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造美人鱼

　作者：风户辉亚

　2007/08/06首发于：色中色

　　　　　　　　　　　　　　　　（一）

　　我走进阿荣的研究所时，他背对着我，正仰靠在办公长椅上喘着粗气。只看到颗金发的脑袋在他腿间摆来摆去，一双肤色健康的长腿在地板上难耐地划扫，腿根下方的位置还滴着液体，地板湿了一大片。

　　「这么早就在实验新的产品啊？」我装作不慌不忙的样子走过去，其实下身早就发痒发热，来他研究所这么多次，每次都要被他新设计的人造娃娃刺激得脉搏愤胀。你们可以知道，当他的助手实在是痛苦又快乐的工作。

　　阿荣没有马上回答，他的头后仰着，发出「啊……啊……」断续的声音，长椅被他身体晃动得吱呀吱呀响，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他身下传来，夹杂着女性娇媚的呻吟。

　　没过多久，阿荣冗长的叹息宣告了这次实验的结束，他的腰高高地弓起，下身一个猛烈前挺，所有的男性精华像不可阻挡的洪潮，深深地、满满地涌进金发娃娃的喉里。霎时间，研究所里只听见他颤抖的喘气声，还有我的。

　　「呼……你来得可真晚，本来想让你负责实验雅丽尔的。」他裤子也不系就起身去了浴室，被遗留下来的称作雅丽尔的金发人造娃娃粘满了精液，红艳的嘴唇含着食指，水灵灵的眼睛呆呆地盯着我，像一个还没吃饱的孩子。

　　我心想不好，急忙往后退，她已经四肢爬行地扑过来，两手扒住我的双腿，在我搭起帐篷的山坡上热辣辣地不停地舔起来，仿佛那是可口的冰激凌。我尴尬地两手挥来挥去，两腿移动又怕踢到她，从浴室出来的阿荣看到我这副样子，哈哈大笑。

　　「你小子，搞什么纯情啊！都在我研究所工作两年了，哪个娃娃没让你共享过！对了，这次有个新的实验品，你带回去一个月，别想着打混，要写实验报告的！」说完，他走到书柜旁边抽出一本书，我身后的墙壁就自动抽离地面，往上移动，墙后是一排穿这各种不同服装的女性娃娃，从１３岁的少女到３５岁的少妇都有。

　　阿荣再按一下书柜的按钮，站在离我最近处的大概２０岁的女性眼睛睁开，她长得十分清灵可人，一头栗子色的长发，身上穿着红色的比基尼设计得有些奇怪，下身那件像细丝海葵一样从根部一条一条攀上来，攀在腰下，上身的托杯则是设计成两个贝壳状，让我想起小时候童话故事小画书里的人鱼公主。

　　她向前踏出一步，突然猛地向前倾倒，我吓了一跳，顾不得被雅丽尔咬开的裤头，扑过去接住倒下的女孩，掌心被滚圆柔软的乳房塞满的刹那，我浑身上下有电流在乱窜，下体立刻站立到新的高度。「阿、阿荣！她、她怎么倒下啦？！你的娃娃也有失败品吗？！」

　　「白痴，她是人鱼，哪会走路！」阿荣走过来把雅丽尔拖到一边，拍拍我肩膀，笑得十分邪恶，「啊，我更正，她可以学会走路的，不过人鱼公主学走路需要拿到药呢，至于药在哪里，你自己想吧！」说完一脚把我和怀里的女孩踹了出门。我捂着被踢疼的屁股看向我的实验品，她也在愣愣地盯着我，看来她和所有新作出来的实验品一样，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

　　唉……总之先把她带回去吧。我拿外套包住她，抱进车里，开回家去。回到家后我拧开大浴池的水龙头，准备好好洗个澡，回到客厅转个头，那个女孩子却不知所去，怪了，她不是不会走路吗？难道爬走了？！

　　浴室里传来欢笑的声音，我赶紧跑过去，只看见一个又圆又粉的臀部在浴池边高翘着，一颠一颠，看来她试图爬进浴池里，我赶快过去抱住她，「你爬到这里干嘛？我以为你丢了！」

　　「水……水……」女孩子脸上不再呆滞，而是欢喜的表情，高兴地指着浴池

　。我才想起来，她是人鱼，可能对水比较亲近，难怪听到浴室的水声就往这里爬。

　　这时浴室蒸腾起来，烟雾弥漫，湿漉漉有点蒸气的温水顺着她身体的起伏爬下，我发现她之前还穿着的比基尼居然开始自动消失！凡是水珠沾到的位置，比基尼就化成泡沫，很快她的衣服就消失得连羞处都遮不住了，她却还兴高采烈地上下晃动着:「水……水……」

