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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三部艳阳高照】1-51(完结),52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7670 ℃

  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中,他找了根烟点上,他口干舌燥就这么在炕边上耷拉着脑袋。烟草干苦的味道混合着粘稠的唾液顺着舌头打转,黏糊的空气里,他能感觉到母亲打身边晃来晃去,但他却怎么也抬不起头来。

  除了雨声,堂屋也响起哗哗声,直到水盆落在近前,白皙的双腿也站在身前。妈曾说过,男孩不能太邋遢,还特别指过说要勤洗澡,「以后娶媳妇儿更得注意,别回弄得两口子掐架要我这当妈的夹在当间儿受气。」委婉但大致如此。即便就是现在妈啥都没讲,所做之事也是这样,书香就往后缩了缩身子,仍旧没敢抬头。

  粘稠的空气里,他看到妈伸出手来给他捋开包皮,随后把沾过水的细毛巾搭在上面,说不好心里怎想的,他就忍不住叫了声「妈」。妈没理他,手却停了下来,还抖了一下,这让他越发心虚忐忑,而整个过程始终都在悄然中进行着,直到恢复平静躺在炕上。

  灵秀蜷缩着身子,眼皮在打架,耳朵却一直在支棱着,像是在聆听窗外的雨声。风呼啸而来,雷声也隐隐,她强打精神看着小窗,才刚短暂的透亮又渐渐模糊起来。「还不睡觉?!」冰冷让她觉得这是身为母亲该有的尊严,她认为这样也有助于化解羞涩,「再胡来饶不了你!」知道儿子还没睡,就把脚丫往后探了探,听到他「嗯」了一声,她松了口气,「以后都得听我的!」这么犹豫一下,手还是背过去,抓挠着够在儿子的胳膊上,「还抽嘴巴子?!吓唬你妈是吗?!你妈什没见过,啊?!以为妈是吓大的?!」往前一带,把它抻到自己胸前,放到奶子上,随后身子一蜷,往后缩了过去。「听见没?!再胡闹饶不了你!」

  心口窝咚咚咚地,儿子说听见时,灵秀就又吐了口气。她脸上又浸出汗来,好不容易稳当下来,屁股上戳起来的东西又臊得她满脸通红。「还不睡……」身子猛地一转,干脆面向儿子,而且还把手伸了出去,抓向身下,「我告你,再这样儿就给我滚出去!」

  「妈。」叫的同时,书香缩肩塌背,往后撤起身子。

  灵秀本想抓捏儿子大腿给与警告,结果却抓在狗鸡上。「别叫我妈!」她这么一捏,就把狗鸡拿在了手里,「对着干,还对着干吗?」

  「妈,妈……我也不……」

  「我不听,我懒得听,」说着说着灵秀就又虎起脸来,「不睡觉又腻歪人,就得滚出去!」

  书香咧嘴求饶:「听你的还不行。」

  「用你听了?欠你的!」松开手后,灵秀气呼呼地把身子转过去。她耳根子发烫,不见动静,又把身子侧转过去,「咋不言语?聋了!」但很快又转过脸来。

  「听见了。」

  「听见了不答应?不乐意听就走!」有如机关枪似的突突起来,更似暴风骤雨,「反正,走了以后就别回来!也别跟我过!」反手抓向身后,捞起儿子胳膊搭在自己小肚子上,「睡觉!」

  ……

  「还看?!」声音和表情如出一辙,惊醒的同时,书香朝后一缩脖子。早上妈进屋时,他也一缩脖子,他屏住呼吸,以为妈没看见,哪知随后妈就撩开门帘,站到他面前,「鬼鬼祟祟又干啥来?」书香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好容易说出口,妈已经走进东屋:「能,下午能去踢球吗?」「拦得住你吗?」妈说得他面带愧色,都开始打起退堂鼓来。「你说妈拦过你吗?」撩开门帘,妈抱着毛巾被走出来,他看她脸上像是啥都没发生过,简直判若两人,「臭缺德的,看啥看?」缩回脖子的内一刻,书香看到妈脸红了,百年好合映衬着内张芙蓉脸,似笑非笑。他抹了抹脑门上的汗,脸上何尝不是火烧火燎呢。

