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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成队列，女孩们。”

女孩们服从了，莫德登记了她们的名字。她们都有带照片的身份证，其他女孩被迫使用，所以这是一个简单的过程。

“一共有多少女孩？莫德。”李牧观察她们问。

“135。”

“只有135吗？”他很失望说。

“后面还有更多人被关在笼子里。”莫德指着小屋说。

他叹了口气‘我想我们得把旧的扔掉了。’

“你打算怎么办？”莫德问道。

李牧看着莫德说：“摆脱它们，制定一套新的规则。”

“什么？”

“照我说的做。”

“但是……”

“没有但是。就这么做吧。”

“怎么做？”

李牧看向女孩们说：“我是被你们的女主人阿米莉亚派来管理你们的，你们叫李。明白吗？”

“是的。”她们温顺地说。

“你要拿我们怎么办？”

“我会让你选择你的命运，选择权在你。”李牧指了指窗外的畜栅说：“你们想作为畜牧还是我的职员？”

她们都向窗外望去，希望看到一个美丽的夜晚。月亮，星星，凉爽的草地。饲养牲畜的畜栏。容纳奴隶的棚子。

“李牧，让我们当牲畜吧。”“我们将无法完成让我们自由的工作。”

“我们将在一个美丽的世界上拥有新的生活。选择取决于你。”李牧笑着说。“看到我身后的圆形房间们吗？”

她们转身向身后看去。里面有带床的圆形房间。床边有两扇门。里面有衣柜、全息影像游戏机与单独的化妆间。

李牧走近女孩们。“在任何一扇门里，你都会找到你要的幸福生活。我是能指引你走向命运的人。快选吧，牲畜还是我的奴仆。”李牧告诉他们。

女孩们互相看着。

莫德看着祖祖。“祖祖，你觉得怎么样？”

她为自己看到了美好的未来，感到幸福。她想带着一种强烈的喜悦跑进去，这种喜悦会吞噬她的整个身体。她想蜷缩成一团，笑个不停。

“我想成为一名女员工。”祖祖笑着说。

“选择不错，祖祖。我们走吧，女职员。”

“等等，你呢？”

“我想成为一名畜牧女孩。”

“哦，我们走吧，女孩。听起来也很有趣。”

她们一起跑，李牧用眼睛跟着她们。

“剩下成为职员的女孩们报数。”他背对着她们说。

女孩们停下来转向他。

“我们有91名员工。”他看着她们说。“管家是莫德小姐。我们还需要五名队长，九名组长，二名安全保卫人员。有问题吗？”

没有问题。她们都默默地站着，等待他做出选择。

“很好，接下来七天之后我与莫德会选出这些组织人员，她们可以不用参加晨跑与住在更好的房间里面。当然，也能单独用餐。”李牧看着窗外说。“明白了吗？”

女孩们都点点头。

“祖祖，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什么可说的，莫德是我的搭档，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之前命令留在笼子那里，你为什么不服从？”李牧招了招手问。

“我想了想，但觉得很无聊。”

“很好，过来跪在我面前，莫德请拿电击项圈给我。”李牧笑了笑说。

“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好好鞭打你了。”李牧笑着说。

她笑着走近他，俯身在他面前。

“你还在等什么？”他把小发电机按在她的脖子上，让一股电流流过她。

“哦！”她尖叫着倒在地上。

“现在，我有一份特别的工作给你，鞭打是不够的。起来。”

“啊。”

“你说了“啊”！”他笑着说。

她挣扎着站了起来。

“你知道如何集中注意力吗？”李牧问道。

“我……我想是吧？”

“你猜？”他扬起眉毛问她。

“嗯……我……”她结结巴巴地想集中注意力。

“自己扇自己嘴巴，直到我满意。”

“什么？”

“你听到了。”他笑着说。

她扇了自己一耳光，直到达到了想要的焦点。

李牧看向其他女孩说：“你们感觉怎么样？”

她们都点点头。

“不服从上级指令的就会惩罚，如果上级指令是错的时，你们可以向我与莫德举报，但不能违反。你们明天都给我一封你们写的信，写写你们今天的感觉。好吗？”

