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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第一幕 矜持高冷的白丝百合龙娘薇尔维特惨遭暗箭足伤,被夜袭用套索捕缚后如同战利品一样被当众牵走,3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6980 ℃

  薇尔维特的长枪之下,只有胜利,胜利,和胜利。

  不需要别的结果。

  “受死……”

  这种血腥味与敌人的哀嚎声,让她不禁放声大叫。竟让她能够暂时忘记了逆鳞的痛苦,专注于眼前的战斗之中。

  当龙娘女武神冲锋着踏入战场,胜利已经进入了倒计时的阶段。

  很快,大齐的士兵们,杀光了这些负隅顽抗游牧士兵和奴隶兵们的包围圈,冲出了这处伏兵的密林,并且一鼓作气,在少女名将的带领之下,迅速冲垮了简陋的营地,并且直扑王帐的位置……

  马踏联营,重挫伏兵,这是多么令人愉悦的两大胜利,当他们汇合在一起的时候,那应该是更加值得庆祝的事情。

  然而,此时的薇尔维特却感受不到一丝欣喜。这不完整的胜利,仿佛鱼刺一般,如鲠在喉的感觉比起脚踝撕裂与钻心的折磨更为难受。

  这个统领汗庭十几年的大汗,大齐国最危险的对手,发挥了游牧民的传统艺能,跑,再一次消失无踪了,只留下被损坏的大汗仪仗和象征,让这次宝贵的胜利,大打折扣。

  本来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这般得而复失的感受,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她倒是宁愿承受双倍的脚踝的痛苦,也不愿意为未来增加变数。

  毫无办法,情报不足,无可奈何,再做侦查,以备来日。

  “啊啊啊啊啊啊啊……”

  理智虽然驱使着她住所出最正确的选择,但那股郁结的不爽使她怒吼着,甩起骑枪将王帐的名贵丝绸捣烂个粉碎,然后用力插在地上,发泄着对失败的痛恨,以及对痛苦的不甘。

  本来凭借意志力,暂时压下去的足伤的折磨,再一次在脑海中爆发,那愤怒的喊声,便也逐渐终止了下来。

  然而身旁的骑士们却不明所以,以为这是庆祝胜利的呐喊,也一起喊了起来。

  痛苦阻碍着思考,看着四周这丧事喜办的荒诞场景,让她变得有些心烦意乱了起来。尤其是这种无功而获的失落感,身体与心理同时遭受着难言的折磨……

  “啊啊啊啊啊!退兵!鸣金收兵!”

  她示意身旁的士兵,吹响了收兵的号角,顺便通知带领偏师的林上校也赶紧回来。

  安排好一切以后,她便牵着马,一转弯,收兵回营。

  “嗯……嗯……”

  路途中尽量用昨晚橘色的回忆转移着注意力,同时还用那被裤袜包裹着的小穴口和阴核的下半身,摩擦着这华丽马鞍的浮雕中的凸起,那微不足道的快感或许与痛苦并不值一提,但总比没有来的强。

  在这别无选择状况之中,她弓起身体,将身体几乎躺在马上,露出了青涩的蜜臀,有些硬,有些平。她轻微的在马鞍上滑动着,缓慢地通过上面那微弱的浮雕凸起,爱抚着她的秘密花园。

  虽然这些微的爱抚和那时刻都在撕裂着、扎根着的逆鳞伤口,简直不值一提。但这是第一次的她,在外偷偷摸摸的用自慰的方法,舒缓着痛苦。

  或许这也是另类的妥协,但也别无他法,只有回营地疗伤再说。

  然而更多的,则是那种生怕被发现动作不敢太大的羞耻感;以及压抑痛苦,强装坚强,却反而导致更大的折磨感。以及被冰封的逆鳞伤口部位,和小穴口缓缓与异物碰撞摩擦的那种轻微的触电感。

  这种种异样的感觉,开始交错在一起……

  直到回营的时候,她却再也抑制不住,在莲将她扶下马的时候,精神便是一松,在把左脚脱离马镫的时候,一个不慎,一脚踩空,失去了平衡,却径直接跌落下去!