  快到陆家营时,书香就看到人群里的许加刚,这屄晒得黑不溜秋,嘴一噘,跟鲶鱼似的。看看王宏,又看看胖墩,哥仨面面相觑,不知内家伙怎又跑过来了,也没准儿,人家姐姐不在陆家营吗,跑过来陪着也合情合理。停车之后书香也把背心脱了下来,光起膀子。柴鹏进院去拿冰棍,书香打茅厕朝他招手。「我可不吃。」这么热的天,卡巴裆都黏糊糊的,蛋子也嘟噜下来,「冰水有吗,来一瓶。」让他纳闷的是,表嫂竟然在家坐着,没去打牌,就树荫凉底下聊蛋这会儿,都跑两趟厕所了。

  等人这功夫,书香进到里屋去换球衣,沈怡让他晚上留这吃饭。「不告你妈了吗。」她伸了个懒腰,随即又歪在炕头的墙上,「你爸回来没?」

  「我娘娘不回来了,踢完球就得走。」书香朝她嘿嘿两声,护腿板和袜子暂时没穿,太热,见她似眯非眯,问道:「这是要睡觉还是咋地?」又怕她一时睡着了,忙追了一句:「我妈昨儿个都干啥来?」

  沈怡撩撩眼皮,让书香给她把电扇搬来。「说你也不知道。」说着,还抖落两下体恤衫的领子,或许是动作幅度有些大吧,内对奶子便在书香眼前颤了起来,「快点,我这热着呢。」

  「热?」书香撇了撇嘴,扫了一眼沈怡胸口,禁不住呵呵起来:「脱了不就不热了。」

  沈怡呸了他一声:「油嘴滑舌,紧着点!」见他眼神乱瞟,又呸了一声,「看看看,要不嘬口尝尝?」

  「多大了。」书香嬉笑着把电扇搬到跟前,刚给她把风速调好,沈怡便晃着身子「呕」起来。「怎了这是?」那蒲白的奶子打垂下来的衣领中敞露出来,话也紧随其后说了出来,「贪凉闹的。」她耷拉着脑袋,还摆摆手,嘴里哈着气,这么一晃悠,挺起来的奶头也窜进了书香眼里。

  「我说那就别吹风了。」

  「没事儿。」

  「要不你喝瓶藿香正气,别是中暑了吧。」不知是不是错觉,表嫂看起来也胖了不少——和奶子一样,白花花的肚皮叠着嫩肉,都腆了起来。「也不学好?啊?」毫无征兆,书香就被她抓个现形……

  人凑齐了,大伙儿就往北招呼下去。几天不见,焕章看着倒还挺有精神,他问杨哥怎把头发给剪了:「不合你风格。」「我啥风格?」书香说这我还热着呢,下意识拢了拢头发,曾经飘逸的中分如今已经变成了平头,就干撸了两下,「这多凉快。」嘿嘿两声过后,他告焕章说后儿想着回家吃席,「反正也路过辛家营,去姥家把凤鞠召来。」

  焕章「啊」了一声,说:「暑假也不在家待着?」心说二人准是又闹情绪了,「交给我了。」他信誓旦旦,边跟杨哥说边朝前面人群里的某个家伙的背影努了努嘴,「这屄说过两天可能又有新货。」随即便想到和吴鸿玉野合时的快乐,就压低声音嘿了一声,「还别说杨哥,一边听一边搞,真挺过瘾。」

