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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陷梧桐》,4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9410 ℃

  母亲此言一出,轮到傅小翎发楞了。凤儿怎的变得如此快?他做梦也没有想

到他那一声「凤儿」功效无穷。他无言地用手给凤楼揩去嘴角的血迹,理了理散

乱的长发。见母亲确实没事,这才坐回椅子中去。似乎自己的心思也在给母亲梳

理乱发时被理清,他又恢复冷然之态。母亲让他责罚,倒是让他想起刚才自己动

怒的缘由,于是他冷然道:「凤儿,既然你要我责罚。我听你刚才口中乱」要

「,现在就罚你用嘴从我这要出。」

  说完,一指自己再次怒昂的雄体。

  凤楼听得儿子没有以「贱婢」相称,心中甚是安慰。但听了儿子的「责罚」,

不由又羞又愧。想着刚才自己定是在云雨中,媚态毕现,口不择言。她抬头顺着

儿子手指看去,不由吃了一惊:怎的这么快,翎儿就能雄风再起?同时缓缓膝行

向前,犹豫着将儿子的雄体含入口中,试探着用贝齿轻咬儿子的雄体,不时抬眼

偷瞟儿子,见儿子并无异议,方始全力施为。

  凤楼直累得齿酸腮麻,也不见儿子有些许动静,她即惊异儿子在此道上的禀

赋,也委实无力以继,只好送出口中之物,红着娇靥,羞愧道:「小侯爷,犯妇

无能。请小侯爷另外责罚。」称自己的儿子为小侯爷,刚才颇觉难以启齿,第二

次却顺口了许多。

  小翎见母亲露出小儿女的羞态,心中一动,爱意顿生。他伸手扶起母亲,把

母亲再次拥在怀中:「好了,念你全力施为,今日且放你一马。不过今后在我面

前不必自称「犯妇」,就叫「凤儿」好了。」

  凤楼受宠若惊的蜷在儿子怀中,听得儿子说完,却不敢乱动。只好缩在儿子

怀中,轻声应道:「是,犯、凤儿遵命。」显得十分柔顺。

  小翎大喜,不由轻抚母亲玉颊、粉颈,笑问道:「凤儿,可想知道本爵行云

布雨,随心所欲的秘诀?」

  凤楼见儿子说起此事毫无愧色,而且颇为自得,心中黯然。但她不敢表露,

口中应道:「犯、凤儿、凤儿……」她一时难以接口,如此羞人之事,怎教母亲

在儿子面前表示!

  小翎看着母亲再现羞态,倒也没有难为母亲,直接道:「这还要感谢凤儿,

(凤楼忙接道:「凤儿不敢。」)我将昔日凤儿所传降魔杵之功运于雄阳,故有

此妙。」

  凤楼听了,心中不是滋味。降魔杵乃是胡家秘传内功。大成后,惊世骇俗。

当真有降妖除魔之威。只是此乃纯阳内功,女子修习,难以大成。故凤楼仅练到

六成后,便再难有所进境。即便如此,凤楼功散前已是宇内难逢对手。小翎乃元

阳之身开始修习,进境颇快。自从破身后,原本难有成就。

  不料小翎将此功用于鱼水之欢,颇觉受益。却歪打正着,正应纯阳之法,且

得女子元阴之辅,免去走火入魔之虑。以至小翎内力进境颇快。只是小翎不明就

理,未加注意。只把此法当作行房乐事,故而也没有将降魔杵练到大成。那也令

傅小翎成为雍正、乾隆两朝大内第一人。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凤楼心中哀叹:胡家绝学,被儿子用来淫辱自己,当真是前世报应。看

来冥冥中自有安排,并非人力所及。反正自己乃将死之人,索性死心塌地,任儿

子胡作非为吧。于是感叹道:「天意!看来凤儿注定身属小侯爷。」说完,满面

羞惭,蜷伏在儿子怀中。

  小翎一声「凤儿」令乃母顺从,这一句「降魔杵」使乃母死心塌地。这可是

他始料未及。听到母亲的感叹,他自然欣喜若狂。对母亲的不满,立刻抛到九霄

云外。于是手中一紧,将母亲牢牢搂在怀中,正要再次一吻芳泽,却见母亲蛾眉

一蹙,花容失色,檀口中呼痛不已。

  小翎这才想起:凤儿还被缚凤索牢牢绑着。自己手中这般用力,凤儿焉有不

痛之理。当下忙给母亲解开束缚,只见母亲玉肌雪肤上,索印宛然,两只雪白的

柔荑已经红紫,不由心生怜惜。连忙运功抚按,不但凤楼肩臂酸麻片刻消失,就

是索痕也荡然无存。凤楼一面惊叹儿子内力精纯如斯,另一面在儿子的揉搓下,

也变得柔若无骨,如同雪狮子向火,不觉都化去也!

