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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冴】时机恰好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6180 ℃

  冴岛大河在自己的屁股里第一次插进一根男人阴茎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他的兄弟,他时隔二十五年的朋友正压在他的身上,真岛看起来瘦削的身形依然有沉重的体重,足以在他的肌肉和胸乳上留下一些淤青与指印。真岛吾朗,往自己兄弟的身体里又顶弄了一下,他有根自然之神赏赐的专为交媾设计的好阴茎,豪气十足,龟头上翘,结结实实的顶在他的前列腺上方。过度柔软的肠壁有冴岛本人的风格,缠紧真岛,叫冴岛感受到一种逼迫似的喷射欲望,要在射精与失禁之间做出选择。他的身体筋肉壮硕,体态强健,但在二十五年行尸走肉的生活里早已干涸。唯有真岛清楚如何引诱出新鲜的泉水——就在此刻。

  “兄弟……”他牢牢地抱住真岛吾朗的颈子,剪短了的指甲掐进他新鲜的肉里。真岛用力地往里顶弄了好几下,他坚硬的龟头叫人怀疑他是否也跟他一样是一具肉作的人形,把冴岛大河最深处那些少经蹂躏的嫩肉刮擦出异样的钝痛,真岛还在往里面顶弄,他深信干到肉穴的最深处就能让他的兄弟感受到至高的快感,像那些为了讨好他而故作谄媚的陪酒女,呻吟着需要他顶进自己身体里更多。然而冴岛大河只觉得比起他身体内里的软肉被深深的撞击,舂打,他宁愿承受自己兄弟的一顿拳击,至少他的颅骨与肌肉更习惯于粗暴的对待,而下身的肛口——他从来不觉得那个地方能与性交两字沾得上边,对于它勉为其难承担起这样一种职责,他觉得他应当说点什么聊表歉意。于是他小声说:“真岛,操,你能把你的鸡巴从我的屁股里抽出去吗?”

  压在他身上的兄弟已经把发泄自己的欲望放在了第一位,完全听不清楚他说的任何一句话。冴岛只能思考着自己是否应当把音量再抬高一点儿,因为首先他们所处的地方是真岛组的事务所,专属于他的那间狭窄的办公室,那些注视着自己的兄弟把他推进屋子的年轻下属们,想必不会天真到将真岛吾朗的大腿撞在他身上的声音当成是打架斗殴。话说回来,他是怎么答应自己的兄弟要给他操一顿的?该死,他应该给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来一下,好叫他自己知道这世界上的事情也有可以做和不可以做之分,而不是叫他的兄弟给他的屁股狠狠地又来一下。

  事情回到三十分钟之前,他和他的兄弟走进办公室,准备商量一些关于他们接下来的计划的情报。你该有个自己的事务所。真岛吾朗说。我还应该给你找个女人,你在监狱里的二十五年只靠手掌度过未免太过寂寞,你应该知道怎么到达极乐的方法。这种轻薄的话语使得他的那只老虎兄弟发出一声愤怒的低吼。认为他所说的话是对他的一种侮辱。在真岛皱着眉头决定给自己兄弟进行一点小小的性教育的时刻,他就注意到他的兄弟耳根通红,目光游移,在说到不必的时候牙齿打颤——哎哟,他怎么忘了,在二十五年前冴岛大河就是个会对他与兄弟谈到女人胴体时皱着眉头小声说不感兴趣的冷淡男人,

而在监狱里与世隔绝的二十五年,增长的只有年龄而非社会经验,他那具看似已经老去的躯壳底下还是那个刚刚成年的年轻人。他本来就比自己小一岁,真岛应当担负起做哥哥的责任。他说他不喜欢和陌生人只为解决生理需求。于是真岛说,那要我来帮你吗?他的眼睛那时在闪烁,然后冴岛说,你是男人。

  “兄弟,你想知道吗?男人也和男人是怎样做的……”他眯着眼睛逗他的兄弟,看到冴岛的眼睛里露出一些茫然,他于是下定决心,要给他的兄弟提供一些他从未尝试过的真正的快感。一点纠缠、一点诡辩,冴岛大河总是败下阵来。他于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如果你说试试……我可以试试。

  冴岛当然会对自己的兄弟喊痛,在他年轻时被跟兄弟打得头破血流,或者是真岛第一次用手指探进去他的肉穴时,冴岛大河就觉得事情恐怕有些不对劲。他虽然天真,但也不是完全对性事一无所知,在年轻时真岛往他的面前放过成人录像带的画面,监狱里偶尔会有强权的男人抓住面容姣好的囚犯,在他身侧的囚牢里发出痛苦又旖旎的情色呻吟,所以能在此时迅速的明白他的兄弟要把他当成那个随着电话声响召来的妓女,他仅仅思考了几分钟他自己是否能够承受住这种对待,真岛吾朗就毫不留情的用高潮将他打断。因为手指要比阴茎或情色道具更为灵活, 所以轻易就在几下弯曲手指里找到兄弟的前列腺。仅仅一根手指,粗糙、布满手茧,捣弄过后叫这位初次开苞的处男射出了第一股气味浓郁的精液。粘稠而富有弹性。不可避免的勾起了真岛吾朗的馋意。