她们都点点头。

李牧看着窗外说：“女孩们，回你们的单人小房去。”

女孩们都回到了牢房。

所有的牢房与外界之间都有双层栅栏。牢房是圆形的，有一条照亮的小径环绕着大楼的外面。

李牧回到祖祖面前说：“你觉得你扇耳光扇完了吗？”

祖祖的脸是深红色的。

“嗯，你怎么了？”

“没什么。”

“那愤怒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很好。”

李牧笑了下说：“你生气了？我本来让你留在笼子那里，是想跟你单独谈谈。结果，你自己跟女孩们跑过来。”

“我不会告发你的。”

“你不必这么做，但这可能会帮助你，这就是我要说的。”

祖祖的愤怒消失了。“好吧，我会的。”

“莫德，帮我照顾她。好吗？”李牧向莫德说。

“当然。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别担心。”

“是的，确保她进行了完整的口腔检查和心理评估，并诊断为自恋型人格障碍。”

“明白了。”

“行。”

她走到祖祖面前说：“来吧。”

她们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她说，“好了，现在把你的衬衫提起来。”

祖祖照做了，她说，“转过去。”

她转过身，她说：“好，把你的短裤提起来。”

莫德说，“转过去。把你的短裤与衬衫往上拉一点，不要一直拉。”

祖祖用手举起短裤。

“很好。现在，把你的衬衫提起来。”

祖祖提起她的衬衫。

莫德双手交叉说：“很好。现在，弯腰让李牧看到你。”

祖祖弯下腰来。

“很好，非常好，”她说。

她拿出一个小相机和镜头，按下旁边的一个按钮说：“大部分男人会喜欢这张照片的。”

祖祖的脸扭曲成了愁容。

“什么？”李牧困惑地问道。

“你给我拍了一张裸照。”

“我当然看了，这是一张你弯腰的照片。你生气的时候看起来很性感。”

“我觉得我看起来不性感。我觉得你全是狗屎。”

“祖祖，你应该在卧室的声音中表现出更多的个性。”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很性感，我想看到你裸体。这就是为什么。”

祖祖转身对她说：“好吧，等我出去的时候，我要踢你的屁股。”

她交叉双臂，狡黠地笑了笑。“好了，你上场了。”

我们一起走了进去。我们坐在铺位上，我低声对莫德说：“我们必须服从李牧。一切都会有后果的。”

“我知道。”

“他是老板。”

“我知道。”

“这只是一份工作。我认为这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份工作。”

莫德在双人小室里盖上自己铺位说：“我知道，我还知道他看你的眼神。”

“你什么意思？”

“他盯着你看，好像你是一条蛇。”

“他只是在保护自己。”

莫德脱下外衣说：“傻女孩，你没想过他为什么要亲自帮你而不是帮别的牲口？”

我看着莫德，低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他是个耍蛇人，亲爱的。你不会从他那里得到任何帮助的，相信我。”

“相信你？我不相信任何人！”

莫德翻了翻白眼。“我真不该帮你们这些牲口，你没看到他的大腿内侧是什么样吗？”

“那又怎样？所有男人都有，这不是犯罪。”

“我知道，但他有一种特殊的情况。他不能触摸皮肤的某些部位。这是交易的一部分。”

“你全是狗屎，”我说。“他帮我从笼子出来穿上衣服，睡在了这里。你呢？”

“他想私下谈谈。我告诉过你。”

“胡说，”我说。

莫德站起来，低头看着我。她的蓝眼睛眯了起来，她说：“我会相信你们这些动物，因为你们帮助了我。但我希望你们意识到你们把我和你们一起置于多么危险的境地。”

“你认为我们有选择吗？”

“祖祖，别忘了我是谁。我是你的朋友。”

“朋友不把朋友当鸡巴。”

“祖祖，我冒了很大的风险来帮助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我们不是动物。”

“我们是行为像人的动物。别忘了你是谁。”

“那是谁？”

“老板。”

