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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 尾声】1-8(大结局),34

[db:作者] 2025-08-03 22:02 5hhhhh 7190 ℃

  灵秀耸肩塌腰,红唇微启,「啊,慢点推先,嗯啊,给妈把袜子脱了。」

  书香说齁费事的,还不如用剪子挑了呢。灵秀说不行,就带一条来。书香说到时给你买几条开裆的,打灶台上把刀够了过来,拦腰一抱灵秀,刀尖就打前面戳了下去。灵秀嘴上骂着,说他祸祸东西,屁股却紧贴在儿子身上。两刀下去把难题解决,书香说还是妈最疼我,把内裤和袜子重新给她裹到屁股上,随后拍了两下,拥起湿漉漉的鸡巴对准大门迎了过去——并未直接深入,而是在屄口出溜起来。

  「臭缺德的。」灵秀回身搂住内张汗脸,闭起眸子索吸起来,「不说插进来,插……啊——」她颈起脖子,胸口立时腆了起来,她说硬死了,她说杵到妈屄芯子上了。

  「不硬能是你儿子吗?」书香抱住她小腹,晃起屁股时,还伸出手来给她解开发髻,「妈,六月到现在,他又跟你搞了几次?」

  「讨厌,你妈现在还是他媳妇儿。」她被儿子挤开奶罩扣,抠住肩头,马儿似的颠了起来,「那也不能让他碰。」

  灵秀喘息如潮,「来内晚,啊,啊,就做了。」

  「不让他肏你!」书香往怀里猛带,呱唧声都砸出来了,「不让他碰你身子,你也别让他碰!」

  灵秀双手支在灶台上,「不让碰啊,啊,咋有你呀。」

  书香闭着眼一通乱挑,「那也不能给他穿丝袜,他不配,他有我硬吗,他有我工夫长吗?」

  灵秀翻起白眼,来回点着脑袋,「有,有,硬死了……把裙子跟围裙给妈……」

  书香边碓边说,「我不信,啊,妈啊,呃啊,回去告诉他,嘶啊,到底谁更硬?。」

  灵秀捂住小嘴,哼哼唧唧,「小点声啊,啊,鞥啊,祖宗。」

  书香放慢节奏,抓起她小手,「昨儿你骑我身上叫得不比这音儿大。」都说长袖善舞,但妈脱光了也能舞,还是唱着舞的呢。「不都你,啊爽,爽啊,啥时给妈,嗯,也带家个女朋友。」灵秀大口喘息着,「老这样儿也不叫个事儿啊。」

  调息着,书香又转起屁股来,「这不带来了,正跟你儿子肏屄呢。」

  灵秀朝后挥起手来,「瞎说啥,妈说的是女朋友。」

  书香捏着出水鲜藕,随之又把手探滑到内对大咂儿上,「就是女朋友啊,不是女朋友谁让我这么肏?」

  灵秀垂下头来,「就知道跟妈打岔,哎呀,顶到头了,啊,肏你妈的。」

  撤起屁股,待龟头嵌在穴口时,书香朝前又来个齐根没入,「肏着呢正,这么急是想抱孙子吗,告诉儿子。」

  灵秀哼着,说不都你弄的吗,脸上红云密布,香汗淋漓。书香说裤袜跟小高跟呢,不是给儿子穿的么。灵秀啐了一口,说臭美吧你就,「才不是呢。」

  「那是给谁穿的?」说完,书香故技重施,拔出来出溜,猛地朝前一送,反复起来,「给谁,啊,给谁穿的,呃。」

  「给情啊,情人。」灵秀眉头颦起,被撞一下就咬一下嘴唇,「给我情人儿穿的。」

  书香不依不饶,干脆趴在她背上,变换起五浅二深来,「那你告诉我,呃啊,呃,呃,情人是谁?啊,是谁嘛?」

  「天,啊天,插这么深。」灵秀打起了摆子,「妈,妈不行了,啊。」喘息了好一会儿,她说头看别人穿还觉得挺异样,「第一次穿,啊,就给我剪了。」

  托着她柳腰,热得书香驷马汗流,「啥异样啊妈,衬衣也脱了。」

  「臭缺德的,成啥样儿了现在?」灵秀娇喘连连,哪还有劲儿,「还不如把妈扒光了呢。」她只撅着屁股,不想再动,鞋都不想穿了。「妈,妈,穿着,穿着吧妈,更有情调。」架不住儿子磨人,又被枪挑着,灵秀就又把高跟鞋踩在了脚上,「变态,就知道羞臊妈,饭都快凉了。」

