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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白/pwp】拼贴画Collage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8900 ℃

白马背靠在床头上。

身后的木制栏杆早就被他的体温捂得发烫,他头一次痛恨床头栏杆为什么不是金属质地的,这样至少可以给他降降温。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手腕紧挨着臀部,两条手臂卡在后背和床头栏杆之间十分难受,已经有要发麻的趋势。大腿和小腿之间也有束缚,一直连到身后的手臂上,让他的双腿在身体两侧形成“M”的形状。白马因为身体的本能不停地扭动蹬腿,动作却只是微乎其微。

眼睛被蒙上,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后背紧贴着的床栏杆和被压在身后的手臂。黑羽意外地没有选择会哗哗作响的链条来彰显某些恶劣的占有欲,也没有选择质地柔软的丝绸,只是简单地挑了一条说不上来质地的绳子。普通、不会疼痛也并不粗糙,却能完美限制他的行动。

后穴里的跳蛋恰到好处地压在那一点,一刻不停地运作着,精准地刺激着敏感点。白马早就有射精的欲望了,前面的根部却被带上了一个锁精环,根本无法射出。第一次的时候尚且还可以忍受——干性高潮当然是让人欢愉而痛苦的,但是仅凭后面那一点刺激还没有办法就此释放。但是后面几次欲望逐渐累积起来,让他觉得似乎仅凭后面就可以射出来了。但是不行。那个锁精环牢牢地限制住他的前端,让他完全无法释放,只能承受来自后方的堪称恐怖的快感。

好舒服……

好难受……

好……

更何况黑羽还时不时对他上下其手。一开始白马还能通过对方粗重的呼吸来判断大概的位置,但是他很快就没有精力顾及这些事情了。现在他能听到的只有隐约的“嗡嗡”声,和心跳声还有耳鸣混杂在一起。

“啊——!”白马开口呻吟,声音已经带上了沙哑的意味。黑羽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上前来,伸出手来撸动他的前端。白马条件反射地挺胯,腰胯扭动出一个夸张的弧度,胯骨几乎要撞上对方的手。那两下动作几乎要把他送上巅峰,但是锁精环依旧限制着他,让他射不出来。“啊……哈……”白马不停地挺腰向前,近乎讨好地把自己往对方手里送。

“乖一点,大侦探。”快斗说,比往常要低的声音彰显着他也没有那么游刃有余的事实。但白马显然已经无暇关注对方的破绽了,他只是挣扎着想要说话,却因为快感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呜……哈啊……”快斗收回了手,转而伸向下方。手指进入甬道的时候白马身体又是一颤,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快斗的手指不断向前,直到触碰到那颗嗡嗡作响的东西。他用手指夹住它,在里面翻搅了一圈。

“啊啊——!不——”白马失声惊叫,双腿狠狠地弹跳,脚趾几乎离开床面。快斗搅动完之后又摁了一下开关,跳蛋被调高了一个档次。白马浑身又是一颤,呻吟从嘴边溢出。

可是快斗的两根手指依旧没有撤出,只是像以往开拓一样在里面翻搅戳刺。跳蛋被带得前后滚动,却始终牢牢地压在敏感点周围。白马的挣扎幅度变得更大,虽然在绳索的束缚下也只是变大了一点点。

白马的身体违背他的意志,随着对方的动作反复起落。后面异样的快感愈发强烈,昭示着下一次高潮很快就要来临。他恐惧得想要逃离,却又本能地接近对方。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白马几乎是抽泣着说:“解开——啊啊啊啊!”

又是一次干性高潮。

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第一次的时候他尚且还能计数,但是到第二次、第三次,他的概念就逐渐模糊了。时间似乎也失去了意义,一直以来缠绕着他的念头只有好舒服和好难受,偶尔还夹杂着被压麻的手臂的抗议。

白马的身体向前弓起,被绑在一起的手腕向后磕在床头的木制栏杆上。两三秒之后他又落回原位,仰着下巴。眼泪被黑色的眼罩吸收了,只有贴着眼角的冰凉濡湿的感觉。高潮的瞬间他的内里不受控制地绞紧体内的异物,手指被他紧紧咬住。快斗似乎也有点惊讶于他体内的热情,手指停顿了好几秒,在他缓过来之后才缓慢地往外撤出。

跳蛋被调到了最低档,依旧在“嗡嗡”地震动。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身前挺立的阴茎几乎到了痛苦的地步,大脑疯狂叫嚣着射精的欲望。白马挪动着依旧颤抖的腿,想要向里夹紧磨蹭来缓解这种痛苦,却被绳索限制了行动。一只手绕到他的身后,去摸他被绑缚在一起的手腕,确保没有磕伤之后又收了回来。

