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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第一幕 矜持高冷的白丝百合龙娘薇尔维特惨遭暗箭足伤,被夜袭用套索捕缚后如同战利品一样被当众牵走,2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5350 ℃

  “呜……”

  胸部突如其来的传来了舌尖滑过的感触,使得莲无意识间低吟了起来。

  “呀啊!”薇尔维特的小香舌碰到了那早已变硬的小乳头,湿滑舔舐的触感,带来了先前未曾设想的强烈刺激。

  只是被含住的吮吸,发出了“啾”的声音,那种如同作为母亲被孩子吸奶的感觉,只会让刺激和羞耻的程度更上一层楼。

  白发龙娘在这期间一直配合着唇舌挑逗莲的手,也开始滑向了那条仅剩的内裤,正要掀起这最后的遮羞布的时候,却遭到了少女激烈的摇头。

  “不……行……那里……太舒服……会坏掉……”莲求饶着。

  “是吗?”但是薇尔维特似笑非笑地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听从了莲的哀求,两人的身体重新紧贴在了一起。

  然而一阵熟悉的震动,却从二人小穴相互磨豆腐的位置逐渐地传导开来!

  “哇啊啊!”莲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震惊的直接吐出舌头,惊叫了起来,似乎完全无法顾及得上外面是否有人会听到这样丢人的呻吟了。

  这自然是白发少女的诡计了!她早就在自己的小穴里面偷偷夹上了一颗跳蛋,现在只不过是稍微让跳蛋如同产卵一样从里面滑向小穴口罢了。

  这是由著名的天仙坊制作的小玩意儿,只需要一点魔力充能就能随心所欲的震动起来,便于龙娘长期携带在体内。从温柔的抚摸到放浪的销魂,虽然只有二指大小,但是功能俱全,广受好评。

  所以只是隔着一层黑丝裤袜和一层蕾丝内裤,如何抵挡得住这般多变的震动小玩具!这对薇尔维特来说只不过是习以为常的节奏,以来抑制自己发情的身体不会造成失误。

  但这种频率对于敏感的莲来说,习惯于低频便能高潮迭起的金发少女,突然被疯狂震动的节奏袭击,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高潮地狱开端!

  “不……不要高潮……小夜……不要……”意识到现在所处的是什么情况的莲用力的摇了摇头,被束缚的四肢也开始蜷缩晃动起来,表达对白发龙娘的不满。

  然而这种出自于羞耻心的挣扎反而让薇尔维特食指大动,仿佛未曾听见求救声一样,继续用玉指轻抚着二人的私处,却带起一阵黏稠到足以拉丝的潮水,放到口中,食髓知味的品尝着这难得的美食佳肴。

  “莲你看,这是你的味道哦,是不是,很香甜呢?”说着,便顺手将下一缕潮水,顺着拉丝,两指并拢直接塞到莲的口中,夹住了小香舌,将新鲜的少女春潮,均匀的铺在上面,供她品尝。

  与刚才仅止于唇舌的感觉完全不同,这种开始深入身体内部的刺激,简直就是新的天地。

  只是一阵冰冷的滑动和按压,只有肚脐到阴部之间的大片湿痕证明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种虽然陌生但又很熟悉的震动感,就这样被莲自己的小穴吸纳了进去。

  那种“嗡——嗡——嗡——”的熟悉震动,以及完全陌生的频率,现在已经彻底的掌控莲的想法了。

  “你!”只是一个字,便道尽了莲她全部的惊讶,这种运用兵法声东击西之妙,来骗,来偷袭,把跳蛋偷偷塞到自己里面,让自己进入高潮地狱。这样好吗?这不好!

  不妙,大大的不妙!