  「凉着吃热着吃都香,去风扇那做。」被儿子抱起来,灵秀身子悬空,她说妈是不是胖了?

  「嗯,确实有点。」

  「哪?你说哪?!妈哪胖了!」

  「大腿——没胖,腰——还这么细,咂儿嘛,跟屄一样肥。」

  「油嘴滑舌,不要脸。」

  「水儿都流裤袜上了,来,妈你撅好了。」

  「你还搁嘴唆啦,鞥啊,臭缺德的。」

  「妈,哦啊,真滑溜。」

  「那还老摸妈大腿?」

  「袜子都给小情人儿穿了,还不让摸?一会儿上床还要给你舔呢。」

  「啥人呀一天,就是个变态。」

  「不变态咋跟你好?怎给他戴绿帽子?下午去商场多买几条这样的袜子。」

  「亏你想得出来?别吊妈胃口了,饭都凉了。」

  「那妈还没告儿我呢。」

  「告儿你啥?流氓。」

  「妈你说呀,咋个异样?」

  「嗯,这跟光着有啥区别?不都把注意力吸引过来了。」

  「夹得真紧啊妈,嘶呃,你就只给儿子穿,别人看不见的。」耳鬓厮磨,缓缓抽动,书香说昨晚上就应该穿。「都叫你扒光了还穿个屁穿。」灵秀说。

  「你知道儿子想要啥。」

  「臭缺德的,哎呦,啊,憋成这样儿就不说找个啊,女朋友啊。」

  「呃啊,呃,把围裙脱了。」也没理妈说的是啥,抽出鸡巴,书香一搂灵秀身子,面对面就抱起腿来,「妈啊,给我捋进去。」

  灵秀岔好腿,捏着鸡巴就迎了上去,「行吗?啊,行吗还?妈给你再抬高点。」

  「妈,完事也别脱。」情之所至,马斯洛也会拳打卧牛。「连睡觉都不让脱?」书香非但不让,还抓起她屁股揉了起来,「一直穿到你回泰南。」灵秀吁了声流氓,说来时带好几条呢,睁开眼瞥了瞥又被他搂起来的腿,说光一照还真亮,不是来大城市她哪敢穿啊,「这背地里还被人骂骚货呢。」

  「让他们去死,谁骂你谁出门被车撞死。」「瞎说啥。」看惯了瓦蓝色杏眸,也跌进去无数次,却每次都不一样,迟没迟来真说不准,但书香知道,此刻,或许唯有猛烈贯击才能传递心声,「妈,妈啊,我爱你。」被儿子揽着屁股灌肏,灵秀都颠了起来。她咬着嘴唇,伸手抱向他脑袋,「臭缺德的,妈也爱你。」咕叽声火热绵延,脸上和耳垂上都麻溜溜的,还被舔了起来,「我想肏你,儿子想肏你。」

