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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三部艳阳高照】1-51(完结),64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4770 ℃

  月初下了入秋以来的第三场雨,才刚还晴空万里呢,毫无征兆,天一下子就混浊起来。学生们都跑出了教室,一时间,院子里呜哇乱喊,好不热闹。风越来越大,跟车过窑洞似的,很快,呼喊声就被呼啸而来的风淹没了,继而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就下起来了。其时书香也跑到了院子里。关好窗子,他还惦着在外面抽根烟呢,结果没放屁工夫就又打外面跑了回来。雨摔打在门上,玻璃上,噼啪作响,闹不清到底是雨还是冰雹,庆幸的是,玻璃没被砸了了。雨下了足足四十分钟,第三节课都没上,树枝叶子飘得满院子都是,第四节课时,老师都是提溜着鞋走进来的。

  喝了几盅现在已记不得了,想来一瓶应该还是有的。起身后跟几个舅舅说,屁事儿都没有。当时是没事儿,见了风,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就都折了出去。这晚也下了雨。九点多去的前院,晃悠着,他打厕所里走出来。大鹏提溜着录音机邀请表叔去他爷那,说趁现在雨不大。他断然回绝了大鹏这份好意,他说你去吧,「晕乎着呢,就不去了。」月亮隐在风后,披上了一层厚实的寒衣,身侧树影婆娑,簌簌作响中,雨丝飘打下来。

  「骑车驮着你过去不得了。」大鹏没好意思说磁带是特意给表叔要的,只说拿来了都,「咱爷俩一块听,完事儿再给焕章叔。」「你先听吧,甭管我。」

  记忆中的九月——天高云不淡,某种程度上,热依旧不减,雨也特别多。据传因为太热,前两阵子空调都卖脱销了,就此,还上了四九城的晚报呢。也是开学之初,校内组织学生去看电影,当荧幕前走出钱国庄的钱虎同志时,屋内一二百号人立时欢呼雀跃起来,简直振聋发聩。就其胸前内俩大甜瓜,比奶子还大。但奶子具体型号谁也没个标准,而且这绝对不影响观看热情,甚至更激情,哪怕看了十遍以上。期间有几名外班同学因为情绪高涨而昏死过去,还是书香给抬出去的。不知谁说的,当时要是有丝袜就好了,能替代头发牵引,不更牛逼。真是天才。

  八号内天下午打的狂犬疫苗,灵秀驮着书香去的,这已经是第四针了。两天后就是教师节,可喜可贺的是,下午不用上课。躺在灵秀腿上享受着妈给掏耳朵所带来的快感时,院子里就响起了狗叫声。大狼和熊已经被书香拴起来了。几个月的时间,它俩早已吃得膘肥体壮,书香给它俩预备出两个精致的狗食盆子,告诉二位说谁也别打架,「你俩人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在家老实点,再敢四处巡营,就打杀掉吃了。」没错,当时他说的就是人,而不是狗。紧接着,门外又响起呼喊声,「杨老师在家呢吗?」听口音像李学强,来人实际确实就是李学强,还风风火火的呢。

  引荐到屋里,让过茶水,灵秀说这回你二人不用两地分居了,「不挺好吗。」看着班主任脸上笑靥如花,直差没感激涕零的样儿,随后书香才得知,原来其家属已然如愿以偿地把关系转到了梦庄镇。也是听呵呵才得知,开家长会的内天中午,妈还请李学强吃饭了呢。当事人回礼,说沉淀两天得请请你们,当然,这不包括他提溜来的东西。「这阵子正忙,有机会。」这是妈答复李学强的。

