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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绑架!

[db:作者] 2025-08-03 22:01 5hhhhh 5920 ℃

工作状态下的伊弉冉一二三是什么样呢?完美的情人、无时无刻都能对女性展示魅力的男人。他似乎没有任何的阴霾,总像个闪耀到灼目的太阳一般,将身旁的人都映衬得黯然失色。

比如说,他的青梅竹马兼现任恋人,观音坂独步。

同为麻天狼一员,其他两人似乎都在各自的领域里赫赫有名,只有他,一个籍籍无名的社畜……独步垮下肩膀,把整理复印完的资料分好放在明天要用的会议室里,拎着公文包踏着月色走出了E.L. Medica的公司大楼。值夜的保安似乎已经熟悉了他,甚至对那习以为常的黑眼圈都视若无睹,只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放独步离开。

回家的路上一如既往的暗,树叶在地上投下影影绰绰的影子,看起来还有几分恐怖片的氛围。他不由地加快脚步,寒意从肺腑里逼迫身体,独步还打了个颤。也许是地区赛让他出了名,似乎从麻天狼完胜之后,连他这个不起眼的社畜都变得引人注目。身后有窸窣的脚步声匆匆而过,仿佛是刻意似的,在独步能够听得清楚的地方执着地重复着。他下意识回过头,迎面扑过来的是一个漆黑的麻袋和颈后猝不及防的痛感——在昏过去之前,他忍不住在脑子里嘀嘀咕咕地碎碎念起来,“到底谁这么恶趣味啊连社畜下班回家的所剩无几的休息也要剥夺吗……”

“你确定是麻天狼的人吗?”

“当然了老大,你给我的照片里那个红头发的……”

“喂笨蛋!我让你绑那个黄毛的!”

“……好吵。”独步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睛,被顶灯晃了眼,愣是一时没想起来昏迷前经历了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错将这个地方当成自家。他以为自己发出的声音很小,但事实上,这足以让那头在打嘴仗的两个人注意到他。

有两张脸凑了过来,回过神视线逐渐清明的人突然睁大眼睛,像是兀然被颈后那残存的痛感霸占神经,登时警铃大作。他想起身,但发现自己实际上是坐着的,被束缚在一张并不高以至于还需要他弧度颇大地屈起腿的矮椅上。那两个人显然是主谋,在这废弃的仓库里却张扬地亮着刺眼的灯…不太聪明的绑匪。独步第一时间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情,地区战结束后,他暂时回归了正常的生活步调,社交也仍保持着稀少到近乎缺乏的地步。除了回家要应付黏上来的一二三之外,好像也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准确来说,那是混杂着慌乱和局促的神色。那双眼睛睁开之后,蓝绿交错的如同宝石般的瞳孔被那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头头的人精准捕捉到,那男人还摸了摸下巴笑出声来。

“嘛,也算不错了。”那人评价道,“麻天狼成员之一就是个噱头,这回总得狠狠捞一笔再跑吧?”男人说着,凑近来打量独步的脸,排除那个常年熬夜工作导致的黑眼圈之外,也尚且算得上美观。他笑得相当欠揍,仿佛有着某种依仗般,“不过先让我尝尝吧,据说那个黄头发的家伙,叫什么来着,伊弉冉一二三?好像在和你同居,你们……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独步唰地煞白了脸,他姑且不讲,主张瞒着两人关系的也是他。一二三的工作并不适合谈恋爱,一旦那些对其疯狂迷恋的客人得知爱慕的人有了恋人,恐怕不仅仅是放弃,还可能会对其作出一些报复举动。他盯着面前的男人,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也许是习惯在公司里逆来顺受,也许是对一二三的维护高出自我保护意识,他的眼睛里隐隐闪着怒火,“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对他出手…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男人笑出声来,随手拨弄打火机点燃了烟,抬抬下巴示意小弟把东西拿来。那是个看起来像装着医药物品的箱子,独步对它并不陌生。他的心脏跳得很快,用力探着手指去摸口袋——往日里装着手机的地方,现下空无一物。怎么能奢望绑匪给自己留下求救方式呢…他不无颓丧地想,从之前听到的话来看,他们本来打算绑一二三,现在那个人没事倒也还算安慰,只是不知道医生和恋人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失踪了……

独步被手臂上的刺痛唤回神,一支作用不明的药物正从那里注射进血管,饶是他曾经见过容器,对于这东西也丝毫没有头绪。他本想问那是什么,男人却像是看出他的想法,掸了掸烟灰扯着嘴角一副恶劣模样,“啊,那是什么药当然不能告诉你,不过它的作用嘛……”

男人故意停顿了会儿,似乎是吊足胃口之后才绕到独步身后边给他解开绳子边说,“等下你就得求着我上你了,说起来,你可以在清醒的时候记住我的名字。”

“小野木。”

