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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璃春秋 第五章 骤雨忽晴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1360 ℃

  第五章 骤雨忽晴

  夜半,乌云遮月,月黑无星,空街无人,晚风卷着碎石、落叶扫过空旷无人的大街,碎石打在道路两旁招牌上劈啪作响。夜,静寂至极,即使是繁华的京都一样是一片死寂,就连更夫们的打更声也是那么的苍白无声,似乎是在惧怕着什么。在城中的一角的摄政王府更是安静到了极点,似乎更似散发着一股让人难以靠近的气息。

  外人不知道的是,此刻王府正堂里,本该坐在上首的摄政王左镛正垂手而立,举止恭敬,笑容可掬的像个奴才站在一旁,本该属于他的上首上坐着一个年轻的白衣男子,只见他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身材伟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天神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男子抿了一口左镛递上的茶,丝毫嫌弃茶叶不好,便放下茶碗,闭目养神。

  不一时,一个家丁模样装扮的下人匆匆跑进来,对着左镛一阵耳语。左镛表情一喜,屏退下人,亲自上前向白衣男子汇报。

  “启禀太子,按照您的吩咐,货物已经送到后院了。”

  刑龙微睁双眼,微微点头表示满意,示意左镛带路,然后拿起衣架上的紫袍披风懒懒批上,便跟着左镛,起身朝屋外走去。

  左镛手持一盏五彩琉璃宫灯,前方引路,走出正堂,绕过了大厅和各个房间,往后花园走去。一路上刑龙遇到不少花痴丫鬟侧门相望,他面无表情,只顾向前走,走出后花园,朝荒废无人的后院而来。后院入目处没有假山石雕,没有珍奇名贵的花种,不像王府其他地方布置彰显大气奢华,而是独独有一种清幽宁静。迎面处坐落着一处八角凉亭,一条吊桥横穿凉亭而过,吊桥不是太宽,仅于两三个人通行,两人一前一后,缓缓而行,走过桥来,便是一片紫竹林。紫色的竹干,紫色的叶子,根根笔直,风吹来摇曳多姿。紫竹林甚是繁茂,再看不到那端,穿过竹林有一处清幽的小屋静静的矗立在半山环之间,清幽清静,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两人仍是一前一后走入屋中,一间女子的闺房映入眼帘,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正门对面满满一排书架,左镛拨开书籍,转动隐藏的机关,只听得一声沉重的闷响,原本完好的墙壁上打开了一道石门。两人不在迟疑,进入门中,点燃通道两侧的墙壁上的油灯,因为设计了通风口,底下的空气并不污浊。

  刑龙跟在左镛身后,因此他并没有看到对方脸上微微的表情。穿过那条不长不短的通道,层层向下,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达地下密室的最底层。

  刑龙悠闲地打量起密室的布置。这里昏暗阴森,就像是地狱一般让人压抑。原本温润的烛光在这里也变成成了惨白而冰冷的幽光。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不免要紧一紧自己的衣服以抵御这里的森森的寒气。这密室约莫有一丈见方,墙壁都是用一块块粗糙的大石所砌,地下也是大石铺成,门窗的柱子都是手臂粗细的生铁条,纵是武林宗师,也绝难逃脱,墙角落里放置着夹棍、烙铁盆等十余种刑具,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绳子镣铐,还有不同型号的枷锁,房间另一侧有老虎凳和审讯椅,还有特制的小型牢笼。远处有一个带铁栏杆的浴池和一个小小的卫生间,还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设备,总之所有的设备看上去都是用来做囚禁和用刑的。

  “古朴严酷,不失威仪,很好,很不错!可以算得上是上等的地牢了。”刑龙一边鉴赏着地牢的布置和摆设,一边有模有样地赏赐着他的赞美之词。紧接着,他的目光看向今晚的主角——地板中央的朱红色木箱。

  此刻,箱子里中躺着一个貌美的年轻少妇,浓密修长的睫毛在黑暗中微微的动了动,凝静的空气中起了波动,漆黑的箱子内什么都看不清,何雨晴惊惶的睁大了眼眸,瞪着眼前满满压迫与恐慌的黑暗,在拼命的挣扎却无能为力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正浑身被麻绳紧缚在一个大箱子里。