  「肏着呢不。」灵秀把手探到儿子腰上,转而也抠抓到屁股上,「啊,啊,不都当上你爸了。」

  书香一边对着元宝耳朵吹舔,一边耸着屁股,「我,我还想当,还要当,呃啊,啊,呃啊。」

  给他这么抽来插去,灵秀也晃起腰来,「妈干脆嫁你得了,啊,鞥啊,你也心甜,呵啊,我也心安。」

  「那就别回去了,咱们定居天海,从新开始。」

  「在天海也是你妈啊。」灵秀仰起脖颈,急促的喘息已令她语不成调,连脚上鞋子都由悬挂半空摔落下来。

  「没人知道,啊,我不说没人知道。」

  「咋个不知道,送你上大学,啊……」暴风骤雨面前,她快被挑起来了,于是勾住儿子肩头,纵身一跃盘了上去,「呃啊,不都叫同学看过,啊,给妈,给妈吧。」

  「妈你真猛。」端抱起灵秀双腿,书香就站起桩来,「呃啊,呃啊,你说给谁,给谁呀妈。」

  「给你,哎呦,给妈啊,这大鸡巴头子。」灵秀锁紧他脖子,攀附时,双腿也较起劲来,「嗯啊,肏死妈啦,肏死灵秀了。」

  「呃啊,真烫啊妈,烫死我了,呃啊,想听你叫床,看着你骑我身上。」

  「哎呦,妈骚吗,骚不骚,啊,姆妈是不是骚货,勾引儿子的骚货?」

  「不是,不是的,啊,不是,呃,骚,骚死了,呃啊,啊,啊,我又当上他了,啊,小妹啊,我要射你了灵秀,啊,啊,姆妈啊。」

  云雨过后,灵秀怪他三句话不离本行,说真是越大越流氓,你妈都被带跑偏了,「快拔出来吧。」又念叨了一句谁像你这么胆大,晃着屁股溜下来。尽管有所准备,「噗」地一声传来时,她还是没能忍住——哼哼两声后,才把手捂在屄上。看着儿子晃晃悠悠颠出去把手纸拿来,跟个大马猴似的,她抿嘴笑了起来。书香说妈你笑啥,晃悠着又去给她打来一盆温水。灵秀说笑你搞怪,蹲在地上撩起水来清理下身,说赶紧把包皮割了,多丑啊,都完事了也不说先用纸擦擦。书香捋开包皮,问这回还丑吗,也没管沾在手里的油,指着胸毛说这才丑呢,到现在都不好意思上澡堂子。灵秀「哎呀」起来,让他别瞎胡撸,「擦擦来呀。」本想问毛巾在哪,后来也懒得让他拿了,攥住鸡巴就给含在了嘴里。书香缩起屁股,作势往外抽了抽鸡巴。灵秀呜一声,照着内屁股就是一巴掌,「你躲啥躲?」书香说齁脏的还唆啦啥。灵秀脸一仰,抿起眼来——粉面桃花,顾盼生辉,裹起莺声便合在了一处,「妈都不嫌,你倒学会装逼了。」书香搊起她胳膊,说还真没装逼,这不该吃饭了。攥住鸡巴没放,灵秀说肚子里都盛过,又是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还怕你妈收不进去,倾起身来就又给含进了嘴里。看着鸡巴被她吞到尽头,搅来搅去,还发出了吧唧声,搞得书香欲火大盛,饭都不想吃了。

  他看着身前光溜如玉缎子面似的人儿,心道也就妈能这么给我招呼,换别人撑死也就是唆啦几口龟头,不当场呕吐就已经够棒了。「等我毕业,咱就在这里开个馆子,以妈的手艺,绝对一炮而响。」餐桌上的菜很丰盛,甲鱼,红烧肉,油爆虾,这么说,除煮花生米外都是肉菜,还煲了锅鸡汤。「哪有毕业不回家的?」

  「回去就一辈子,报纸茶水我真受不了。」书香笑着打冰箱里拿出科罗娜,说喝这个,晚上再喝绍兴黄,「到时看。」磕开酒盖时,也顺手捏了块红烧肉塞进嘴里。灵秀拾起筷子打了过去,「洗手了吗就往嘴里填?」把凳子给妈推过去,挨在身边坐下,书香说吃早点前儿不就说好了,一礼拜都不洗,「时刻能闻到你身上的味儿。」「那不臭死。」「不臭就不叫臭男人了。」「老跟妈打岔玩,吃饭吃饭。」「完事给你揉揉。」说到「揉揉」,免不了就又提到了九五年的内段岭南往事。灵秀说分明就是蓄谋已久,她说这要是被人翻了包,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不是蓄谋已久能把内玩意塞包里?都被人赃俱获还不承认?」书香说当时凤鞠一直形影不离,「要是打提前量,不早带身上了。」灵秀「切」了一声,说胡说八道呢都。

