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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各異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3630 ℃

時間來到早上,現在是早上六點,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巫幽還是老樣子以保護之名睡在伊一漪旁邊,因為喬裝裝置雖然看似是隱形眼鏡,但事實上是種納米機器,戴上後觸感猶如點了眼藥水一樣,根本感覺不到,所以巫幽一直戴著睡覺,此刻往床內側睡的巫幽也慢慢地張開雙眼,她最喜歡還是第一眼看見伊一漪的睡臉。

今天還是能看到伊一漪的臉正朝向巫幽,巫幽滿意地笑了,她刻意再湊近伊一漪一點,好好欣賞伊一漪的臉龐。

真是想不到現在的漪漪跟另一個伊一漪樣子會有些許差別,漪漪樣子是成熟了,但外表看起來柔和點,另一個伊一漪,樣子嚴肅多了,可能是軍人關係吧,另一個伊一漪的體格也好一點,身材更是沒話說,就是一個字好。

漪漪很喜歡穿透氣運動服裝睡覺,而且還不會穿內衣直接真空睡,每天早上能夠看到如此光景真是令人心情都好起來了。

欣賞漪漪完畢,該時候去洗臉刷牙了,較早前,經過我堅持下,漪漪終於妥協讓我跟她一起住,所以現在家裡很多東西都是雙人份。漪漪是個很細心的人,她留意我偏愛藍色系的東西,就乾脆幫我買的東西都是藍色,漪漪喜歡什麼顏色?答案是灰色,因為漪漪覺得這樣的顏色很適合幫助這個睡眠質量不好的人安心入眠,所以她堅持睡房是灰白色調,就連那張雙人床都是灰色系。

但穿搭上,漪漪打扮真的很時尚,顏色配搭可謂出神入化,可能漪漪個子算是比較高跟那自帶高冷型顏值吧,穿什麼都好看。對對,另一個伊一漪穿軍服那張照片真的很帥,我也可以理解另一個我為什麼會這麼喜歡漪漪,當然我還是喜歡她。

我記得,她爸爸是名退伍軍人,媽媽是名家庭主婦,現在家庭都是靠她六兄弟姊妹每個月給家用給父母。而且漪漪以前也講過,她六兄弟姊妹的名字都是很難唸。

由大哥起伊一義,大姐伊一漣,她伊一漪,弟弟伊一鳴,二弟伊一敬,三弟伊一仁。因此他們從小到大的暱稱是出奇地統一,都是啊一。

當初我為什麼會喜歡漪漪?四個字,日久生情。當我意識到有同學說凱純在追她時,我那股醋意便上來了,起初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直到一件非常離譜的事發生在漪漪身上時,我真的怒了。

在我的時空,因為我跟林泰交往,而漪漪一直沒精打采的,還不斷躲開我,凱純便乘虛而入,在一個選修科目基礎日語時,我,漪漪,麗紅,凱純剛好都選了,而且還坐在一起。

凱純基本上就是對漪漪各種噓寒問暖,溫柔體貼,還用胸壓漪漪的背,還三不五時用著玩味的眼神看著我也火大,有好幾次寫作業也差點因為把怒意都集中在握在手中的原子筆上而把作業紙寫破。

誰叫那個時候的我被另一個伊一漪騙了?讓我傻呼呼跟林泰交往一陣子,是去到大三下學期我就甩掉林泰,但已經回不去了,那個時空的漪漪,可以說是不怎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

順帶一提,麗紅不愧是一個資深動漫宅,日語學的比我還要快,發音還好的可怕,漪漪本來就在高中是有學日語而且是N2程度,上這樣的基礎日語根本就是騙學分,凱純簡直是來亂,學了一個月還是不會五十音只懂每天挑逗漪漪。

這樣不愛讀書只愛搞事的人快點給我滾!

