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Ⅴ 告白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6030 ℃

21.

「狗卷前輩,要不要搬去我家?」

那日的走廊擁抱以後,伏黑變得格外粘人,他時刻都要跟在狗卷的身邊,就連硝子見了也笑他們是連體嬰兒。

伏黑當天只是提了一句,狗卷領他去醫療室復診,同時向硝子道別。宿舍裏本來就只有幾件衣服,狗卷動作利索地收拾好,提著個行李袋就牽著伏黑走了。

伏黑購買的房子位處市中心,輔助監督開車將他們送到鄰近的街道,伏黑提議先去旁邊的商場購置生活用品。

「我家裏甚麼都有,衣服、洗漱用品都是全新的,前輩只需要買食材就可以了。」伏黑牽著前輩的手腕,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側。哪怕他的記憶力再好,也跟不上商場內小攤位置換的速度,稍有不慎就會碰倒所有的貨品。

「高菜。」超市的商品琳琅滿目,狗卷一時間也想不到要買些甚麼。他環視一周,突然靈機一動,帶著伏黑去了文具區,不假思索地添置一套油畫的工具。

伏黑摸到畫板粗糙的質感,了然於心:「前輩想要畫畫?」

「鮭魚。」狗卷點點頭語帶興奮,之前在街上被抓拍的照片只有一張,他有些遺憾不能兩個人同時擁有。但現在有這麼長的休假時間,他要用筆畫下來,然後掛在客廳裏。

「我很期待。」伏黑看不見前輩的表情,無從判斷他的想法,但能夠從語氣中感受到前輩的欣喜。

兩個人在商場裏逛了一圈,又選了些能夠簡單料理的食物,推著購物車去櫃檯結賬。

快輪到他們的時候,狗卷突然拿了個盒子塞到伏黑的手裏,後輩順著光滑的塑料膜外層摸索,長方形的立體在腦海裏構造成形。

伏黑聽見耳邊有顧客竊竊私語,他面不改色地把盒子放在櫃檯上,絲毫不覺得尷尬:「是糖果嗎,狗卷前輩。」

「鮭魚。」狗卷一臉正直地望著收銀員,對方在他的目光下,默默地翻出一個紙袋,將盒子裝進去。

由於買的東西不多,他們各提著一個塑料袋,回到了伏黑的公寓。伏黑有請家政,對方每個星期都會過來打掃一次,因此屋子裏一塵不染。

伏黑先洗完澡,他打開了窗戶通風,外面飄著雨絲,天空烏雲密佈,頃刻間從淅瀝驟雨轉為狂風雷暴。他怕窗戶會被吹飛,趕緊拉回來只留下一條縫隙。

「高菜。」狗卷攜著一身水汽走到他身邊,伏黑接過毛巾,幫他拭擦頭髮。

「前輩你洗了很久。」伏黑雖然看不見,但可以從電視機播映的廣告判斷時間,狗卷在浴室裏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金槍魚。」狗卷伸手把窗簾拉上,他走到廚房又重新跑回來,將冰涼的杯子塞進伏黑的手裏。

伏黑在心裏估算了一下杯子的大小,掌心輕易就能將其攏起。他嗅了嗅味道,苦澀而刺鼻:「是酒嗎?」家裏不備酒,應該是狗卷剛才買回來的。

「鮭魚。」狗卷表示回答正確。

伏黑不疑有他,只是順從前輩的提議抿了一口。清酒的味道苦得讓他皺眉,伏黑探舌舔舐過上顎的軟肉,試圖驅走殘留在舌苔的澀味。

他聽見狗卷在旁邊笑,誠然這可能是他的惡作劇,只為觀察後輩崩壞的表情。

「狗卷前輩,這真的很苦。」伏黑板著臉描述口感,因為咒言師為了保持清醒,常年滴酒不沾,「比黑咖啡還要苦。」

他以咖啡作比較,讓前輩明瞭清酒的苦澀。

「生筋子。」狗卷舉起雙手捧著他的臉,輕柔的吻落在後輩的唇上,讓伏黑僵直了身體不敢動彈。

狗卷微微地側著頭,舌尖試探著撬開伏黑的唇瓣與牙關,靈活地鑽進後輩的口腔內。他的嘴裏含著糖,是檸檬味的潤喉糖。稍硬的糖塊在舌頭的推抵下,被度入學弟的嘴裏。

22.

