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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赌约,3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7610 ℃

半清醒半昏睡间的赛维,现在意识到:自己浑身的细胞被这个面具混蛋调动了起来,身体愈发燥热……甚至更加敏感。

本身躯体就太过于疲劳,但身体的热感上升,让他更容易产生幻觉。

而恶魔的视野里,这位虚弱的黑豹军人,眸子彻底无神。

眼眶里留着涓涓的泪水。

兽人感受到自己被操控的手变得更加柔软、丝滑——

现在接触到自己的腹部,黝黑的毛发因它而整整齐齐地撇下,像是经过秋雨洗礼的麦穗一样温顺。不仅是这处寸短的豹毛,冷颤过后,大臂、屁股、大腿、脚背等地的毛发似乎都开始躁动。

这是怎么回事……

全身的汗水似乎被操控了起来。瘙痒的感觉和热汗混成一股一股的溪流,缠绕在躯体上。赛维模模糊糊地看见了,数条苍翠的藤蔓慢慢地爬行在肌肤上,它们过于温柔,表皮比人类的肌肤更加嫩滑,导致瘙痒出现在身体的各个地方。

它们无声无息的。这是一位年轻的德鲁伊在指引它们,去捆住虚弱的猎物。

透明的暖意陷入了黑豹的腹肌中央的区域,这个常年运动而形成的香甜可口的腹肌,现在成为一个棉花一样的温床。藤蔓钻入了兽人的肚脐里。

此刻,赛维开始朝着天花板吞吐腹部绵绵不绝的暖气,仿佛进入美好的梦乡,梦里的他躺在绿植的摇篮里面。

“咔”的一下,阴茎环锁被静悄悄地解开了。

被解开禁锢的豹根,现在呼吸到最甜美的空气。根茎开始像是植物一样茁壮。

马眼像是粗鲁又不修边幅的酒鬼,它喷涌着憋坏了自己的透明前列腺液,如释重负,以致于地板都变得湿哒哒的。龟头逞强地变得肥硕而色泽深邃。

这是这位漆黑的军人的男性器官,此刻却时而挺拔上翘,时而抖动低落。藤蔓缠绕着它,就像是抚慰它,强行忘掉刚才被锁住的紧缚和探入的感觉。

“唔唔嗯嗯嗯……”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身体某些体液正在倾泻流失,赛维的身体下意识变得敏感。

正在此时,缠绕在身上的藤蔓开始收紧。摇篮的枝条像是刚才侵入肚脐一样,现在被自己马眼吸收。

现在赛维感受到自己的尿道像是有一圈圈的旋涡一样。晶莹的水体,不怀好意地摩擦自己柔软的阴茎内部,吞食着残留在内无法喷射的前列腺液。

“啊啊啊啊……”

细小的藤蔓越来越浓重,它在自己的阳具里面扎根,并且向自己索取更多。

黑豹兽人的口腔开始变得咸涩。干裂的粗犷嘴唇开始变得湿润,像是有谁在用自己的体液哺乳他。

他嗦动着乳汁。他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舌头向上舔舐,吃到了浓烈的味道。此刻他明白了,他在吸食自己的体液。

它第一次吃到自己的味道,这个瞬间雄性荷尔蒙迅速散开、升腾。自己的体液是阳刚又炽烈的,非常的可口,毕竟这股浓郁是来自于一个军人的。但是,正因为赛维是一个军人,本身是有理智和底线,他按理来说应当会觉得恶心,但是……

他的脑袋越来越沉。体液的味道太过于强烈,能量冲击自己的呼吸道和食道里,口腔里大半都是咸涩,兽族军人的意识便开始涣散。就像是灵魂成为了某种枝条的养分,现在躯体轻飘飘的。他需要不断吸食体液获取养分,别的感受都变成空白一片。

