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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止返】3.1(母子,纯爱,万字肉戏),3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6360 ℃

  「不要~小宇,你怎么……这么……」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让我反思,确实有些兴奋过头了,现在平复下来,才发觉连下面都激动得硬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心中默念了好几遍否认三连,我睁开眼,「对,都听馨姨的,以后不会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渴望见证毁灭,是如此的痛快和期待,或者隐隐觉得,让别人见证自己的毁灭,好像也是一件畅快的事?

  毁灭?为什么不毁灭呢?

  胳膊传来细微尖锐的刺痛,来不及思考,视野中两点红色和汽车后座的轮廓迅速放大。

  「吱——」

  急踩刹车,尖锐的摩擦声持续响起刺痛耳膜,在路面滑行了几十米,停下时窗外送进的风中满是焦糊味,馨姨在副驾驶上恍惚苍白,极浅而极快地呼吸,看向我的目光中仿佛在问,「我还活着吗?」

  「嘭!」「嘭!」……

  踹完,我手扶树干喘着粗气,「嗬——嗬——嗬——」后悔与后怕,馨姨就在车上,幸好这条路全是直道,又没什么车,万一……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馨姨。

  「小宇……」一具丰满的躯体贴上我的后背,双臂环住腰间,柔媚的呢喃试图抚平内心的躁动,「小宇……」

  「对不起,馨姨,以后……」不能再拖累你了。

  「以后要好好的。」

  「我不能再……」

  「没关系的……」她的面颊紧贴,我微微扭头,只能看见乌黑盘起的发髻,感受到动作,馨姨与我对视,「姨不怪你……但是答应姨,以后一定要好好的!」温柔而坚定。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馨姨,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我都这个样子了……」

  「因为你是小宇啊……只要是小宇,不管怎样都没关系的……」

  无言,良久。

  「叮」、「叮」、「叮」,「请系好安全带。」提示音响起,然而她迟迟不肯动手。

  「馨姨,你……」

  「不用……」

  我心有余悸,实在害怕万一。

  「痛……刚才,勒到了……」她想要揉动缓解,却又在我面前不好意思伸手。

  一路上开得很慢,「馨姨,到了。」我忍着头疼一边下车一边掏门钥匙。

  「小宇……」一双手精准地覆上头上的几个穴道,力度恰到好处,「过来,姨帮帮你……」

  晕眩的加深已经让我失去了判断力,反正最终是我躺在馨姨的房间,枕在大腿上,而她正为我反复按着。

  「多久了?」醒过来,我抓住她已经酸软不堪的玉指。

  「二十分钟。」

  我一个挺腰坐起,「该回去了,明天还得上课。」才发现身上已经换了一套睡衣。

  「我衣服?」

  「以为小宇会直接睡下来……」

  「这样啊……馨姨,你说现在我是回去,还是就在这呢……」她的眼神随着我的话明灭不定,既希望渴求,又羞于开口。

  翻身下床,「我还是回去吧。」

  「不要!」馨姨急不可待地出口。

  「干嘛要我留下来?那里疼让我帮你揉揉啊?」偶尔,也会因为馨姨实在瞩目的规模开个玩笑。

  「如果……如果是小宇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我也只是个嘴强王者,千算万算没想到她竟然当真,「啊?不是……对不起,馨姨,我……」

  「唉?小宇……」即使听到馨姨好像在挽留,我仍是落荒而逃。

  ……

  喷射的血液……

  四裂的残肢……

  七零八落的脏器……

  歇斯底里的惨叫……

  发疯的狂笑……

  血幕开始蔓延……

  「死吧!死吧!」

  超越一切的尽头,穿过它,迎来最后的终结……

  「小宇?」周围传来熟悉的嗓音,「小宇?」

  「谁?」睁开眼睛,面前还是一片黑暗,哦,四周已经亮了起来。

  我在哪?