對了,聽現在這個漪漪說,她高中那三年是選修日語,所以漪漪是會日語但現在忘記了很多,還是會聽會看大部份。

還有漪漪那閨蜜李惜命也是,不過那個李惜命聽說日語程度雖然只有N3,但她會多國語言,聽漪漪說惜命那多國語言能力是達到交流也沒問題的程度,最近為了她的女朋友愛爾麥蒂而學習希伯來語。

本以為這樣想的我,直到一次偶然發生的事,才發現她還是對我好的。那時候是我甩掉林泰半年後的運動會,我們班上同學因為太懶不想參加任何項目而被強逼抽籤參加,真是倒楣,我和麗紅抽中了四乘一百米接力賽,麗紅是最後一棒,我還要是第三棒,漪漪被抽中擲鉛球。

比賽後我們歷史系四年甲班竟然贏了第三名,說真的,我也沒想過麗紅竟然那麼能跑,漪漪在鉛球很快被出局了,因為我看見她比賽時整個人就是心不在焉,鉛球是隨便扔,害的同學們都大笑說她是出來搞笑了。

然後我被關係較好的同學叫幫他們買點飲料,在便利店剛好遇到漪漪,她只是打了招呼後就自己買飲料,我就依照同學們的要求買了一堆,合共十五支飲料,雙手都拿著重死了,這個時候漪漪沒有多說什麼,就拿走我雙手的那盛滿飲料的塑料袋。

我就這樣沒有跟她對話回到運動場,回去漪漪交給同學們時她語氣有點重說:「下次別這樣對啊游,她一個人怎拿到那麼多?」

原來她還是會關心我啊,不過就是這次後,就沒有發生什麼事了。畢業時漪漪看了我一眼,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了,畢業後兩天,打開臉書,才發現她把我刪掉了。

不過這也成過去了,最重要現在的漪漪還在就好。

話說漪漪家的佈局比較特別,她家是沒有電梯的公寓,位於四樓,每一層左中右總共三戶在住。房子是長方形,進門往前三步左手旁邊就是她的大睡房,房間的採光十分的好,所以她本人長年不打開,用她那灰色窗簾掩住,我試過打開了,真的太亮了。她的房間左下方就是她的雙人床靠牆,雙人床的右手是床頭櫃,房間內左上方就是她的衣櫃。她的衣櫃是以灰色作衣櫃外圍顏色,衣櫃門是用白色。房間的右上方是她的L字型辦公桌,灰色的桌面,白色的桌腳,配上黑色的電腦椅,漪漪真的在她的房間下了不少心思。

從房間出來往左再多走兩步就是開放式廚房,左轉可以看見是以黑白色作主調的煮食爐冰箱的一排靠牆,洗衣機都放在那邊,廚房的盡頭有一道玻璃門,打開後是一個小陽台,用來晾曬衣服。

好,漪漪家的講究就到此為止,因為客廳是有種鄉土氣息的設計,就是老奶奶家中那種有小紅花圖案牆紙,地板還是那種老舊的木地板。問了漪漪,漪漪才說當她自己動手把家的廚房變漂亮後,才意識這房子是租來的,既然不是自己的房子那就不用那麼用心設計。

漪漪,原來她人還挺鐵公雞。

從廚房走出來就是客廳,沙發茶几電視櫃電視機跟餐桌椅不缺,浴室就是位於房子內的右下方,浴室雖然沒有翻新的痕跡,但是十分乾淨,不愧是當清潔員的漪漪,應該說,她家真的很整齊。同時浴室對面就是一個客房,放了木製上下床跟簡易衣架,上下床下方設有抽屜,據說以前她兩個最小的弟弟是跟她一起住。

本來漪漪就是叫我睡在這個小房間,可是我怎會乖乖就範,我就每次睡前跟她洗腦說我得保護她人身安全,怎知道她睡著了會不會被抓,久而久之,她就無奈地讓我睡在她旁了,而且漪漪是睡在外面,我睡在靠牆的,所以說只要臉皮厚,就能橫行無忌。

趁漪漪還在床上睡的正甜時候,我躡手躡腳的翻找她的衣櫃,其實是我有些衣服都放在她衣櫃裡了,起初漪漪相當惱火,後來有一天她竟然在清理衣櫃,翻了很多大學時期的衣服出來,我就拿了她這些舊衣服當作睡衣,之後跟她逛街都買了些新衣服,買回她家,她就這樣看著我自然地霸佔她的衣櫃。

衣櫃左邊是她,右邊是我的衣服,這樣很好分辨。當我脫下衣服時,聽到床上有一陣轉身聲音,每當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漪漪醒來了,因為她睡很沉的話不會故意轉身。

