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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行星的表面相对平静。云已经散去，留下了一片明亮而美丽的天空。太阳是一个橙黄色的球，周围有一个光环。这是一个美丽的景象。

李牧站在宽阔的观测空间站观测室里，阿米莉亚把观测投影放小，他看到观测站与旁边的一百多条舰队。

“这是观测站，这是舰队。”阿米莉亚指着每一个人说。

“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地方。”李牧沉默了一会问：“之前我所看到的一切实际上只是你们文明的一个观测站？”

“是的。”阿米莉亚说：“迄今为止发生的一切都发生在银河系的这一小块区域。”

“你是一个非常先进的物种。”李牧说。

“我们是。”

阿米莉亚重新放大地球说：“每个星系我们有数位长老与十几位祭司兼议员，实际上崇拜长老并不管理，由死亡祭司长管理，这个即可以翻译成你们人类语言的祭司长也可以翻译成议员长与总督。”

“我想，这个星球上有更多的人类。”李牧说：“但是你崇拜的神和人类一样。”

“不是完全相同的神，而是相似的神。”

“你们神圣语言的死亡祭司长发音是什么？”李牧问，阿米莉亚想了想下关掉她的实时翻译器说：“方，字面意思是‘锋利的爪子’。”

“死亡的长读音是什么？”李牧又问。

“方。”阿米莉亚说着，又把它打开了

“我惹你生气了吗？”

“嗯，你知道的。”

“我只是想教这个词的正确发音，所以请耐心听我说。现在，让我们继续。我在哪里？”

“首席女祭司是真正的崇拜者。长老们只是在那里管理，确保法律得到遵守。”阿米莉亚解释道。

“所以，太阳系的首席女祭司是你吗？”李牧要求并做了一个心理笔记来研究各种外星种族的专有名称。

“是的，我是一位年长的神。”

“也是最美丽与聪明的。”李牧又赞美她。

“谢谢你。”艾米莉亚说，然后想了想李牧的问题。“不，太阳系的首席女祭司是太阳系祭司的领袖，那就是我。”

“你不是应该统治太阳系的人吗？”李牧问道。

“我统治着祭司，祭司统治着我。现在。”

“我明白了，间接民主制度？”李牧问道。

“是的。”阿米莉亚说，关掉了实时翻译。“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请。”李牧低头说道。

驻地是一座大型建筑，通道两旁排列着面板、照明、机械和其他各种科学发明。

他们走到一个巨大的面板旁边，阿米莉亚触摸了面板旁边的一个控制按钮。突然间，这个面板变得栩栩如生，一幅行星表面的3D图像出现在面板上。

阿米莉亚指着南部靠近赤道的一大片区域。

“我们已经决定入侵地球，这里是入侵点。我们的舰队正在集结，我们计划在12天后到达这里。如果你想帮忙，现在就开始你的舰队之旅。”阿米莉亚对李牧说。

“等等，今年就入侵？太快了吧？”李牧问道。

“这是我对你的提议的第一次回应。现在，你准备好出发了吗？”阿米莉亚要求并重新放大了这张照片，以包括地球的北部。

“没有。”李牧说，然后将图像放大，包括地球的西南部。

“等等，你是说你一点也不感兴趣？”阿米莉亚问道。

“我对你更感兴趣，只是…我尊贵的爱，为什么要马上入侵？人类在原子时代，我们能防止人类引爆全球原子武器？即使可以，我们能在短时间之内让地球生产力到能帮助你解决农业问题吗？”

“你说得太多了。”阿米莉亚说着，关掉了面板。

“请回答我的问题！”李牧恳求道。

“你说得太多了。”阿米莉亚说。

“我只是请求我的爱人偶尔安静一下。”李牧抱怨道。

“是的，但你的问题太长了。”阿米莉亚说，把她背对着他。

“这是我担心你，看着我。”李牧抚摸她的羽翼。“如果你能说出我问题的答案，我绝对支持你。”

“我对入侵不感兴趣。答案是否定的。”阿米莉亚转身对他说。

“请考虑我的请求吧？”李牧恳求，阿米莉亚说，“不。”

