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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心魔种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7050 ℃

第七章 心魔种

凝儿推门而入,脚步沉重,悄悄透露出重重心事。

院内璇和小妹阿颖正在清扫落叶,璇儿瞥见凝一脸阴霾便打算不去碰这个霉头。倒是一旁的阿颖看见凝儿姐姐回来,热心的上前询问:“凝姐,今天蔺长老怎么说,还是要等大比后吗?”

“老师她……”凝只觉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伤感,泪腺中一股热流就要喷涌而出,望着阿颖那期待的小眼神,她真怕在小妹不争气的哭出来。只好搪塞“没事,没事”便朝屋内快步走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还是吓着了阿颖,小女孩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日里那位坚强温柔为她们遮风挡雨的大姐姐居然也有落寞伤心的一面。不知所措的她只好求助璇:“璇姐,凝姐她到底怎么了?好伤心的样子。”

“哼,我怎么知道。或许是蔺长老收了个弟子的原因吧。”璇努努嘴,冷漠的继续扫着落叶。亏她还和凝争个剑法高下呢,这下好啦,人家蔺长老根本看不上她俩。

“啊,我怎么没听说过,昨天还和大家聊到剑法课呢,也没人提到长老收徒了呀。”阿颖呆立在原地,两眼防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和你的伙伴都还小,哪懂这些龌龊。”璇自顾自的说着,“哎呀,去去去,你发什么呆,挡着我扫地了。”

将阿颖赶走后,璇也缓缓陷入呆滞,她自己又是怎么知道蔺长老收徒的事情呢。记忆中黑雾涌现——又是那只该死的乌鸦!就在几天前那只乌鸦又出现在她的卧室,衔着一粒黑色的种子交给她,告诉她凝会被蔺长老收徒之事打击,只要将这粒种子放进凝的水杯就能给她种下心魔。

想到这里,璇立刻停下手里的杂货,回到卧室在枕头下翻出那粒种子,将其攥在手里。昨天她还以为蔺长老收徒是无稽之谈,没想到乌鸦先生说的是事实。

“!,奇怪,我为什么要叫那只死乌鸦‘乌鸦先生’?它好像还说了些别的东西,是什么呢…”璇在床沿缓缓坐下,一手托着种子,一手轻扶有些发胀的脑袋。当种子开始吞噬周围的光线,看起来像是发出黑色光芒的时候,璇开始想起这几天来发生的事情。

乌鸦暗示璇在自慰时,无意识的将这枚种子放在她浅浅的阴道口前,每次高潮后流出的淫水将是这枚种子最好的养料。这也是为什么璇将其放在枕头下的原因,这几天来璇食髓知味,根本无法停下每天的自慰,甚至昨天她连续自慰高潮了两次。

璇不知道这是因为种子即将发芽,她一次高潮流出的少量淫水已经不能满足种子,不够深入的仇恨也无法进一步刺激它,它为复仇而生,自然需要宿主源源不断提供力量,而目前最好的方案便是寄生到报复对象上进一步恶化二人关系。

陷入恍惚状态的璇仿佛思维都被种子吸引过去,托起它的手缓缓扶向下体,在肚脐上打着圈。另一只手也从扶额的姿势移动向酥胸。虽然并不如凝儿那般成熟丰满已初具规模,在揉捏之下也有盈盈一握。

少女的胸部并不突出,但那粒樱红却是又大又挺,在搓揉之下很快勃起。充血的乳头无视肚兜的束缚,在外衣上形成一个小包状的突起,敏感的乳梢让璇忍不住用指甲在胸部外衣上刮蹭,嘴里也逐渐发出呻吟。

冬天已至,虽然还没下雪但天气已经很冷。不过作为习武之人不需要和普通人一样穿上棉袄,璇本来为了打扫方便就只穿了一件加厚的罗裙。但是此时却感觉如坠冰窟一般,只有双手扶按的胸部与小腹传来暖意。