正当此时,透明的藤蔓收束,它将兽族军人的手脚和椅子合为一体,不让他拥有任何挪动的可能了。

手肘关节挨着椅背角,这种憋屈的姿势使得胸膛的肌肉便大大张开着,穿钉的乳头就这样,无可避免地痒了好一阵。肌肉红扑扑的。

小腿则因为太有力量,被乖乖地弯曲折叠在椅子两边,并且每一个脚趾都被藤蔓缠绕,肢体得不到任何可以自由活动的机会。接着,脚腕与两条椅腿彼此捆住。

但是他没有痛苦。躺在摇篮里的兽人,成为了摇篮的一部分——身体下潜,感觉丧失。赛维能感受到植物的脉搏,而自己雄壮的肌肉和血管,便是输送能量的叶脉。

“好、好胀……”

赛维的嘴角越来越温热,发出的声音含糊得像是一个孩童。他的躯体柔弱并且任人摆布,无法反抗,让这位雄壮的兽人躯壳更加与婴儿无异。

于是乎,藤蔓趁着这个机会,顺然而下。脊背的汗液流经的地方为它指引了一个通道,脊骨的尽头,是他坐在板凳上的臀部。

股沟的毛发湿滑泥泞,曲径通幽,这里是一个好地方。

“咕。”

赛维感受到了屁股好痒好疼。但是这些感知是转瞬即逝的,因为“愿望”夺走了这一切。

他现在只意识到了细长的东西慢悠悠地挺入了自己的后庭。它无比的油滑,无比的难以捉摸。

它是慢慢来的,翘起的末端轻轻插入这位兽族军人紧皱的肛门,它很慢很慢地深入进去,并且尝试用绵柔的触觉撑开他。因为黑豹失去痛苦的感受了,所以整个兽人宛如一个空洞又古朽的木头,藤蔓可以畅通无阻地前行,拿捏肠道的肉感。突破了进去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赛维开始流淌口水。

他忘了如何吞咽。面庞保持着高度的恍惚和放松。

他全身最清醒的部位是在自己的屁股里面了。这里几乎是……永生难忘的感受。他作为一个士兵,身体的内部却被人攻陷了。

藤蔓操开了屁眼之后,肠道那湿滑的内侧全是它的“足迹”了。它能在里面填充得满满的,并且可以自由徜徉逡巡,每次缓慢进去的时候,它的“表皮”又会好好地摩擦里面的水洼;缓慢退出去一些时,是温柔而又通畅的,没有任何的波折。

此时,“愿望”放大了这里的感受。

“唔唔唔唔唔!”赛维低吼着。臀部肌肉像是抽搐一样,肛门紧张地收束。藤蔓在里面抽插的时候,带着“滋啦滋啦”的水声,配合着赛维狂跳不止的肌肉和起起伏伏的嘶声。

兽族军人的荣耀和尊严在这一刻,彻底荡然无存。

屁股里面的痒意也让他前前后后地撕磨,黑豹的阴囊开始晃起来,老二忽然立直忽然松懈反复摆动。

“唔嗯!嗯嗯!哼哼!”里面那根藤蔓已经按着无比完美的力度和频率来进行运作,这下,赛维的肛道越来越松弛,全身也更加的瘫软。

他几乎忘了自己是一名军团的长官,他的大脑里的一切都在告诉着他:你现在正在被舒舒服服地操着。

长官的躯体涌起的快感几乎无法消化。他的嘴唇、脖子、腋窝,都在分摊着自己无处安放的快感。像是有一群魅魔,无比熟稔地抚摸自己的颈脖和大臂连接的部分,以及自己的面庞。它们挑逗着自己的肌肤,舔舐自己兽毛上面的汗液,嗦取自己手脚肉垫上面的滋味。

感受被放大,只需轻轻地触碰,就能把赛维摸得瘙痒无比。

“我……唔唔……”他舒服得甚至忘了自己该是自称“老子”的了,他忘乎所以,他得到了“自己就是一条淫狗”的暗示,“我好……爽啊……想要……唔唔想要……”

