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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母迷情(欲难抗拒) - 1,2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7130 ℃

  『很可爱的小孩,我好喜欢他当我的儿子。』那晚,由梨子被信一郎抱着时,对新生活的开始感到很满足,就这样,两人结婚了。乖巧而体贴的明信,完全不让她操心。新生活以后,她嚐到性的欢乐更感激,她用客观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变化而感动了。

  但是,幸福的日子里隐藏着阴影。温顺的明信像恶魔般,明信从小就娇生惯养,他很会观察大人的反应,知道怎样做才能迎合大人的意思。明信表面上确实是很乖巧的孩子,但是他的本质完全不同,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发现。对他来说,或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的局面。

  当时,明信看到由梨子的相片时就起恋心。自从母亲离开后,他一直在怀念他母亲,他是那么喜欢母亲,可是母亲却被另外一个男人拥抱,被明信看到后,整个人都吓呆了,从那天开始就很恨妈妈。一个小孩每天过着不快乐的日子,所以看见由梨子便有一种怀念的心情,但也有一种憎恨的感情。

  明信并不是大家所想像的好孩子,在他十四岁时就失去童贞,对方是同班同学的姊姊,离过婚的女人。她玩弄明信一年半后再婚,自那以后,明信对所有认识的女人都发生过关系. 明信看透女人的心态,故意装着害羞、撒娇,普通的女人就会被蒙住,有些女人以为在玩弄一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其实反被他玩弄,而且不被对方发觉才是厉害。

  和由梨子生活后,明信尽量保持别人对他的评价,绝不轻易乱来,等待时机的到来再下手。他对母亲的憎恨心情,想藉形式来发泄,憎恨,转向在由梨子的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强奸,满足男人的欲望,对女人来说,也是最大的污辱。这种思想虽然很单纯,可是要做到是很难的,而明信知道父亲长期出差巴西,这种事对他来讲是很容易办到的,所以内心暗自欢喜。

  『和明信过着悠悠的生活也不错。』由梨子对明信说这种话,可是他看透她不是真心话,每晚,当她被爸爸抱着时,由梨子就说:『离别的生活,比死还难过。』他早就窥视到了。

  明信现在交一个比他大七岁的女人,叫泉绫香,能说好几国的语言,是国际线的空中小姐,是一位很和善、漂亮的女人。

  明信曾告诉棱香说:『这次,我想干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其实,他是想引起绫香对他的关心。

  『嗯,很有趣啦!』绫香表示很有与趣:『成果要告诉我,也许很刺激说不定。』如今,这将要成为事实。眼前就有二十七岁的继母横卧着,只舔脚趾间,就扭着身兴奋着,散出女人的味道。由梨子摇动着身体,这时没有钮扣的睡衣就微开,明信仔细的观察。乳房膨胀着很好看,三角裤中心部份露出来,微凸的阴户浮出黑色的耻毛,「已经湿了……」

  这么想。

  明信在她的趾头间及附近的皮肤舔吮着,另一脚用手指头轻揉,看翘起的趾头,就知道由梨子的流湿状况,大腿紧张地颤抖。

  明信爬着向上,全身的重量压迫并拢着的双脚自然分开;再前进,他两人就重叠在一起。在重叠前停止,她两个乳房激烈地起伏,明信偷看继母的脸,她像在忍耐着什么的表情,是屈辱或是快感?如要变成快感也是时间的问题。

  十七岁的明信他很有自信,打从十四岁起在女人堆里磨练出来,他对自己很清楚,尽量想拉长时间,决不能着急。而由梨子反而着急得不知所措,明信移动身体时,两人的皮肤磨擦,由梨子的呼吸变得很急促,已感到快感,明信对由梨子火辣辣的身体是可领悟出来的。

  『像被爸爸抱着时那样就好了……』明信想让继母在意识上有罪恶感,那样的话,更难断绝和自己的关系. 明信额头流着汗,但他还是拚命舔个不停,『啊……唔……』压低声音的由梨子,终于溢出声来,虽然小声,却有迫力感,很舒服的样子。

