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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傳17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6080 ℃

賽蓮娜的房間內,切歌和調正給這位未來的母親打掃房間。經過數天的學習和同住,配合過去在商家時的經驗,兩位孩子已大概掌握日常的工作。翼'和克莉絲'也就很放心地交給兩名孩子,難得出門去散散心。

「平常翼'大人和克莉絲'小姐都是寸步不離嗎?」

調邊給雪狐布丁打理著長毛,邊問。

「一般來說都是,不然瑪莉亞姐姐會在我身邊。我總讓他們不用擔心,可他們就是不聽說。現在有曉和月讀陪著我,不只是翼'和克莉絲',連姐姐也能放鬆一下了。」

挺著大肚子的賽蓮娜邊編織著一塊長布,邊回答。

「那就好,還擔心我和切歌會成為大家的負累。翼大人無條件收留我們,我們可不能什麼都不做。」調撫平了最後一撮上揚的白毛,便放布丁回到庭園裡玩耍。黑髮的孩子打量著賽蓮娜的作品,疑問:「賽蓮娜這是編什麼?」

「是給寶寶的裹布,我希望盡可能親手安排寶寶的一切。」

「這樣啊,賽蓮娜真是位偉大的母親。」

「那麼賽蓮娜,這塊大布又是什麼death?」

一旁整理著櫥櫃的切歌塊出一塊很大的,白色金邊的布,疑問。賽蓮娜扭頭一看,看到那珍而重之藏在抽屜盡頭的披風時,不覺暗自高興。

「那個……是一個我很在意的人送的禮物。」

「在意的人?」切歌沉思一陣,突然理解。「是賽蓮娜的成婚對象death?」

「咦?不……不是……」

不等賽蓮娜說完,調也插口進來:「他長什麼樣子?」

「這……那……」賽蓮娜回想起那人的英姿,不覺臉上一紅,害羞得差點整理不出話語。「一頭鮮豔的紅髮……像羽毛那樣……笑容很帥氣……」

賽蓮娜支支晤晤的描述,反倒引起了兩個孩子的暇想。

「肯定是個帥氣的人death。」

「一定和賽蓮娜很相襯。」

「我也好想見見death。」

「如果可以參加賽蓮娜和那位的婚事就好了。」

兩名孩子天真地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一直反覆說著,卻沒注意到旁邊賽蓮娜的苦苦一笑。聽到這些話的賽蓮娜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傷,他也不會否認自己有過那樣的憧憬。

如果切歌和調的話真的能成真……那該有多幸福。

只是……

誰會想娶一名未婚先孕的女性?

仿佛回應著賽蓮娜的思緒,腹中的寶寶傳來了郁動。

「對不起呢,媽媽不是討厭你。媽媽最喜歡你了。」

賽蓮娜撫著半圓的曲線,低語道。他有了這個孩子,擁有了身為人母的幸福。

即使自己得不到身為人妻的美滿,只要姐姐能得到關愛……

……翼大人和瑪莉亞姐姐現在應該,正快樂地享受二人世界吧。

那邊廂,經過白天快馬趕程,翼和瑪莉亞在日落前抵達風鳴訃堂的隱居處。瑪莉亞下馬,指示隨侍的二十餘名護衛守在外頭。平常這都是翼下的命令,只是這天這位年少家主的思緒,總是無法集中。

畢竟接下來要見到的,是翼一生中最大的恐懼,那個無時無刻無形地掌控著他的老人。

風鳴家的前任家主,風鳴訃堂。

看著平常這風度翩翩,總會親扶夫人下馬的家主打著寒顫呆立在蘆屋的門前,誰都能夠理解,翼現在有多麼地不安。瑪莉亞不由得想到,新年時獨自去見前家主的現任家主,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

「主公,你沒事吧?」

瑪莉亞湊過來,擔心地問。

「夫人……對不起,我失態了。」翼深吸一口氣,穩住帶有驚恐的聲音。「走吧,不能讓祖父大人久等。」

翼牽住瑪莉亞的手,比起親暱,更多是不自覺地為了求得安心。他默念了許多遍天元行躰神變神通力,卻都無法平伏內心的湧動。翼有種不可言喻的不安感,比起獨自來到祖父跟前時,還要強烈的不安。

