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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第二部彩云追月】53-61(完结),9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5700 ℃

  强行之下的交媾只进行了几分钟,马秀琴就已经被肏得哼叫起来。她躲闪着目光不敢去触碰许加刚的眼神,同时也恨自己怎么又发出这不要脸的声音。无奈之下,她只希望早点完事,要是被人听见看见,可就全完啦:「啊~轻点,啊~来啦。」高度紧张之下,生理上的反应如期而至,她不由自主地掖起脖子,绷紧的上半身也随之扬了起来。

  「焕章,这可是你妈主动来给我喂的奶。」看着马秀琴高潮迭起时卜楞楞乱跳的奶子,许加刚把头一耷拉,嘴就叼住了她的奶头,一裹一咬,疯狂吮吸起来。

  马秀琴「啊啊」地晃悠着身体——被一个孩子肏成这样儿,不光脸没了,于她而言,一切的一切全都没了……

  半空中,一群和平鸽盘旋飞舞过来,正要落到防空洞上,忽地被林间割谷割谷地这么一吵,又盘旋着飞向了远方。艳阳高照,防空洞的里间儿被劈开了一道一米多宽的巨大缝隙,西墙之上便隐约映出一道晃动的身影。就看一个脸上带着绒毛的孩子正来回做着起蹲动作,他双手抓住女人的脚踝,挺动腰杆和小腹在女人的股间来回穿梭着,不时还腾出一只手来拍打起女人的屁股,隐约间的晃动露出了他埋在她体内的湿漉漉的鸡巴;女人下半身半悬空着,她紧咬的银牙已经松动,她半张着翕动的红唇,甜甜的嗓音早已叫岔了音儿:「又来啦,啊,啊。」圆润的脸蛋红云密布,一双大眼眼神涣散——意识模糊,整个人在痉挛和喘息间来回转换……

  看你还敢不敢?……马秀琴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徘徊,不断呵斥着。她一次次摇晃起脑袋和身子试图躲避,可不管她怎样挣扎,甚或怎样去排斥,都无可奈何地被架起双腿。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看着他的阳具插进自己的阴道:你咋那样对我?……

  「你咋那样对我?」悠长的呻吟在无意识之下几近哽咽。睁开眼,马秀琴发出了一道带着慵懒和满足的声音:「哎呀~屄都给肏开了,嗯啊~」,然而当她看到身前伏动的人竟然是个孩子,在拉长了音儿哼叫的同时,她紧绷的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下去:「你咋也干这个?不要啊~」屄里被塞得满满腾腾,又涨又麻,高潮就又来了。

  「不要?不要还夹得那么紧?」看着马秀琴陀红的脸,许加刚挺起腰杆加速嘿咻起来,粗喘间声音低沉沙哑:「啊哦~焕章啊,好儿子,你妈被我肏喷啦。」那公鸭嗓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干脆还就顺势抱住了马秀琴的脖子,一边看着她臊红了的脸蛋,一边拖起自己亮油油的鸡巴不要命似的推杵起来:「爽吗?琴娘你爽不爽?」在他一遍遍地催问下,在撞击中马秀琴又把手捂在了自己滚烫的脸上,同时抑制不住地哼叫出来:「啊,啊呀,不行啦,啊,啊,出来啦,哦啊……」

  「焕章你家还真紧~啊哦,听,啊哦,你妈叫床的声音,啊哦~琴娘这肉~啊哦~真解馋啊。」看那马秀琴肉润的脚指头时而绷紧时而掰扯,他又把嘴搭在丝袜脚丫上来回舔吸嘬咬起来,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吞活剥了。

  「哦~~」悠长的呻吟从马秀琴喉咙里滚颤而出,她半眩晕着,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只觉得浑身酥透,两只小脚都不受控制地夹在了许加刚的脖子上。

  「啊哦,啊哦,啊哦琴娘啊~」嘶吼,气喘如牛,许加刚咬紧了牙关。他血往上涌,鸡巴被肉屄夹得又酸又麻,疯狂地朝前猛杵:「焕章啊~啊哦,我,我啊~我可要射了!」十几下之后他一拉身子,在马秀琴翻起白眼时直接硬碓了过去,把鸡巴狠狠地肏进她体内深处:「哦啊~啊,嘶~啊,啊,焕章啊~你妈咬我鸡巴头啦,啊哦~琴娘,出来啦,被你洗出来啦,啊,啊,啊。」鸡巴头被肉屄层层紧裹——在褶皱的腔肉滑滚蠕动下,精关一松,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就喷涌出来,直接射进焕章的家——他妈的屄里。