  四处摸索,碰到了某个柔软的物体。

  「啊——」它伴随着惊叫迅速逃开,「你别过来!」

  侧脸望去,是一双被人穿着不断踱步的拖鞋,「馨姨?」

  「谁在那里!谁!」

  「馨姨,是我……」

  「小宇?你在哪?」

  我慢慢从床底爬出去。

  「啊!你……」

  站起身来,我依旧穿着那套睡衣,「馨姨。」

  「小宇,你怎么……」

  「我说我也不知道,馨姨你信吗?」仔细想来,不仅昨晚,就连在家的每天早晨,我都想不起从哪起床,该不会……

  「看见你车没开走,进来叫你,谁知道你……你从床底下抓姨的脚……姨魂都快没了……」碰到这种场景,任谁都会吓得不轻。

  「对不起……」

  「小宇,天这么凉,你怎么能睡到地上?要是到了冬天……」

  「可能是梦游吧……」我没有一丝一毫印象,解决办法也无从谈起。

  「糟糕!迟到了!」我差点跳起来,随即又无力坐下去,很显然,与现在的问题相比,偶尔翘一次课已经可以忽略不计。

  ……

  「小五哥?」

  「雷子!」可以看出他心情很不错,「正好老板待会也要过来,干得漂亮!

  本来还打算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没想到一大早就过来了!」

  「什么事啊?」

  「哈哈,当然是好事!等老板亲自跟你说吧。」

  「老板!」

  「老板!」

  「雷子,这次谢谢你了。」景辉哥进门就往我怀里扔了一个牛皮袋,「看看喜不喜欢!」

  里面装着一块表,和一沓沓纸包,一拃长,半拃宽。手表镶着蓝色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至于纸包则有大概十个。

  「景辉哥,这是?」

  「好小子!好手段!就算是我,光听小龙他们描述都觉得有点刺激了!从哪学的,这么损的招?哈哈!」笑完后,他正色道,「这里是十万,按理说不止这么点……」

  「景辉哥,太多了,我不能要……」

  「你听我说。」他抬手打断我,「一般能替债主收回账的,自己总要拿个一两成……」话题一转,「你知道合同上的酒店值多少吗?」

  他伸出手指,「三百万!这是我们给银行的剩余贷款,将来它会值这个数!」

  「六百万!」

  「来回三百万,两成就是六十万!」

  我已经被这样的数字砸晕了,「这……这……」

  「但是一来这只是纸面上的数字,实际上后面还要追加投入改造,纯利润没那么多,二来这些是很长时间之后的事情了,最后,雷子,你并不算这条道上的,这条路见不得光,你没必要蹚浑水,除了我们几个,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事情是你做的,昨晚跟你一起那几个我已经让小五提醒过,谁也不会说漏嘴,以后再提起,这件事就是龙五带头办的!」

  我有些感激地望着景辉哥,当时脑子一热要帮忙,浑然想不到可能带来的麻烦,可大可小,现在被他一手抹平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看向我的胸口,「伤好点了吗?」

  「好了……那天,我到底……」

  他忽然语重心长地说道:「没事了就好。」拿起手表递过来,「这是我收藏的一款蓝钻表,我老了,气质不搭,送你了。」

  景辉哥扬扬下巴,「先试试!」

  最终我咽下追问,接过来戴到手上。

  「哈哈!帅气!」他转头问小五哥,「是不是?」

  「对!意气风发!」

  「尽快找个漂亮姑娘,好好享受享受生活,没事别胡思乱想。」他似乎意有所指,但很快就不知道歪到哪去,「年轻真好啊……不少人偶尔还会打听我们酒吧以前那个阳光高大帅气的调酒小狼狗去哪了……有想法没?有想法的话,给你介绍两个?」