  「说正事。」灵秀喝了口啤酒,说打岭南回去你奶生日也到了,「别又没时间。」

  书香说还真没时间,他说总不能撂挑子不管这边吧,「家里少我一个不少,多一个就多不少,去年的七十大寿都过了,还回去啥?」

  「这叫什么话?见不着人让我怎交代?」

  「咱娘俩见着不就得了。」

  「凤鞠呢?离夏呢?农合杯也不踢了?」

  「去年学本儿就没踢,再说现在又有女朋友了,还提她们干啥?」

  「你倒把女朋友召来呀?」

  「农合杯不有大鹏跟小魏吗,还回去啥?」

  「就打岔吧你。」

  「这事儿就交你了妈。」

  灵秀哼了一声,说你倒好,合着全让妈去顶了。「要我说你也别回去,要问就告他们有事儿。」拾起一只油爆虾,书香说来前儿你不也没跟我打招呼,「实在不行,你就往我身上推。」灵秀翻了个白眼,说净出馊主意,「一样么准?」「那姆妈这就是借去岭南来查岗啊。」把虾喂她嘴里,书香手也伸了过去,搭在了灵秀的奶子上。「才没有呢,哎哎哎,油了吧唧的咋还往我咂儿上抹。」

  「可还没尝酸甜呢。」

  「多大了?啊?」

  「端午没赶上,还不兴尝两口姆妈的肉粽?」脑袋一拱,脸就横到了灵秀的胸口上,「这大八字真肥,来吧姆妈,该喂我了。」「没羞没臊么不,嗯啊,轻点,吃个饭也不消停。」给叼住奶头一通渍咂,灵秀推又推不掉,就照着内屁股上拍了两下,不过很快她又把手搂了过去,抱住了儿子的脑袋。「咋还老这么急。」她轻咬起嘴唇来,双眸半合不合地翕动着,指头也渐渐插进了身下的头发里。「酸溜溜的还真甜,渍渍渍,妈你还抱着我吃。」可算松嘴了,灵秀吐了口气,趁他起身,赶忙把鞋脱了,支起腿来踩凳子上,挡住去路,「吃饭吃饭。」腿心里又黏又滑又潮,她就把腿分了分,顺势给儿子碗里夹了些猪肝。书香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只是觉得什么东西正从身上往外淌着,她便端起了酒杯。剥虾的家伙光溜着身子,二十多了却怎看都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还朝这边瞥了过来,笑眯眯的,灵秀扬脖就把酒干了。放下酒杯时,她抹了抹胸口,也看到了流在凳子上的东西,像极了儿子小时候流的鼻涕。「姆妈,张嘴。」

  这顿饭吃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平常寡淡无味,而是缺了一种感觉。去年暑假开学,买完电脑就打宿舍搬了出来,租的房子是内种店面和寝居一体式的,外带厨房。安置好一切,又在霞飞路的老正兴请同学们海搓了一顿,完事还请诸位唱了小半天歌。九月正值秋高气爽,行至南京路,临江俯看往来船只,滔滔江水,汽笛悠扬,他就掏出手机给灵秀去了个电话。头一句他说的是在外租房住了,而后说毕业要定居天海,尽管此刻离毕业还有二年之久。这个暑期他没去岭南,也没再参与农合杯,聚会时他把任务托付出去便去驾校报了个大货。教练问摸过机动车吗——手扶或者四轮都算。书香告他开过狗骑兔子跟普桑。教练说只要开过就行,他说大车跟小车的唯一区别就在二联动上,「有劲儿就能招呼。」这所谓的招呼就是给方向盘打轮,力气活。他说142 没有前四后八好开,但眼下都是这车,别无他选。他还说:「小车轮不上摸,大车还不随便?照着一天开都行。」确实随便开,就是天太热,车里更像是蒸笼,一个多月下来,光藿香正气书香就喝了好几十罐儿,不止瘦,人都成晒黑了——难怪去河沿路上的计生委吃饭会被取笑,说都成黑三郎了。

