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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傳18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8060 ℃

風鳴家主城城下小鎮,翼'和克莉絲'走在明媚的小步道裡,享受著難得的二人世界,真正的。沒有隨從,沒有別人,隨心所欲地四處遊玩,享受屬於情侶的悠閒生活。

即使貴為風鳴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同時身為翼的影子,健全的雙眸和短髮,以及與家主不和的消息,給了翼'真正的自由。翼'的命並不值錢,他也從不奢求自己有翼頭顱那樣的身價,他喜歡自由。

如果那時候翼'打倒了翼,奪取了家主的位置,大概就不可能享受這種幸福。翼'從沒考慮過現在的快樂是來自比翼晚出生十餘分鐘,他一直只是活得順其自然;記住這些得來不易的,永遠是克莉絲'。翼'帶給克莉絲'無拘無束的快樂,克莉絲'會在適時牽扯住過於奔放的翼'。大概因為這迴異的性格,才會造就這天生一對。

「克莉絲',今天玩得開心嗎?」

翼'牽著克莉絲'的手,綻放出平常爽朗的笑容,穿越郊道。克莉絲'不喜歡人群,加上擔心賽蓮娜,本來想要拒絕翼'的邀約。結果這位銀髮少女還是敗在翼'的糾纏下,不過他也確實很享受這久違了的二人世界。

「嗯……謝謝你,翼',帶我出來玩。」

克莉絲'白晳的臉羞紅著回答。

「克莉絲'還想去哪裡?想去買東西嗎?我們去市集那邊看看吧,這時間人群也差不多要散了。」

「不行啊……再晚些會趕不及太陽下山前回去的。主公不是定過門限,讓我們必須在黃昏前回城?」

「這種事沒關係吧,那傢伙又不在城裡。明明我們同年,他就是喜歡定些規矩來管束我。」

「主公也是擔心我們。」克莉絲'輕輕拉著翼'的手,堅持要對方回頭。「吶,我們回去吧?」

翼'有些不高興,如果不是另一個自己限制著自己,他能和克莉絲'一起看到更寬廣的世界。只是翼'也不願意讓克莉絲'生氣,只好委屈地答應。

「好吧,回去了。」翼'臉上仍是不滿,還是依照克莉絲'的心意邁開腳步。「真希望我們快些成婚,讓那傢伙不能再把我們當小孩看。」

「別這麼說……我們能像小孩般偶爾任性,也是全靠主公和姐姐支撐著風鳴家。比起之前總想著奪取家主之位時,我更喜歡現在的生活。」

「那……我也不是覺得那傢伙不好。只是我也是個大人了,不想被他老當成小孩子。我也是風鳴家的一份子,能夠為風鳴家做點什麼的。」

「嘻嘻,我相信主公也是信任你的。」聽到翼'這點淘氣的話,克莉絲'不由得笑了出來。「話說回來,不知道主公和姐姐這次離家如何……如果他們能輕鬆一下,過得快樂就好了。」

「那可不好說,」聞言的翼'突然收起笑容,一臉正經。「去見那老頭子的話,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從以前起,訃堂大人總是對主公很嚴厲。」

「那不只是嚴厲,更多時候是無理取鬧和野蠻。這次姐姐也跟著去,希望不會發生不好的事。如果那傢伙沒保護好姐姐,讓姐姐哭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如是說著的翼'磨拳擦掌,一旁的克莉絲'也露出了擔心。他們都經歷過風鳴訃堂仍是家主的時期,太明白那位前家主的可怖。

如果不是因為風鳴訃堂,風鳴家也不至一度不和。

克莉絲'心裡默默祈求,兩人會平安無事。

「我把這裡的溫泉包了,二小時內除我和夫人以外的人都不得進入溫泉。」

黃昏時份,抵達旅館的家主向若女將命令道。

地方大名蒞臨地方小店,本來就是難得一見的事,帶著情緒到來的家主結果將這旅館上下弄得焦頭爛額。要招待成隊的出行隊伍、安排大量膳食,打掃房間,還突然要求封鎖溫泉……一切對這人手緊張的小店來說,全都好不容易。