　　那对浑圆饱胀的乳房弹起又坠落，粉红的乳头上下奔波划出弧线，甩出晶亮的水珠，我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大手抄满她的细腰拉向我，扳住她的下巴攫获她的唇。阿荣说这是让女人安静的方法，百试不严。

　　浴池的水漫出来，哗啦啦地打湿我的裤子，我被蒸气蒸到发晕，只能大口大口地吻她，叼住她柔软的舌头拉扯近自己，她虽然是阿荣做出来的人造娃娃，但似乎没有输入这方面的程式，只是生涩地让我侵犯她的口腔，唇舌间发出咂咂的水声。

　　她有些不乐意了，扭着香肩推我，「热……热……难受……唔……」我下身被她刚才一扭一摆得更加兴奋，一只手解开裤头让那自豪的尺寸喘口气，很快射出了比水还要温热的液体，射得老远，在我和她的腿间溅开了花。

　　我喘息着放开她，发现她居然神清气定，眉目微愠，一点迷离状态都没有。失败，看来口腔不是她的敏感点……我转身去拧上水龙头。虽然帮阿荣测试过几次实验品，但她们似乎都很享受亲吻，全是主动扑上来。

　　只有这次的女孩口腔的清白都被我偷光了还是一副懵懂相，呆呆地坐在被水浸漫的地板上，水从她的长发滴下，被长发掩盖一半的大锥型乳房可爱地耸起，粉色乳头直直地昂着头，细嫩的小蛮腰以下，是干净的毛发稀疏颜色淡美的小林子，因两条玉腿并起而呈倒三角。

　　阿荣做的到底是极品啊，我这么想着，靠近她，捏捏她的小脸，轻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她似乎愣了一下，「名字，没有。名字，要新主人起，荣主人说的。」语无伦次的，看样子，她连说话的程式都没做到最完整，阿荣那家伙在搞什么鬼？

　　我又成了主人吗，这是第几个？我低笑了一下，手指在她的左乳尖的乳晕那里划圆圈，「那，叫你鱼儿好不好？人鱼的鱼。叫我阿岚就好。」

　　「阿岚，水……水……」她还没忘记她的水，我把她横抱起来小心地放进浴池，漫出来的温水哗啦啦地流淌，她舒服地叹息起来，「呵……啊……嗯……」两条腿拍打着水花，像个孩子一样，以致我忍不住也心情轻快起来，那些复杂色情的念头全被刮走，脱了衣服走进浴池，跟她玩起水来。

　　渐渐地，她似乎对我建立起信赖，不再木讷地盯着我看，还将背部靠在我的手臂上，用水拍在胳膊上。我才发现她的手臂上隐约有些类似鳞片的图案，摸起来尽管是皮肤的触觉，却细滑得有些不真实。

　　「你和人鱼一样，必须呆在水里吗？」

　　我拨开她贴在脸上的头发，她露出笑容，「荣主人说的，四个小时，一天，可以了，要在水里。」

　　啊，又是乱七八糟的语言逻辑，大概是说，一天只要泡四个小时的水就可以了对吧。「那你什么时候才能走路呢？」

　　「走路，巫婆的药。」还真的跟童话一样，可我上哪去拿「巫婆的药」？

　　我突然想起童话故事里，人鱼公主的悲惨结局，忍不住问，「鱼儿总不会最后也变成泡沫吧？阿荣那小子没这么无聊的。」

　　「泡沫，会，鱼儿不见了，」鱼儿的话让我当场怔住，她还在继续用手比划着，「两天，要解除，两天。」

　　要解除、两天是什么意思？我愣住了。开玩笑的吧？我转个身面向她，认真地说：「鱼儿，现在开始，你说话必须克服一个词一个词吐的习惯，要把它们串成完整的话，知道吗？」

　　鱼儿拧起眉毛，显然有些不满，不过这副表情由她做出来也只是挑逗罢了，太阳这时已落下，浴室的灯自动打开，柔和的光线照着鱼儿，如海里的珍珠一样微微发光，乳房因为坚挺丰腴而没有全部浸入水中，露出小半个，在灯光下发出鲜嫩的光泽。

