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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dy valentine,2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6910 ℃

这位天女在他越来越凶狠的抽插下迎来了高潮,她脱下早已湿掉的最后一层阻碍,然后贴着五条的腹部来到他早已挺立的性器,透明的淫液流了一路,她灵巧的手指抚弄着昂立的武器,感受到五条的身体不自主地抖了一下。她扶着这个又粗又烫的硬物将自己的身体慢慢沉了下去,一开始要把这巨物挤入自己的小穴着实要费些劲,她的眉头紧紧皱着,咬着嘴唇,五条也是满头大汗,他第一次这么想把自己挤进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就像是追溯着作为婴儿降生时的本能,在一经接触到那柔软紧致的穴壁时,他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她体内越来越深入,它似乎焕发出从未有过的生命力还在蓬勃生长,待钉崎终于感觉全部进去时,已是花了很大精力,她趴在五条的胸前喘着气想休息一下,一双大手却已经顺势抓住了她的臀部,然后身下快速地抽送,钉崎知道他是忍不住了,她抬起身,开始卖力地坐骑,身前的白兔随着主人的动作一上一下,她用双手托住,整个床都在跟着剧烈摇晃,男人们身上的锁链发出一声声连贯的撞击声,她的眼前像是出现了一片大草原,她正骑着马蹦腾在广袤的平原,五条已经彻底被这个女人迷住了,他伸出手想去抚摸她的动情的眉眼,被她一把抓住,然后抓着他的手放到嘴唇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指,然后吞入,吸吮,她魅惑的样子就像是海妖塞壬,等着把所有的男人拉下欲望的海洋,一旁的夏油杰已经实在受不了了,他举起手希望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也能施舍一点同情怜悯,然而女神只顾着手中另一个男人的五指,全然不理,他嫉妒,嫉妒得要疯了,他想斩断那根被自己妻子含在嘴里的手指,想把她重新拉回自己怀里,她本就是他的,“野蔷薇,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

面对他的苦苦哀求,钉崎抓住了他向她求情的手,但只是轻描淡写地把玩着,并不打算做出什么回应,五条看她有点分心,好胜心驱使他故意用力往上一顶,钉崎被他一撞不由得抓住了夏油杰的手,由此也让夏油杰牢牢地抓住她再不松手,就这样她一边握着丈夫的手,一边在丈夫情人的身上越过了高潮的海洋,呵,多奇妙啊!

她伏在五条的身上激烈的喘息,五条的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似乎还意犹未尽,他很想很想把她按倒在身下再继续,钉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休息了一下,然后就抽身离开了五条,站起身,甩开夏油杰抓着的手,然后一脸冷漠鄙夷地望着身下的两个男人,真是一塌糊涂,她的心中并没有太多复仇后的畅快感,她总觉得还缺少了点什么,烦躁的她走下床,随意清理了一下身体,然后披上一件外袍坐在床尾,拿出了夏油杰的烟和打火机,一口一口地抽了起来,才抽了两口,门铃响了……

现在是凌晨一点,情人节不知不觉已经悄然过去,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尖锐的门铃声显得格外诡异,钉崎回头看看两人,夏油杰还在跟情欲斗争,五条似乎还没从刚刚的性爱中缓过劲,这个点谁会来他们家?她掐灭香烟,用胶布把两个男人的嘴贴上,然后紧了紧身上的袍子,经过餐桌时顺手拿了一把餐刀藏在身后,走到门口,通过猫眼望去,一个黑头发的陌生男人站在门口,他似乎有点踌躇又有点着急,不时地低头看一下手机。

“谁啊?”钉崎朝门外叫道。

“你好,这么晚打扰了,我想找人。”

“找人?哪有三更半夜找人的,你找谁?”

门外的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下,问道:“请问五条悟有没有来过?”

听到这个名字,钉崎顿时来了兴趣,“你怎么会来这里找他,你知道这是谁家吗?”