  他让自己的兄弟倚靠在东城会的那张黑木桌边缘,双腿分开——这个要求冴岛大河无法服从,于是真岛吾朗自己低下头,抓住他的那根硕大的阴茎,把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然后皱起鼻子嗅了嗅上面的浓郁气息,和他同出一辙的沐浴乳和细细渗出的汗味,眯着眼睛,丰满的双唇半开半闭,有没有人说话他沉湎情欲的样子令人着迷?他说:“兄弟,你真是有一根好东西……”

  它鼓胀、饱满的样子已经诱人下咽,真岛吾朗,在东城会的黑道里拥有金钱和地位,已经尝过所有最高级的食材,但兄弟的阴茎依然对他有吸引力。真岛张开自己的嘴,咬住最前端的龟头,把它往喉咙里卷,把脖子伸长,使得阴茎进入喉咙里最深的地方。光是这样就足够叫冴岛大河发出一声惊叫。他的唇和口腔足够湿润和柔软,小心的避让牙齿之后,像吮吸一根甜蜜的冰。冴岛大河从嗓子的深处轻轻的闷哼了几次,他的朋友笑了几声,亲了一口茎身,笑着对冴岛说:“你喜欢我舔你,是吗?”

  冴岛沉默不语,他的这种表现和承认无异。真岛用手指轻轻的戳弄了他的龟头,马眼吮吸着他的指尖,他知道他的兄弟正在等待。

  “兄弟,我马上就给你……”

  他把自己兄弟的腿压得很平,他先前被自己弄得微微红肿的穴口吞吐着清液,真岛搓了搓自己的阴茎,使他从排泄秽物的软管化身成为能叫人孕育子孙的武器。只可惜他的兄弟身体结实坚硬,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不会为他怀上一只同样傲慢得叫人恼怒的狂犬。一根阴茎抵住他的穴口,如果是理智是一根细线,那么口交与手指玩弄尚可接受,但插入式就会让这根岌岌可危的细绳轻轻断成两截,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他的兄弟,真岛就已经喘着气,将自己的男根从那个窄小的孔洞顶进去。冴岛的肉壁和他一样柔软又结实,承载了他对他所有无法用言语说明的爱意,虽然有些逼仄与猝不及防,但他还是自然而然的放松身体,抬起自己的腰,让真岛吾朗的肉茎沉进他肉穴的深处去。

  “兄弟……”光是这样已经让这条顺驯的老虎开始喘息,被自己的兄弟侵犯让他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那一面遭受了莫大的侮辱,真岛吾朗撑住他的腿,还在往更深的地方进,抱怨着自己的兄弟只顾着自己开心,却不管他的男根还露在外面老半截,他摸了摸自己兄弟的穴口,被撑开的穴口充血而鲜红,他再往里挺进时,他的兄弟把腿岔得更开,呼呼地喘着粗气,说他实在是太痛了。

  真岛却没有把他的抱怨听在耳中,他娴熟地抽动腰肢,开始顶弄冴岛大河内里的软肉,冴岛的身体由于紧张与快感微微颤抖,痉挛地咬着自己兄弟的男根,声音也变得不再像是他自己的了。这让他感觉羞愧,他的脸上烧得像他初次杀人时的那根枪管,能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一处坚硬的烫疤,只是现在这杆枪是真岛吾朗。

  “真岛!”他的声音里有着微弱的愠怒,抵在他后背的那张原木的桌子咯得他生疼,不过真岛吾朗看了看他的脸,用手握住坚硬如铁的男根,撸动它的方式就像是年轻时操纵世嘉土星。他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说:“兄弟啊,是你自己愿意给我操的,而且你的身体看起来——”他拉长了嗓音,“——也没有那么不情愿,对吧?”

  冴岛大河的反抗变成了一声呜咽。他是只凶猛、撕咬肉体的猛虎,真岛组的那些年轻小鬼少不了挨他的揍,而现在,更像只软弱无力、热衷交媾的野兔。他咬紧了牙关,再次呼唤他兄弟的同时,那个刚出口的“兄”字就被挤成了一声过于娇媚的呻吟。为了叫真岛停下,好让他能够把话说完,他喘着粗气,低声喊着住手。这些满脑子充满了情色废料的男人们——在屋门口偷听的那群和真正操他的那个男人,听到他的一声声住手,就觉得他有成人色情艳星的资质了。然后真岛吾朗往里面又顶了一下,他潮湿、被几次操干而磨得又红又肿的穴里灌满了精液,从真岛那根插进去的阴茎边缘满溢出来,连接在一起的地方热得近乎融化。他的兄弟叹了一口气,抓住他的手,要他自己摸摸自己泥泞的下半身。而当他自己粗糙的手指摸到那些从边缘由于操干而挤出来的带着体温的精液,还有真岛青筋暴起的滚烫阴茎,他穴肉旁边被撑得薄薄的皮。他的脸就红得像是被烙铁烫伤。真岛吾朗说:“兄弟,瞧瞧你自己的表现有多优秀!”

