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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染色体的消亡(1-3.5) - 20

[db:作者] 2025-06-20 22:06 5hhhhh 5410 ℃

           第十章:天使与恶魔(中)               (Chapter 10:The angel and the devil)

  大个子比利心有不甘地离开了被精液灌饱的女孩,无奈地回到了位于镇口的巡逻岗哨处值班。当值的老吉布森早就心急火燎地翘首盼望着他了,哦,确切的说,应该是早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回去,再一次地好好操遍那条母狗的肉穴了……

  「喂,大个子!」老吉布森咧着那嘴遍布黄斑的牙齿嘶叫道,长期饮用沙漠中地下水的人经常会患有严重的牙斑病,「我还以为你会忘记换班时间呢!」

  「怎么会!我这不是按时回来替你了么!」比利虽然脑子不好使,基本的制度还是懂的。

  就算他用脑袋记不住,后背上那一道道交错密布的鞭痕还是能不时地提醒他首领对怠惰者的严苛惩罚的。

  「大个子,跟那条母狗玩的怎么样啊?」老吉布森放肆地笑着,肮脏的口中喷吐着淫亵的言辞,「一共射了几次?」

  「嘿嘿……就一次……」比利就知道老吉布森听后会摆出一副「你也不过是外强中干」

  的臭屁嘴脸,于是便用随后的话狠狠地刺了狗日的老东西一下,「不过是射在她嘴里面!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咽下自己射出的白浆,感觉好极了!哈哈!」

  「你……」老家伙一时语塞,「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有这一手!我也要去让那条母狗舔舔,然后在她嘴里来上一发!」说完,老头子便急急忙忙地向镇中的木屋走去。

  望着老吉布森脚下带起的阵阵烟尘,比利还不忘大声嘲讽道:「老头子!小心插的太深拔不出来,哈哈哈!」

     ***    ***    ***    ***

  大个子比利虽说脑袋瓜不灵光,但对于上面吩咐下来的事情,还是会很踏实地去做的——他从交班时刻起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半地下的观察哨所中,透过四周狭长的观察孔耐心而仔细地扫视着小镇周围的环境。火热的太阳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西移,逐渐消逝在远方的群山之巅。此刻的沙漠有着一天中最美丽的颜色,整个砂体都倒映着天上云霞的火红,远远看去像沸腾着的海洋,又似燃烧着的火焰,美丽无比。

  比利等到太阳将要下山,天空中仅有一丝光亮残存的时候才重新回到地面。憋在地下几个小时的他张大了嘴巴,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他六个小时的值班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只要后面轮值的梅尔来到这换班,他便自由了。

  「好累啊!」比利暗忖,「不过睡觉前……还是先去操那小贱货一顿吧!」

  抱着这样的执念,比利矗立在镇口,两眼不住地瞄向小镇通向这里的那条土道。往常的他可是很有耐心的,但今天不知怎的,心口里总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

  就在他开始不耐烦地转着圈子踱起步子之时,两条人影远远地从小镇中向这里走来。昏暗的天色让比利直到他们来到很近的距离才看清,原来是即将值班的梅尔……和之前离去的老吉布森。

  「喂,老头子!」比利不解地问,「你怎么来了?」

  两人低着头,一声不吭地闷头走来,一股压抑而愤懑的氛围在二人间不断激荡。

  「嗯?」反应迟钝的大个子看到老头子那溢满脸庞的郁闷神色,也觉得有事情不对,「你们怎么摆出这副哭丧嘴脸?出什么事了?」

  「唉……」老吉布森一龇黄牙,长叹了一口气,「你还是赶紧回去……那条母狗……」

  「那条母狗怎么了?」比利不解地问。今天上午他还在她嘴里面射了一炮——就算现在,身体无比疲累的他还不甘就此睡去,一定要先操之而后快呢——他可不希望这里面出什么问题。

  「比利!」旁边一直沉默不如的梅尔也憋不住了,瓮声瓮气地道,「你还是赶紧回去再操她一次吧!要不就没机会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比利更糊涂了。

  「我们刚才在木屋里面听小头目法尔比说,斯科尔首领三天前临走的时候吩咐过他。」

  老吉布森续道,「首领估计明天就要回来了。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在这三天里面我们全体帮会成员轮番上阵,要把那条母狗活活操死……可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不吃不喝地硬挺了三天!」