“我……我不能说我非常喜欢你的回答。”李牧沮丧地说，然后把目光移开，阿米莉亚说：“对不起。”

“但人类怎么办？入侵之后建立你们直辖的殖民地？还是傀儡政府？”李牧接着说。

“你高估了我的说服力。我是女祭司，不是政客。我知道自己的地位。”阿米莉亚说。

“还没有决定？”

“是，我们内部有数百个派系，民主的通病。但主要是几个主流派系组成。排外派系希望净化全人类后殖民地球，平等派系希望让你们成为我们的亚种，亲外派系希望成为傀儡政府，并移民地球。军国派系只要征服地球，并让人类成为奴隶士兵。”阿米莉亚说。

“听起来派系在争论？”李牧说。

“他们是，但他们都想妥协，他们都在争论谁将统治太阳系。他们都不想伤害对方，但这似乎是不可能的。现在，如果你想和我一起去，我们必须这样做。”阿米莉亚说。

“什么意思？你要走了？”李牧惊讶地问道。

“一个代表团必须和舰队一起去。我的工作是监督行动。你想留在观测站，还是…和我住在同一条指挥舰？这意味着你可以一起去，也可以留在这里。”阿米莉亚说。

“我会和你一起去，我会帮助你履行观测台的职责。”李牧说：“但我不会做你的仆人。”

“好吧。”阿米莉亚说，把她背对着他。

“等等！”李牧低头说道。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阿米莉亚转向他问道。

“没什么。嗯，也许有一件事。”他说。

“什么？”阿米莉亚问道。

“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真的爱你。”

“你在说什么？”阿米莉亚困惑地问道。

“我的爱人，请不要背弃我。我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做你的仆人，但我可以帮助你。”

“怎么做？”阿米莉亚问道。

李牧想了想说：“我可以作为你的顾问，无论如何我永远支持你。”

“很好，”阿米莉亚说。“你将如何帮助我？”

“我会告诉你我对宇宙的了解。”李牧说，阿米莉亚说：“我不明白。”

“我想知道你打算如何入侵地球？”李牧问道。

“以任何必要的方式。”阿米莉亚直视着他说。“我们会首先解除隐形，然后星舰集结在地球上方使用全行星范围的电磁脉冲打击，随后进行轨道轰炸。直到地球变成一块冒烟的岩石，我们才会停止。”阿米莉亚说。

“你认为其他派系会允许你这么做吗？”李牧问道。

“他们别无选择。要么是这场战争，要么是整个太阳系的毁灭，没有藏身之处。他们将不得不让我们控制他们的武器。”阿米莉亚说。

“我担心你错了。你凭什么认为他们别无选择？”李牧困惑地问道。

“因为我们将是做这件事的人。我们将是做出决定的人。我们将是发动袭击的人。他们只会成为观察者，唯一真正的选择将是他们自己。”阿米莉亚说。

“我…我想你是对的。”李牧说。

“现在，舰队两天后出发。”阿米莉亚说，把她背对着他。“你的工作就是帮助我。如果你想加入我，现在就说，或者永远保持沉默。”

“我会加入你们的。我将永远在你身边，我的爱。你真的相信我不能爱你吗？我不会在这一切中做你的仆人？”李牧问道。

“我们拭目以待。来吧。”阿米莉亚说着走进隔壁房间。穿过隧道走了很长一段路。阿米莉亚把李牧带到一扇大金属门前。

“我的房间就在这里。”阿米莉亚说：“这是整个基地最安全的地方。”

李牧站起来说：“没有其他生物会来这里，对吧？”

“没错，”阿米莉亚说，“我是这个太阳系的统治者，你不要挑战我的权威。”

李牧说：“你……愿意吗？”

“当然不是。”阿米莉亚看着他说。

“我的爱，这是一个请求，而不是一个命令。认为这是你的女祭司的一个恩惠。”

“为什么？”阿米莉亚惊讶地问道。

“这样我就能闻到你的心思。我希望能更好地了解你，亲爱的。”

“好吧。”阿米莉亚说着，站起身来，提起她的长袍，李牧看着他的奖品。

“你是处女，”他说，“你很漂亮。”

“不，我是处女。”阿米莉亚脸红地说：“你任何时候都不许碰我。”

