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抉择                      （Chapter 8：the choices）

　　从沙漠深处吹来的冷风有着低于冰点的温度。风中夹杂着大量的砂尘，与空气中冻结的水蒸气混合，便形成了颗粒状的冰晶。它们飞腾翻卷着，好似一块巨大的幕布横亘在荒漠的夜空中，又如同清晨的迷雾般飘邈于云层之下，让本是血红颜色的月光变得阴沉。稀疏的光影投射在崎岖不平的地面上，使得临近小镇的座座低矮沙丘活像人类皮肤上一块块凸起的伤疤，泛着暗褐色的光影。

　　凛冽的夜风飕飕地吹拂着弗兰克赤裸的上身，不断流逝的体温让他的皮肤变得像钢铁般冷硬；但他的脑袋还是热的发疼，太阳穴上的青筋突兀，一鼓一鼓地跳动着，似乎有一个怪物在头壳内肆无忌惮的折腾。在方才的冲突中，杰克以上报黑帮作为威胁，让弗兰克不得不忍辱退居室外，以便杰克虎口夺食，一逞兽欲。站在小屋门外的他隔着门板听着屋内传来的阵阵嘈杂声，心头思绪万千，难以平静：

　　「你……你是谁？……」女孩喘息的声音中掺杂了惶恐与不安。

　　「哈哈哈……小美人儿问本大爷是谁？」这声尖利的笑声自然来自屋内的豺狼杰克，「本大爷还没问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我？名字？」女孩的声音中透出一丝疑惑，「我……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地方来……」

　　「哼哼哼……小美人儿甭想蒙混过去！」杰克虚张声势的吓唬着躲在被窝中正瑟瑟发抖着的女孩，「你是一个人从沙漠中走来的，对不对？」

　　「我……我不知道……」

　　「别装了！你肯定是从贩奴队中逃脱的肉奴！」杰克声色俱厉的喝到。

　　「贩奴队？肉奴？」这两个新鲜词汇中的残虐意义还不为女孩所知。

　　「哼哼……既然是肉奴，身上肯定有记号！」杰克自作聪明的说道，摇头晃脑的样子仿佛是这个统领这个镇子的黑帮首领，「让本大爷给你仔细检查检查！」

　　一阵响动从木床上传来，伴随着吱扭作响的木头，女孩慌乱的挣扎声像是直接在处在门外的弗兰克的心中呼喊：「你……你干什么！……不要碰我……离开我……」

　　「装什么清纯啊！你早就不知道被人操了多少遍了吧！」色性大发的豺狼终于露出了掩藏已久的真面目，一边用言语刺激着女孩一边大肆轻薄。处于男人身下被压得无法动弹的女孩拼劲全身气力将脑袋挣脱出来，高声嘶叫：「救我！主人！」

　　这声凄惨无比的求救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从耳膜出直刺而入，将整个脑浆搅碎。弗兰克只觉得头中一阵发晕，充血的眼睛霎时间什么都看不到了。他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鼻孔中喷着粗灼的气息，身子不住的颤抖着，体内蕴藏的暴力与怒火如同地层深处潜伏着的灼热岩浆，即将迎来喷涌而出的大爆发。

　　门内方才还在自己身上娇吟的女子如今在别人的胯下被蹂躏，男性本能中的占有欲轻而易举的让弗兰克忘记了自己身处的地位与面前严峻的现实。作为一个有着血性与斗志的文明人，他怎能甘愿像豺狼杰克这样的无耻之人去占有自己的禁脔？就在怒火即将点燃他的灵魂之前，一只洁白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了他愤怒的拳头上面。

　　「爸爸……别进去……」女儿如同一只楚楚可怜的羔羊般伏在自己怀内，娇小的身躯正如一块小石头般拦在父亲与木门之间，「这……都是我不好……」

　　「不……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弗兰克无奈的应对着，口中如同刚刚生嚼了几片作物的叶片，留下满嘴的苦涩。

　　「不……如果不是我去买糖……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小爱丽丝自怨自艾的开始失声痛哭，低泣的童声虽然微弱，听在父亲心中却如同鼓声般轰隆作响。

　　「……」女儿的哭泣让弗兰克沉默良久。自己这是怎么了？！你不仅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父亲！怎么能这么冲动呢？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也得先为女儿考虑考虑！冲进去跟黑帮起冲突会有什么后果？自己能否一走了之先不说，年幼的女儿离开这里要怎样才能生活？

　　为了一个注定落入人手的女孩跟黑帮翻脸值得么？

　　满腔的怒火被冷静的思考所浇灭，弗兰克愣愣的站在门边，两臂紧紧的将女儿揽在怀中，两片嘴唇不住地翕动着：「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任何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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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的二人已经紧密的纠缠在了一起，杰克凭借力气上的优势死死地压在身下，左手按住女孩的肩部，任凭她的双手在自己背部不断抓挠，右手则努力的去撑开女孩紧闭的双腿，手指尖端已经接触到了那温暖而潮湿的存在。