她逐渐陶醉在这快乐的燥热之中,按在小腹部位的左手撩起裙子滑入亵裤,熟练的将种子贴在玉蛤之上,手指轻轻内抠,将它塞进阴道口,用处女膜稳稳兜住这粒种子。

一瞬间,温暖和电流的潮汐就沿着尾椎一直上升到脑干,璇高兴得叫出声来,这次的刺激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强烈绵长,她忍不住加大手中力度,右手解开扣子伸进肚兜内侧,用长长的指甲掐着充血膨大的红樱桃。

璇感觉自己要疯了,她的右手揪住乳头螺旋的搓揉。左手无师自通的分开手指,用食指和无名指挑拨着充血的阴唇,中指弯曲,用指甲在阴蒂上印出一道道压痕。

然而更激烈的爱抚同样收效甚微,不能将已经飘起的意识重新塞回肉体内。璇无助的翻起白眼,舌头一点点从张开的嘴中伸出,持续在顶端徘徊的快感浪潮如同攻城锤一般剧烈敲击着少女的脑仁。

她好希望高潮,无尽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璇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坏掉了。她太想找到一个宣泄口让携带无上快感的高潮喷涌而出,但眼下确实长达一炷香时间的寸止折磨。璇的眼前仿佛出现幻觉,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颜色充斥着她的双眼。全身开始颤抖,每一寸身体都燥热不堪,璇像奶狗一样吐出舌头贪婪的接触着空气中的凉意。

在阵阵极乐的眩晕中璇突然想起了那天“乌鸦先生”的命令,看来现在这是唯一能够释放高潮的方法。大脑一片粉红的她完全丧失了判断能力,只能一步步的按照“乌鸦先生”所说的做!

璇端起床头微凉的水杯,衣冠不整跌跌撞撞的开门,朝着凝的卧室走去。

小院里三人的居室相隔不算远,很快到了凝儿门边。这时璇儿将水杯放在地上,自己跪下。分开双腿,撩起罗裙,将光洁无毛但红肿充血水淋淋的娇鲍对准水杯,当一切准备停当,“乌鸦先生”的高潮暗示如期而至。

所有快感和热量汇聚在穴口一泻千里,电流和服从感从尾椎一直上升到小脑,璇感觉自己像是在跳舞,像在空中飞翔。小腹开始抽搐,淫水如决堤一般带着种子一同冲出,一股脑流进了下方的杯子里。

如此极乐的高潮是璇从未体验过的,在淫水喷涌的那一刹那她虽然力求控制但不免发出嘶嘶声响,让房内的凝听到了。

“谁在外面?”凝儿正一个人在房内哭泣,听得响动,带着哭腔问。

“姐,是我。”小璇脑袋嗡嗡响,地上那杯水此时已经热气腾腾,种子似乎融入水中不见一丝端倪。

“哦,你稍微等下。”凝儿答道,她回房就躺在床上伤心啜泣,此时衣冠略有不整,听到璇在外面,连忙起身整理,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房门外的璇更是赶紧收拾起来,此时她酥胸半露,脚步虚浮,哪里有半点女侠的样子。门里门外两人都快速整理着衣物,待凝打开门时只见璇面露潮红端着一杯在冬天热气腾腾的水。

二人坐定,璇盯着凝儿略微浮肿的眼睛,将水递过去。后者结果小呷一口,淡淡的咸味从舌尖绽开,凝不由皱了皱眉头。

“老师说流汗之后需要喝盐水,是不是我放多了?”璇巧妙的辩解。

凝只当璇知道自己哭过,毕竟眼泪和汗水的成分一样。而且还专门没有点破让自己尴尬,凝只觉非常暖心。

另外,这个时代盐可不便宜,官盐限额,平常百姓基本没见过精盐,走私的粗盐大多是海边佃户偷偷酿制,味苦结块。黑市上的精盐除了官盐就是铎国的炼金盐,价格颇高;不过玄华宗一直有偷偷提炼井盐以供宗门需要,这些盐不会流向市场,提取方法也不得而知。

璇提心吊胆的看着凝的脸,见后者并没有起疑,于是渐渐放下心来。两人开始拉起家常。这几天来三人在一起的时候阿颖老是缠着凝讲上次的江湖见闻,璇好面子不主动说,但从小成长在玄华的她又怎能抑制住对外面世界的渴望?