  「景辉哥,我才大一呢……」

  「哈哈!怕什么,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都不知道睡过多少个女人了……」

  这帮老江湖,什么场面没混过,怎么能跟他们比,当下收拾收拾先溜了。

  路过馨姨的心语新苑,她正站在门口愁眉不展,下车走近了才闻到浓郁的油漆味,以及刺眼的红色。

  「馨姨,怎么回事?」

  「不知道……上午过来的时候,玻璃门就已经被人泼上了,还流到地上,弄不掉了……」她的指尖还残留一点印记,应该是不小心沾上的。

  「他妈的!让我逮到腿给他打断!报警没?」

  「嗯,警察已经来过拿走了监控资料。」

  「那行吧,暂时不用管了……馨姨,关门吧,我们回家待着。」

  「可是……」

  「可是什么啊可是,这样子还怎么做生意?」

  吃饭时我还愤愤不平,一想到就来气,馨姨的性子那么温婉,就这样还遭受无妄之灾,「找到人之后我肯定……」

  「小宇,不要冲动……」

  「不行!我……」

  「小宇!」

  这是她第一次跟我犟,我也不跟她硬顶,只在心里暗暗打算。

  然而馨姨对我那么熟悉,「小宇,记住,你答应过的,不准乱来!」

  所有的小算盘还没开始就直接破产,「行,我答应你……」

  真相出来得很快,人已经被「请」到派出所坐着了。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进,不自觉就带上了威严肃穆的心情。

  是个女人,很面熟,而且是同一个小区里的,不过是东边高层区的。

  查看完笔录,我连自己预想中的愤怒都提不起劲……毕竟,谁会闲着对一个傻子生气……

  夫妻不和睦,然后丈夫每回路过多看了心语新苑两眼,这女的就半夜跑出来泼油漆。很无语,万一丈夫是喜欢盆栽呢?你买一盆回去给他天天在家看,你好我也好!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还是建议两位能协商就尽量协商解决。」

  「行,那就算笔账吧!两扇玻璃门九百,门口地板砖全换一千三,外套沾上油漆损失四百,鞋子四百,总共……三千,还有这些天不能营业的损失,如果店里的花卉有病害还要追加赔偿……唔,暂时就这些,五千!」

  「不就半桶油漆,怎么这么多!」一般人去掉花销,一个月都不一定剩下五千,如果有贷款,更是几乎没有。

  她无所谓的样子一下激怒了我,一拍桌子,「啪!」

  「什么叫」不就半桶油漆「?不愿意是吧?好,明天我会以」故意毁坏财物罪,故意伤害罪「对你起诉,等着接律师函吧!」

  「凭什么!她这么有钱,住的还是别墅,指不定就是被有钱人包养的呢?还有,你和她什么关系?你是她包养的小白脸吧!」

  疯了吧?

  包括我在内,这是屋子里除她之外的所有人共同的想法。以前听到不可理喻的疯言疯语只会当做笑话,现在只觉得……简直懒得反驳。

  或许这只是件小事,民警,甚至馨姨都有劝我说索要的赔偿会不会高了点,奈何我咬死不松口,不留一点回旋余地,最终也就这么办了下来。

  「馨姨,你不该心软的。」

  「姨只是觉得……」

  「觉得她可怜?」

  「嗯……」

  「她那是活该!这次不让她知道教训,她只会把你的宽容当成软弱,等到哪天又想不开了,还会再来泼你一门的油漆;万一她再疯一点,直接对着你泼怎么办?泼的如果不是油漆,是强酸,把你毁了容,脸上坑坑洼洼,这一块凹进去,那一块烂掉……」

  「啊——」我故意说得黑暗恐怖,果然扭转了馨姨的想法。

  我郑重其事对她说:「千万千万不要把别人想得太好……宁愿先假设别人全都是最坏的恶人,然后再慢慢地排除原先的结论……信任就是这么来的。」

  「与人为善,但是不妨碍你背后防着人一手,尤其像馨姨你这样漂亮的女人,指不定现在就被哪个人贩子盯上了想要把你卖到越南去,到那里把你绑起来专门生孩子……」

  「不要说了!呜呜呜~~~好吓人……」

  我捏捏她抓住我胳膊的手背,「当然了,还有我,要是碰到搞不定害怕的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就是你的superman,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你身边!」