  防空洞里,呜咽声急骤地波动着,喘息声沉重而又短暂。

  「嗯啊~可爽死我了,嗯,嗯,嗯。」许加刚剧烈地喘息着、颤抖着,他看着马秀琴酸软无力的样儿,又禁不住朝里宣泄着挑了挑鸡巴:「嘶啊~水儿流了那么多,嘶啊~啊~爽死我啦。」享受并沉浸在琴娘肉体带来的欢愉和快乐。

  悠悠醒来,马秀琴撕心裂肺般挣扎起来:「你还不下来……啊……」泪水从眼角抑制不住地滑落下来。

  「嗯啊~焕章,看你妈这骚样儿,脸都给我肏红了。」看着马秀琴扑簌簌梨花带雨的样儿,公鸭嗓的声音肆无忌惮。肏时的快感太强烈了,以至于此时此刻才觉得两腿发软,浑身无力:「哎呀~嗯啊,爽,射得真爽。」

  「你拔出来吧……」衣衫不整,绵软无力,马秀琴的脸上也密布着一层汗珠。

  「焕章家里还真热乎。」地面上湿哇哇一摊水渍,随着许加刚的起身,马秀琴的屄里倏地一下就流出了一坨坨黄的白的粘稠物。酣畅淋漓,他又说:「这鸡蛋可真管用。」

  瘫软在地,茫然地看着许加刚,马秀琴也在剧烈喘息着。这几年来噩梦如影随形,几乎把她搞得体无完肤。她看到许加刚洋洋得意站起身子,正想动弹一二,裤子就给他扒了下来:「给我留点回忆吧。」在淫笑声中,内裤和丝袜就被对方掠在手里。「你,你……你还我。」她羞愤欲绝,却又怕时间耽搁久了被人发现,一张脸都快憋出血来。

  「我也算是赵焕章他爹了。」摇起脑袋来,许加刚一边捋着刚射完精液的鸡巴,一边把马秀琴的内衣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而后意犹未尽道:「骚,真他妈骚,我还就喜欢你这骚劲儿,肏起来就是过瘾。」嘲讽的同时,他把她的丝袜和内裤摆楞起来,「看见没?焕章要是知道自己老妈被我睡过,得咋想呢?他要是知道你穿在里面的内衣如此性感,会不会也来一炮呢?」健美裤朝马秀琴身上一丢,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够味儿,刚才夹得真紧,不愧这白虎的称号。」

  两眼无神,马秀琴失魂落魄地穿上健美裤,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去。到了防空洞外间儿的门口时,她又生生停住了步子。被人看到咋办?香儿要是知道了又会咋办?悲从心起,泪水便又止不住地从那双温润的大眼里淌了下来。

  「哭啥?又不是小孩子……」许加刚尾随在后,上前拍了一巴掌。「你还是人吗?」屁股被拍了一巴掌,惊出一身冷汗的同时,马秀琴也止住了啼哭。

  「哼哼,是不是人也把你肏了。嗯~过几天听我电话,要是不来,嘿嘿,反正五一我得去杨书香家随份子,到时我就把你这内衣拿出来,看你一家子还怎么在沟头堡混……」

  噩梦过后,仍旧是噩梦。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马秀琴一遍遍问着自己。她竭力回忆着这半年所发生的事儿,从年前开家长会,到买车、洗澡,再到年后陆家营的聚会、正月十五良乡镇体委看马戏、赶集——可怜自己还拿他当个孩子,原来内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那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真诚和友善,也不是尊重和好感,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裸裸的欲望……腿一软,马秀琴的身子就摘歪起来。见状,许加刚手疾眼快,将倒未倒之际把马秀琴搂进怀里,顺势之下他把她健美裤一撩,手就伸进了马秀琴的卡巴裆里。

  浑浑噩噩,马秀琴只觉得下体麻麻渣渣,没等腿并上就被对方扣住了阴门:「你放手啊。」她呵斥着,挣扎着,却没法脱离束缚。

  「真肥,里面的精华要是被咱儿子看见……」许加刚嗅着马秀琴身上的香味,陶醉的同时对着她阴道又抠又挖,好一会儿才把裤袜从她的裆部掏出来:「看,超级丝袜上都是你流出来的~我许加刚射进去的,可千万别被咱儿子看见……」