  书香干笑两声,说:「又爽了哈!啊!」像是突然被谁发现了秘密,说得挺溜,脸却红了。值得注意的是,北小郊战斗力很强,中场内个姓魏的哥们能力更强,带起节奏来不显山不露水,看似随意这么一脚,却轻而易举就把梦庄后防给撕扯开了,频频给己方后防施加压力。「照这样下去,还指望着赢?」焕章当守在后防线上,书香说他昨儿肯定没老实。「不写作业又不待家里干活。」说这话时,脸早给晒的通红一片,眼也给汗水杀得眨来眨去,「要不这憋着的劲都跑哪去了?日了,捋管不也得分时候吗。」年轻人不就应该朝气蓬勃吗,哪能为情所困,不过他明显口不应心。

  回家前,说好要去老桥头跳水,结果到防空洞左近时书香就改了折子——「跳什么水还,我看就这得了。」他一变,众人也就跟着一起骑向了坡下。过了坟地,远处河两岸攒动的人头便闯进视线当中,不知是不是下几场雨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开闸放水,伊水河的水位疯长,把岸两边的芦草都给淹了。

  看着众人脱的精光,看着他们卡巴裆里的黑毛,书香把头一低,也扫了眼自己的卡巴裆——光溜溜的狗鸡被包皮裹着,眼下也算是个爷们了,不比谁矮,内地界儿竟还寸草不生,多鸡巴扯淡啊!

  跳到水里时,感觉如见天堂,书香就悄没声地把手伸到了下面。狗鸡有些抽抽,嘟噜下来的蛋子也在这个时候抽抽到了一处,成了一个肉疙瘩。稍稍一捋,龟头轻而易举就探出脑袋,跟周围伙伴儿说着话,狗鸡凉飕飕的,舒服的同时,他把脸仰向半空。天仍旧很蓝,太阳也依旧晃眼,唱了句「我曾经问个不休」,一个鹞子翻身扎进水里。

  见杨哥一马当先招呼下去,焕章和众人做了个眼神交换。两个深呼吸后,他挥起手臂正要奋起直追,一旁有个声音便钻进他耳朵里。「跟杨哥要作业没?」焕章扭脸看去,许加刚正斜眼瞅着远处,当不当正不知的也不知这屄带没带耳朵,「催啥催,不都说返校再说了吗,还问!」

  「又不是白问,到时……」

  「白不白问不也得容杨哥工夫吗。」耽搁这会儿,杨哥都游出去十多米远了,正鱼似的往前窜着。「诶我说,日头什么时候打西边出来的,啊?你大爷不教育局的吗,着急的话找他掏一份答案不就得了。要不,找谁给你写不也行吗。」「作业还能让人替写?」

  书香确实像条鱼,也确实像鱼那样在水里游着。过剩的精力让他轻松地游到了河当间儿,他回头看了看,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自己心里却很清楚,下面又铁棍子似的硬了。他说不好妈是不是已经原谅他了,也曾试图在她洗被单时跟她好好解释解释,然而事实面前,夜晚千条路白天卖豆腐,他竟张不开嘴。他骂自己怎怂成了这样儿?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怎样才能让妈高兴起来。

  一口气游到对岸,狗鸡总算是软了下来,仰躺在水光天色中,脑子里人影乱窜,心下却又开始嘀咕起来。这嘀咕来嘀咕去的,一直嘀咕到家。回到家时,胡同里已归置齐整,刚一进院,他就听见屋里传来大爷的说话声。他往前紧跑,看见杨刚时,人往半空一窜,跳着便搂住了杨刚脖子。「都干啥来?!」他也说不好为什么会吼,眼角还湿了,「说好跟我一起看球!」这两天浑浑噩噩,他快神经了。

  杨刚伸手一搂,把书香抱在怀里:「来,大颠颠,长没长肉。」这让书香有种感觉,仿佛穿越回去,回到了内个跳在大爷背上哇哇乱叫的时刻。他就这么被搂着抱起来,他说:「我得跟你喝口。」杨刚说好啊,松开手后,又笑着说:「大也正想跟你比划比划呢。」也就是此刻,书香瞅见妈在看他,那似笑非笑又说嗔不嗔的样子让他心里一慌,霎时间,进屋后的内股劲头便一下子都没了。思前想后,他认为这多半是因为自作主张闹的,便蔫溜溜凑到灵秀面前:「妈,吃饭能喝酒吗?」