现在正在他挺起腹部,似乎是允许他人随意抚摸上面健壮的肌肉。这样的姿态反而提供一个极佳的角度,让屁股里面的藤蔓在进入时,更加的顺滑了。

他的腿伸直着。踹到了他先前赌输而脱下的军装,深色的皮带、脏乱的靴子、迷彩色的军裤……现在它们像一摊垃圾,被蹬得很远。

肌体仍然在不断的刺激。痒意放大、放大,再放大!肉茎也在肉眼可见地接收到了淫乱的能量,开始壮大!

血管开始出现在强壮的黑豹阳具上。紫红的龟头像是即将引爆那样夸张。

他的屁眼里,藤蔓仍然在直捣黄龙;他的四肢,藤蔓仍在情意绵绵地亲吻;他的口腔,仍然被灌入充满饥渴幻觉的甜浆。

遍体肌肉放松着。燥热感在骨骼里横冲直撞。它们缓慢集中在身下的那一点,等待着喷发!

身体的快感多得几乎溢了出来:“想要……射……”

“哦?”恶魔笑着。

陷入欲火旋涡的黑豹兽人已经分辨不出善恶了。他仍然在渴求自己宣泄体内的“能量”。

“让我!让我……射出来!求求你!”

最后关头,赛维长官的声线早已失去了宏大和威严,剩下的,只有萎靡和卑微。

恶魔真的能如他所愿吗?“哈哈。”

恶魔克利弗弹了个响指,藤蔓最后支棱收束,翻搅赛维的神经,表示对赛维的调教进入最终高潮。一切都准备就绪,赛维亢奋的肌肉终于得到了解脱的曙光。

来吧,喷发出来给我看看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时候,括约肌发力,集结躯体所有的快感,他将会得到一次性的满足。

可是……

这个时候,恶魔掐灭了“愿望”的光。

是的,“愿望”黯掉了。

赛维的瞳孔忽然放大一般。黑豹的大脑像是从灾厄里清醒,他的肌肉不再放松并且享受快慰。

只剩下生殖器,孤傲且沉浸高潮的战栗!

“我……老子我……”赛维木讷地望着自己的鸡巴,他知道现在有些肌体反应已经完完全全的迟了。

生殖器依旧是喷射了。

苍白、空虚、怔怔……

他错愕地看着自己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控制不住地,释放出去了。

正如同屁眼里消失了被搅弄的快感,胸腹上消失了被触摸的舒适,四肢上消失了被把玩的窃喜……他射精的满足感,一秒钟之间全部通通不见了。

他张目结舌。

看着自己的生殖器仍然在喷吐看似爽快的浓精。它射到了桌面,沾上剩余的扑克纸牌,以及远处自己的军装上。

射停了,它低着头,继续似有似无地垂着黏糊胶着的体液。和他主人一样,拥抱巨大的虚无。

“……”

赛维望着自己回归控制权的双手,以及流着一身冷汗的身体,以及那“平白无故”射精的阳具。

鼻腔里炸裂出的味道,酸味、咸味、甜味,他这才想起十分钟前所遭遇的一切玩弄。很迷人,很真实的遭遇,但是现在什么都体味不到了。

这就是……惩罚吗?

黑豹一屁股坐下地板上。“……”他没有说话,现在脑内前所未有的清澈,他的情绪十分的苍白,苍白到……他不知道面前满地的属于自己的精液味道和汗臭味代表了怎样的含义。

他就忽然这样坐着。直到,恶魔叫了他。

“赛维长官,你还好吗?我们还要接着继续呢。”

“……”

恶魔忍住笑意,他说:“你的表情看起来很糟糕哦。我们之间还差最后一场较量呢,你赢,我就不得不为你实现愿望;我赢了,我就彻底取走你的灵魂与肉体。”

“……”

“你我都只差临门一脚了。”