  「所以,馨姨,别怕了,回去吧。」

  不给她打预防针不行,太容易吃亏了。

             *********

  I hear some rustle of things behi

  nd my sadness of heart,——I cannot see them ……

  「我听见有些事情在忧伤的心后萧萧作痛——我不能看见它们。」

  景辉哥刻意地转移话题,表明他并不希望我去深究背后的真相,然而它却无时无刻不在影响我的判断。

  心底有个声音,那就等待吧,等到……等到能够再与什么重逢,等到原本消失不见的奇迹再次发生。

  怀着期待的心情,终于打算在熬了一会之后开始休息了,脑子里还在想,可千万不要再爬到床底下去……

  「我们的爱呀、爱呀/ 好像风中沙/ 轻轻吹过你的手掌/ 却握不住她……」

  刚睡着被吵醒,就像被人从结冰的湖面下拽出,会猛地一抖。

  「馨姨?」

  「小宇……」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

  我一个激灵从头颤到脚,瞬时清醒,乱七八糟的想法也汹涌而来,一把掀开被子翻身坐起来,「你在哪?」

  「我在家……好害怕……」

  心又提了起来,「怎么了?」

  「我梦到……梦到……」

  「咳——咳——咳咳——」口水呛进肺里,我猛烈咳嗽起来。

  「小宇!小宇!」

  「咳……没事……我马上过去……」

  刚插进钥匙,大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一具柔软火热的娇躯迫不及待朝我扑来撞进怀里,「小宇~」眼角犹自残留泪痕。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带上门,心里想着,白天是不是用力过猛了?

  屋内装了暖气,但也不至于温暖如春,身着宽大漏风的睡衣,安心之后就有些冷了。

  「梦到什么了?」坐在床边,我随口问道。

  「就……反正就是噩梦……」说着说着,她竟然眼波流转不敢与我对视。

  本来还不是特别好奇,这下我突然就来了兴趣,「具体是什么?」既然是噩梦,你羞涩个什么劲儿啊?

  面对我的穷追不舍,她支支吾吾道:「我梦到自己被人捉住,还被弄断了手指,流了好多血,疼死了……然后他开车,开很快,一下子就撞上……最后被绑到一个屋子里面,进来一个人……要……要……我一看清他的脸,就吓醒了……」说着还在被子里面扭了扭。

  「要干嘛?」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吓醒的啊,怎么现在一点都不带后怕的?

  「就是……就是你说的那个人贩子……」

  「哦……对了,你看清那张脸长什么样了吗?」

  馨姨迅速偷瞄我一眼,立刻缩进被子。

  好家伙,噩梦最后生生被你做成了春梦!就是我自己乱入一把有点怪怪的……

  「好了没?安心睡觉吧,我回去了。」

  「别!」馨姨终于不藏了,「还怕!」

  「那总不能我站这看你睡啊?而且万一你又醒了怎么办?」

  「这……小宇,你冷吗?」

  「啊?还好,不是很……」看见馨姨希冀的眼神,我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及时改口,「刚才不是很冷,现在确实有点冷了。」

  「要不……」

  「要不……」

  同时停顿,她看着我,我看着她,都在等待对方先说。

  「小宇上来焐会吧……」

  「我上去焐会吧……」

  又同时开口,一个邀请,一个请求。

  「唉!好嘞!」

  我呵呵咧着嘴,被角掀起一点点躺进去,一股香香的、暖暖的、好闻的气息就直往鼻子里钻,背后垫子软软的,我却手足僵直,望着房顶一动不敢动。

  「小宇~」

  我僵硬地转过脖子,「嗯。」

  「能不能靠近点……」可能是话里的意味有些异样,又添了一个理由,「跑风。」

  「好!」我一毫米一毫米地移动胳膊,最终被一只手轻轻搭上,尽管隔着袖子,依然能感受到不同于自己身体的柔嫩。

  「热吗?」

  「没、没有!」实际上这时候我已经感到出汗了。

  伸出外边的另一条胳膊结果没地方放,突然看到床头的灯光刺眼,好像所有阴暗的、背面的东西在它的照耀下都无所遁形,于是做贼心虚地关上,莫名松了口气,被人盯着的感觉才慢慢消退。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馨姨的手掌突然握紧,由于害怕,整个身体向左翻滚而来,一只胳膊放在我的胸口,膝盖也顶在我的腿侧。

  夜不视物让我更加放松,向右翻了个身,左手便自然而然搭在她的肩头,圆润小巧,握住了才发现,虽然平时馨姨看起来丰腴饱满,其实骨架并不大,这也就能解释了为什么有的地方能够以不可思议的曲线凹陷。

