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從一本同人誌開始說起。

當時的芭萬希閒著沒事做，又想帶著幾部恐怖片找御主尋開心，卻因為御主此刻還在週回的緣故，只能在房間中打發時間。

她在桌子上見到了一本沒見過的漫畫。

封面上是穿著英倫風格的兩位妙齡少女，翻了兩頁都她們還在正常交流，然而翻到第三頁短髮的女孩子卻開始揉雙馬尾女孩的胸，接下來到結尾的頁數都是作為書本主角的兩位女孩在床上做親密運動的畫面。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芭萬希面紅耳赤的試圖把這本小薄本扔到御主的床上，卻不巧和剛回來的房間主人對上了視線。

「……」

「……」

兩人相望無語了一陣子，直到御主開口打破了沉默。

「芭萬希也喜歡小優攻瑪俐受嗎？」

「喜歡你他媽的頭。」

經過了御主的一番解釋，芭萬希才明白御主是一名百合cp愛好者，這本書是她在玩完寶可夢劍盾後，因為太過喜歡自定主角和女性勁敵的配對，花了大筆QP委託梵谷、刑部姬和葛飾北齋做出的產物。

那一天和御主看的電影在演什麼芭萬希完全不記得了，她只記得那本小黃書裡令人臉紅心跳的內容。

她開始想像被摩根如此對待。

她躺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上，褪下所有衣物，模仿從御主那看到的同人本，撫摸起自己的身體。

在妖精國的她，縱然十分喜歡這個母親，但礙於妖精國這樣一個一昧模仿人類社會的地方，竟沒有描述戀愛的漫畫小說，也沒有小薄本的緣故，芭萬希一直以來都只把摩根當作媽媽，未曾懷疑過為何自己單獨和摩根在一起時，心臟總是跳的比平時還快。

啊啊，但是，母親大人要是知道我有這樣的想法的話，肯定會對我十分失望的吧？明明是低賤的下等吸血妖精，卻對給與自己安身之地的救世主有非分之想，要是被發現的話，她一定會用厭惡的眼神憎恨的看著自己吧。

靠著豐富的想像力，芭萬希彷彿能感受到摩根正壓在自己身上，一邊念著自己的名字一邊給與自己歡愉，過不了多久，她便感受到大腦一片空白，從下身抽出的手指和那秘密之地全是一片濕滑。

她看向了手上透明的液體，搖了搖頭到浴室去清理。

－－－－－－－－－－

「哈貝特洛特。」凝重的語氣。

「怎麼了嗎，摩根。」坐在兒童餐椅上的粉髮女孩，往自己的紅茶杯放入一顆方糖。

「你有沒有感覺到我的女兒最近不理我了。」聲音的主人聽上去十分失落。

「怎麼個不理法？」吃著奶油司康的小裁縫實在無法想像對面閨密的女兒竟會不理她的養母。

「平常她不管怎樣，只要遇到我就會挽著我的手臂打招呼，這幾天她卻從沒來主動找我，就算在走廊上偶遇也只是說聲『母親大人你好』後就慌慌張張地跑開，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惹她生氣了。」是因為自己的臉上總是一臉冷酷，還是因為自己那重要的話說不出口的表達方式？

「……難道，難道那孩子從泛人類史的我的孩子們聽聞了泛人類史的我的事情，開始覺得我不夠格做她的母親了嗎？」

「摩根，冷靜，冷靜下來。」查覺到友人的思考方向越來越不對勁，哈貝喵伸出小手在摩根面前揮舞者，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思緒給拉回來。「我覺得，只是我覺得……」

「芭萬希是不是到了青春期的年紀呢？」

「青春期？」

「對，就是人類的女孩子在變成漂亮的新娘前一定會度過的青春期。」

「但是，我的女兒可是妖精啊，應該不會像人類一樣有青春期才對。」

「這只是比喻，比喻啦。因為聽你的描述那孩子真的很像青春期到來的少女一樣，就算有了煩惱也認為自己已經是大人不願去找家長幫忙解決。」說到這裡，哈貝特洛特放下了手中喝完的空茶杯。

「不如，你自己去找她，問問她有什麼煩心事吧。」

－－－－－－－－－－

說是這麼說，但是要問些什麼呢？站在芭萬希的房門前，女人敲了敲門。

沒有任何的反應．

難道是沒聽到嗎？

摩根試探性地轉動了門把手，卻發現自家女兒似乎忘了鎖門。

看來得事後教導她了，要是被圖謀不軌之徒闖進房間裡該怎麼辦？雖然聽御主說過房間的鎖根本只是裝飾，就算鎖了英靈還是能靠靈體化進入房間來夜襲。

「芭萬希，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摩根踏進房間，轉手便把房門鎖好，卻發現自己的養女閉著眼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右手手指在秘道抽送著，左手則是摀著嘴巴，像是不想讓歡愉從口中洩漏出來。