若女將指示其他人打點其他後,親自領著家主和夫人來到旅館裡最優質的上房——即使還是樸素得稱不上大名的身份——之後便誠惶誠恐地去忙各式各樣的事情。翼和瑪莉亞對居住環境都不苛求,這算是給旅館的人一點安心。

當然,更大的安心來自於,那可觀的報酬。

夫妻倆留在在不算大的房間裡共處,兩人都只言不發,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中。

翼坐在一角,解下眼罩,用微濕的手巾輕擦左眼上的血跡。血已乾,結成的赤塊因為水份染紅了布料,幸運的是裂開的傷口並不算大。

斜睨到那一幕的瑪莉亞心裡惴惴不安,擔心著翼,又覺得現在的自己沒資格去面對家主。他再三猶豫,等到翼都把血擦乾,準備纏上旅館給他準備的繃帶。瑪莉亞終於把話問出口,兩腿卻仍是動彈不得。

「……主公,讓臣妾幫您處理傷口……」

瑪莉亞柔弱的聲線吸引了翼的注意。翼打量著瑪莉亞,遲疑一陣,又移開了目光。

「瑪莉亞先去溫泉放鬆一下吧,我自己可以處理。」

家主直白地拒絕了夫人的好意,讓瑪莉亞心裡總有些痛,卻又不敢深追。最終瑪莉亞還是順應著翼的心意起身,即使他想勉強自己,他也沒那份自信能在這刻鼓起勇氣。離開房間的前一刻,夫人又回眸看了夫君一眼。

仍沒把目光落在瑪莉亞身上。

白天的淚意又再度急襲,為了藏住那一瞬的軟弱,瑪莉亞只好急步消失在門後。

腳步聲急促遠離,獨留下來的翼突然打住動作,看著太陽最後一角沉入山後。翼知道的,即使心靈受傷,瑪莉亞還是在擔心自己,而自己卻冷漠地拒絕這份好意。這是內心的軟弱和悔疚在作崇,家主一拳狠狠地搥在窗台上,痛回傳到了肩頭,卻都不足以震撼入心。

如果我有阻止瑪莉亞……

這份悔疚連同訃堂的身形不住在腦裡縈繞,。

熱氣蒸騰,上升的水蒸氣帶起礦物的氣味。不算大的溫泉,有著強大的療癒效果,只是無法療癒受傷的心。

這裡沒有優雅的風景,露天的環境中,四周只能看到一片綠。單調、幽靜、了無人煙,對於厭煩了煩塵的人來說,也許是最佳的僻靜處。可是這缺乏信息的空間,卻讓煩躁不安的瑪莉亞產生更多無謂的胡思亂想。夫人討厭這種寧靜,至少現在討厭。

瑪莉亞獨自一人在女浴的泉水裡,擦洗著遭到訃堂污辱的身軀。他使勁地搓著平滑的肌膚,即使留下指痕,即使熱得發紅,仍無法阻止覺得污穢的想法。訃堂觸碰過的每一個部分,都好像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清晰得無法磨滅。從胸乳、乳尖、陰阜……以至女陰,這些對女性來說最為重要的部分,全都被刻上了罪惡。

年少時的污穢和現在的污穢疊加,讓瑪莉亞更覺得,自己背叛了翼。

瑪莉亞用手撐開下身的唇瓣,仔細地搓揉過,在穴口處遲疑著駐足不前,最終還是進入到自己的身體裡。用力地挖掘著體內的穹窿,一個皺褶一個皺褶仔細地清潔,不知道那是為了澄淨還是沉淪。無論瑪莉亞再怎麼洗擦自己的體內,老人手指的感觸和形象,都仍舊清晰。纖細的手指無法壓過訃堂的手勢,無法觸及老人所能觸及的深度,自己磨擦著穴壁的時候,又會回想起老人動作帶來的快感。

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被玷污了。

身體又再度流出春水,熱度與溫泉的熱融合,灼燒著瑪莉亞。

過去,與訃堂初次見面後,瑪莉亞同樣藏在澡堂中,久久沒有離開。

不過少年時的噁心感,絕對沒有如現在變成罪疚。那時的瑪莉亞只是單純想要拯救賽蓮娜,現在的他是真的喜歡著翼。身為一位有節的妻子,他不應該對自己心愛的人以外,產生那種感覺。