“知道,夏油杰家。”

突然,门被打开了,钉崎站在门里仔细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倒是不错,除了这夸张得像海胆般的发型。

男人似乎被她突然开门的动作吓了一跳,有点尴尬,尤其面前的女人穿着薄薄的睡袍,她胸前的凸起都可以看到,脸上还有一丝可疑的红晕,自己搞不好来得不是时候,而这个女人正一脸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问道:“你既然知道来我这找人,那就说明,你也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喽?”

这下男人更尴尬了,他不傻,面前这个女人应该就是夏油杰传说中的小妻子,现在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直接的问题,“我……不知道,只是,有猜到一些。”

女人盯着他的脸看了好几秒,在心里分辨着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最后她一脸冷漠地开口道:“他没有来过,你请回吧。”然后未等他回答就重新关上了门,可是男人还是看到了,女人关门的一瞬间他瞄到了五条的鞋子被随意地丢在玄关的地上,她为什么要撒谎?

钉崎关上门拿了五条的手机,因为被调成了静音所以他们都没有发现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和信息,都是来自同一个人——伏黑惠,回到房间看到床上的两人,走过去好笑地望着他俩:“猜猜谁来了?看不出来,五条悟,你还有其他相好啊,杰,你知道吗?”

夏油杰听到五条背着他有其他男人,立刻在痛苦的斗争中回过头瞪着五条,五条一脸无辜疑惑,呜呜呜地想说话解释,钉崎撕下两人脸上的胶布,五条立刻问道:“什么小白脸?”

“这个叫伏黑惠的,对你很关心嘛,打了这么多电话,还三更半夜为了你找上门,说起来,连他都知道你们的关系,我是不是太可悲了?”钉崎重新爬上床,手上的餐刀在两人脸上拍着。

“野蔷薇……把刀……放起来吧……很……危险……”夏油杰的神志就快绷不住了,他看着利刃的寒光在眼前晃来晃去,担心今晚已经疯掉的她还会做出什么。

“怎么,你怕我杀了你,还是怕我杀了他!”钉崎挥舞着刀,利刃从五条的脸上扫过,转眼又来到了夏油杰还昂扬着的“旗帜”,说道:“或者,帮你放掉点血吧,看你充血充的,太可怜了!”她把刀刃沿着他的胸前划到小腹,在靠近举旗的附近用刀锋反复转悠,没多久,他的腹肌上已经划了几道浅浅的口子,虽只是破皮,腹肌的沟壑里汗珠混杂着血珠,让他的整个腹部看上去红彤彤的,极为恐怖。

突然,她听到咔哒一声,恢复了一些体力的五条悟手上青筋暴现,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断了铁链,拉断了脖子上的链条,伸出长臂要去抓住她,钉崎本能地拿刀向他刺去,被五条一挡,刀在他的手臂划过一道长长的口子,血很快顺着胳膊流下来,但是他一点不在意,而是利用身高的优势和强劲的男性肢体一把抓住钉崎拿着刀的纤细胳膊,然而钉崎的手死死抓着刀,在拉扯中刀被扔了出去,挨着钉崎的耳边擦过,立刻在她的耳朵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她跌坐在床下,捂着受伤的耳朵,血顺着掌心流下来,看着帮夏油杰解脱束缚的五条悟,“该死的!”钉崎咒骂道。