平常總是帶給他安心的夫人,這刻竟徒增了他的恐懼。

但願這全都是錯覺。

即使已經退位,風鳴訃堂仍掌握著一定的力量。這不算大的蘆屋裡,有著過百名的守衛,加上老人自身是個千錘百鍊的武人,任何來訪的人,都不可能輕易作亂。這些訃堂親御的守衛,嚴格來說都不是風鳴家的人。他們是精銳中的精銳,只聽命於風鳴訃堂,對所有外來者都保持高度警戒,包括翼和瑪莉亞。

大概現在風鳴家裡,也埋伏著風鳴訃堂的親衛隊。

如果現在訃堂要奪回家主之位,也斷不是不可能。

十餘名守衛成兩列排在蘆屋大廳的兩側,會面就在這凝縮的氣氛中進行。

「祖父大人,和天羽家結盟是為了早日奪得天下,這不正好切合風鳴家未來的方針嗎?」

翼極盡能事地解釋著兩家結盟的計劃和意圖,只是訃堂卻不屑一顧。

「天下間,沒有一家能與風鳴家平起平坐。天羽家本來是從屬別家的小大名,與風鳴家豈能相提並論。」訃堂嚴厲地反駁。「風鳴家的天下之道是霸道,唯有絕對的力量,才能夠久治於世。這是我再三訂囑過你的唯一的真理,你為什麼如此執拗,偏要一意孤行?」

「可是,祖父大人……!」

「莫要再說,此事我絕不同意。」

訃堂怒喝說,那雙圓睜的怒目,將翼的意志狠狠地壓制住。年輕的家主不甘心地牢抓自己的衣衫,卻又沒有反抗的勇氣。在風鳴家裡他無法自主,從小到大,從繼承人到家主,他人生的價值,都是眼前這個人賦予的價值。不同意也好,想活得自我也好,在那些無形的刀鋒下,翼根本沒有選擇權。

翼的降生,就注定要成為這人——風鳴訃堂的工具。孤身一人的他過去好多次想要反抗,最後都只會招來悲傷的結果。

不過如今,翼再不是孤身一人,他的身旁有了自己缺損的另一半斷片。

那個總讓家主忍耐的夫人,如今挺身而出。

「訃堂大人,以風鳴家目前的國力,要憑一己之力與列強爭鬥絕非易事。即使今日締結同盟,也不代表永久。重要的是先鞏固風鳴家的情勢,再等待合適的時機,天下最終肯定是屬於風鳴家的。」

瑪莉亞平靜地娓娓道來,那充滿自信的笑容,在老人跟前依舊意氣風發。訃堂撫著自己的山羊鬍,頗有興味地聽著,同時打量這位他親自選上的奇女子。自然瑪莉亞的話也不全是出於真心,他只是給翼的想法一個漂亮的完滿,好說服這位老人接納他的意見。只是老人感興趣的卻不是那堂皇的未來計劃,而是跟前這個女人。

「瑪莉亞,你現在貴庚了?」

訃堂突然改變話題引起了瑪莉亞的疑惑。夫人感到這人在盤算著什麼,一陣毛骨悚然在背上流過,他暗自提高了警戒。

「回大人,再些日子就要十九了。」

「那意味著,你已是成熟的女性。」

聞言的翼和瑪莉亞都深感不解,可是家主少有地比起總是聰敏的夫人,先一步對老人暗藏的邪惡的不軌意圖起了反應。翼把身子挪前一點,顯然擺出了對抗的姿態,只是夫人打住他的衣袖,再三警告他要忍耐。

