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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造美人鱼(1-3) - 2

[db:作者] 2025-06-20 22:05 5hhhhh 8290 ℃

                (二)

  早晨我醒来时,鱼儿还枕在臂弯里沉睡,发丝散落在我胸口。

  好久没有经历这样起床的情景,自从担任阿荣的助手后,各式各样的人造娃娃就被带进我家。晚上我会设定内部闹钟,这样一来,清纯设计类的会温柔地拍醒我,火辣设计类的直接扯下我的裤子弄到我醒为止。

  广告上人造娃娃的口号光鲜亮丽,尽是为那些没有儿女的老人带来家人,为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带来照顾等,实际上她们更像是价格惊人的泄欲工具。

  卖给企业的家务类、工作类人造娃娃还算便宜,毕竟运行系统相同,可以实行量产;但针对个人喜好而设计出来的专门服务个体的娃娃简直就是天价,能买下的人在当地必是有名的财主,而且那些娃娃的质量一定要高,好应对日后饱经蹂躏的生活。

  像这样平和地起床,确实久违了。

  我在鱼儿的额头上亲一下,她醒过来,睁开惺松的睡眼坐起,我突然发现她干爽的身体上,那件怪异的比基尼已经消失,浑润的胸部曲线和优美的阴部轮廓展露无遗,我顿时睡意全无,兴奋地推推她说:「鱼儿,你下地走走看?」

  她有些迷惘地看看我,把腿挪到床边,犹豫一下把脚放到地板上,慢慢地站起来,居然能站直身,接着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然后越走越稳,她自己也惊喜呆了,我笑着起身抱住她,在房间里转了好几个圈,「都是巫婆的药帮你,可要感谢人家。」

  说完就把她扑倒在床上,正值春意盎然的时候,电话铃响声大作,号码是阿荣的。上司的电话不接不行,我只能有些气恼地放开鱼儿,走到床边抓起话筒:「喂?」

  「干嘛气鼓鼓?昨晚没满足?」阿荣难听的笑声从电话另一头传来,随后马上换成怒吼的声调,「叶官岚!几点了还不来上班!你丫不想混了?!」

  我一看钟表,什么,原来已经9点多了!托过去那些娃娃的福,我生物钟向来很准,极少睡过头,没想到这次居然睡得这么晚!「对不起,我马上过去,可是鱼儿她……」

  「鱼儿?靠,你怎么不起个更土的名字!把她也带过来!」阿荣显然是真的生气,摔断电话。

  我急得什么性致都烟消云散,拉了鱼儿进浴室快速淋浴,然后拿件大号黑色睡衣套在她身上,自己也迅速换了衣服,两人坐上车朝研究所开去。

  到了研究所,阿荣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我只能忍着气,把昨天的实验报告递交上去,他翻看了下就不再骂人,两眼一直打量着站在我身后的鱼儿,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臂检查,然后又猛地扯高睡衣露出毛发稀疏得下体,我和鱼儿都「啊」地叫了出来。

  怪哉,鱼儿叫是情理之中,我为什么也跟着叫?

  鱼儿满脸羞红,却还是服帖地让阿荣摸索她的下身,不知为何,我看着很是不爽。阿荣放下睡衣摊摊双手,「好了,做得不错,没有料到你第一天就能找出『药』的秘密!她的鱼鳞开始脱落了,不过还不完全。」

  「是胳膊上那些吗?」

  「在人鱼状态下,全身都会有鱼鳞,我在她咽喉以下装了计量器,精液到达一定分量就会启动人类化程式,鱼鳞脱落证明已经接近要求了,到时候别说走路了,她去走钢丝都没问题。」阿荣满意地在我的实验报告上写评语。

  我盯着地板和鱼儿,「鱼鳞脱落?我怎么没看见?」

  「哦,忘了你没有那个仪器。」阿荣托了一下鼻梁的镜架,从抽屉里拿出个一指节长,直径两毫米的黄色小软管递给我,「你没近视,就把这个装在无度数眼镜或者墨镜上,它可以看到人造娃娃身上很多肉眼看不到的设计质材,为了防止产品被翻版,我也只能想出这种方法了。」