前輩主動的親吻點燃了他的衝動,這從天而降的巨大驚喜,讓伏黑的腦海裏一片空白,但反應過來後就被喜悅充斥,想要從前輩的身上獲取更多。

後輩反客為主,他勾起狗卷的舌頭糾纏吮吸,依照本能貪婪地舔舐著對方口腔內的軟肉。檸檬糖在他們激烈的擁吻中融化,甜膩的津液稍稍漫出唇角,又被重新舔掉。

他們交換過綿長的親吻,直至呼吸變亂才將彼此放開。

「狗卷前輩,你……」伏黑難以置信,他咽了咽口水,害怕是自己會錯意,「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在超市裏購置的盒子、苦澀的清酒、甘甜的潤喉糖,還有這個主動的吻。

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他的腦筋如同一團漿糊被攪得無法思考,被稱作天才的咒術師也有啞口無言的時候。伏黑剛才的理智被盡數吞噬,現在靜下心來才會想自己是不是逾越了。

可親他的人是狗卷前輩,是被他放在心上默默地愛了好多年的前輩。

「在我過去23年的人生裏,感情經歷是零。沒有不良的情感關係,不會在外面亂來。我很高興,因為初吻的對象是狗卷前輩。」

伏黑的眼睛看不見,他無法從沉默中判斷狗卷的想法。他覆上前輩的手背,試圖獲得勇氣:「我一直都想跟前輩坦白,趁著這個機會我就都說了。」

「畢業的時候我就想說了,但是晚了一步。這些年我都避著你們,不去同學聚會,只接東京以外的任務。我以為只要不見面,就能磨掉年少時候的喜歡。」

「但原來我做不到。」

伏黑抿著下唇緩了緩:「我很高興,狗卷前輩發病的時候,需要的人是我。我甚至會想痛症治不好也沒關係,我會一直陪著你,一年、五年、十年、一輩子,哪怕只是患者與止痛劑的關係也可以。」

「可我發現我變得更貪心了,牽手、擁抱、親吻,我想要在你身上得到更多,我想要跟你成為更親密的關係。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預定你的餘生,我想要跟你偕老。」

伏黑像倒豆子一般將想法全盤托出,但大腦下達的指令雜亂無章,說出口的文句只是耳聞就讓他臉頰發燙,他暗自指責自己的嘴巴笨拙,「狗卷前輩,我……」

「你不回應也可以,我只是想把我的想法傳達給你。」告白的說辭哽在咽喉,若是伏黑能看見,定能從鏡子或窗戶,發現自己的耳廓紅得滴血。

「狗卷前輩,我喜歡你。不是學弟對前輩的憧憬,不是止痛劑對患者的憐惜,是作為一個男人,對你懷有戀人的愛意。」

年少的歡喜沒有被磨滅,反而蠻橫地生長,像藤蔓一樣將他纏繞,將這種感情刻入骨髓。

伏黑久未得到前輩的回應,這讓他感到慌亂:「狗卷前輩?」

「金槍魚蛋黃醬。」狗卷的聲音很輕,他踮起腳,湊到學弟的耳邊。他以氣音發聲的幾個字,引誘伏黑墜入欲海。

「惠,抱我。」

23.

伏黑摟著狗卷親吻,他們唇齒相依,一切如水到渠成般自然。兩個人磕磕碰碰地走到床邊,狗卷只穿睡袍,學弟為他解開腰帶,露出常年不見光的白皙皮膚。看似瘦削的身體實則肌肉均稱,只可惜伏黑的眼睛抱恙,無法欣賞。

他伸手探入前輩的衣襬,才發覺狗卷內裏真空,不著片縷。伏黑順著背椎的曲線摸到幽秘的穴口,那裏鬆軟濕潤,很明顯是經過了開拓,可以解釋狗卷為甚麼會在浴室裏待那麼久。

伏黑覺得驚喜,他不是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不會以為前輩的邀請只是單純的擁抱。在察覺到自己的心意後,他曾上網查過同性之間要怎麼做,連片子也看過一些。他空有一身理論,擔心會不會弄疼狗卷,但對方顯然做了充分的準備。

「前輩,我可以嗎?」伏黑將人放倒在床上,他的骨架要比狗卷大一圈,剛好能把人攏在身下。他鄭重地提出詢問,給予狗卷反悔的機會:「現在喊停還來得及。」

不僅是對狗卷的尊重,更是因為他與乙骨的情侶關係。伏黑雖然向乙骨下了戰書,但口頭表達是一回事,真要在兩人戀愛期間與狗卷發生關係,他怕狗卷會有負擔。

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超越了前後輩的界線。開弓沒有回頭箭,若狗卷只是一時興起,他事後一定會後悔的。