  凡是流动的东西都能叫他所爱,海、河流、鲜血还有精液。他们在终点汇集到冴岛大河的身体里,从柔嫩的穴眼进入真正的核心,短暂地塑造出一个柔软、淫荡但却诚实的人形,只属于真岛吾朗。他的腰高高抬起,双腿环住兄弟的腰,放弃了叫他兄弟停手的努力,而是主动抱住他的脖子,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耳后扎手的短发。初次被开发的处女地逼仄且干涩,征服它已经消耗掉了真岛吾朗的两根手指和一整瓶润滑油。劣质香精要和雄性荷尔蒙的气味一较高下。此时此刻,冴岛大河紧紧收缩,死死咬住真岛的男根,配合富有弹性的肉壁和湿滑的润滑液混合物,起到一种事与愿违的用途——他把真岛的阴茎从自己的穴口顶出去,无师自通的配合抽插的运动。这种情色服务叫真岛吾朗心满意足,他凑在自己兄弟的耳根小声说话,语带调戏,气息激起一阵颤栗的瘙痒,“兄弟,你里面……紧紧的绞着我……”

  “闭嘴……”冴岛大河难以经受这样的羞辱,他不受控制的又高潮了一次,真岛吾朗还没有射出精液。他自己那根可爱的、派不上任何用场的阴茎歪倒在他的小腹上,冴岛已经没工夫低头去记住自己到底射出了多少次,烦请溅在他胸脯上的白色浊液顺着他高耸、结实的胸乳滑下,好叫真岛轻轻一抹,指腹碰到他敏感的乳尖,他就觉得他有一种切身的希望,想要真岛吾朗——他自己最好的兄弟,即使此时此刻他的阴茎正塞在自己的屁股,抽动着腰,完全把自己当成娼妓或者性爱用玩具,他也依然坚信他们之间的友谊之纯真——想要他的兄弟揉揉他的胸乳,再给他更多一点抚慰。

  哎哟,这可怜人丰满的胸部在一次次撞击下猛烈的抖。福至心灵,真岛用粗糙的嘴唇与牙齿压上他胸前的一点硬挺起来的深红色花瓣,久久地吮噬着。他的齿尖给他一点痛楚,暗藏在那底下的愉悦配合推进动作将使冴岛发出呻吟。

  他的兄弟狠命地操他,干他的穴。真岛沉湎于冴岛为他构筑出来的流着蜜水的温柔乡里,恨不得叫他把自己的肉棒整根吞下,永远地埋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像一个将死之人寻找自己最安逸的坟墓。身体上的连结仿佛与心灵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当他压住冴岛打开的双腿,在结实的肌肉上留下斑驳的手指压痕,把自己坚硬的东西顶进去时,他同样把脑袋埋在自己兄弟的肩窝,叫冴岛看不清楚他的表情,然后他说:“你知道吗?兄弟,我早就想干你了,你的屁股和穴真软。”他以为冴岛会生气,大发雷霆,用带着怒气的脸庞训斥他说胡闹。然后他就可以用一些打趣掩盖掉他曾经是用怎样的目光打量他的。真岛吾朗知道自己有一张招人喜欢的脸孔,有年轻的女孩会给他递出一份打包好的巧克力,情书里偶尔会藏着男人的笔迹。对待冴岛却无计可施,

那个男人看到的是他皮囊之下的本质,浑然不知自己爱他那副粗糙、笨拙的皮囊,爱得要死。

  他的兄弟只是轻轻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啜泣。他手里的阴茎匆匆地软掉,一股湿淋淋的热流从他的手心里流下去,他不用看就知道要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的兄弟再无可射,不得不把最后的一点水分射出以充门面。热度和流淌出液体的腥臊,使得冴岛把脑袋偏过去,不敢看他兄弟的脸,因为泄出一股不属于精液的水流,叫他感到难堪的耻辱。真岛吾朗凑近他的脸,用如黑曜石般的瞳孔映出兄弟的脸孔:“兄弟,你尿出来了?”

  冴岛的声音正在打颤:“这……这都是因为你在我里面搅来搅去的……”

  他被操尿了,肠道的几下痉挛,濒临绝顶高速袭来的快感席卷他的大脑。他忘记了收紧肌肉,也忘记了他在进入真岛组的办公室前喝了足量的水,因为下午太炎热,他听说或许需要花上好一段时间不得休息。真岛吾朗如铁一样的阴茎还顶在穴蕊里,前列腺的被挤压出股股洪流,冴岛的失禁只是叫真岛吾朗稍稍停歇了几分钟,他亲了亲自己兄弟的脸颊,冴岛新长出来的胡茬剐蹭着他的唇,他们有同样的粗糙,而他的孔道只为他而打开。冴岛大河偏过脑袋,说他盯着他的脸孔太过认真。

  

  然后他用手指抚摸冴岛的脖子,手指潮湿,精液和淫液的混合气味是他们两人的结晶,他身体唯一的凹陷处又被缓慢地操了进去。

  “你这混蛋……到底想做多少次啊!”

  真岛覆上他的身体,狠命揉捏他的臀肉,在上面留下属于他自己的斑驳的印记,笑眯眯的在他的耳边说,“我要做到我再也射不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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