  幽幽如兰的呵气盘旋在睡枕上方,我裸露在被窝里的皮肤也好似能闻到附近的香气,贪婪而不自觉地向着源头靠近,直至胸膛贴上两团柔软,即使在她手臂无力的推拒下,也能清楚地感受到两颗奶球被挤压成不规则的形状,甚至紧贴床面的肩头都能感受到溢出的乳肉。

  左手顺势越过上方伸向背后,在无骨柳腰上轻轻一揽,怀中便仿佛挤进一团人形的水袋,两腿间也夹进一条肉柱。这条腿白天走路时能抖起微微的波浪,现在却觉得细腻,并不显得如何粗肥,只能感叹,真是神奇的造物。

  左手渐渐不甘停留在原地,开始向下摸索,只一把,又是溢满掌心的丰盈。

  不知何时,她分体式的睡衣已经从腰间分开,上衣撩起,随手可触碰到腰间光滑的肌肤,而睡裤也遭到潜入和袭击,一只大手在里面不停肆意地抓捏,甚至先抓紧一把微微提起,一松,臀肉又弹回原处,并因为惯性而带动整瓣后翘的臀肉开始抖动,然后作怪的大手又「啪!」地一下用力按上去,感受那一波接一波的肉浪,待平复后故技重施,乐此不疲。

  而每一次拍按都会引起一声被压回嗓子里的「嘤嘤」呻吟,「小宇~」呢喃响在耳边,我低头看去,黑夜中只有两点星光迷离,而下一瞬,迷离的星光不见,颈间却传来急促近乎贪婪的呼吸,好像还感受到了一条湿滑的小蛇吐信。

  「嘶——」敏感的脖子受到偷袭,全身像被电过了一遍,反射性地一挺,缩藏起来的雄兵立即出鞘,在美腿上顶出一道火热的痕迹。

  「馨姨……」仿佛是为了回应,我将她的身体搂得更紧,五指因为用力已经完全陷入肥臀之中,而由此带来的刺激让馨姨下意识向前挺进,出鞘的雄兵得以更进一步,戳中柔软的小腹后,前端得寸进尺地完全竖着贴了上去。

  「哦——」宛如被套动的快感让我发出压抑着的粗声呻吟。

  「啊!」被陌生滚烫的物事戳中,馨姨下意识地一抬腿做出反击。

  「哼——」有些痛,却没到痛不欲生的程度,更有些舒爽,却因为痛感,也没爽到灵魂出窍的地步。

  先是被陌生「武器」攻击,又听到我的闷哼,馨姨清醒反应过来,「小宇!」扬起脸看向我的眼睛。

  两个人如胶似漆的状态让我意犹未尽地继续耸动两下之后大脑才开始降温,是真的降温,不知何时已经出了一头汗,连枕头都沾上了湿意。

  皓腕从上方伸出摸开了灯,衣袖已经捋上小臂,肌肤白得耀眼。

  当黑暗重见光明,深海浮出水面,幻想回到现实……

  「小宇……」我慌张复杂的神情落在她眼里,回报的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雪白的手臂轻轻落在我脸上,爱抚着,「姨不是说过吗?只要是小宇,没关系的……」尽管羞涩却仍然倔强地与我对视,此刻我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似水柔情」。

  灯又关上,而馨姨转个身,背对着我。

  就在我心里忐忑不安时,馨姨的话语传来,「小宇?姨胸口昨晚被勒得很痛……」

  「对不起……」

  「到现在都还疼……」

  什么意思?我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满含期待。

  「能帮姨……揉一揉吗……」

  「什么?」最后几个字模糊不清、几不可闻,一度让我以为自己是不是意淫过度出现了幻听。

  「能不能帮姨……」

  好吧,光听到前几个字没错时我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左手从她腋下穿过去,凭着记忆中的规模摸到下方的轮廓,接着五指张开呈爪状慢慢向上托起,很快乳肉便落了满满一掌心。

  我忽然发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已经有些厚度的睡衣严重阻碍了我仔细精确地感受。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馨姨,睡衣有点厚……」