翼理解瑪莉亞的想法,現在還不是和訃堂對抗的時候。

只是,如果繼續忍耐會引來不堪的結局……

即使有這樣的想法,翼還是聽從了瑪莉亞的意思,姑且忍耐了下來。

「抱歉,臣妾未知大人的意思是……?」

瑪莉亞狐疑地問著,可是迎來的不是正面回答,而是一個命令。

「把衣衫脫光,來我跟前。」

聞言的翼怒氣升了上來,兩腿已經是蓄勢待發。瑪莉亞更用力地拉住他,制止那份衝動。

瑪莉亞不想讓一直以來堅忍的努力,因為自己受辱而毀於一旦。

「臣妾不明白訃堂大人的用意……」

「你是風鳴家主的夫人,有著為風鳴家傳宗接代的責任。儘管數年前我親自挑選了你,也只是認可了你潛藏的可能性。如今是時候察看成果,我要檢視你的身體,保證你有這個資格孕育風鳴家的後代。」

「祖父大人!」翼怒喊,手幾乎要摸向腰間的佩刀。

「住口!」訃堂喝止翼。「風鳴有風鳴的規矩,為了讓風鳴家千秋萬世,這是必須為而為之的舉措。只有優質的卵才配得上風鳴的種子,如果這女人不合格,按理應剝奪他大名夫人的資格。」

翼真的生氣了,他無法忍受外人評頭品足自己心儀的女性。即使瑪莉亞是風鳴訃堂所選擇的,如今在家主心中,瑪莉亞早已不只是盲婚啞嫁成就的名份,也是自己的半身。

緊握的拳頭即將爆發,可夫人還是又一次阻止自己的夫君。

「他是在試探我們,不要中了他的計。」

瑪莉亞在翼耳邊低語,但這在翼心中早沒有說服力。翼不明白為何瑪莉亞還能保持冷靜,這可是事關榮譽和尊嚴。家主不能容許這件事,想要反駁的唇舌正蠢蠢欲動,看到夫君此狀,夫人也不再阻止。

反正單純的話語,阻止不了陷在憤怒中的家主。

瑪莉亞直接,用行動,打住了翼。

解開束身,一件又一件的衣衫從成熟的身體上寬開。檢素淡雅的淺紅隨空氣飛舞,散落在瑪莉亞的腳下,隨著每一塊蔽體的布疋離身,豐滿圓渾的體態也漸漸呈現。前任家主、現任家主,以及十餘名守衛眼前,驚豔的胴體袒露於外,亳不掩飾,任君飽覽。

「瑪莉亞!」

見狀的翼驚訝得一時無法反應,被打亂了的衝動因為這位女性而暫時消散。

「沒問題的,交給臣妾吧。」

瑪莉亞留下輕輕一笑,逕自走向風鳴訃堂。翼理應拉住自己的夫人做此等蠢事,身體卻懾服在對方強大的決心下。他不想夫人受辱,只是他也尊重這位女性的傲骨。家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夫人赤裸裸地被別的男性觀摩,如果他知道這將成為他一生中,其中一個重大的懊悔,他就不會在此坐以待斃。

瑪莉亞來到風鳴訃堂跟前,近在咫尺,他不知多少年沒在這麼近距離下直視這位老人。深邃如太虛的眼眸,絕不會輕易動容的表情,總是讓人猜不透老人的思緒。年邁的手抬起瑪莉亞的下頷,要這雙湖水色的眼眸與自己對視。老人掂量著瑪莉亞,那藏在皺紋底下的深意,竟不其然讓這位巾幗的女性,為之一怯。

仿佛會把人的意志吞噬的兩瞳,無怪自小活在這人影子下的翼,會如此恐懼。

「比起初次相遇,你成長了不少。」

訃堂自語,端詳著這位女性。

初次見面的時候,瑪莉亞也和這老人,以同樣的姿勢,對視過。

為了給快將繼位的翼挑選妻子,風鳴訃堂來到有著近鄰關係的廣木家裡。老人原來看中的,是和翼年齡相近的賽蓮娜,可瑪莉亞卻挺身阻止了訃堂。

我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妹妹。如果你一定要選我們其中一個,我比賽蓮娜更合適。

即使是那麼年幼的瑪莉亞,都知道政治婚姻,大都只會留給女性傷痛。

特別是面對這位冷漠,絕不友善的老人。

正是從那一刻起,訃堂放開了賽蓮娜,把目光轉向瑪莉亞。

你看來有著不錯的身體,還有這雙眼神……你現年貴庾?