狗卷抬手撫平後輩眉間的皺褶,他的手攀著伏黑的肩膀,雙腿環在學弟的腰側,借著巧勁變換動作,與伏黑對調,跨坐到他的腿上。

「鮭魚。」比起深思熟慮,狗卷更加遵從身體的選擇。他從來不會思考愛情是甚麼,狗卷家一直奉行自我抹殺的方針,杜絕咒言師的出生。從前顯赫的家族逐漸衰落,而他作為擁有強大咒言能力的孩子降生時,就註定了會步向毀滅。

長老教導他要將別人放在首位,不能傷害別人。

這些規條是一層層的枷鎖,把他困在鐵籠子裏,成為了漂亮的扯線玩偶。

憂太向他提出交往的時候,狗卷不假思索就答應了,因為被拒絕是件殘忍的事情。尤其是他親眼目睹憂太對里香的愛,對方一直在未婚妻離世的陰影徘徊。如果他可以做點甚麼,讓憂太重返人間,成為活生生的人,那他願意做任何事情。

可他現在想自私點,為自己而活。

24.

伏黑用唇叼著前輩的皮膚舔吻,他在狗卷的鎖骨烙下一連串痕跡,刻意釘上屬於自己的印記。但這樣還不夠,他想要在前輩的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跡,讓狗卷沾染他的味道。

學弟伸出兩指探入穴口,撐開外面的皺褶。前輩扶著他的硬挺往下坐,一點點地將他吞入體內。

濕潤溫暖的甬道將伏黑逐漸包裹,柔軟的壁肉吮吸著把柱身絞緊,從未有過的舒爽讓後輩頭皮發麻,他迫不及待地按住前輩的腰往更深處頂弄。

當碩大完全埋進狗卷的體內,前輩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腿軟,狗卷顫抖著坐在學弟的身上,悶哼一聲,語氣带有幾分佯怒:「醃魚子。」

「前輩明明很高興。」伏黑對他的抱怨充耳不聞,他捧起狗卷的臉,在他的唇上啄吻。還沒將人哄好,又非要去撩他:「剛才說要教我,現在不作數了嗎?狗卷前輩。」

伏黑句末的語氣稍微上揚,帶了些調戲的意味。狗卷對上他的笑容,不由自主地紅了臉,但想到對方甚麼也看不見,他的膽子就大起來了。

「鮭魚。」狗卷弯曲膝蓋跪起來,體內的器具先是退出一半,又因他的坐下而被重新吞沒。穴肉緊緊地纏著伏黑的陰莖,似是不捨那物的短暫離開。

狗卷把握著節奏在伏黑的身上律動,學弟微翹的龜頭碾過他的敏感點,伏黑輕而易舉地捕捉到他變調的呻吟。學弟掐住他的腰,直往那處頂弄。

「木魚……花!」縱然狗卷適時地咬著手背,截然不同的喘息還是傳進了伏黑的耳內。眼睛暫時看不見的學弟,耳朵的靈敏度愈發提高,他刻意朝著那處碾磨,感受到小腹處傳來幾分濕意。

伏黑用指尖刮蹭前輩莖身的馬眼,微微顫顫的器具前端溢出了些許水跡。伏黑用手裹著前輩的陰莖,指腹拂過凸起的紋路,連根部的兩個囊袋也照顧周到,依照微不足道的經驗幫前輩擼弄。

伏黑又低頭含住前輩裸露在空氣中的乳尖,他用溫熱的口腔包裹著乳粒,舌頭靈活地舔舐過乳暈。幾處的刺激讓狗卷破了音,他仰起頭粗喘著氣,深刻地懷疑後輩是否真的看不見:「生筋子?」

伏黑松了嘴,他貼住前輩的臉蹭了蹭:「是真的看不見,如果能看見就好了,前輩現在的表情一定超色。」

「……木魚花。」狗卷環住他的脖子,對上學弟表情豐富的臉,覺得對方才是更色氣的那個,「鮭魚。」

「我只在前輩面前露出這樣的表情。」伏黑又去尋他的唇瓣,兩人重新吻在一起。他趁機換了姿勢,把前輩壓在身下。

剛才的開發讓他熟悉了對方的身體,伏黑記住了敏感點的位置,他先退出來一半,又狠狠地撞入。硬挺的性器破開腸壁,直搗黃龍,大開大合地操幹著。殘留在內裏的潤滑液被搗成了泡沫,甬道將作亂的器物咬得更緊。狗卷近乎被弄得脫力,他纏在學弟腰間的腿幾乎要環不住,他的指尖抓住伏黑的背,留下幾道紅痕。