不过此时她更想知道如何才能解决自身这种病态发情的问题,正当她开口打算问问中了合欢妖法要如何破除之时,门口又传来敲门声。凝上前开门,只见阿颖献宝似的捧出一个包裹。

“凝姐,你的包裹!从沧州寄过来的呢。谁寄的呀~”阿颖睁着好奇大眼睛,扑闪扑闪直盯着凝。三人都是孤儿,不像豪门送来玄华历练的弟子,或多或少都有人照拂。收到寄来的包裹可算得上稀奇。

凝心思剔透,一猜便知是胡玥的回信,虽说跟前二位是伴随自己多年的姐妹,可是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并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和胡玥的事情。少女的心思就是这般神秘,饶是成熟的凝也有保护自己小秘密的情愫。

“是一位卧龙山庄的女侠啦,谢谢阿颖。包裹我晚上再拆吧~”

璇听出凝不想让她们二人同拆包裹的意思,甚至浅浅流露出逐客令。顿时感觉鼻头发酸,感觉自己的好姐姐凝的心里又少了一块自己的位置。才不是吃醋呢,璇晃晃脑袋,起身拉上阿颖的手离开。出去的时候顺便贴心的带上门。

等二人离开后,凝缓缓起身,郑重的将包裹放到桌子上。原本由于蔺长老收徒而产生的阴霾心情被亲扫大半。怀着期待的心情拆开严严实实的包裹,只见一封信和一块做成小剑样式的令牌。

凝拿起信件坐下,喝了口一旁的“淡盐水”,信件上端正秀丽的字体联系着二人愉悦的心绪——

“凝姐姐,见字如面。

“分别多日,十分挂念。今日收到姐姐寄来的鞋甚是喜爱,大小合适,柔软合脚,穿上之后母亲也连连夸赞。沧州靠北,昨日初雪,时日渐渐入冬,不知凝姐姐在玄华可好?

“随信寄来的信物为卧龙山庄令牌,姐姐出入江湖遇到挂山庄招牌的客栈都能免单,若有急事也可以通过客栈账房传讯。

凝儿看着这文邹邹的用语,不由好笑,想着活泼洒脱的胡玥定是咬着笔杆子才凑出这一页文字。果然,当她翻开下一页,胡玥的语气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唔,写信好累,不过想到是和凝姐姐说话一样,就完全没有疲惫感了呢。这几天娘找了个老嬷嬷来教我官家礼仪,虽然她夸我学得快,但我还是更喜欢江湖的无拘无束一些。不过爹娘也有他们的考虑,山庄如果有了朝廷背景肯定能够站的更稳。

“他们安排我年关前后去见那位总兵家的王公子,嘻嘻,母亲和我说江湖儿女不求门第,要是见了面我不喜欢不成也罢。倒是爹爹最近很忙的样子,接近年关来拜访的客人特别多。除了山庄大小事务之外,爹还得去拷问合欢妖人,毕竟这么多魔道跑出来,年末不一定能够太平。

“呸呸呸,瞧我在瞎说什么,倒是春天武林大比在沧州举办,凝姐姐作为年轻一辈最厉害的肯定会来夺魁吧。这几天娘亲教了我几招厉害的女子剑法,到时候可不免向姐姐讨教几招。快过年啦,就不说这些打打杀杀的啦。

“倒是爹带的那个徒弟晴朗,最近进步好快,我都快打不过他了。这小子动不动悄悄偷看我,一点江湖男儿的大气都没有,本小姐过几天好好教训他一顿。

“年关将至,祝一切顺利。期待姐姐的回信!