今天要出發接觸路梵莎,作戰計劃就是一如以往的花點時間跟她混熟,但是時間已是十一月中,還有半年就世界末日,而且這次是不能重來的,得要趕快。

「幽。」

漪漪真的醒來了,她背對我,躲在被窩裡問我:「今天晚飯想吃什麼。」

在我的時空,漪漪也是會做點家常菜,說實話,土豆排骨這個菜式就是她第一次做給我吃,後來我也有做給她吃。

不過她最擅長不是這個,是做魚有關的料理。

「我想吃酸菜魚。」

記得以前大學三年級時候她做過給我和麗紅吃,她很自豪說因為是南方人,住的地方是沿海,所以最會做魚的料理。雖然不是她家的特產啦,她家的什麼都是蒸的。

而且她做她家鄉菜,對我來說真的比較清淡。

漪漪沉默數秒,讀心也是空白,有趣,她回應:「好啊,不過我不會弄太辣。」

「還有口水雞,我知道妳會做。」

「果然是北方人,都愛吃辣......但妳不太能吃辣啊。」她記得上次我在演吃了灑滿勁辣辣椒粉的土豆一事。

「小辣就行。」其實那個勁辣辣椒粉在我而言簡直是小兒科。

「好。我去買。」

咦?她不做菜?

「妳不做菜?」

「因為外面買省功夫啊。」

「我偶然也想試試妳的手藝啊......」

「是啊......」然後她又倒頭大睡,我深信要是我能表明自己身份,她的態度肯定不是這樣。

不管那個時空的伊一漪,都是如此能睡。我把衣服穿好,在房間門後貼著的全身鏡看了看,看見伊一漪再次睡的死死的,我再次坐在她身旁,低下頭閉上眼想吻她的臉。

嗯?這觸感,不是臉,我張開雙眼看,是手指,還有漪漪那雙半開半合嫌棄的眼神。

「睡個覺也得防備妳。」漪漪的手指用力地壓住我的嘴巴。

「嘸嘸。」我嘴巴嘟起兩次,當作輕吻她的手指,縱使心裡面是想說親一口,親一口就好,但我明白漪漪接下來的反應絕對是無言巴掌攻擊,還是算了。

也得在這個時空想盡辦法讓她喜歡我,不喜歡現在的淳于游就好,這個長情的笨蛋。

明明我也是淳于游,只是樣子不同了啊。

我拿起陀錶,扭動一下手腕上的隱形手環,腦海想著首都,那所花店據年綸說是位於市中心,還好我以前有去過那邊,再按一下陀錶,我身處於熙來攘往的首都繁華街的正中心。

首都是一個結合傳統及現代化的地方,繁華街的四周或許表面是古色古香的瓊樓玉宇,但內裡已經現代的時尚設計,有些店內更是中西合壁,把中西文化這一點都拿捏的恰到好處,比方說我現在看到的花店正是一個好例子,結合了像是米國六十年代風格的裝潢,但又不會在這個繁華街裡顯的突兀......

嗯?店內那個女人長的很正,是她,路梵莎。她本人長的相當嫵媚耀眼,身材也是如此誘人,而且店內的客人大多都是大叔,根本不是在看花,是在看她本人,我感覺到路梵莎店內的皮膚白皙的女員工的怒氣,等一下,我好想看到些什麼......路梵莎她......不是地球人,她是翼人。

為什麼我們能夠一眼看出誰是不是地球人?理由是每個人身上都有氣場。一般以地球人的肉眼是看不見,一般純種地球人的氣場的是淡淡的水藍色,翼人有兩種顏色,亮白色和漆黑色。

漪漪身上有翼人基因關係,她的氣場變成淺藍色。記得我被同化後有再次翻看另一個我的記憶晶片,當時看到最後那段她被殺的一段記憶,天空上有很多那種灰翼人,他們的氣場是淡紫色。