“……嘁。”

赛维,艰难地用小腿发力,身体站立起来。他是一条硬汉,即便他身体满是被“自己”玩弄过后的异味,而且残余的精力也是被“自己”压榨到只剩一丝了,但是他还是要求自己强硬地站立起来。

他还站不稳,两条黝黑的胳膊还得支撑在木桌上,才能勉强让自己视线与恶魔平稳。

赛维看见,恶魔以及率先拿起新的扑克牌了,并且决定是否需要再要新的牌。“赛维长官,您的体液都飞溅到牌上面了,真是夸张呐。”

这混蛋还埋怨道。

然而,赛维并没有要拿起新的扑克牌的意思。

“嗯?”恶魔微笑着抬眼,问他,“您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问你,混蛋……”

兽族军人的气息非常孱弱,眼眶里仍然有着方才高潮过后的热忱感觉,但现在他的眸子焕然一新,像是重新找回了兽族捕猎者的锋锐光芒那样:“我问你,你之前说,‘愿望’是我身上所有的感觉的汇总,对吗?”

恶魔放下自己手中的牌。他翘着手指:“你的身体感觉,欲望、感受,这些都可以是‘愿望’。你只要拥有情感,就相当于拥有‘愿望’的来源。怎么了,长官你贵人多忘事?还是说刚才玩得太疯,把游戏根本介绍都记不清了?”

杯子里盛放的闪闪发光的“愿望”。

恶魔又很打趣地补充道:“赛维长官你的欲望还真是强盛呢。已经那么多了呢,倒出来也和小山一样高了呢。”

赛维的鼻子呼吸不再那么热烈。他想喷掉口腔里难闻的体液异物,但是,自己却没有什么力气了。

他幽幽地走到这个瓶子那里。

“您这是要做什么呢?”恶魔问。

赛维握起了自己的肉棒。

它还在滴着水。

刚才的喷薄欲望被瞬间一瞬间被掐灭时,这条大肉棒其实还有最后一点点的力量。

“你刚才说,‘愿望’是我欲望的凝结,对吗?”

“是的。”

赛维开始缓慢地撸动自己的肉茎。它又微弱地抬起头,粗糙的皮质再度疲劳地与软肉进行摩擦,通红的龟头再度点燃起欲火。仿佛再度准备进行一次疯狂的喷射。

现在轮到恶魔没有说话了。

“唔!——”

赛维盯着自己流汗的身体。想着,天哪,今晚唯有这一次,才是自己真正地控制着自己,进行这种龌龊之事。

汗流如注,漆黑的豹类的皮毛散发着芬芳的气味。小腿放松,胸脯也配合着进行短暂地律动。

恶魔说:“这是……莫非……”

赛维咬着牙,他的瞳孔如炬,野兽的眸子仿佛可以洞穿这个黑夜。他恶狠狠地,死死盯着这个无耻的恶魔的脸颊。

他在为这个承载“愿望”的杯子,献上从未出现过在体内的,新鲜的“愿望”。

“诶唔唔唔啊啊啊啊——”

黑豹紧紧咬着牙关,小臂的肌肉刹那间绷紧,腰腹一个用力……

白浊的液体再度从这个性器官里喷射出来。

恶魔有些惊讶地看着这一切。

新的“愿望”坠入杯底,无尽的“愿望”在杯子里疯狂地翻涌,最终溢出来,在桌面上进行十分美好地散落。

最后,赛维双手支撑在桌面上,血脉在上面喷张,背部佝偻,那条豹子尾巴在身后已经没有力气晃动了。虚弱的兽族军人现在能做的只有呼吸,缓慢地呼吸。

“嚯。”恶魔克利弗知道的,刚才发生的这一幕,相当于——黑豹对着恶魔冲了一发。真是骇人。

“呼……”许久过后,赛维才有力气说话,他乏力到无法控制肮脏的口水从嘴角不断往下流,“你看‘愿望’满了……是老子赢了。恶魔小子。”

