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莲玉露

　2022/2/12发表于：SIS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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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第一次

　　一个星期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因为瞒着丢了午饭钱的事，彭霓一直用攒的零花钱买包子吃，每天下午还需要进行跑步训练，营养完全跟不上。第三天时她已经饿得头眼昏花，最后还是林娜请她到商业街吃了一顿，才缓过劲来。

　　之后林娜支援了饭钱，彭霓才填饱了肚子，但她心里无疑感到愧疚。

　　因为父母从小教育她，不要随便欠人情，因为这都是需要还的。

　　但讽刺的是，彭永辉嘴上这么说，却是周围出名的老赖。就连之前考驾照的钱，都是他死皮赖脸从楼下理发店老板借来的，到现在过了大半年还没还上。就这样，他也没办法去理发店了，每次剪头都是由李春芳代劳，一头短发剪得跟狗啃似的。

　　但别看彭永辉平日里扣扣飕飕，对还在念幼儿园的儿子彭皓天却疼爱得很，衣服都是童装顶级，明明穿不了多久便得买新的。加上幼儿园还是国际双语班，家里的开销正经是很大的，彭霓不止一次想过，她是否真的像父亲再三说过的那样，有必要将高中念完。

　　对于这个问题，彭霓没有向任何人探讨过，即使林娜也是如此。

　　很快，星期五到了。

　　彭永辉晚上出车了，按照惯例，不到凌晨两点不可能回来。两个妹妹倒是很早回家，一个初中一个小学，吃过晚饭就出门找同学玩耍了。李春香是典型的家庭妇女，每晚做完饭刷了碗筷，就守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剧，经常都是看到睡觉前才想起该睡觉了。

　　彭霓走出房间时，对李春香说道，「妈，我跟同学出去玩了。」

　　李春香正守着电视，为剧里人物的经历掉眼泪，头也没回，「去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说是如此，但是彭霓知道，就算自己凌晨回家，母亲也断然不会察觉。

　　所以李春香也完全没注意到，出门的彭霓，依然穿着高中校服。

　　……

　　「彭霓，你果然来了！」

　　七点半，夜色朦胧的商业街，林娜斜靠着电线杆，嘴里叼着一根香烟。

　　「嗯，我已经决定了。」彭霓说着，脸上有点红，微微低头。

　　两个少女都穿着白衬衫，外面套着米色背心，再加上一条学生裙。然而只有彭霓算是乖巧的，林娜早已将裙子改短，几乎和超短裙差不多了，也不穿学校配的高腰袜，两条雪白美腿尽显无疑。也就是沐阳高中不会约束学生，放在普通学校，她怕是连校门口都进不去。

　　「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事的。」

　　林娜看出彭霓脸上的紧张，放缓了声音，挽着她的胳膊，「我已经告诉客人，说你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还开心得不得了呢，说一定会好好对待你……」

　　「我知道，但就是……」彭霓咬了咬嘴唇，「还不会做，是吗？」

　　女孩将重音放在了一个很关键的字上。林娜深深地看着她，嘴角挑起一抹笑，然后在彭霓的脸上轻轻一吻，「放心吧，妹妹，知道你是第一次下海，我都跟客人讲好了。」

　　这条商业街在偌大的天河市毫不起眼，特色却很浓烈。霓虹灯光为碎石路面染了一层颜色，皇朝ＫＴＶ、艾曼夜总会、珠海湾洗浴中心，还有各种街边美食。透过一家名叫「深海」的酒吧橱窗，能够看到一支乐队正在演奏，空地中央矗立着一根钢管，舞女衣着暴露，不时引起观众阵阵掌声。

　　这里几乎见不到少年人，像彭霓和林娜这样穿着校服的高中女生，就更罕见了。

　　然而彭霓发现，居然没有太多人关注自己，只是偶尔有些中年男性饶有兴致地打量她几眼，就被附近的酒吧吸引去了。女性大多穿着时尚，颇有街拍模特的气质，这都是街上吸睛的亮点，实在不是她们两个高中生能够媲美的。