  略微沉重的盔甲与短靴的粗跟,在大地上碰撞着,在纷乱的环境之下,似乎没有声响,但是薇尔维特的耳间,仿佛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喀嚓”的断裂声。

  那一刻,她的心脏竟似乎被猛地抓紧了,她察觉得到,自己的脚掌并没有在刚刚的那个瞬间完全落地,接触地面的是她那曲线优雅完美的足弓,时不时被莲捏在手上把玩的美丽造物,也是她施展引以为傲的踢技的媒介。

  此时此刻,脚腕纤细柔和的形状在那诡异落地姿势之下,在翻边鞋的包裹之下,产生了极其隐晦的扭曲,不仅仅是脚趾钻心的剧痛,被箭矢射穿的那个位置,鲜血又一次从绷带迸出,顺着脚流淌到了翻边鞋内,甚至有几滴血落到地面的草地和泥土上,仿佛开出了一朵朵暗红色的花。

  就如同一个不可违抗的泰坦巨人之手,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就这么毫无惜香怜玉的浪漫地抓住脚踝,冷酷无情地以一种非人的角度掰折着脚腕,脚与大地的相互作用力以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少女的娇躯扭曲,撞在地面上的是凸出的脚踝,发出清脆的断裂声的也是那里。

  那一刻,即使龙裔是坚硬的骨骼无法承受承受少女陡然落地带来的碰撞,为那本就被暗箭重伤的脚踝伤上加伤,又添了一处内伤难愈的裂痕。

  在那一刹那,她简直觉得这只小脚,乃至于全身,都不属于自己了,仿佛天生的骨骼所长成的形状遭到了最为剧烈的颠覆。

  断裂和撕扯的激痛贯彻了少女的全身,让她的大脑如蒙重锤敲打重击一样,激烈地震颤了一下,全身的汗毛也都倒竖了起来,眼中微微激荡出了泪花。她双手着地,爬了起来,用没有受伤的右足支撑,勉强站稳了身形,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左边,血液再一次浸透了那一片整齐干净的洁白。

  血液也无法正常的流转,就在这箭伤的断口流了出来,被冰封的,简单的白色包扎带和白丝裤袜已经阻挡不了鲜红的鲜血溢出翻边鞋,染红了这一只绝美的玉足,甚至还有几滴珍贵的半龙之血,洒在了尘泥之上。

  这平时千金难求的稀世药材,就这么被所拥有它的人,弃之如泥沙,因为这极端的痛苦已经让她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东西了。

  更严重的是,那一直正在压抑着的,特制的魔箭留下的伤口的痛苦,此时也一并爆发了出来,萨满祭司的破龙诅咒肆掠在逆鳞之上,短时间内压制住了龙族的血脉,使得伤口不仅久久不能恢复,而且还连带着这次的崴伤,更加恶化了这样的风险。

  “疼……啊啊啊……”她眯起眼,闷哼着,就在莲的面前,哼出了丢人的声音。在将士们面前必须假装一切无事的硬汉将军,在亲密的副官面前,也暴露出了自己少女般脆弱的一面。

  虽然被压制,但是体质依旧是异于常人的优秀,在寻常人身上,这样的伤势基本上都是简单直接的截肢处理,而不是用专门的魔力术式来治疗——因为请一个这样的医师的费用,甚至是普通的中产阶级之家都承受不起的程度。

  但这种从骨髓深处传来的断裂感,即使只是休养三五天便好的的轻微伤,在一时半会间超出了大脑所能承受的痛苦阈值,却让她再也坚持不住,就在副官的惊呼声中,昏倒在了地上。

  “好多了吗?”待到意识从睡眼朦胧中苏醒过来,只见那熟悉的金发少女忧虑的守候在身边,抬头望见那熟悉的帅帐的天花板犹在眼前,一股微妙的药味蕴绕在鼻尖。

  “……”她默然无语,竟不知道从何说起,左脚那有些愈合的酥麻感,但仍旧隐隐作痛的伤口,还在提醒着她这一次无功而返的失败,也让她处于了迷茫之中。

  “放心,军医会保密的。”金发副官眨了眨眼,做出一个“诶嘿”的表情,试图在沉闷之中,博君一笑。

  “其他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偏师也回来了,你受伤的事情也暂时压下了消息,毕竟并不是什么影响指挥的伤势,即使是坐在营帐里指挥,这些精锐也毫无问题。”贴心的莲,在她的职权范围内,为她的密友兼职上司,做出了尽善尽美的决策。