  八月中旬的一个周日早上,天阴得像是被泼了盆脏水,刚行至闹街就赶上雨了,于是书香就去了焕章的照相馆。这阵子,焕章时不常地也会上驾校转转,去看杨哥练车,他说店里有保国盯着,忙的话会来电话。其时也没大事儿——学生们都放假了,机关单位也没啥业务。尽管如此,保国还是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齁屄热的,打杂跑腿都成他一个人的活了,还不给钱。这会儿,保国就在门口嘟哝,说见天吃大饼咸菜,自己都成咸菜了,还指起脸来给书香看,「杨哥,你看我这脸上还有血色吗?」焕章说那叫没血色吗,那叫纵欲过度。保国哼唧着打柜台里把牌拿了出来,往桌子上一摔,仍旧兀自嘟哝:「纵个鸡巴纵,都是吃榨菜吃的。」

  大雨如豆,砸到玻璃门上,很快便汇聚成流漫到了木兰的轱辘底下。扑克牌落地,被保国催促起来,书香收回目光时,也敲了敲桌子。他管不上,却笑着把脸转向保国,「想吃啥?」保国说:「牛肉,排骨,反正是肉就行。」见焕章也管不上,捋着牌就又丢出个三带,还是都管不上,打杨哥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三五,他说:「反正说啥也不吃榨菜了。」

  书香抽出两根三五,扔给焕章一支,扭过脸又看向保国:「去哪随便点。」保国不带犹豫,说想去小洞天吃自助,老么长时间没去了。焕章胡撸他一把脑袋,笑着说前两天不刚去,又说:「完事是不是再嫖个小姐?」

  「我,我在大娘跟前替你打马虎眼怎不说?」保国脸一下就红了,他手捏炸牌,以至于净手后都忘了跟内哥俩收烟了。

  说是去小洞天,都十一点了,雨却还在下,地点就改在了薛记肉饼那儿。路过吉祥门口,焕章说应该招上凤鞠,不过他说他去肯定招致白眼,干脆还是杨哥你自己去吧。保国也卜楞起脑袋,说每次都是他去跑腿,这次打死也不去了。书香说先去吃饭,这事儿回头再说。到了肉饼摊要了瓶白酒和两个拼盘,他还要了一掐子烤串。保国说自己也喝白的,结果一杯入肚就开始胡咧咧,说去不起云燕,不过月世界还是可以的——不比工贸街的次,关键还能赊账。他说去了两次感觉良好,吃完饭应该去热热身。

  焕章说这点出息,转而问杨哥,说这也去天海二年了,怎就没找个妞尝尝呢。书香笑着跟焕章碰了一个,说怎全鸡巴问这个呢。焕章说当然得问了,他说同学们光结婚的就多少,没结婚的也基本上都有另一半了,「唯独你。」他说想当初——在国贸换了多少马子,什么蝴蝶屄鲤鱼屄,连白虎都上过。一听这个,保国顿时来了精神。「也不说带个嫂子回来,肏,他都带回家多少个了。」他手指焕章,面向书香说:「别是你鸡巴不行吧杨哥。」

  书香按住他脑袋推了出去,「屄肏的,都喝帽歪了。」

  「帽歪照样能崩锅儿,不信咱就去试试。」

  「说好了,喝不完可灌你。」就焕章如厕这功夫,书香扬手又要了俩扎啤,还给凤鞠要了俩肉饼,瞅着保国托着腮帮子在那磕头,他说:「眼都睁不开了。」

  保国哼哼着,忽地凑了过来,「哥啊,跟你说个事儿。」瞅他两眼猩红,脸上都是汗,书香「鞥」了一声。「知道我大娘的事儿吗?」突如其来,书香斜起眼来挑了他一下,随即拾起桌上的烟点一根,不过很快就把烟给他杵了过去,随后又拾起桌上的烟点了一根。「头些年我就觉出不对了,在菜园子里……」保国咧着嘴,气喘吁吁,「这回改地窖了,地窖里啊。」内股劲儿让书香看到了当年时的自己,不过他没接茬,闷头啐了口烟花,又吸了口烟。「开始以为是你,可内会儿你已经坐飞机去天海了。」风夹着雨星子涌进来,灌到脖颈里,书香打了哆嗦,随后扬起手来又狠狠嘬了口烟,「你屄肏的喝多了!」