　　「这边，然后上楼。」

　　林娜牵着彭霓走进一条巷道，很快便转过了弯，一栋五层高的酒店就坐落于此，毫不起眼，粉色的招牌暧昧。

　　「直接进酒店吗？会不会被拦？」彭霓到底是第一次，紧张地问道。

　　然而话音未落，林娜已牵着她走进了酒店。

　　大厅面积很小，前台坐着一名年轻女性，抬头看了两个女孩一眼，也不吭声，也不招呼，就低下头玩手机了。彭霓惊奇地看着她，又不禁被旁边的房型介绍吸引了注意。再就是前台旁边的购物柜，上面花花绿绿，好多商品乍一看来，就让彭霓红了脸。

　　直到走进电梯那一刻，林娜才扑哧一笑，「妹妹，你刚才要是真的和前台搭话，我估计她都得发蒙！」

　　看着电梯升向三层，待在这禁闭的空间里，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彭霓感到心跳加速，面色潮红。

　　「什么意思？」她喃喃道。

　　「什么意思？呵呵，你当这酒店是干啥的？」林娜轻笑，也不作答，牵着彭霓走出了电梯。

　　地毯和墙壁都是粉红或暗紫的颜色，光线昏暗，气氛暧昧。走廊里静悄悄的，一间间客房屋门紧闭，不光挂着门牌号，还分别有着独特的名字。

　　彭霓感到好奇，只可惜林娜不打算给她太多机会耽搁，直接拽着女孩朝一个方向走去。

　　敲门前，林娜说道，「记得要保持礼貌哦。」

　　得到彭霓肯定的答复，她这才轻轻叩响了门。

　　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了。

　　彭霓紧张地想着。

　　当客房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紧张地吸了一口气。

　　「啊，林娜宝贝，你来啦！」

　　一名中年发福的男人，披着白色浴袍，笑眯眯看着林娜，张卡双臂，「快快，让叔叔好好亲亲，多漂亮的姑娘！」

　　林娜很自然地迎上来，猫咪似的钻进男人怀里，朝他脸上亲了一口，「讨厌啦叔叔，不要总想着亲亲嘛，说好了今天不许随便动手动脚的呢？」

　　男人直接将林娜搂进怀里，大手隔着校服抚摸她的身体，转头看向彭霓，眼睛冒出一阵光彩，「你就是小彭吧，林娜跟我介绍过你，快进！」

　　「叔叔你好……」彭霓这才关门进屋，玄关前几米就能看到一张宽大的卧床，铺着绚烂的紫色床单，昏暗的光线里，能看到墙壁上挂着好几幅暧昧的画像。

　　「崔叔，咱们说好的啊，今天只需拍照。」林娜嘟着嘴说道。

　　彭霓真怀疑客人是否会嫌弃林娜嘴里的烟味，但男人显然并未在意，他的手直接掀起了林娜的裙摆，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摸了起来，「明白，今天只需拍照！不过叔叔要是兴奋起来了……」

　　「那等你兴奋了再说～」林娜咯咯笑着，转头看向了彭霓，「妹妹，不要紧张，我跟崔叔是老熟人了。」

　　待最初的紧张之后，彭霓放松些许，勉强笑着，被林娜牵手坐到了床前。男人温和地笑着，看向彭霓的目光带着分明的打量，好像已经透过校服看穿了她的裸体。这让彭霓又有些紧张，她坐在窗前并拢双腿，不太敢说话。

　　「好啦，小彭是吧，林娜跟你说过价钱了吗？」男人看出彭霓的紧张，依然很温和地说道。

　　「嗯，她说了，拍照的话，是５００元。」彭霓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

　　直到现在，彭霓仍感到一阵虚假的梦幻感。５００元，这样一笔天文数字，居然那么简单就能赚到吗？那可是整整一个月的午餐钱啊。但与之相比，她的付出简直微不足道，只需和琳娜在一起，在宾馆房间任由客人拍照即可。

　　男人从墙角的背包里取出一台单反相机，正经是专业的设备，若不是此时只披着浴袍，相信跟职业摄影师比也差不多了吧？

　　「妹妹，我们一定要让叔叔开心啊……」林娜凑到彭霓耳畔，生怕对方一会儿放不开自己。

　　「放心吧，这个道理，我懂。」

　　彭霓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男人说道，「叔叔，我们这就开始吗？」

　　男人似乎已经勃起了，敞怀的浴袍难以遮掩，他兴奋道，「我们先一步步来，摆个姿势！」

　　于是两名美少女并肩坐在床前。其中肌肤白皙的林娜，袒露着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而肤色较深的彭霓，饱满柔软的小腿同样显得性感。两个女孩摆出胜利的手势，林娜笑得开心，彭霓紧张不语，第一张照片转身就拍摄完了。