  明信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动了,把脸埋在乳房中间,慢慢地磨擦,明信绝不用力,轻轻的擦。由梨子已有充份的快感,好像身上所有的性感带都被点了火似的忍不住。

  『啊……嗯……』由梨子的声音和刚才有点不同的高音,但是她自己并没有发觉。

  这时,明信的肉棒开始活跃起来,把肉棒压在由梨子的大腿内侧,唤起它的存在。她的耻丘在明信的腹部,用适当的力量磨擦,那是有要领,只擦也会有效果,最好是把阴蒂附近的黏膜像拉似的擦,明信便是用这种方法。

  『啊……好,那里……』后慌者觉得不对而闭嘴,一阵阵袭来的快感,使她忍不住,又说出不该说的话:『啊……不行了!』有时吐出来的话也不是要制止他,明信的每一动作,使由梨子都有强烈的反应。战栗通过女体的花蕊,不能言喻的强烈性感,在她最羞耻的部位燃烧,倒是希望这时是被丈夫爱抚身体。而对方是丈夫的儿子,差点忘记,理性虽有,但连续强烈发生性感之前,连影子也是朦胧着,抑制不住叫了几声。

  一阵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刺激,使由梨子全身活跃,明信用湿润的舌舔着乳头。乳头被舔并不新鲜,像明信那样长时间爱抚其它部位,然后再舔乳头,这样做的人可以说没有。丈夫信一郎也是,接吻后再来就是抚摸乳头,这样子,由梨子便感到很满足。

  明信先从其它部位徐徐攻上,要等她在达到高潮之前才进攻乳房,所以那快感度,使她感到二、三倍的强烈。明信尚未舔乳头之前,乳房已尖硬起来,被舌舔后,更膨胀到了极限,凸起在乳晕上。

                第四章

  由梨子扭曲着身体,发出呜咽声,挺着腰,求明信身体的接触。把内腿压着硬硬的肉棒,被丈夫开发过的肉体像飢饿的勐兽,渴望男人的肉棒贯穿在自己的穴洞。

  『啊……哦……求求你!』明信眼看着已胜利,欢笑着,便爬到下面。凹下的小腹,有女人味的脂肪,不像是二十七岁的女人。再注意看,她微微的抖着,耻丘一半露出在三角裤外,耻毛浮在上面。把手放在三角裤上,由梨子伸出手来压住,但被明信轻轻的拂开后,已经放弃了拒绝的意志。

  拉下三角裤,露出耻毛,依靠在耻丘中心的毛较浓密,配合她均匀的体材,明信看了感到欣慰。最近才分开的同班女学生,只是高二,就有浓浓的耻毛,而那位空中小姐泉绫香的耻毛也很硬。她们常剃周围的毛,不然会从三角裤边露出来,对于在夏天的泳装季也会受到影响。明信好几次帮她们剃过毛,那时的绫香也会产生性欲的感觉,也许是绫香期待着性感,故意叫明信帮她剃毛也说不定。

  「把妈妈的耻毛剃光,一定很绮丽。」

  明信一直期待那天的来临。

  这时的明信雀跃着少年的心,从脚跟拉掉三角裤,顺手也把睡衣脱掉,这时的由梨子像要反抗,可不是真心的想拒绝,全裸的身体使她害羞着,便一手盖着乳房,另一手想遮住股间。明信用他的长舌头分开耻毛扫过尖尖的阴蒂,由梨子从喉里发出像快窒息般的哀叫声,把双手放开成为大字型,漂亮的由梨子,她放任姿态,使明信呆住看着。

  『妈妈,真棒……』明信讚美的说道。

  她全身颤抖着,张开腿准备迎接明信的肉棒,在明信眼前的柔肉,因欢喜而抖动着,等待结合,明信的舌头舔着由梨子凸起的肉芽,不停地吸吮。

  『啊……唔……嗯……』时而快乐、时而痛苦般呻吟的样子,由梨子表示着她全身的舒畅而欢呼。那时,突然舌头离开了……

  『啊……不要!』虽这么想,却说不出口,很不甘愿似的黏膜在痉挛,子宫周围一阵的麻痺,热热的东西向腔口流出来。爱液的涌出,倍加了难捺,由梨子不知如何是好,只紧握着自己双乳,『啊……啊……已经……』由梨子扭着身,喘出哀怨声。