床上已经恢复自由的两个男人,脸色都很恐怖的样子。“你要是不想死,还是赶紧解决你的需要吧!”钉崎心里盘算着,自己还没到绝路,这时候的夏油杰已经到极限了,他肯定会跟五条云雨好久,自己可以趁机全身而退,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夏油杰就像是地狱走上来的恶鬼一般走下床一把捞起了想逃脱的她,扒下了她身上唯一的衣袍,然后裹住了她流血的耳朵,还好伤势不重,只是破了点皮,应该很快就能止血,他在确认她的伤势后立刻把她扔回了床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摁在身下,将早已充血充得快不行的性器捅入她的小穴,然后从她的唇到胸疯狂地啃咬,似要把这几个小时的折磨全部从她身上收回来,他的腹部因为使力又冒了很多血,都被蹭到钉崎的小腹上,钉崎的耳朵也因为身上人的粗暴动作滴滴答答流着血,顺着她的脖子流向她丰腴的双乳,红色落在白皙的乳肉上显得格外妖艳,夏油杰低吼一声,用唇齿舌头将她沾着血的乳肉疯狂舔舐咬弄,留下一圈圈红色的牙印,被狂风暴雨席卷的钉崎一边激烈地喘息一边寻找无声无息的五条,夏油杰居然会选择她为他解情毒,她认为五条一定会一脸失意,可是令她惊奇的是他的脸上不仅没有失落难过,反而带着无尽的兴奋和狂喜,他的蓝色眼睛里满是疯狂和欲望,他像一只饿狼一样慢慢接近媾和的两人,抬起钉崎的身体从身后拥住她的后背,将自己早已因为目睹两人激战而昂首起立的性器顶在她臀部后庭的位置反复试探摩擦,他沾着血的手在她光滑的背部画着圈,啃咬她的后颈,将她流血的耳朵含在嘴里亲吻,随着夏油杰快速抽插的动作,他也向前顶弄自己的胯部,性器在她后庭臀瓣间来来回回地抽插着,但是这不仅不能满足他,反而只会刺激着他更想狠狠地贯穿她融入她,就像夏油杰那样,把她压在身下干她,他用尽了力气将那两人推向另一个方向,就像个不倒翁一样,然后压住了钉崎的后背,把被淫液沾湿的粘滑性器捅入了她的后庭,第一次被这么粗的东西进入让她的嫩肉不堪重负,血洒在床单上,看着更是兴奋。钉崎早已察觉背后那人的种种不轨,但在这种不可控的时候只能任其发展,第一次被塞满两个穴口,尤其是后面新开发的地方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让她不禁回忆起跟夏油杰的第一次,但是很快快感替代了疼痛,她只是遵从着本能,呻吟尖叫,喘息呜咽,眼角的泪水被谁舔干,嘴唇上的吻又是来自谁,自己的手又是抓着谁的手,不断变换的体位,眼前变换的人影在重叠,她也不记得咬了谁,在谁的胸前背后留下抓痕,“哈啊……哈啊……让两个人一起干你爽不爽?”

钉崎分不清是谁在这么问她,他们已经一起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高潮,时间似乎停止了前进,他们三个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刻,谁也无法走出去,也不想走出去,他们肆意放纵,只是尊崇着动物的本能一般,有多少爱呢?钉崎突然脑子里闪过这个问题,爱?她的爱去哪了呢?遗失在哪里了呢?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么悲伤的问题要盘旋在她的脑海里,眼泪毫无预兆地流出来,像静静流淌的小河一般,一开始看到她哭,夏油杰和五条只会更兴奋,可是后来看她的眼泪越来越多,他们停下了动作,吻着她的眼泪,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一点都不错,而且总是说来就来。在片刻的休息后,钉崎突然发狠地咬着两人的肩膀和手臂,看见哪里就咬哪里,像一只生气的野猫一样,女人是不讲道理的,说生气就生气,看到她能咬人,夏油杰自然只会更兴奋地继续刚刚停止的动作,五条则不甘示弱地也反咬回去,她咬一口他就回一口。

当三人终于平静地躺在沾着各种体液还散落着点点血迹的床上时,已是天快亮的时候,日出时,钉崎在两人的怀抱中睁着眼看着太阳一点点升起,充血的眼睛又红又肿,夏油杰疲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裸露的手臂,脸埋在她的肩头闻着她身上的花香味,这味道让他安心,让他回忆起第一次看见她的情景,第一次跟她约会,第一次亲吻她,回忆起当初为何会向小小的她求婚,为何要在婚礼上许下那个誓言,为何要选择她作为自己相伴一生的妻子,真是傻,怎么会在今天才想清楚这些东西,迷乱的思绪中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怀着一个对美好未来憧憬的希望慢慢陷入了梦境之中……