除了快感,瑪莉亞還看到老人黑壯的那話兒。

比起家主的,還要強壯的男莖。

那一刻瑪莉亞無法肯定,自己有沒有因此產生愛慾的感覺。他想相信,這不過是他的幻想。

瑪莉亞沉進溫泉水中,讓全身浸泡在內,想要尋求潔淨。水壓帶來咕嚕的鳴叫,想要就這麼沒入在這裡,直到氧氣幾乎斷絕……

重新浮出水面的瑪莉亞因為輕微缺氧和熱力而一陣暈眩,白芒帶來一瞬的虛空,平息過後先想到的是翼。

然後又是訃堂的身影。

如果我沒有逞強面對風鳴訃堂的話……

我背叛了翼……

悔恨的淚滑了下來,落在身體上,都無法稀釋那份罪疚感。

沐浴完畢的瑪莉亞披著單薄,純白的長袍,一步步戰戰競競地走向房間。淺薄的布質藏不住豐滿的身形,只是周遭沒有別人,受到家主的特別命令,誰都不敢踰越雷池,沒有人會來欣賞這被玷污過的身體。

即使洗得皮膚都通紅開始泛皺,瑪莉亞仍覺得自己污穢不堪。為什麼他會讓那位老人觸碰自己?只是再怎麼後悔,也為時已晚。

夫人拉開睡房的門時,先一步洗完回來的家主,坐在躺開的窗台旁,像是在沉思什麼。其時翼已經換過了睡袍,左眼也已經用繃帶縛好——以他的標準來說算是做得很不錯。聽到紙門被打開時,他回頭來看了瑪莉亞一眼。

「夫人,你洗好了嗎?」

翼淡淡地露出微笑說。

瑪莉亞緊扯著身上的長袍,戰戰競競的不敢靠近。可是他心裡又因為寂寞和悲傷,想得到對方的愛顧。他經歷了巨劫,想要有誰來洗走他腦裡不好的想法,而自己心愛的人就在眼前。

「主公,臣妾……」

瑪莉亞最後還是無法完成話語。

翼打量著瑪莉亞,像是要鼓起勇氣的吸了口氣。

「瑪莉亞,過來。」

聽到那有些沉重的話聲,即使知道翼是個溫柔的人,夫人心中還是膽怯,卻還是順從了家主的命令。一步步膽顫地走近,那輕得仿佛不存在的腳步,卻是帶著極為沉重的心情,直到進入家主觸及的範圍……

強壯的臂彎拉住瑪莉亞,奮力將夫人擁入懷。

不待夫人驚訝的一聲,翼親上瑪莉亞的唇,舌頭挑逗地舔著對方嘴內每一角。這位從不擅長男女之情的家主,現在也是費索思量地向瑪莉亞投去最大的體貼和情感。他的目光沒有離開過瑪莉亞的眼眸,追逐著那總是試圖避開的目光,同時手摸索著鬆開夫人的束身,薄布滑落幼嫩的胴體,在燭火的燈下泛著豔麗的紅。溫泉殘留的熱霧,以及泉水淡淡的礦物質氣味,都掩蓋不了這位巾幗女性的魅力與氣質。

翼再一次確認,這人就是自己的夫人,與過去無異。

只是瑪莉亞的兩肢,卻輕掩著袒露的玉峰。

翼也不是無法理解。自己最愛的這副身體,被那個亳無倫理的老人觸摸的一幕,又侵入到家主的腦裡。

不只是瑪莉亞,這同時也是翼心中難以磨滅的痛。

家主拉開夫人護胸的臂膀,沒有遭遇太多的反抗。

家主親吻著夫人的頸側,一手滑過臀上的弧線,一手摸著那雙柔中帶韌的玉峰。這曾被老人肆意搓揉的部分,本該是屬於家主的,最讓他安心的地方。家主有些賭氣地像要奪回擁有權般,五指揉弄著胸乳上每一寸肌膚,喚起乳尖。有別於老人乾槁粗魯的動作,翼真的很溫柔。