  明信的手,慢慢伸到她的阴户附近,他的手包覆着阴户,体贴地揉摸起来。不知是故意或是偶然,有时手指会滑入裂沟,发生一阵快感,由梨子也不管羞耻的叫出来:『啊……唔……嗯……』『妈妈!』忍耐到这时候,终于开口的明信问:『很舒服吧,对不对?』他这一说,反而唤起由梨子的理性来:『不能……你这么做太过份了,不要啦……原谅我。』明信知道那不是她的真心话,便将揉的速度加快,手指的动作活跃起。那攻法很绝妙,所以由梨子的头脑又再模煳了,只对快感的感觉较清醒。这次手指在探黏膜的深度,发觉那样的动作,由梨子还是会紧张,也会有准备,但是手指只在搔痒着黏膜的表面,玩弄而已,迟迟的不肯进来。

  『啊,真折磨人……』身体代替语言,不安于室的扭动,股间裂沟溢满了甘美的蜜汁,女蕾的香味漂在床周围,「啊啊……真想干啊……」

  痛切的这么想。

  突然,由梨子的身体被明信翻过来,在下腹的地方放置枕头,由梨子凸出臀部趴着身体。屁股后的裂沟被明信的手佔领,慌忙缩紧臀肉,双脚并拢,夹紧住他的手,他的手指在裂沟、阴蒂,甚至在肛门抚摸。

  『不要……啊……不要……』奇妙的快感使得身体颤动,但不是抗争,和刚才的感觉已是不同。

  『啊,已经……』不知不觉被明信拉着腰,轻轻抚摸着,仔细观察她的秘密部位。从后面看,被那形状吸引的明信,对于她只有佩服而已,有时也产生敬畏的念头。

  快感在途中突然断了,手指给她的欢乐很快地消失,所以腰部做出要追的举动来。停了一会儿,偶然的手指又触摸烧热的黏膜,这次时间较长,使由梨子尽情地贪婪着快乐,肉壁缠绕住明信的手指,诱导更进里面而蠢动,由梨子她本身也感觉得出来。

  「我,这样盼望着被干……」

  她盼望着抚摸,便把双脚开大。阴户被抚揉,裂沟用手指抚擦着,加上手掌的厚肉缓缓地压迫肉芽,由梨子的叫声更高、更迫切。

  『啊……好……唔……唔……嗯……哈……不要啦……』微弱的由梨子,她的声音唤叫了明信,故意像狗一样,从肛门到裂沟间嗅个不停,害臊的姿态展现着,忍不住摇动屁股。这时裂沟的爱液阵阵流出,有涩味的褐红色屁股眼,被无数的皱纹包围,好像水中动物般呼吸着,在那里明信吐着热气。

  『啊!被人看到了……』肛门对女人来说,比被看到秘唇更害羞,她的心情惨澹,可是被他用指头搔痒一下,有说不出的快感,悲惨马上就飞散。

  『啊……唔……』肛门发生骚痒的同时,像软体动物般的反覆收缩着;前面的秘口抖得更加厉害,渴望男人的肉棒而滴出贪馋的涎水。

  『哦……』这次明信发出感叹的声音。他曾经有过和别的女人肛交,这里发生快感也因人而异,有人表示噁心,但是,大半的女人有被虐待的快感,由梨子算是最上等,使得明信狂喜。明信把手放在双臀上,拉开肛门附近的肉,里面曾经隐藏黏膜的部份也露了出来。

  突然,那里被舔起来,『嘻……』丰满的屁股跳动,来临的快感忍受不住,由梨子摇动着全身大叫起来。那里是丈夫信一郎从未触过的处女地,不单被摸,又被舔,『啊……唔……嗯……』由梨子的头脑已被冲击得不能思考。