  “好吧……”该担心的事情,基本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了,只管冲锋陷阵的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很多时候都是靠她的战斗力和战争直觉莽出一片天的她,也只是粗通军务,更具体的令人头痛的细节,便交给尽职尽责的副官吧。

  如若作为主将的她觉得不对,便拍板重新讨论便是了。

  战场上的紧张激烈的厮杀,和对致命伤口的压制,使得薇尔维特精神负担极重,眯起了眼睛,困意逐渐袭来,直到……

  “呀!”然而一阵触电感,却是她意料不到的感觉,却让她从久违的安眠之中,惊醒了过来。

  “醒了吗?”莲眨了眨眼,一头亮丽的金发就这么梳在后面笼成了一个单马尾,然而嘴唇却没有离开过薇尔维特的胯下部位,“小夜这么可爱,就让我多亲一口吧。”

  说罢,便眯了眯那天蓝色的双瞳,继续专注于面前白发龙娘那娇艳欲滴的温柔乡中,冰凉的小手抚摸着大腿根部的肌肤,那保护着薇尔维特的最后一道防线——裤袜和内裤都已经被脱了下来,现在已经是直接肌肤相亲了。

  只见那光洁无毛,形状优美的小穴,便映射在那双纯洁的蓝宝石双瞳上。微微张开的少女花瓣,从深处隐隐泛出一丝娇媚的湿意,这般引人犯罪的诱惑,真叫莲有些食指大动。

  而无皱无褶的两瓣嫩肉如同初生的小花苞一般,紧紧闭合,上面还残留着晶莹的水花,似是清晨的第一滴花露,又似乎是玉蚌里最耀眼的一颗珍珠。

  如此美不胜收的场面,直教得少女副官目不转睛,且也顾不得别的地方了。

  而随着一阵“哧溜~”的吸吮之声,这朵在外人面前极度高冷的雪莲花,就这样,开始绽放在莲的面前。

  从舌上传来鲜嫩的小穴肉壁与小香舌的相互碰撞与摩擦感觉,真是使人食指大动。尤其是舌尖与小阴核那时而蜻蜓点水,时而轻揉慢捻的接触,品尝着娇艳欲滴的处女肉壁的独特触感,这可远比上好的美肉,都要香艳得多。

  “咿啊!”

  薇尔维特想动弹挣扎,但是只是稍微想要将左腿抬起来,都会遭到来自逆鳞的巨大痛苦。

  虽然有了上好的伤药和尽善尽美的养护工作,但是即使以龙裔的身体强度,也要回复上一段时间,暂时不能有太大的动作,不仅是包括骑马上阵,更包括她那得意的踢击。

  至于下地行走,那就跟不必说了,即使是试着站起来,那难言的痛楚,却随着她现在的活动,取代了正常动作所应该有的反应。

  每一丝用力都是对伤口上面泼洒着腐蚀的魔药,每一丝移动都是在往她的骨骼上面钉上一颗生锈的铁钉。

  而伴随着这如同附骨之疽的伤势,那无功而返,不败而败的回忆又被提了起来,比起脚踝的伤势都要更加令人感到愤怒与不甘。

  然而事情无可挽回,只能另寻他法。

  因此她便只能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副官在上司面前以下犯上地作威作福了起来。

  不过,被这样也很舒服呢……

  与敏感的金发少女不同,白发龙娘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容易发情,平淡如水的俏脸,也仅仅是因为这暧昧的刺激而感到一丝脸红。然而内心深处,却猛然涌现了一股莫名的渴望,说不清,道不明。却让她那坚强的意识,有了一丝动摇的想法,但是身体上还是很迎合地不去反抗,而是默默的承受着这唇舌的侵犯与爱抚。

  “想要这样的话,左脚的伤口,会舒服点吗?”反守为攻的莲,总算是找到了机会

  “嗯……嗯……”她不敢说,也只能这样默认着现状。

  在这无间的苦海之中,唯有这看上去微不足道的一丝快感,如一叶扁舟,使得薇尔维特没有在这足伤的痛苦之下迷失方向。

  “不要这样……莲……停下……”然而白发龙娘,明明内心毫不反对,却总是碍于矜持和地位,拉不下面子,直接在这种事情上表达。

  她的骄傲不容许她,在这种事情上面,底下自己高傲的头颅,如同一个怀春少女一般放肆的淫叫着,说出自己的渴望与欲求。

  “那?我便不这样帮小夜你疗伤了哦?”此时的莲反而如一个老实人一样,香舌说停就停,抽了出来,一下子就把薇尔维特从思考人生的状态当中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不……不要……”白发龙娘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一副欲说还休的样子。

