就会让她几乎昏厥过去。

  

  100次心跳一组,胡乱数了大约二十七八组之后,夏蒲开始了行动。

  

  她大概朝着桌子的方向爬了几步,然后趴在地上,尽可能地朝四周伸展着自己的手肘和膝盖,希望碰到一点什么东西来帮自己确定位置。

  

  趴下的感觉不好受,胸前一度让夏蒲感到欣慰的巨乳被压成了饼状,沿着地面向四周展开,让乳头上的跳蛋整个嵌进柔软的乳肉中。因为憋尿而微微凸起的小腹在压力下更加难受,尿液挤压着尿道塞,带来明显的异物感,让憋尿变得更加难受。

  

  幸运的是,她的左臂真的碰到了某个异物——那是桌子的腿。

  

  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为了配合9岁女孩的身体条件,桌子并不高,夏蒲慢慢起身,嘟着嘴,用嘴唇感受着每一寸的桌面和桌面上的每一个物体。

  

  是它吗?不是,这是皮鞭。是它吗?不是,这是手铐。

  

  突然,夏蒲碰到了一个凹凸不平的小金属片,她把这个小东西含进嘴里,用舌头慢慢地品尝,就是它!

  

  她含着钥匙,一步一步地向外摸索着,爬出了刑房。

  

  刑房外的灯已经关了,似乎所有人都已经睡下。经过了“远征”的夏蒲已经筋疲力竭,她很想就地一躺,一直高潮到明早被人发现,哪怕因为走出刑房被罚也无所谓。

  

  (不行!都走到这里了,不能放弃!)

  

  夏蒲强忍着不让自己高潮,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朝客房爬去。

  

  ---夜晚,客房---

  

  别墅客房的构造和酒店房间很像,床、电视、桌椅、卫浴一样不差,美中不足是这房子里中央空调的开关和温度是统一设定的,没法自己控制。所幸目前空调温度设定得还算适宜,林雪也不是那种过分怕热或怕冷的人。

  

  中央空调还有一个好处:大概是因为向通风系统中添加了某些东西,导致林雪能够闻到出风口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与汽车里常见的廉价香水味道不同,这种香气更加自然,就像是把桂花花瓣压碎了,再铺开在青石板上,放在阳光下的味道。

  

  唯一让她感到难熬的是,吃完晚餐后,女仆拒绝了她拿回自己衣兜里手机的请求。

  

  理由很简单,大家都是光溜溜的,万一你偷拍怎么办?

  

  (行吧,你有钱你有理。)

  

  半躺在床上的林雪已经百无聊赖地把电视的频道换了好几轮,她把遥控器甩到一边,无聊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一种没来由的燥热出现在身体表面,心跳也莫名地快了些。

  

  (空调坏了么?)

  

  她伸出手感受了一下。

  

  (没坏啊?那我怎么这么热?)

  

  简单的几个动作之后,林雪的身上已经有了细微的汗珠。在身体的燥热中,一种新的感觉生了出来。

  

  两粒小小的乳头慢慢挺立了起来,蜜穴内开始变得潮湿,两只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分别放在了乳房和阴户上。

  

  (不行不行,这太失礼了,第一天上班就在别人家自慰这种事……)

  

  她有些慌乱地跑进了浴室,毫不犹豫地将把手拨到蓝色一侧,跳进浴缸,把阀门开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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