“那我就做你的仆人。”李牧低头说道。

“我是太阳系的统治者，你不能挑战我的权威。”阿米莉亚说，一只手放在她的剑上。

“我会净化你，让你成为我的女祭司。这是唯一的办法。”李牧说，试图把阿米莉亚放在他手里，但阿米莉亚笑着推开了他。

“别开玩笑了。”阿米莉亚说，然后朝李牧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亲爱的，请不要侮辱我。我为你服务得很好。”李牧一边说，一边擦去了口水。

“你要照我说的去做，否则我就把你毁了。”阿米莉亚说，然后踢了李牧的腹股沟。

他痛苦地弯下腰，然后说：“我别无选择。”他开始解开阿米莉亚的长袍扣子。

“不。你不能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你这个变态的变态猪。”阿米莉亚说，然后抓住李牧的头发说：“闭上眼睛！”

李牧睁大了眼睛，然后闭上了眼睛。阿米莉亚撩起长袍，他伸手去摸它，然后停了下来。

“真恶心。”阿米莉亚严厉地说。

“求你了，我的爱人……”李牧恳求道。

“这是你的葬礼。”阿米莉亚说，然后离开了。

“求你了，我的爱人……”李牧绝望地垂着头说。

“很抱歉你情绪低落，但你不觉得我情绪低落吗？”阿米莉亚说，然后离开了。

“那么，你在哪里？”阿米莉亚说。

“我在你们的太阳系。”李牧说：“我还能在哪里？”

“回答这个问题。”阿米莉亚说。

李牧照阿米莉亚说的做，“这间卧室太冷了。”

“是的。”阿米莉亚说：“我们得走很长一段路。”

“我希望这是快乐的礼物，这不公平。至少我应该得到这么多。”

“闭嘴。你才是应该脸红的人。”阿米莉亚说着，把他推进了房间。

“无论如何，让我看看你可爱的身体，你的纯洁是如此神圣。你是如此美丽。”李牧说，试图越过阿米莉亚看过去，但阿米莉亚用一根手指捂住嘴唇，让他安静下来。

“跪下。你会跪下来，你会呆在那里。”阿米莉亚指着地面说。

“求你了……”李牧低头说道。

“我说跪下！”阿米莉亚指着地面说。

李牧跪下，然后阿米莉亚拉着他的手说：“抬起头来。”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现在说，‘我是李牧，宇宙的破败边缘。’”阿米莉亚说，仍然盯着李牧的眼睛。

李牧恳求道：“我无法抗拒你。”

“闭嘴！”阿米莉亚说，然后狠狠地扇了李牧一耳光。

“我……我不能……”李牧说：“求求你……”

“我说闭嘴！”阿米莉亚说，然后又打了李牧一巴掌。

“不，”李牧说，“我不知道你会……”

“你是只肮脏的猪。”阿米莉亚说，然后扇了李牧一耳光。

“你真的是一只奇怪的鸟吗？”李牧说。阿米莉亚点点头。

“我以前从未和男人在一起过。”阿米莉亚说。李牧睁大了眼睛。

阿米莉亚说：“你不必看起来那么震惊。”

“嗯，我……”李牧说，然后当阿米莉亚又打了他一巴掌时，他就闭嘴了。

“我说了，不要看起来很震惊。”阿米莉亚说：“我想这样做。我想玩得开心。现在来吧，我想让你看看我喜欢什么。”说完，她在李牧旁边躺下，然后看着他。“你真可爱。”阿米莉亚说。

“你想做什么？”李牧问道。阿米莉亚说：“我想拥抱。”

“我无法抗拒你。你的形体是神圣的。”李牧说：“来吧！”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你真暖和。”阿米莉亚说，然后伸手抚摸了抚摸李牧柔软、毛茸茸的胡须。

“你想知道一个秘密吗？”李牧问道，然后俯身低声说：“我很确定那是一头猪。”阿米莉亚笑了，然后吻了吻李牧留着胡子的脸颊。“我爱你。”阿米莉亚说。李牧笑了。

“我也爱你。”李牧说，然后俯身吻了阿米莉亚。

他们吻了一会儿，然后阿米莉亚说：“我想睡觉。”