  莲的小穴本能的将这罪魁祸首吸了进去,然而那每一缕震动,却似乎直达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让整个人都变得酥麻了起来。

  更可恨的是,那种时而强烈到几乎能令人高潮,时而仅仅是如同抚摸般的微微酥麻的感觉,使得身体无比接近高潮的临界点,却又迟迟被吊在快感的高点纹丝不动,不能彻底完成高潮的全过程,只会让那难以抒发的情欲更加累积着。

  而薇尔维特却并未就此放过那可怜的金发少女,手指便如同时针一般,在小穴口,似快似慢地画着圈圈,同时挑逗着二人的情欲。

  “啊……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吸吮感就如同一根导火索,将尖锐的快感传遍全身,这种毫无喘息机会的持久挑逗,让敏感的莲已经达到了欲望的极限。

  光滑的额角因为动情的体温升高也出现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小香舌也如母狗一般伸出来散热,无意识间滑落下来的涎水滑落到了那高洁白嫩如同天鹅一般的脖颈。

  想要更加舒畅的快乐,想要更加好好地高潮……

  金发少女的小穴,滴下了粘稠的淫液,鲜嫩的花瓣逐渐绽放着,有些空虚的样子似乎是在等待着,期许着什么。

  这种仅仅停在发情高潮的边缘状态持续了多久呢?莲双目有些失神的望向远方,身体沉浸在毫不停歇的快感挑逗之中,几乎停止了除了快感以外的思考。

  薇尔维特虽然平时是一个很冷淡的性格,但不代表她就会很生疏,相反,她对金发少女的观察极为细致,像极了作战的时候分析情报,掌握战机的挥斥方遒,将这些知识应用在挑逗一个美少女上面,那就是杀鸡用牛刀的降维打击了,简直轻而易举。

  所以当莲已经敏感的不得了的小穴,感受到这如淋甘霖般的插入的时候,却早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也没多久。

  而那两根作怪的手指也抓住了这作怪的跳蛋,那震动的冤家也随着二指的起伏,在莲的小穴腔道进进出出,原本有些麻木的身体再一次感受到了当初被震动的跳蛋所支配的恐惧。

  “噫呜……别……要,要叫出来了……”莲悲鸣着,最后的矜持让她还能在高潮快感的惊涛骇浪之下,做出本能的反抗。

  太犯规了,这样的玩弄!

  莲一边做着这样的感慨,一边的意识已经顺着抽插出水的咕啾声,开始不受控制的远去了。

  “可以去了哦,叫出来也没关系的。”

  “怎么这样……但是……外面……”

  “不会有人哦。”

  “啊?”

  “今天晚上,帐篷里面,只会有我们两个。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直接打信号不会有人进来的。”薇尔维特顿了顿,眨了眨眼。

  “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哦!”

  这般大胆的发言,还不等莲听到的反应,白发龙娘的俏脸自己就先红了起来,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那如水晶玉石般有些发烫的龙角。

  随后有更加大胆的将头伸了过去,嘴唇亲吻着那已经如潮水般泛滥的小穴口,张开的花瓣,依旧泛着鲜艳的粉红色泽。

  “不……不可以……”莲扭动着腿,挣扎着。

  仅仅是舌头的初步试探,舔舐着腔道的黏膜,偶尔用舌尖轻点着阴蒂……

  这种与舌吻完全不同的异样亲吻,

  “啊啊……啊啊啊啊啊……会……钥匙掉了啊啊啊啊……”

  感觉精神就如同飞升成仙了那般,莲甜腻到失神的呻吟更加大胆地冲击着最后的坚持。

  “呀啊啊啊啊啊……”金发少女坦率地接受着自己的淫乱,声音逐渐变大了起来。

  全身痉挛着,被束缚的肢体连带着腰肢,努力的扭动着,而那对傲人的巨乳更是如同地动山摇一般的震撼。

  然而在绝顶的瞬间,仿佛感觉到不妙的事情那样,那本来被刻印上桃红色爱心的双瞳突然就清醒了过来,开始不顾一切的扭动着那被快感和高潮浸染的身体,几乎挣脱了吊袜带的捆绑……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随着高潮的释放,一股股超出常人喷水量的瀑布就从小穴开始倾泻而出,刹那间就浸湿了整张床单。还因为体温与外面的温差,甚至还有了一丝丝的蒸汽升腾着,看上去愈发的淫乱了。

  “呜……尿液……漏……漏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是尿,而不是高潮所喷射的潮吹,纵使莲如何挣扎阻止,但都为时已晚。

  那远比男性要短小的尿道怎么可以长久地容忍得住尿意呢?所以女孩子容易漏尿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情了,尤其是在高潮的时候,一个控制不住,也徒呼奈何。

  直到云卷云舒,性爱收拾干净,两人便相拥而眠,就在这兵慌马乱的大帐篷里面相互温存着……

  一如从前。

  醒来的时候,却又是另一番天地了。

  两人不再仅仅只是有着肌肤之亲的密友的身份了,在表面上,她们是长官和副官的关系。

  而根据先前的计划,宜将剩勇追穷寇,只有抓紧时间接收战果,将那个几乎快要成为空头司令的大汗,抓捕起来传首九边,以免汗庭凭借其辽阔疆域的优势再组织一波主力苟延残喘,使得的大齐的这次犁庭扫穴未尽全功,那可就不美了。

  虽然这样的大胜足以让上上下下都能把这场功劳吃一辈子。

  但是谁又能拒绝更多的诱惑呢?