  左脚不能动,她便迈开右脚,大腿重新夹紧了起来,便开始一点一点,无师自通地摩擦了起来。

  但是,这点微不足道的感觉,如何能与先前唇舌交缠的湿滑相比,倒是一番苦心全做了无用功。

  不仅如此,这样的夹紧双腿的自慰行为,反而带动了左脚那一阵又一阵的隐痛。

  那种无孔不入的钻心之痛,就让她不得不在欲求不满的感觉之下,被迫停止了抚慰的行为。

  “是不是很舒服啊?”正当她要使用手指的时候,金发巨乳副官的声音,在耳边传来,一边拿捏住伸向小穴的手指,一边张开粉嫩的樱唇,吐气如兰,又时不时的,舌尖轻点着龙娘柔软的耳垂,挑逗着白发少女的心弦。

  “呜……嗯……”薇尔维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种从耳朵传来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触电感,实在是舒服极了,少女都不敢去承认。

  “现在,想要了吗?我亲爱的小夜。”莲抓起双手,引导着那同样纤细的柔胰,引导到了那对在军装的束缚之下显的更为饱满的那一对肉球。

  “不……要……”这丰满而柔软的生命起源之地,竟让她有些回想到了,那在长大成人后早已远行无踪的母亲,龙裔良好的记忆力使她仍旧能够记得,那尚在襁褓之时麻麻的怀抱,似乎也像今时今日那样的温暖吧,那般令人怀念的温暖和无忧无虑。

  长大成人后,总是会怀念过去的无忧无虑,并在记忆中,将她美化成为一个童话,一个易碎品。

  然而人是不可能永远住在童话生活中的,只不过是需要一个在现实生活的风吹雨打之中,暂时遮挡的休息地罢了。

  “那就是不要咯?”莲笑了笑,只是浅尝辄止的,又用那对巨乳蹭了蹭白发龙娘的胸前。

  “要……要……”虽然只是遗憾的贫乳,但那种被他人触碰的那种直达大脑的刺激感,可远比自己摸,还要经过一层小脑的过滤,要来的强烈得多。

  “那就求我吧!”此时莲又从身边转移到那最害羞的胯下,嘴唇缓缓张开,并且朝着薇尔维特的敏感之处,哈了一口气。

  “你……这……这……”只不过是一口微不足道的,从口中随便呼出的水蒸气,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更没有什么魔法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的加持,但就是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令她感到十分的快感,冲击着她那为数不多的矜持。

  白发龙娘顿时瞪大了那红宝石的双眼,在咬紧牙关的挣扎之中,却又有一丝难以置信,小嘴微张,哼出一些犹犹豫豫的音符,然而身体内部那种渴望被深入,渴望被爱抚的欲望,以及对于快感的回忆,与逆鳞的痛苦交杂在一起,不断冲击着所剩无几的矜持。

  “现在呢?你还会拒绝吗?”莲只是笑笑,很有耐心的,如同一只慵懒而优雅的美女蛇一般,舔舐着薇尔维特那如同天鹅一般令人遐思的玉颈。而那团雪白的魅肉,则是再一次压迫着她的身体。两侧的腰肢也被温柔的双手划了过去,又划了回来。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这一系列熟练的撩拨,仅仅只是通过这电流般的感觉,挑逗了欲望,燃起了感情,从少女子宫的最深处,传来的那种涨热的感觉,无比渴望着有人能够进入她,征服她,安慰她。

  薇尔维特猛然发觉,这个莲,坏得很。她只是通过唇舌便一直白发龙娘的身体保持在有情欲的周期性状态,就是到最后一步,卡着不让高潮。

  “让我去吧……哈啊……求求……咿呀……”莲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按捏着阴核,那如同豆蔻一般的凸起,却正好是作为纯洁处子的白发少女最敏感的弱点了,只需要轻轻一按,效果便立竿见影,小穴深处的渴望,也越发的浮现在脸上。