  不容何雨晴多想,箱子咔哒一声被人打开了,忽然而来的明亮是她无法适应的。双眼酸痛过后,何雨晴拼命的收缩着被麻绳捆绑身子,带着愤恨的瞪向箱子外的一切。

  她看到了一双淡漠的黑色眼眸。

  何雨晴凝视着这如深渊般深沉却又让人看不清的眼眸时,刑龙也正好凝视着她,平静无波的眉宇之间,看不出半丝情绪,淡漠得就好像他什么都看不到。

  “唔!”女王用力的想要发出声音说些什么,可是她的口被一只精巧的碧玉口球堵着,根本就说不出一个清楚的字来。

  “真是和女儿一样美丽的母亲。”男人发出冷冷的声音,“早就听闻爱慕国女王如香兰般的幽雅,如水仙般的恬静,如百合般的清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然而,何雨晴没有心思去理解对方的心情,她只知道自己必需要拼命的收紧双膝,弓起身子才能阻止眼前这男人的视线看到她几乎完全暴露的身体。

  刑龙并不理会何雨晴的倔强,双手抱住美人娇躯,微微用力将她提出箱外,放在冰冷的地上,让她的身体更加毫不掩饰的展露在房间内惨白的烛光之下。

  何雨晴是一个成熟美丽的女性,烛光之下,更衬得她肌肤胜雪,身上破烂不堪的亵衣上是一条条纵横交叉的鞭痕,洁白的酥胸似乎要从亵衣的破裂处跳出来,上身赤裸着被小拇指粗的麻绳五花大绑,紧紧的绳子一圈圈深深的陷入肉内,双手被高高的吊在脑颈后,双乳被绳子缚的紧绷绷的,下身还被绑了件丁字绳裤,看上去早已被爱液浸透,一双玉腿被绳子捆成羞耻的姿势,引人遐思,亵衣的后背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她光滑的、富有肉感的脊背,几乎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目光中有微微颤动,一双西洋番邦进贡的黑色红底高跟鞋将她的身材衬托着更加修长、优雅。

  看到如此动人景象,一旁的左镛忍不住拿手在女王身上抚摸游走,任由女王悲伤欲绝的抽咽着,手法却是愈来愈不堪,残忍的摧残着何雨晴身为女人的尊严。最后,何雨晴只能闭上眼睛,试着麻痹激动难堪的情绪。

  她没有办法睁开眼看看这个禽兽对自己玉体赏玩,这些天来已记不清楚是多少次了,她本想一死了之,但是赤裸的身体被绳子捆得紧紧的,使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人侵犯。

  但这个禽兽却还不轻易饶了何雨晴,他粗暴的扭住女王柔美的香颚,取出女王红唇包裹着的口球,然后将她的臻首转向刑龙,命令她:“我们的大美人,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和你女儿的主人!”

  “什么,难道璐璃她...”何雨晴猛然睁开眼睛,面色激动。

  “不错,她现在已是太子的女奴了”,说罢左镛便将整件事来龙去脉告知了女王。

  “不,我不信”,雨晴疯狂的叫吼。

  ”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女宝贝公主女儿的字迹。”左镛说着便拿出璐璃公主亲笔签字的女奴契约。

  女王看着公主亲笔签字,以及契约中羞耻的文字内容,满脸悲愤,“你们...你们这群畜生...”

  左镛一把夺走契约,狠狠给了女王一巴掌,“我劝你还是识相,好好关心一下自己吧,如果你乖乖听话,没准太子恩赐你们母女共侍一主呢。”

  “你...你们究竟相干什么”何雨晴奴道。

  “我对征服艾斯国已经没有兴趣,我让梅香易容成你的模样,整日深居后宫。大小朝政也由左镛报我批阅,你的国家现在已经完全落入我手中,而我却未用一兵一卒。”刑龙依旧温和淡定,声音冷淡继续说道:“对于你我也没什么兴趣,虽然你的夫君杀死了我的父王,可他自己也重伤而死,况且我敬重他是个英雄,本不忍心加害他的遗孀。”