  灵秀还没说话,云丽这边倒先笑起来了。「傻儿子,还啥都用请示?」她边笑边说,花枝乱颤,「娘娘给你做主。」这话声一落,灵秀拄着额角也笑了起来:「就是傻,瞅这可怜劲儿,我就跟后妈似的。」直笑直摇脑袋。

  直到吃饭,书香才知道原来父亲也回来了,但这丝毫没影响到喝酒情绪,甚至半截腰他还跑去前院把烟斗拿了过来,当着众人的面给烟斗续了一锅,吧嗒吧嗒抽了起来。「还是这么抽有劲儿。」随后又续了一袋,种着火把烟斗送到杨刚手里,「你尝尝。」端起酒杯,跟大爷碰了一个,抿了口白酒,抄起桌上的鲍鱼就嘬,吸溜吸溜地,而后又大嚼起来,「吃完它——还睡得着觉吗你说?还不净折跟头玩了。」旁若无人一般,开始在那自说自话。

  一口酒下去,杨刚手里的酒杯并没撂,他又扬起手来示意小伟跟父母喝了一口。「提前祝妈生日快乐。」他左手烟右手酒,衬衣早脱下来了,丝毫不像一个干部,「这一年年的,过得多快。」这一慨叹,杨廷松也慨叹起来。「时光催人老呀。」他衬衣也脱了,身上穿着一件和大儿子同款的白背心。「我看啊就别走了。」边建议边说,还不露痕迹地扫了一眼云丽,笑着说西屋有睡觉地界儿,「也有阵子没下棋了,完事下两盘。」

  云丽这边跟灵秀正小口抿着白酒,扭脸也扫了一眼杨廷松,就对杨刚说:「我这下午净睡觉了,也没时间收拾屋子,要不你就留这吧。」看见书香瞟过来的眼神,她捏着酒杯转了转,又笑着跟灵秀说:「俩孩子五口明儿个都回来,当面不说,背后儿媳妇不得挑啊,说这婆婆怎这么懒,连家务都不做。」

  杨刚说也是哈,嘬了口烟后,笑着对父亲说:「改天我再陪你。」话刚说完,这边侄儿就把酒杯举了过来,他就跟书香碰了一下。

  曲终人散,书香驷马汗流已经有些晕乎,正所谓酒壮怂人胆,鼓足勇气之后,便趁众人回屋之际走进厢房,来到灵秀身后。他看着母亲背影,他说妈,他说儿子对不起你,说着说着就哭了。

  灵秀正忙着,吧嗒一声,手里的碗掉落在水盆里。她闭上眼,把手搭在围裙上,她说你要干嘛呀,轻叹着转过身。

  书香说:「妈我错了。」腿一软,跪在灵秀面前。

  「糊弄妈眼泪还是气妈来了?」灵秀鼻子酸溜溜的,紧接着眼窝也湿了起来,「妈又说你什么了?还不起来?」跺着脚,又把身子转了过去。

  书香知道妈腻歪跪着,站起来,从后面搂住灵秀的腰,把脸贴在她脊背上:「以后我听你的,都听你的。」

  「就跟妈说这个?」

  「儿子没做缺德事,也没骗你。」

  灵秀叹了口气,转过身子一把掐住儿子胳膊:「疼吗?」

  书香一动不动,咬着牙说:「疼。」

  「疼还气妈?还不听妈的?」收回手,灵秀把胳膊一张,抱住儿子:「还说将来养着我呢,气都给气死了。」只这会儿,心头倏地清明起来,内双眼睛也越瞪越大。她承认自己有错,也知道不能把责任都归咎到儿子一个人的身上,可问题是……难道说命犯桃花要跟香儿纠缠一辈子?思及至此,她心怦怦乱跳,脸也涨出汗来,转而想到自身境遇和不公,禁不住又推开儿子。「反正,」她把脸一绷,「就得听我的,我说什么是什么,要不就甭跟我过!」经她这么一搞,书香「啊」了一声。「啊什么啊,妈就王道了,以后也王道,一辈子都王道。」气恼恼的样儿就跟孩子似的。