  俏脸已然逐渐守不住那高冷的矜持,双颊展露出更加娇嫩的粉红,那一丝不似媚意的春情,就从那双举世罕见的红宝石当中透出,给人一种欲罢不能的成就感。

  “现在还不行哦。”莲继续撩拨着,又开始从下往上,舔着薇尔维特的耳朵。

  “求……小莲……小莲帮一下我吧……”她双眼闪烁着,不敢直视着金发少女。

  这有些冰冷的身体,怎么消受得起这般挑逗的灼烤呢?即使是收到了拒绝,但是情欲逐渐突破了矜持和痛苦的束缚,开始操控着言语和想法,那原本如同冰山雪莲般的高傲冷艳的仪容,便再也维持不住,在她最亲密的副官面前,展露了绝无仅有的娇羞。

  她已经无法想象,没有他人的爱抚,仅仅只是依靠自己得手,那是多么的单调乏味不堪回首啊!

  度日如年地,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欲言又止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在高潮边缘的挣扎,伴随着从逆鳞的伤痕那种如同腐蚀一般的阵痛,结合起来的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使得白发龙娘的身体,无比渴望的渴求着快感。

  那是对无尽痛苦的暂时解脱,那是对于擅自发情的欲望的最后终点。

  “是这样吗?小夜不要撅着脸否认自己了呀。”莲加快了手上与唇舌的动作,更加精确致命的动作,使得高潮边缘的感觉越来越频繁,却始终无法达到令人满意的高潮,却突然间戛然而止,如同安排后勤补给那般井井有条。

  “哈……哈啊……嗯哼……哈啊啊啊……”薇尔维特摇了摇头,然而小嘴中,哼出的却是无意识的呻吟声和煽情的鼻音,这是为了矜持所做出的最后的努力,这持续的刺激反复冲击着少女的理智,她本能地踢蹬着双脚,挣扎着。

  “啊!”然而瞬间的痛感却使她回归了理智,暂时性地从快感的漩涡中脱离出来。然而在金发少女的不断挑逗之下,快感与刺激再一次不听话的涌现了上来。

  “那么现在呢?小夜?”莲的动作越发的加快了些,如同越来越大的飓风一般,冲刷着薇尔维特最后的理智。

  “呀——”而白发龙娘终于在这连番的攻势之下,再也承受不住。身子本能的颤抖了起来,终于达到高潮剧烈地痉挛着,意识一片空白。

  那一股不断灼烧着理智的灼热,最后将这块坚冰融化殆尽,瘫软的身子却如同水一般柔软任人拿捏。

  真是应了一句“女儿家都是水做的”。

  “啊……啊……”不仅仅是无法控制住自己,从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的热浪倾泻而出,披散的银白色青丝便毫无规律可言的披散着,洒在床上。

  也不知道莲之后又说了什么调情的话语,然而,对于正处于绝顶的灵魂脱壳的升天感的薇尔维特而言,这都不重要了。

  伴随着高潮的到来,从左脚的逆鳞带来的更加剧烈的痛楚,充满着足部的钝痛,箭伤的穿透,乃至于萨满祭司的腐蚀诅咒,在快感的引导之下,薇尔维特的大脑从未有如此直接的感受着,这同样是痛苦,却又泾渭分明的不同感觉。

  仿佛在大脑的深处,正在有什么地方发生着改变……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少时日,薇尔维特又被一阵又一阵急促的喊叫声,敲锣声,幽幽醒转了过来。

  “发生了何事!”见到全副武装的金发副官,她皱了皱眉头,问道。

  “是夜袭!不知道从而何来的汗庭骑兵正在冲击营帐,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援军。”

  这拉达克汗真是好运!苦苦支撑逃跑,终于给他等来了转机!