  于救人一事儿书香觉得不值一晒,至于说学习好榜样啥的就更谈不上了。他说没淹死就不错了,学习啥,没那么高尚。李学强走后,书香告诉灵秀,说锦旗上没写焕章名儿,又责怪妈请客吃饭为啥不叫上他。「你不踢球介了。」灵秀说,说的时候还扇了儿子一个「嘴巴」,「瞅瞅,快撇耳台子上了。」「就是幺蛾子。」说幺蛾子指的是日程安排,「上届还一个礼拜一歇呢,轮到我们,成俩礼拜了。」灵秀说他,「就你事儿多。」「不是事儿多,请示过谁了他们?说话倒piapia的!轮到他们,还不是酒瓶子一提溜,想几点来就几点来,进学校连车都不下。」「咸吃萝卜淡操心!」灵秀吹了吹耳勺,在儿子耳朵旁上又揉了揉,「说啥也是校领导,再不济,人李学强也是你班主任。」「见人下菜碟这叫。」慵懒的午后,书香枕在妈腿上,身子一翻,脸贴到妈小肚子上。妈按着他脑袋,提溜着起耳朵,耳勺探进去时,他已经嗅到来自于妈身上的肉味。妈说他别瞎鼓秋,老实点。他也想老实,可狗鸡就是不听他的。妈推了他一下,说还掏不掏,跟个大肉蛆似的。他说热,脸上确实出了一层热汗。妈说完事儿洗澡介,但不许下河,顶多在三角坑里游游,是内份意思得了。「你洗吗?连给你搓搓背。」「多大了还跟妈一块洗,臊不臊?」妈脸上也出汗了,曲着的腿还顶了他一家伙,「还掏不掏,肉蛆?」绯红的脸蛋在山岳间凝望,双眸似水,修长而细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他说掏,把脸埋在妈小腹上,软软的,挺肉乎,假使再动动的话,没准儿就能吃到妈的奶子,他又可耻地硬了。

  「你要不去我也不去。」书香说收音机你都拿出来了,「不去干啥?该去去,想听我再找你们要。」脑袋发沉,腮帮子跟挂了俩秤砣似的。他摸了摸裤兜,烟不知掉哪了,就问大鹏手里有没。

  大鹏说:「我进屋给你拿介。」身子都转过来了。屋内在打牌,说什么听不清,妈就站在堂屋,不知看啥呢。书香说行了,朝大鹏挥起手来,「大舅跟我大舅妈不回去了吗,你也走吧。」年少时总有些伤感挂在心头,在丰衣足食下时不常敲击心坎,自卑得毫无理由,却又没法发泄。朦胧的世界里,妈就不远处,一直在看着。几如乡愁,我在这头,娘在那头。妈啥都没说,又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讲,直到书香走到门口,站到她面前。「儿啊,为啥要骗妈?」说不清妈眼里蕴含的是啥,他也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他张了张嘴,他说妈能给我来根烟吗。屋里在搓麻,舅妈们的声音清脆悦耳,舅舅和表哥的声音沉闷浑厚。他盯着妈的脚,烟递过来时,妈说,为啥要骗她。他仰起脸,他摇了摇脑袋,良久才吭哧出一句,「妈你咋了?」

  蹲在门口,烟很快就抽完了。雨越下越大,身上都稍湿了。「还不进屋?再淋感冒了。」身后传来妈的声音。书香掐着太阳穴,眼前一片模糊,踉跄中,他站了起来,他说妈,「我琴娘咋了,是坐小月子呢吗?」

  中秋内天晚上,还是雨天,更大,更急。晌午是在家里吃的,歇晌儿时,书香问大爷杨刚,说这前儿是又严打了吗,「也不知我顾哥跑哪介了。」

  「谁知道回没回来。」大爷笑了笑,继而自言自语道:「是得整治整治了,不然就乱了。」

  「其实也没事儿,打我奶过完生日不一直没见着他。」说到这儿,书香问大爷,说最近忙吗。杨刚说还行。书香说别那么玩命,「一直也没问,之前听说自行车厂死个人,怎解决的?」