而另一边的五条悟全然没有关注夏油杰,他只是看着钉崎的脸,她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她不开心,这跟昨晚的钉崎简直判若两人,是不是因为夜晚已过,她要收起她的另一面,他突然很想了解她,他想看她笑,他不想看她不开心,更不想看她哭,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在其他人看来很荒谬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她……怀揣着一个全新的想法,五条悟也带着一个对美好未来的憧憬陷入梦境……

他们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的,因为折腾了一整晚,到清晨才睡着,夏油杰睁开迷茫的睡眼,看到一旁同样刚刚清醒的五条,而原本躺在中间的钉崎已经不见了踪影,但是能听到她开门说话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卧房看到了他们。

“先生,我们接到举报,怀疑这里有人非法拘禁,你们起来跟我们走吧!”

他们很奇怪,是谁报的警,昨晚一开始被钉崎迷晕控制的时候他们的确很想报警,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后来干脆大家都没有了报警的意愿,可是警察怎么会知道?

到了警局,三个人被警察分开盘问,因为在屋里发现了迷药、电击枪、绳子、催情剂、手铐脚链、沾着血的刀,卧室的地上还发现了血迹,沾着血的衣袍,一张凌乱带着斑斑血迹的床铺,加上三人身上不同程度的伤痕,警方有合理的理由怀疑这是一件刑事案件。

“说吧!你是不是用药物控制了他们俩个!”一个看上去像黑社会的刑警逼问着一脸冷漠的钉崎。

钉崎刚要开口,门口进来另外两个负责审讯五条和夏油杰的警察,他们走进来跟这个人耳语了几句,只见这个刑警脸上的肌肉抽动,然后用鄙夷的眼神看了钉崎一眼,待那两人走后,就换了一种口吻,“签个字,你就可以走了!”

钉崎原本都打算交代一切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放她,她拿着笔在一张表格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只见那个刑警一边拿着单子往外走一边嘴里小声地咕哝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自爱,玩什么性爱游戏,真是受不了!”

钉崎出来时正好看到夏油杰和五条悟站在警局门口,被剪去了一头长发的夏油杰抽着烟,五条则和一旁站着的昨晚来找他的那个黑头发的男人以及一个粉色头发的男人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钉崎脚顿了顿,夏油杰先看到了她,把烟蒂丢在脚下踩灭,然后朝她急步走来,“野蔷薇,你没事吧!还有,是你剪了我的头发吗?”夏油杰指着自己被剪到脖子处的短发,让他极为不适应,还是醒来后的五条先发现他的异常,要不是因为警察的到来他得笑死,不过五条自己后来也笑不起来了,因为夏油杰遗憾地告诉他,他的眉毛被剃光了,眼睫毛也被剪了。两人立刻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钉崎看着终于变成短发的夏油杰和无眉道长五条悟,先前心里觉得缺失的东西终于补上了,这大概才是复仇后的畅快感。

五条和那两人也朝她走过来,“对不起!”那个黑头发的人先开口道歉道。

五条朝钉崎解释道:“他们俩担心我被你咔嚓了,所以才报的警!”

钉崎打量着那两个小伙子,跟自己年纪差不多,黑发的还看上去沉稳点,粉丝头发的看上去像个愣头青,他朝钉崎不服气地说道:“不能怪我们,因为我曾经看到你跟踪五条前辈,并且好像很不友善的样子,所以对你留了心眼,昨晚我和伏黑知道他去了你们家,又一直联系不上,加上之前我们偶然间看到你买了绳子电击棒还有迷药所以才会怀疑的!昨天半夜伏黑去敲门你又不说实话,非说五条前辈没去你们家,但是明明屋里有他的鞋子!”