  所以虽然昨晚还是沉迷于酒肉烧烤,每当出操的时光,被胜利与前途充满憧憬和希望的士兵们,还没有被酒色财气销蚀战斗力,依旧保持着相当士气旺盛的临战状态,无一不整,无一不齐。

  就如同还在昨日的那场传奇般的决战之前。

  有所不同的是,决战之前的将士们,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哀兵。

  而现在活下来的将士们,经历过这场传奇之役,在这绞肉机当中摸爬滚打,都成为了抱着必胜决心的雄兵。

  “军心可用。”薇尔维特自言自语道。

  她穿着将军制服,和短裙之下那双万年不变的白丝裤袜和翻边短靴,这般的美景可以说是万花丛中一点红的显眼。

  台下的士兵们抱着憧憬与欲望的眼神,注视着这位已经赢得军心的少女将军,等待着它的下一步指令。

  鲜艳如血的双瞳注视着一列又一列整齐的队伍,步兵和骑兵节次鳞比、整装待发的场面。

  “出发!”她挥舞着令旗,准备为这场战役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莲为她执蹬牵马,就像是守候着将要上战场的爱人一样,静静地望着白发少女。

  “马上就回来了。”薇尔维特头也不回地跨上龙马,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迈向无尽的征途……

  春风得意马蹄疾,只是双腿那么一夹,胯下的龙马似乎领会了御主的意思,开始开足马力奔跑了起来。

  离别时分那一点淡淡的愁绪很快就会被建功立业的豪情,以及身周四侧鞍马俱全的重装士兵们的肃杀气氛所感染。暂且放下了作为小儿女态的愁绪和思绪,那充满雄心壮志、杀伐决断的大将军又回来了。

  放眼四周,手握万千精兵强将,那天苍苍野茫茫的大草原,短时间之内都几无还手之力,正是斩草除根的大好时机。

  只要能够直捣黄龙,将游牧不定的王帐彻底捣毁,想必边境又能有个几十年的和平吧。

  到时候……

  白发龙娘长嘘一口气,畅想着未来,而胯下的战马也似乎体会到了主人的心态,胯下的马蹄声也变得轻快了起来,混在整齐的骑兵队列之中,如同水花一般消失无踪。

  人这一生,但凡能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极好的了。更何况是这般注定名载史册的建功立业呢?

  “报——发现汗庭王帐!”一个轻装简从的侦察兵快马来报,除了大声汇报之外,人与马都因为快速而急切的移动,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把一卷紧急军情传递到作为指挥官的薇尔维特身上。

  她定睛一看,前方的侦察兵传来消息,作为目标的大汗并没有跑太远,就在不远处,有两条道,一条丛林的近道,和一条经过悬崖的,绕远的路。

  确实是极为险要的站位。

  一个是利于伏兵的密林,一个是更加远的狭长山道,只需要檑木滚石就能造成巨大杀伤的狭窄峡谷。

  无论做出何等选择,那都是注定了要损失惨重的结果。

  “林上校!”

  “到!”

  只见一个脸上一条疤痕,有些沧桑的黑发男子就这么赶到了薇尔维特的战马前面,听候指令。

  “你率领骑兵第3营,步兵第28团,和步兵25团,从峡谷那里进发,我随后就到。”

  “是!”老兵没有多说,领到指令之后,便做辑离去,以更加高效熟练的速度,迅速点齐了团长和营长们,就这么风风火火的出发了。

  而少女本身,则率领另一半的士兵,向这个必然充满了那位草原雄狮,拉达克大汗最后挣扎反击的伏兵力量的危险之地进军。

  兵家有云:“逢林莫入。”但是人生不可能因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踟蹰不前,反而会因为这样的原因错失机会,或者爬得越高,摔的越狠,谁又能说的好呢?