路梵莎是漆黑色,那她應該是翼人中的黑翼人。順帶一提,蝠翼人身上的氣場是深灰色,異星蜥蝪人是深綠色,地底蜥蝪人是淺綠色,同化者為藍色,深藍人是深藍色。

但是要是異星蜥蝪人用了技術幻化成人類,我們是無法辨認他們出來,這是讓我們感到頭痛一點。

因為同化者在很多外星人而言是十分罕見的事,因此他們會經常把同化者跟深藍人混淆。不過一般而言他們看見深藍人也不會作出任何敵意,可能是因為深藍人在這個宇宙的銀河聯盟中有著很高的地位,據說深藍聯邦的領袖就是銀河聯盟中的九大領導人之一。這些話都是從地底世界的居民們交流中得知。

可是地底居民也說,要是換作是泰雅的話,會引起各方恐慌,理由不明,泰雅卻總是苦笑說因為她長的太高嚇壞人。

我覺得並不是,印象中,泰雅本人在觀望號內也是有著令人聞之色變的能力,而且大家畏懼的,看似不是她那有種著為數不少個星球外交豁免權的事。

好了,我光是在外看著路梵莎也得不到什麼情報,看見花店又只剩她和女員工了,就進去看看吧。

作為全視之眼成員之一的黑翼人路梵莎看見巫幽進店時,瞬間看到巫幽那藍色氣場,表面平靜的路梵莎悄悄地從收銀台下拿了一枚逆五芒星的戒指戴在中指上,然後向巫幽微笑說:「歡迎光臨。」

路梵莎記得,組織傳給她的新預言節錄並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只要氣場是藍色的,就得謹慎。她記得她手上的節錄就只有記載這幫深藍人,同化者,還有被抓了的地球人以及她族的混血兒伊一漪的樣子。組織的意思是要特別留意,別輕舉妄動,因為天知道這群未來人會作出什麼行為。

「妳好。」巫幽微笑回應後,便在店裡裝作看著店裡的花,事實上在看這個花店有沒有監視器,就只有在店內裡面左上角有一個,她試圖讀取路梵莎的想法,但是無效,跟以前遇到的金髮美女一樣,是用了他們翼人的某種技術屏蔽了。

女員工皓澄看見巫幽站在眼前的茉莉花良久,她問巫幽:「請問需要幫忙嗎?」

巫幽裝作若無其事地,指著眼前那一束茉莉花回應:「我想買這一束。」

「好啊,請問需要寫卡片嗎?」

「不用了,謝謝。我還有其他東西想看。」

「好的,慢慢。」

巫幽又看見店窗前的小角落放了一些多肉植物,巫幽半蹲看著,看了一會兒,皓澄又開始介紹各種多肉植物。

這個女孩,真賣力呢,作為每天營業額只有幾千元的小花店,皓澄還是希望花店多一點收入。

楊皓澄是個患有白化病的十九歲女孩,從小飽受歧視的她在她高中畢業後也因為這個病的關係,在就業上處處碰壁,幸得遇上路梵莎給她這個機會,所以即使皓澄平日表現的會對這位老闆娘動手叫她坐姿好了一點,但其實皓澄是很感恩路梵莎的幫助。

路梵莎十分喜歡這個特別的孩子,因為在路梵莎眼中皓澄是如此的純白無瑕,看見皓澄如此賣力的介紹,路梵莎的嘴角也微微上揚。

眼前的巫幽,看似沒什麼威脅,難道真的只是路過買花嗎?路梵莎正疑惑著,眼見皓澄一個轉身拿著盛了幾盆小植物的托盤,心想也許巫幽只是來觀光買植物當那邊星球的伴手禮。

不行,不可以掉以輕心,這樣太輕視她們的話,會引來沉重的教訓,就如翼人族的歷史書提及的黃昏事件。路梵莎身邊翼人同伴的祖先,就是因為那個名為黃昏事件而慘遭滅口。

路梵莎還是處於警戒狀態,縱使她看來起很平和,但讀不了心的事就是鐵定了她對我有戒心的事實。看來我這個同化者的身份真的引起她本人注意了。巫幽如是想著,突如其來的一道玻璃碎裂的聲音讓她們的目光都集中在對面的拉麵店,她們看見拉麵店面被數名小混混破壞中,客人紛紛逃出來,小混混當中的首領在叫囂拉麵店店主快還債。