溫柔得讓淚水不由得滑落。

伴隨著第一聲嬌喘,淚水沾濕了家主的手。溫熱的水滴灼傷了翼,卻使翼下了更大的決心。眼前的這個人是只容自己擁有的女人,是僅屬於他的半身。家主捧住夫人的臀部抱起對方,將粉色置於不是睡墊,而是寬廣的桌几,好像把美好的事物置在觀物台上般,仔細觀賞。

然後得出一個評語。

「瑪莉亞真的很漂亮。」

聞言的夫人混揉著感動和悲傷,淚湧得更劇烈。

「主公……」

「不要去想那些事情。不管發生了什麼,我對瑪莉亞的心都不會改變。」

「可是……」

「相信我,瑪莉亞永遠是我最美麗的夫人。」

家主拭去夫人的淚,只是濺出的淚花,仍是無法止住決堤的湧泉。翼下一吻落在雙峰上的玉芽,輕輕的吸吮,換來更多帶哭的愛喘,以及負罪感。

不止是對家主的唇,瑪莉亞也對一次又一次擦過他玉芽的老人的手,起過感覺。

兩種感觸都轉化成快意,在夫人的腦裡混和一起。越是被觸摸胸乳,老人的動作就在腦裡越發清晰。從自己的胸脯,落到陰阜,然後潛到下身的密縫……

細嫩的觸感驚動了瑪莉亞的神經。

「啊……」

瑪莉亞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從腦中記憶中回到現實,眼前的明明是自己最愛的夫君。他沒想讓翼感到難堪,只是潛意識……

翼看看瑪莉亞,一瞬間猶豫過是不是該繼續下去。最後還是抱住夫人的後腰,不許對方逃走。

「別怕。」

家主的手指緩緩地越過丹穴的門扉,潛進溫熱的女性體內時,裡面不是乾燥,不是濕滑,而是黏稠。腦裡揮之不去的老人的動作再怎麼折磨夫人的心,也始終喚醒瑪莉亞身為女性的本能。在得到翼的愛護前,瑪莉亞已經興奮了,即使這本是不該的。錯誤的春水沾濕了翼的手,他抽出,舔淨上面的濁白。

他曾想過,平常夫人舔吸自己的濁液,到底是怎樣的感覺。

「主公……別這樣……」

瑪莉亞帶著哭腔,想要阻止翼。

大概翼不再去逗弄瑪莉亞,也可以順利地進入對方體內。

家主解下自己的長袍,藏在那身之下的劍,卻還沒完全甦醒。

「這次換我來讓夫人舒服吧。」

兩人的初夜時,年輕的瑪莉亞跨坐在躺著的翼上方,下身吞沒對方的劍,有序地上下擺動著。年少的家主是第一次和女性行房事,不止沒有經驗,還沒完全長成的嬌小的劍,也是第一次奔騰起來。

灼熱和膨脹的感覺對翼來說不只是新穎,也有些難受,這從根末開始一直升到劍尖的湧動,讓他很不安。聽到翼哀求般的聲音,瑪莉亞停住下身的動作,擔心地自己生疏的技巧,傷害這在他眼裡不過一孩子的夫君。

「咕,夫人……住……住手……」

「臣妾弄痛大人了嗎?」

如是問著的瑪莉亞臉容是扭曲的,才剛破處的他,丹穴裡還流著血。即使年少的翼那裡並不算強壯,那對瑪莉亞來說也是強大的武器。畢竟翼沒有經驗,瑪莉亞也沒有。

不熟練和初次一直用痛楚的方式教訓著夫人,只是比起自身,瑪莉亞更擔心翼。

「不……只是……感覺很奇怪……」翼回答,眉宇輕皺。

聽到翼這麼說時,瑪莉亞安心了。即使不是很確定,至少不成熟的自己沒有折騰對方。瑪莉亞以長輩的目光憐惜地看著翼,回答:「沒關係的,只是大人還不習慣而已。很快就會變得舒服的。」

聞言的翼看著瑪莉亞,好奇地反問:

「……夫人也會因為這種事而舒服嗎?」

「咦?」

「夫人一直皺著眉,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夫人救了我,我不想刺傷夫人……」

聽著這年少的家主說著有些像大人的話,瑪莉亞心裡不知是否該感到恩惠。只是為了裝出夫妻模樣以及繁衍後代而做的行為,根本沒有舒服的必要。本來瑪莉亞都做好決心,即使一直痛著,即使永遠不會習慣,這就是身為妻子該盡的責任。

是風鳴訃堂賦予他,身在風鳴家的價值。

這位家主卻對自己說了這種純真,卻又溫柔的話。

「……等到大人慢慢習慣這件事,也一定能讓臣妾覺得舒服吧?」

瑪莉亞微微笑著,回答。

「那麼我想做主動。」聞言的翼突然說道。「夫人告訴我該怎麼做,我想早些習慣,想讓夫人覺得舒服。」

那童叟般的話語,卻在瑪莉亞心裡留下了強烈的感受。

瑪莉亞又再一笑,離開翼,躺到床墊上,盡可能地張開雙腿,兩指拉開陰唇露出幽道。

「請大人用那裡,刺進臣妾體內。」

翼邊套弄著自己的劍,喚醒自己的情欲。

所有關於夫妻的事,都是瑪莉亞教會翼的,行房也不例外。以前的翼太年輕,不懂事,只一心想著成為家主的責任,在他眼裡,夫妻兩個字,也不過是個名詞。他曾經狠心地排斥過瑪莉亞,也曾經有段時期他對待瑪莉亞只是對待恩人。

親眼目睹自己的夫人被別的男人觸摸,翼心裡不由得起了抗爭心。

眼前這位是自己的夫人,只有他才能夠觸碰的女性。

翼是第一次體會到,真正地愛著一名女性,以至會因為別的男人而嫉妒和憎惡的心情。

如今這名女性體內,卻留有和自己流著同樣血脈的人的觸感。

因為那個人而流出的愛液,因為那個人而痛苦的心……

征服的劍雄起。

翼握住自己的劍,推開坐在桌几上的瑪莉亞的腿,朝向美麗的粉唇。

「如果覺得不舒服,要告訴我。」

家主話畢,一劍刺穿了夫人的丹穴。

溫暖、溫柔,這柔軟又富有彈性的穴壁,是翼久違了的,卻又熟悉的丹穴。以前覺得是屬於夫妻間理所當然的事,在經歷過巨劫後學會了更深層的欣賞和珍惜。感受著那美妙上弓的弧度,與家主挺起的角度正相吻合。穹窿一褶又一褶地纏咬著翼的劍,伴隨抽插的動作改變形狀,緊緻地與劍幹融合為一。舒服……一如既往……

只不過成長了的家主,有著比起讓自己舒服,更重要的任務。

劍徐徐地穿刺著瑪莉亞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越過重重的障壁,向上撓起的劍尖劃過丹穴前壁某處時,總是會迎來一陣顫抖。翼不敢太使勁,他還擔心這位還在流淚的女性,會因為自己過於粗暴而撩起不好的記憶。

瑪莉亞撐在桌上,身體往後微仰,帶淚模糊地目視著翼的劍持續侵攻自己。堅挺的劍有序地刺著他的體內,就像往昔那樣,仍是體貼。只是這一如往常這刻喚不起瑪莉亞的春聲,夫人優先想起的也不是這柄熟悉的劍

而是老人的手指。

訃堂兩根手指,比起家主的劍還要粗壯一點。瑪莉亞哪怕不想這麼思考,可是被老人觸摸體內的時候,胡亂又粗魯的動作,即使帶來恐懼,訃堂還是準確地刺痛著瑪莉亞的敏感帶。那時堅硬的關節壓在穴壁上,撐開幽道的時候,是現在的翼無法帶給他的快感。夫人真的不想將喜歡的人和那名老人比較,只是身體很誠實

嘗到過老人的手,現在翼的動作讓瑪莉亞稍嫌不夠。

這不溫不火的動作,只會讓瑪莉亞的身體想去渴求那名老人。

罪惡之淚還沒平息。

瑪莉亞帶著淚意,環上翼的身後,用相擁,玉肌相觸,想要試圖洗去訃堂的幻影。他的下身不安地擺動著,想用無聲尋求更加猛烈的苛責。可是這些都無濟於事,即使連唇都貼上,洗不走的還是一直殘留。