  这么一说,大个子也觉得事有蹊跷,他可从没听说过那个女人能在几天内被操上上百次却不精疲力竭而死的,尤其是在水米不进的情况下。哦,他那干涸的脑汁竟然没有想到,这些天来男人们一直向女孩口中灌尿,这尿液本也是水嘛!更何况他们所不知的是,女孩有着能从精液中分解出能量的淫邪本能。综上所述,黑帮众人的疑惑也就不难解释了。

  「她,她挺过了这些天,又能怎样?」比利还是不明白,「等首领回来……我们跟他解释一番……不就行了?」

  「他妈的,你个笨野牛!」老吉布森破口大骂,「首领想看她死!你还不明白吗?!」

  「法尔比说了,首领走的时候说过,如果我们这群裤裆中净是软麦秆的废物,没在他回来前把那条下贱的母狗给操死,也不能让她活下去!」老头子开始向大个子转述法尔比的话,「法尔比已经决定了,今晚半夜前如果用肉棒还操不死她,就用木棒把她日死!」

  「木……木棒?」

  「记得去年那个傻瓜威廉么?」老吉布森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摊上这么个笨蛋只能算自己倒霉,「就是偷了帮会钱财跑路的那个笨蛋!」

  「啊,我想起来了!」说起傻瓜威廉,帮众们可是人所共知:这个脑袋进了水的小伙子背着帮会携款私逃,被巡逻组抓住后带到了斯科尔面前。首领对这种人向来是严惩不贷的,他在沙地上竖起一根三米来高,顶端削间的木棒,然后让人撑开倒霉鬼威廉的肛门,硬是将木棒挤了进去。

  在重力的作用下,傻瓜威廉的肉腔被粗糙的硬物贯穿,从他那被撑裂的菊门内不断渗出淋漓的鲜血,嘶哑的哀号声伴随着凄惨的夜风持续了近半个晚上。到了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常升起的时候,尖利的棒头已穿过了整个人体,一直从威廉那大张着的嘴巴中钻了出来。

  但斯科尔还不解恨,一直让他那冻僵的尸体挂在上面足有半个月,一天天地看着他慢慢变黑腐烂,被食腐的秃鹫啃噬掉全部的皮肉与内脏,最后成为掉落于地的破碎骨架。

  「啊!」比利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地大吼一声,「法尔比这个混蛋!怎么能这么狠呢!非要这么弄死她?!」

  「你给我闭嘴!」老吉布森也急了,一边喝止了比利的吼叫,一边紧张地四下张望,看见没别人,这才放下心来,「他也不想!但谁让我们没本事,操不死这条母狗呢?法尔比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不用木棒操烂她的肉洞,怎么掩饰过去?」

  老头子涨红了脸继续急促地嘶叫道:「你们这群废物!这么多人操了好几百次,那贱货的下面还是完好无损的很!刚才我上她的时候,还不断的淌着水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进去就泻了!」

  「你他妈的别胡说!老子每次都能把她给操昏过去!」比利也急了。双眼怒张的他死死盯着面前干瘪的老头,那股气势似乎是要把他给吞下肚去。当然,作为生理正常的男人,听到这种挑战男性尊严的话语,不生气的才叫孬种呢。

  「你别冲我嚷个不停!」老吉布森也不甘示弱,「有本事你现在就去木屋,所有没事的人都在那里,看看你们到底能操得死她不!」

  气势汹汹的比利来到关着女孩的木屋,发现那里早已围满了人。男人们红着双眼,喘着鼻息,像一群愤怒的公牛。是的,几十号人日夜不休地轮奸一名柔弱的女子,却让她硬是挺过了三天之久,这要是传出去,他们这个镇子还不得改名为「软蛋镇」啊?事实就是事实,面对如此的窘境,男人们愤怒不已,他们个个磨拳擦茎,誓要奸她致死!

  大个子郁闷的发现,来晚的自己恰好是最后一个,位于长队的最末端。听着屋内男人们传出的阵阵夹杂着愤怒与愉悦的嘶吼,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非要排队上岗啊!」

