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之後，我跟澄的關係變得微妙。明明都在遠處看見了對方，但我們卻都選擇繞路而行；明明是一起吃午餐的關係，現在卻只能分成兩邊。

她是怎麼看我的？我在她心裡的評價一定跌落谷底吧。離「清純」這個詞越來越遠，跟澄一直追尋的「自己」產生了絕妙的差距。

…………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

儘管我知道問題的答案，但還是不禁如此感嘆。

我……變得很奇怪。一切的原因都是數天前的那個女人，跟我穿著相同制服的那個……自視甚高的女人。

自己的人生……留下了污點，那副丟人的模樣……實在是……

我滿臉哀怨地走向天台，那裡是為數不多能夠好好釐清思路、放鬆身心的地方。從高處吹來的風很涼爽，從這裡可以看到遠處的農田，天氣如果好的話甚至能夠窺視更遠處的山嵐。

抓著欄杆，躲在大門位置看不清的死角，這個地方是我跟澄一起研究出來的絕佳地點，不僅能躲開老師的視線，還有突起的水塔可以依靠。

當初……真的很開心啊……跟澄在一起的時候……

…………

「這裡很美對吧？彷彿伸手就能碰到雲，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深得我心呢，妳說呢？衣同學。」

…………

身體一震，我對她的聲音產生反應，光是聽她說話……心跳就加快了一倍。不會錯的，是她。可是……為什麼會在這裡？

「難道我出現在這裡需要甚麼理由嗎？」

「欸？」

「呵呵，被我看得一清二楚呢，可愛的傢伙。」

溫熱的指尖劃過臉頰，在我的唇上轉了一圈。光是這麼做似乎無法滿足，她還更加過份地伸進深處，勾住舌尖仔細觀察一番後才放開。

「妳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想稍微跟我可愛的小狗說說話。」

「什麼小狗……未免太汙辱人了……」

「話說回來，我的襪子，最後怎麼樣了？」

…………

我陷入了沉默。光是想到那一刻，身體不禁變得火熱起來。可是……用那個……來做什麼的……怎麼好意思開口？怎麼好意思……在那個的主人面前說出來啊……

「呵呵，真可愛。喜歡嗎？還想要的話，現在也可以哦。」

她緩緩朝我靠近，我們的肩膀撞在一起，一股香味直直竄入鼻腔——伴隨著她誘人的側臉，被絲襪包覆的下半身正慢慢摩擦我的大腿。

絲襪與絲襪摩擦，編織物特有的聲響……細細地——綿密地——聲音十分悅耳，更不用說觸感了。

我默默看著她的小腿，悸動的心情即將衝破理性……

我現在……是什麼表情呢？我……在分泌口水嗎？這……怎麼可能……竟然變得像狗一樣……可是，她的腿……被絲襪緊緊包覆住的大腿……好想——

「——舔……咦？」

「哈哈哈哈——講出來囉，沒想到短短兩次的調教會這麼成功？妳的奴性意外地高呀，果然沒看錯人。」

「咦？不……不是的！我……剛剛……」

她尖銳的目光化身鎖鏈，將我的眼睛牢牢鎖住。什麼大腿、什麼絲襪……現在，她的眼神就是一切。

大腦變得飄飄然，關於澄的事情……算了……怎樣都好……

「我呀，很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弄髒，好比說如果有人在我的鞋子上踩了一腳，我會毫不猶豫地把腳塞進對方的嘴巴裡。」

她伸出剛剛玩弄我舌頭的食指，在我眼前不斷畫圓……

這是催眠？拜託……人怎麼可能因為這種小動作就被——

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她冷不防地將指尖朝下，幾乎是同時，我的注意力也一並往下——

「欸？」

心跳突破限制，這份感覺是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在害怕的同時……會存在快感呢？

意識矇矓之間，我看到了……自己的腳下……是她的皮鞋……

什麼時候？為什麼會……我根本都沒發現……

「對……對不起！」

「我說過了吧？把我剛剛的話重複一遍。」

「『我……很討厭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弄髒，如果有人……在我的鞋子上踩……我……會毫不猶豫……把腳塞進對方的嘴巴……』」

「所以——妳該怎麼做？」

…………

…………

還用說嗎……當然是要負起責任……好好清理——

彎下腰，盯著她小巧的皮鞋……我嚥下口水，雖然眼睛看不到髒汙……但還是要……負責……是我弄髒了……是我不對……

慢慢伸出舌頭，捧起她的腳。就在即將碰觸的剎那，頭頂傳來柔軟且溫暖的感覺——

她放下腳，蹲了下來。我們看著彼此，就在不知道該說什麼時，她張開雙臂，將我抱入懷中——

「傻瓜，那當然是捉弄妳的，舌頭不是用來做這種事的知道嗎？」

「……欸？」

好溫暖……她的懷裡……原來是這種感覺啊……

不論是在耳邊吐露的溫柔的語調……還是雙手相擁時的力道……對我來說，我又重新認識了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放開了我。

「呵呵，什麼嘛，哭了？」

「我……不是……」

她捧著我的臉，像是擠弄包子般用力往上推。我現在應該很狼狽吧……畢竟都快掉眼淚了啊……

「好了好了，我來告訴妳吧，舌頭伸出來——」

順著她的指令，我一邊吸著鼻涕，一邊吐出舌頭。

「舌頭啊，是這樣用的——」

她將垂下的瀏海撥開，露出的耳上打著許多小洞，不過比起這個……她的雙唇間，才是最不得了的地方——

粉色肉柱的頂端凝聚著會讓人神智不清的液體，從黑洞中不斷聚集的那個越來越大，最後，那個順著重力滑進我的口中。

那個牽起了絲線，連接著我和她的舌頭，她勾起舌尖，切斷了這份連接。

「呵呵，可以吞下去哦。」

得到了許可，我欣喜若狂，慾望衝擊著腦子，恨不得馬上將她的體液跟我的身體融合。可是，這個瞬間，我猶豫了。

如果就這麼吞下……這份快感不就結束了嗎？

…………

蠕動舌頭，不停攪拌著那個，像是要讓那個均勻分布在嘴巴的每個角落，不斷地、輕輕地攪動——

越是這麼做，身體就越熱，下方傳來的觸感也越清楚。

根本……根本停不下來！

「真的有這麼好吃嗎？那我再獎勵妳一點吧，張嘴——」

「唔……啊——」

「吶，妳的額頭，這個點是什麼？」

——欸？我的額頭？有什麼東西嗎？

我拼命地往上方看，但是……什麼都沒看到。不對，是我根本看不到。

喀擦——

「這個呀，叫做『啊嘿顏』哦。」

我被捉弄了，還被她……記錄下來。

「妳的獎勵，來——」

那個又一次打在我的舌頭，絲線又一次牽了起來。這次是我別過頭，強硬地將這份連結切斷。

「生氣了？看來這次也該到此為止了。」

「欸？等等……」

她揚起嘴角，摸了摸我的頭。

「妳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該處理吧？」

她看向大門，我追著她，同樣向那裡拋去視線……而站在那裡的，是暗中拿著手機錄下剛剛發生一切的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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