  「叫床声能听错吗?」

  石棉瓦上炒豆子似的噼啪作响,打檐上淌下来溅到脚底下,崩出无数水花,书香拾起桌上白酒扬脖就干了。

  「要不是我悄咪回去,可能也听不见。」不知道屋里谁喊了句库尔斯克号沉了,看着焕章扭身钻进了肉饼铺子,书香吐了口气。保国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娘穿着背心,里面咂儿头翘着,脸还倍儿红,天那么热,腿上却裹了条丝袜,你知道她平时都不这样儿穿。说这些话时,便秘的表情在他又续了根烟后变得愈加凝重,他说焕章哥跟大爷在正房睡觉呢,重复着睡觉俩字,他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了,「狗肏的,还管我大娘叫婆娘呢。」

  这天晌午书香也忘了自己喝了多少,反正焕章回来他又要了瓶白的。整个下午一片阴郁,月世界的小屋里也一片昏暗,啪啪作响间,打门缝里泄出了男人和女人最原始的喘息。隔壁一群孩子在哇哇乱喊,有说被狙死了,有说正前去支援。穷极无聊的午后实在太闷了,上趟茅厕都没能使人甩掉这身粘腻。二次进屋,老板娘又跑了过来,以一种十分热情的口吻建议,让书香进屋陪小妹聊聊。尽管浓妆艳抹到了极致,这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看起来还是有些姿色的,于是书香朝她笑了笑,问老板娘接不接客。女人一脸诧异,或许压根也没想过眼前这年轻人会点她,她说大兄弟口味还挺重,想来是知道老屄败火哈,边说边笑边拉着书香的手,进了一个小段间里。「姐好久没做这个了,难得今儿有兴致,姐就陪陪你了。」说着,她打抽屉里拿出了湿巾和避孕套,递给了书香。

  书香往床上一坐,没脱上衣,而是直接脱掉了大裤衩子。看着女人下了裙子,解开奶罩,就在其伸手准备脱裤衩时,他突然变了主意。他说别脱了,女人愣了下,他说用嘴吧。这二年,他陆陆续续地断了内些女人,倒不是没时间或者不联系,也不是忘了对方,而是不想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暑假回来,他把从天海带回来的礼物依次分发下去,短暂逗留后便以各种借口推脱出来,连娘的面子都没给。给奶过生日内天,他告诉云丽速成班哪都好,就是时间上不太好,而且又是大货,就更紧迫了。尽管旗袍下的身子无比肉欲,又是高跟又是丝袜,还被他搂进了怀里。

  女人说头一回见来这种地方不崩锅儿的,笑着走过去蹲在书香脚下给他擦起鸡巴。「青龙还真嫩,咋没把包皮割了?」她撩起眼皮问,紧接着便又诧异起来,「我的个天,本钱还真大啊!」低头看向摆脱女人束缚而挑起来的狗鸡,书香说有这么夸张么,都差不多吧。女人摇头时,他在她眼里看到了一团火焰,同时,还有个应该叫做跃跃欲试的词。这么说是因为早在几年前他就已不止一次见过这种表情了,当他赤身裸体站在内些女人面前时,无一例外,她们都惊得张大了嘴巴。而当他粗鲁地把鸡巴插进去搅动时,她们瞬间便都软了身子,失声喊叫起来。「咋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哎呦,捣死我吧香儿。」「还是青龙受活,得啊。」不顾形象,一个个竟都成了花痴。