“老大，宝贝。你才是负责人。”

“好吧，我在这儿的时候负责。”莫德躺下睡觉说：“你是愚蠢的牲口。”

我躺在铺位上说：“你是笨蛋，比蠢驴牛还蠢。”

“哈哈，”她说，很快就睡着了。

***

祖祖和我没有再说话，但我理解她的感受。如果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她不会告诉我。如果她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她什么也不会说。我想这就是朋友的作用。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召集到餐厅。

阿米莉亚和李牧坐在桌子前面，我坐在他们两边。祖祖和营地的其他人坐在动物围栏的两边。埃莉和另一个女孩坐在桌子的尽头，她面前有一盘食物，她甚至懒得看一眼。我看得出它已经做好了，可以吃了，但她把鼻子埋在报纸里。

阿米莉亚先开口。“埃莉与那个谁会留在这里，李牧留在这里还是参加入侵？”

“入侵？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入侵任何东西，”埃莉说，但她从报纸上抬起头说，“我待在这里。”

“很好，”阿米莉亚说。“李牧你呢？”

“我也会留下来，”李牧说。“我不会离开祖祖的。”

“你……你不打算离开祖祖吗？”阿米莉亚惊讶地问道。

“我的试验还没有成功，而且我还是觉得你对地球太急了，12天内入侵变量太大了。”

“别把这叫做入侵。这是救援。”阿米莉亚说：“我只是在救你们。”

“这比那要复杂一点，”李牧说。“如果你认为这是一项简单的任务，那么它比你意识到的要多得多。”

“嗯，我很聪明，我想我能行。”阿米莉亚点点头说：“莫德，帮我看看有没有酒。”

“我不给你酒，”李牧说。

“我们不需要它。我们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不妨习惯一下。”

当阿米莉亚站起来时，我跟着她走到一个靠墙的窗口下，一个大箱子。我打开盖子说：“它是空的。”

“让我看看。”阿米莉亚伸手进去，拿出一个玻璃瓶。“这是葡萄酒。”

“别喝了，”李牧说。

“只是葡萄酒。”

“你后天还要离开这里去指挥舰队，听我的话吧。”

“很好，”阿米莉亚说。

莫德站在阿米莉亚身后，脸上带着担忧的表情。阿米莉亚拿起瓶子，回到座位上。

“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阿米莉亚。”

“我也是。”阿米莉亚喝了酒。

“我相信你会成为舰队的一员，”李牧说。

“为舰队司令部的出色干杯。”阿米莉亚举起瓶子。

“还有祖祖。”

“还有祖祖！”我们都举起酒瓶，祖祖甚至加入了进来。

用完餐后，只剩下了李牧与我向契约职员那边去，我打开金属栅栏的锁。

“我告诉过你——”

“我知道。你做到了。你现在可以继续契约了。我会留下的。”

“为什么？”

“祖祖和我有一个……安排。”

“安排？什么样的安排？”

“我们是朋友。”

“你很难分辨朋友和……情人之间的区别吗？”

“这对我来说很难。”

李牧走进了契约奴隶的食堂，我跟在后面说：“你可以停止这样做。或者你可以继续下去，我会确保你拥有想象得到的最……有趣……体验。你的选择。”

“不，我没事。”入口的金属栅栏门重新关上，契约奴隶女孩们生活在更低的楼层里。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带路。”

“你得原谅这里的混乱。大多数女孩在最后一个住户之后还在打扫房间。”李牧挠了挠头说：“她们在笼子里关太久了，精神普遍不稳定。我要去管理地面上农场的畜牧女孩，这些女孩交给你了。”

“什么？”

“我没有把戏了。我需要帮助。我会在谷仓里。”

我环顾四周，看到角落里有一些复活节兔子。

“你需要从这些女孩里任命五个队长与九个组长来管理她们，你可以挑选你喜欢的人担任。”李牧随意地说。“记住将他们分成军事式的排，每个排有一名队长和一名医务人员。家畜女孩更稳定，所以我可以把她们安排在同一个小队里。其他人太情绪化，无法发挥作用，所以你可以把他们安排在自己的队伍中。”