“睡觉？”李牧说着，低头看着他的白色羽毛。太多了，他把它们都挤成一堆。然后他低头看着阿米莉亚的紫色羽毛。

他们两人走了出去，阿米莉亚依偎在李牧身边。

阿米莉亚说：“我爱你。”

李牧说：“我也爱你。”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阿米莉亚把头靠在李牧的身上睡着了，她的鼻子几乎不吃他的毛皮衣服。她有规律地深呼吸。

李牧静静地把她放在椅子上，查看牲口棚屋里面的女孩们。

“哈，哈，哈。”艾米莉亚说，然后笑了起来，然后就一个人呆着。

当阿米莉亚醒来时，她看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晨曦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站起来去看李牧去了哪里。

牲口棚屋里传来一阵轻柔的咆哮声，李牧的头猛地转过来看了看。阿米莉亚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想放走我的牲口？”阿米莉亚低声咆哮着说。

“我想解放她们。”李牧说：“拜托，她们可以帮忙。”阿米莉亚什么也没说。

“你不应该把这些人当成食物，她们可以成为经济劳动力，作为劳工奴隶或者契约奴隶都这样好！”李牧说。

“她们不是人类。她们是动物。”阿米莉亚说，然后交叉双臂。

“不。”李牧说：“她们是我的朋友，我不会看到她们受到任何伤害。”阿米莉亚交叉双臂。

“你得先杀了我。”阿米莉亚说，“我不会放弃我的牲畜。如果你是一头真正的猪，你会知道的。你没有力量反抗我。你只是一头小猪，一头肮脏的猪。”

“去你的！你觉得我赞美你是为了什么？我是猪？那你是什么？”李牧说着，抓起牲口棚屋里的刀。阿米莉亚往后退了一步，看上去很惊讶。她说：“我喜欢你生气的时候。”阿米莉亚笑了。

“我不会生气的。”李牧说：“我要把你砍倒。”阿米莉亚摇摇头说。

“也许吧，但也许你不会。你愿意冒险去发现吗？”阿米莉亚交叉双臂。“我们共享知觉，你真的能动手吗？”阿米莉亚问道，然后笑了。“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死。”阿米莉亚说，李牧睁大了眼睛。

她说得对。他杀不了阿米莉亚。如果可以，他早就做了。

他说：“我得亲自去见你。我不能和鬼争论，尤其是那些不让我见她的鬼。”

“操。”李牧说，然后走进牲口棚屋。他去看看女孩们。

到了晚上，女孩们还在睡觉。他轻轻地摇动她们，把她们叫醒。她们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然后困惑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叫醒我们？”

“快逃走！不要当牲口！”李牧盯着栅栏的电子锁吼着说。

“怎么回事？”阿米莉亚问道。

“滚开！我不是动物！”李牧看着阿米莉亚说。

“不，你是。你拯救她们有意义吗？她们早就被驯服成奴隶了，心灵上的。她们不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些要处死的女孩们，她们不想出来。”阿米莉亚说，然后坐了起来。“你要把我砍倒吗？”阿米莉亚问道。

“什么？不！我不会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的。起来。”

“那你要做什么？你想叫醒她们？你看看她们在这里住在干净的温室里，拥有免费的一切。她们会希望回到没有希望的地球吗？”阿米莉亚说，然后站起来看着李牧。

“我想解放她们。”李牧说：“我想解放她们。”

阿米莉亚说：“我想吃这些人。”

李牧说：“我不选择这个。”

阿米莉亚说：“你选择做杀手，而不是英雄。我不会接受。”

李牧说：“你是一个杀人犯。”

阿米莉亚说：“我又不是人类，而且这些女孩们自愿成为我的牲口。我们应该联合起来，为什么要解放？”阿米莉亚低头看着李牧问道。

“首先，你不会杀我。我会释放她们，我也不会看到你杀我。”阿米莉亚说，她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不，我不会加入你们。”李牧说：“你没有权力命令我，我不会做你的傀儡。”

“只要利益不就好了吗？只要个人利益最优解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做什么解放全部人类牲口的革命理想？只要你放弃理想、尊严与自由，你也可以成为她们的主人吃她们。”阿米莉亚说，声音很冷。