　　我的两只手一把捏住了它们，囚禁了它们的自由，小鱼的肩膀抖动了，慌张地看着我，我凑近她舔着她的耳垂，压低声音说：「鱼儿听话，把刚才的话在脑子里再过一遍，完整地说出来，好吗？」

　　「唔……」鱼儿的身体发抖了，看来耳垂的效果不错，我伸出舌头勾住薄薄的耳垂，里外舔了一圈，水中被我捏住的软绵绵的胸部膨胀起来，吹出几个小水泡，好像随时会胀爆一样。

　　「说不说？」我再重复一遍。

　　十指每个关节活动起来，揉捏，挤按，又拔起，鱼儿的脸浮现红云，两手抓住我的手腕，扭着头轻吟：「不，不，要……」

　　我又笑了，「你这是要，还是不要？嗯？」手里猛地一使劲，她的身体一个激灵，叫了出来，「呀！啊……」这声音让我得意不已，看来阿荣还在这里设了个高敏感点，乳房被我捏得更加满胀高挺，我逞内环状地搓动它们，我感觉我的身体烫得可以把周围的水煮开了。

　　「说不说？」我用力的把鱼儿压在浴池壁上，趴在她继续蹂躏，「说不说？嗯？」我的两只手掌像做俯卧撑那样开始按、按、不停地使劲按，漂亮的乳房在我的掌控下一次次变形。

　　「讨、厌！不要……啊呀呀……」鱼儿娇喘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着，阿荣做的娃娃向来结实耐操，只是之前几个都没她叫得这么动听，我也顾不得她说不说了，将乳房托出水面，两个胀满的玉球并到一起，已经精神抖擞的粉红乳头同时笔直地指向我。

　　「之前那个还会射出乳汁来呢……」我眯起眼睛端详了一会，一口含住了左边，满意地听到上方一声尖叫，鱼儿的手开始乱拍起来，幸好我已经紧紧夹住她的腿，舌头游走了一圈后，吐出温水和带着香甜的娇乳，抬起头来，红着眼睛看她。

　　「说不说？」

　　她得到解脱，轻轻地喘着气：「说……哪……一句？」

　　好，起码是句正常人讲的话了。

　　「巫婆的药，是什么？」我亲亲她的嘴角作鼓励，她慢慢地，认真地说着：「荣主人……说……阿岚给……我……巫婆的药，我就……可以走路了。巫婆的药……是阿岚……身上的。」

　　我身上的……难道是……我不禁佩服起阿荣的闲情逸致。「那，我们现在就去吧。」我轻松地抱住鱼儿走出浴池。

　　「去……哪里？」鱼儿不解地扶着我的胳膊。

　　我把她横抱起来亲吻她，「去拿巫婆的药。」然后朝卧房走去。

　　把她抱到床上，我怕她被水淋淋的着凉，丢了条毛巾给她，又将空调调高一些。结果她的水一干，那件奇怪的比基尼又出现了，而且紧紧地与她的肌肤贴为一体，让我相当郁闷。

　　「这个，不能去掉么？」我勾起比基尼的带子想将它翻折下来，却发现带子不能离开肩膀范围，而托胸部分褪到乳头一下就不能动了，鱼儿的双峰活生生地弹出大半，比基尼的带子勒在乳头边，让乳头更加突出，下身的更是只能褪到关键部位偏上一些，让半边臀部翘出，撕又撕不开，两个圆球形的乳房上和粉嫩臀部都被褪到中间的衣物勒出凹凸分水岭。

　　我真搞不懂阿荣的性趣——算了，反正今天的任务是……我将头埋进了那散发着淡香的酥胸间，把鱼儿压在床上，拉着她白洁滑腻的手，摸索向我的胯下，寻找燃烧的源头。

　　她的手指很细很凉，触到肉欲时我和她都缠栗了一下，我简直感觉我的火热完全可以将她的手融化，我拉住她想退缩的胳膊，放到我已经怒起的肉欲上，掰开她的指头让她握好，然后用我的手掌包紧。

　　鱼儿闷声问：「这是什么？」

　　我大晕阿荣连这个都没输入进她的程式，无奈地回答：「这是巫婆。」

　　「巫婆？」

　　「嗯，你要乖乖地叫她出来，她出来了才能给你药哦。」我没有忘记舔舐鱼儿的耳垂，手开始上下教她：「你看，这样……」

　　滋……有些冰凉的反而刺激了我，鱼儿细柔的指尖不时扫到我的根部，很快我便不用再扶着她，两只手只管顺着她修长的白腿外侧直上直下，寻找其它敏感点，鱼儿被我舔得神志混乱，胸口左右晃动，乳尖不时与我的擦过。