  日头映在马秀琴那张苍白的脸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曾属于自己如今却被掠走了的肉色丝袜上,已然沾满了湿痕,正从许加刚手里来回晃荡。她又羞又臊,浑身酸软好悬没再气晕过去:「你不是人!」

  「射的时候,啊,做鬼也风流啊。」许加刚摇头晃脑道。他拍着马秀琴的屁股,入手处紧致丰弹,配合起来闪耀出一片蓝汪汪的诱人光泽,还真有手感:「回家吧,可千万别让焕章看到咱们。」他摆弄着所得的战利品,把它放到鼻子上深吸了一口,而后嘿嘿嘿地一股脑掖进自己的口袋里:「下次再约会,记得给我穿超级丝袜。」

  远处,依稀能听到西头传来的流水声,但看四寸宽的泵管子仍旧在垄沟口哗哗地喷射着水液,欢快持久乐此不疲。羊肠小路弯弯扭扭地延伸下去,泥泞不堪,被两侧齐刷刷的青苗拥挤显得越发紧窄。东侧坡下,丰满的坟头挺起它硕大的奶头,簇拥在幽静的树林下。堤上,杨树挺拔高大,簌簌作响时,天水洗般透亮洁净,空气里飘来沁香的花草气息,吸到嘴里心旷神怡。

  这时,小树林里割谷割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叫声凄婉不绝于耳。马秀琴凝眉打量过去,鸟儿的红嘴里正喷着血,心神不宁之际,耳边就传来了一道非常刺耳的声音:「琴娘啊,也到咱该交配的时节啦。」

             第五十九章峥嵘岁月

  「这前儿,」出了校门,焕章就把他的墨镜戴在了眼上。他一边朝后摆手,一边拉长了调儿叮嘱着杨哥:「也就你能搪塞我妈……」书香不是斜眼儿,却乜了焕章一眼,并顺势回头看了下。他不知道焕章这是在跟吴鸿玉打闪儿还是怎的,本想说句「亏你说得出口」,却给他忍下了。但又不能不言语,他便想唱点什么,而越是迫近陆家营心里就越是有股子渴望,像是要把在家时和当着哥们弟兄的面时所戴的伪善面具摘掉,扔出去,融入到这份翠绿而又无邪的广袤田野中。田野里有花、有草、有蝴蝶,大自然的气息被光合作用的渲染着,扬起时,一股股令人陶醉的芬芳席卷过来——倘使要唱的话,是不是应该唱一些歌颂劳动人民的歌?因为她们胸襟宽广、因为她们勤劳淳朴,更因为她们身上的那股任劳任怨的劲儿。

  「杨哥你骑这快干啥?」海涛被甩在后面,嚷了一嗓子。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海涛,焕章牙都快呲出来了:「我妈来啦。」焕章的情况海涛知道,他就喊道:「那告杨哥一声儿呗,到时候我们家聚齐儿。」「我去跟杨哥说吧。」焕章扬起身子猛蹬起来,赶至到杨书香的身后把情况跟他略微分说了一下。书香瞅瞅焕章,笑了笑啥也没说。

  吃饭时,焕章小心翼翼地拿眼瞄着。他不知母亲眼怎么了,提溜起心又来回咂摸,生怕哪句话说错挨了板子。饭罢,他冲杨哥一使眼儿,撩杆子就跑了出去。溜出门后,他不敢逗留,飞也似地朝南骑了下去,寻着坡下的小路来到中街口拐弯正想去海涛家,不成想竟撞见了许加刚。

  「赵,赵哥。」从厕所走出来时,许加刚身子明显一顿。他也没料到会在这个时候碰上赵焕章,此时躲是来不及了,眼一虚缝干脆硬起脑瓜皮迎了过去。上午在防空洞里爆肏马秀琴,要说他这心里不虚那可就有点瞎扯了,不过前有沈怡垫底打气,后有防空洞打掩护,在母亲的全力支持之下他倒也不是一点底没有。就此他曾深思熟虑考虑过后果。第一,不管从什么角度出发(家庭还是个人),他断定马秀琴绝不敢把这丑事嚷嚷出去;第二,即便事发了,凭自己家里的关系上下打点一番,最后吃亏的肯定还是她马秀琴;第三,给她来个死不承认,能耐我何?证据(精液)?证据就是个鸡巴!年前年后做了那么久的准备工作,受韩信胯下之辱的目的何在?不就是要报在学校、在小树林被羞辱的一箭之仇吗!