  刑龙突然停了一下,“但是,我的母后对你却颇为在意,命令我无论如何要把你调教成最卑微的女奴,然后交由她发落。所以,我不得已设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将您请来。”

  原来是这样,女王内心豁然开朗,师姐终究不愿意放过自己,二十年前的恩怨是非是时候了解了。(这段往事会在正文完结后以前传的形式展现)

  刑龙看着低头不语的女王,转身吩咐对女王垂涎已久的左镛:“从现在起,她就交给你了。”

  " 我可以对她干些什么?"左镛满脸堆笑到。

  " 任何事情。"刑龙笑着点点头。

  " 任何事情?"左镛不解

  " 你可以上她,让她尖叫,让她呻吟,也让她哭泣,这一切都随你,无须注意她的感受,只当她是个会说话玩物。" 刑龙耸耸肩,"总而言之,只要不弄死就行。"说罢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

  " 如果你需要一些药物的话,可以试试这个。这里面的药让她吃下去就可以轻易让武林高手武功全失,涂抹在伤口上,十二个时辰内就可让伤口完好如初,从而可以不间断的折磨调教她,想想这是多么美妙的一种折磨?"

  左镛吞了吞口水,急忙作揖:“多谢太子”。

  “这个母亲就交给你调教了,我要回去调教那个女儿了,记住,只要不弄死,怎么样都行,三十天后,我要看到她由最高贵的女王变成最卑贱的女奴。”刑龙说罢头也不回得径直离去,空旷的地牢里,只剩下左镛和女王两人。左镛回头望去,但见女王纤腰丰乳,眸含清波,堕髻斜插。秀靥如花,指如葱根,口如含朱,绳捆索绑,动人心魂。

  “大美人,我来了。”左镛上前扶起女王,解开女王身上的绳索,女王累了一天,无力反抗,只好任由他玩弄。

  不一时,绳索落地,雨晴感觉一阵触电般的快意与轻松,尤其是胸部得到解放,贪婪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左镛将女王抱起放入旁边浴池,仔细擦洗,手法温柔,与之前在宫中时判若两人。女王累极了,不禁心神激荡,身体飘飘欲仙,仿佛要飞如云端。

  “好了,换上衣服,我们还有事要做。”男人突如其来的一句冷冰冰的话,将何雨晴从梦幻的云端拉入现实的地狱中。

  她拿起男人准备好的衣服换上,并没有亵衣,只有一件无袖翠绿外衣,好似后世旗袍的样式,以及原先那双高跟鞋,穿戴完毕的女王回头看见左镛正在整理墙壁上拿下的绳子,明白自己绝难脱身,索性双手背后,转过身去。

  左镛看到女王如此顺从,吃了一惊,这个倔强的女人先前从未表现出一丝配合,看来调教大有可为。

  左镛心头一喜,连忙一手抱住女王酥胸,一手将麻绳搭在女王肩膀上,贴耳说到:“大美人,咱们今天换个新花样。”

  左镛热衷于将女人捆绑成一个足以称得上杰作的绳艺艺术,将女人柔美身体最有魅力的地方强调和凸显···

  这次用的是传说中的倭国龟甲缚。

  左镛将绳索从中间对折,套在女王颈部,依序在锁骨、乳沟中间、胸骨和耻骨处打上绳结。绕过女王胯下,在背后的相对位置略上侧打结,穿过颈部后方的绳,将绳左右拉开,从腋下绕回胸前的洞,将绳左右拉开,出现菱形之后,由上而下,一边调整位置一边收紧绳子,最后将绳收在腰际,并在横跨下体的部分绑了一道陷入的股绳。

  早年间,何雨晴也曾见过倭国进贡的龟甲绳衣,其绳艺编织精巧足以令擅长针线女红的宫女都感到惊艳···只是由于过于羞耻,女王从未穿过,现在被龟甲缚捆绑的正是女王她自己,如此羞耻的绳艺,竟然被一个猥琐的臭男人施展在自己身上,何雨晴羞恼得恨不得一头撞到墙上。

  挣扎了几下,何雨晴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是挣扎,那巧妙地捆绑就会紧一分,随之而来的是捆绑带来的疼痛···这种疼痛并不怎么痛苦,相反,还会带来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让人忍不住呻吟出来···

  那股舒服的想轻吟出来的呼声刚到喉咙,雨晴就惊醒过来,登时红潮蔓延着俏脸,面红耳赤。

  我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思想?