今年十五。

比那小子年長三歲。

老人露出了難解的眼神,牽著瑪莉亞到了個間,扯開瑪莉亞的衣裳,仔細地打量尚未完全長成的身體。即使只是十五歲的身軀,那在女性之中也是難得的美態,擁有為人母的姿質,

也有著不輸男兒的氣慨。

年邁的手摸遍少女的身軀,這時的瑪莉亞即使還是清白之身,已經懂得什麼是男女之事。輕輕抖動的玉白身軀對訃堂的行為深感厭惡,身體深處在隱隱作痛。老人的手指按在乳脯上粉色的區域,微紅的珊瑚冉冉升起。一指沉入瑪莉亞下身的密縫,向上探挖,直至遭遇阻礙。

這一切,對沒有經驗的瑪莉亞來說,全部都很痛。

訃堂一抹猙獰的笑容,猶如靜待獵物長成的豺狼。

從今天起,你就是風鳴家的媳婦。

「……訃堂大人。」

赤裸的瑪莉亞頗感為難地面對老人,還是堅定了目光。即使他是自主脫下衣服,他心裡也是萬般的不願意。一個有夫之婦,一名女性,誰又願意對喜歡的人以外的男人,袒胸露乳。

不過這是為了翼,為了翼的天下之道。

僅是懷著這份意志,夫人才強忍了下來。

「正是這雙眼神,當時引起了我的興趣。」訃堂再度自言自語地評價。「身為一名女性,這是極其少有的,鋒利的眼神。你有學識,也有才藝,只要適度調教,你可以成為男人為之恐懼的妖女,是配得起風鳴家霸道的女人。」

「那是……」

「只不過多年來缺乏管教,讓你成了一把雙刃劍。我曾經告誡過你,你在風鳴家的職責是讓翼成為天下的霸主,並且為風鳴家留下子嗣。」

瑪莉亞明白風鳴訃堂的話中話,這位前家主早就知道翼試圖擺脫自己,而這位夫人就是現任家主的幫兇。

一直以來雙方都只是裝作沒發現,等待哪方突然把問題挑出水面。

「訃堂大人,臣妾盡力盡忠職守,如果哪方面做得不足,還請大人賜教。」

「首先,風鳴家的女人不需要貪慕虛榮。」

風鳴訃堂從瑪莉亞頭上,一手扯下銀製的櫻花叢髮簪,那支翼第一次送給瑪莉亞的,夫人珍而重之的寶物。比訂情信物還要貴重的事物被搶,夫人一瞬急了,暴露出了憂慮的眼神。訃堂注意到瑪莉亞兩眼微動,把玩著那銀製事物的同時,質問:「這是什麼人送給你的?」

「這是……」

瑪莉亞想要奪回髮簪,卻又無法直說這是家主所贈的禮物。不過在這最不合適的時機,一旁的家主卻插口進來:「祖父大人,那是我送贈的。如果祖父大人有什麼不滿,那都是我的錯失……」

「呵……」訃堂發出了好奇的話聲。「翼,你既然有時間談這種兒女私情,何不早日收服天下?我給你安排個女人,可不是為了讓你沉迷女色。」

訃堂一手捏碎了銀簪。髮飾化成銀色的落櫻在瑪莉亞眼前飛舞,連帶著那天的浪漫,那天的情懷,淍零在這冷酷無情的領域。瑪莉亞好想伸手去盛住殘存,有如破碎感情的碎片,只是老人沒給他一微秒的機會,碩大的滿是皺紋的手捏住夫人豐滿的玉峰,擠壓,蹂躪。

「一個愚蠢的女人,卻有著一副完美的身體。」

聽著風鳴訃堂的評價,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被老人玩弄身體,這是瑪莉亞一生中最大的恥辱。瑪莉亞不敢去看翼的眼神,他絕不想知道自己夫君的眉傾斜的方向與角度;只是他也不想去看跟前的老人,不想被這殘酷的前家主了解自己挫敗的心情。於是屈辱的目光落在自己被玩弄的胸乳上,清楚地看著這粗魯的手,如何戲弄自己的性感帶。