  如果能将拉达克传首九边的话……消灭了外患的大齐一定会在和平之下变的更好吧。

  正是因为这样的信念与执念,让从小到大一帆风顺的龙娘薇尔维特,坚信着自己,努力就会让一切变得更好的想法。

  虽然有着相当高贵和神秘富裕的家世,但从小就深受其父母作为龙骑士与龙的传奇冒险故事所影响着,在乐观与开朗的环境下长大成人的女孩儿,除了身材略显遗憾之外,学业,爱情,事业基本上都一帆风顺。

  虽然由于流传龙裔“会很容易榨干男人导致精尽人亡”的传言所影响,很少有勇敢而强大的男士敢去主动追求这位少女。

  不过她也并没有过度在意。如果结婚嫁人便是人生的最终归宿的话,那不是太无趣了吗?

  大业,大志,才是这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女孩子,所不懈追求的人生理想,岂能困窘于无聊的情情爱爱!

  儿女情长,只不过是作为英雄的征途之上的一个支线任务和调剂罢了。

  立志于作为伟大英雄的薇尔维特,对这种小说里这种只纠结于情情爱爱,对家国天下熟视无睹的恋爱脑,那可真是看不起的,更不用说那些胸无大志,金玉败絮的追求者们了,要么馋身子只想春宵一度,要么馋她高贵的贵族小姐的身份。

  真的肤浅!

  想着想着,待到先遣部队进入密林而安然无恙的时候,薇尔维特才开始缓缓进入。

  初春的阳光温和地穿过那层层叠叠的叶子,一道一道的洒在路过的士兵身上,又稍微带着一丝初春所特有的凉意。这不禁让少女想起了遥远的龙之岛,这是小时候妈妈带着一家人旅行回乡的时候,珍贵的童年回忆。

  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冰凉,却总是让人舒爽的,尤其是在这冷热不定的春天。寒凉转换总是最磨人的时光了。而唯有在盛夏的山谷上,在海滩上,那种令人舒爽的凉意,真可谓是无可比拟的至福了。

  而由于茂盛的丛林,树木自由生长的缘故,不仅仅遮住了阳光,那种自然的凉意与清香,那可是扑鼻而来,时而有鸟儿鸣啼,时而有走兽行进,是除了草原上的游牧方式的畜牧业之外,草原上的牧民们的第二家园了。

  在这里,他们可以收集很多木材和浆果野菜——木材可以作为帐篷、羊圈和车轮,乃至于骑射用弓箭的原材料,以及晚上生火的燃料,浆果和野菜可以作为长期食用肉制品的一种有力补充。

  游牧民们深受肉类过多而导致消化不良的困扰,即使是大齐境内最次的一种茶叶,都能换来上好的战马。

  可以说,森林是游牧民们的必要补充,具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也由此给了败军之将拉达克大汗一丝喘息的机会。

  一路上经过,可见的许多砍伐与采集的痕迹,或许也证明了这一点……

  “啊!”

  “伏兵!防御!顶住!”

  “是陷阱!”

  惨叫声和喝斥声几乎同步传来,然而士兵们并没有过多的惊慌,他们战前便早已做好了进入林中之后被伏击的准备。经验老到的战士们用手臂护住身上未被甲胄保护的部分,同时小心地调整着阵型,应对着来自林中的袭击。

  重甲屏蔽了大量的暗箭,重步兵们大多插着三五根金属箭头,挥舞着刀盾,准备迎接着来犯之敌。

  “射击!”

  虽然不明敌情的方向,但是训练有素的弓箭手们的很快就迅速展开了一轮又一轮的齐射和扫射作为反击,敌暗我明的态势下,覆盖式打击是极为重要的一环。

  夹杂着游牧民的惨叫声,弓箭手很快用这奢侈的作战方式发现了敌情,而前排的重步兵们就如同追逐着鲜血的鲨鱼一样,列队整齐,蜂拥而至。

  看起来,这些负隅顽抗的游牧民们,只不过是这位草原狼王的最后的尊严罢了。

  游牧士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重装步兵的闷哼声却少了很多。这些铁罐头们在林中完全不惧精通骑射战术的骑射手们,并不是在那宽阔的大草原一样,被那一支又一支准确的箭矢,钻入缝隙,见血封喉,而由于速度的问题,重步兵手中的刀盾完全奈何不了游牧民们的马匹,只能作为弓弩手的掩护,使用长枪来防守。

