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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Ⅰ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6370 ℃

“你叫什么?”昏暗的室内,男人背对着女人站在窗前,手中夹着根来自古巴的特级雪茄。

一股浓咖啡混合皮革的特殊烟草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这让伫立在灯光下的女人微微皱起眉头,娇媚的脸上挂上了一丝为难。

“阿芙罗,先生。”她强忍住咳嗽的生理冲动,回答道。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不急不慢地含了口烟,让烟雾在嘴中稍作停留再缓缓吐出。他语气冷淡,一点也不像个嫖客:“听说你是这一片的头牌……干这行有多久了?”

"呃,三年了……吧,先生。"女人明显有些局促不安,说话干巴巴的。

这是她今夜的第一个客人,也应该是最后一位,原因是对方付了超平常十倍的价钱。

同行都对她投以羡慕嫉妒的目光,可她却揪起了心,来这里的路上,一直惶恐不安地东张西望。

事出反常必有因,这位客人指不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或是难以言说的疾病。

她有权拒绝,可她没有。那一沓草绿色且散发着油墨味的票子还是让她不得不低下了头,并且暗自发誓无论如何她都一定会做到让这位客人满意。

偶尔她也觉得自己可笑,妓女竟也有职业操守。

房内很反常地开着暖气,客人的不急不躁竟令她有些焦躁,然而她清楚知道面对如此贵客,她要做的不光是要在这次令对方满意,更重要是则是得为了日后留住这个摇钱树。

于是她主动开了口:“先生,无论您有何种需要,我都可以满足您,请您尽管吩咐。”

说着她向前迈出一步,由此从光明步入黑暗。

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没有说话。昏暗中,她能模糊地看到对方一直面对着窗外,尽管那一层玻璃后面,夜色浓重,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女人已经站在了男人身后,她伸出手,有一丝迟疑,但很快又下定决心,最终双手触摸到了男人的后背,见男人没有抗拒,她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右手一点点地转移到了对方的胸口后又靠近了一步。她饱满而柔软的胸脯仅隔着一层薄纱,顶上了对方的后背,与此同时她的手就如同一条灵巧的蛇,轻而易举地便透过对方衣服的缝隙游走进了对方的胸膛。

好冷!

触碰到男人皮肤的一瞬间,温度的异常让她的手僵了僵,但很快,她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手继续向下,抚摸过男人的腹部,自然而然地拉开了对方裤子的裆链。而当她伸手捏住对方那片柔软时,她终于是忍不住发问了:“呃,先生,您是……生病了吗?”

没有回答。

“您的体温未免也太凉了些。”她只好有些尴尬地兀自说着,右手轻轻抚摸着对方的男根,将手上的温度一点点地递给了对方。

男人依旧保持沉默,仿佛一个冷漠且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可相比起他的态度,更让女人崩溃的是男人的身体。

正常而言,任何一个男人在她手里都不可能坚持超过一分钟还没反应,大多数的情况是,往往她才靠近,对方的下体就已经支愣了起来。可如今……

他已经掐掉了雪茄,然而下体却还是软塌塌的,有这么一瞬间,她心中竟产生了一丝的挫败感。

是温度太低的原因吗?

然而现在还远未至寒冬,即便真如此,此刻房内的温度也高得异常,这不该是个正常人的体温。

“看起来,你这个头牌不过是徒有虚名。”见女人的动作慢了许多,男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冷不丁地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打趣地说道。

女人不做声,她是有些泄气,但还远不至于放弃。于是她故意用力捏了捏对方的命根子,与此同时踮起脚尖,伸出细嫩湿滑的舌头,轻舔对方的耳际,再沿着耳廓向上,贝齿轻咬,而就在她的舌尖探向男人的耳蜗之时,她手上的男根也终于悄然变硬。

这回轮到她的嘴角挂笑。

只见她动作暧昧地辗转至男人的面前,随之纤细的胳膊环上对方的脖颈。她仰起头,语气挑逗,嘴里是香甜的糖果味:“这位先生,看来您下结论还是有些早了!”

昏暗中,她其实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习惯地将自己的面容用四十五度角展现给对方。忽然间,她的唇间一片凉意,与此同时一段湿滑柔软却冷如冰块的物体探入她的口腔,纠缠起她的舌尖。

浓烈的烟草味扑鼻而来,直冲她的脑门。她忍不住瞪大眼,有些吃惊,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地想吐。

她必须忍住!