“嗯……”我不想要这份工作，但李牧是对的。反正我要离开这里。“好吧。”

“你对我的管理方式怎么看？”李牧问道。

我想了想。“我认为这是有效的。”

“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组织能力与军事化管理制度结合在一起，当然，你也要确保所有女孩的娱乐休闲。”

“是的。”

李牧点点头。“运行规定之后我们再谈，记得让她们6小时工作、6小时学习，其他时间娱乐与休息。”

“是的，谢谢。”

“好吧。那我们开始吧。”

* * *

第二天，我去畜棚找李牧。牲畜女孩们很害怕，挤在谷仓的角落里。

“多么漂亮的制服啊。”我说。“你现在是警卫长了。感觉怎么样？”

“这……不一样。你知道，就像一个新的开始。”他朝我微笑。“我认为你会成为一名优秀的中尉。”

“谢谢你。”

李牧看了看牲畜女孩们说：“你们怎么了？”

她们互相瞥了一眼，说：“我们觉得……我们没有自由。”

“那为什么我让你们选择去当契约奴隶执行女仆工作时，你们选择来这里？”

“不是那样的。是……我不知道。就像是……被囚禁的感觉。”

“你不是囚犯。”

“我们觉得我们是。”

李牧想了想说：“你们去玩，去草地玩还是回自己房间玩游戏或者打扮都可以。”

“不，”一个牲畜女孩说，“我们是说真正的自由。”

“你确定吗？”李牧问道。

牲畜女孩犹豫了一下，说：“是的。”

“告诉我，你的职业是什么？你的女主人花了多少钱买了你？”李牧放下手里的剪羊机说，我递给他电击枪。

女孩犹豫了一下，说：“她为我付了四万。”

“你能偿还这些钱还有我们花在你身上的钱时候，你就可以有多自由就多自由。现在，需要我解释下你们在这个文明的空间站上没有公民权利的事情吗？”李牧问道。

“我一点都不在乎，”女孩说，“就……就让我走吧。”

“我觉得你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觉得这里的其他居民也是人类吗？”李牧问道。

“当然，”女孩说，“这个星球上的每个人都是人类。”

莫德大笑起来，李牧挠头说：“你觉得你还在地球上？”

“是的。”

“那么，你仍然可以享有与任何人一样的权利，包括公民权利。现在，你关心什么？自由，还是生命，还是什么？”

“嗯，我是说……”女孩说：“我想我也是。只是这个世界比地球更严酷。仅此而已。”

“这正是我的观点。”李牧停顿了一下说：“但情况不是这样，你想一下你在外星居民里是什么？如果你在地球上看一只八对羽翼的长舌头拟鸟生物会怎么做？”

女孩眨了眨眼，“好吧，我会尽量……”

莫德突然大笑起来说：“李牧，我会直接把她扔给那些怪鸟，看着她被电死然后做成菜肴。”

“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李牧转身对莫德说，“我们现在没时间听你嘲笑。我有个问题要解决。”

“我有个问题要解决，”莫德说，“把这些女孩当宠物卖。”

“不，”李牧说，“我会让阿米莉亚记得付钱给你，你还有事情吗？”

“没有你想要的，”莫德说，“现在，你有什么问题？”

李牧整理了下那个牲畜女孩的头发说：“回到你的房间，我不想处罚你。”

女孩犹豫了一下，说：“有没有……”

“不，这里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李牧说，“你去吧。”

“但是……”

“现在！”李牧说。

女孩跑掉了。莫德说：“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候选人之一。”

“牲畜女孩。外来居民想和她们一起繁殖。”

莫德睁大了眼睛。“它们会试图吃掉它们。”

“不，”李牧说，“女孩数量太少了，而且人类不适合养殖，最多只能当饲养宠物偶尔切一块肉吃。”

“你打算吃它们吗？”

“不！”李牧说：“她们将成为我的新中尉，帮助我管理基地。”

莫德看着我，我看着她。

她说：“你不能吃。”