独步怔在原处,西装早被这几番折腾污得狼狈不堪,哪怕被解开双手他都没能组织起语言来。这样的人看上去像是黑社会,但按理说先前和医生他们共同解决的事件能震慑大部分…

他的思维混乱到无法收纳了。于是他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要为别人委托的不是自己的工作而加班,如果不是加班也不会这么晚回来,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他也想过埋怨那些人,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太好说话总是不会拒绝才导致的——

热度一点点逼进胸腔和气管,独步也不是处男了,自然能够理解那男人话里的意思。他的耳膜嗡鸣着,只听见那人勒令小弟去找个摄像机……找那个干什么?他恍惚地想道。

男人的手从他的皮肤上抚过,那种触感应该是讨厌的,不同于一二三的温和、甚至与恋人偶尔的粗暴都无法相提并论。独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却平白生出几分欲呕的反胃,没吃晚饭的后果是什么也吐不出来。

有人被激怒,像是被待宰的猎物对猎人的不屑一顾而生气,男人拿走了小弟递来的摄像机,还故意高声说着让对方做个合格的旁观者,说不定会给些剩饭吃。独步有些脱力,但他被捏着下颌从地上拉起来,脸上的红潮难以忽略。他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眼前模糊着,嗅觉依旧诚实。他被迫含下陌生男人的性器,想合上牙齿想推拒都成了眼下做不到的事情,不得不被捏着脸颊为那个人口交。

这是一二三都很少强迫他做的事。因为同为男性,虽然明确这种行为的确能够取悦对方,也很清楚低下头颅的那方不会好受。腥膻的味道弥漫在口腔里,男人的阴茎抵在喉咙里让他干呕不止,独步的身体却因为药物生效而颤抖屈从。他的衣服被脱掉,发顶被扣上了奇怪的帽子,连平常不怎么能感受到拘束的身体都难得有了被衣物束缚的体验。

独步听见男人说,“看起来你们果然有一腿吧?这么快就有感觉,怎么也不像是处男呢。”

“喂,小子,你现在的模样被那个伊弉冉看见会不会气到跳脚?啊,我听说他可是有很多女粉丝呢,怎么会跟你这男人搞在一起?”这男人明显不指望得到答案,不客气地迫使独步张大嘴,露出了红润的被性器压迫的舌头。他举起那台摄像机,最后又嫌不顺手丢回去,拿出独步的手机来拍照。那张照片被发送给一二三,那个简洁到直白的缺乏恋爱气息的备注让他颇有几分不屑地冷哼一声。

“那让我们猜猜,他会不会找到你呢?”

男人低声说着。他似乎也并不打算做到最后,给还未出售的‘商品’开苞有违职业道德,爽完就把独步给丢在了一边。他拨了拨额前的发,有几分自恋地招呼小弟上前来,“联系一下老主顾们。”他说。

“啧…可惜…”男人架起摄像机,镜头对准了此刻正竭力抵抗药物的独步。废弃的厂房里设备齐全,显然是他们的一处临时住处。他打算把所有的都录下来,哪怕不能吃,看看总归聊以慰藉——但美梦很快被打破,守在外面的人突然踉踉跄跄地闯进来,面色慌张地大喊着要男人逃离,“头!快走!麻天狼的人、麻天狼的人找上门来了!”

独步恍惚着。他的意识游离着,像是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失控。从身体内部传来的燥热感极度剧烈,让他无法分神去注意周遭正发生的事情。音浪越过他冲向前去,然后被一双手紧紧抱住——这是熟悉的温度、熟悉的触感。他不由地抬起头,那双浸了水雾的玛瑙般的眼睛看向上方,那紧绷的下颌都是他所能勾勒的弧线。独步凑上去亲吻,处于暴走边缘的一二三就兀然安静下来,用外套把衣衫凌乱的恋人蒙头包住。

“我们回家。”那个能让他安心的声音说着。独步在躁动里安分下来,蜷缩着、却不合时宜地冒出个想法来:一二三好像变得很可靠。他闭上眼睛。

“……带回去等药效过去再来医院检查一下。”

“真的没事吗?!”

“目前是没有检查出问题来,如果出现异样再和我联络。”

“独步…独步亲……”

谁在叫我?独步朦胧地睁开眼,一时间没能分辨出身处何处,反倒下意识抱紧了一二三。面前金发的男人面上带着不易察觉的怒气,也许是在恼怒自己没能保护好恋人,也许又在恼怒独占权被玷污……他低头吻下去,用粗暴的动作掠夺了独步口中的空气,哪怕对方半分抗拒都无。他想用气息遮去那个肮脏的、可恶的男人的味道。

掀开了外套之后,身下人贴在皮肉上的紧绷的情趣衣物也暴露无遗。一二三把那些扣子都拽脱飞离,用手掌的力量搓揉着因药物而发烫的每一寸肉体,试图在那里留下痕迹。他的确是气到想要杀了小野木的,但不知为何,那个男人像是提前预知一般,在小弟的掩护下早早地逃离此处。想到这里,一二三的气息有些难以言喻的粗重,他强硬地分开独步的双腿,像是要确认那里有没有被侵犯一样,毫不客气地把手指探入其中。