克利弗就看着这幅像是酒醉一样的家伙,向后面踉跄地一步,倒在地面上。

赛维彻底没有力气了。

疲惫的军官像是指挥战争了三个昼夜一样,现在,他软乎乎地摊在肮脏的地板上。粗糙的雄性面颊上透露着松弛感。因为他这场仗,打赢了。

“……”鹿角猎豹蹲下来,细细打量这幅躯体。

兽族军人已经像孩子一样睡去了呢。

与他赌局刹那间就结束了。真是突然。

但是恶魔也知道的,屋外,突袭战还没有结束。赌局终结,也是这个空间被战争打破的时刻。时间会继续推演:轰炸机的声音会贯穿黑夜,炮弹会接连在平地上轰出巨大的波涛。

每个人就像这样好好睡一觉,不去管那没劲又无聊的战争、掠夺该多好。你说对吗,赛维长官?

“……呼……呼。”

赛维打着呼噜。

这样一个老男人也只有这种时候比较可爱了。说实话,刚才他那一副正义秉然地手淫,真是有些把克利弗惊到了。居然被他想到这样的方法。

恶魔也欣赏够了,他站回窗前。它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宛如月光一样圆的炮弹。嚯,不知道这种玩意再多生产一些,会有多少人丧命呢。

克利弗叹了一口气。“不过,今晚也算是尽兴。”他对着没有任何人会回复的寂静屋子里说话。在这里,就剩倒下酣睡不醒的雄兽人说:“多亏了你,让我好好享受了一阵子。而且,对于赌约,我会说到做到,这点你大可放心。”

阴冷之风退去。

星空再度闪烁光芒,炮弹在空中扩散出嘶哑又震慑心脏的尾音,剧烈又耀眼的光芒仿佛能将这块地方炸出个白昼来。

克利弗扶稳自己的鹿角面具。“呼。”他对着外面的夜空稍微伸了个懒腰。猫科动物习惯性的动作,无伤大雅。

随后,他仿佛才稍微认真起来。放低身体,耳朵灵敏地倾听风声,手指在身侧,瘦俏的手指仿佛在空气里绘画一些神秘的图腾符号。

面颊上猎豹的泪纹仿佛带着自然魔法的图腾,无形的藤蔓和树叶进行封锁和庇护,竖起万丈接天的植被。空气里浮现着鲜嫩的绿意,像是密林里精灵们洒落的晨曦之光。

德鲁伊的能量在这个年轻的兽人躯体身上炸射光芒。但他只是稍微完成一个诺言而已。

……

赛维长官醒来时,已经是天明了。

阳光从屋外照了进来,热乎乎的,这里地处干旱气候区,光是清晨的阳光足够晒得战区温度飙升。现在这束光照射在了自己的军装的胸膛上,幽绿的装束也是不怎么能隔热的,于是赛维直接被烫醒了。

“……我?”

赛维坐起来,看了看全身,衣服穿好的,皮带是扣好的,甚至枪支都塞在自己的皮套里尚未拔出来过。

他记起来晚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但是他猛回头看过去,熟悉的木桌木椅安静地放置在那里,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灰,就像是没有人在这玩过扑克牌。是啊,这里的一切,仿佛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胸口和胯下还是有些怪怪的感觉。

他困乏地站起来。晃了晃脑袋,去除一些视野的朦胧感。

“……”他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是理查德。他仍然安然闭着双眼,但是他的伤口,消失了。制服是干净整洁的,没有一丝的血迹。“喂?喂!醒醒。”

然后是一阵猛烈地咳嗽。

“长官……别摇了,我架子骨没你那么结实……”

理查德一副憔悴的表情醒了过来。他的皮肤很干燥,按照往常,他一定会在训练完后偷偷摸摸的洗一个澡,找回放松的感觉。

他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这位长官的目光有些出神,“长官,怎么了?”理查德显然有些迷蒙,“你从来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啊。”