我说，“我不是。”

“很好，”她说，“我相信你。”

他向谷仓门走去，说：“好吧，那就来吧。跟我说说。”

莫德走进去，他说：“好吧，告诉我吧。”

“没什么好说的，”她说，“说来话长。”

“我有时间。”

“我需要你相信我，”她说，“并且毫无疑问地按照我说的去做。”

“好吧，”他有点谨慎地说。他不习惯被人指使。

“现在，我想让你进入我的房间。进入我的私人空间，坐下。不要碰任何东西。不要看任何东西。甚至不要呼吸空气。懂？”

他盯着她说：“这是怎么回事？”

“我无权说。”

“回答我：你认为我是白痴吗？”

“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以为我看不到你看待彼此的方式？你以为我是个白痴？

“不…”

“回答是或否。”

“是的……”

“很好。那你就明白了。”

“你要对我做什么？”

李牧摇摇头走向前走，莫德跟着。

“我要给你看些东西，”他说。

“我哪儿也不去，”莫德说，双手放在臀部。

“是的，”李牧说，“你是。”

“不要改变话题，”她说，“如果你想用什么东西换她，我可以得到。”

“你觉得你能跟我讨价还价吗？”李牧看了看周围，伸手捏住莫德的臀部说：“你敢违反我的权威吗？”

“嗯，不，”她说，“但如果这只会给你带来麻烦，我会的。”

“我相信你擅长自己的工作。”李牧捏着她的脸说：“我对你的工作满意了我会奖励你的。”

“如果你不这样做，我会受到惩罚，”莫德说，同时又愤怒又恐惧地盯着他。

“是的，”李牧说，“你会的。”

“好吧，我相信你，”她把手伸进口袋说。

李牧说：“很好。现在，请站起来。是时候让你看些东西了。”

“不！”她说，“你不能让我……”

他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来，然后用手掌按压她的额头，说：“不要再争吵了，否则你会受到惩罚的。”

“啊……”她抱怨着，倾身与他接触。

“请站起来，”他说，“你没有危险，看到这一点很重要。现在，请。”

“很好，”她站着说。

他牵着她的手带去仓储货架，站在她面前，然后抓住她的下巴，轻轻地移动她的头，让她看着。然后他退后一步。

她眯着眼睛，试图看清他做的手势。

“如果你愿意的话，看看架子，”他说，“看看光线是如何从金属上反射出来的。”

她又眯了眯眼睛。

“什么……”

“你现在看到了吗？”他问道。

“那些设备是什么？”莫德拿起架上的这些金属设备说：“虚拟现实娱乐设备？”

“是的，”李牧说，“它们非常重要。我需要它们学习如何使用它们的力量。那些女孩可以使用它们。它们非常擅长。你看到光是如何从金属上折射出来的吗？”

“不太喜欢，”莫德说，“我现在可以走了吗？我真的不喜欢这个……”

“很快，”李牧说，“我们要如何让女孩们接受自己作为我们的奴隶？很简单，从身体与心理上。”

“我以为你会奖励我，”她说。

“奖励你什么？”

“为了善良。”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真的认为我那么无情吗？”

“好吧，我会很好的，”她说，“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

“好女孩，”他说，“现在，跟我来。是时候向其他人介绍了。”

“我不感兴趣，”她说，“你得先抓住我。”

“来吧，”他伸出手说，“你为我惹麻烦没用。”

他走到门口，示意她跟着他。走廊一片漆黑，到处都是影子。

“我们要去哪里？”她问道。

“我们要去见其他女孩。”

她盯着他说：“我不能走那条走廊。天黑了，阴影里有东西。”

“别担心，我不会让任何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他说，“现在，来吧。”

当他们走下走廊时，她摇摇头，低声说道：“我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为什么？”他问，不理她。

“哦，我不知道……”她说，“只是一种感觉。”

“别担心。”

他们回到奴隶女孩们的居住区，穿过金属栅栏，李牧收回手查看女孩们在做什么。

她们躺在地上，看起来像在睡觉。他打开房间里的灯，她们坐了起来，眨着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