  小翎见母亲娇躯酥软,媚态重生,不由心火又旺,于是让母亲与他面面相望,

分开母亲一双玉腿,让母亲骑坐在自己双腿上,就要掀起囚服下摆,梅开二度。

凤楼岂能不知儿子的用意,又羞又惊。自己内力已无,连日被纪纲酷刑折磨、淫

辱,刚才已被儿子折腾得骨软筋麻,筋疲力尽。但是自己实在是无力承欢,心中

不由惶恐起来。

  小翎正要扣关而入,突见母亲羞容惨淡,脸现惧色,心知母亲难以承受二度

梅开,心中不忍,竟然悬崖勒马,将母亲搂进怀中,胡乱亲吻一番。心里却在想:

刚才应该把小姨和姥姥都留下才是,现在……

  凤楼不知儿子心事,见儿子面露悻悻之色,期期艾艾道:「小侯爷,凤儿残

破之躯虽难承小侯爷雨露滋润,却也不敢自吝;只是小侯爷也该善保千金之躯,

不值为凤儿……」

  小翎听了,哂笑道:「凤儿不知,本爵一夜连驭数女而不疲,只是见凤儿不

支,不忍摧残罢了。」

  凤楼闻说,甚念儿子怜惜之情,一时忘记羞愧,伸出粉臂,搂住儿子,主动

在儿子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见儿子颇为欣喜,这才红着娇靥,怯声道:「侯爷,

凤儿虽无力承欢侯爷的雨露,但贱躯对缚凤索尚能承受,若侯爷喜欢,凤儿情愿……」

  小翎满意地点点头,他也正有此意。于是抄起黑索,扶起母亲,再次将摇摇

欲坠的母亲五花大绑起来。

  凤楼感觉得到:儿子这次手下留情,既没有将手腕在背后吊得象刚才那般高,

索子也没有勒得那般紧,只是不让凤楼挣开罢了。不过却也没有放过凤楼的一双

玉乳,甚至衣襟也没有给凤楼合上,任其裸露在外。绑好之后,小翎虽不能再与

母亲合好,岂能再放过母亲这对玉乳。于是在母亲的玉乳上又咬又掐,又吻又揉。

凤楼身心交悴,竟在儿子的玩弄中沉沉睡去。

  小翎呆呆地看着怀中熟睡的母亲,脸上忽现一丝淘气的笑意。他起身将母亲

轻轻放在几案上,让母亲侧卧其上,将母亲披散的长发挽起,正想解开一段缚凤

索,把母亲的长发绑扎在颈后。却见母亲熟睡中蛾眉紧蹙依旧,绝美的娇靥带着

三分憔悴、七分娇媚。小翎越看越爱,口中不由喃喃道:「凤儿真是人间绝色,

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

  此言说出,小翎不由苦笑:什么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自己从来也没有看过

凤儿全身裸态。于是轻轻将母亲柔软的躯体推平,母亲嗯喃一声,依旧沉睡。小

翎小心翼翼地将缚凤索松开,再把母亲仰面放在几案上,囚服的上半衣襟原本就

是敞开的,仅剩腰际扣绊未解。小翎解开扣绊,囚服衣襟无声敞落。

  其实凤楼身上的所谓囚服就是不脱,已是半裸。但小翎还是脱掉了母亲身上

难以蔽体的囚服,重将母亲摆成侧卧状,这才围着几案仔细欣赏起「凤儿」春睡

图。

  母亲的长发原本如丝如缎,但几日未曾好好梳理,已经黯然无光;脸色憔悴,

蛾眉不展,这自然是连日非人折磨所致。至于肌肤胜雪,通身如玉,这要拜托入

狱时间不长,而且纪纲贪恋凤楼美色,没有给凤楼施加伤体的酷刑,还让每日胖

瘦二人都会为凤楼净身,才不致让凤楼娇躯有损。

  如果说刚才小翎说母亲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是想当然,那么现在重复这句话

毫无疑问是发自内心了。他象抚摸一件易碎的玉器那般,从母亲的脖颈轻轻抚到

莲足,看着母亲完美无暇的一双莲足,情不自禁轻握在手,俯身轻轻吻着。母亲

的腿挣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

  小翎听了,不由剑眉一拧,虎目一寒,脸色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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