  我掏出墨镜,把软管别在镜架边后按动小开关,一层淡蓝色的光蒙上镜面。我把墨镜戴上转向鱼儿,果然她身上的鳞片清晰了很多,一些细碎的鳞片像冬天的雪花一样飘撒在地上,地板上从门口到脚下有条亮晶晶的曲线,是她一路留下的鳞片粉末。

  「好了,你们回去吧,路上顺便给鱼儿买件衣服。」阿荣转身投入其他实验工作,身后的三个娃娃早张开大腿等他恭候。于是我没来得及问变成泡沫的事又被踢了出去。

  我拉着鱼儿离开研究所,回到车上,然后开向市区。在开到一间购物街前我停了下来,前面不能泊车,但似乎有买衣服的商店,我关掉引擎对鱼儿说:「我下去给你买衣服,你哪都别去,呆在车里,知道了没有?」然后快步跑了出去,没有听见鱼儿在后面问,「车?车是哪里?」

  早上十点多是人潮正挤的时刻,鱼儿坐在干燥的车里有些气闷,用手解开了睡衣纽扣,笨拙的手肘不小心压在车窗开关上,车窗自动地下降。

  一个骑摩托车的男人从窗边经过,看到车内的鱼儿,闭眼仰靠,睡衣大开,白嫩丰腴的双乳高高撑起丝质的睡衣,樱桃的位置突起,一半暴露在色情的空气中,一半在黑暗里若隐若现,顺着平腹的部位,两腿微微张开,稍突的阴部躲在阴毛里,长腿间的暗处形成线条均匀的V型。男人咽了口唾沫,敲敲窗边,鱼儿抬起了头。

  「美女,一个人啊?」那男人笑得猥琐,「要不要坐我的车去兜风?」

  「他坐的那个,也是『车』吗?阿岚说别离开『车』就行了,那我就可以坐吧?」这么想着的鱼儿不自觉点了点头,男人兴奋地搓着手,车门被我从里面锁住了,他就从大开的窗户里把鱼儿抱出来,放到摩托车上,自己坐在她身后挽住细腰,开车走了。

  等我特地买了块蛋糕,跑回来的时候,车里早没了人影,窗户大开。我愣住了,过了几秒钟,我醒悟肯定是有人带走了她,以鱼儿现在的脚力不可能自己爬得出来。我坐上车,戴好先前装配的墨镜,一条银色鱼鳞的路线从窗边一直延伸到前方,旁边还有轮胎的痕迹。

  我小心地跟了起来,那车开得挺快,银色分布得很稀疏,如果不是在阳光普照下银光闪耀,我几乎要错过它们的踪影。车子很快开到一个荒凉的地区,最后在一座废弃的公园里停下来。

  门口拉了铁栅,只留出一人多宽的空位,无法让车子进入,我就锁好车步行走进去,继续跟随鳞片的线路。

  一路穿过静止的旋转木马,生锈的过山车,断了绳的秋千池后,郁郁葱葱的矮树后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呻吟声,还有男人淫荡的笑声。我小心地走了过去。

  我认识那个正在摇摆的东西,像木马一样,只是下方装的是结实的弹簧,坐在上面的人不费力就可以上下左右不停地晃动,频率很快,公园里随处可见。小孩子觉得它好玩,大人坐在上面很悠闲,而现在它却是淫逸的道具。

  鱼儿的手背在后面紧紧捆绑在木马的头部,两腿大幅度展开,面对面坐在一个微肥的中年男人身上,一上一下发出狂浪的声音,那男人又粗又黑的阳具在鱼儿白皙的皮肤下尤为明显,深深地捅进我未触及的蜜穴,用力晃动木马,玉粉的阴壁随着肉棒的凶猛出入而翻起,流淌下新鲜的白色汁液。

  男人的头埋在鱼儿诱人的乳房间,毛茸茸的肥手直掐乳峰,把圆大的乳房向两边拉扯,「啊、啊!不要!讨厌!好热、好深啊!」在逆光的角度下,鱼儿身体后仰,前胸高挺,两颗红嫩的乳珠直指天空,背部弯成一个漂亮的弧,极似跃水而出的美人鱼,鱼鳞碎片挥洒开来,在阳光的照射下反着光亮。