  “哈,没想到尊贵的女王表面上高贵冷艳,骨子里却是下贱的女奴!”左镛蹲在女王面前,用一副嘲弄的口气说道。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何雨晴咬牙切齿地怒道。

  左镛指着女王的鼻子说道:“能在我的龟甲缚下能产生快感的女人,一定是个欲望很强烈的女人,承认吧,你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

  何雨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口就想咬左镛的手指,吓得左镛立刻把手缩了回去,怒骂到,“贱人果然是属狗的。”

  何雨晴把头转到一边,冷哼了一声后便默不作声。

  左镛也不再逗弄她,打量了这个漂亮的囚犯两眼,提起女王脚腕,细细抚摸,光滑的触感,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前的身体虽细廋,但却十分的敏感,左镛轻轻的吻在女王的脚踝上,一点一点的往上舔shì。

  “呸!无耻。”

  何雨晴感觉到左镛的嘴已经在往自己的腿间挪去,脸上的胡须触在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上,还有喷吐的热气,带起一阵颤栗,女王绷着身子用力一踢,讲左镛踢翻在地,自己也因用力过猛,翻身倒地,动弹不得。

  “好犟的贱女人”,左镛爬起来狠狠踢在了女王肥臀上,发出一声闷响,“实话告诉你,你那原本高贵的女儿现在已经被太子调教成贱母狗,你若不乖乖听话,我就把你们母女调教的画像贴满全城,到时候···嘿嘿,你的百姓会怎么看你?你的臣工怎么看你?你的故友会怎么看你?”左镛露出了狞笑,“给你一炷香时间考虑,究竟要不要做太子的女奴!”

  “你···无耻!”

  何雨晴美眸中流转着泪光,此时的她看上去好可怜,就像一只柔弱无助的小绵羊,任谁看了都会产生怜爱之情。

  一炷香时间到了,女王还是一副觉不服输的样子。

  “呸!真是个贱人,不着急,三十天时间长着呢,今天先让你尝尝大爷酷刑的厉害。”说着左镛就拉扯她的秀发,将她拖到刑架下,将她四肢分开,拉扯她的双手,将她纤细的双手牢牢拷在刑架的铁索之上,然后强行分开她颤抖的双腿,牢牢绑在刑架上。

  丰满的女王一个劲摇头,看起来楚楚可怜,然而现在左镛不会再怜香惜玉了。

  现在她无法反抗了。

  “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愿意做太子的女奴吗?”左镛手拿皮鞭问到。

  没有回答,左镛好似早就预料到这结果一样。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欲望,拿起皮鞭劈头盖脸朝何雨晴身上抽去。

  啪...啪...啪

  皮鞭像雨点一样落下。

  啊...啊...啊

  雨晴此时痛苦地惨叫发抖,长长的乌黑秀发因为汗水粘着在一起,散乱地披散在肩上。她的皮肤细腻柔滑,似乎吹弹可破,在惨白的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皮鞭每落下一次,雨晴身上就多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啊...啊...啊”女王惨叫接连不止,左镛心烦,将口球重新塞回女王口中,左镛觉得,她最美的时候,就是无助哭泣想喊又喊不出的模样。

  左镛继续用力挥舞着皮鞭,她剧烈地晃动身体,却让人看起来是如此的无力,扭动的腰肢和细臀仿佛就是在勾引男人一样,嘴里只能发出无助的低吟,软弱无力,让人心中发痒。

  一炷香又过去了,皮鞭抽断了三根,一顿尽情的鞭打之后,雨晴的尖叫变成了低绵的喘吸,虚弱地垂着头,丰满的玉兔不止的打颤,衣服被抽碎,汗水与鞭痕布满了她美妙的玉体的每一处,让她看上去竟然变得越来越性感。只是可惜她好像叫不动了,她的尖叫真动听,左镛决定让她继续。