  书香本身就是孩子,灵秀面前自然点头如捣蒜。他说晚上我从哪睡,还从兜口掏出烟来给妈点了一支,「听你的,都听你的。」

  灵秀哼了一声:「甭听我的,我又管不了你。」嘴上连说去去去,心发突突,「在这碍手碍脚,净给我添乱玩了。」往外轰了起来,等儿子走出厢房,她长呼了一声,衣服都黏身上了……

              第四十五章惑解

  屋内人满为患,大人孩子的,光圆桌就围了三桌,且还不说炕上坐着的。电视机里放着什么动画片,感觉和西游记差不多,区别就是后者是五频道放的,前者是泰南电视台放的。

  此刻,灵秀和云丽站在胡同口正迎宾,跑前跑后书香追在妯娌姐俩屁股后头已经转悠了若干圈。他说反正我也没事儿,「屋里乱哄哄的,待着不也是待着嘛。」说这话时,他从工装裤里掏出手绢,悄悄塞给灵秀,随后也给云丽手里塞了一块。「我给你们拿水介。」就这么着,翻回头又跑向后院,然而等他拿水再出来时,人都不知跑哪去了,倒是汽车见多,都快把路堵死了。

  「马里千的幻术是给莲伽破了,后来无双华不也被降魔罡破了。」

  「你吹牛逼!」保国卜卜楞楞的声音穿过人群传到耳朵里时,书香也正好走进堂屋。「我问杨哥介。」没等书香找寻,保国就打里屋跑出来了,「那罗王也死了是吗杨哥?」愤愤然,似乎那罗王就是他自己。

  书香踢了保国一脚:「你个乌鸦嘴。」这正忙着,哪有闲心跟他玩啊,「看你灵秀婶儿没?。」屋里没见着人,宝国也说不知道,书香就转身去了前院。前院沈怡秀琴和艳艳正屋里唠着呢,书文和书勤两家也陪着一起唠着。

  书香倚门口探头探脑,虽没言语,却还是给众人看出来了——「找谁呢这是?」不知是谁先开的口,随后众人都把目光转到书香身上。「啊?」他咧开嘴,借着呵呵两声说:「找谁?谁都不找。」眼神一溜,看到颜颜跟凤霜正炕上玩呢,走进屋,扬起手来朝她喝了起来,「来颜颜,三叔带你出去玩介。」快一岁半的孩子,有人张罗出去自然满心欢喜,被抱进怀里之后更是不下地了。「快拉倒吧,三叔也就说说,还真摽着三叔不放了?」书香嘿嘿着,把她往谢红红怀里送,「找你妈介,等天凉快了三叔再带你出去。」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颜颜小手抓着他体恤不放,小嘴一张,哇哇哇地,死活就得带她出去玩。

  书文书勤哥俩抿嘴偷笑,书香冲他们说了句真行,转回头又哄颜颜:「吃不吃甜甜?」连说带比划,嘴里吸溜溜地,「吃甜甜就得听三叔的,要不,三叔就不带玩了。」抱着她走到柜子前,单手从里面把昨儿个云丽带回来的巧克力拿了出来,悄没声地掰了一块,塞到颜颜手里,「这回行了吧。」不等颜颜把糖塞进嘴里,人又给他送到了炕上。「他奶内?」趁此之际,书香来了个迂回,「没进来吗?」