  「没听老许提内。」杨刚朝东屋喊了一声,说云丽,「前一阵子,自行车厂谁出事儿了?」

  「喷漆工还是钣金工。」这话听着有些模棱两可,云丽说内个人喝醉了,「说是打老桥头上掉下去淹死的。」话没停,紧接着又说:「前一阵子说你报案,内帮吃干饭给查找没有?」书香正给烟斗里装着烟丝,腰一下子就直了。「我妈咋了?妈你咋了?」烟罐儿一扔,起身就奔到了里屋,「什事儿就报案?」

  「包让人抢了,也没丢东西。」妈轻描淡写,还扭过脸对娘娘说:「瞅他这一惊一乍的,不知道还以为出啥事儿了。」天儿是不错,可能因为晌午都喝点酒吧,娘娘脸上挂着红晕,妈脸上也是。爷爷奶奶说啥书香自动给滤掉了。不见下文,他用大拇哥顶了顶烟锅,他说:「打哪出的事儿妈?」

  「又来了又来了。」灵秀把脸一背,看向云丽,「不够他张罗的。」

  姐俩都没看他,书香就干嘿嘿两声。他说:「听我同学说的,内谁跑了,就内谁。给我打针前儿不堵门口了,你们也都看见了。」直到出了屋,也没觉察出所以然来。把烟种着了,递到杨刚手里,才道:「就许建国。」

  「是吗?」这话分明是一答两问,烟雾缭绕中,书香又听到了云丽俩字。

  云丽说淹死的内个人就是去年找人打二叔的内个(学生),「老许知会我了。」

  大爷也只是「哦」了一声,别的,书香啥都没听见。

  也就两点,凤鞠过来了。她说晚上去她家吃,还让书香去通知焕章和保国。书香说啥日子这是,除了八月十五,似乎没有别的讲头了。凤鞠说过去你不就知道了。过去时,堂屋里的人已经忙乎起来,叽叽喳喳,大锅也已经烧起来了,夹在西厢房和正房当间儿,滚着白烟。西厢房里也一层白烟,刺鼻的香,堂前菩萨低眉,像琴娘的脸。琴娘已经打陆家营回来了,两点多过去时,她正院里归置呢。她说东厢房得起,说内两块几十平米的厚钢板就是地梁,给储藏室当顶棚用。书香说刚几点,你咋不歇歇呢。琴娘说没事儿没事儿,仍旧不紧不慢。书香推着她说你赶紧回屋躺着,也不看看现在几点,还真惦着深挖洞广积粮。朝东屋看了看,没看见赵永安,就朝西屋正房里喊了一嗓子,「下蛆呢是么焕章?菜园等你介了。」

  密荫中,西场下的瓜架仅余两挂了,黄瓜也都成了瘪肚子。过井水洗了两条,等焕章前儿,书香看到了芦苇丛里的烂丝袜。他走过去捡起来,内玩意已经烂的不像样子,更像是被狗啃过的。正出神,焕章吹着口哨打篱笆门外走了进来。他说今晚就别走了,意思是让杨哥留下来。书香把丝袜一丢,回身给焕章扔了条黄瓜。嚼着黄瓜,焕章把烟掏出来,给杨哥递过去时,他说磁带拿家来了,「两面都是,真给劲啊!」

  书香叼起烟来,说来的是封神系列吗,遂想起前一阵在太阳能底下逮着的内条大黑长虫。前脚妈跟走进石棉瓦搭成的围圈,后脚就尖叫起来,打里面跳了出来。他打坡底下冲上来,问咋了。妈说里面趴着条长虫。确实,一米多长,跟擀面杖似的,盘在地上一动不动。书香也没见过这么粗的,照常理应该把它打死,往常遇见也都是打死之后剥皮,但今儿却因为妈说了句「也是条性命」,他就把它放了——捏着脑袋,提溜起来扔到了坡下面。插曲过后,书香央求妈说干脆娘俩一块洗得了,「三角坑里的水太凉。」这话听着也在理,但灵秀还是回绝了,「十一都跟你大跑下面洗介,咋这会儿就凉了没法洗内?」妈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时间凝固了似的……