　　紧接着，在男人的要求下，两个女孩便脱掉了鞋袜。两双各具特色的少女玉足摆在面前，林娜的双脚白嫩纤瘦，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彭霓的双脚肤色健康，显得更有肉感。

　　「真棒，真棒！」男人赞叹不已。

　　男人没有急着让女孩脱掉衣服，他的重点全在于拍照，想了一下，男人说道，「你们面对面坐着，将彼此的大腿叠到一起。」

　　彭霓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无论男人如何要求，她都乖乖照做。

　　只需拍一些照片，就能赚到一个月的伙食费，简直没有比这更轻松的工作了。这的确是在出卖尊严，但彭霓从不觉得自己的尊严很值钱，５００元足以将它买下了。

　　「很好哦，妹妹，就是这样。」林娜也不由得表扬起她来。

　　彭霓无声地笑了笑。她还是感到害羞。从没有和一个女孩如此亲密，两双大腿彼此相叠，她能清楚感觉到林娜大腿的温热。尤其林娜的双脚都伸到自己胸前了，那可是人体最末端的部位，她嗅到一股淡淡的气味，心里很尴尬。

　　林娜却很坦然，尤其见到彭霓害羞的模样，她心里一动，咯咯笑着挑起脚尖，朝林娜的嘴唇送了过去。

　　「哎呀！」

　　彭霓躲避不及，只觉嘴唇温热，竟不小心亲到林娜的脚尖了！

　　「啊啊啊啊啊！不愧是我家娜娜，太棒了！」男人兴奋坏了，相机不停拍照。

　　彭霓见状，又瞧见林娜给她使的眼色，顿时明白道理。她的脸红得要命，但还是伸直了自己小麦肤色的健美长腿，将脚掌抵在了林娜的胸前，然后向上一挑。

　　林娜到底更大胆，主动朝彭霓的足心亲了一口。

　　「哎呀！」彭霓惊呼，脚底板酥麻的滋味，感觉很不一般。

　　男人兴奋得几欲发狂，接下来，他让两个女孩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包括许多彼此间的亲密举动。彭霓一一照做，尽管其中许多行为让她感到不适，但这是工作，由不得自己任性。

　　渐渐地，她将小腹上衣脱掉了。

　　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野性的光泽，锁骨深得能装下一抔水。背脊挺拔，双臂修长，曲线较好。四块漂亮的腹肌浅浅印在小腹上，两侧是性感的马甲线。脱掉文胸后，一对挺拔的椒乳也跟着跳了出来，饱满圆润，乳晕呈浅棕色。

　　林娜也脱掉了上衣，直角肩，蚂蚁腰，同样深邃性感的碎骨，肌肤白如雪，冷如月。按照男人的要求，两个女孩将胸脯贴在一起，搂着彼此的腰，彼此气息相闻，眼神迷蒙地看向镜头。

　　彭霓自然是头一回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无论是和异性还是同性。或许异性还好，毕竟性向相吸，荷尔蒙互补。但此时，她却跟另一个女孩肌肤相贴，气息相闻，乳房贴着乳房，双手轻抚腰肢，这让她感到极不自在，甚至有些恶心。

　　「彭霓……」

　　这时，林娜带着热气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女女性爱，是男人最喜欢的东西。看过日本ＡＶ吗？那些能够接受蕾丝边的女优，戏路都会很广……」

　　或许是自己的恶心反馈被林娜察觉到了吧，彭霓感到愧疚。她想起来了，此时自己不是在享受性爱，而是完成工作。没有人在乎她是否喜欢，她也不应该在乎，取悦客人才是关键。

　　也对，有舍才有得嘛。普通上班族，坐班一整天，才日薪５００元，甚至还不到。但自己只需要在宾馆里脱掉衣服，和林娜亲热一番，前后几十分钟，就能赚到同样多的钱。性价比如此夸张，所以哪怕要求她做一些非常恶心的事情，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知道的……」

　　彭霓耳语道，「我会完全听话的……」

　　男人一直在不远处拍照，没有细听两个女孩的耳语，只道那是令他浑身酥麻的调情细语。

　　「棒极了，小宝贝们，接下来是这个姿势……」

　　彭霓已经渐渐脱掉了全部的衣物，赤身裸体地呈现在镜头前，琳娜也是如此。一深一浅，两具胴体各具特色，尤其彭霓作为跑步健将，大腿肌肉饱满，曲线柔和，仿佛一尊涂满桐油的希腊雕塑，有着无与伦比的美。