“啊…呃…”承受着这一切的人叫出声。药物让他的身体敏感到无法自控的地步,哪怕这触碰是熟悉的,都足以让独步的身体为之战栗。甬道里是干燥且温热的,带着未被他人侵入过的紧致。工作让一二三注重保养,指节是恰到好处的修长和骨节分明,眼下正用着不容拒绝的力度往深处探索。独步的脸上潮红遍布,大脑一片混沌已然失去理智,他的红发凌乱地翘起,掺杂其间蓝绿色在这翻滚的情欲气息里都被染上淫靡。

脱下外套的一二三难得强势,只有绷直的脊背昭示着这似乎隐含了几分伪装。手指很快退离独步的身体,随后是勃起的性器硬生生撑开还没完全拓张好的肠壁,让两个人的结合突兀地多了几分疼痛。

“呜……”处在上方的人却呜咽出声。耀眼的金色被水雾笼罩,好像下一秒眼泪就要倾泻而出。这模样可怜极了,明晃晃的委屈把观音坂独步从恍惚中拽回,顾不得撑得穴口都刺痛的交合,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安抚那只像是小狗一样的连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下去的伊弉冉一二三,他的青梅竹马兼恋人。

“我没有保护好独步亲…让你被坏人摸了……”那张漂亮的脸哭起来也格外吸引人,眉眼都垂着,眼睫都被泪水给粘在一起,狼狈到让独步有些无措。但他来不及反应,插在甬道里的性器正用蛮横的动作扯动内壁,然后又狠狠捅了回去。这猝不及防地顶弄让他叫出声,腿根在一二三的手掌里绷紧着痉挛着发颤,似乎之后的每一下都碾着敏感点过去了。他不是第一次和恋人做爱,唯独这次因为无端而来的意外,显得粗暴又亲密。

他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能够灼烫皮肤的热度,落在身上人的皮肉上,还将其烙进心底。哭泣的小狗有着与外表不符的霸道,还隐晦地透着平日里缺少的阴暗,极端且强烈的占有欲从骨缝里渗透而入,填满了独步先前因为安全感缺失而空荡荡的心脏。

“再、再重点…”独步低声请求道。这话对他来说算得上是冲破羞耻线,说完就把脸埋进了一二三的肩颈处。他整个人被压制着、像是被折起来的姿势拉抻着韧带,考验着社畜的极限。埋在甬道里的性器更激动了,愈发胀大着,把紧窄的肠壁都填满撑到极致…

这让独步快要喘不过气来。但他清楚恋人的不安,在这种时候拒绝,不亚于将对方的情绪催化到更无法收拾的地步。被按在床褥里用力顶弄到颤抖的人抬起头,亲吻着那湿润的眼角和怒气与委屈混杂的脸。药物的作用臣服在爱意中,深刻的交合也不过是让他们彼此的联系更紧密…

“独步……”一二三的声音是沙哑的,他眼睫上的泪还没掉下去,亲吻已经落在恋人的嘴唇上。唇舌的纠缠旖旎缠绵,混在一起的气息急促且剧烈。他的喉结动了动,抱着独步用力直起身,转换了体位让人坐在腿上。那些用来应对女性的技巧在此刻被悉数抛弃,他所拥有的,不过是来自于本能的冲动和爱。

这体位让他进得愈发深,抽离的幅度锐减,节奏却加快了,把贴在怀里的人都顶地颠簸不已。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一二三有些不太专注地想。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具泛着红的肉体和那张深陷情欲的脸上,得知独步被绑架的时候是生气的,看到那张照片时的情绪几乎在爆发边缘——但一切都在看到恋人的时候平息了,那个人是安全的,姑且算是毫发无伤地躺在那里,尽管看起来有些狼狈。

医生已经拜托人去找罪犯,他现在只需要努力地保护好最包容他、最爱他的人……

一二三把眼泪蹭在那张发烫的脸上,手指攥着独步肉感丰腴的臀揉捏着。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久到不知什么时候太阳都爬上来映进房间里,把因高潮而失神的脸衬得愈发色情。独步的胸口起伏着,身上能够看见的地方都被吻痕斑驳,连穿上衣服会露在外面的颈项都没被放过。闹钟响起来,被一只手按掉,只听见起身的人去阳台打了电话请假的声音。

全勤奖要没了…独步恍惚地想着。抬着酸软的腰翻过身去,把自己扔在柔软的床褥间。他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余光看见一二三从那边走回来,然后靠进了温暖的怀抱。

“睡吧,已经没事了,我也帮你请假了哦独步亲。”

回应他的是绵长的呼吸声。

这个夜晚太过漫长了,但好在最后相爱的人总会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从某种方面来看,也算不上坏事。

心脏安稳地跳动着,噩梦不会一直持续,这场梦境里,大抵都会是爱意和温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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