  「内不都他屄养自己编的吗,还说叫爱莲说呢!」焕章说,「连大鹏都耍。」

  「就内揍性的,欺负人惯了,一张鸡巴嘴瞎鸡巴翻翻,心眼子也不正。」说到这儿,书香说:「我表嫂不他姨吗,又有姥家这层关系,大鹏心里其实也腻歪,换浩天早抽他妈抽屄养的了。」琴娘内事儿一直没敢告诉焕章,也张不开内嘴,「凤鞠说晚上去她家吃饭,你去吗?」

  看着杨哥,焕章说:「你不惦着去?」

  书香脑袋一耷拉:「这不犹豫着呢。」

  焕章说听你的,「去就一块去,要不凤鞠也翻翻。」

  「我算个屁啊,别什么都听我的。」书香抬起头,看向焕章:「搭伴儿的话喊着保国不就行了,省得宝贝儿又闹腾。」

  桂花香飘,满院都是熬鱼炖肉味儿,月饼也擀好了,青丝玫瑰馅的,又大又圆,就等下锅了。然而看到贾景林打外面走进来时,书香拳一攥,血气冠头,身子不由自主就哆嗦起来。贾景林一脸谄笑,混不在意似地伸出手来,说外面待会儿。书香把胳膊一甩,掸开内手,眼珠子一瞪,说谁跟你待着介,别找不肃静。

  「你艳娘有了。」原本挺高兴,很快又变成了一脸失落,「知道你对贾大有成见,贾大也,也没辙了不是。」书香说你打住吧,心里却一咯噔,看了眼堂屋里忙乎的人,他说:「不说帮忙介,还擎着手?」打正打门走出去,正撞见焕章尿尿回来。

  看杨哥嘟噜着脸,焕章以为跟凤鞠又拌嘴了,就没敢言声。书香也没言语,在外面漫无目的逛荡,寻思要不要回去时,赵伯起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他说进胡同就闻见肉味了,「今儿晚上得好好喝喝。」不知道跟谁说的,愣了会儿,也跑到了东墙这边。

  书香躲在墙后头,本来也不想听,正要走,就听赵伯起说,「前一阵儿这嘴都酸了。」声音不大不小,而后声音就压低了,「行啊老疙瘩。」然而老疙瘩并未说话。「你嫂子都让你给……」

  书香脑袋嗡地一声。

  酒是二锅头,这回书香也没请示,也不管一旁还坐着爹呢,上来就给自己满了一杯。

  明月当头,又红又亮,吃饭不用点灯都行,不过院子里还是点了盏一百瓦的泡子。赵伯起说这天儿哪像有雨的样儿,大病痊愈心情不错,他说除了凤鞠和保国不沾酒,在座的都应该喝一点,「秀琴都满上了,艳艳你还等啥呢?」话刚落,贾景林就把话茬接了过去:「这两天正闹肚子。」赵伯起说真的假的,「来点酒不正好杀杀,要不就把酒热热再喝。」

  灵秀说不能喝就别让她喝了,又得照看孩子,团团圆圆不挺好。赵世在也说,不过说的是整点啤的,「焕章跟香儿都比划上了。」「我还算数?」刚撂下话,书香就把酒举了起来,「要不我替艳娘喝。」也不知凤鞠咋回事,嘴一嚼,一脸的不痛快。头一杯还没事儿呢,第二杯书香就有点上头。风一起,他打了个冷战,不知艳娘啥时把酒抄起来了,还给他面前夹了不少菜。「我还用照顾?」总觉得艳娘在瞟他,还有琴娘。虽然看着都挺好的,也说说笑笑,却总觉得藏着些什么。汤也是艳娘给盛的,书香扫了扫她肚子。没看出啥变化,脚步也挺轻快,穿着件白底红点小花袄,出溜出溜的。

