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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染黄沙(更新至第五节),2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2900 ℃

恢复坐姿后的博士只是双手环抱着卡涅利安的腰,把头放在她胸前听着她急促的心跳,一字一句地说着:

“卡涅利安你啊,是冷酷而优美的冰壳中,热情奔放的火。”

“唔......是这样吗?”

“嗯,不过或许不太贴切,或许应该说你像一只健壮的母兽,面对敌人时你的尖角毫不留情,而面对我的时候,你热切的温度和渴望也毫无保留。”

卡涅利安脸又热了起来,赶忙捂住博士的嘴。

“别说了......话那么多,刚见面时你可没这么油嘴滑舌。”

“快吃吧,这是我在家乡时的吃法,你们这的鳞不太新鲜,没有刚捞上来时那种口感了。”

说到这里卡涅利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后悔自己这样说,思乡的愁绪再次浮现,她离家这么多年了,她想起她走的时候和蜜蜡差不多大小,现在回去,他们还能认出我吗。

博士嚼着嘴里的肉,模糊不清地说着:

“在想怎么打包我吗?”

“嗯......”她下意识回应着,思绪仍在家乡之中,她要把游学途中经历的事情,学到的理念和美丽的风景都带回家乡,告诉他们外面是这样纷繁复杂的世界,当然,还要打包带回她中意的人。

现在这种居家的气氛是她很多年都没再体会过的,做贵族护卫时睡梦中也要留有一丝警觉,而现在身处本舰秘室,又是风和日丽的早晨,这让她无比放松,放松到刚刚意识到哪里不对。

“什么,没有,我在想,想......”她一时想不到借口,索性放弃了。她慢慢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之前表现过的失态和慌张,仅仅是因为他还没法说服自己打开心扉,担心自己的感情会给罗德岛带来危险,而现在这个疑虑已经不复存在,这个被人称呼为博士的人,可能刚刚才开始发动攻势。

想到这里她才笑着和博士一起继续吃着,博士吃光了自己的鳞肉,开始来夺她的那份,两个人打闹的笑声充斥了这冰冷的住所。

“早啊,博士。唔......早安,卡涅利安小姐。”

走廊里,煌回身看着两人的背影,她还不太习惯见到博士另外一个干员形影不离,事实上,大部分干员都不太习惯。

卡涅利安通常只是保持着微笑回礼,然后聆听博士继续之前的话题。

“现在距离罗德岛介入哥伦比亚仍有一段时间,情报干员和塞雷娅仍在搜集莱茵生命的信息,短时间内罗德岛不会有大的行动计划。所以,你想回家的话......”

就在博士说话时,一名干员赶来将一份文件递交给了博士,一份紧急通知。

“还得再等等。”

舰桥上,紧急会议的人数比以往多了一人,而她似乎对这种信任并不在意,只是右脚蹬在身后的墙面背靠在门边,谁也说不出这个站姿到底算是优雅还是随性,她只是喜欢这样。

“维多利亚小丘郡又传来深池活动的报告,他们明目张胆地屠杀着平民,而且看不出有什么目的。”这是凯尔希掌握的情报的全部。

“自深池被击败后,小丘郡当地新来的维多利亚驻军一直没能入驻,塔拉人和驻军之间的矛盾仍然不可调节。在这种时候深池的出现只能加速这种矛盾缓解,这不像是深池领袖所希望看到的局面。”

博士快速地分析着局势。

“而且深池领袖不可能如此迅速地恢复实力,贸然出手更不像是她的作为。这应该只是深池残部丧心病狂的报复行动,纳入剿灭行动计划。”

事实看起来就是如此,罗德岛一年前已经全面挫败了深池的计划,虽然没能抓住深池的领袖,却也击败了深池的主力并俘获了阿赫茉尼,虽然后者从未表现出逃跑的欲望。

这是一片战火燃尽的城市,荒凉的土石间夹杂着脏弹留下的源石碎片,默默荼毒着每一寸土地。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如今很难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对手,那些残破面具下狰狞的面孔呼之欲出,杀戮的欲望驱动着他们前进,走进罗德岛干员们布置好的火力防线中。