以及自己的身體,如何因為本能,而起了反應。

老人的手一點都不溫柔,肆意地改變瑪莉亞胸脯的形狀,卻亳不考慮女性的感受。每一次手指用力陷進柔肉裡,擠壓中間滿滿的神經線都會帶來巨痛;只是粗糙的手掌磨擦過粉色的地帶,觸碰到沉睡的頂尖時,身體又會本能地起著反應。

絕對不想因為這個沒愛的人而有快感,乳尖還是不順從意志地擅自甦醒。

與此同時,老人的另一雙手,喚醒了瑪莉亞心中另一道防線。

僭越的手,爬上了瑪莉亞的陰阜。

「訃……訃堂大人?請等一下……」

「既然和翼有了兒女私情,那他肯定碰過你的身體吧?」

「這……身為夫妻……」

「我不是要責你難,行過房事的女人,比起初夜女性的身體更適合孕育後代。你的身體對這行為起著發應,開始為懷珠做好準備。只不過……瑪莉亞,你搞錯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老人隨著話語,從陰阜滑落到密縫。不給女性逃走的機會,兩根粗壯的手指挺進了尚未濕潤的丹穴。瑪莉亞掩住嘴,強行把驚訝和痛的喊聲吞回去,卻無法抵抗對方的侵攻。三指在女性的體內蠢動,翻開一寸又一寸穹窿時,身體又擅自起了反應。

好久沒行房事的情欲,因為這人而升了上來。

春水沾濕了老人的手,讓訃堂更容易深入。組合起來比起翼那裡還要粗壯的三指,一個又一個指關節層層深入,直到手指完全沒入。亳無抵擋,曾經存在的防護膜已經不復存在。

「果然這身體已經破損了,意外地那個不中用的小子,在這種事上很是積極。」訃堂喃喃說道。「也好,這春水外湧的幽道看來隨時都能懷胎,柔韌的女陰能引來強壯的種子。你是個適合的女人,比起翼的母親更加出色。」

訃堂連番闡述,在翼聽來都是污辱的話語。家主早已怒火中燒,如今再加上自己母親的事,使得翼更無法掩飾那份怒火。他恨得咬牙切齒,雙拳緊握的力度,使得指甲陷進掌心刺出了血。周遭的守衛都把手按到腰間的刀柄上,只要這位年輕的家主有所舉動,十數柄利刃亳不猶豫就會攻至。不過翼沒去注意這些,他的目光只落在前方,那個他最恐懼,如今最憎惡的白髮蒼蒼的臉容上,絕不游離。

「哈……訃堂大人……請你……住手。」

瑪莉亞有點控制不住升起的快感形成的春聲,只是不管他試圖往何方回避,兩根手指都會一次又一次壓上他的敏感帶。老人的手離開他的胸脯,朝向了壯碩身體的下方。他翻開下襬,一瞬間露出的挺起的黑壯,遠超瑪莉亞的認知。夫人驚詫地看著訃堂的動作,幾乎要發不出聲。

於是訃堂更用力地摩擦瑪莉亞的體,強逼女性繼續吐出淫色的聲音。老人的三指像是要穿透夫人的身體般,在瑪莉亞的陰阜形成了小丘。痛,但那裡也是神經線密雜的敏感帶。

「我剛才說了,你搞錯了一件事。」訃堂邊挑弄著瑪莉亞的身體,邊從自己下襬處翻出自己粗猛的肉根。「為了確保血脈純正,風鳴家的子嗣全都要流著我的血脈。」

「風鳴訃堂!」

怒吼的翼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聲音縈繞,四周的守衛能夠反應之前,拔出腰間的刀,擱在老人的脖子上。此刻的他被憤怒所填滿,急促的氣息駭人地散佈著殺意。家主是第一次憤怒如斯,那身恐怖的氣息竟有一絲與訃堂重疊,強大的氣勢遏止了所有人的動作。年輕的眼眸與風鳴訃堂相對,爺孫對峙,仿佛大戰一觸即發。