　　根据指示，林娜仿佛猫咪般跪坐抬头，表情爱慕地看着彭霓。彭霓轻挑她的下巴，嘴唇张开，做出要亲吻林娜的姿势。另一只手探向她的私处，本来彭霓打算只是做个姿态，但在男人的要求下，她还是将手指轻轻碰到了林娜的阴唇上。

　　那是一种滑腻腻、湿漉漉的触感，而且温热极了。彭霓从没碰过另一个女孩的私处，也完全没有兴趣，这让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但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工作，是客人的要求，即使很恶心，她也必须完成。

　　再接下来，她和林娜并肩躺在床上，朝着镜头分开双腿，袒露私处。

　　这个动作倒还好，只是羞耻而已，不至于恶心。男人还要求她们自渎，彭霓也没有心里负担，刚才的一系列拍照，让她的私处也跟林娜的一样，滑腻腻、湿漉漉了。

　　只是有一点，自渎时，客人再次要求她和林娜摆出亲密姿势。她们并肩躺在床上，将各自的左腿和大腿叠放到一起，细腻火热的肌肤紧贴着。

　　过了一会儿，客人再次提出要求，让她们主动抚摸彼此的下体。

　　因为刚才的自渎，彭霓已经充分兴奋起来，此时听到客人的要求，她惊奇发现，自己恶心的感觉竟好像减弱了些。直到后来林娜告诉她时，彭霓才知道，原来很多女性在性欲旺盛的时候，都是能适当接受同性性爱的。

　　就这样，彭霓再一次碰触到林娜的阴唇瓣，滑腻腻、湿漉漉的温热触感，而林娜也将她的手指插进彭霓的阴唇当中。这感觉真的是古怪极了，彭霓发现，自渎和其他人帮忙手淫，感觉竟然完全不同，而且更加爽快！

　　彭霓的脸滚烫发热，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这就是出卖肉体，此时的她和林娜，俨然沦为了男人的玩物。这真的是不知廉耻，如果让父母和两个妹妹，以及同学们知道，她简直可以自杀了。但这又真的好爽，林娜的手指仿佛活了似的，撩拨得彭霓不断发出呻吟。

　　一波波快感潮水般向大脑涌去，就连羞耻心也抵挡不住它的攻势。彭霓颓废地想着，好在无论这件事多么背德，在场三人都是乐在其中的人，而且绝对会保守秘密。

　　就连客人也发现彭霓格外兴奋了，于是要求林娜对她加强刺激。

　　然而林娜说道，「不行呢，崔叔，说好的只是拍照，再过火是要加钱的哦。」

　　彭霓有些惊讶地看向林娜，不愧是有经验的人，真的一点不知道吃亏！

　　此时客人精虫上脑，点头道，「没问题！只要你能把小彭姑娘送上高潮，我给你俩的单价都加到７５０元！」

　　天啊，只需要一个高潮，就能额外赚到250元钱？！

　　彭霓惊呆了，祈求的目光，隐晦地看向林娜。

　　林娜接收到了彭霓的目光，但她没急着答复客人，而是先说道，「稍等一下啊，叔叔，我跟你讲过的，彭霓是第一次下海，所以对于女女性爱，我也不知道她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我可以的……」

　　彭霓轻声说道，「毕竟只是两个女孩间做些事情，叔叔……都没有上场呢，我们需要让叔叔开心不是吗？」

　　的确是这样，男人显然是花丛老手，对于每一次寻欢的目的都很明确。

　　他完全没有持枪上阵的打算，就是一直在拍照，当然如果他突然改主意了，那么按照林娜的意思，再加钱就行了呗？

　　男人显然也心动了，他咧嘴一笑，掏出钱包，当场取出一沓百元钞票。

　　「那就这么定了，娜娜，你跟小彭姑娘玩一场蕾丝边，我给你们每人的报酬，直接加到１０００元！」

　　一千元，两个月的学校午餐费，居然这样轻易就能拿到手？

　　彭霓震惊了，更心动了。

　　她转头看向林娜，毫不犹豫地，向她的唇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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