如果自己這輩子再也不能接受自己喜歡的人的身體……

帶著這有些愚蠢的恐懼,瑪莉亞提出了哭求。

「主公,求求你,用力點,粗魯些。讓臣妾用舒服忘記那一切……」

那聲悲楚的懇求,讓翼由是不好過。上一次瑪莉亞露出軟弱的姿態,已經是因為賽蓮娜的事,只是那到最後,還是夫人拯救了軟弱的家主。翼好多次說過要支持這位自己的半身,卻從未有把承諾兌現。

家主一咬牙,同樣的失態,他不能一再重覆。

何況因為這舒服的身體升起的情慾,也早在催促著家主貪婪地索求。

翼一手抱住瑪莉亞的後腦,一手抱住對方的細腰,加快了速度,也加大了深度。

第一次,在刺到盡頭的時候,有什麼吸吮著翼的劍尖。

劍的動作或淺或深,或急或柔,只不過和過去的動作不同,每一次淺柔的抽插後,緊接的深急的穿刺都會帶來瑪莉亞從未感受過的感覺。那不只是來自前壁敏感帶的快感,也不只是因為陰蒂被撞擊而帶來的快感,還有一種更深層的灼熱和搔癢,在體內盡頭鳴響,帶來莫大的力量。

身為女性的瑪莉亞漸漸地明白,是體內的孕育的宮殿——子宮,因為喜悅而鳴叫。兩人已經有很長的日子沒有行過房事,不知從何時開始,翼的劍已經長成到,能夠親上瑪莉亞的子宮口。

連綿不絕的快意,一點點地把老人的身影,從腦內驅散,轉為陶醉在這深沉悠長的快感中。瑪莉亞甚至不想翼抽離,想對方用最短的距離,最高速,一直地敲打自己的深處。

也許是回應著瑪莉亞這個期望,子宮沉了下來,主動吻上翼的劍。

「哈……咕……主……主公……這……」

悲傷和感動的淚聲,與體內被衝擊的快感交雜,讓夫人有些喘不過氣,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瑪莉亞覺得辛苦嗎?我緩一點?」

「不……不要……更……用力……這太……舒服……」

瑪莉亞有些慌忙地抱上翼,不想放開。

「瑪莉亞覺得舒服嗎?我也是很舒服。今天瑪莉亞的身體一直吸吮著我的男莖,前端比平常更加舒服。」

大概翼沒注意到是自己的劍成長,抵上了瑪莉亞深處的宮房,引來了子宮的纏咬。他只想獲取更多這新穎的快感,便以最大的努力,不住撞擊夫人的深處。隨著劍更深入的刺激,兩人融和在美好的春潮中。子宮口和劍尖深吻著,相互喚醒懷孕與授種的衝動。

劍膨脹,脹得越過了老人手指的粗壯,被緊緊壓逼的深處和丹穴,讓瑪莉亞意識到翼射精的欲望。

夫人的腿僭越地盤上家主的腰,不想再讓這人逃離。

「主公……在……裡面……」

瑪莉亞發出的懇求反而讓奔臨極限邊緣的劍停止。突然終止的激情,對陷入了情欲的兩人來說都是傷害,只是意忿難平之餘,又讓他們留存了一些理性。注意到自己失態的瑪莉亞看看翼那緊繃的眉,再怎麼痛苦都好,先來的都是憐惜。

「……對不起,主公……還有……顧慮……吧……」

看著這位強忍著痛楚的夫人,翼也是不忍心。

身為家主的翼確實有著很多顧慮,特別是和訃堂決別以後。只不過這些顧慮都不該掩埋他的責任,如果永遠只是顧慮和擔憂,翼覺得自己永遠只會駐足不前。

他可是要擁有天下的人。

「不。瑪莉亞……懷上我們的孩子吧。」

這話在瑪莉亞心中帶起的不止是喜悅,重又開始動作的劍更深地刺傷著夫人。翼親著瑪莉亞,含吸著夫人的舌,就如同瑪莉亞的子宮吞吐著翼的劍尖。複合的動作加快,在身體能力推到頂點的同時,兩個人都登上了高峰。