  她一改昨天的生涩无知,完全凭着本能说出程式里的发情台词,两条腿勾着男人的腰,洁白的臀部因为疯狂晃动的抽插而摇摆,简直像在招呼身后另一个人来插她。

  男人显然已经干了她一段时间,放松警戒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只是伸长粗壮的脖子垂涎,「原来是个人造妞!简直爽翻了!今天就在这里射死你!」说着他扶住鱼儿的腰拼命往下压,然后止住不动,精液从洞口大量地喷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我没有马上冲出去,而是靠在了树的背后,空洞地看着地面发笑,我要以什么立场出去?这才是鱼儿真正的面目,一个人造娃娃最基本的性爱程式,身份上来说我没有任何权力阻止其他人使用。但是我脑海里不断重复她昨晚懵懂清纯的反应,昨天的她还是未经事的净女,现在却在别的男人怀里打滚,一种莫名其妙的、类似背叛的感觉涌上我心头,这是不应该的,我却无法控制。

  人类性交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从木马上到草地上,又从草地上到运动垫上,四处布满媾交的痕迹,直到鱼儿忍不住用她还有些结巴的语言,呼唤道:「不要了,好难受!救我!阿岚在哪里,来救我!」我才从迷惘中顿时清醒过来,抬头看那死变态,把鱼儿两腿挂在单杠上,逼她手握着铁杠,身体叠成难以承受的角度,毛爪子兜着两个白臀就是一阵乱戳。

  我从后面冲上前,拍拍那位老兄的肩膀,在他回头的瞬间给他一拳,人仰马翻,阳具硬生生地抽离了鱼儿,一条长而粘腻的、半透明半白的液体从蜜洞里拖出来甩到半空。

  我抱着鱼儿先让她脚着地,转身扯起想逃跑的男人,几巴掌掴得他眼冒金星找不着北,然后丢到地上用脚猛踩他的命根子,鞋头来回拧旋,他像杀猪一样嚎叫求饶都被我无视了,等到我确定踩得他龟孙子内外俱伤,才松开脚,回身解开鱼儿绑在单杠上的手腕——他奶奶的,老子难得一件高级睡衣,居然给老子撕成捆绑条用!

  车继续往家的方向疾驰。鱼儿看样子被吓着了,一路上都在抽泣,嘴边还挂着白色的精液。我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跟她开玩笑,「今天又找别人,看来昨天的药没喝够?早说么,今晚我就让你撑得走不动。」实际上,除了阿荣命令凌虐的那类娃娃,我向来对她们还是很温柔的,温柔得阿荣说我适合去当多情牛郎。

  一方面来说,她们始终代表了女性,是这个社会应当受到尊重的一个角色,另一方面我自己很享受温馨中的高潮,一瞬间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灾难和悲伤,只有坦诚的爱抚和心疼的亲吻。我知道这是人类保护自我,远离威胁和暴力的一种本能渴望,只是我个人的立场,所以当娃娃被其他人用其他方式对待时,我并不发表任何观点。

  然而这次,我承认我有些失去理智,回到家里我就把鱼儿抱进了地下室。地下室不久前刚修整过,柚木地板还散发出一种很新鲜的味道,以前我只用来放些东西。在暗室的一个角落有张高椅,是调教某个凌虐娃娃的时候阿荣给我的,我把鱼儿拉过去,放她坐上。

  这椅子很美妙,它很高,扶手和椅背竖着监狱牢门的那种铁栏杆,和绳子结合起来就可以变成好用的禁锢道具,铁杆与铁杆间的格宽可以用来调整捆绑的高度。人凡是被绑在这个上面,只要扒了衣服,就别想逃了。

  鱼儿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在盛怒击败理智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些什么事,即使现在的行为和未来有着必然联系。我把鱼儿的双手高举过头部在椅背上固定好,双腿拉开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也捆绑就绪。