  问过哪里人后,书香说自己兄弟念书去的地方就是你们内边,「听说挺好的。」女人说好什么,好还至于离乡背井跑这边讨生活来?她说没法子,下岗之后又没别的技能。书香说承包土地啊,开发区打工不也成吗。女人唉了一声,说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她说先不提种子肥料和工钱,就农机用具一年保养的费用吗?书香摇摇脑袋,女人这时也朝他伸出了五个手指头,不过没说具体数目,却说轮谁也轮不上咱小老百姓,何况又没钱。她说上班就更别提了,一个月五六百块够干啥的,「起先存银行还给补贴呢,这二年,全他妈给抹了。」上礼拜打闹街买玫瑰时,书香没去照相馆,也没进吉祥商厦,买了盒520 后,便在去杏林园的道上给老家去了个电话——他谎称练车时胳膊落环,把灵秀骗了过来。尽管事后挨了通骂,不过还是如愿以偿地在卧室里释放了出来——他跪在灵秀身下,揽着双腿撞击,说今晚牛郎跟织女都该见面了,回家一个月自己却快憋死了。床咯吱吱地,怕弹起来,灵秀只好把双腿盘压在儿子腿弯上,到了后来,都抓扯起床单来。她嘴上骂着臭缺德的,说动静那么大,楼下该听见了。于是在躁动中书香分开她双腿,匍匐着身子贴压了下去。他撑着床,问她怕啥?说自己宁可舍弃一切不要,也不想再受煎熬了,「跟我走吧妈。」

  喘息着,灵秀伸出手来,避开内双明亮而复杂的眼,替他擦了擦脸上的汗。她想问走哪去,又想到凤鞠如今都二十四了,快成老姑娘了,总不能耽误了青春让人家等一辈子吧。然而炙热的气息很快便由手间喷到脸上,随着渍咂声一起打乱了她,继而蛇一样顺着额角滑到眼上鼻子上和嘴上,又打耳垂盘旋着淌到脖颈处,最终蔓延到心口上。她抱起内个脑袋,跟随执着而有力的闷击声晃动起来,几乎是嗬着张开嘴,也听到了呼唤声,一口一个妈地叫着,急促而炽烈,以至于喊香儿时,她手都插进他头发里了。

  胀出青筋的八字奶又大又圆,布满了才刚被自己吮吸后的口水,原本就漂亮的奶头更是变得一片莹亮,于是书香就在舔了两下嘴唇后,鼓秋着屁股直起腰来。目光打妈内张泛密布汗水的俏脸上挪移到身下——看着鼓隆隆的阴皋,看着黑亮阴毛下油光水滑的屄,他把手抚了过上去。软肉肥瘦适宜,还能摸到深埋在其内的鸡巴,热乎乎地正迎着汩汩暖流朝上顶着,也能看到抽拔时溢将出来的淫水,打湿了避孕套,打湿了床单。就这么进进出出捣了二十来下,这才意犹未尽停下动作,「妈,骑我身上来吧。」

  灵秀翻着白眼喘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来够向儿子手臂。她连撑带拽,跨坐在儿子腿上,说老这样儿叫什么事儿啊,「妈陪不了你一辈子。」她双手环抱住他脖子,说妈老了你咋办,难道要打一辈子光棍?书香仰起脸来,说这两天又抡盘子又挂挡的,还来回踩换离合,胳膊腿都酸了,「骑上来吧。」灵秀哼叫着说酸了还做,竟有些气不打一处来,「说戴套的是你,说交了女朋友的也是你,人呢?」还想再说,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便打断了她。也是这时,她听到了儿子的怪叫声,嘴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了。于是催促其接听电话时,她撑起双腿想要分开彼此,不过大手却锁在腰上,哪怕她脸红透了,心也紧到了一处,硬是没拔出来。「妈你怕啥?」直到挂断电话,她也没答上来。「都你闹的。」她挥拳就打,打着打着骑马似的又晃起了屁股。