黑羽的视线缓慢地从白马被蒙住的眼睛开始,一路向下到蜷缩着的脚趾。白马的头发依旧蓬松,几缕发梢却被汗水浸没,贴在面庞和脖颈上。黑色的眼罩蒙住眼睛看不见眼神,只能看到眼罩下面露出的潮红的面庞。对方仰着下巴,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和修长的颈项,十分性感。胸口也泛着潮红,身上意外没什么吻痕,只是在肩膀和脖子的交界处以及锁骨位置有几个零星的吻痕。但是胸前那两粒红肿的乳尖怎么看怎么可疑,乳尖肿大到如此地步,似乎一向健壮的胸肌都显得发软。再往下是轮廓清晰的腹肌,还有高高挺立、涨得发红的阴茎。阴茎末端被束缚住,怎样都无法射出,只有前端小孔颤颤巍巍地冒出一点透明的液体,顺着柱身缓慢地往下流。

双腿被束缚着向身体的两端打开,修长的大腿和小腿紧挨在一起,让一切都一览无余。白马的全身依旧在轻微地颤抖着,脱力的双腿似乎想要向里扣,却怎么都动不了。黑羽的目光又回到了对方的乳头上,不受控制地伸出了手。

“啊……”乳尖冷不防地被人掐住,白马的呻吟脱口而出。手指只是简单地研磨了一下,就换上了唇舌。快斗在吻上他的胸口的时候又调高了跳蛋的档数,中间间隔的时间根本就不够他停歇——也许有前端的束缚他本来就无法停歇。但是无论如何,白马被迫在升腾的热度中颤栗着接受新一轮的欢爱。快斗用舌头去舔他的乳头,粗糙的舌苔舔过乳尖让他又麻又痒。白马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往对方嘴里送,近乎崩溃地哭着喊对方的名字:“快斗……快斗……”

快斗“嗯”了一声,专心致志地舔舐着那一点,满意地换来白马更多的哭腔。快斗靠得很近,几乎要贴在白马的身上,白衬衫拢住了他的身下。白马的腿在快斗身体两侧小幅度地磨蹭着,前端和对方衣服的摩擦带来尖锐的快感。于是白马不管不顾地挺腰,把挺立的阴茎反复往对方的衣服下摆上蹭,前液把衣服蹭湿了一大片。

“快斗……啊……”白马求饶地喊,整个人几乎要撞进对方的怀里。快斗一只手抚摸过白马的腰身控制两人间的距离,继续专心致志地啃咬着早就过度充血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向一边,直接把跳蛋调高了两档。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白马仰着头叫喊,声音沙哑,溢出的眼泪把眼罩洇湿了一大片。他知道自己快到了,不受控制地往前挺腰。被绑在后面的手臂挣扎着想要解开束缚,却因为长时间的压迫发麻,连动一动都很困难。快斗的手划过白马的腹肌,感受后者急促的呼吸。白马沙哑的声音渐渐地微弱下去,只有吐息划过嗓子的微弱声响。最后他身体猛然反弓,再一次达到了干性高潮。

跳蛋再一次被调到了最低频。

白马向后靠在床头,整个人都软倒了下来,似乎全是靠着身上的束缚才不至于真正倒下去。他的脑袋向一边歪着,靠在栏杆上,嘴唇微张,从里面吐出微弱的喘息。有更多发丝沾上了汗水,凌乱地贴在他泛红的脸上。汗水顺着优美的颈部线条向下,一直划过胸膛。白马的胸口依旧在微弱地起伏,但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动作了。

黑羽关掉了跳蛋,小心翼翼地膝行上前,凑到白马的身边。他的呼吸打在白马的耳廓,对方除了本能的颤栗之外毫无反应。“白马?”他轻声问道。

白马歪着头,毫无反应。

快斗看了看对方,又凑近了一点,几乎要贴上对方的耳廓。他故意压低声音,用基德的声线说道:“白马侦探?”

对方的语气瞬间让白马想起了无数个对峙的夜晚,那时他站在天台之上,白衣怪盗的披风在夜空中格外耀眼。他们会互相嘲讽几句话,然后怪盗会把得手的宝石还给他。“很遗憾,这并不是我要找的宝石,白马侦探。”对方会用一贯的华丽声线说。但是今晚不一样,今晚——

身体几乎在思考之前本能地反应。白马身体反弓,狠狠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动作挤压到敏感点又带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摇着头,竭力朝着声源反方向挪动,一边挪一边发出被欺负狠了的鼻音。

快斗看到对方下意识的反应之后露出了愉快的微笑。笨蛋侦探还在竭力挣扎着试图远离,但是也就脑袋移动了几公分而已。白马身体在束缚之下扭动,白皙的皮肤在床头灯的微光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黑羽轻而易举地上前捉住了试图逃跑的侦探,伸手去解开腿部的束缚。