狗卷爽得腳趾蜷縮,宛如有股電流自背椎骨騰升,流竄至四肢百骸,他的眼前一片花白,射出了精液。

與此同時,收縮的腸壁擠壓伏黑的下身,讓他有了射精的慾望,後輩伸手揉了揉前輩的臀瓣,想要先退出來。

狗卷意識到學弟的打算,慌忙按住他肩膀,做出邀請:「可以射進來。」

咒言對同等級的咒術師作用不大,但這句話還是讓伏黑的心臟顫了顫,前輩的提議讓學弟心癢難耐,他架起狗卷的大腿,又再操弄了數十次,才盡數繳械,將精液射進狗卷的體內。

伏黑不是重慾的人,平日裏也很少紓解,他的量很多,將狗卷的小腹撐起了弧度。他摟著前輩平息了餘韻,才慢慢地退出來,穴裏的白濁亦隨之流出。伏黑伸手去導出留在前輩體內的液體,狗卷不自覺地收緊了後穴,這樣的反應讓伏黑有些無奈:「狗卷前輩,要清理乾淨,不然會生病的。」

「……鮭魚子。」狗卷感受到後輩修長的手指在穴裏摳弄按壓,食髓知味的學弟顯然不願輕易地結束,他也一樣。

「惠,還要。」

情慾的導火線被點燃,他們重新抱在一起,度過漫長的雨夜。

25.

兩個年輕人精力充沛,狗卷帶著學弟解鎖了全屋的場景,將休假過得異常充實。

伏黑摸著牆壁從房間走到客廳,鼻腔裏充斥著水彩顏料的味道。狗卷每天起來都會坐在畫架前作畫,他從後摟住狗卷,親吻愛人的耳背:「快要畫完了,想掛在哪裏?」

「生筋子?」狗卷驚喜地回過頭,以為他終於恢復了視力。

「只能看見模糊的輪廓,大概過幾天就能恢復了。」伏黑摟住狗卷的腰,將下巴擱在前輩的肩上,「是我們上次的合照嗎?」

「鮭魚。」狗卷偏頭與他交換了親吻,他舉手添上陰影,畫作大功告成。

「總感覺不太真實。」伏黑幫他放下畫筆,握著他的手十指緊扣,「能跟前輩做戀人之間的事情,就像是美夢一樣。」他們躲在這與世隔絕的屋子裏,同度的每分每秒都讓他沉淪。可伏黑又怕這只是曇花一現,當時間歸零,他們的關係就會被打回原形。

狗卷站起來與伏黑對視,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和鄭重:「惠,我愛你。」

「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深思熟慮。我只是遵從自己的心意,來愛你。」

若不是罹患痛症,狗卷不會察覺到走進心裏的人是誰。當渾身被疼痛席捲之際,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伏黑的臉龐。

真奇怪,明明五、六年沒有交集,他卻率先想到了伏黑。他像是沉溺在海洋近乎窒息的旅人,拼命地伸出手捉住唯一的浮木。

當狗卷的意識完全清醒,戀人的身份讓他對乙骨懷有愧疚,他好像背叛了憂太的愛和信任,哪怕對方一直笑著説理解、説沒關係。但內疚卻時刻在斥責他的不忠,讓他倍受煎熬。

可家入老師說了,痛症的加劇在於自身。因為他需要伏黑,普通的牽手和擁抱已經無法滿足他對學弟的渴求,是他想要更深入的觸碰。原來在他還沒意識到的時候,他的感情早已失控,心裏的天秤從一開始就往伏黑的方向傾斜。

面對家入老師的解釋,狗卷沉默了。他的腦子裏亂糟糟的,塵封的記憶翻湧閃現,他突然想起來,答應與乙骨交往的時候,煙火絢爛的光線晃眼得很。有那麼一瞬間狗卷似是看見了伏黑站在他的面前,便不由自主地點了頭。

事後回想起來,狗卷只覺得是想要向惠傳達信息,讓幼馴染先行知悉他們交往的喜訊。不過乙骨提出還有兩天便是同學聚會,到時候再一併給大家驚喜。

陰差陽錯使他們錯過了六年,但一切都還來得及,他們可以參與彼此的餘生,書寫屬於他們的故事。

年輕的咒言師很少會說這麼長的句子,他即詛咒,每個富有意義的詞彙都會傷害到對方。自從確定伏黑不會受到咒言的攻擊後,狗卷開始嘗試與他交談,哪怕只有一兩個詞語,伏黑也想聽見前輩的聲音,與他耳鬢廝磨。

不僅只是行動,狗卷也想用言語來回應伏黑。未來還有很多時間,他要一句一句地說給伏黑聽。

伏黑對前輩的告白深信不疑。

他們互相為藥,用愛和信任編織的牢籠堅不可摧,向彼此施以世上最扭曲的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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