男人的舌尖在她的口齿间探索了好一阵后,又沿着她的脖颈缓缓向下,湿滑的舌尖滑过她的锁骨,她的胸脯,隔着层薄纱,他轻含住对方的乳首,舌尖绕着那发胀的小圆点,左右挑弄,惹得女人不住地轻呼出声。

兴许是因为温度的异常,她的身体好像变得更敏感了。快感刺激地她不住地微仰起头,忘情地呻吟着,而她的身体也不知在何时被抱上了窗台,一腿自然下垂,一腿被抬起,微微露出了她的私密之地。

昏暗中,阿芙罗单手抓住窗沿,另一手轻掩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却是说着最赤裸的话语:“先生,请您尽情地干我吧!阿芙罗的下面渴望您的进入!”

说罢,她自然地伸出手,指尖滑过自己的乳房,小腹,直到自己的私处,食指与中指配合,缓缓撑开自己的穴口。

这些年的经验让她笃定,任何男人看到这一幕都一定会血脉喷张,把持不住。然而这一回,事态的发展却完全超出了她的意料。

男人只是站在她的面前,好似是端详了她一阵子,随后竟转身走到了别处。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不远处坐下的男人,脸上的笑容僵硬在嘴角。再三吸气,强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最终依旧选择用笑脸相迎:“先生,您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说罢她已经走到了男人面前,匍匐下身体,伸手再度抚摸起对方的下体,上下套弄了两三下,张口顺势便将对方的龟头含入自己的口中。

她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尖,细细挑弄对方前端敏感的部位,随后如同一个张开深渊巨口的巨蟒,将男人的下体整个吞入,直抵深喉。

“唔……”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他上半身后仰,一手慵懒地撑着自己的脑袋,双眸低垂打量着面前的女人,虽然室内的光线昏暗,但他依旧可以看得很清楚。

女人的腮帮子因为吞吐的动作而一鼓一缩着,面容因异物的塞入有点些许的扭曲,长而翘的睫毛下,褐色的双眼有些空洞地望着前方。

他想起来,她也有一双褐色的眼睛。

然而全然不同于面前的女人——她的双眼是明亮且有神的,那天夜晚,星辰夜幕下的她仿佛是灵动的精灵,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

兴许是因为想到了她,他能感到自己的下身由此变得更胀了些,持续不断的快感竟也让他有些燥热。

他忍不住地伸出手,按在女人的头顶上,仿佛这样就能更多地感受到对方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你们男人在口的时候都喜欢按着女人的头?”恍惚间,他的耳边仿佛再一次响起了她的声音。

“因为这样爽!”他当时回答地直白,语气猥琐,全然没意识到自己言语的冒犯,更是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半强迫地将自己的下体硬塞入对方的口腔。

更温暖更湿润的感触袭上他的大脑,身下的女人却因他粗暴的动作而涨红了脸,全然一副无法呼吸的模样。

而他的侵犯并没有停止,他按动着她的脑袋,每一次几乎都要对方将自己的下体整根吞入。

她的眼角留下一滴泪,嘴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她显然很痛苦,而他却全然视而不见。

那时候的他只当她不过是万千妓女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而那夜亦然是万千夜晚中再寻常不过的一晚。

他只认为他付了钱,享受这样的服务是理所应当。

“唔……嗯……嗯呼呃……”女人的呻吟声混合着吞吐时的水声,刺激着他的欲望愈加地蓬勃。

那时的她也是如此呼吸急促,有些许上接不接下气的感觉。他能够感觉到面前的她在很努力地再抑制着干呕的生理反应,但当时的他只不过是一只被欲望裹挟的兽,只会加大自己手上的力道与晃动对方大脑的弧度。

快感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大脑,热流迸发,一瞬间如同是火山爆发般,伴随着女人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呜咽,那股热流也在一瞬间冲向了顶峰,随着快感喷涌而出。