“去你的。”李牧说，“她们是我的同胞！”

“同胞又怎么了？那个资本不是从吃同胞开始的？你作为中国资本主义就不用吃同胞了？只要你之后让她们过上繁荣的经济泡沫，她们为了钱与生活也会忘记你吃过多少人甚至帮你吃其他人。”阿米莉亚说，她的声音越来越柔和。

“去你的，你疯了。”李牧说，但他的手刀慢慢放下。

阿米莉亚说：“你觉得我在撒谎吗？这是个骗局吗？我要杀了你？当你第一次看到这些女孩牲口时候，你是恐惧与厌恶的；但我说可以让你随意挑选的时候，你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我想解放她们。我不会看到你死的。”李牧说：“我会解放她们。”

阿米莉亚抚摸他的腹部说：“放弃解放，跟我一样吃人。看看那些女孩，不解放的话她们可以像牲口一样任你随意处置，你可以控制她们甚至让她们奉你为神。解放让她们成为平等的人对你有什么好处？像普罗米修斯一样给予她们知识只能让她们咒骂你。”阿米莉亚说，然后退后一步。

“你在干什么？”李牧问：“如果你留下来，我也应该留下来。”

“不。”阿米莉亚说，“我走了，你可以自己决定她们，释放这些牲口还是继续奴役。”阿米莉亚说，然后走开了。

李牧说：“我会释放他们。他们是我的责任。”

阿米莉亚说：“那就去吧。去释放他们。我不会阻止你的。明天早上我会来看看，不要让我失望。”阿米莉亚说，然后转身离开牲口棚屋，把李牧留在那里。

李牧说：“我会解放他们。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阿米莉亚说：“如果你被解放了，那你就是有史以来最愚蠢的人。”

“我是有史以来最笨的人，谁会想到呢？”李牧说，然后离开牲口棚屋，朝房子走去。

过了一会儿，牲口棚屋里的姑娘们从藏身之处醒来，好奇地盯着李牧。他带着阿米莉亚的钥匙卡打开栅栏铁门。

“你在这里干什么？”其中一个女孩盯着李牧问道。

“你知道我在这里做什么。我来这里是为了解放你。”李牧说，然后走进牲口棚屋。

女孩们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

“发生了什么事？阿米莉亚在哪里？”睡醒的女孩揉着眼睛问道。

“她不在，快逃走吧！”另一个说，然后哭了起来。

“她一直想帮你，现在她走了。”女孩盯着李牧说。

“你还在等什么？快跑！”

女孩们摇摇头，其中一个说：“不行，我们脖子与手脚都有电子项圈，逃跑会立刻电死。而且，你看看我们。”女孩指着她那缠着绷带的双腿说。

李牧注视着她们，然后叹了口气。

“好吧。我想我得自己把你们全部解救出来。”李牧说，然后走到牲口棚屋后面，用指节敲击金属板。女孩们都震惊地盯着他看，很快醒来，好奇地盯着他。他对她们微笑。

“你要释放我们吗？”

“是的，你们难道愿意在这里被阿米莉亚吃掉？”

她们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看。两个大一点的女孩哭了起来，其中一个说：“你是个怪物！”

李牧眨了眨眼，然后挥手。“别担心，我不打算吃掉你们。我只是问你们是否愿意离开这里，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

她们冷冷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然后那个之前说话的人说，“我们已经试着让自己自由好几个月了，”她说，“我们有很多机会，但我们不擅长逃跑。所以，不。我们不希望自由。”

另外两个女孩点点头。

“好吧，”李牧说，“但如果你们被挑选为牲口怎么办？”

“我们会……没事的，”一个年长的女孩说，然后又哭了起来。

“对不起，”李牧说，然后拍了拍另一个女孩的头。

牲口棚屋的门被打开，莫德拿着电磁武器进来看着李牧说：“李牧先生？我还以为这些牲口要逃跑呢？”

“她们是，但我阻止了她们。现在，她们将被释放。”

莫德皱起眉头说：“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莫德，她们也是人！为什么要奴役她们？”

“我知道，但有些事情告诉我，这将是一个糟糕的结局。”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李牧说，“我们要让她们自由，不是吗？”