  明信的睑像强力胶似的黏在屁股的裂沟,另一方面用手指玩弄前面的裂沟,跟他所想的一样,不停地流出女人的媚液,「她很舒服的样子。」——这么想的明信,更进一步把脸埋在股沟里,尽情吸吮着爱液,吸完后,又舔屁股眼,这样反覆做。

  『啊……啊嗯……怎么办?我已经……啊……』已经忍不住了,明信又伸手用指头摘肉芽,这时的由梨子更受不了,大小不同的快感不停地袭击着由梨子,眼里冒着火花,脑海里被棒打般的麻痺. 『啊……不行了,怎么办?我……已泄了……』由梨子的眼角流出泪水,哀叫声变成欢呼,也不知不觉做出性交的动作来。而明信也做出预想不到的事,她以为肉棒已经插进来,但是他的脸还停在屁股的裂沟上,原来是把舌头卷成筒状的插进来,停一下才发觉到,由梨子的腔内有被硬东西挖掘的磨觉。

  『真的是舌……』初次的经验,舌像男人的阳具般的抽动着,搔揉肉片,擦着有皱的腔肉,有时像软体动物般的缠绕在肉壁,那种快感实在受不了。

  『唔……唔……嗯……唔……嗯……啊!』充足的声音从由梨子的唇里泄出,由梨子焦急着,痒得受不了,能做的话,快用更硬的肉块来尽量蹂躏她,「想要,想干,尽情的想干!」

  身心渴望着,从心底想告诉他。由梨子强烈的欲望,令阴户涌出大量的媚液来,使得明信的脸及胸部都被花蜜濡湿。

  『插进来吧!』由梨子心里喊叫着,差点说出这句话。

  『啊……真好……』这时她终于吐出真心话。

  『妈妈,你很舒服吧?爱液流个不停。』明信的声音,说得很露骨,他在适当的时候说出淫秽的话,对性爱是有帮助的。

  『妈妈,不得了!』像幼儿的欢呼声:『妈妈的阴户,像快溶化的湿了。』听到这句话时,由梨子小声『唔……』一声激烈地吐淫。明信确信自己说的话的效果,充血的裂缝左右裂开,从腔道的深处有薄薄乳白色的液体溢出来。从一个少年的口中竟会说出女人性器的俗称,做梦也想不到,所以由梨子所受的冲击才这么大。

  『妈妈,很舒服对不对?』明信的话,和平常一样充满体贴。

  『对,妈妈……这样舒服……做……再做……』能这样做多好。

  『妈妈……想干就说嘛!我尽量符合你。』说完,便把下腹部凸起的敏感部位抚摸着。这时,由梨子已经忍不住了,她想大声说出真心话来。

  『正常位怎样?』再次把由梨子翻过来仰卧,分开双脚。明信跪在那里,挺起肉棒,长长的,看起来很硬。

  由梨子想要,但是她不能主动地要求,因为自己是被暴力屈服的被害者。她想抓着勐摇的肉棒,引进阴唇的中间,不但引导,并且插入。明信正坐的姿势,左右微开双膝,把由梨子的双腿放在上面,他硬直的肉棒在由梨子阴户的附近摇摆着,明信用手握着肉棒,由梨子细緻看着明信的手。

  「要来了……」

  她想着,便把腰部抬高起来。明信把肉棒的头部压在阴唇间磨擦,『喔……』由梨子像外国女性般的呻吟,挺着腰部,马上就要那肉棒插入膣内。

  但是明信并不马上就插入,反覆做同样的动作。由梨子的黏膜像烧般的热,伴随着麻痺般的快感,缺少男人的肉棒来缓和,「快点插进来吧!」

  由梨子握着乳房,尽量用力揉搓,虽然会痛,但想更快的嚐到快感,因这动作能挑逗男人的性欲. 『啊,想插进去了?』『对啦,快点进来吧……』女阴因期待而颤抖着,又涌出股股媚液来。

  伞状的头部先插入,『啊……啊啊……』他被由梨子悦乐之声诱导,靠前一挺,头部更深入里面。

  『妈妈……你看……看啦!』她睁开眼看,好像有一层薄纱,但是由梨子朦胧看到了埋在自己穴内的明信的肉棒,『看见了……看到……』她不是想说而说出的,是自然冲口而出,虽然那姿势使她感到很不舒服,但抬头能看得很清楚,看到男女性器官的结合,对于在性感更增加一层。