  「这么急?」许加刚嘿嘿干笑着。既然碰见了赵焕章,就算冤家路窄也得探听个一二。

  「怎哪都能碰上你?」刹住了车,焕章把脚支在了地上。面对着他的质问,许加刚一脸谄笑:「刚厕所来……」他悄悄打量着对方,见其脸上没有太过异常招眼儿的表情,心里就稳了三分。「要你管!」赵焕章瞥着许加刚,看内屄下巴壳子上贴了好几个创可贴,就咦了一声:「胡子上贴膏药,添毛病了?」反倒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来。

  「来,尝尝万宝路来。」胆气越来越壮,心思越来越活,膨胀之下许加刚前后看看,他一手捂在脖子上,一手掏兜,而后「哦」地一声嘿笑着卜楞起手,示意焕章来自己大姐家里:「里边抽来。」赵焕章下了车,跟在许加刚的身后走进院子。

  「你尝尝。」掏烟时,许加刚一不小心,丝织物就从其口袋露出了一角。焕章眼尖,指着他口袋问:「啥玩意?」许加刚紧着手把东西往兜门里揣,轱辘着眼珠子笑眯眯道:「什,什也不是。」刚厕所蹲坑还把玩一番呢,可巧这节骨眼露了馅。许加刚扭捏了几下就不再闪避。露了就露了,嘿嘿,反正人都给我肏了,还挡得住这丝袜?

  「不就是丝袜吗!」焕章看着许加刚那躲躲闪闪的样儿,他一脸蔑视,指着对方说道:「没干好事吧?」

  许加刚搓着手指头放在鼻子上,嘿嘿干笑起来:「嗯~,集上,集上买的。」「瞅你屄这笑就不是好笑,谁信?」焕章朝着里屋打量几眼,见果真没人,点着了烟蹲在棚子底下又笑骂了一句:「内玩意不会是你姐的吧?啊~哈哈。」他这一笑,许加刚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不是你也不信。」

  到了这个节骨眼,许加刚一不做二不休,当着焕章的面他把那条肉色连裤袜掏了出来,一边颤抖着手摩挲着,一边还故意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道:「集上我可看见~你妈了。」这一边说一边留意焕章脸色,又猛地嘬了一大口烟,嘿嘿起来:「她,她没说啥吧?」

  「我说你有病吧!你惦着让她说啥?啊?」见这许加刚施施溜溜的,赵焕章一扬胳膊,把他手里的东西抢了过来。摸了摸,潮乎乎的似乎还有股子将干未干的锯末味儿,焕章皱起眉头来赶忙又把丝袜扔给了许加刚:「你屄拿它捋管儿了吧?啊,怎闻着一股怂味儿?」

  「有吗?瞎说……」许加刚又嘬了一大口烟,肚子都鼓了起来。他把烟屁一丢,吐出烟雾时,把这条战利品高高举过头顶,对着太阳照了起来。光线透过丝线照射过来,色泽一片柔亮,他抓住丝袜胯部的两侧猛地往外一劈,特意当着焕章的面儿把鼻子凑近了薄若蝉翼的丝袜裆部:「嗯~没啥味啊。」干脆贴歪了脸上,他转悠着方位,嘿嘿嘿地跟焕章念叨着。心道,你妈都让我给肏了。一时间兴奋之情和报复后的快感占据了上风,胆子也变得没了边:「这袜子弹性真好,要不你再闻闻?」「我可没你那癖好。」看屄那龌龊样儿,焕章直撇脑袋。

  恰在这时,沈爱萍打外面走了进来。当她看到焕章蹲在棚子底下时,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脸相迎走上前去率先打起了招呼:「过来啦。」听见动静,赵焕章已然把烟藏在了背后,起身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你妈咋没过来?」套着近乎,沈爱萍冲着焕章摆了摆手:「抽你的,不碍事。」当她看到儿子手里摆弄的东西时,虽觉唐突和冒险,却也心下了然知道了个大概。

  赵焕章干笑道:「一会儿还不过来吗。」他跟这女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哼唧着。

  「对了,上午你妈赶集来,还上坟哩。」沈爱萍也留意起焕章脸上的表情,因为她知道儿子得手已经把马秀琴给办了,舔犊之情使然,自当要替自己儿子做做文章。赵焕章「嗯」了一声,指着许加刚回应沈爱萍:「听他说来。」暗自咂摸,母亲的眼不会是上坟时哭的吧,要不怎会无缘无故眼红?