  “扶我起来。”白发龙娘不顾伤势,一脸坚定的说道。

  “这……”莲有些犹豫,但也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来阻止,只能服从。

  战事紧急,便也顾不得什么卿卿我我,情情爱爱了。她便风风火火的穿好了衣服,包括她那一成不变的白色裤袜和将军制服。

  看上去纤薄,其实在草原的寒冷夜间,这双使用特定养殖魔兽吐出的丝线编织而成的裤袜。却是不可多得的,兼顾实用与美观的方便产物。远不是一般士兵所穿的厚重到能作为棉甲的棉衣棉裤可比。

  “啊!”平时轻而易举的穿鞋过程在现在内忧外患的状况之下反而是一种无比的折磨。皮制的翻边靴,尚且能够容纳得住这有些肿胀的小脚,但是穿戴的过程当中,这前所未有的挤压感,压迫着这未曾痊愈的伤口。

  待到勉勉强强穿好了鞋子,在莲的搀扶之下,只能够一瘸一拐的走向马厩,准备骑着龙马,指挥作战。

  即使有着副官的搀扶,就如同一个残疾人一般。这每一步,都如同在地狱当中转了一圈,这种钻心的复合疼痛,只需要一秒,便能让普通人痛哭流涕,若是多走几步,便简直不亚于一场英雄试炼了。

  她从未对自己的每一步如此的刻骨铭心。

  血液、骨骼、神经、皮肉、经络。薇尔维特虽然是龙裔,但是本质并未与人类有多大的异同。

  迈出步伐,转动脚踝,弯曲膝盖,踏足地面,然后是再一次迈出步伐的循环。

  一个人走的步伐,竟然能够拆分为如此多的维度,仅仅只是存在,便是难以想象的奇迹。

  而这只不过是平常所为人本能的忽视罢了。而无数伟大的发现,或许就是在这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出现的。

  比如被苹果树砸到,又比如观察水蒸气的力量……

  然而这种看似简单实则深远的思考并不是现在的重点,必须忍耐住足伤的痛苦,骑马应敌,才是关键。

  必须前进。

  真正的战士不能因为受伤而却步,因为敌人不会等你,这样的紧急状况容不得一点的迟疑,必须迅速做出反应,而不是顾忌这相比之下显得毫不重要的足伤。

  虽然最擅长的踢技无法使用,但是作为将军所拥有的指挥才能并没有落下。

  战场不是单挑着玩的学院擂台,这是战场上每一个人,从士兵到将军,每个人都必须要拼尽全力才能活下去。

  这短短的几十步的脚程,一瘸一拐的行进过程,几乎是用尽了少女的全部精力一般,银牙紧咬,冷汗直流,只是稍微一抹额角上的汗水,却在地上,有一种挥汗如雨的效果。

  无法抑制的痛苦,正在侵蚀此时的薇尔维特的思考和想法。

  她反而忘记了自己是以势大力沉的踢击为傲的近战强者,甚至心中一度抱怨自己有脚这种不方便的部位,如果能学习到浮空术之类的法术,怎么可能会有这般遭遇。

  此时的白发少女早已经忘记了当时选修魔法的时候,一味顺着自己的种族天赋来,学习了诸多最为合乎心意的冰属性法术,不肯对除了战斗力以外的方面多做了解,尤其是善于在治疗方面有所特长的水属性法术。

  如果那时能够……

  她摇了摇头,暂时消去了懊恼和后悔的情绪,双手抚摸着这匹龙马,顺着毛安慰着这与她历经百战的小伙伴。

  “啊啊啊啊……疼……”相比起走路,翻身上马对于足伤的少女将军来说,更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尤其是夹住双腿,将脚伸进马镫里面固定好,以便于她在马上挥舞那把大唐刀,冲锋陷阵。

  薇尔维特等到上了马,便直接驾驭着,冲进了混乱的战场,耳边只听见金发副官的那一句“一路顺风”的祝福,声音随风消逝。

  便再也,没有回头。

  当薇尔维特快马加鞭奔赴战场的时候,夜空之下,尽是星火燎原。马匹嘶鸣、士兵怒吼,兵戈撞击,竟在这营地边缘,纷繁嘈杂。

  虽然有着岗哨看守预警,但是外边的草原骑兵冲杀进来,轻而易举的包围了营帐。

  营地四周的战场呈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态势,厮杀的草原骑兵和拒马被突破的防守步兵们就这样杀成一片。

  在以有备击无备的状况下,齐军引以为傲的重装骑士和重装步兵,竟然对这场夜袭几乎没有准备,松懈的战士们为自己沉迷于胜利的幻想,付出了惨烈的代价。甚至只能匆匆忙忙披甲之后,如同添油一般,毫无阵型,就这么一个一个地冲进战场,然后被汗庭骑兵的浪潮所吞没。

  这样可不行!