　　细细麻麻的快感电流从她粉色乳头窜向我，又从我的手掌窜回她身体里，一颠一波地起伏，深深的喘气声和鱼儿的呻吟声，以及手里动作发出的摩擦声充斥着房间，床单在我们膝下褶皱，我感觉胯下的利剑又在成长。

　　接着鱼儿终于握不住了，扭动着身体避开我的舔舐和抚弄，用沾了些液体的手推我，我拉起她的手指在嘴里含咬了一下，她居然轻轻啜泣起来，两条细腿不仅合拢发抖。

　　腿间以下的比基尼已经出现湿润的线，那里似乎在呼吸般一伸一缩，呼唤着野性的侵略，又是一个敏感点，算了我的脑袋已经记不了了！我移动着膝盖骑坐到她腰间，拉起她上身，将那已经怒擎的肉棒伸向她，「张开嘴，含进去。」

　　「呃……？」鱼儿看着比先前又大了一圈的「巫婆」，不知所措。

　　我哑着嗓子说，「她出来了，要给你喂药，你看都洒出来一些了，再不喝你就只能一辈子当鱼罗。」她半信半疑地伸过头来张嘴，还伸出了舌头：「小心别让牙咬到，巫婆会生气，」然后我的肉棒顺着她滑腻的舌头推了进去，立刻火一样的热包裹了我，从顶端的眼开始熊熊扩散直冲而上，我扮住鱼儿的两颊把她拉得更近，让我刺得更深。

　　鱼儿的牙似乎很小，基本上整个口腔都是柔软的肉壁和粘腻的唾液，还有我不断流出的精液，「鱼儿，别光张着嘴，你要吸呀……」

　　我喘着气，鱼儿的口腔确实不敏感，但她还是听话地吮吸起来，唇瓣衔住肉棒，小小的舌顶着肉棒下面，借着内壁的吸力往更深处送，立即，我感觉就像被浪花高高地托了起来，一上一下，我急促地低吟，更加粗暴地戳插鱼儿的口，肉棒出入发出噗嚓噗嚓粘答的水声，我的膝盖用力前弯着，床被我的动作弄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鱼儿被肉棒插得嗯嗯直叫，唾液不停往嘴角外淌，滴在红肿的乳尖上和乳沟里，她的水灵眼睛开始被泪光充盈，让我更加急躁，用她的冷指不断刺激根部，用力，再用力。

　　终于，浪花将我托上了太阳，汹涌的热情聚集在出口等待爆发的瞬间，我紧紧地将她的头压向我，就像尽职的医生给病人注射药水，就像滂湃的瀑布飞湍而下，就像脱膛的子弹呼啸直冲，我要把所有热情灌给她，充斥她，狠狠填满她！

　　「啊……哈……哈……」

　　温热溢出，打落在床单，我难以满足地又挺了两下，感觉到鱼儿的抗议才抽出湿漉漉已经放松的肉棒，折起腿坐在脚上休息。鱼儿肯定被呛到了，不停地咳嗽，但呕出来精液的并不多，难道是人鱼体质连这类水都不怕？我和她的身体都被汗打湿，但那该死的比基尼还在。我拍拍鱼儿的背，凑近她：「怎么样？喂饱你了么？」

　　「咳、咳咳……」她有点狼狈地擦着嘴，我现在才认真地打量她的相貌，在如此色情的环境下，她那双眼睛依然清亮，带着点海的蓝色，五官端正，栗色长发有些散乱地披在胸前，发尾在乳尖旁打一个圈，皮肤微微发出鳞片一样的光——她就是那条被海潮遗忘了的鱼，张嘴呼吸着瘫在岸上，瘫在我怀里，我们皮肤都微微发红，湿淋淋得既疲倦，又痛快。

　　余韵中我亲吻了她的眼角，现在不适合追问「药效」，现在只需要继续现在的事。

　　只是，鱼儿真的会变成泡沫吗？这个我必须向阿荣问清楚。

　　　　　　　　　　　　　　　　（二）

　　早晨我醒来时，鱼儿还枕在臂弯里沉睡，发丝散落在我胸口。

　　好久没有经历这样起床的情景，自从担任阿荣的助手后，各式各样的人造娃娃就被带进我家。晚上我会设定内部闹钟，这样一来，清纯设计类的会温柔地拍醒我，火辣设计类的直接扯下我的裤子弄到我醒为止。