  书文说没在外面,书勤说也没看见人,「没进来啊,没去后院?啥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你说,不刚打后院出来吗。」书香干笑着一扭脸,走到柜子旁又掰了块巧克力,递到艳娘手里时示意让她去哄凤霜,「行不行先尝尝。」他说这玩意吃到嘴里有点苦头儿,孩子尝了多半会扔,果不其然,话刚落颜颜就鼓起小嘴呀呀起来,巧克力也扔了,抓住妈妈衣服开始不依不饶。「咱大人不也能吃吗。」这么说的时候,分别给沈怡和琴娘也掰了一块。多日不见,琴娘胖了,似乎所有(女)人都胖了,不过书香还就喜欢这胖淘淘的样儿——丰满多肉,屁股是屁股胸是胸,这是不是与生俱来他说不好,反正比内些竹竿看着舒服,也更有味道。「焕章跟大鹏内?凤鞠呢?」书香这话明显是对三个人说的。沈怡说大鹏跟焕章一起走的,秀琴点头说是,「可能去北头了。」然后艳艳才说,「凤鞠跟同学在家呢。」

  书香「哦」了一声,扭脸看向柜子上的表,随即又「嚯」了一声。进屋前好像刚十点,这会儿都十点一刻了。「不行,我得茅厕了,你们待着。」朝众人嘻哈了两声,出屋进胡同时,仍旧没看到人,心说这时候能去哪呢,就溜达着往东院走了过去。东院大门紧闭,门前房后倒是长出了不少野草,咋咋呼呼的,蓝色桑塔纳就停在这片杂草上,一辆崭新的黑色皇冠也停在那,至于说是不是大爷杨刚的内辆座驾,这他就说不好了。

  正晌开席时,胡同里已经架好了遮阳网,前后两个院子里的四角自然也都支起三米多高的杆子,搭上了遮阳网。喧闹声此起彼伏,随着上菜伙计们陆陆续续从西角门走进来,随着酒杯的起落,随着女主人的入场,新一轮的此起彼伏又开始喧闹起来。与给杨廷松过生日有所不同,除了所来宾客更多之外,云丽跟灵秀巾帼不让须眉,没错,姐俩还一起站出来替当家男人当起了主持,是故,开饭之际,二人携手端起酒杯,挨桌敬了起来。

  书香告诉保国那罗王莲伽最后被慧明大师复活时,哥们欢蹦乱跳地说晚上还有北斗神拳呢,小嘴吧吧吧地:「这个更牛逼……」要不是给焕章拦下来,估摸这话又没完没了了,「不吃饭还干啥且杨哥?」

  隔着数行饭桌,书香的一双眼在灵秀身上来回寻唆:「我这着啥急啊。」边说边看,还绕着桌子给琴娘等人把杯子里的酒水续满,又倒了些饮料,随后他从工字裤里掏出烟斗来,借着上烟这空儿告诉焕章云燕门票已经弄来了,掏出一打塞了过去,「到时还他。」看着灵秀跟云丽往大门口方向走时,还拍了拍焕章肩膀,「要是我妈问起来,该怎么说就怎么说,甭瞒着。」这话前儿个晚上跟云丽就讲过,云丽说听你的,「你说怎着就怎着。」进门之后他就把她按在炕上了:「我说怎着就怎着?我说现在就崩你。」云丽笑着说还没洗澡呢,「身上黏糊糊的。」

  「洗啥洗还?」书香抱着云丽肉乎乎的身子就是一通揉搓,「就这前儿。」他单手一撩背心,三下五除二连裤子都给脱了,他说你看,还岔开腿让云丽摸,「硬不硬?都给你敬礼了。」猴急似的又抱住她身子,边亲脖子边给她解裤带,「我大怎又走了?」关键时刻插了这么一句,脸虽红了,话却没断,「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专门给咱俩腾的房子?」一口气下来,年轻人真就年轻气盛,全然不顾的样子更像是憋坏了歇斯底里了,「我不管,反正,我大在不在家今儿晚上我都得崩你。」

  云丽笑着说痒,脸也红透了:「跟棍子似的。」给书香轻轻捋着,扭起双腿往下顺着牛仔,「到时可轻点,别把娘娘杵坏了。」错晃起身子,示意他给自己把奶罩扣子解开,「杵坏了可就没法再玩了。」说这些话不亚于火上浇油,尤其弯腰褪牛仔裤时,还哼哼唧唧的。