　　指尖感受着淫液的黏滑，性奋的杰克将中指与食指并拢，突然间向女孩的阴道中刺去，尖利的指甲猛力的戳击着淫穴内的肉壁，让女孩的呻吟声愈发的大了起来。

　　「放开我！……不要啊！……」

　　下体被异物刺入的她陷入了又一轮的癫狂，混乱的大脑再度被狂乱的情绪所支配。女孩如同一只雌豹般的张开大口，猛地用牙齿咬向了杰克的肩膀。

　　「啊啊啊！……」杰克发出一阵怒号！

　　他停止了猥亵的举动，簌地挺起上身，左手不禁向自己右肩上的伤口处摸去。两排牙痕深深的陷入发达的肌肉中，手一抬便看见上面全是鲜血。

　　「婊子养的！」愤怒的杰克左右开弓，狠狠地抽了女孩两个耳光。鲜红的掌印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纤弱的脑袋无力地侧倒在枕头旁，一缕鲜血从齿缝中渗出，沿着嘴角慢慢下淌。

　　依旧愤懑不已的杰克哪肯罢休？他猛地用左手拽起女孩黑色的长发，将她揪了起来。此时的女孩双目紧闭，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手脚也不再挣扎。

　　杰克右手向自己腰畔摸去，嗖的一声将那把反曲刀抽了出来。凛冽的刀锋散发着丝丝寒意，冰凉的钢铁中透露出阵阵杀机。

　　「臭婊子！睁开眼！」杰克怒喝着，一边将刀子顶在女孩的喉咙处。

　　「！」女孩惊讶的大睁着眼，惶恐地看着眼前满脸狰狞的禽兽。脖子上传来阵阵金属寒意，喉咙处的毛孔都开始收缩了。

　　刀子被杰克用力的顶在女孩的喉管上，他满意地看到对方眼中那掩藏不住的深深恐惧。

　　这烂货果然害怕了！

　　「狗娘养的！敢咬本大爷！」杰克声色俱厉的吓唬着大气都不敢出的女孩，他拿捏得极为有分寸，再锋利的刀子只要不横着划动，是切不开人体的。

　　「他妈的！你以后敢不听本大爷的话，老子就活剐了你！」

　　「……」这时的女孩已经什么都不敢动了，只是用双眼死死的盯住杰克。透过那对映满了暴力与色欲的双目，女孩似乎看到了两点绿色的光芒潜伏在瞳仁深处，如同那只黑色的豹子。

　　黑色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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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屋外冷静下来的弗兰克意兴阑珊地听着屋内的动静。之前的挣扎声已经停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既熟悉又陌生的交媾之音。

　　「哦哦哦……」杰克心满意足的享受着身下女体的温存。勃发的男根陷入了一条温暖而崎岖的山峰中，阵阵快意如浪潮般时长时消。湍急的溪流不住的冲刷着破浪而入的扁舟，使得灵魂同身体都不住的震颤起来。峡谷越往内行则越是狭窄，船夫费了全身力气才能勉强前行，他们喊着号子，一阵阵不懈地将船体向前推动，仿佛是要劈开两侧山岭般的奋力前行。

　　终于，船首冲过了礁石的罅隙，深深的陷入浅滩，将大朵大朵的浪花喷洒在温暖的地表之上，浇灌着这块寂寞的土地。

　　杰克精疲力竭地喘息着，倒伏在女孩身上的他虽然下面不行了，却依旧色心不死地用双手亵玩着女孩的一对巨乳，两团柔玉经过野兽爪子的不断揉搓把玩，已从白皙转为了粉红，顶端的色斑更是呈现出晚霞般的颜色。

　　女孩的右臂轻柔的如同一条蟒蛇，沿着杰克体侧一滑而过。它慢慢的游向杰克的腰带，又不发一声地地从刀鞘中将那把凶器缓缓抽出。就在杰克脑内尚且思考着自己是否等休息好后再来一炮之际，女孩猛地翻身而起，跪坐在男人胯间的她双手紧握刀柄，用尽全身力气将长达二十厘米的刀锋猛地扎入了这只野兽的腹腔。

　　杰克如同一条沙滩上的濒死的鱼那样大张着嘴，却丝毫声音都发不出来。他愣愣地低头看着深入腹中的匕首，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肚子处开始扩散开来，如同屋外凛冽的寒风，逐渐的侵蚀着自己温热的体温。

　　竟然一点也……不疼？

　　女孩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她双手猛的向旁边一扯，腹部的脂肪与筋膜像热刀下的奶油般被轻易划开，肥嘟嘟的肠子顺着刀口滑落至体外，热乎乎地冒着气。