  「没……没关系的……」

  我不清楚她具体是什么意思,但一想到她常说的那句话,便仗着她的偏爱肆意妄为了一回。

  单手并不好解开睡衣的纽扣,于是直接从下方伸进去,一路向上游走到需要帮忙之处,此时竟觉得哪怕薄如蕾丝的胸罩依旧有些碍事,熟练地从上方插进巨乳和胸罩之间,手指探到乳房下沿,轻轻一掏,便将两颗乳球从胸罩上方释放出。

  瞬间,手心手背都被滑腻的乳肉摩擦挤压,就连手指都深埋其中。

  怪不得馨姨对我这么包容,真的是,「胸怀宽广」啊!

  这时我牢记使命,想象着系上安全带可能勒到的位置,慢慢摸索过去。

  「馨姨,是这里疼吗?」

  「不……不疼……」

  「那这里呢?」

  每个地方都被我细细摩挲,有时只用指尖在乳房表面轻轻搔痒,惹得馨姨一颤、再一颤,再接以整掌按上狠狠揉捏几下,怀中娇躯便骤然全身紧绷两秒,一个呼吸后便彻底放松下来;有时又用手指逐寸捏着一小块一小块的乳肉,围着乳尖转圈,即使到了乳晕,与奶头只有一寸之隔,却始终都不会抵达圆心。

  右手终于不甘寂寞地从下方穿过去,为了方便动作,整个小臂都伸到那边,馨姨的身体压在肱二头肌上,因此也无法更近地贴在一起。

  确实无法更近,因为她的睡衣早已被我左臂撩到肩胛骨,而我的也卷到胸肌腋下,结实火热的胸腹贴上娇嫩光滑的背肌,真正的肌肤相亲!

  「嗯啊……」她被烫得呻吟,声音婉转而高亢。

  「嗯——」我的哼声短促而低沉。

  两手一手一个、左右开弓、上下齐动,并以此为发力点,微微躬身、挺直,使大片大片裸露相亲的肌肤摩擦滑动,仔细体味其中美妙刺激的触感。

  几分钟,又或是几十分钟,手上的动作变了,之前是「绝不登顶」,现在却开始持续仰攻。

  两手手心向上托住乳房下沿,虎口张圆,像挤奶一样从根出慢慢向乳尖捋动,直到两粒……不,从刚才手心的触感来判断,现在应该已经硬成两「颗」的奶头架在虎口上方,而后拇指与食指夹紧,发胀的奶头就像胀满奶水后又被夹住,产生的刺激让怀中的背肌紧绷;放开手指,背肌也会随之放松。

  重复几遍手上的动作,馨姨似乎不再满足于此,玉背和腰臀开始缓缓扭动起来,双手也覆在我的手背,紧紧握住我的手掌按在她胸前,分不清是希望我停止,还是希望我更加用力。

  随后手上又换了动作,改用拇指和中指握住,使乳晕和奶头凸出,而食指伸出时而快速地来回拨动,甚至用指甲刮弄,使挺立的奶头弹来弹去,时而用拇指和食指直接捏住,转着圈地捻动。此时馨姨扭动的幅度更大了,像是在催促我给予更加剧烈的刺激。

  我抬起头来到她的侧后方,唇边就是她的秀发和隐藏集中的小耳朵。

  「馨姨,还疼吗?」

  热气钻进了她的耳蜗,馨姨猛地缩了缩脖子,将耳垂从头发间挤了出来。

  我抓住这个机会,像海鸟滑翔至海面,精准地捕猎成功,含住她精致的小耳垂,紧紧抿住,一会儿用舌尖点来点去,一会儿用舌苔长长地舔弄。

  每当用舌尖快速地点动时,她的双手死死按住不让我有动作,身体一阵阵地细微发抖;舔弄时身躯挺直,双手开始有了动作,甚至带动我手心揉弄的方向。

  玩了一会儿,我终于松口放过可怜兮兮的耳垂,却伸出舌尖直接钻进她的耳朵里去。

  她的后脑早已顶在我的肩膀,此时后仰的力度更大,像是天鹅中箭发出「凄惨」的叫声,「昂——」显然是刺激到了极点,已然快要承受不住。

  我的手上终于发动了总攻,每只手用三根手指各自捻住一颗硬挺发胀的奶头,手腕用力向着远离胸口的方向拉开。此时被窝下的场景,应该是,两块丰硕的乳房都暂时克服了地心引力在半空晃荡,而乳尖真的名副其实,成了一个以奶头为顶点的锐角。