  鱼儿的臀部几乎要离开椅面,毫无防备的粉红小嘴完整展现,还有男人欢爱的混浊液体从里面渗出。我从盒子里拿出给她买的水果蛋糕,一颗鲜艳的草莓衬在洁白的忌廉上,非常诱人。

  「岚……」鱼儿颤抖着叫我的名字。

  我用食指沾了点忌廉,举到她嘴边,温柔地说:「尝尝看。」

  她不知道我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好伸出粉红的小舌舔了我的食指一下,我把和着唾液和白色忌廉的手指伸到她两腿间粉色小洞前,一个用力顶了进去,湿润温暖迅速包裹了我的手指,鱼儿从喉咙里发出一下扭曲的呻吟,样子又痛苦又欢愉,因为刚才我打断了她的高潮,她那里还在断断续续地滴着爱液。

  「舒服么,嗯?你果然是阿荣做的东西,到一定时候比谁他妈都淫贱!」我笑骂着,像骂一个娼妇,手指沾上忌廉不断抹进她的小穴,在她下面进进出出,「啊哈,啊哈!」鱼儿只能扭动着腰肢,妨碍我的动作「不准动!」我在她爆涨的乳房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得她直流冷汗,再也不敢挣扎。

  蛋糕上的忌廉很快被都我塞抹在那一开一合的小洞里外,那里白糊糊一片,泛着诱惑的光泽,「鱼儿看起来真好吃!」我继续用手指刺激内壁,把忌廉一层层涂抹在阴唇和阴蒂,甚至更深入的位置。

  很快这些艺术杰作被她阴道口处涌出的汩汩流水冲垮,夹带着白色忌廉的水流下到菊花门凹陷处,在那里积聚一汪洁白的爱液。看到这种景象,我自己也开始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粘满忌廉和爱夜的手指抹上鱼儿的玉乳,抹得到处都是,仿佛那白汁就是从她饱满的乳房里捏挤喷出来的一样。

  顺手摘下蛋糕上的草莓,用舌头舔了舔,然后用牙咬着喂进她的嘴里,「特地给你买的,喜欢么。」

  我还是温柔地笑着,鱼儿嚼着红草莓,十分惊恐地看着我,仿佛我已不是昨天的叶官岚,「看样子挺美味,别急,这里还有!」我从袋子里掏出一条被串成小珠链的樱桃,这也是我本来要送给她的礼物,我把捆着的绳子从一头咬断,然后低下身,将端头第一颗樱桃对准白色的洞口,塞了进去。

  「呀!」鱼儿一个紧缩,刚塞入的樱桃被挤了出来,我狠狠地摁回去,「喜欢么?嗯?」然后接着塞进第二颗,第三颗,冰镇过的樱桃在灼热的内壁立刻散发刺激的凉功,鱼儿双眼发红,噙着眼泪,已经泣不成声,两腿不停地发抖,浑白的汁水顺着樱桃链流到我的手上。

  她的低泣声更鼓舞了我,继续往里面送入第四第五颗鲜红樱桃,穿成一线的鲜红樱桃像血珠一样,一颗颗从她的穴洞延伸下来,末端滴着水,很诱惑我。塞进第八颗后我决定不再继续,站起身来,抬起她的下巴看她,她那双无辜的海一样的眼眸盯着我,那些泪比起色情更像是悲伤的泪。「傻瓜,哭什么?你自己下面吃得很开心呢。」

  我伸手擦她的眼泪,她躲开我的手,「不要了……不要,阿岚在生气,不要了。」

  她说我我在生气?呵,原来我在生气?我他妈的凭什么生气!

  我暗暗叹了口气,摸摸她头发,「我没生气,看你刚才玩得那么开心,我陪你继续玩而已。」在世人看来,鱼儿本来就是个泄欲娃娃,而且阿荣并没有给她输入隶属于我的程式,我只是个测试者身分,有什么资格占有她呢?