  『你看!看得很清楚,对不对?』他嘻嘻的笑出声,同时,便抽出伞状部。

  『不要抽出来……』想喊出来的由梨子,马上说出来。但明信并没有完全抽出,湿了的肉棒浮现着血管,颤动着,她阴唇末端的黏膜翻过来,如章鱼的吸盘一样缠绕在肉棒上,好像贪得无厌的感觉。

  『这次要慢慢插入,注意看了,妈妈。』『你不用说,我正在看啦!』由梨子用双肘支橕着上身,视线集中在结合部份,一公分,二公分,三公分……肉棒在自己穴内消失。

  『啊……好好……』由梨子呻吟着把上身倒下,想多看一会儿,但因兴奋而颤抖着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到了吗?』『看到了。』『怎么样?』『……』不能回答,因她总是他的继母,由梨子紧闭着眼和嘴。

  明信开始抽送起来,速度渐渐加快。尽量忍住,但是快感渐渐的昇高,把由梨子带到悦乐的世界里. 抽送时,花蜜和黏膜的磨擦,发出淫秽的声音。

  『啊……真舒服!』明信的呻吟声,使得由梨子也想吐出真心话。

  『妈妈,真爽啊!不要夹紧,快要出来了!』『我并没有夹你呀……妈妈什么都没做。』『可是,啊……啊……啊……又夹住了。』『不是……不对……』明信内心暗欢喜,故意煽起由梨子的气氛,妈妈中计了!

  『呼……呼……啊……啊……嗯……真爽……』像幼儿般的撤娇。

  『明信,那么好吗?』『真好,真正好……怎么办?』『说要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不过,妈妈……』『……』「还不说真心话?好,看我的!」

  明信将抽送停下来故意让她焦急,又故意抽出……那时,由梨子的全身就用力夹紧,不想让他抽出,想抱明信的手赶紧缩回来,对自己的行为而吃惊。

  「其实已经很爽了,不说真心话急死人!」

  明信还有点不甘心,再要作弄一下。

  『妈妈……妈妈!』又来了,明信迫切的声音(当然是假装的)『明信,怎么啦!』『很爽,心情很舒服。』在继母身上伸直着腰:『不要做了,可以了吗?快起来。』『不过……』『不行,现在我们……』『……』明信似乎没有力气,动弹不了。说真的,由梨子觉得有点意外,进行到中途忽然停止,自己想动腰,但是绝不可以。

  『怎么啦!』不问不行。

  男人的生理状态还没满足,这样结束根本没有什么感觉。二度的再婚,对男人是相当瞭解,但对这么年轻的孩子,由梨子本身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要紧?』问了以后,才知道是多馀的。

  『这样子也很舒服。』听他这么说,埋在由梨子穴内的肉棒,有力地脉动,不停的敲打。

  「啊……啊……真希望继续动……」

  自己真心的欲望,使由梨子的秘洞蠢动着吐出温热的爱液。

  『妈妈,不行了!』『什么?』『你夹得那么紧,我心情又好起来。』『我不知道。』『啊……又来了!』『不对。』『啊……嗯……』明信故意很强烈的依靠她,不得不动腰,始终都不规则的动。由梨子无言,好坏都不说,那是在默认明信的行为。

  明信巧妙地运用抽插技术,抽出一阵,又深深插入,磨擦玉穴的表面,在她的耳边很舒爽呻吟着。由梨子在中途急速的上昇,不知不觉摇动着腰;明信什么都不说,专心进行,并且注意听。

  『啊……嗯……啊……啊……』由梨子发出微弱的喘声,而且抱腰的手用力想拉近。加快了速度,再次有淫秽的声音,而且继续不断,跟着穴内收缩加紧,要突破就是现在了,明信的腰部抬得更高,他臀部的肌肉跃动着。