現在是什麼狀況？

摩根的大腦此刻彷彿有十幾個阿周娜Alter在瑪哈普拉拉雅，她左思右想，終於得到了一個結論。

女兒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畢竟在這個迦勒底有各式各樣的英靈，聽聞巴格斯特和美露莘在此地也找到了戀人，所以芭萬希在這裡有暗戀的人似乎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從高潮餘韻中回復神志的少女，睜眼看見的是坐在一旁椅子上的母親。

糟、糟糕！剛才的醜態都被母親大人看見了吧？要是母親大人討厭我了怎麼辦？可是都是自己先不好竟敢妄想著母親大人來自瀆，被討厭也只能算是活該——

「芭萬希。」

「嗚欸欸欸對不起啦，我不應該滿腦子都想著想讓母親大人對我做色色的事情，明明被當成女兒收養就該知足了卻仍對您有非分之想，一直避不見面也是怕被您發現這份戀心而討厭我——」

紅色長髮的少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她破罐子破摔般訴說著自己對養母的戀情，詞句間也透露出即使是這樣醜惡的自己也不想被母親討厭。

原來是這樣啊。

我在幾千年中，見證了你無數次悽慘的死亡，下意識把你當成了需要保護的小孩子，卻沒有察覺你真實的想法，無論是在妖精國還是在這迦勒底。

摩根站起身來，向床鋪走近了幾步，將女孩給抱在了懷中。

「母親大人？」懷裡的女兒沒有任何反抗，只是用疑惑的語氣提出疑問。她能感受到摩根的大腿卡在她的雙腿間，背部觸及的是柔軟的床鋪，同時母親大人溫柔的藍色眼瞳在上方近在咫尺的看著自己。

然後回應她的是滿是愛憐地親吻。

－－－－－－－－－－

即使到了這種程度，摩根仍不曉得該如何和自己最喜歡的小姑娘做那種事，並不是因為她沒有經驗毫無頭緒不知道該怎麼下手，相反的擁有泛人類史的自己傳送的記憶，並活了數千年之久的她，是不可能不懂男男女女之間的情事的。

她只是不想要傷害到芭萬希，哪怕只是在她身上增添一道傷疤也不願意，對這樣一個無論遭遇怎樣的苦難都相信自己這個救世主的女孩，摩根——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想帶給她痛苦。

她不可能像泛人類史的自己一樣，因為恨亞瑟王奪走自己本該擁有的江山而和數名男子生下大半個圓桌，甚至不惜讓自己的妹妹長出男性器官，也要誕下叛逆的騎士。

芭萬希的嘴裡有下午茶點心的味道，是下午的時候和伽拉忒亞一起去了食堂嗎？

結束了親吻後，摩根伸出手，將女孩身上本來就裹得不嚴實的布料脫了下來，露出少女雪白的胴體。

「要是會疼的話，要說出來。」

摩根想起了曾經在這裡讀過的一本書，一本叫《源式物語》的書，其中的一段是主人公收養了一個小女孩，瘋狂的培養小女孩對他的好感度，等孩子長到適婚年齡後便把她納為妻子，摩根並沒有去問紫式部為何要給自己寫的小說安排這種不被常理所接受的背德情節，只是現在，現在她和芭萬希所做的事情，讓她想起了書中的情節，卻又無可奈何的沉淪下去。

母親大人身上的味道好香，是用了什麼牌子的香水呢？

芭萬希能感覺到，隨著養母愛惜的，憐憫的，珍重的親吻、愛撫自己的身體後，她的身上也染上了母親大人的香水味。

當摩根將一根手指送入她的身體時，她覺得自己像是在泥濘爬行著的難看罪人，卻奢望能得到高高在上的那位的愛，從而用自己身上髒兮兮的泥巴汙染她的翅膀，卻將彌賽亞從天堂拉進了地獄。

她想起了曾經和格蕾一起聽過瑪爾大和貞德所說的，泛人類史的救世主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類也和妖精國的妖精一樣，帶有從祖先遺留下來的原罪，神為了他的子民，派遣他唯一的兒子來到人間，讓他帶走世人的罪。

然而人類卻背信忘義，將救世主吊死在十字架上，直到救世主死後他們才明白了自己的錯誤，有幾個人類開始旅遊世界，將救世主的故事說給異地之人。

啊啊，果然，妖精和人類還是不一樣啊。

縱然同為救世主，她的母親在最後卻是落得被人唾棄的下場，在災厄來臨時，沒有任何一人後悔為何要因短視近利殺害女王，只是彼此互相責怪互相數落，最後雙雙化為摩斯吞噬妖精國的土地。