  这么想着,我舔着她的眼角,手指勾住露在外面的串樱桃的线,技巧性地一扯,小穴里一连串樱桃唰啦啦地抽了出来,鱼儿尖叫着抽动腿,一小股半透明的粘液裹着樱桃一并喷出,落在地上。

  我抖着手把她的束缚解开,她立刻张开双臂紧抱住我,哭声不断,像一个犯了错误以为会被家人赶出去的小孩。「没事了没事了,我们不玩了好不?」像昨天在浴室那样,我吻她,温柔地,细碎地。她这才放松了身体。

  我哧笑,女人啊,真是信赖亲吻的生物,毫无意义的亲吻在她们眼里也会变成一种默许的誓言,我不知道鱼儿把我的吻当成什么誓言,我只知道今天,我不该把一个对外面世界陌生的女孩子,一个人孤零零丢下来,哪怕只是那几分钟。

  我抱着她走进浴室,泡在温和的水里,身上的污垢在水里化散开来。我洗干净鱼儿身上残留的男人的东西,让她仰在浴池边,下身浸在水里,然后顺着她的腿,把我那根雄伟的肉棒慢慢推入,当它插入鱼儿体内的时候,她身体弓起,发出了娇嗔的叫声,「放松鱼儿,那个男人是怎么塞进去的?」

  我用力一顶,肉棒在水的滋润下顺利钻入她的身体内,先前被别人开发过的内壁刚好完全吞没了我,鱼儿的乳房立刻因为这个的举动而弹跳起来,像钟摆般晃动着。

  我一只手抓着她赤裸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部,温和缓慢地在她蜜洞里抽插,浴室里回荡着有韵律的皮肉间坦诚摩擦的声音,拌着溅起的水花声,一下、两下……一下,两下,鱼儿也跟随着这个节奏,一下两下发出勾魂噬骨的叫声。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叮咛着,「鱼儿,你听着,以后,别让其他男人碰你这里……」我将自己顶进又退出,「没错,就是这里,听到了吗?」鱼儿颤抖着点了点头,我抚摸她的头发,像昨天那样低身舔她的耳垂,随着一次次身体交叠,彼此下身在水中同时痉挛,水下冒起气泡,水面渐起小小的喷泉,一片白浊。

  我拔出来,将鱼儿翻个身背朝我,再次插入她。我向来控制力强,做爱可慢可快,我就这么遵循五浅一深的规律,慢慢地在水下抽动。

  她终于被我折磨得失声哭出,冰凉的手伸下水要抚摸发抖的阴部,我在这时突然加快撞击速度和力度,让她几乎站不稳地攀在池边,楚楚可怜地一直叫。

  就这样在浴室折腾了四个小时,符合人鱼浸水时间的四个小时,我缓慢又热烈地操她,休息了再操,折腾得她在地狱和天堂的交界处翻滚不起,我不知道阿荣要把她交给谁,日后还有多少男人要玩弄这具身体,既然现在是我的,我就要给她身体里打上我的烙印。

  我满脑子都只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当两个人都疲惫地倒在床上时,我很快进入了梦乡,没有注意到鱼儿还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嘴里翻搅着,突然,像吹泡泡那样,她吐出了一串泡沫——串像人鱼公主最后下场一样的白色泡沫。

 

                (三)

  自那天后,鱼儿一直处于反应迟缓的状态,早晨很晚才起来,跟她说话时也有些心不在焉,我怕她再被拐跑,跟阿荣好说歹说请了三天假,在家教她有关生活的知识。

  因为那次的混蛋逼鱼儿口交,鱼儿咽喉下的精液分量已经到达要求,启动人类化程式,现在的鱼儿可以很顺利地行走跑跳,学东西很快上手,一道红烧辣子鸡在旁边看过程,第二天已经可以自己做出来,洗衣机和电视机那些很自由地掌控,马桶浴室也会够使用了,生活自理没有问题。

  可不知为什么,她的神情就像那些曾经有被强奸经历的女性一样恍惚不安,我开始置疑,阿荣给她到底安置了什么样的系统,作为一个人造娃娃,居然有如此接近人类女性的纤细心理,阿荣电话里也只是卖着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由于之前做得有些过量,这三天我晚上与她温存缠绵时格外小心,她总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背,发出像小猫一样的轻吟。我能感觉她浑身的颤抖,她的不安通过身体连接的部位传达给我,无论我怎么吻她的耳垂和颈部,询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她都不开口。