  『啊……』由梨子无意识中叫出声,很好听,明显的感到欢乐。

  想让由梨子吐出真心话,明信尽量忍住,不想让她分心,默默的动着腰。由梨子开着口,『哈哈』的喘着,不断吐出呻吟。

  『妈妈!』明信迫切的哀诉:『又……又夹起来!妈妈,我快出来了!』说着,他轻咬由梨子的耳垂,而由梨子只挺着身体不说话。

  『妈妈!妈妈……啊嗯……』明信的声音不是装出来的,快达到高潮了,他和由梨子能同时达到快感的绝顶最好。射出热热的精液,妈妈回应向肉棒注入爱液,那是最好的境界。

  『妈妈……快要出来了!』由梨子没有答话,摇动着腰,想要更密切接触,便挺起阴户磨擦,而结合处要溶化似的热起来。

  『啊……啊……明信!』用力地拥抱着。

  『妈妈,要射出来了!』『还没……啊!妈妈……妈妈也好……』二人抱紧,耻骨快要撞碎似的碰在一起磨擦。由梨子的脑海里只想着,走到哪里,就算到哪里. 『好……要去了!妈妈也要去了……』『我也是,妈妈,要射出来了!』『出来吧!出来啊!啊……啊……多一点……』『啊……啊……啊……』像特快车在刹车似的,明信全身摇动停了下来,肉棒膨胀得又热又硬,像支烧红了的铁棍般深深顶在阴道尽头;瞬间,由梨子的腔内受到冲击,好像子宫要四散似的强烈冲击。

  『啊……啊……啊……要去了……』她喊叫出来,子宫口向明信的肉棒也飞散着淫汁,男和女就合为一体。

              第五章●剃毛戏

  『明信是不是很好?』从巴西打来的长途电话的第一句话,总是这样说的。

  『是,他很好啊!』由梨子对信一郎说没背叛他,是在说谎,她好几次想告诉他真相,但是说了又会怎样?不会带来幸福,反而更严重,那是她所担心。那晚发生的事,永远埋在心里,尽量保持心情的平静。

  过了两、三天,明信和以前一样是个体贴的孩子,但是,家中只有两人,所以由梨子尽量避免与他碰面。信一郎离开前特别交待,由梨子不能违背丈夫的期待,和明信信之间要建立良好的情谊,所以她尽量保持平静。

  她看看钟,将近十点,明信尚未回来,于是先去洗澡。在浴室的镜于里映出的裸身,和丈夫在家时一点都没变,但在丈夫不在的日子,她的身体已有不可告人的污点。她看了自己的乳房,便想到丈夫喜欢把脸埋在那里,他的满足,显出更年轻。

  她偷偷的抱他,丈夫便把手伸到下面抚摸,他巧妙的诱导她进入恍惚境地,由梨子撒娇的说:『啊,不可以……』想起那段往事,由梨子的下腹都痒起来,偷偷伸出手指,在痒处抚摸起来,而穴里也湿了。「如果丈夫在旁的话多好!」

  她想着:「丈夫体贴的手放在那里就好,那就是一种幸福啦!」

  这么想着,她走出浴槽时,刚要跨出,肉裂便奇妙地蠢动。

  『啊!啊……想干!』由梨子便将阴穴用冷水冲洗,忍耐住,怕自己又用手指自慰。终于恢复了心情,便穿上睡衣,往自己的房里走出。但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明信,正在饭厅吃饭。

  『你回来了?我去温热一下。』由梨子穿着睡衣觉得不自在,但总不能让明信吃冷的饭菜,准备动手时,明信即说:『不用了,请妈妈坐在那里. 』由梨子稍硬着身体,坐在明信的对面。

  『妈妈的素颜,真漂亮!』她不知要怎么回答,像少女似的红着脸。

  『实在太漂亮了,我想素颜才能表现真正的绮丽。』『我不行,一点都不漂亮。』『说真心话,尤其那模样不赖呢!』『啊,对不起,我去换一下。』『这样就好,不必换了。』明信开朗的笑脸,忽然变成严厉且暗澹,像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使得由梨子不知所措。