钉崎的确跟踪过五条好几次,也由此彻底证明了他跟夏油杰的关系,他们每次约会的地点,时间,频率,她也的确动机不良,买了那些东西,想狠狠地报复一番,甚至原本想杀了他们。

钉崎不发一语,绕过他们,拦了一辆出租车,夏油杰本想跟上去一起回家,可是钉崎拦住了他,转头对他说了一句话:“离婚协议书已经签好放在卧室抽屉里,我的东西也都收拾好了,晚点搬家公司会去搬走,再见!”然后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夏油杰呆愣在原地,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她刚刚说什么?她要跟他离婚?

他伸手,赶紧拦下第二辆出租车,他要回家,他要问清楚。

五条悟看到那一幕,他从未见过夏油杰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也再没有回头看他一眼,罢了,他也不在乎了,一手一个抓过身边的后辈,“走!陪我去吃甜品!我请客!”

“这个点吃什么甜品?”

“我不管,你们要陪我一起庆祝!”

“庆祝什么?劫后余生?”

“庆祝……新生吧!”

“是失恋了吧……”

“你这家伙说什么?”

……

夏油杰回到家,看到的是空荡荡的屋子,打开衣柜,已经空了一大半,她的一些大件东西都已打包好放在客厅等着搬家公司来取,昨晚那束玫瑰已经彻底蔫了,耷拉着脑袋垂在花瓶边缘,此刻他的脑海中才突然想起她说她喜欢蔷薇,要他在每年的情人节送一束蔷薇,可惜他一次都没有做到。

他打开卧室抽屉,是一份已经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一封信,以及一张B超单,他惊讶地看着这张显示怀孕信息的报告,心里的惊喜和疑惑交织着,催促他赶紧打开了那封信。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我还是没有下得了手杀你和你的小情人。不管怎么样,如果是这样的结果,说明我已经决定彻底放下过去,但在这之前,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你有权利知晓的事,也是这件事让我对你们的恨膨胀到了一种我几乎无法控制的地步。看到那张B超报告了吧,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是不是很惊讶?你还记得之前我曾经出差了一个月才回来吗?我就是那时候一个人在外地经历了流产,休养了一个月才回来。之前我们每次都会做好措施,有一次家里没有了,我说我第二天会吃药,可是我忘记了,等我发现时已经怀有一个多月的身孕,那天我本来很开心,想回来告诉你,虽然不知道你会不会跟我一样开心,可是那天你也到很晚才回来,也是在那天晚上,我趁你睡着偷看了你的手机,结果我发现了你手机里的秘密,那一刻我才确信,我的婚姻原来就是个笑话,第二天我就去了鹿儿岛出差,其实是为了躲你想一个人静静,结果去了没两天我就半夜大出血,送到医院,孩子没有保住,也许这是天意吧,他本就不该出生,我们的婚姻就是错误的,他的出生只会错上加错,可是,可是我真的好痛好痛,眼睁睁看着孩子从我肚子流走,那种痛苦你能想象吗?大概不能吧,因为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对吗?既然如此,你何苦一开始要娶我呢,你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曾有那么一刻真的喜欢过我?我不敢问,也不想知道了,所以,签下这份离婚协议,从此大家各自安好。

一切的一切始于我们的第一眼相间,早知如此,不如不见,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真的希望不要爱上你……

钉崎野蔷薇”

一周后

五条第二次来到夏油杰家,在敲了半天的门后,一脸颓废的夏油杰才来开了门,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浑身散发着酒精和烟草的臭味,屋子里一片杂乱,窗帘都拉着,光线很暗,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地方,一周前它还在女主人的操持下那么漂亮整洁,现在就是一个邋遢男人的巢穴。

夏油杰开了门后就不再管他,继续窝在沙发里抽烟。五条走进那间卧室,床上凌乱得似乎还是那天晚上过后的样子,几张纸凌乱地被丢弃在床底下,他捡起来一看,是离婚协议书和钉崎留下的信以及那份报告,他读完了这封满是泪痕的信,眼里的光芒像是即将熄灭的火苗。

“杰,我们都是元凶呢!”