  灵秀说那么大人了,「还用你伺候?」

  艳艳说伺候不也是应该的,与以往不同的是,少了彪悍,没了野性,竟说不出的温柔……

  内会儿,天真的很蓝。夜空也是,站在当院就能看到银河。现在,只能说是依稀,还模模糊糊。

  灵秀放下红酒杯,对着镜子理了理秀发。裙子刚下身,儿子就打门外走了进来,灵秀说这么快就完事了,咋没听见动静。儿子说完事再说,不还得回去呢,上来就搂住她身子,「先放松放松。」瞅那急劲儿,都不容她摘奶罩就抱了起来,放到了炕上。没错,是炕上,那种农村样式的火炕,与时代格格不入。屋内四白落地,炕下面靠北的是一组衣柜,挨东墙的是三联桌,都是七八十年代的老家具。墙上挂的也是内种几十年前的镜子,不知打哪淘来的。衣镜两侧趁的是轻舟山水图,镜子面的左上角画着不知是牡丹还是芍药,大红色的百年好合就嵌在上面。

  灵秀说刚祭拜完,儿子已然匍匐着爬了过来,仰脸看了看她,脑袋一扎,贴着腿就游了上来。灵秀把眼一闭,也很自然地把双腿敞开了,感受到儿子贴在自己腿根处,她把腿一收,夹住了内个脑袋。灯趋向暗粉色,夜空一片朦胧。浴缸里的水在翻涌,丝丝缕缕,像雨声,像流水,像所有做过的梦,还有那缓缓褪下来的丝袜和内裤。

  正仰面朝天,然而袜子脱了一半就没了动静,还摸起自己腿来。灵秀睁眼看了看,立时朝儿子啐了一口,「不要脸。」儿子说咋了,嬉皮笑脸的。「你说咋了?」灵秀坐起身子,「摸一道了还摸,就知道你又起心思了。」

  「起心思咋还溜了?」

  灵秀说:「我哪知道!」

  「看不见不成瞎子了,但真没往心里去,不信你看我裤衩,要不,一会儿你检查公粮。」给儿子这么一说,灵秀说碍着我啥了,「才懒得看呢。」

  「妈你都湿了。」

  灵秀斜睨着儿子又啐了一口,见他脱得精光,还拿起湿巾来,却也没再坚持往下扒脱丝袜。「擦个屁擦啊,急成啥了。?」这话跨越了时空,似乎又回到了九十年代,「哪不是我身上掉下来的?」把湿巾一抢,上前捏住了儿子的鸡巴。「啊——」颤音下,汲水声清脆悦耳,半分嫌弃也无,「骚不也是打我屄里爬出来的。」水一样的双眸洗尽浮华,荡进沧桑,迸发出来的除了温柔,还有股魅惑人心的艳,「臭缺德的。」这么含唆了会儿,嘴里的肉虫已然变成一根铁棍子,捏着光溜溜的茎根,灵秀唆啦着龟头又舔了两口。「就不说听我的把包皮剌了。」她边说边又拾起一旁备好的湿巾,擦抹嘴角时,儿子说剌了就不能一下捋两次了,「没那么强的敏感度了。」

  「净胡说,一点依据没有。」给他把龟头裹上,灵秀拢了拢头发,「还少给你捋了?」看他有仰躺趋势,她「嘿」了一声,伸手搂了过去,抱着脖子,说这都谁给谁放松呀。

  「完事儿我给你做全身按摩。」

  「枪也不用挡话也不用圆,这小三儿当的,我看我也当介得了。」

  「别介妈,哪好也没有咱这家好不是。」

  「要不,我也把高跟穿上?」「吃完饭不就溜了。」你一言我一语,打哑谜似的。随后,灵秀真就来到了炕下,把高跟鞋穿在了脚上,进屋之后人往三连桌前一站,哼了一声,「嫌不够,我也不穿内裤,咋样?」