信纸结束,水杯见底,胡玥活泼俏皮的样子跃然纸上,凝的嘴角也微微上扬。她立马抽出宣纸,提笔准备回书一封。写完对令牌的感谢之后,也打算分享一下自己的生活,可一想到自己平淡无趣的生活,以及最近被长老拒绝的事之后,一种郁结之感油然而生。将信纸搓揉成团扔进渣斗。

想到自己被老师抛弃,明年不知能否去往沧州参赛,凝儿起身,高跟一挑,将墙边的长剑撩到手上挂在腰间。出门径直朝山上奔去。

果敢如凝儿平日里肯定不会如此优柔寡断,突然反复的情感当然是因为种子起了作用——将她痛苦的情感放大,并且干扰着她的判断能力。心魔只是结果,武者思想上一丝一毫的差错都可能成为一生的桎梏。

凝郁闷至极一路狂奔,却没注意到中途一个白色的身影远坠在后。

来到林间空地,凝也不顾停歇休息,鼓足劲直接开始一套剑法。原本灵动飘逸的剑招此时流露出淡淡杀气,树木间落下的草叶皆被剑气撕裂,最后一击更是直接刺入一颗幼木,将不到碗口般粗细的树干炸的四分五裂。

一套招式下来,凝的体力有些跟不上,盘腿坐下调理狂暴的内息。可是不想从前吐纳带来的沉静感,这次坐下只感觉狂暴的内力直往脑袋里冲,运起心法也不得压制,反倒是脑袋嗡嗡作响,被长老抛弃、剑招缭乱的思绪不断涌上心头。

凝只觉得胸中烦闷不可解,于是起身再舞一套剑招,这次她选择了一套大开大合的男子剑法,杀伐果断的起手式到凌厉的劈砍,近乎发泄式的招式并没有给凝带来心灵上的平息,反倒是自责和内疚加剧,杀气和戾气俱现。到后来完全是剑招在带动身体旋转移动,内力乱窜一部分顺着剑招流淌,一部分从身体各处耗散,让凝的练功裙翩翩起舞。

不追求精准而追求杀伐,混乱的内力对武者身体伤害极大,然而凝却浑然不知一般,痴痴的继续剑招。内力渐渐狂暴,在少女的经络里撕扯着,凝逐渐吃痛,终于清醒过来,可是剑招一层叠一层,内力层层浑厚,很难想象打出最后一击会对身体造成怎样的影响。

凝来不及收手,最后一招已然成形,剑招裹挟着内力朝着崩坏的方向驶去。凝内心从未如此慌张,运足内力的她甚至没有开口说话的能力,只能咬紧牙关闭眼向前挥去。

突然,“当!”的一声巨响——一块石头砸在凝儿的剑上化为粉末,长剑断裂,凝也向侧面翻滚去。

随着石屑烟尘散去,凝从地上颓然坐起身。只见蔺妍羽如仙人般站在身前,内力刮起的风让她的短裙咧咧飘动。洁白的飘带在风中伴着飘逸的长发飞舞,圣洁的脸庞上只有眼角勾起几丝春意。

凝很快就明白了蔺妍羽在一旁已经静观多时。她由坐改跪,不敢去看老师绝美的脸庞,深深埋着头,看向那双洁白挺立的异形高跟鞋。她现在想哭极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承认错误,女孩脑子里一片空白内疚到了极点。

然而没等凝开口,视线里那双高跟鞋却转向离开,上方飘来蔺妍羽平静如常的声音:“凝,你果然不适合随我修行剑道。”

“不!老师,我错了。请您让我跟随您吧!”凝的情绪完全失控,泪珠大滴大滴落了下来,她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以后也不要叫我老师了。” 蔺妍羽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她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凝婆娑的视野之中。

“不,不要,不要丢下我。呜呜,不要扔下我……” 蔺妍羽这句话完全判了凝的死刑,凝顿时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自己被遗弃的寒冷冬天。天寒地冻无依无靠,孱弱的像一只蚂蚁。

巨大的痛苦从她的胸口蔓延开来,撕裂感、苦涩感是那么的清晰。眼泪决堤一般从她姣好的脸颊滑落,凝感觉世界开始旋转,视线扭曲延伸。少女此时的自责与压力已经完全突破了能够承受的极限,她一头朝地面栽倒,不省人事。

原本已经远去的蔺妍羽仍然看着这一幕,喃喃自语:“剑道极致可是把自己练成一柄剑,如果一把冷血的兵器没有主人的话又算是什么呢?”凝儿性格外柔内刚,并不适合因为练剑而磨掉心底的倔强。

“算算时间,快到小主人破壳的日子了,是该好好准备一下。”说罢她叫她树梢,快速朝宗主府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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