  「大屁股。」书香叫着,两手一分就抠抓上去,紧接着「嗯」了一声,眼珠子都直了,「还套了裤袜?」往怀里一带,右手抠抓在云丽的屁股上,左手摸上后背,「非搞你一宿不可。」他喘着粗气,他又捏又揉恨不得把云丽吞了才好,可抠了半晌却怎么也抠不开奶罩,汗都急出来了。

  「窗帘先拉上。」云丽娇喘着推了推书香的身子,捏住他脸蛋:「还怕娘娘跑了不成。」催说快去时的表情和动作无疑表露了心声,于是书香就快去,跟猴似的飞到了炕上。挂好窗帘后,刚一回身,他这俩眼就又直了——娘娘身上的真丝衫已经下了身,踩穿着高跟对着衣镜正解着奶罩。扑闪上去,书香不止脸红,身子都抖起来了,也结巴了。「就,就,就在这儿搞你,」他把眼一闭,搂住云丽身子对着脖颈嗅了起来,「怕,真怕你跑了,真的。」撂下这么一句磕磕巴巴的话就开始舔云丽的脖子,一口接着一口,连带耳垂儿,不止舔而且摸,从大腿到屁股,又从屁股到小肚子,嘴里叨咕叨地,最后还把手伸到了云丽的连裤袜里,「馋死我了!馋死我了!」他说馋死了,云丽就用屁股拱他,轻扭着脖子正哼唧,身后「嗯」地一声。云丽说:「咋?」睁开眼时,当即明白书香为啥会「嗯」了,她笑着也把手探到裤袜里,「没事儿没事儿,都过去了。」当着他面把卫生巾撕下来,团成一团丢向角落,而后让书香帮着给她把奶罩解下来,手这么一翻变出个安全套,随之伸手指向东墙处的柜子:「把它拿来。」

  顺着云丽所指,书香看了看,问啥玩意。柜子里一黑一白,黑的是个类似牙膏盒的玩意,白色的好像是药,左什么的一溜字。「哪个?」走过去,两个都给她拿了出来。

  云丽正撕着避孕套,仰脸看了过去,说:「黑的,黑的,拿一粒。」书香就按她说的把内个标着一水儿英文字母的盒子给打开了,拿出来一板儿,从中抠开一个——这玩意像胶囊,不同之处在于它通体透明,呈香槟色。「鱼肝油是吗?」还放在鼻子上闻闻,「挺香啊,能吃吗?」云丽就笑,还朝书香勾起了手指头。

  书香早就血脉喷张了,给这么一弄,更是热血沸腾。「来了来了。」他叫着晃着,飞扑到云丽近前,「我狗鸡都湿透了。」

  云丽一拨书香的手,笑着往前一探身子,就把露出马眼儿的鸡巴抓在了手里。「还真是。」这边捏着套子,内边给捋开了包皮,套子往狗鸡上一扣,轻车熟路就给书香戴上了,而后接过他手里的胶囊,拍了拍他屁股,「去把外屋门关上。」于是书香就小狼狗似的颠了出去,再回来时,云丽正岔着双腿干着什么,给书香搂进怀里时,她脸上桃花朵朵,她说来吧,「从正面还是从后面?」

  「后面呗。」书香坏笑着,还捋了捋狗鸡上的套子,「上炕再抱着。」说的时候,瞅瞅云丽,又看了看镜子里彼此赤裸的身体。「屄都被我看见了。」他咽了一口唾液,声音异常颤抖,身子也在抖,「我,我大喜欢,喜欢什么姿势?」脸上滚烫,悄然中已站在云丽身后,抱起她身子。