如果這兩人在此刻打起來,勝負……不一定是無法預測。

只不過,這爭鬥最後卻以風鳴訃堂的笑告終。

老人放開瑪莉亞,將赤裸的女人推向翼身邊。家主趕忙脫下自己的羽織給夫人圍上,好像失而復得的寶物般,將對方緊緊摟入懷中。

來自瑪莉亞的每一下顫抖,都狠狠折磨著翼的心。

「走吧,你們不用再來了。是要和天羽家結盟也好,風鳴家的事也罷,我都不再過問。」訃堂喃喃的聲音,卻語帶著警告。

翼對於老人輕易放行深感不解,狐疑地盯住老人的雙眸,同時擔心著夫人的處境。他抱住瑪莉亞,邊警戒,邊急忙帶同夫人的衣物離開蘆屋大廳。

老人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得意地猙獰一笑。

「全部都別過頭去,今天的事誰敢傳出去,一律格殺勿論!」

離開了蘆屋的翼對著自己的隨侍高喊,身體作為夫人的屏障,掩護瑪莉亞穿上衣服。護衛們都是一臉不解,可是得令的他們誰都莫敢不從。特別是這刻的家主手持著鋒利的銀光,鋒利得仿佛寒氣都能殺人。

圓睜著眼眸的翼怒不可遏,瞎了的,縫合了的眼簾也因為那上揚的眉宇,重又牽扯出狹窄的裂縫。悔恨的血代替了淚,滲透了眼罩,在臉頰上滑落。

今天這不堪入目的身姿,

將永遠成為兩人沉痛的教訓。

「主公,為何要放少主和少主夫人回去?」

蘆屋裡,身穿忍者服的老邁身影拜伏在訃堂身後,問道。

「國電,你看到那小子剛才的眼神嗎?那是屬於魔道的眼神。」訃堂喚著對方的名字,說。「就如我以前所說,翼是適合風鳴家的霸者。那個女人也是,懷著霸者之妻的氣質。」

「小人認為少主和少主夫人不會再聽從主公的命令。」

聞言的訃堂悶哼了一聲。

「也罷,重要的是風鳴家的霸道,除此以外別的都不重要。為此我才不惜扼殺自己的兒子,都要將這籠養的鳥困在鳥籠之中。」

「……只是風鳴家的後代要怎麼處置?」

「就讓翼和那女人誕下後代吧,他們以為屬於自己的家人,最終都會落入我手中。如果哪天翼無法再用了,他的後代會成為我的工具——下一代的霸者。」訃堂回答說。「國電,為了風鳴家的大義,飛驒的力量是必要的。」

「任憑主公差遣。」

「把九皐找回來,那個沒用的兒子,是時候給風鳴家獻出意義。」

「領命。」

忍者話畢,身影憑空消失。獨留下來的老人看著窗外叢林景色,暗自盤算下一步。

和天羽家結盟,鞏固國內勢力,然後會是……

上洛。

是時候做訪,下任將軍。

訃堂臉上露出猙獰的笑,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邊廂,離開路上的家主和夫人同乘著一匹馬,自從剛才的事,家主就不願夫人離開自己身邊。翼牢牢地抱住仍瑟瑟發抖的瑪莉亞,他內心的憤怒還無法平息,可是比起憤怒更多的是悔恨,如果那一刻自己有阻止夫人……

越是這麼思考,翼的牙關就咬得更緊。

「對不起……翼……對不起……」

瑪莉亞緊扯住翼的衣衫,好像他鬆開,這個深愛的人就會離開自己。悔疚的聲音反覆低語著,帶著好像背叛了對方般的心情,混亂的思緒無法組織出有意義的語言。第一顆淚珠落在家主的手上時,那溫熱終於喚醒了家主的關懷。

「夫人莫要道歉了。一切……都是風鳴家虧欠了你……」

翼心痛著自己的夫人,更加牢牢地抱住瑪莉亞,盡可能讓對方貼近自己。

既然事已至此,家主再沒回頭的可能。

他也受夠了這身不自由。

終有一天我會完成風鳴家的王道霸道。

翼和訃堂不約而同在不同的地方,同一時點,有著相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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