  阵阵噗嗤声中,书香搂着这具丰腴肉体仰躺了下去。灵秀哎哎着扬起屁股,一把就给套子扯了下来,她说赶紧起来,不做她可就洗澡去了。书香说别介,还没射呢。灵秀脖子一颈,说爱射不射,以后也别粘着我了。书香「啊」了一声,轱辘着就爬了起来。瞅那嬉皮笑脸游目四顾的样儿,还往床下鼓秋,灵秀「渍」了一声,与此同时,伸手抓了过去,把人又给扥了回来,「该闪腰了。」跪转身子上前,书香说你又不骑我身上来,还不让人家选择,顺势抱搓了起来。灵秀扭晃着身子,说幺蛾子咋那么多。身上本来就滚烫,又被亲来舔去,推都推不走,她说热死了,还说才刚以为妈不知道吗,有唆啦脚丫子的吗,就不嫌个脏。书香称此为爱屋及乌,说儿子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何来嫌与不嫌呢,「你嫌过吗?」记忆里的身影永远高大丰满,却不知何时变得如此小巧玲珑。抵着她脑门,抠抓起她屁股,鸡巴也抵在了她小肚子上。给他捋了两把狗鸡,一句臭缺德的,灵秀说我是你妈,轻声细语地仰倒下去,分开了双腿。看着肉汪汪的屄,书香舔起舌头正要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人就给抱拖了下去。犹记得年幼时在三角坑边逮蛤蟆,其时尚还不会凫水,看到妈打台阶上走下来,站到水里,他就也把凉鞋甩脱下来,扒掉裤衩后跟着跳进了水里。搂着妈的脖子,他说学会游泳就能抄近路去焕章家的菜园子摘黄瓜。妈说没她跟在边上,绝不能一个人偷跑下来,要不该找不到家了。犬齿相错的树影在水草里浮荡,簌簌作响间暖融融的,不时还传来一两声呱呱音,令人总想深入其内一窥究竟,是否能轻而易举逮到几只交配中的蛤蟆玩玩,以至于忘了妈的叮嘱,屁股上都不知挨了多少巴掌。此刻,书香屁股上又挨了两巴掌,只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咬着嘴唇说还琢磨鸡巴啥呢,不说赶紧进来,他就噗嗤一声灌了进去。

  灵秀搂住儿子脊背,说以后别老戴那鸡巴玩意,对身体不好。书香缓缓错起屁股,鸡巴拔到将出不出时,说本来也没想戴,还不是为了延长一下时间,「之前你不一直都说戴套吗,咋又开始反对了?」虚眯着的杏眸没有回答,却让他情不自禁挺起屁股,噗嗤一声,大半根鸡巴便送了进去。合身时,鸡巴头子终于又扣在了肉骨朵儿上——跟戴了顶帽子似的,都能在呼吸间聆听到来自心门泄露出来的暖流声。胸口上也有跳跃,咚咚咚地敲着鼓点,应和着身下的吮吸,热虽热矣,却像久旱逢甘霖,尽管扣击声微乎其微,甚至还不如喘息来得厉害,却足以撼动全身,让他喘息起来。他说妈你轻点,颈起脖子又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嘴里呜着,说要不先抽根烟。

  灵秀说哪来的臭毛病,搂住他脖子,朝旁一滚,就翻身上马骑了上去。「好舒服啊妈。」书香绷紧屁股,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没外人该多好,啊,你说,啊,就咱们娘俩。」他试图以这种方式转移来自身下的快感,不想听到的却是,「做梦吧你就,多大了,不让人笑话。」游走的心神就这么被扯了回来,于是他干脆不忍了,他说喜欢看妈骑在身上,倍儿有成就感。灵秀边晃屁股边问,说啥成就感,不就是当你爸了。这话落在书香面前,俏挺的八字奶都呼扇起来,还有来自交合处的咕叽声——起落间,嫩肉翕动着砸出水光,顺狗鸡往下淌溢。还有那扭起来的小腰和哼唧声。书香说妈啊,儿子不行了,伸手抓向藕臂,够抱住人后就啃了起来。呜呜声中,灵秀猫似的被他锁起身子,只觉下面拱了两拱,人就被捣着颠了起来。「到家了,到家了啊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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