  重装步兵和骑士们其实并不是以武艺精湛而闻名的,是纪律,是阵型,是兵种的配合铸就了这一支军队,一个一个,或者三五成群上去,也只会被人家草原骑兵当成猎物,凭借速度的优势,玩弄于股掌之间。

  “弓箭手!集体!抛射!”薇尔维特看到后方充当远程火力的弓箭手们,顾及到前方黑灯瞎火,犬牙参差的敌我态势,变得有些犹犹豫豫的,无法起到压制敌人的效果,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想法涌上了心头。

  如此的怠惰!

  “但是……啊啊啊!”一个衣着光鲜外套皮甲的弓箭手队长却有些犹豫,却直接被迫不及待的薇尔维特一刀腰斩,连一句多余的辩解都不给。

  有这种不听军令、滥竽充数混战功的虫豸,怎么打得赢胜仗呢?

  自然是借人头一用,提醒一下这些得胜便放松的士兵们。

  清醒点,这里是战争,犹豫便是生与死的距离。

  鲜血溅到了白丝裤袜上面,点点滴滴绽放在那白色的丝织物上,如同一朵朵盛放的鲜花,却又增一分残忍和威严。

  “逃兵!斩!”薇尔维特不由分说的,直接扣了一顶逃兵的帽子给这个慢了一拍的倒霉蛋,仍旧滴落着鲜血的唐刀指着剩下的射手们,发出了又一道残酷的军令。

  战场不是法庭,军令如山。

  “弓箭手抛射!”

  当她再次下达命令的时候,这般杀伐果断的凛然之姿,使得剩下的弓箭手噤若寒蝉,看到那被腰斩之后仍旧在哀嚎的倒霉蛋队长,甚至连怨恨的想法都来不及产生,双手本能地扣紧了弓弦或者扳机,对于少女的再一次命令立刻照办,朝着混战的地方支援射击。

  随着一声声不分敌我的惨叫,起码当前的阵地也算是稳住阵线了。

  然而整体形势依旧不容乐观。必须将宝贵的重骑兵们集合起来,与这些夜袭的草原骑兵们对攻。

  重点还是只有骑兵才能战胜骑兵,尤其是这些习惯劫掠和奔袭,善于骑射的草原骑兵,这次算是正面攻击营地,陷入了阵地战中。

  平时重骑兵倒也奈何不得这些来去如风的游牧民们,但是既然自己跑到阵地上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了!

  重骑兵打阵地战,优势在我!

  她立刻赶往重骑兵营地,看到了诸多骑士们娴熟的着甲上马,人和马都披上了装甲,如同一座又一座钢铁要塞一般,列出一个齐齐整整的队伍来。

  薇尔维特点了点头,点了齐这些精兵,便下达命令。

  “随我冲锋!击溃敌酋!”

  她忍住了足伤的痛苦,比起之前不断流血的伤口来说,伤药起到的作用更加明显。

  药物愈合伤口的过程,总会使得难以动弹的脚踝,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驾驭着龙马,带领着这股沉默的黑色钢铁洪流,一往无前的冲锋,冲向来犯之敌。

  非常顺利。

  在作为箭头的,无敌的龙裔女武神薇尔维特面前,她所带领的重骑兵们,如同切开豆腐一样,轻松地将这包围网,撕破了一道难堪的口子。那如同黑铁浮屠的人马鞍甲,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暗红色的鲜血和碎肉混合物。

  “继续……冲锋!”马上的颠簸和冲锋,对恢复足伤不利,不仅仅是,更有伤口重新开裂,在狭窄的鞋内空间进一步恶化的风险。

  马镫,原本就是为了便利于骑士们在马上稳定的同时操使刀枪弓箭的辅助工具,却在此时,成为了痛苦的帮凶。

  但是现在的情势,也不可能一直养伤而弃军务于不顾。

  她在马上前进的每一步,都在加剧这顽强的伤痕进一步恶化。在力的作用下,在马镫上的左脚也随着骑行而晃动着、扭曲着、翻动着,这般巨大的钻心痛苦只能让她咬咬牙,握紧着手中的缰绳,意识到因为伤口愈合而暂时止血的患处这再度崩裂的流血,却也无法停下来疗伤了。

  军情紧急,甚至无法有这样多余时间的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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