     ***    ***    ***    ***

  夜色已深。

  天边一轮红月无精打采地散发出黯淡的光彩,在阴霾上空里几片浮云的掩映下,起伏的沙丘上像是泛着一条条汩汩流动的血河,在那里静静地慢慢流淌。

  时断时续的冷硬夜风夹带着阵阵淫靡不堪的话语,钻到了被冷气冻得僵硬了的比利耳中:「斯蒂芬,你他妈的别抢!这条母狗后面的洞是老子我的!」

  「噢!太他妈的爽了!……继续……继续舔啊,狗日的臭婊子!」

  「操!小贱屄夹的真紧!我那话儿要被夹断了啊!」

  ……

  淫乱的狂戏还在继续,终结的幕布仍未落下。

  经过几个小时的漫长等待,大个子比利终于挨到了门口。他哆嗦着身子,眯缝着眼,透过门板上的狭缝瞄着屋内的一切。胯间已是湿漉一片,粗大的阳物在面前凌辱画面的刺激下,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

  女孩仍被四条铁链仰面束缚在铁架之上,娇美的身躯被几名赤裸男子夹在其中。嘴巴里,大腿间,臀缝内,都有一根丑陋而粗大的阳物在不断地抽插着,带出一串串晶莹的淫水。

  更让比利血脉贲张的是,女孩双乳间还挤着一根阴茎,丰满而肥大的乳球被两只大手捏成了奇怪的形状,两股白色的乳浆不断地从中喷射出来,洒了她一身。

  她的两只纤纤玉手不断的揉搓着左右两边男人胯间的巨物,纤细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撩拨着敏感的龟头,温软柔顺的掌心也持续地刺激着饱涨的阴囊。不仅如此,浑身上下已无洞可插的她,两个腋窝处也被男人用阳物硬顶着,借助于手臂的开合与身体的摩擦,模仿着在肉穴内的进出。

  就连两只小脚也被欲火难耐的男人们拎在手中亵玩着,用趾缝费力地撑着淫具,让它们不断地自顶端的马眼处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女孩的浑身上下已被精液涂满,在墙壁上火把的映射下,泛着闪亮的淫邪光彩。微红的身躯散发着无比的淫靡气息,勾引着身旁的野兽们在她身上不断地发泄着野性的本能。

  可无论男人们在她身上是多么卖力地耕耘着,女孩看似娇嫩的身体却依旧是完好无损。

  无尽的凌辱地狱带给她的,除了两瓣阴唇被弄得充血外翻,后庭处的菊门被撑的无法愈合,两团乳房被掐捏的红肿变形,以及鼓动着的喉头已吞咽下无数混杂着尿液与精浆的淫汁外,没有任何肉体上的伤害。强奸中常见的阴道撕裂啊,肛门破损啊,甚至宫内大出血等症状竟然一个都没出现,这也让有心将其奸淫致死的男人们郁闷难当。

  「汤姆,你小子真他妈的是个废物!」一名男子用充满不屑地语气嘲笑着身边的同伴,「这么快就射了啊!」

  「杰瑞,你不也他娘的软下来了?」被点名的男子不甘示弱地反击着,「瞧你那东西,都他妈像条蚯蚓般缩回去了,你还硬挺在那里,不给后面的人让个地方?」

  「你他妈的找死!」

  ……

  潜伏在男性基因中的兽性一面,经过女孩淫邪肉体的不断催化,在封闭的木屋中被不断地放大出来。暴力与色情,就像两个孪生子一样,经常性地掺杂在一起。看着面前的帮众们逐渐情绪失控,站在一旁靠墙休息的小头子法尔比再也忍不下去了。他大吼一声:「吵什么吵!都他妈给我闭嘴!」

  权势带来的威压感让男人们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一群废物!」法尔比怒吼道,「都他妈给我滚!」

  心有不甘但力不从心的男人们低下了头,胯间那本是庞大的男根也配合着耷拉了下来,仿佛体会到主人那沮丧的内心,正淅淅沥沥地流淌着哭泣的泪水……

  法尔比气冲冲地一把拉开木门,站在门外偷窥着的大个子一个趔趄,跌跌撞撞地倒进了门。

  「喂!大个子比利!」小头子认出了这个身高近两米的巨汉,「你真不走运,是最后一个了!」

  「啊?」比利懵懵懂懂地应和道,「噢!」

  「听好了!」法尔比也不愿在此久待,语速急促地快速吩咐着,「直到午夜前,她都是你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爱怎么操就怎么操!」

  「但是,有一点你可要给我记住!」语气一转,小头目用不由质疑地口气宣布了女孩悲惨的命运,「到了午夜你还没能日死这条母狗,就给我用这个弄死她!」

  一边说着,法尔比一边用手指了指靠在墙角处的一根三米来长,两端已削尖的木棒:「把这根木头钉在镇口处的沙地上,然后再用另外那头,把这臭婊子那操不烂的贱穴给插穿!记住,不要插后面!然后你就可以听见这小骚货最大声的浪叫了!哈哈哈!」