　　广告上人造娃娃的口号光鲜亮丽，尽是为那些没有儿女的老人带来家人，为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带来照顾等，实际上她们更像是价格惊人的泄欲工具。

　　卖给企业的家务类、工作类人造娃娃还算便宜，毕竟运行系统相同，可以实行量产；但针对个人喜好而设计出来的专门服务个体的娃娃简直就是天价，能买下的人在当地必是有名的财主，而且那些娃娃的质量一定要高，好应对日后饱经蹂躏的生活。

　　像这样平和地起床，确实久违了。

　　我在鱼儿的额头上亲一下，她醒过来，睁开惺松的睡眼坐起，我突然发现她干爽的身体上，那件怪异的比基尼已经消失，浑润的胸部曲线和优美的阴部轮廓展露无遗，我顿时睡意全无，兴奋地推推她说：「鱼儿，你下地走走看？」

　　她有些迷惘地看看我，把腿挪到床边，犹豫一下把脚放到地板上，慢慢地站起来，居然能站直身，接着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然后越走越稳，她自己也惊喜呆了，我笑着起身抱住她，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圈，「都是巫婆的药帮你，可要感谢人家。」

　　说完就把她扑倒在床上，正值春意盎然的时候，电话铃响声大作，号码是阿荣的。上司的电话不接不行，我只能有些气恼地放开鱼儿，走到床边抓起话筒：「喂？」

　　「干嘛气鼓鼓？昨晚没满足？」阿荣难听的笑声从电话另一头传来，随后马上换成怒吼的声调，「叶官岚！几点了还不来上班！你丫不想混了？！」

　　我一看钟表，什么，原来已经９点多了！托过去那些娃娃的福，我生物钟向来很准，极少睡过头，没想到这次居然睡得这么晚！「对不起，我马上过去，可是鱼儿她……」

　　「鱼儿？靠，你怎么不起个更土的名字！把她也带过来！」阿荣显然是真的生气，摔断电话。

　　我急得什么性致都烟消云散，拉了鱼儿进浴室快速淋浴，然后拿件大号黑色睡衣套在她身上，自己也迅速换了衣服，两人坐上车朝研究所开去。

　　到了研究所，阿荣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我只能忍着气，把昨天的实验报告递交上去，他翻看了下就不再骂人，两眼一直打量着站在我身后的鱼儿，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臂检查，然后又猛地扯高睡衣露出毛发稀疏得下体，我和鱼儿都「啊」地叫了出来。

　　怪哉，鱼儿叫是情理之中，我为什么也跟着叫？

　　鱼儿满脸羞红，却还是服帖地让阿荣摸索她的下身，不知为何，我看着很是不爽。阿荣放下睡衣摊摊双手，「好了，做得不错，没有料到你第一天就能找出『药』的秘密！她的鱼鳞开始脱落了，不过还不完全。」

　　「是胳膊上那些吗？」

　　「在人鱼状态下，全身都会有鱼鳞，我在她咽喉以下装了计量器，精液到达一定分量就会启动人类化程式，鱼鳞脱落证明已经接近要求了，到时候别说走路了，她去走钢丝都没问题。」阿荣满意地在我的实验报告上写评语。

　　我盯着地板和鱼儿，「鱼鳞脱落？我怎么没看见？」

　　「哦，忘了你没有那个仪器。」阿荣托了一下鼻梁的镜架，从抽屉里拿出个一指节长，直径两毫米的黄色小软管递给我，「你没近视，就把这个装在无度数眼镜或者墨镜上，它可以看到人造娃娃身上很多肉眼看不到的设计质材，为了防止产品被翻版，我也只能想出这种方法了。」

　　我掏出墨镜，把软管别在镜架边后按动小开关，一层淡蓝色的光蒙上镜面。我把墨镜戴上转向鱼儿，果然她身上的鳞片清晰了很多，一些细碎的鳞片像冬天的雪花一样飘撒在地上，地板上从门口到脚下有条亮晶晶的曲线，是她一路留下的鳞片粉末。