  于是他将她从刑架解下,女王立马浑身酥软瘫倒,左镛从后面抱住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柔软,左镛将她的双手向后扯,迫使她的身体反弯成一张弓,然后将她反折的双手和双腿捆绑在一起,这样她就不得不将身体反折起来,形成驷马攒蹄的样子了。这样很痛苦,所以她的脸上泛着泪花,她努力不让自已哭出来。

  左镛看着她高高挺起的胸部,丰满高翘的乳房,以及柔若无骨的双腿,好像随时会散架一样。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女王竟还没有昏厥过去,如此惊人的忍耐力让左镛惊讶不已。"真是天生的女奴胚子,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女王因为难受而上下起伏的乳房,以及那优美的一双玉腿,“我来让你更美一点吧。”

  雨晴再次惨叫起来,因为左镛解开了她的驷马,并摘下了口球,突然一下松开的身体是那么的难受,那么的猝不及防。

  没等她从痛苦中反应过来,就被左镛提着腿拖到了角落里,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地牢角落里,摆了一张老虎凳。

  老虎凳是“传统刑具”,非常简单的一张长条凳子,一端有个十字架靠背,另一端放着几块砖头,把受刑人绑坐在凳子上,两腿平伸,在脚下逐次垫砖,使人的腿骨上抬,膝关节受反作用力,痛楚难当,直至脱臼、残废。

  雨晴明白,新一轮受刑,要开始了。

  经过先前两番刑罚折磨,她满头大汗,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左镛仍然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

  “很好!不听话是吧?”边说边走到了雨晴跟前,拽起了绑在她身上的绳子,一直把他提到了老虎凳上。

  左镛把雨晴的酥胸和上肢绑好,然后把大腿紧并,与凳子捆在一起。接下来,开始在女王的脚跟底下垫起砖头……每垫一块砖头,雨晴的双腿就会反向弯曲一点,剧烈的疼突感突入来袭。

  一股钻心刺骨的剧痛从腿上清晰传来,何雨晴痛得冷汗涔涔,她凄厉惨绝的叫声回荡在地牢里。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

  “怎么?刚垫三块砖头你就已经不行了?呵呵,那好吧,我不垫了……”

  “谢谢”,雨晴不禁感谢他的怜香惜玉。

  “先别谢我,我说不垫砖头,但是我没说不继续用刑啊!”左镛说完,开始用力按压女王的双腿。

  由于女王脚跟处垫起了砖头,双腿和凳子之间有一定的距离,雨晴疼得惨叫连连。

  “疼死我了……真的疼死我了!求求你放了我吧。”雨晴痛得浑身抽搐,她咬牙,拼命地喊着。

  “女王陛下,你愿意做女奴吗?”左镛走过来,黝黑的眼眸冷冷的问道。

  何雨晴咬着牙,让自己保持清醒,用尽力气摇了摇头头。

  “呸,今日只是开始,你若不服从,剩下的二十九天里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绝不。”

  雨晴声音轻淡而无力,此时的她完全凭着一股意志力咬牙坚持着。而她脚下的砖头又多加了一块,玉足因为疼痛颤抖不止,终于,她承受不住,昏死过去。

  “他妈的,真硬”,不知道是说雨晴还是说自己,看着血肉模糊仍不屈服的何雨晴,左镛感到无比挫败。

  他终于解开了雨晴身上所有的束缚,用刑龙给的药处理好女王身上的伤,锁好牢门,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黝黑的地牢里何雨晴缓缓醒来,身上的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不再疼痛,看来艾斯国的药果然不同凡响。她渐渐感到接下来的二十九天里自己要遭遇怎样的折磨,看到满屋那些泛着血腥光芒的黝黑刑具,何雨晴陷入到无边的恐惧之中。

  另一边,在“美婢阁”庭院的广场上,晨光微露,一名少女正披绳捆索绑,枷带锁跪的在广场中央,少女浑身发抖,露水湿透了衣衫,似乎已经罚跪了一宿,一袭绿裙在朝阳映照下格外亮眼,淡淡的体香弥漫四周,玄冰般的眸子微微睁开,冷冽的如同万年不化的坚冰,眼底却似万点星辰陨落一般,魅惑而冰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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