  「啊……」些许的痛感再次让馨姨喊出,声音中虽然带着痛苦的意味却并不明显,反而充满了另一种奇异的感觉。

  耳蜗中的舌头突然倾巢而出,螺旋形地一味往里钻去,好似要直接钻进她的脑中;同时,手中的距离在拉到极限时猛然一松,尖锐的刺痛会在这一刹那出现。

  「呜哇!!!」就像一条大鱼摔落岸边,馨姨剧烈地挺胸摆臀,反复了十余次后幅度才逐渐减小,最终在我右手抚胸、左掌揉腹的安慰下平复。

  「馨姨,舒服吗?」彼此的面容都看不真切,我们才有胆量如此放肆和不拘。

  「嗯……舒服……」要不是离得够近,最后两个字都听不到。

  「那馨姨想不想……」更「舒服一点?」我着重强调了一个「更」字,手心传来的震动表明,馨姨在听到时心脏突然剧烈跳动了两下,可能她单纯的经历里,这方面的知识实在匮乏得很。

  「没……没关系的……」

  如今我已能慢慢分清馨姨这么说的时候,是邀请的意味多一些,还是难为情多一些,然而不管是哪个,都会表明她的顺从和不抗拒。

  「呵……」我轻笑一声,迅速在馨姨的香腮啄了一口,原本小腹位置的手也缓缓划着圆,磨着光洁如玉的肌肤。

  不知何时我已在睡衣内褪下了内裤,滚烫坚硬的长枪便以枪尖朝上的姿态,隔着两层睡裤靠在丰满肥臀上,稍稍调整一下姿势,枪身便自动寻了个合适的场所让自己深陷其中。

  左手向下移动,刚摸到柔软的萋萋芳草就被按停,「啊!等……等等!」

  我吻着她耳后的脖子,「馨姨,放松,别害怕,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不是……」她还是有些为难,却似乎别有隐情。

  该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

  「湿了……黏……不干净……」

  我掀了一下被子,浓郁的香味几乎快要化作实质,竟然让我口舌生津。

  「干净!馨姨全身都香得要命,怎么会不干净?」左手当即挑开睡裤偷渡其中。

  小巧的蕾丝内裤又窄又薄,最多只起到增大摩擦的作用,而现在连这唯一的作用都失去了——黏滑的花汁将内裤沾染得湿透,稀疏短少的毛发柔顺地倒伏在小腹下方一个巴掌大的区域里,有的还调皮地穿过蕾丝间的空隙扫过我的手心。

  「湿了更好……」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即手指便按上了腿心中间那一小块膏腴。

  「嗯——」左手被大腿使劲夹住,像是陷进棉花之中,虽然可以转动,但终究还是不易动弹。

  右手捏住一颗奶头轻轻扯动分散她的注意,「馨姨,放松些……保证会让你更舒服的……」

  「嗯……小宇……」两腿果然听话地慢慢分开。

  摆脱了桎梏,手指得以再次自由活动时才发现,蕾丝外浸透的液体更多了,但却并不像水一样稀释,会在衣服上四处扩散,反而类似某种油液,一点一点从桃源分泌出,量不多,却胜在持续,源源不竭,这么长时间始终在一点一滴地往外吐著。

  光凭手感,馨姨的桃源相当肥沃,隆起的阴阜下是两瓣同样饱满紧闭的大阴唇,内裤将肥厚的蚌肉勾勒得十分明显,而中间的布带则几乎完全陷入。由于并没有突破最后一层防护,只能感受出大致形状。

  柔顺的毛发黏糊糊地揉作一团,随着左手的抚弄沙沙摩擦着柔软的阴阜,馨姨的身体无比放松,一只手虽然搭在下身的三角区域,却丝毫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会在我触碰到敏感部位时用力,好像希望我重点照顾那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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