“不，我也曾是她们的一员，你看看她们，她们都是地球上被她们的人类同胞贩卖过来的。她们生活在这里有食物、安全与娱乐，而且你以为我们会直接屠宰这些牲口吗？”

“不，”李牧说，“我不想，但如果她们不想，那我们该怎么办？”

“顺其自然，这间牲口棚屋有充足的空间与舒服的床容纳她们。她们在里面游戏娱乐，为什么要违反她们意愿拯救她们吗？”

“不。”李牧说，“你看看这个女孩缠着绷带的双腿，你都做了什么？”

“我把她的腿缝好了，”莫德说，“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冷酷无情。”

“我不是，”李牧说。

“利润下最好的妥协，如果我们要直接电死一个女孩来食用太浪费了，所以阿米莉亚女主人决定每次集体割下她们的一小块肉来用作食材。”莫德平静地说：“只有最不听话的才会解剖。”

“你是个怪物！”其中一个女孩说，然后她哭了起来。

“解剖？你的意思是像奴隶的人肉是如何收获的？”李牧说。

“是的。”莫德指了指那个女孩说：“比如那个哭的女孩，你知道她全身值多少钱吗？肝脏15万到30万美元，心脏12～16万美元，眼角膜3万美元，1平方英寸皮肤10美元，双眼1500美元。”

“这足够养活一个四口之家一年了，”李牧说，然后拍了拍另一个女孩的头。“我不吃你。”

“是的，”莫德说，“嗯，我想这就像……买动物。你是要解放它们还是为了钱奴役它们？不是吗？”

“不，”李牧说，“我这样做不是为了钱，我这样做是为了公众利益。她们会得到很好的照顾，不会有不良影响。”

莫德看起来很不高兴，但什么也没说。然后，其中一个女孩开始哭泣，莫德说：“好吧，你现在可以走了。”

李牧说：“等等，”她走到那个女孩跟前，她躲在其他人后面。“为什么？”他说。她退缩了，但李牧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肩膀。“没关系，”他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们是一样的，”她低声说，“我们不会伤害彼此。”

“你叫什么名字？”李牧说。

“祖祖，”她说，“我的朋友叫我祖祖。”

“我是李牧，”他说，“你是非洲人吗？”

“是的，来自非洲，”她说，然后又哭了起来。

“我想我知道在哪里见过你，”李牧说。“你是南非共和国的奴隶。”

“是的，”她点点头，“我家人被黑帮杀光了…”李牧观察她，她头发是棕色的不是南非的布尔白人。

“你的口音太重了，”莫德说，“不是来自这个星球。我听过地球上的人说话，但不像你。”

“你为什么在这里？”李牧说。

“我是个囚犯，”祖祖说，“我来这里接受解剖。”

李牧睁大了眼睛，“你不是，我会……不。”

“我们从非洲军阀那里买到她的，黑人女性不值什么钱，非洲军阀更喜欢白人女性。对于阿米莉亚来说，她是解剖材料。”莫德解释说。

“但你怎么能？我是人，你不能拥有我。你是……一个怪物！”女孩说，然后哭了起来。

“另外三个呢？”李牧说。

“她们太小了，不能解剖。”莫德说，“只能作为繁殖的母体，如果你想要她们现在就可以。”

“不，”李牧说，“我对它们都有特别的用途。如果你愿意纵容我，我就跟你做个交易。”

“成交？”莫德说。

“是的，”李牧说，“允许我用你们的牲口棚屋来培育更多的超级士兵，我会给你们一份利润。”

“你没有认真考虑……是吗？”莫德说，她的声音降低到耳语。

莫德看了看李牧，然后又看了看女孩们，然后又看了看李牧，然后又看了看女孩们，又看了看李牧，然后她叹了口气说：“好吧，你可以用我们的牲口棚屋。但我保留孩子们的权利。”

“同意，”李牧说，“但你必须释放奴隶。”

“不可能，”莫德说，“我不会释放我的财产。”

“不管怎样，你想去篱笆那儿吗？我想你已经很久没有男人了。”

“我宁愿捅你一刀。”莫德翻着白眼说：“我不想。”