說不定這是個很好的突破口,巫幽第一時間出去查看究竟,皓澄想叫停巫幽,但被路梵莎打斷。路梵莎如是穿著粉紅色亮身低胸連身睡衣裙加白色薄紗外套,穿著夾腳拖鞋,伸了一個懶腰,點了一根香煙,對著皓澄說:「皓澄,看店。」

對面拉麵店的主人是一名年約六十多歲的伯伯,店員是他的十四歲的孫子跟兒媳婦,老伯伯他看著拉面店亂成一團,自己的兒媳婦擋在孫子面前,這些討債的小混混們還是把母子倆當成足球來踢,孫子拼了老命身著自己的身體來保護自己的媽媽,換來的是被小混混用椅子用力扔在他身上。

老伯伯自己也不好受,被人抓住,雙手按在桌面上,當中一名小混混還拿著菜刀用力插在老伯伯的無名指與中指之間。言語間也不乏恐嚇字眼,還嘲笑一句:「子債父還,怪就怪你自己的兒子早死。」

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的巫幽此時默默地步入店內,一名守門口的小混混馬上擋在門前,還調戲巫幽起來,巫幽那雙淺藍色的瞳孔在微微發光,臉帶微笑,但拳頭卻慢慢收緊,守門口的小混混漸漸感到呼吸困難,最後四肢撐地,巫幽才拳頭放鬆,走進店內。

使用完操縱人能力的巫幽感到微微頭暈,因為這項能力需要大量集中力來使用,而且也有距離限制,因此在遇到敵人時是甚少會使用,更何況敵人不會乖乖站住任由魚肉。

巫幽在微微發暈時感覺到有人在輕輕攙扶著她,是嘴裡叼著煙的路梵莎,路梵莎拿起香煙,擊向剛才用刀恐嚇老伯伯的小混混,小混混眉間被燙到,痛的單手掩面,由於時間的關係,路梵莎已經出現在按住老伯伯的兩位小混混身後。

路梵莎雙手搭上兩名小混混的肩膀上,然後用力一捏,兩名小混混表情變的痛苦不堪。路梵莎冷笑一聲後把他們甩到一旁,同時巫幽平日學的防身術也在這次發揮了很好的作用,招招擊中要害,路梵莎看著也替那幾位被打中要害的小混混們感到一陣淡淡的哀傷。

「我.不.是.說.過.車.叔.家.的.債.由.我.來.還.嗎?」路梵莎一隻手指勾起當中一名小混混的衣領,把小混混拉扯到雙腳離地,字字語氣加重地質問,小混混連聲說著我不知道,路梵莎從單指變成一掌把小混混打飛一邊,小混混們也識相的跪在地上說對不起,路梵莎用著居高臨下的眼神從外套口袋拿出一張五角紙鈔,掉落在地上,說:「跟你們老大說這個月先還這麼多。」

看著這樣情景的巫幽一時無言了,這五角還錢還個鬼,她看著那些小混混,讀取到他們心裡的想法也是跟巫幽一樣,但在於路梵莎的絕對武力下,他們也乖乖收下趕緊逃了。

此外巫幽也從小混混的心裡得知,老伯伯那死去的兒子欠了二十萬賭債,兒子是那位放高利貸的男人親手殺掉,真是搞不懂這位高利貸的思維。

老伯伯車叔一家向路梵莎道謝,因為路梵莎這次是第五次救了他們一家了,巫幽心想既然小混混他們都已經知道路梵莎的可怕之處,為什麼還要繼續作死呢。

『都怪我。』巫幽讀取到兒媳婦的想法,巫幽看了兒媳婦,兒媳婦的眼神帶有內疚,難不成欠下賭債的人其實就是她?

路梵莎和老伯伯一家向巫幽的見義勇為致謝,更向巫幽表示她在路梵莎的花店消費這次免費。巫幽感到驚訝說這太不好意思了,路梵莎此時說了一句:「這是一種友好方式。」

這算是成功打開第一步了嗎?還是是一個圈套?但她的眼神看起來很真誠,淳于游我得冷靜,眼前的路梵就算長的多正身材多好也好,敵人就是敵人。

全視之眼,可是會對於漪漪作出格殺勿論的狠角色。

看見妳為了跟我套近乎而那麼努力,那我路梵莎就破例跟妳玩玩吧,看似深藍人的同化者。

反正,最後勝利還是屬於我們全視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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