白马的挣扎在他碰到腿部的时候静止了一瞬,在意识到快斗在解开捆绑他的绳索的时候慢慢减弱了下来。他竭力平复着呼吸,任由快斗挪动他的身体、把前后的绳结一一解开。双腿的束缚解开之后白马的腿无力地滑下,落在快斗身体两侧。

快斗看着难得温顺的白马,目光又落在对方的下身。他伸出手,把两根手指伸进湿滑的后穴里。里面不断地绞紧,又被身体主人控制着轻微放松。快斗的手指碰到了跳蛋,却没有急着拿出,而是夹住跳蛋狠狠地往前列腺上摁了两下。

“够了……啊……”白马仰着脖子发出沙哑的呻吟,感觉又有眼泪流出打湿了眼罩。他本来搁在床单上的双腿因为刺激不自觉地弯起,又无力地落了回去。快斗用手指夹着跳蛋退出后穴,又带出一小串呜咽。白马依旧歪着脑袋靠着床头,看不太出来是否已经晕了过去。快斗把跳蛋扔到一边,把身前的人放成平躺的姿势,贴了上去。

白马在跳蛋拿出去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疲惫像是潮水一样缓慢地把他吞噬,身前被束缚的痛苦依旧彰显鲜明的存在。可他却没有等到黑羽解开其他的束缚。身体被放成平躺,然后一个硕大而滚烫的东西缓缓进入了他的身体。

是黑羽的阴茎。

快斗缓慢地向前推进,直到两人之间再无缝隙。里面完整地把他包裹容纳,讨好地吮吸着他。白马因为他的进入向上挺腰,发出溃不成军的抽泣。快斗感受着里面的温度,伸手掐住对方的胯骨,开始抽送。

“啊……啊……”情欲再次猛烈地把他卷入。白马的身体再度泛起漂亮的红色,双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攀附在快斗的腰上,虽然动作已经很无力了。他的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胸口不断地剧烈起伏。被压住发麻的手臂似乎突然有了知觉,闪过隐约的刺痛。为了不压住绑在身后的手臂,白马不停地向上弓起身子,看起来反而像是在投怀送抱。

快斗借机倾身向前去啃咬对方的身体,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今天的白马侦探真是主动呢……”他在啃咬的间隙说道。

白马的身体再一次剧烈颤抖,内里抽搐着绞紧,引得快斗发出舒适的喘息。快斗没控制住狠狠往里顶了两下,顶得白马眼前发黑。“不……”白马声音颤抖地说,身体还在打哆嗦,“……快斗……不要……”

快斗只是喘息着继续抽插,他的嘴唇一路向下,游走到乳头附近。那里早就红肿得不成样子,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皮流血。于是快斗只是把嘴唇贴在白马的胸膛,感受心脏的快速跳动:“今天的宝石……”

“不要——!”白马哭喊道,身体又是一阵控制不住的痉挛。他的阴茎跳动了两下,依旧被锁精环牢牢地控制着,什么都射不出来。他胡乱地扭动着身子,似乎是想逃离风暴一般的快感,但是动作只有微弱的幅度。他在快斗的进攻下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要……解开……解……嗯……”

快斗持续地抽插,一次又一次地碾压过那个栗子状的凸起,继续往里深入。白马意识逐渐变得涣散,一切像是隔了一层磨砂玻璃一般模糊不清。他茫然地感受着痛苦与欢愉在他的体内不停地冲撞,最终变成过载的漩涡将他吞入海底。他环着黑羽腰部的双腿因为无力而逐渐松开,沙哑的呻吟也渐渐微弱下来,最终只剩下喘息。

“啊……啊……”

快斗依旧毫不留情地顶弄着他,白马深呼吸几口,拼尽全身的力气颤抖着说道:“拼贴……拼贴画。”

说完他脑袋歪向一边,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床上。

快斗在他说出那个词的瞬间就停止了动作。他竭力忍耐着,从那些挤压着他的软肉中退出。阴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带出透明的粘液,滴落在床单上。快斗紧接着上前,伸手握上白马挺立已久的阴茎。白马的腰在情欲的控制下弹跳了一下,又无力地落回了床上。快斗小心地解开了束缚,把锁精环丢到一边。

几乎是解开的一瞬间白马就射了,他的身体向后反弓,发出近乎无声的呻吟:“哈……啊……哈……”。精液接连三四股、一股一股地往外射,大量的精液全部落在他的小腹上。白马抽搐着身子,在射完之后重重地落回床上,脊背压上发麻的手臂。

黑羽看着身下不停颤抖的白马,又小心地上前去解开手臂的束缚。他把白马的腰肢托起,敏感过度的身躯几乎是在手掌贴上来的一瞬间就猛烈地颤了一下。快斗尽量在不刺激到对方的情况下解开手腕上的绳索。等他解开之后白马毫无动静,只是失去支撑的身体再度落回到手臂上。