  「吃醋了妈。」灵秀说才没有呢,被摸了两下屁股,她说空调开了没,耳朵已被叼了起来,「忘了就真没心了,就不是你儿子了。」给这一通吹撩,灵秀耳朵上麻溜溜的,身下也一阵瘙痒,随着话声断断续续,心也都颤了起来,「本来就,就不是,哪有儿子跟妈,跟妈干这个的。」虚眯着眼睛,恍恍惚惚,正要把屁股往后再撅撅,儿子竟给她把裤袜提了上来。「难怪,跟她也这么搞吧。」灵秀没提名字,把手伸到下面,用力一扯,丝袜就给她扯开了,「要不,给你换整身的?」

  「妈,今儿咱谁也不提,就过属于咱们娘俩的夫妻生活。」

  灵秀身子一颤,转身搂住了儿子,另一只手也探到了身下,攥起儿子的鸡巴。「成也你大败也你大,当初就不该信他们。」「十五内晚,你还没说呢妈。」

  「我儿子都让她们给祸祸了。」灵秀嘴一噘,擎起身子往前一探,鸡巴就到了屄口上,「还说啥?」

  「跟小孩似的。」被儿子刮了下鼻子,腰就给他架了起来,「妈,以前你是别人媳妇儿。」

  「别叫妈。」灵秀半咬起嘴唇,她说:「现在也不是你媳妇儿啊。」嘤咛一声,身子也颤了一下。

  「啥都能认干的,唯独媳妇儿不能认,妈你真滑溜。」

  「肏你妈呀,有媳妇儿么就认?」

  「肏着呢不,我媳妇儿都吃醋了。」

  「少来,都给你用别人身上了。」

  「叫的都是娘。」

  「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

  「可不有了,咋?左手是打我肚子带出来的,右手不你后天练的吗,还想往,往谁身上推?」「也没推。」

  灵秀说没推怎还老往你爷身上靠,「你走之后你奶可又问了,说怎不给她带回个孙媳妇儿呢。」

  「带了么不是。」「净瞎打岔,妈能当你媳妇儿吗?」灵秀搂着儿子的脖子,跳舞似的,「反正以后我不管了。」

  「顾哥都五十多了不还没结婚么。」还反问灵秀说不能替,能替的话,他就去挨那一刀了,「妈,要不戴套得了。」「戴啥套,我早绝育了。」勾起心事儿,灵秀扬手就掐了一把,「臭缺德的,还不都是你弄出来的。」

  「妈,就凤仙一个,不都说了。」

  「反正你也有份。」

  「真的太滑溜了,戴套吧妈。」不知打哪变出来的,灵秀一看包装,双碟牌的,抢过来直接就给扔了,「肏你妈啊,啥年代的还用?能用吗?能用我也不用,也不让你用!」

  「别扔啊妈,太滑溜了。」「还不都是你搞的鬼。」娇嗔薄怒,灵秀说:「别人我管不着。」搂着儿子的腰,晃着晃着就晃到了炕上。她说行将花甲越老越妖了,可不能再这样无节制下去,可上了炕就不是她了,颠起屁股套弄吞吐,她说滑溜吗,她说还是自己的肉最贴心,把屄都给塞满了,「要是跟艳艳那样儿,早就给你生了,生一窝孩子。」儿子心口绣了支箭,往前一拥,她脸就贴在了内刻着CLX 的心上。

  「妈——妈,戴吧。」「下午都干啥来,就没个杜蕾斯?」儿子告她,说都一个礼拜没搞了,「让儿子多伺候伺候你。」

  又颠了两下屁股,灵秀说打她那就想搞吧,往上一拔,波的一声,瘫坐在了炕上。套子还是戴在了儿子的鸡巴上,她说当初要是注意预防,「也不至于弄出……」「不都遭报应了,尿毒症的尿毒症,瘫了的瘫,孑然一身的,最后不妻离子散了吗。」