  这里,可是刀刀见血,无法发挥骑兵优势的密林,那些仅有皮甲的游牧士兵们,放弃机动优势下马与这些用黄金打造的杀人兵器拼杀,如何能行。

  只不过……

  少女的红瞳扫视着平静到反常的战场,多年的战斗生涯让她锻炼出了对危险的经验和感知,危险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耳朵动了一动,警觉这危机将至的少女龙娘收住了龙马。而马儿后脚直立,撩起前蹄,鸣叫着。

  突然,万箭齐发,如暴雨般袭来。少女只能左支右绌的进行防御。

  “呜……”左脚上突如其来的穿透伤使得少女闷哼着,没有叫出来。以免军心有乱。

  伏兵!

  锥心的剧痛和眼前越来越响亮的游牧战吼让少女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箭矢坠落如雨,少女挥剑招架。但身边插入地表的坚硬箭矢在此刻却成了让她且战且退的阻碍,而骑着马匹的少女却是暗箭最好的靶子。

  薇尔维特眯着眼睛,只觉得有些不对,想要下马闪避箭丛的阻拦,但当她想要跳开的一瞬间,那积蓄到左足的力量却在某一个点以剧痛的方式表达了出来,阻挠了少女的退避路线。

  “咕……”即使坚强如她,在遭逢这种剧痛的一瞬间还是险些昏厥只能依靠惯性的毅力,勉强坚持着。冷汗瞬间覆满了她的额头,顺着剧痛的方向她低下了头,心中暗自祈求着情况不要变得最糟。

  眼光的余角划过,状况竟如此出人意料的惨烈——鲜血染红了少女那纯洁的白丝裤袜,而那根恶毒的,充满着古怪的原始萨满祭祀之力的箭矢,正在不断地侵蚀着少女的皮肉与骨骼——这看似不起眼的钢制箭头以精准到让人咋舌的程度突破了少女皮靴的靴筒,无视了精心鞣制的龙皮,撕裂了少女足部的丝袜,穿透了皮肤,嫩肉,骨骼,以及少女最为重视的逆鳞,直接扎入薇尔维特的身体里。

  激烈的剧痛让少女立刻无法以伤脚承受全身的重量,一边努力抵挡落矢的少女一边像是折翼的鸟儿一样艰难地跪倒在地,用膝盖支撑着挪动几步,靠在龙马的马身后面避免进一步的暗箭。鲜血随着她的步伐淋淋漓漓地淌在地面,即使这只脚已经暂时不再承受什么重量,来自伤口的剧痛还是让少女将军紧紧地咬住了牙齿,无法做出更多的思考。

  那一刻,少女甚至在心中刹那间闪现过一种万事休矣的错觉,但幸好友军部队在清理了阻挠他们的敌人之后立刻冲了上来给予他们的主将以援护,使得她能喘息一口气。

  不知道是哪个有名的“射雕手”特意消耗那为数不多的士兵来打伏击,为的就是这险恶的图谋!怕不是另一路林上校的偏师会被……

  真是不能令人放松的对手啊,拉达克汗。

  少女摇了摇头,半是后怕半是敬重地称赞着那个孤注一掷反击的草原枭雄。

  “扶我上马!”现在的这般危急状况并没有让少女打起退堂鼓。而那来自逆鳞的痛彻心扉的绝望剧痛此刻也未能让她恐惧和犹豫,现在正是有进无退的关键时候,就得豁下狠心反击。疼痛催生愤怒,愤怒激发勇气,勇气成就行动。少女握紧了手中那把作为武器的唐刀,心中满是凛然之情。

  现在只能前进,唯有胜利或者死亡!全军都有可能因为主将的溃逃,彻底失败,哪怕他们是强大的战争机器般的百战精锐老兵也一样。

  骑士们并未阻止他们的统帅,忠实的将脚踝上的伤势简单包扎完毕之后,由少女亲自用冰封法术镇压住伤势,便抬上了马,将翻边鞋的高跟扣住马镫。

  因为足伤的缘故,直立行走是暂时不可能的,唯有借助马匹这样的代步工具,才有一丝生机。她不能下马,使用那引以为傲的踢击反而会把止血的冰封碎掉,加剧伤口的恶化,便只能用她作为统帅身先士卒的勇气,度过这一难关。