“得了吧，这比被电磁脉冲击中要痛苦得多。”

莫德说：“不。我不想。女孩们可以照顾好自己。如果发生什么事，杀了她们。”

“我明白了，”李牧说，“得了吧，除了这些动产奴隶，没人知道。”

“动产？”女孩们说：“什么是动产？”

“哦，一个富人拥有的低阶层人。”李牧挥手示意。

祖祖说：“我宁愿做一只狗，至少狗不必担心别人对它们的看法。”

“狗是脏的，”莫德说，“但我接受你的条件。”

“很好，”李牧说，然后他把手伸进背心，拿出一个小装置，“为了让你获释，你需要吞下这个。”

祖祖犹豫不决，但当莫德说“吞下”时，她照着他说的做了。“这是干什么的？”她说。

“我要把你的思想和这个植入物联系起来，”李牧说，“你要成为帝国的奴隶。”

“什么？”她说：“我不想当奴隶。”

“你别无选择，”李牧说，“你觉得我会免费拯救别人？我买下你也要付钱的，资本不能拯救没有利益的人。”

“求你了，我不想死。”

“这不是一个要求，”李牧说，“吞下去。”

“我还能再见到我的家人吗？”

“这要看你的非洲同胞怎么做了。”

祖祖又哭了起来，莫德搂着她，开始揉她的头发。一个新的计划开始在李牧的脑海中形成。

“你是帝国的孩子。”

“我不想这样。”

“你会的，”李牧说，“做奴隶总比死好。”

“为什么？”她说，“因为坏人对小孩子做坏事？那是胡说八道。”

“不，”李牧说，“因为它很有趣。”

“有什么好玩的？”女孩说，她困惑地皱起了脸。

“你和另外三个奴隶关在笼子里。”李牧说，“你是黑人女性，她们是亚州人、斯拉夫人与阿拉伯人。明白了吗？”

“没有。”女孩说，现在更加困惑了。

“她们要在你身上做实验，”李牧说，“看看你和动物有什么不同。”

“胡说八道。”

“是吗？”李牧说：“你宁愿被杀吗？”

女孩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不。”

“那就闭嘴。”

莫德盯着李牧说：“你成为了她的新主人了，对了，记得告诉阿米莉亚付给我钱。”

“我会的。”李牧说，然后看着那个女孩。“我将开始解锁笼子，只是不要试图逃跑。”

“好吧。”莫德说：“如果我不在那里照顾你会怎么样？”

“那我来处理。”李牧说：“交给我吧。”

“好吧。”

莫德看着那些女孩，李牧打开祖祖的笼子说：“我们还有一些工作要做。”

女孩们点点头，然后李牧说：“来吧，别忘了把其他人放出来。”

第二天

李牧、阿米莉亚和两个“奴隶”走下长长的一排笼子。

李牧一个接一个地打开祖祖的笼子，说：“出来吧，亲爱的，你的朋友们来了。”

祖祖走出笼子时震惊了。他一个接一个地看着其他女孩，然后看着李牧。后者微笑着说：“你好，我叫莫德。”

“我是祖祖。”女孩说，然后走向阿米莉亚。

莫德走到女孩跟前，盯着她的眼睛说，“你是什么？告诉我们？”

“我是人类，”她说，“来自地球。”

阿米莉亚羽翼收拢看着李牧问：“你什么意思？”

“你看看这个女孩，我们昨晚让她得到了一晚上的自由，她会变成更美丽与努力来得到更好一些的生活，这远远比把她关在笼子与大牲口棚里好。”李牧笑着说。

“什么是畜棚？”女孩说，现在更加困惑了。

“饲养动物以供食用和屠宰的地方。”李牧说，然后看着阿米莉亚。

阿米莉亚摇摇头说：“我明白了，你想让她变成人，至少是劳动的人，对吗？”

“不，”李牧笑着说，“我们希望她成为契约奴隶。”

“好吧，那太恶心了……我是说，那不酷……”

“她是奴隶，不是实验鼠。”李牧说，然后看着那个女孩。“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出去吗？”

“但我不明白……”

“你想出去吗？”

“但是……”

“求你了？”李牧说，现在恳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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