于是快斗又上前去轻柔地把手臂从身体下拿出来,向左右两边摆好,接着轻轻按摩了两下手腕。白马全程像是个娃娃一般任由他摆布,除了触碰带来的生理性颤栗之外毫无反应。

最终快斗伸手去摘掉眼罩。眼罩已经被眼泪彻底浸湿了,他动作轻缓地把那片布料从白马的面庞上拿下来扔在一旁,露出那双被遮盖的眼睛。白马的眼睛半睁着,上下睫毛全都沾满了泪水,睫毛被泪水打湿成几缕,粘连在一起。他的眼眶周围一片嫣红向外扩散,皮肤上带着大片的湿痕。眼球也被泪水润湿了,显得更加晶莹,但是那双半睁着的赤红色眸子空洞而茫然地望向一旁,毫无聚焦。

“白马?”快斗轻声呼唤对方的名字。白马没有出声,甚至连动都没有动,只是继续神情涣散地望向一旁,红色的眸子毫无生气。快斗着实被他这副混混沌沌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连忙膝行两步上前,伸手轻缓地捏过白马的下巴,把那张浸满了泪水的面庞转到自己的方向:“你没事吧,白马?”

白马依旧没有回答,似乎连怎么转眼珠都忘记了,双眼依旧无神地盯着那个方向。快斗的手无法控制地轻微颤抖了起来,神情逐渐充满了不安,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跪坐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着面前的人。快斗的手指反复地摩梭着白马的下颌。过了好一会,白马似乎终于想起了怎么动弹。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又转过眼睛,对上那双担忧的蓝色眸子。

“快点……快点结束。”他说。

快斗轻轻地“嗯”了一声,许下郑重而温柔的承诺。他掐住白马的胯骨,尽量缓慢地往里推进。即便如此,白马依旧被这番动作弄得受不了,双腿夹紧身上人的腰,发出破碎的鼻音。快斗终于全部进入了白马体内,里面的软肉挤压得他舒适得想要叹息。他强忍住进攻的冲动,俯下身给了白马一个吻。

快斗舔上泛红的唇瓣,尝到了泪水的咸味。他撬开那对柔软的唇瓣,然后是齿关,用舌头邀请另一条舌头共舞。白马热情地回应着他,用舌头划入他的口腔,在纠缠中发出“啧啧”的水声。但是白马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想要环上黑羽的肩膀,手臂动作缓慢而颤抖。黑羽专心致志地吻他,呼吸打在彼此的脸上,伸出一只手托住白马的手。白马的手臂最终轻轻地环在了黑羽的脖子上,手指虚扣着。

他们结束了这个吻。快斗感受着白马内里不输于接吻的热情,挺腰破开了层叠的软肉。白马发出无法抑制的哭喊,随着黑羽的动作上下颠簸。

“啊……啊……慢点……嗯……”

快斗低头去看他,床头灯照亮了他的半边面庞,带着红晕和斑驳的泪痕。白马眨了一下眼,上下睫毛的雨露汇聚在一起流下一滴泪水。尔后他睁开眼,露出那双浸满了情欲的红色眸子。

他的手臂从黑羽的肩膀滑落,落到床上。太快了,太深了。过度敏感的身体无法承受任何刺激,普通的抽插就能带来过载的快感。内里不受控制地反复绞紧,描摹出对方的轮廓,温顺地讨好奉承着,仿佛它们就是为此而生。白马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中无法忍受地用力抓紧了床单,昏昏沉沉地承受着下一次的撞击。他能感受到黑羽的逐渐失控,对方的喘息愈发粗重,汗水从黑色的发梢滴下,落在他的腹肌上。

白马再一次硬了起来,他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白马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自己,黑羽的手也一起握了上来。对方手心的薄茧触碰到挺立的前端的时候白马的腰无法控制地向上弹起:“黑……快斗!”

“……探”快斗说,俯下身去啃咬他的耳垂。白马的眼前模糊一片,泪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涌。他看不清黑羽的神情,也看不清对方的动作,只能感受到身上人混乱的喘息和接连滴落在他身上的汗水。双重的套弄和下身无规律的顶撞变成电流从脊椎一路往上,最终搅乱了他全部的思考。白马的身体开始大幅地颤动,双腿张开又合拢,上身在布满液体的床单上不停地扭动。

“快……快……我……再……啊……啊啊啊!”

他在快斗和自己的手掌中释放,后穴的软肉近乎痉挛地反复咬合。紧接着他感觉到温热的液体落入他的体内。快斗没有抽出,而是就着相连的姿势俯下身去撩起他额前的一缕碎发。“你还好吗?”他语气温柔地问道。

白马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也许回答了,也许没有。下一秒,他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黑羽抱着昏睡过去的白马,在他的额头落下轻柔的一吻。去清理一下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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