  「还不是听你的。」

  「听我的?我行吗?」

  「三儿……」云丽轻唤着,书香应了一声,随即按住云丽后腰,把手探到屁股上。「大屁股。」这么摩挲着爱抚着,又是屁股又是腿的,越摸越有感觉,越摸越有味道,「真紧啊。」

  「喜欢吗?」「快馋死了都!」这时云丽也给他摸得浑身燥热,就又叫了声三儿,「不说要当你大吗,还等啥呢?」

  书香倒吸了口冷气,猛地把手插进她卡巴裆里,一抓一扯,刺啦一声,就疯也似地撕扯起来。「我,我就要当他!」入手处,光溜溜的屄又湿又滑,他喘息着,几乎一字一顿:「你是我一个人的!」搓着指头上的粘腻,人往下一蹲,掰着屁股就把脸埋进云丽的屁股里。

  「三儿,脏,脏,没洗呢娘娘。」云丽扭起屁股躲闪,却给书香抱住双腿,「尝的就是你,你,没洗的屄味儿。」就这一瞬间,原本气冲冲的人竟松开双手。「不让吃?」他说,「不让就算了。」

  云丽低头看看,说:「咋了?」

  「没事儿。」短暂停歇过后,书香复又抱住云丽大腿,嘴上说穿成这样儿,捋着丝袜边摸边说:「今儿个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叫嚷着,又恢复过来。

  「要强上啊。」云丽抿嘴轻笑,撅了撅屁股,把腿也岔了岔,「这是要把娘娘活剥了吗?」刚把话撂下,她便吸溜一声,紧接着身下又传来两道波波声,她就又吸溜一声,哆嗦着,连月牙都跟着翕动起来。

  书香眼前黑乎乎的,入嘴的屄却非常滑溜,肥嫩的阴唇凸耸在嘴边,当间的肉翅向外撇着,没怎么费劲就给他叼在嘴里。他含唆着这两片嫩肉,把眼一闭,继续吧唧起来。渍渍渍地,他嘴在颤,口水连连,屄似乎也在颤,涩咸的味里还有股骚味,寻着这股骚味,他松开嘴,把舌头朝里探了下,滑不溜丢,鼻子蹭着肉片,脸挨在热烘烘的屁股上,把个大嘴一张,猛地又堵在了云丽的屄上。

  云丽「鞥」地一声,身子往前闯了一下:「不行,娘娘受不了。」她扶着镜子,不时发出两声吸溜,镜子里,那硕大的屁股已然盖住了身下的脑袋,「要尿,尿了。」只这会儿,水声更浓郁了,嘬的她腿打颤,胸前的肉球也跟着抖了起来。

  吸溜吸溜地,可能又嘬了两分钟,喘息中,书香抹了把脸,才钻出来。「爽吧。」他晃悠着脖子,舔起嘴角时又捋了捋鸡巴,而后把手掐在云丽腰上,「还真骚。」

  穿着高跟本身就收腰提臀,感受到身后的急躁和兴奋,云丽曲腿又挺了挺屁股,随后再次把胳膊扬起来,架在了镜子上。随着一声噗嗤,书香「哦」了一声,云丽也在这个时候扬了下身子。书香朝里缓缓探着,感觉差不多时,猛地一挺。

  「啊——」,受此一击,云丽登时张大嘴巴,书香也「嘶」了一声。小肚子蹭着她绷紧的屁股,抱着腰往外拉了拉,「喔啊,真紧。」他这一说,云丽喘息着就问:「跟原来,跟以前一样吗?」「比以前更有味道。」鸡巴朝里一顶,云丽「啊」了一下,「是吗?又胖了吗?」

  瞥了眼镜子里含羞带怯的人,书香耸起屁股,又把手出溜在云丽的屁股上。「更大更圆。」摸的时候,目光也随之盯在了屁股上,「跟,跟月亮似的。」一边肏,一边听着糅杂娇喘撞击摩擦产生出来的声音,把左手探了出去,顺着云丽光溜溜的脊背摸到奶子上,「这么沉?」歪起脑袋瞥了瞥,笑说得有一百四十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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