　　「混蛋！」遭受巨创的杰克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破口大骂着，双臂猛地朝女孩的脖颈掐去。这贱人竟敢伤害自己，我饶不了她！

　　可惜腹部的伤势让他的动作慢了一步，女孩簌地一个翻滚便跃下了木床，手里拎着还在滴血的反曲刀，冷冷的面对着眼前身负重伤的男子。

　　「你个……婊子养的……滚蛋……」垂死野兽口中也开始有血水渗出，杰克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把自己的身体从床上弄起来，他左手捂着伤口处喷涌而出的血浆，右手拼命地把垂落体外的肠子像一摊稀泥般地塞回去。

　　他挣扎着站起身子，颤颤巍巍地朝向门口走去。门外有老弗兰克，这是他当下唯一有可能救自己命的人。

　　人之将死，其行也怪。杰克竟没考虑到，自己刚刚操完了老弗兰克的女人，现在又去求他救命，这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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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克默默的矗立在门外，如同一尊岩石雕成的塑像。他用伟岸的身躯替怀中的女儿遮蔽着吹来的寒风，不让一丝风刃去刮削女儿幼嫩的脸庞。

　　室内的动静从之前的静寂再度转为激烈，杰克那声大吼吓得几乎让他跳了起来。里面是怎么了？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第一次操这个女孩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的挣扎，看来这下杰克这混蛋有罪受了。

　　「呯」的一声，木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弗兰克眼神突然变得惊恐万分，因为他清楚地看到推开木门的那只手满是鲜血，端地鲜红无比！

　　「救……救救我……」杰克挣扎着从门板后面探出身子，他左手捂着腹部伤口，鲜血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一边说着，大股的血泡已沿着他扭曲的嘴角出开始喷涌出来。

　　「弗兰克……救命……」杰克那张渐失血色的苍白面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语音低弱得几乎要被风声所掩盖过去，「找……医生……救我……」

　　在弗兰克的脑袋能对这突如其来的事件作出反应之前，女孩如同一只捕猎中的雌豹般寂静无声的来到了杰克的身后，右臂高高上举，掌中的短刃在月色的照耀下如同一颗猛兽口中锋利的犬牙。

　　弗兰克奋尽全身力气张大了嘴，喉结徒劳地上下耸动，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来。他几乎是绝望地看着女孩手中的凶器猛地从肩胛骨内侧贯穿了杰克的胸腔，刀尖带着一缕鲜血从心脏前方喷出。

　　遭受致命伤的杰克喉咙中发出一阵咯啦咯啦的莫名声音，受创的肺部在气压的作用下让其中的血液逆流，像一股喷泉般自口中汩汩而出。

　　杰克的身躯轰然倒地，挣扎了几下后便不动了。

　　只剩下三个人默默的相对而视。女孩能清楚的看到对面男人眼神中的惶恐不安，他眯缝着眼，不住的用余光审视着自己手中的匕首与脚下的尸体；而弗兰克从女孩在月光掩映下泛着红光的一对瞳孔中丝毫看不出任何情感的存在，她那死一般的眼神显得是如此的冷漠，又是如此的孤寂。

　　沉默良久，弗兰克缓缓地说到：「你……你杀了他？」

　　这声突兀的责问与其说反映出突发事件给他带来的震撼，还不如说是他潜意识中不愿意相信这个冷酷的结果。

　　女孩没有应答，但铁一般的事实就像脚下蔓延开来的血泊一样，真实的无比残酷。

　　完了，一切都完了……

　　面色凝重的他缓缓地将女儿推离开身边，然后便迈着沉重的步伐朝门口的女孩走去。

　　「把刀给我……」弗兰克用低沉的声音说到，「你现在用不着他了……」

　　他在进行一场致命的赌博。已经杀掉一个人的女孩不会介意再夺去另外一个人的性命，这就跟习惯了杀戮与血腥的猛兽不会甘心去做无害的野兽一样，而唯一阻止她去杀掉自己的理由就是自己不仅救了她的姓名，而且这么多天来为她提供了饮食与住宿。他用自己的性命做筹码，将它扔到了命运的转盘上进行着危险的投注。哪怕胜算再低，他也必须这么做，为了自己，更是为了身后的女儿。

　　突然间，女孩眉头一皱，脸上冷漠的坚冰也被痛苦的波动所粉碎。

　　她丝毫没有对逐渐靠近的男人做出任何反应，而是双手抱头，弯着腰跪了下来，身体也不住的摇晃着。

　　弗兰克敏锐地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个箭步便蹿到了女孩身旁，迅速地将她的右手连同掌心内的短刀一并攥住。陷入头疼折磨的女孩根本没有抵抗，而是轻易的就交出了匕首。