  沈爱萍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一折腾呀大姑可能也累了,要不早过来了。」接过儿子手里的丝袜时哎呦了一声,道:「赶集时大姑还认我们家刚子当干儿子哩,你~爷俩,得好好处处。」拖着调子,笑容满面地朝堂屋走了过去。

  嘬了最后两口烟,焕章把它扔在地上,脚一趟,烟屁就被辗到了泥里。他看着沈爱萍花里胡哨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眼前,不知她话里什么意思,又见许加刚一脸玩味,狐疑道:「怎看你这别扭呢?」「大姨,大姨。」隔壁忽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许加刚就回应了起来:「过来呀大鹏,赵哥来啦。」柴鹏就颠颠地跑过来了。

  「老马家几代地主,其实传至我爷爷这辈儿已经开始没落。」和杨书香溜达到院后身儿的马圈,马秀琴一直在絮叨着。她把目光看向远方,绿油油的麦苗被河水浸润得亭亭玉立,这让她很快想起了幼年听爷奶说的光景:「薄田是有一些,充其量也就富农罢了,平时地里活多半都我爷爷亲自操持,短工只是偶尔雇佣,内时可还没琴娘呢。」风起时,艳阳高照的正午在马圈里点亮了明灯,马儿低头转悠着,像是没吃饱。延伸至远方的黄土窄道泛着黑瓤儿,一群飞舞的白鸽呼啸而来,在天际的浮云略过时,在马圈棚子顶上打起伞来。

  「地主家的饭桌上不都是白米白面,也吃粗粮。我爷和我奶没前儿,我快二十四了……到了琴娘这,勉强也就高小毕业,中学让人给顶了……顶了就顶了吧,妹妹和弟弟都还小,谁叫家里缺劳力呢。」马秀琴像在讲故事,而杨书香则是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凝重之色渐渐爬到他的脸上。倘若此时此刻赵伯起现身的话,他敢肯定,自己绝对要轮拳头的——还就狗拿耗子了。

  马秀琴知道杨书香会抽烟,就试探着问了句:「掖着烟没?」见他脸色不好,就搓起手来,「干巴巴想抽根,要是没有……就算了。」

  杨书香从口袋里把烟踅摸出来,递过去时,没敢抬头。他叫了声「琴娘」,想问她啥时开始抽的,话到嘴边又又噎了回去,硬是没敢问。嗓子眼里灌了半壶醋,拿捏得左右不是,他就也跟着点了一根。

  马秀琴吸了口烟,笑了笑:「琴娘十四就开始挣工分了,打草、拾粪,编筐啥都干过,一直到嫁人。」缕缕青丝淡淡,氤氲起来的样子如同白云,聚散匆匆,在她那仍旧能看出涂了口红的嘴里冒了出来,「出嫁时你赵大驮着我走的,队里把工分给涨到七分了。」又抿了口烟,她拉起杨书香的手笑着说:「内时琴娘可都老姑娘了,多亏你妈给做的媒。」

  书香吧嗒吧嗒地嘬着烟,一根过后又点了一根。嘴里干苦,余光扫到琴娘泛红的眼——那张充满母性气息的脸上,他刻意让自己笑起来不那么死板,然而却总觉得心里跟锤了一家伙似的,烟一丢,他就把马秀琴紧紧抱在怀里:「娘………」叫一声娘,久远的年代仿佛触手可及,他体会不深却知道里边有些事儿……压根就说不清。

  「琴娘知足啦……就想跟你说说……」马秀琴伸出手来,她想搂杨书香的腰,可最后却把手放在了他的脑袋上。这让她心里多少好受一些,她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总之,她就想看看孩子,哪怕啥也不做。

  幼年时,书香可没少看琴娘两口子为了帮衬兄弟四处奔波劳碌。房子先后都给盖了、婚也给娶了,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又能说明什么呢?「没心,都不是人!」他紧紧搂住马秀琴的腰,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世道!人情!现实!他知道,这绝不是一个人的世界,也绝不仅仅是琴娘才有的悲惨!「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他轻易不说过头话,也从不说狂话,今天算是破例了——给琴娘叫屈喊冤,更想把这不该他说的话吼给赵伯起听——就内点尿性你他妈还是人吗?她是谁?她可是你媳妇儿!