  『妈妈,以后都穿这种模样,好吗?』「哦?那是什么意思。」

  由梨子心里想着,把自己的脸扭曲。

  『裸身最好,在家中,我喜欢那种姿态。』『明信,不要开玩笑……』由梨子强作笑脸,想哭了:『不管怎样,我要把睡衣换掉。』『不必了!』这时,明信爆发似的大声叫。由梨子对他变化的快速而吃惊,想起那晚的暴力事。

  『不可以再开玩笑。』本想训他所说的话,反而抖颤着,不安急速地上昇,想站起来,却被他的手抓住。

  『在这里吗?』『好啊!』『但是这模样……』『没关系!』明信把椅子靠近来,压倒性的口吻似像大人。由梨子恐惧着,认为温顺的儿子变化那么快,实在很害怕。

  『好啦,你可以回房去了。』『嗯!』由梨子听了,赶快站起来,想尽快的离开。

  回到房里,立刻脱掉睡衣,想穿上洋装。这时,由梨子感到背后有人,转过头,明信站在那里,由梨子还来不穿上衣服,只穿三角裤,害臊得脸红,赶快把洋装套在头上,想穿进时,明信从后面抱住她。

  『不行,开玩笑,不能穿衣服。』由梨子以为明信在开玩笑,想挣开他的手,但是没用,反而被推倒在床上,本想爬起来,恰好洋装的两袖已通到手腕,不自在,便拍动手脚时,明信已躺在她的旁边。

  明信脱掉她的洋装,想把脸埋在由梨子的乳房里,『不要太过份!』用责备的口吻说,但明信只笑着,拿起尼龙的长袜,想把由梨子的双手捆绑在背后。

  『不要,不可以!你这是什么意思?』由梨子有种预感,知道事态严重了,喊叫着向他抗议似的。明信还是无言,制服暴跳的由梨子,最后终于达到目的。可是,她还是拚命地挣扎,双脚乱踢,想踢开明信,但他轻意回避,事先准备的细绳,将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

  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嚷对自己并没有好处,所以没喊出,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结果是白费力气,越暴跳,脚跟的细绳就越紧越痛,仰起了上半身,明信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终于精疲力尽,只好静静的躺下,她不甘愿的流泪了。

  明信冷酷看着由梨子,打开衣柜,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唯一穿在身上的只有三角裤,薄薄的布露出耻毛,妖艳地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弄二十七岁的妈妈,不知她会使出什么脸色?妄想改变事实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跃,下半身的肉棒已经勐烈地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里,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里,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进房间。刹时,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开细绳,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开始追赶,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会被打破。犹豫时,速度就慢下来,听到追来的声音。眼前有书房,便把手放在门把,身体进入一半时,足跟一阵的剧痛,明信拉着缠绕在脚跟的细绳。

  『求求你,不要!』由梨子的哀求并没用,被明信强抱着,她想挣扎时,他的手抓着乳房,用力扭转。

  『啊!唔……唔唔……』她失神地呻吟,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

  后来,由梨子被抱进寝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开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凸起长长又粗的肉棒。他拉下三角裤时,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摆佈着,因反抗也没用。

  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肉体上,从肩、乳房到下腹部抚摸,由梨子硬着身体,等待审判的来临。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身体虽被暴力所污秽,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

  明信的手覆盖了耻毛,不停地抚摸,然后将手指头在大腿根的耻毛边逆抚,有点痒。他的手指又滑落到阴唇来,停在那边,并没有继续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这么想!」

  警惕着自己。

  这时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会又进来,由梨子并没有看,紧闭着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由梨子紧靠双脚,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地随心所欲。明信并没有想分开双脚,只是在耻毛上周围,像附着冷冷的东西。

  『啾!』是什么声音?她有点不放心,微微开着眼看。明信拿着一个像牙膏似的东西,她以为是整发剂,但仔细一看,那是男人剃鬍子时所擦的东西。干什么?她有点疑问,以为他是在恶作剧,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后,又闭着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再来,又听到异样的声音,才知事态非常恐怖。她害怕地睁开眼看,明信笑着,右手拿起东西时,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沬包围,白色的泡沬附着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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