“嗯……”

“杰,对不起!”

“……”

“杰,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嗯……”

“杰,你当初为什么要娶她?”

“……”

“其实你是爱她的吧。”

“……”

“你根本用不着找人做掩护,因为其实你根本不在乎。”

“……”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担心,所以每次故意在你的衣服上做了手脚……”

“我知道……”

“你就是个人渣!”

“是啊!”

“我也是!”

“……”

“你想她吗?”

“想也没有用了……”

“那你干嘛这么颓废,就你这个样子,我是她的话也不会要你!”

“悟,我好难过……难过得要死了……”

“你不会死的,她才是最痛苦的人,她还活着呢!杰,我们要背负着这份罪恶活下去!她肯定是希望这样,所以才没有杀我们!”

“你倒是懂她。”

“如果……也许……算了”

这是两人之间最后的谈话,在这一天过后,两人去往了各自不同的方向,直到……

又是一年的情人节,也跟过去几年的情人节一样,夏油杰买了牛排红酒和一束红艳的蔷薇,回家一个人过。嚼着有点煎过头的牛排,喝了一口红酒,看着电影里男女主人公的亲亲我我,感到些许无聊,三心二意地翻着手机,突然收到一条信息,是已经移居到另一座城市的五条悟。

“今年情人节怎么过?”

夏油杰随手拍了一张一份单人晚餐面对电视机的照片,过了几秒,传来一张差不多的照片,每年的情人节他们俩都会互通简讯,然后发现对方也跟自己一样,似乎仍然没有走出那一年情人节的阴霾之下。就在夏油杰继续跟牛排奋战时,五条悟发来的一张照片让夏油杰一下子扔掉了手里的叉子,照片里的是披着一身白纱的钉崎,许久不见的她似乎更漂亮了,脸也圆润了一些,她笑得很开心很幸福,就像那一年他们的结婚典礼上一样,只不过这次她手边挽着的人不再是自己,而是五条悟的后辈,也是在那晚来过家里甚至还帮忙报警的那个黑发男子伏黑惠。是吗?她跟伏黑结婚了,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但是还是希望她能幸福吧!他举起酒杯,想为她的幸福干杯,却发现流入口腔的红酒特别酸涩,让他一下酸到了心坎儿里,脸上硬生生挤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真是,太酸了!

钉崎怀孕六个月了,自从怀孕后人就老是犯困,肚子里的宝宝晚上一直不老实,害她晚上总是休息不好,伏黑心疼她,每次睡觉前都会对肚里的宝宝进行一番说教,然而效果并不好,看来这个孩子不怎么听话。

“野蔷薇,吃饭了!”伏黑扶起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钉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摸摸她的肚子,揉揉她的脸。

“不想吃,好困啊!”钉崎向伏黑撒着娇,脑袋直往他怀里蹭,伏黑搂住她,揉揉她的头发,“那我抱着你睡一会儿吧!”

“可是你还没吃饭!”

“没关系,我陪你一起吃!”

“那还是不要了,我们现在就吃吧,吃完一起睡午觉好不好!”钉崎从他怀里钻出来,伏黑就知道会这样,扶着她往餐桌走去。一旁的电视机柜上摆满了相框,全都是两人一起旅游或者是结婚的合照,每一张都是那么幸福甜蜜。