  兽性的魔光闪烁在法尔比的眼中,恶魔般的笑容凝结在上翘的嘴角内。

  「好了,小伙子!从现在开始,努力的工作吧!」

     ***    ***    ***    ***

  「呼……」一口浊气自疲惫的体内呼出,浑身流汗的大个子比利像一台熄火的发动机,终于停止了一刻不停地活塞运动。

  女孩的小腹已略微鼓起,淫腔及子宫均被男人们射出的精液所灌满。伴随着她微弱的呼吸,阴道也一阵阵地收缩着,不断地从内部挤榨出多余的精液。和大开的后庭一样,因不断摩擦而充血的两片花瓣,像一张无法闭合的淫荡嘴唇那样开着,不断有混合着淫水与精浆的汁液从中流出,好似嘴角边的垂涎,慢慢地沿着股沟滑落。

  时至深夜。

  最后的淫兽终于也未能完成奸死女人的任务,最黑暗时刻中的最终淫戏即将上演。

  喘息了片刻的比利哀叹一口气,慢慢地穿好了外衣。他已经尽力了,一刻不停的足足干翻了女孩三次,可就是操不死她。下面的嘴巴贪婪地吸吮着男根内的子孙汁,而上面的嘴巴由于少了一根肉棒的封堵,娇媚放荡的淫语荡声一直叫个不停。

  「他妈的!用肉棒操不死你,我就用木棍日穿你个贱屌!」比利愤恨地说到。

  他将那根早已备好的木棍挪到了铁架跟前,然后用法尔比事先交给他的钥匙,逐一扭开了一直拘束着女孩四肢的铁环。噗通一声,女孩酸软的身体便倒伏于地。长期束缚造成的血液阻塞让她手脚发酸,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根本站不起来。

  「哼哼哼,小贱货!」大个子比利在仰卧的女孩眼中无疑是一只黑色的巨大恶魔,正手举着尖利的凶器,即将用它粗暴地贯穿自己已饱受摧残的下体。她眼中露出一丝绝望地神色,四肢也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用背部娇嫩的皮肤蹭着地面,拼命地向前挪去。

  「你这条下贱的母狗,」比利狂笑道,「还想从老子手中跑掉?」

  说罢,他便用皮靴狠狠地踏在了女孩的小腹上,让她发出一阵哀嚎。

  入耳的呻吟让男人的野性再度解放。方才的郁闷感与如今的支配欲纠缠在一起,像两股由精神力构成的丝线,于脑内最终交织成残虐的意识。比利大力的踩踏着女孩的肚皮,灌满了子宫腔与肠壁内的精液随着阵阵挤压,如泉涌般汩汩而出,在野兽的狂笑声中淌了出来。

  在大个子那因充血而通红的双目里面,脚下的女体似乎变成了少时被他们杀来取乐的小变异蜥蜴。几个小孩有的用木签将蜥蜴穿在上面,然后放在火上灼烤;也有的用脚板狠狠地一踩,让蜥蜴那五颜六色的内脏从被压扁的身体内爆裂出来……幼年时的虐乐游戏于今晚再现,让比利仿佛一时间重回遥远的童年。

  女孩体内的精液已被挤榨的差不多了,白浊的黏稠汁液于股间的地面上汇成了一片水泊。

  她却似乎被这残忍的虐待游戏所征服,口里迷迷糊糊地小声呢喃着,用言语来刺激施虐的男性:「啊……肚子……肚子要爆了……停……停下来……」

  停?为什么要停?男人充耳不闻地继续践踏着女孩,看着她淫穴内喷涌而出的肉汁而激动不已:这里面他妈的掺杂了多少人的精液啊?想到方才的自己也为之贡献了一份力量,男人便愈发愤恨。

  人类雄性天性中独占禁脔的基因虽历经岁月流转,依然没有衰竭,反而因文明的退化与环境的恶化而变本加厉起来。被恶毒的恨意冲昏了头脑的比利不禁加重了脚上的施压,一边踩一边用脚跟碾转着,让身下的女孩如同宰杀中的野牛般嘶叫起来:「坏……坏掉了啊……求求你……不要踩了……」

  「啊啊啊……」声音由痛苦的高亢逐渐转为失神的低吟,仿佛经受不住这极度的肉体摧残,女孩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他妈的,竟然昏过去了……」残忍的野兽目光中露出一阵失落,「看来还是直接了当的虐待管用啊!」