  「琴娘没事儿,就是想跟你说说。」感受到身体上的颤动,马秀琴最终也搂住了杨书香。慢悠悠地,她跟孩子道出了自己的过去,却始终也没把自己今天遭遇的事儿讲出来:「真没事儿,都上坟前儿哭的。」她看着书香给他把泪擦了。

  「我该去学校了。」杨书香扬起嘴角来,笑得比哭还难看:「娘」。他巴巴地看着她,心里不舍,但捏紧的拳头终是松开了。马秀琴「嗯」了一声:「去吧。」她看着杨书香转身离开,望着孩子的背影时眼泪便再次从她那双大眼中滴淌下来:我脏了,彻底脏到家了,已经没法再像以前那样给孩子了。是的,没法再给了——阴道里此时还潮轰轰的,她就拿出手纸伸进去抹了抹。浓郁的腥气和潮湿的印记如此清晰——那是只有男人射进去才有的东西。她怔怔地看着手里捏着的玩意,手一抖,黏糊的手纸就掉落下来,啪地一声砸落在这片黄土地上——硬是连个响儿都没有。

  过去现在未来,总有一些东西让人难以遣怀,少年情怀无关放下。当晚,书香告妈不回来了——在东头那边住一晚。这下午他浑浑噩噩,满脑子都是琴娘的影子。书香问自己,女人怎都这么难?!难到任人宰割的地步却没有还手之力,这是为什么?而当蓝布窗帘挂在窗子上,书香豁出去了——今晚就跟娘娘一被窝睡了,光着屁股睡。他确实就是赤身裸体,他一次次起伏,一次次低吼问她爽不爽,他在她一次次紧绷的呻吟和丰满的肉体上获取了答案——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征服,更喜欢跟爱着她的男人搞出激情。随后书香在被云丽盘住身体的那一刻,也开始管她叫起了「娘」,而当他在听到某个敏感而又具体的称呼时,沉浸在虚幻中暂时忘却了烦恼,忘却了一切。

  ——我不是西门庆,我也不是吕奉先。这话啥意思恐怕只有杨三郎自己心里最清楚。他坚定地认为,包括娘娘在内的女人们是了解他的,不然也不会任由他发泄过剩的青春,由着性子去折腾。关于这一点他比谁都明白。火最终会泄出去,然而长夜漫漫终归要退火,他就点了根烟——一语不发。发什么呢?愁滋味顿挫而无力,欢快而操蛋的青春在迷茫中悄然降临,毫无征兆别无选择。

  云丽看着眼目前这个彻底安静下来的少年。她能觉察到之前传递给自己体内的那股躁动,尽管此时他老实下来。她没问他原因,也不想把公爹最近搞小动作的事儿告诉给他。「啥也别想!」她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展现自己,像个妻子那样去安抚、包容并享受来自于少年身上的炙热——与人快乐与己快乐,做真正的自己。

  「舒服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何况年轻人学舌说话,大人们的内套他早就在一次次肏屄中偷学了过来:「…肏你前儿倍儿有快感。」在成长中,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能说这种话其实并不老成,他和所有已婚人士在房事中别无二致——又不是生瓜蛋子,他甚至还可以说一些大人们都难以开口的话,所以他在狠狠地嘬了口烟儿后,又问了一句:「你还让我崩吗?」矮檐下的心态和积憋在胸口的戾气来回搅拌着,在落寞的艳阳中挥发出来,如果可以,他必将会用自己的鸡巴满足所有自己喜欢的女人,满足她们体内缺失的东西,然而这只是个玩笑。

  云丽盯着他,笑着把他搂进怀里。残存脸上的潮晕、眼角里浅含的水润以及伸出去盘在他屁股上的左腿似乎代表了一切。窗外漆黑一片,不用说云丽也知道有双眼睛正在偷偷窥视着屋内,倾听着自己和三儿的对话。这是她在给予小男人快乐的同时所能给予大男人最大限度的支持。她爱他,不管是出于偷情时的神魂颠倒还是挑战禁忌下的玩火自焚,对她来说,平淡的日子所期待的不就是想要来点波澜和刺激吗,她觉得真要是连最后的这点欢愉都给剥夺了,人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紧了下身子,云丽把饱满的胸脯往三儿脸上一贴,蹭到铁棍子时,人也猫一样缠住了孩子:「别束缚自己。」她慵懒地发出一声长吟后的满足,直起身子把屁股一掘一抬,那根铁棍子就被她擩进了自己的屄里:「真硬!」