要问伏黑怎么会和她结婚,这是另一段漫长曲折的故事,自从那年情人节午夜的第一次见面,她就在伏黑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也许是她跟夏油杰五条悟三人间的纠葛太过离奇,让他对她之后的去向和结局甚是留心,直到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迷恋上了这个女人,甚至为了追她,差点没跟自己的好基友虎杖绝交,以致于直到今天还被虎杖诟病他有异性没人性,不过,看着这个已经怀上自己孩子的幸福女人,他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宝宝是在情人节那天出生的,原本的预产期不是这天,宝宝早产了一周,搞得新手爸妈手忙脚乱了一番,不过还好有家人和朋友的帮忙,经历了一番折腾的钉崎在睡了一觉后恢复了一些精力,正看着躺在婴儿床上的宝宝,头发乌黑乌黑的虽然不是爸爸那样的海胆风,不过依然有一撮毛非常坚定地向外翘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都像钉崎。伏黑搂着钉崎看着刚喝完奶正睡得香甜的宝宝,“她真可爱!”钉崎越看越喜欢,有丈夫有女儿,她现在真的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宝宝的降生得到了许多亲人朋友的祝福,为此大家还特地为宝宝举办了一个小小的party,小公主收到了叔叔阿姨们的许多礼物,当然她也很给大家面子,逢人抱着都乐呵呵地笑着,坚持了上半场终于打着哈欠不一会儿就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Party散场后,伏黑出门扔垃圾时看到了靠着车门抽烟的夏油杰,两人似乎没料到会遇见彼此,都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

“我路过,停下来抽根烟。”

伏黑却一眼看到了车里的泰迪熊,与夏油杰的形象明显极为不符,问道:“你来看宝宝?”

夏油杰掐灭烟,站直了身体,看一眼车里的玩具,踌躇地问道:“可以吗?不过她应该不想见我吧。”

“可以,你跟我来。”伏黑爽快的回答出乎夏油杰的意料,他赶紧抱起车里的玩具熊跟上了伏黑的步伐。

夏油杰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他们的家门,他不知道钉崎看到他会不会不高兴,这样是不是对产妇恢复不太好,这个伏黑怎么这么放心让自己这个前夫来看他老婆和孩子?他看着依然在前面领路的男人,又紧张地把玩具熊脖子上的蝴蝶结摆摆正,前面带路的伏黑停住了脚步,他朝那个坐在婴儿床旁边的女人说道:“野蔷薇,又有人来看宝宝了。”

夏油杰看着她转过头,脸上的表情呆愣了两秒,这漫长的两秒让他想象了钉崎接下来会有的几种反应:

A.气愤地质问他为何会来?顺便把领他回家的傻瓜蛋老公打骂一通然后一起赶出家门;

B.瞬间想起过去的伤心事,自己带给她的巨大伤痛,以及那个失去的孩子,悲痛不已,由此导致了产后抑郁症;

C.顺手抄起手边可以当凶器的东西杀了自己,或者抢过自己手里的玩具熊联合这个腹黑老公一起闷死自己。

然而这些都只是他的想象,一切都没有发生,两秒之后钉崎对着他露出了久违的熟悉笑容,亦如当年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她的这种笑容吸引,仿佛一切还是当初的时候,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突然有一点想哭,抱着玩具熊的手心里微微有些出汗。

“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变傻了?”钉崎打趣道,看他抱着一个玩具熊傻站着,真的很好笑,又看到他一头半长不短的头发,问道:“怎么不留长发了?”

“打扫很烦……”夏油杰想起家里满地的头发和地漏里积成一大团的恶心玩意儿,终于理解了当初她为何要剪掉自己的长发。

“你也知道哦。”钉崎看着他的神情笑得特别开心。

“野蔷薇,这是送宝宝的。”夏油杰回过神,把手上的熊递过去,钉崎谢着接过然后放到婴儿床里让熊端坐在宝宝脚边陪着睡觉,然后她回头朝夏油杰招招手:“你不来看看她吗?”

夏油杰慢慢走过去,来到婴儿床前,这个小小的糯米团睡得正香,胖乎乎的小手握成两个拳头,他一瞧见她的样子就立刻明白心化了是什么感觉,蹲下身细细地看着,都不敢大声呼吸,钉崎拉过他的手放到宝宝的小脸蛋上,“你摸摸她。”他的手指触碰到她软绵绵的小脸蛋上,像是触电一般,然后就有一种上了瘾的感觉,用食指摸摸她的鼻子小嘴巴,她突然砸吧砸吧嘴把夏油杰吓得缩回了手以为把她吵醒了,然而宝宝只是继续做着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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