　　「好了，你们回去吧，路上顺便给鱼儿买件衣服。」阿荣转身投入其他实验工作，身后的三个娃娃早张开大腿等他恭候。于是我没来得及问变成泡沫的事又被踢了出去。

　　我拉着鱼儿离开研究所，回到车上，然后开向市区。在开到一间购物街前我停了下来，前面不能泊车，但似乎有买衣服的商店，我关掉引擎对鱼儿说：「我下去给你买衣服，你哪都别去，呆在车里，知道了没有？」然后快步跑了出去，没有听见鱼儿在后面问，「车？车是哪里？」

　　早上十点多是人潮正挤的时刻，鱼儿坐在干燥的车里有些气闷，用手解开了睡衣纽扣，笨拙的手肘不小心压在车窗开关上，车窗自动地下降。

　　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从窗边经过，看到车内的鱼儿，闭眼仰靠，睡衣大开，白嫩丰腴的双乳高高撑起丝质的睡衣，樱桃的位置突起，一半暴露在色情的空气中，一半在黑暗里若隐若现，顺着平腹的部位，两腿微微张开，稍突的阴部躲在阴毛里，长腿间的暗处形成线条均匀的Ｖ型。男人咽了口唾沫，敲敲窗边，鱼儿抬起了头。

　　「美女，一个人啊？」那男人笑得猥琐，「要不要坐我的车去兜风？」

　　「他坐的那个，也是『车』吗？阿岚说别离开『车』就行了，那我就可以坐吧？」这么想着的鱼儿不自觉点了点头，男人兴奋地搓着手，车门被我从里面锁住了，他就从大开的窗户里把鱼儿抱出来，放到摩托车上，自己坐在她身后挽住细腰，开车走了。

　　等我特地买了块蛋糕，跑回来的时候，车里早没了人影，窗户大开。我愣住了，过了几秒钟，我醒悟肯定是有人带走了她，以鱼儿现在的脚力不可能自己爬得出来。我坐上车，戴好先前装配的墨镜，一条银色鱼鳞的路线从窗边一直延伸到前方，旁边还有轮胎的痕迹。

　　我小心地跟了起来，那车开得挺快，银色分布得很稀疏，如果不是在阳光普照下银光闪耀，我几乎要错过它们的踪影。车子很快开到一个荒凉的地区，最后在一座废弃的公园里停下来。

　　门口拉了铁栅，只留出一人多宽的空位，无法让车子进入，我就锁好车步行走进去，继续跟随鳞片的线路。

　　一路穿过静止的旋转木马，生锈的过山车，断了绳的秋千池后，郁郁葱葱的矮树后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淫荡的笑声。我小心地走了过去。

　　我认识那个正在摇摆的东西，像木马一样，只是下方装的是结实的弹簧，坐在上面的人不费力就可以上下左右不停地晃动，频率很快，公园里随处可见。小孩子觉得它好玩，大人坐在上面很悠闲，而现在它却是淫逸的道具。

　　鱼儿的手背在后面紧紧捆绑在木马的头部，两腿大幅度展开，面对面坐在一个微肥的中年男人身上，一上一下发出狂浪的声音，那男人又粗又黑的阳具在鱼儿白皙的皮肤下尤为明显，深深地捅进我未触及的蜜穴，用力晃动木马，玉粉的阴壁随着肉棒的凶猛出入而翻起，流淌下新鲜的白色汁液。

　　男人的头埋在鱼儿诱人的乳房间，毛茸茸的肥手直掐乳峰，把圆大的乳房向两边拉扯，「啊、啊！不要！讨厌！好热、好深啊！」在逆光的角度下，鱼儿身体后仰，前胸高挺，两颗红嫩的乳珠直指天空，背部弯成一个漂亮的弧，极似跃水而出的美人鱼，鱼鳞碎片挥洒开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反着光亮。

　　她一改昨天的生涩无知，完全凭着本能说出程式里的发情台词，两条腿勾着男人的腰，洁白的臀部因为疯狂晃动的抽插而摇摆，简直像在招呼身后另一个人来插她。

　　男人显然已经干了她一段时间，放松警戒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只是伸长粗壮的脖子垂涎，「原来是个人造妞！简直爽翻了！今天就在这里射死你！」说着他扶住鱼儿的腰拼命往下压，然后止住不动，精液从洞口大量地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我没有马上冲出去，而是靠在了树的背后，空洞地看着地面发笑，我要以什么立场出去？这才是鱼儿真正的面目，一个人造娃娃最基本的性爱程式，身份上来说我没有任何权力阻止其他人使用。但是我脑海里不断重复她昨晚懵懂清纯的反应，昨天的她还是未经事的净女，现在却在别的男人怀里打滚，一种莫名其妙的、类似背叛的感觉涌上我心头，这是不应该的，我却无法控制。