“你好，”他说，“到房间外集结，我有事情公布。”

女孩们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看上去既困惑又有点害怕。他为她们开门，她们走进来，他跟着。

“你们所有人，”他说，“排好队坐在地板上，双臂抱住膝盖。”

她们排好队，双臂交叉抱膝而坐。

“你们有没有人疑惑为什么自己房间的床都不见了，为什么我要现在叫你们都起来？”李牧问道。

她们默默地盯着他，他继续说，“因为我想向你们介绍即将加入我们的新奴隶。遗憾的是，我现在必须这样做。”

“奴隶？”其中一个女孩问：“我们做了什么？”

“提问要举手，扇自己耳光。”李牧平静回答。

女孩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扇了自己一巴掌。

“现在，你们有谁想解释这是怎么发生的吗？”李牧问道。

女孩们沉默着。

“提问时候要先举手，我没有让你们发言就不要举手。”他说，“现在明白了的举手。”

没有人举手。

“我说了什么？”他问道。

“你说如果我们说话，我们会受到惩罚。”其中一个女孩回答。

“没错，”他说，“你们是奴隶，说话与获利都由谁决定？”

女孩们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甚至越来越沉默。

“回答我，奴隶们，”他说，“谁决定了你们的生活？”

她们都没有回答。

“当我询问你们的时候，你们必须回答。”

仍然没有人回答。

“我是这里的主人，”李牧说，“现在，谁决定你是奴隶？谁决定你不能自由地做出自己的决定？”

女孩震惊得睁大了眼睛。

“不，主人，”她说，“你……”

“我决定，”李牧说，“谁决定你是奴隶？你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言权？”

“不，主人。是你。你决定自己是奴隶还是自由。”

“没错，”他说，“还有谁？”

女孩深吸一口气说：“没人。没人会做任何决定。我们按照别人说的做……或者挨耳光。”

“谁决定给你打耳光？”李牧问道。

“是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很好，吻我的手然后回到队伍里。”他说。

女孩走过去吻他的手，但犹豫了一下，说：“主人，对不起，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吻你的手。你能教我怎么吻吗？”

“你认为你是废物吗？再扇自己一巴掌。”

她扇了自己一耳光。

“又来了？”李牧问道。

“是的，主人。我应该有第二次机会。”她哭了。

“很好，”他说，“我想你正在学习如何按照别人告诉你的去做……现在，排队吧。”

她回去然后他说，“都站起来，我用你们准备了睡眠舱与普通床还有地板，它们是一到三级奴隶的配置，排队依次从我这里领取奴隶身份证，然后去拿自己的配置。”

女孩们排成一排，盯着李牧。

“我想就这样了，你需要几个小时才能穿好衣服并进行配置。”他说。

她们看起来很困惑，他接着说，“看看你自己的奴隶卡，一级奴隶带自己的物品去三楼有虚拟娱乐设备的睡眠舱的房间，二级奴隶去二楼，三级奴隶去没有家具的一楼。”

“这不公平！”其中一个女孩说：“我想去三楼！”

“不，你没有，”李牧说，“四个月后，我与莫德会再评估分级，现在，去你的楼层，还有问题吗？”

女孩们互相看了看，然后排成一行走到合适的楼层。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李牧说：“只要记住，无论你去哪里，我总能找到你。”

“她把你搞糊涂了，”莫德说，“不过我明白你在做什么了，你给这群女孩们在分化与制造矛盾。”

“你什么意思？”他说，“我在干什么？”

“你在制造奴隶，但你却让他们为了谁能获得顶层而战斗到死亡。”

“我在试图分而治之。”李牧说，

“我明明是在拯救她们，你必须要在她们内部制造矛盾，最好定期让她们意识到不平等与阶级浮动。这样才能把人变成哈巴狗。而且，如果有人想反抗就让听话的女孩去不断抹黑与侮辱她。”

“这不公平，”莫德说，“你想让她们互相憎恨，顶层的女孩们什么都没做错。”