  这几天静下心来看她,她确实是我喜欢的那类型,只可惜她是人造娃娃,她的一切情感都是电脑程式输入,对于人类的爱她可以通过自己做出判断么?我不这么认为。

  第四天,我带着她回到研究所,准备将泡沫的事问阿荣个究竟,一进研究室大厅,他不在那里,一个年轻英俊的实习生告诉我,教授去了测试场。我直觉认为不能把鱼儿带去那个污秽的地方,就让实习生帮忙领她去待客室,自己去找阿荣。

  过去,曾以为我们这些跟着教授团团转的助手是最累的,但我现在感觉,研究所的清洁大叔、大妈可能更惨,每层楼都有不同的测试场,每天都有新的测试在进行,阿荣所在这层就是测试人造娃娃多人蹂躏耐度的「触手舞台」,一只四米高的人造触手魔怪每测试一次喷发的液体量可以给测试场刷一次墙。

  测试场的墙壁有许多细微的电磁结构,清洁起来又要小心翼翼,尽管大叔大妈们已经是坐在清洁机上智能控制了,还是提心吊胆怕损坏什么设置。一天下来十几层楼,每层楼几场测试,真是伤身又伤神。

  阿荣正坐在控制台前,观察显示屏上的数值横条,旁边还有几块大的观看屏幕,从不同角度播放正在前方测试室里被庞大触手淫暴的人工娃娃。

  音效奇好的扬声器里播放着粘腻的水声和呻吟声,我走上前去坐到他旁边,他头也不别一下,仍旧盯着数值条,「你觉得这叫床声音会不会小了点,会不会不能满足客户的听觉要求?」

  我看向棕色的高潮次数值框:「十六次高潮,正常女人气都断了。哪个虐待狂要订这么高等级的货色?」

  「一个爆发户订给他那三十二个保镖的,说又能帮兄弟服务又防止他们跌入其他桃花陷阱。就算不可能三十二个一起上,轮个班也得十个左右。」阿荣起身按了红色的结束键,触手魔怪发出轰隆的叫声,浪一样的白色液体从插入娃娃阴道、菊穴、口腔里端喷发,一泻如注,棕色校服被液体包裹的娃娃终于被放到地面,迅速赶到现场的阿叔阿婆们两个负责抬走她,剩下的开始忙着清理现场。

  我跟着阿荣离开测试场,我问他:「鱼儿最近精神非常糟,怎么回事?」

  「给我实验报告,看了我才知道。」我把实验报告交給他,我们研究人员对这些记录相当认真负责,三天前早上被男人干了几个小时的记录也仔细地写了下来。

  阿荣边走边翻看,眼睛微眯,到了前方分叉路口后他就突然停下来了,把实验报告合上,向右转去,「你去哪?不是回大厅去吗?」

  「回什么大厅,你小子,还有任务呢,过来!」他把我拽到电梯里,按了四楼,然后突然推我到墙上,手扒上我的皮带扣往下扯。

  「喂你搞什么!变态啊?!」我哭笑不得地按住他,心里有些虚,阿荣是名副其实的男女通吃,他做的人造娃娃也有男性,不过数量较少。

  偶尔几次我才见到他在光洁的地板上操人造男人,还专操那种时下学生妹最疯迷的、韩潮日潮式的小白脸,他们肩骨瘦弱得跟女人一样,瓜子面桃花泛滥。

  阿荣把他们的前列腺设计得很敏感,从菊门捅入的巨棒能让另一根外露的玉根忘情地喷射,犯罪感和堕落感让人神经疯狂,那些强奸少男的案例不是没有道理的。

  「嘘,测试个催情药而已。你这型的,我还看不上眼呢。」他从裤子里掏出个小瓶子,把里头淡蓝色的液体倒在我小腹上,然后用手逆时针地抚摸,一圈一圈地往下移,另一只手用指头拉开我内裤的边缘,让抚摸的手掌平展地摆在阴茎上,微凉得液体被他从根到顶端均匀地涂抹了一遍。然后他脱了自己的裤子也抹上这种液体。