  疼,还是疼。虽然作为经常上前线的少女将军来说,受伤那确实是家常便饭一般的寻常。

  但是一直被特制的翻边鞋仔细保护起来的逆鳞一旦受伤,就完全不同了。

  那里作为魔力运转的枢纽部位,有着比普通人类要密集数倍的神经。与坚韧无匹的肉体强度相比,显得相当脆弱,但也不是一触即溃的脆弱器官。起码也要是专克龙族或者龙裔的诅咒法术,才能做到伤害这个部位。

  作为龙族和部分龙裔共有的弱点。保护和隐藏逆鳞是拥有者的必修课。

  为此,兼顾着战斗的实用性和美观的她也特地穿上了用龙褪下的老皮所鞣制的翻边靴子,外边也是由特制的坚硬沉重的金属。

  而此刻,作为脆弱部位的逆鳞居然被暗箭不偏不倚地射穿,传来的疼痛自然和时常的战创截然不同,那种尖锐的疼痛,那种竟然连骨骼都在被腐蚀摧毁的感觉,几乎让少女无法忍耐。

  她不敢掀开自己的靴筒去看自己曾经是逆鳞的部分此刻是如何血流如注的惨剧,也不敢想象那块鳞片需要折磨她多久才能愈合。

  比起与莲的交媾带来的刺激,这种疼痛要更快更残忍地侵蚀她的理智与矜持。与疼痛暗自较劲的少女暗自喘息着,想要根据以前的经验,调整姿势,从剧痛中略略抽身。

  可几次比一次激烈的疼痛无情地将“逆鳞受创”的事实告知给她,让她的眼角甚至都微微翻涌起了泪花。

  马镫悬在半空,以少女的鞋跟紧扣牵引,并没有直接面对大地。少女的双足静置在马腹两侧,安安稳稳,可薇尔维特的表情却比刚刚还要扭曲——此刻的双足勾在马镫上的时候,却又必须忍耐龙马不断奔跑带来的马镫对双足的反作用力,少女以马镫驾驭龙马稳定身形作战的过程中,这样的反作用力间接地轻微掰扭少女的脚踝。

  平日里看来只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动作罢了,但在脚踝和逆鳞被流矢射穿和诅咒侵蚀的当下,脚尖和脚掌任何一次轻微的移动和转向,带来的疼痛都足以将这个强大又坚毅的女孩儿忍受不住。马镫这种对骑士来说如臂使指的利器,此刻却成为了痛苦与折磨的帮凶!

  以前的那点沙场征战之中,无数的劲敌给她留下的皮肉上的伤痕,简直就不值一提。

  她必须紧咬牙关,一边又激活更多的血脉能力开始龙化,获得更强的施法能力,以度过难关。

  但是这样的过程,反而会因为受伤的逆鳞的魔力流转,而更上一层楼。虽然暂时被冰封压制住,但是伤口客观存在,依旧会影响很多东西。

  人们偶尔用时间来美化和怀念曾经的伤痕,以此来淡忘曾经已经过去的痛苦。他们习惯于用更鲜明的直接感官验证,自己还活着。

  但若是普通人,真的遭逢此刻少女所遇到的这般级别的疼痛,恐怕只会想要一死了之借以逃避。

  就算是再自诩坚强的家伙,在遇到这种绵长又激烈的痛苦时,也会祈求着各种各样的方式来为他止痛,哪怕只是无痛的一刹那都值得用自己所能支付的一切予以交换。

  因为这种疼痛实在是无法忍受,因为没人喜欢自己的神经无时无刻不被酷刑拷问,体验生不如死的人间地狱。因而郎中和大夫们的药箱里,少不了止痛镇痛的药物。

  至于由此导致的病患对止痛药的依赖之事,薇尔维特也不是未曾耳闻。以前的她,骄傲地认为痛苦是勇士的伤疤,心里也有些瞧不起这样的选择如此方式去逃避的懦夫,而是更向往历史上那刮骨疗毒,谈笑风生的古代名将。

  然而现在的状况,连个消毒用的酒都还在大营,只有紧急包扎止血。这种情形居然让少女涌现了一丝悔恨。这种感觉在转瞬之间就转化成了少女对自己逃避疼痛之念的唾弃。

  懦夫!居然会把我自己和那些瘾君子相提并论!