  灵秀岔开腿,看到脚上光溜,忙指了指炕下面,说鞋鞋,「给妈拿上来。」「妈你不说不穿吗。」

  「凭啥不让穿,还少穿了?」「妈你脸都红了。」看着儿子把鞋拿上来,套在自己脚上,灵秀往后一仰,岔开腿,又扥了扥内裤,「都你气的。」「儿子随你呗。」看着儿子贴上前来,把鸡巴插进来,尽管有所准备,灵秀仍旧「哦」了一声,「还说?你妈可没胡搞瞎搞——啊,肏你妈啊,把套摘了吧。」「妈你咋那么多事儿。」

  「戴个胶皮就插进来,都没感觉。」「这不怕坚持不住吗。」灵秀把脖子一颈,想了想,「反正,我不管。」看着儿子拔出鸡巴,撤掉上面的避孕套,尤其是俯身压下来时笑嘻嘻的样儿,灵秀总觉得上当受骗了。屄一紧,她也把手抱在了腿弯上,儿子说了「捋开了」,下面立时有种饱胀感,她就哼了一声。

  「还是妈好。」

  「哪好了?好还跟内些人混?」

  「好就是好,我一个人的,还会捋呢。」

  「你琴娘不会捋,你艳娘不会捋,你娘娘不会捋,你……」

  「跟艳娘就一次。」

  「呸,一次还不行?弄一次就中奖了,就别说你琴娘跟……」

  「琴娘内是贾景林干的。」

  「内年过完八月十五不都走了,还干,上哪干介?」

  「不都我爷造的孽吗,还有我……都吓出病了,怕你也遭了毒手。」

  「肏你妈啊,啊,呃,就会找借口,啊把,把胸罩给我解开。」

  「呃啊,不是他,啊,我也不可能,呃,呃,妈,我恨了他半辈子,要说,啊,咱还得感谢他呢。」

  「啊,上梁不正下梁歪,鞥,快来,给妈嘬两口咂儿。」

  「哦啊,妈,你夹得可真紧。」

  「香儿,别叫妈了。」

  「爽吗妈。」

  「爽,爽,肏你妈啊,要是敢玩别的女人,哎呀,以后就别肏我了。」

  「肏谁?」

  「肏你妈啊,鞥,肏你妈柴灵秀啊,鞥啊。」

  「妈,我娘娘,呃,没有你紧,真的。」

  「你又碰她了?」

  「好多年不都没碰了。」

  「咋,你还想碰是吗?要是碰她就别碰我了。」

  「儿就肏你一个人,就只肏我妈,肏柴灵秀,呃,妈我不行了,呃,呃,啊。」

  「妈啊,轻点夹,捋出来了。」儿子眼前,妈也半张着嘴,顺滑的头发都因摇晃而甩散了。但他并未拔出鸡巴,缓了口气后,仍旧戳动起来,借着内股蠕动,放松身体的同时,也在酝酿着第二次,很明显,这招玩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高处不胜寒,风光是风光,其实你娘娘还不如妈呢。」「那你还介意吗?」灵秀仍旧微眯着双眼,把腿盘在儿子的屁股蛋儿上,不快不慢,跟着节奏一起轻轻晃抖,「谈不上恨,但要说一点想法没有,呸,都把你惯坏了。」「那你是怎发现的?」