  火热麻酥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我抽了口冷气,贴紧电梯的内壁,这时电梯门刚好打开,我看见外面空旷的四楼实验场中央,已经有个穿和服的性感东洋美人在KINGSIZE的床上等候多时。

  「这是干嘛,玩3P?」

  「跟鱼儿相同系统的娃娃,不过昨天刚进入人类化程式,我叫她妖子。既然你说鱼儿的状况不稳定,就让妖子来继续完成原本的测试内容。」阿荣边走边解开衣扣,外衣,衬衫,领带,鞋子,被丢了一地,妖子一开始满心欢喜地坐在床铺上等他,后来看到我也宽衣解带地走过来,脸上立刻露出惊讶不安的神情,我也愣住了,这个神情我在鱼儿脸上也见过。这到底意味了什么?

  阿荣显然把她调教得很好,没几下就已经夹住阿荣喊再来,隔着松散的和服做爱别有一番风情,阿荣平躺在床上,妖子张开腿坐在她腰上,自觉地扭动腰部让阿荣的巨大深入。

  阿荣朝旁边待命的我招手:「加入吧!」被药燎得欲火焚身的我马上走到妖子背后,推她往前趴,将和服撩高搭在她背上,双手不停地拍打臀部让它翘起。

  妖子却没那么合作了,扭来扭去还难过地跟阿荣说:「阿荣哥,我不要。」活生生一个被男友背叛了的女人,我有些犹豫地看着阿荣,阿荣固定住妖子的腰对我示意继续,我便抬起那粉臀顶了进去。

  里头被调教过得紧窒有弹性,紧紧吸附着我,我跟阿荣一个上一个下,两把凶猛利剑前后贯穿着这个女人,药在这时发挥了很大作用,我们的动作达到默契的节奏,射出第一次后,又把妖子拖到床边趴着,阿荣站在后面用和服带子扎紧她的双手,接着又挺进湿淋淋的隧道,我跪在床上拉起她的头发,让她给我胀挺的肉棒口交。

  妖子很惊恐,一边哭喊不要一边扭动身体,就像那天被我欺负的鱼儿一样。在阿荣以往那些娃娃里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出现,每个人造娃娃都是大喊着再来或者主动服务,妖子的反抗精神让我有种莫名的兴奋冲动,一种类似强奸的快感。强奸一个女性人类是犯罪的,但强奸一个娃娃,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受到严重的惩治。

  这时我觉察到旁边的视线,转过头去,那个实习生居然把鱼儿带到了一边看着我们,鱼儿现在的眼神就跟被我按住头的妖子一样,惊吓,迷惘,不知所措,连那个实习生的手钻进了她的裙底都没反应。

  我起身要去阻止,却被阿荣拉住,双眼烧红地说:「是我叫他们来的,这是今天的任务——阿德,你别对她毛手毛脚的,好好站在一边看!」然后没等我回话他就狠狠舔了我的乳尖。

  男人被男人舔是件恶心的事,但我被抹药后格外敏感,一个激灵射了妖子一嘴,接着我被阿荣拉倒在床上,妖子软绵绵地压在我身上,阿荣又在妖子身上,三个人缠成一团,我的意识也随着滚烫的激情开始模糊,余光瞥见鱼儿用力推开实习生朝电梯奔去,莫名的失落感从我心底涌上来,夹着不受头脑控制的身体的疯狂,达到尖白的高潮顶端。

  这是我印象中最漫长的一次测试,最终妖子的身体滚落到地面,阿荣靠在我身上喘着气,我摇摇晃晃地想爬起来,又倒了回去,就给了阿荣一绣花拳,「妈的,你也玩太疯了!」

  阿荣嗤嗤地笑着:「不到这个程度根本测试不出效果么,你看。」

  我扭过头去,立刻脸色铁青:躺在地上、小声抽泣的妖子口吐白沫,身体抖动,皮肤开始蜕变成一层层白色液态的物质,还渐渐挥发,阿荣抓紧我的肩膀让我仔细盯着,直至妖子真的变成一堆洁白的泡沫,摊在地板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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