  少女摇了摇头,抛弃了这样的杂念。

  现在战场上,还需要她这个统帅带领将士们渡过难关。

  因为这样的骄傲,少女表面上并未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依旧下达着各种指令。她无法采用忍耐以外的方法缓解这痛苦,冰封的刺激会让她保持暂时的理智,但是痛苦本身,却只能借着发号施令的功夫,顺带着将这种感觉,发泄在那一字一句的命令之中。

  “3营准备!替补!弓箭手抛射!”

  “8营……侧翼支援!”

  这样的呐喊几乎遍及了所有己方士兵的脑海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听的出来这位少女将军遭受了多大的痛苦,反而觉得这般清脆响亮的嗓音,却能让所有处于生死边缘的士兵们兴奋起来,专注起来,只感觉自己的热血还在沸腾,只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从身体深处涌现出来!

  只有杀出一条血路!

  少女这样想着,身上的龙鳞开始浮现,身周的温度也开始降低,虽然魔力的输出因为逆鳞受伤的缘故受到极大的影响,但这般强大的魔力,也足以成为战争的胜负手。

  虽然这是以伤上加伤为代价的。

  魔力并不是那么温和的能量,每一次流转,都会重复着,冰封与包扎之下的脚踝,隐隐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皮开肉绽的感觉,便直冲大脑。

  这般出生以来前所未见的痛苦,使得平时一副平淡如水的表情的少女,此刻的太阳穴与可爱的小酒窝都处于绷紧的状态,就连天鹅颈上的隐隐显露出的血管此刻也有迸裂的趋势。

  薇尔维特,此刻不只在与敌人搏斗,还在与她从未忍耐过和难以想象的剧痛角力。

  即使是现在这样离地,用马镫来维持表面如同女武神一般光辉的形象,为了稳定而将脚后跟的高跟勾住马镫的环上,那双诱人的美足正因为足部时而上翘的动作,而爆发出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平日里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却赐予了少女如遭重击一般的苦痛,简直快将少女折磨到疯狂。

  “呃……啊……”

  大脑感受到了这种痛苦的拷问,并传导到咽喉。

  咽喉想要以喊叫的形式发泄这种疼痛,但最终从那轻启的双唇中迸发出的,内心所要表达的一切,却如同被扭曲一般,只有一声声无力的惨叫般的嘶吼。

  她怒目圆瞪着周围,以痛苦为代价的魔力,让她能够如臂使指的寻找着胜利的契机,赤红的双瞳仿佛要饱饮鲜血一般狰狞,那头白色长发随着魔力的流动飘散着。

  作为战场上的女武神,薇尔维特开始发挥她的全部力量。

  “骑兵营,跟我冲!”她咬咬牙,忍耐似乎让少女有些适应着这样的不适,一边抽出腰间的唐刀,往前一指,便开始夹住双腿,勾住马镫御使着胯下的战马。

  后果自然又是一阵闪电般的锥心之痛。但无论怎么样,军令如山,有进无退,如果忍不住这点身体上的痛苦,那么战败将带来更大的痛苦。

  龙马一马当先的领跑,铁蹄踩在树叶所堆积的泥土上,发出清脆的践踏声。

  这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加速度,足以暂时令少女忘记那钻心的痛苦与折磨。而丝毫不顾这简单的包扎带和白丝裤袜早已溢出一丝丝伤口崩裂的血,在难以得到及时的战地救护的紧急条件之下,左脚的翻边靴内,那皮质的内侧,玉足只传来了一丝粘稠的感觉。

  “杀敌在前!”少女将军强忍着,用尽了最大的气力,喊出了怒吼,鼓舞着身后的骑士们。

  “杀!杀!杀!”骑兵们跟随着,喊出了更为嘹亮而简练的口号。

  只不过是一枪一马一人而已,却如同万骑一般,在平举骑枪与名驹的共同作用之下,轻而易举的撕裂着游牧步兵的抵抗,瞬间将着难舍难分的沙场,变成了一边倒的血肉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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