  「要不,我还是戴套吧。」

  「别束缚自己。」在她簌簌细语的笑声下,杨书香发觉自己的鸡巴前所未有的硬,但有一点他一直在怀疑——我这肯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会把我亲大的女人给睡了呢?没错,从年前睡琴娘开始,这梦就没醒过——这一切都是梦。

  持续起伏的过程中,云丽猛地把被子一撩。摇曳在明媚春光里的胴体细腻如酥,忽扇起一道风来,头发也跟着飘舞而起,整个人展开翅膀,悦耳的啼鸣欢快地迸发出来。

  书香双手扶在云丽健美的大腿上,他看着她上下翻飞蠕动,看着自己鸡巴穿梭在黑毛茂盛的水田里,呱唧呱唧的声音简直令他无比羞臊,然而快感无处不在:「要不把灯先关上?」醉生梦死的视觉冲击面前,刺激感和占有感充斥于胸,但说没抵触未免儿戏,毕竟已经太明目张胆了。「没人敢来。」没人敢来?娘娘这话书香始终琢磨不透。他咂摸着这句话,他说不好这个「没人」代不代表自己大大,或者干脆这个「没人」指的就是「媒人」,但终归隔墙有耳,终归做得过火。

  自从和谐的夫妻生活恢复过来,但凡现场能听到或是能看到的,事后杨刚都会代入到角色中来——学着亲侄儿的姿势跟自己媳妇儿再搞至少一火。除非他看不见听不到,才让媳妇儿去复述把过程说出来,再由他亲自操刀来代入演绎,去体会那种究极人生的快感。他说他就喜欢这样儿——我就好这口儿。确实,不然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准备了那么多年——此时此刻偏要扎在角落里窥视?不就是要玩个心跳吗!不就是要折腾一下自己吗!不就是要那个吗!

  「我大,我大人呢?」

  「你大,啊,忙……」

  「又忙?……呵呵,就知道他忙(不忙我也崩不了你)。」

  戳在门外,杨刚蹲猫儿似的把耳朵贴近了门缝。隔着帘儿缝他听会儿看会儿,眼睛似眯非眯,鼻孔微微翕合,感受着那股来自于体内和体外的双重压迫。鸡巴半硬,马眼儿已经在这个过程溢出了润滑体液:三儿肏我媳妇儿这对儿配的,不愧是小伙子——要劲儿有劲儿,要持久有持久。在呱唧声中,杨刚的心里唠唠不断:三儿你就把心踏实住了,该怎么肏就怎么肏,没人敢来。甭怕,到时候就,就内射进去,我要看你把怂射进我媳妇儿~屄里!内心里的话音儿刚落,屋内又紧锣密鼓地唱起戏来。

  「啊~使劲儿肏娘……」

  「啊,啊,啊啊……」

  「还是不戴套,嗯啊,舒坦吧!」

  「……」

  「嗯啊,要不给你穿上高跟鞋?」高跟鞋就在地上优雅地摆着呢,敞着深深的口,一旁还摆放着一双旅游鞋,齐整并排,细看的话,旅游鞋可比黑色高跟大了不少呢,然而却没有高跟鞋肚子深。

  看着听着,想到接力的事时杨刚眼里又变得聚光炯亮。他盯着侄儿湿滑溜挺的阳具在自己媳妇儿屄里出溜来出溜去的,把自己预备好的套拿了出来,鸡巴也掏了出来:三儿你使劲肏,大,大要……爱死你啦云丽……我,我可,我可又要戴啦~。杨刚这心里压抑到极限便翻转过来,转化成另一个极端:看着你被肏……比我亲自上还过瘾,过瘾啊!身体早已如风摆柳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安全套却始终攥在手里。

  翻身把灯灭了,杨书香就把陈云丽推倒下去:「肏你我很有快感……」他说有快感,他大喊大叫,陈云丽就把颀长健美的双腿一盘,夹在杨书香的腰上:「那,那就肏娘的屄……肏妈的屄……」刹那间的寂静无声,时间似乎停止下来,然而瞬息间换来的却是男人赤急的低吼和疯狂的涌动,还有令人心驰向往的啪啪声。这个过程,杨刚彻底隐身到虚空之中,他把眼睛一闭,扬起脖子时伸出手来开始捋起鸡巴,脑袋摇来晃去,一下一下地捋起他那坚硬如铁的鸡巴:大,大也很有,嗯,很有快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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