“她们在顶层是有原因的。”他说，“我这样做是为了让她们想互相残杀，这是有效的。”

“你是邪恶的。”

“不，我不是，”李牧说，“对了，你要防止那些顶层的女孩影响与组织力超过你，比如说女孩们如果集体组织给我过生日或者过节日，你就要代替我惩罚她们。”

“但是，我……我不想那样做！”

“要么这样，要么你让她们组织起来，让她们给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什么？”

“莫德，如果她们私下集体组织给我过生日就代表了有女孩能组织所有人，你不想被推翻又找不到组织者是谁就要找借口惩罚她们，让她们怨恨组织的人。你明白了吗？”

“你打算原谅她们吗？”莫德问道：“还是你打算杀了她们？”

“我打算制服她们，”李牧说，“如果她们投降，我会原谅她们。”

“但是，我……我不想那样做。”

“那么，让我担心一下。”他说，“如果你不听话，我就让这些女孩中的一个取代你，然后你去当她们中的一员。你觉得这样好吗？”

“不。”

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如果你不学会如何与他人交往，你就永远无法在这里或其他任何地方取得进步。”

“但是，我不想……不，我不会让你把我变成我不是的那种人！”

“哦，我明白了，”他说，“你不想成为社会上的贱民，是吗？”

“不……”

李牧点点头说：“跪下来扇自己耳光。”

“不！”

他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活该，如果你不想成为社会上的贱民，那就不要成为贱民！”

“但是，我……我想……我不想……”

“安静点，照我说的做，”他说，“否则我会帮你做的。”

“不！”

“一。”李牧拿出一把电击枪，指着莫德的额头。

“两。”

“求你了……”

他按下按钮，当电流流过莫德的身体时，她的头猛地弹了回来。李牧把她的身体推进最近的空奴隶牢房，关上了门。

“不，请不要，我求你了，请……”

“三。”

他按下按钮，莫德的身体瘫倒在地。

金属门自动关上，李牧用电子锁锁上门说：“我的命令就是一切，现在向我求饶。否则，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四。”

“求你了，”莫德轻声啜泣道，“我求求你……”

“四，”李牧说，“舔我的鞋子。”李牧轻轻把脚踩在她的脸上。

莫德张开嘴舔了舔李牧的鞋子，品尝着这味道。李牧说：“你现在可以起来了。”

她又打了自己一巴掌，哭了起来。

“起来。”

她站了起来。她的背部和头部仍然疼痛，她两腿僵硬地走到门口倾听。她静静地站着倾听。

“李牧？”

“是的。”

“你要杀了我吗？”

“不，我要你自愿地服从我的权威。”

“但是，你不打算惩罚我吗？”

“没有。”

她明显放松了。

她叹了口气说：“我想回房间去。”

“我会的，但首先你要彻底服从我。”

“但是，我想回到我的房间。”

李牧说，“你可以吃东西、喝水和换衣服，但仅此而已。你不能再和其他奴隶交往，否则你会受到惩罚。你明白吗？”

“是的。”

“很好，张开嘴。”

她张开嘴，李牧往嘴里滴了一颗蓝色的小药丸。她吞下去了。他笑着说：“我们以后再谈。”

他打开门说：“回你的房间去，你被解散了。”

她僵硬地走进房间，关上门。她靠着它擦去脸上的泪水。她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她盯着膝盖，想着药丸。

她咽了下去，用袖子擦了擦嘴。

她咽了下去，笑了。

她爬到床上睡着了。

她做梦。

她又成了奴隶，被用来取悦男人。

他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扇她耳光。她呜咽着。

“你什么都不是，”他说，“你是奴隶，你是奴隶！”

他又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她打了自己一巴掌，他也打了她一巴掌。

“求饶，”他说，“求饶，”

她尖叫起来。

他又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不！”她尖叫道：“求你了，不要！”

他又打了她一巴掌。

她扇了他一巴掌。

“不！”她说：“求你了，不要！”

他又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她颤抖着哭泣。

“求你了，”她恳求道，“你可以做任何事，求你了……”她现在在哭泣。

他又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她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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