「嗯……」

「會痛嗎？」

聽到摩根關心的話語，芭萬希搖了搖頭，示意她並沒有因為母親的舉動感到任何痛苦。

當她感受到第二根手指進入自己體內時，她伸出手抱住了摩根。

「母親大人，待會能不能請您，呼喚我的名字？」

芭萬希。

那是被藏在妖精騎士崔斯坦下，骯髒的吸血妖精真正的名字。

其他人只要發現她的真實身分，無一不用厭惡至極的態度殘酷的對待自己，甚至舉手投足歡談笑語間都是對自己滿滿的嫌惡，但是母親大人和他們不一樣。

母親大人，會用溫柔的聲音喊著自己的名字，雖然有時候她的語氣帶著凝重，讓自己把事情想到負面的方向，不過在被召喚後她明白了，母親大人只是非常不會表達自己的愛而已。

「芭萬希。」聽到冬之女王不停用柔和的嗓音呼喚自己，配合上右手規律的抽送，少女能感受到似乎有更多泉水從泉眼湧出，本來大張的雙腿此刻也環著身上那人的腰。

好舒服……比自己一個人做還舒服……一定是因為，是和喜歡的人（母親大人）一起做這種事吧？畢竟那雜魚御主房間裡的小本本裡就是這麼寫的。

「母親大人，母親大人。」從少女的喉嚨透露出來的，是極致的歡愉。

快感隨著指頭帶來的節奏感逐漸被推上高峰，在到達顛峰的那刻，已全然沉浸在高潮中的她，無意識的張開口，咬住了身上那人的脖頸，留有尖銳長指甲的雙手也在裸露的背上留下了記號。

「！」感受到刺痛後的下一秒，摩根見到的是滿臉驚恐之情的少女。

女人伸出手撫摸脖頸處被尖牙打出的兩個小洞，除了輕微滲血外沒有什麼大礙，至於背後的抓傷？只是有點痛而已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竟然弄傷了母親大人，真的很對不起，醫藥箱，醫藥箱在哪裡？」少女本想起身尋找簡單的包紮工具，可女人卻溫和的伸出手撫摸她那急到眼淚都奪眶而出的臉龐。

「母親大人？」

「沒事的，這點小傷不會有事的，比起這個，你現在想做的是什麼？」

「我想要…」小姑娘害羞的抱起枕頭，將下半臉埋在裡面「……和母親大人再做一次．」

這次的姿勢和剛才有些不同，少女面對面坐在養母的大腿上，一睜開眼看見的便是摩根那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雙峰和毫無贅肉的小腹，隨著抽送再度開始，芭萬希的臉又更加的紅了。

「母親大人，母親大人，母親大人。」少女渴切的呼喚著，像是想要記住此刻女人帶給她的歡快。

「芭萬希，芭萬希……」摩根喃喃的，喃喃的念著少女的名字，她想起了好多次和養女見的最後一次面，不管被傷害成什麼悽慘的模樣，不管找到她的是救世主還是冬之女王，少女從未像其他妖精般埋怨女子為何不早點找到她讓她多承受了數天的苦難，只是強忍劇痛擠出一個笑容後，向抱著自己哭泣的樂園妖精道謝後便停止了呼吸。

妖精國已經不復存在，但幸運的是，你和我一起被召喚來了這裡。

在感受到女孩已經攀上絕頂後，女人抽出仍帶有對方體液的右手手指，用左手輕柔撫摸少女好看的紅色長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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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見到的是抱著自己睡覺的養女。

在妖精國時，因為要顧慮早已死亡的鹿角神的關係，根本沒有辦法去顧慮養女過著怎樣的生活，只一昧覺得有人陪她玩耍，有賜名保護她就好，根本未曾想過太過容易相信別的妖精的話的她也同樣的相信人類，最終被欺騙成為了讓自己遭遇殺身之禍的軟肋。

這孩子，在這裡能健健康康的真是太好了，眼睛和聲帶都沒有毀損，四肢也好好的連接在軀幹上。

她伸出手，試圖將少女抱入懷中，卻因為動靜太大的關係把她吵醒了。

「母親大人……？」芭萬希一睜開眼，發覺自己被抱在了摩根懷裡，這是在妖精國的她縱使想了很久卻從未得到過的擁抱「現在，現在幾點鐘了？」

「今天我們兩個都不用週回，就再多睡一會吧。」

「是嗎？這樣算下去今天就是那隻奈洛蟲大蝴蝶連續上工的第九十天了呢……」話才說到一半的芭萬希，最終沒有抵擋住睡意，闔起了眼皮又再度進入了夢鄉。

聽著懷中吸血妖精平靜又規律的呼吸聲，摩根給予她的額頭一個親吻後，也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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