“唔……”女人瞪大着眼,乳白色的液体还在不断地喷进她的喉咙深处。

“喝下去!”他命令道。

她却是全然不为所动,身体向后一缩,嘴一张,便将嘴中的液体尽数吐了出来,但那液体粘稠,只能一点点地从她的唇边流下,淌过脖颈,直到她的胸前……

“咳咳……”女人的咳嗽声唤醒了他的意识,他这才见到面前的女人全身瘫坐在地上,嘴边有液体溢出,但大多数都还是被她吞了下去。

看来这也不是她……

男人见状不知为何反而有些失落。

但那一瞬间的情感消失的太快,根本无法让人察觉。他默默地瞧了女人一眼,随后从上衣兜中掏出一方丝巾,递给女人:“擦下嘴吧。”

阿芙罗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昏暗的光线依旧无法让她看清面前人的表情。

“拿着吧,我有事情想问你。”男人的语气淡淡,全然不像是刚刚经历过高潮的模样。

实在太暗了,她全然看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只好伸手接过了对方的丝巾,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随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双手攥住那方丝巾,声音细弱道:“有什么问题吗,先生?”

此时的男人已重新坐回了沙发,他翘着二郎腿,十指交叉地置于自己的左腿上,脑袋微微歪向一边。

“啪啪——”忽然,空气中划过两声轻微的声响,一瞬间,房间内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

阿芙罗赶忙眯起了眼,闪亮的光芒刺得她眼睛有些发酸。可当她适应了光线,睁眼看清楚面前的男人时,她却并不忍呼吸一滞。

面前的男人不知在何时又抽起了雪茄,他一手展开搭在沙发背垫上,咖啡色的短发下是一双只有动物才会有的椭圆橄榄状瞳孔。

“你来这里三年,有遇到过一个叫‘DUCK’的女人吗?”男人说着吸了口烟,面对女人的反应似乎有些见怪不怪。

听见发问,阿芙罗才回过神来,想了想后摇摇头道:“没有。”

得到这个回答,男人倒也没什么反应,好似这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般。

“你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不超过十八岁吧,为什么要来做这种工作?”冷不丁地,男人又问了一个与上个问题全然无关的问题。

“呃……”阿芙罗被问地有些猝不及防,她从业三年,这种问题还从未在一个嫖客的嘴中听到,这是头一次。

“自然是为了钱了,先生。”想了又想,她还是说出了那个平常不能再平常的答案。

“是吗?”男人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说着抬头瞄了眼她,又吸了口烟,再吐出来,“你的价格可不菲,论钱,你应该早就赚得盆满钵满才对。所以……真的是为了钱吗?”

听闻,阿芙罗咬了咬嘴唇,面对质疑她竟然有些难以辩驳。

可她也并没有说谎。

她本就家境贫寒,父母不睦,十五时她的父母终于离异,而她跟了父亲。

父亲本就不喜她,她会被判给父亲,是因为父亲至少有收入来源能养活她。

可那个男人却带她来到了这里。

兴许因是她的年纪小有优势,又或者是她简单的社会关系易于控制,亦或许是因她的长相也还算可瞧,当时这里最大的姘头也是这家店的老板便一眼看中了她,并将她一点点培养成这里的头部。

诚然她是赚得盆满钵满,可除了以色侍人,她又能干什么呢?

更何况,这是Y国,在这个将女人贞洁视为高于一切的地方,除了这里能好不嫌弃地收留自己,她又能去哪呢?

“我想……的确是的,这就是我的答案。”阿芙罗沉默了许久,最终脸上挤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点头回答道。

得到这个回答的男人轻轻挑了挑眉毛,似乎是对这个答案有些不满意,但也并未多评论什么,只是静静地盯着女人,缓缓地抽着雪茄。

一时间室内有些安静地可怕,阿芙罗站在原地,有点局促不安地低着头用手绞着手中的丝巾。

三年了,还是头一次,站在顾客前她竟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你走吧。”冷不丁地一句话,让阿芙罗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什么,先生?”她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

“我说……你可以离开这了。”男人说着站起身,再度走回了窗前,保持着阿芙罗刚来时的姿势,只是这回他手中没有烟。

“……”阿芙罗没动,张口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你放心,我不是退货,钱我会照价付的。”男人见女人没反应,想了会后,淡淡地说。

见男人决心要她走,阿芙罗也知道自己不便再多说什么,于是低下头,神情却带了丝落寞,送上了最后一句敬语:“那么……尊贵的先生,期待下次为您服务。”

“啪”的一声,门被轻轻合上,阿芙罗站在门口,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这种虚无的感觉让她在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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