　　人类性交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木马上到草地上，又从草地上到运动垫上，四处布满媾交的痕迹，直到鱼儿忍不住用她还有些结巴的语言，呼唤道：「不要了，好难受！救我！阿岚在哪里，来救我！」我才从迷惘中顿时清醒过来，抬头看那死变态，把鱼儿两腿挂在单杠上，逼她手握着铁杠，身体叠成难以承受的角度，毛爪子兜着两个白臀就是一阵乱戳。

　　我从后面冲上前，拍拍那位老兄的肩膀，在他回头的瞬间给他一拳，人仰马翻，阳具硬生生地抽离了鱼儿，一条长而粘腻的、半透明半白的液体从蜜洞里拖出来甩到半空。

　　我抱着鱼儿先让她脚着地，转身扯起想逃跑的男人，几巴掌掴得他眼冒金星找不着北，然后丢到地上用脚猛踩他的命根子，鞋头来回拧旋，他像杀猪一样嚎叫求饶都被我无视了，等到我确定踩得他龟孙子内外俱伤，才松开脚，回身解开鱼儿绑在单杠上的手腕——他奶奶的，老子难得一件高级睡衣，居然给老子撕成捆绑条用！

　　车继续往家的方向疾驰。鱼儿看样子被吓着了，一路上都在抽泣，嘴边还挂着白色的精液。我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跟她开玩笑，「今天又找别人，看来昨天的药没喝够？早说么，今晚我就让你撑得走不动。」实际上，除了阿荣命令凌虐的那类娃娃，我向来对她们还是很温柔的，温柔得阿荣说我适合去当多情牛郎。

　　一方面来说，她们始终代表了女性，是这个社会应当受到尊重的一个角色，另一方面我自己很享受温馨中的高潮，一瞬间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灾难和悲伤，只有坦诚的爱抚和心疼的亲吻。我知道这是人类保护自我，远离威胁和暴力的一种本能渴望，只是我个人的立场，所以当娃娃被其他人用其他方式对待时，我并不发表任何观点。

　　然而这次，我承认我有些失去理智，回到家里我就把鱼儿抱进了地下室。地下室不久前刚修整过，柚木地板还散发出一种很新鲜的味道，以前我只用来放些东西。在暗室的一个角落有张高椅，是调教某个凌虐娃娃的时候阿荣给我的，我把鱼儿拉过去，放她坐上。

　　这椅子很美妙，它很高，扶手和椅背竖着监狱牢门的那种铁栏杆，和绳子结合起来就可以变成好用的禁锢道具，铁杆与铁杆间的格宽可以用来调整捆绑的高度。人凡是被绑在这个上面，只要扒了衣服，就别想逃了。

　　鱼儿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在盛怒击败理智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些什么事，即使现在的行为和未来有着必然联系。我把鱼儿的双手高举过头部在椅背上固定好，双腿拉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也捆绑就绪。

　　鱼儿的臀部几乎要离开椅面，毫无防备的粉红小嘴完整展现，还有男人欢爱的混浊液体从里面渗出。我从盒子里拿出给她买的水果蛋糕，一颗鲜艳的草莓衬在洁白的忌廉上，非常诱人。

　　「岚……」鱼儿颤抖着叫我的名字。

　　我用食指沾了点忌廉，举到她嘴边，温柔地说：「尝尝看。」

　　她不知道我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好伸出粉红的小舌舔了我的食指一下，我把和着唾液和白色忌廉的手指伸到她两腿间粉色小洞前，一个用力顶了进去，湿润温暖迅速包裹了我的手指，鱼儿从喉咙里发出一下扭曲的呻吟，样子又痛苦又欢愉，因为刚才我打断了她的高潮，她那里还在断断续续地滴着爱液。

　　「舒服么，嗯？你果然是阿荣做的东西，到一定时候比谁他妈都淫贱！」我笑骂着，像骂一个娼妇，手指沾上忌廉不断抹进她的小穴，在她下面进进出出，「啊哈，啊哈！」鱼儿只能扭动着腰肢，妨碍我的动作「不准动！」我在她爆涨的乳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她直流冷汗，再也不敢挣扎。

小说相关章节：人造美人鱼（１－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