赛维心脏上重重的岩石现在终于缓缓放下了。理查德活过来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于是乎,赛维有些夸张地,紧紧抱住这位年轻士兵的后背。坚定的脸颊难免有些情绪波动的褶皱。抱了好一会,才慢慢松开对方。赛维的声线稍微坚定了一些:“没事就好。”

理查德说:“长官,您哭过吗?我看到你眼眶有些不对劲。……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你这个样子。”

赛维说:“我只是和你一样刚睡醒。”

“不是哦,长官你确实有些反常,”理查德犹豫了一下,他将自己的手伸过去……摸到了自己长官湿润的裤裆,吓得那只黑豹愣怔地往后退,“赛维长官你……射过了?你这里味道好浓。”

这个时候,赛维的脑袋一阵恍惚。他立刻想到昨晚自己的身体被这样、那样的事情。而且刚才被摸的一瞬间,这个肌肉记忆立刻被唤醒,被套锁被灌入什么的,这些都让黑豹的后背凉意涔涔:“别、别动我这里。”

“但这里只有我和你,长官。”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有些顾忌这个事情,毕竟才刚刚死里逃生,所以还不能就这样放松下来。所以,我们得先离开……喵……”

嗯?喵?

理查德瞪大了眼睛。

“‘喵’?赛维长官,你……”

赛维现在真想抽自己几个巴掌,让自己好好清醒一下。

原来,与恶魔的“游戏”真的仍然存在过,而且对自己的影响仍然存在!

当下,先让理查德别对这件事情起疑吧。

“别介意,我只是……想让你心情放松一下。”赛维虽然仍可以保持严肃,但是,在对待理查德的时候,都是这样威严全无的,而且这种情况持续很久了。“这地方不太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赛维少见的如此拘谨。

他的站姿依旧笔直,制服紧紧地收束进腰部那里,兽人的身躯显得很正经且精神,但是面对眼前的事情上,他的表达便难以自制地柔软了起来:“我先扶你起来。”

理查德说:“我还好,我的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反倒是长官你,看起来沧桑得像是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啊……”

“我扶你吧,哈哈。”

两个人颤颤巍巍地走出这个破屋。打开门的一瞬间,仿佛是重见天日一般,扑面而来是干热而清新的空气。这种怀念的感觉让赛维几乎两腿一软。

理查德惊了一下,立刻搀扶起自己的长官,捂住他倾倒的前身。“你没事吧长官!”但在这个时候,理查德似乎感受到了赛维长官胸口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欸?我好像……摸到了你胸口两边有什么细细长长硬硬的东西。那是什么,长官?”

“啊,啊这个……没什么。”

其实……是赌博失败了,被某个鹿角豹恶魔穿入的两枚乳针。

说到这里,士兵理查德立刻对自己身上好好搜寻了一阵子。

好在,理查德很快从自己口袋找到了镶着金链的怀表,真担心它在作战过程里丢失。小巧的金属打开后,里面呈着模糊的照片——那是长官赛维和小兵理查德在郊外的合影。他们挨得很近,他们一只手扶稳各自手里的冲锋枪械或是步枪,而另一只手在身后,他们揽着彼此的腰部和臀侧。

重要的东西没有弄丢,就一切安好。

“我们回去。”

“先把你那脏兮兮的内裤给换了吧。赛维长官,谁会在野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那种不堪入目的情况啊。”

“……这个事,其实和你有关系。”

为了复活理查德,赛维长官才不得不被恶魔玩弄的,导致下体失控的。

“你是认真的吗?长官。”

“……呃,不对,你叫我什么,‘长官’?”

“赛维。现在这样叫行了吧?就我们两人,你知道的。”

“当然行的。理查德……我亲爱的理查德。我回去后,会好好地亲吻你。……但不是现在,请原谅我。”

“没事的。”

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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