　　「呼……」直到这时，弗兰克才算长出了一口气，命运对待自己还是不薄的啊！他赌赢了。

　　「你累了……去爱丽丝的床上躺着休息吧……」弗兰克此时的声音变得是如此的轻柔，如此的富有磁性，好似一名年长的父亲，仔细地呵护着女儿。他温柔地横抱起身子不住发抖的女孩，将她安放在小床之上，又轻轻的为她盖好被褥。

　　站在床边的弗兰克俯视着被中仍在不断颤抖着的女孩。身后破窗而来的月光让他高大的身形变得漆黑无比，很好地掩盖了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他右手紧握着那把沾满了鲜血的凶器，忽地将之高高举起，定格些许后，又缓缓的放了下来，手背上的青筋迸出，如同作物叶片上的一道道经脉。他过了许久，等女孩不再挣扎而是昏昏睡去了，他才抽身离开，丝毫没有碰触门边那具死状凄惨的尸体，而是从外锁上了房门。

　　弗兰克并不知道，女孩方才古怪的举动完全是脑内神经的错乱所致。久远的记忆因神经毒素的破坏而消逝，仿佛像砂石地表被黄沙覆盖一样毫无踪迹可循；强烈的精神刺激则如一阵烈风般席卷大地，将黄沙全部吹起，让长久以来潜藏心中的深层记忆再度苏醒。

　　女孩脑内好似在播放一部充满了淫虐与血腥的电影，从最初黑暗的世界与残破的镜头慢慢开演，一幕幕地再现了她那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斗争史。

　　梦魇继续在脑内上演，凄惨的嘶号，无助的挣扎，冷酷的世界，不断的在心中刻划出道道伤痕。心中似乎有团火焰在不断的烧灼着，发热的身体则不断地流淌着汗水，连睁开的眼睛都无法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只有模模糊糊的一团光影在眼前晃动。女孩大张着嘴，她太渴了，干涩的喉咙仿佛被塞入块木炭般被灼烧得疼痛无比，但身体却无力移动分毫。

　　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窗外本是暗红色的月光中也掺杂了些许火焰带来的明亮。

　　木门被打开了，一队高大的男子蜂拥而入，在看到门内地面上那片血泊与其上的尸身时略作停留，然后便沉默且迅速地包围了这个低矮狭小的房间，他们手中都高举着燃烧的火炬，如同寺庙门口的两排神像，眉宇间神色阴森而肃杀。

　　一个身材矮小的年轻人从分列的两队人马中缓缓走了出来，翻卷的火光勾勒出他纤细的身形，面庞则如同那跳动的火焰般明暗不定。他正是镇上黑帮「沙漠之蝎」的首领——斯科尔「毒蝎」史密斯。

　　斯科尔刚刚接到报告，自己的一个名叫杰克的小头目被镇外来的人给杀掉了。从他五年前接管组织算起，除了与贩奴团队以及其它势力的战争外，从来没有人敢于单枪匹马地挑战自己的权威。被这个消息激怒的他带领着数名强悍的手下迅速来到这里，一定要为杰克报仇！

　　斯科尔眯缝着眼，如同猛兽般的眼光不断在被中蜷缩成一团的肉体上逡巡着。他快步走上前去，猛地用手掐住女孩的脖子，单手就轻而易举地把她拎了起来。仿佛对女孩赤裸的身躯视而不见一样，斯科尔冷酷的双目死死盯着女孩痛苦的脸庞，嘴缝中则挤出几个字眼：「是她么？！」

　　女孩对突然而至的袭击毫无抵抗，呼吸不畅的她拼命用手撕扯着斯科尔如铁钳般的右手，脸盘涨的通红。她模糊的视线只能看到面前的人影，但一个熟悉的声音却穿越了脑内不断回荡着的轰鸣，直接传到了灵魂深处：「是……就是她干的……」

　　弗兰克躲藏在黑帮众人身后嗫嚅着，面色灰败地微微点了点头。神色慌张的他甚至都不敢抬起头来看看落入敌手，已成板上鱼肉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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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费了几天的时间终于完成了这章……本卷还剩下两章，准备安排比较重口味的桥段。

　　第二卷中情色比例有所下降，以后会吸取这个教训，力争维持在５０% 的比例左右。

　　本卷因为兼顾背景铺垫与情节发展，在情节的充实度以及笔力的饱满性上较之第一章稍显不足，自己也不是非常的满意。因为篇幅所限，没有把沙漠小镇这章铺开了去写，这个遗憾将在第三章中补完。

　　还剩下两章，我会抓紧时间，争取让本卷有一个高潮迭起的结尾。也同样的期待各位站友的点评与意见，特别是对情节乃至细节的提问，都将是我发现问题并有所改进的绝大助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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