  泛红的双目凝视着女孩破碎不堪的下体,那里面应当被弄干净了吧。比利无法忘记自己最后一次进入淫穴的情形,依然紧凑的肉腔内根本是黏糊一片,到处都是前面男人遗留下来的精浆,粘附在肉棒之上,让他难受不已。

  现在好了,那里除了还在持续分泌的淫水之外别无他物,比利清楚地看到溢出的液体颜色已转为透明,又似有一缕鲜红的血丝掺杂其中,应该是方才被自己践踏破损的子宫壁所致。

  既然如此,不如最后再操她一次?

  为什么不?

  在兽性与肉欲的驱动下,大个子比利松开了裤裆,把重又鼓胀起来的庞然大物掏了出来。

  面对失去知觉昏倒于地的女孩,他也不多准备,一下子便如饿虎扑食般压在她身上,用淫棍顶端粗大的冠状物顶在大开的淫唇间,略一挺腰,便「噗哧」一声插了进去。

  「呜呜呜……」这次的感觉好极了,比利不由得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腔内那讨厌的阴冷精浆已尽数被挤榨出去,剩下的只有柔滑的肉褶与黏滑的淫液。脑波的丧失似乎并未影响到女孩那淫邪肉体的本能反应,淫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仍在不断的迎合着肉棒的抽送。

  一股股火热的阴精也不住地从花蕊出淌了出来,似烧红地铁水,浇在鼓胀的龟头上。

  在这天下最完美的名器、也是最为淫荡的肉穴全力榨取之下,已是强弩之末的男人不一会儿便缴枪投降了。伴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比利鼓足全身力气奋力一插,呈三角形的龟头前端竟贯穿了宫颈,冠状沟深深地卡在花蕊间,顶端的马眼不住地向宫内射出滚烫的精液。

  浑身的力气也似乎随着喷涌而出的精液一同散去,力竭的男人不由得伏在女体身上,不住地喘息着,身上淌出的汗水将两条肉体粘连在一起,身下的女孩像是一个柔软的肉垫,暖暖地隔绝着冰冷的地面,又似一张温柔的大床,正召唤着自远方归来的旅人,重新投入那甜美的梦乡……

  开阖的眼皮不住地相互勾引着,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就算意识中还残存着小头目法尔比的最终命令,然而疲累的肉体还是经由潜意识轻易地攫取了控制权。比利两眼一闭,如同一尊沉重地雕像,就这样趴在女孩身上,一动不动地呼呼大睡起来。

  美梦难再。

  沉睡中的女孩竟缓缓睁开了泛着红光的双眼,如同一条潜伏已久的毒蛇,张开锋利的大口,一下便咬在了比利凸起的喉结上。还沉溺在温柔乡的大个子连一声挣扎都未能发出,便被她用尖利的犬齿刺穿了气管与动脉,仍在搏动着的心脏泵发出大鼓的血浆,由脖颈上的伤口处喷涌而出,像红色的燃料从罐内泄漏一样,染红了周边的大地,也为身下的女孩披上了一件血腥的外衣。

  禁锢着猛兽的围栏已被砸开,束缚着恶魔的桎梏已被解放……

  连远在天上的那轮红月,也不忍继续窥视着人间即将上演的惨剧,胆怯地躲了起来。只剩下无尽的夜风不住地吹动,撩拨起代表着破灭终幕的合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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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值此新春之际,先给大家拜年了!祝各位读者在新的一年中身体健康,阖家欢乐!

  第二卷最后要小结的东西太多,这次还是没能写完。无奈之下只有把这数千字算作是中段,剩下的部分只能等春节后再更新了。

  「上岗」与「下岗」这两个专有名词,相信看过大陆新闻的人定不会陌生的吧,比利的发泄其实根本没有道理,因为女人身上就那么些洞,人多了谁也挤不进去……

  关于人体中牙齿的咬合力大小这一点请大家放心,一般人用手的握力肯定是不如上下颌的咬合力的,因此在四肢无力的情况下用牙齿咬破喉管肯定是上佳的选择。从前有个录像,是一个白人大汉用牙齿拖动一台火车头,这个极端的例子也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本段仍是假装重口味的虐戏,在剧情上也有所进展,终于可以在下次更新时为第二卷画上一个句号了。后面的不会有色文桥段了,全都会用来赶剧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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