精種滲進猛地顫抖的子宮裡,灼傷著夫人的體內,也充滿了空洞喝飲的幽道。瑪莉亞多少次希望得到這人的種子,如今終於成真。

經歷著前所未有快感的瑪莉亞垂在翼的身上,身體還在抽搐,眼角落下最後的淚珠。翼則是餘波未了,只是輕微的抖動,又會一點點地吐出殘留在劍管裡的精種。

他們對視著,沒力地笑。

兩人心中的罪惡感沒有消褪,他們唯有用這新的溫柔作為土壤覆蓋上去,等待這殘留的污穢腐化,終有一日成為新枝的養份。

直到那天到來之前,這罪惡感會一直存在。

看不見,卻也洗不掉。

激情過後,靜待到紅潮褪去,心跳平伏,淚也止住。

角落的燈火沒有滅,兩人都能清楚看到對方。他們整理好衣服,躺進了被舖,卻都睡不著。

翼突然翻身過來,盯視著瑪莉亞。

「把手給我。」

瑪莉亞回望翼,沒有多問,順從著將手潛出被舖。翼按在夫人的手上,十指交錯。

「冷靜下來了嗎?有沒有不舒服?」

「冷靜了,也沒有不舒服。不如說和翼的房事裡,這是最舒服的一次,到現在我還能感受到翼帶給我的溫暖。」瑪莉亞撫著被注滿過的下身,有種不可言喻的安心。「只是……我要說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我才要說對不起。」翼喃喃回答。「我應該想到會變成這樣的,可是我沒有留住你。」

「翼……」

「祖父大人是個很重視血統的人,我和翼'也……都是祖父大人親自讓母親大人懷上的孩子。」

如是說著的翼又回想起小時知道真相的那一刻。他曾經很討厭這樣的自己,自己竟然和最敬重的父親沒有血緣關係……

瑪莉亞通過翼手上的力量,感受到對方複雜的心情。

如果說家主隱瞞了這件事是罪,瑪莉亞也同樣。

「我也……應該預計到的……」

「咦?」

翼不由得驚訝。

「在我嫁進風鳴家之前,訃堂大人已經……觸摸過我的身體。」

「你……說什麼?」

翼驚訝中帶著憤怒,激動得緊握的手捏痛了夫人。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不過我保證,我的初夜是翼。」瑪莉亞由衷抱歉說。「只是那時看到訃堂大人的眼神,我應該要明白的。」

「不要道歉!這根本不是瑪莉亞的錯。」翼激動地喝道。「全部事情在祖父大人眼裡都是利用的工具,我不例外,結果連瑪莉亞也……很噁心吧,風鳴家是這麼骯髒的血脈……」

瑪莉亞理解翼有多麼恐懼風鳴堂,他心裡故然也忌憚著,只是同時又有另一種情感。

「我這麼說可能很奇怪。大概在我心底裡,還是有點感謝訃堂大人。」

「感謝?為什麼?」翼不解地問道。

「因為有訃堂大人,我才能遇到翼。」

聞言的翼不敢置信,一名女性經歷了那種輕薄的事情,仍會有這種想法。

大概只有一件事,翼和祖父的意見是一致的。

這名女性真的巾幗不讓鬚眉。

如果沒有瑪莉亞的話,現在的我就只會是祖父大人的工具了吧。

翼往旁 挪了一點,一手將夫人抱入懷裡,舒心的溫暖通過皮膚相互安慰。

瑪莉亞默默地把頭埋在翼的懷裡,發出了久違的輕笑。

「怎麼了嗎?」翼疑問。

「只是想著,如果今天就懷上翼的孩子那該有多好……」

這人剛剛還一臉沮喪,現在又因為這點事而高興。

直率的瑪莉亞也……太可愛了。

「即使今天沒懷上,我都一定會讓你懷上我們的孩子。不再是被祖父大人操控的,而是兩人一起開創屬於我們的家庭,一起奪取屬於我們的天下。」

翼對瑪莉亞許下這樣的諾言,瑪莉亞也點點頭。兩人相擁著,沉醉在久違的幸福裡,然後在不知不覺間,沉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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