  「不告儿你。」

  「我不都告儿你了。」

  「你就得告儿我,谁让你是我儿子呢,谁叫你肏我呢。」

  「妈——妈,哎,先别夹,麻。」

  「麻还不好,麻不正好给你捋吗。」

  「妈,你真骚,放开了更骚。」

  「不骚能让你肏吗,不骚?命根子都没了!」

  「妈,你咋知道我跟琴娘好过呢,咋知道的呢。」

  「就不告儿你。」

  「别都不说啊。」

  「肚子都给人搞大了,有啥好说的。」

  「戴套了,跟我娘娘也戴套了,安全期外都戴套了。」

  「内年,八月十五晚上,戴了吗?」

  「当时不淋湿了,也没来得及。」

  「你就成心,还骗我。」

  「妈——妈,轻点捋。」

  「捋掉了得了,省得再去祸祸别人。」

  「妈。」

  「又咋?」

  「咋不捋了?」

  「就不捋。」

  「妈,换个姿势吧,你趴着。」

  「就不换,就不趴着。」

  「妈,第一次前儿,儿子戴套了。」

  「好你个臭缺德的!还有啥瞒着我呢?」声音还是那样清脆动人,「又骗妈。」

  ……

  刚过八点,雨就攘下来了。桌子抬进堂屋,书香也两杯白酒下到肚里。

  怕惊着孩子,褚艳艳走进东屋把凤霜抱了起来。灵秀扬脖把酒干了,杯口一扣,跟着也进了里屋。赵世在说前些日子嫂子干啥嘞,一走就是半个多月。赵伯起说焕章姥爷病了,小姨子内边又没工夫,就多伺候了几天。秀琴说是,「翻盖房不一直也没过去吗。」

  「连一块了,大哥们这边刚好利索,老叔内边就住院,姥家还赶上了,没找人给看看?」

  赵伯起说:「前一阵跟廷松老叔喝酒还提来,他说内些玩意不可信,都是骗子。」

  「不可能这么巧吧。」

  「老叔说是气血亏,连带心里有火,赶落的。」说完,赵伯起看向杨伟,「杨老师给说说。」

  「就是赶落闹的,吃不好又睡不好。」杨伟说,「内些玩意都是封建迷信,以讹传讹,糊弄老百姓的。」

  实在听不下去,书香嘿嘿一声,「睁眼儿说瞎话,胡说八道么不是!」

  「谁胡说八道!」被当众顶了一家伙,杨伟脸儿一沉,「这儿有你说话份儿吗?」

  也不看他,书香掏出烟来,「嘿,装鸡叫呗。」这话彻底激怒了杨伟。他说给你脸了,扬手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喝酒就没搭你,烟还抽上了!」

  身子往后一闪,站起来的同时,书香反手把胳膊也轮了出去,「装鸡巴蛋玩,我用得着你给吗!」

  「反了,还敢还手,抽你嘴我!」「你再抽一试试!」剑拔弩张,众人上前规劝把爷俩隔开了,「喝酒喝酒。」

  本身就压抑着,又怒气未消,杨伟就又戳了一指头:「不信归置不了你了!」

  里屋艳艳抱着孩子走了出来,也劝掇起来,说值不当的,团圆日子咋还争执起来。杨伟不言语了。灵秀跟在后面,没说话。看到妈时,书香鼻子一酸,压起掫桌念头,横跨着就冲出屋去,闯进了雨中。

  「伞,伞……」

  「穿上雨衣。」

  看着内道背影,灵秀想也没想,也跟着冲了出去。看着儿子孤零零地站在胡同里,她抱起他胳膊,说要干啥呀。「他装鸡巴蛋,他玩女人,把艳娘都给祸祸了!」炸雷响在耳边,灵秀差点没一跟头栽下去。她搂着儿子,她说都不要妈了,失声痛哭起来。

  四面八方,凄风苦雨抽打在娘俩身上,又飞溅着攘了出去。路还是内条路,泥泞不堪四处打滑,深一脚浅一脚也就罢了,难的是好不容易上了丁字路,水又磨到了脚面上。呼呼地,脚下无根,仿佛有只大手在左右着人生,明明离家才几十米远,闭着眼都能走回去,竟好似没个尽头,末日一般令人窒息难辨。

  或许是心藏愧疚始终没法正面妈妈,或许也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出卖了艳娘,脱光衣服书香一直没敢吱声。把衣服找出来,灵秀也一直没敢言语,脑子里昏沉沉,也不知说什么,直到书香一个喷嚏打出来,这才醒转,儿子身上还光溜着呢。看他哭丧着脸,灵秀是又气又怜,心说打死得了就不活了,然而转瞬间又被内瑟瑟发抖的身子击碎了心,一把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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