卡涅利安没有参战,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博士身旁,欣赏着博士指挥时专注的模样。时不时望一眼天空,那天空也和土地一样灰暗浑浊,风吹不动,光穿不透,像是天空中还有另一片大地,令她窒息。前方战线上战斗的干员们也没有太多的言语,只有武器劈砍和血肉碎裂的声音混杂在凝固的空气中,她幻想着,如果她能在前线战斗,至少可以随性地大闹一场,不会有人指责她,没有人会同情深池的士兵。

一名情报干员的脚步声像是丢入池塘的石子,将浑浊的平静打破。

“发现一名深池术士正在从后方接近战场,疑似深池干部。”

深池的干部?不对,深池的干部应该已经被全部消灭了,outcast审判了六人,阿赫茉尼被活捉,深池领袖罗德岛干员能认得出,而且她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博士快速地回想着,直到一个名字的出现,蔓德拉。

这个名字他只听风笛说过,罗德岛并未与之交手,据说小丘郡燃起第一场战火时,风笛和号角直面过她,而从那时后,她再也没有露面。目前罗德岛的战斗干员都已经部署在防线中,而后方赶来的蔓德拉如果接近了防线,罗德岛必然会全面溃败。

“终于到我出场了吗?”

博士看着伸着懒腰的卡涅利安,犹豫不决。

“解决掉这批敌人后,你就跟我回家哦。”

博士一把攥住她的手,像是责备她故意这样说话又像是想将她拉回,卡涅利安的手温热而柔软,最后随着她的步伐从博士手中脱离,在脱离的前一刻她用手指勾了一下博士的手指,然后向敌人的方向跑去。优雅和散漫随着她脱离博士的手消失殆尽,她压低身体跑步的姿势像捕猎的野兽。她想跑的快一点,将战场拉的离博士远一些,她并不认识蔓德拉,这只是她对敌人最起码的尊重,这是能让博士产生犹豫的敌人。想到这里她甚至有点兴奋,毕竟这里太无趣了。

蔓德拉气冲冲地漂浮飞行着,她们的计划失败了,她的领袖对她失望了,她的一切美好愿景都破灭了,就是因为罗德岛,因为自己放走的小风笛找到了罗德岛这样的援军。现在领袖下落不明,深池大部都已经作鸟兽散,蔓德拉凭借自己往日的威望重新聚集了一批战争狂,发起了这场纯粹的暴力宣泄行动,只为勾引罗德岛的出现,她只想复仇。前方就是罗德岛的战线,她为自己的小计划得意着,让那些送死的士兵从正面引开注意,而自己从后方发动偷袭。

“战略什么的,不需要阿赫茉尼那家伙我一样能做到!”

她很快又沉浸在自己的神机妙算之中,直到一个声音从路边传来。

“这里是禁飞区哦。”

她没有停下,只是诧异地回头看去,一位高挑的卡普里尼靠在墙角,正微笑地打量着她。

“自寻死路!”蔓德拉用源石技艺随意举起路边的一块巨石向卡涅利安砸去,然后继续向前飞去。

身后剑身与剑鞘摩擦的声音和石块碎裂的声音她并不在乎,她现在只想复仇,不过飞散的黄沙似乎比她的速度还要快,从两翼追上将她包裹其中。

“怎么,你连维多利亚语都听不懂吗?”

蔓德拉很快意识到路边的卡普里尼不只是一个战士,她是一个擅用源石技艺的术士,这稍稍提起了一点她的兴趣。身边的黄沙随着卡涅利安挥剑的动作凝聚成数个利刃向她砍来,砍在她迅速形成的巨石护壁上,碎裂为柔软的沙土重新回归大地。

这样的攻击让她停止了赶路的计划,她从巨石的缝隙中仔细观察着对方,看到了标志性的罗德岛监测装置。

“哦,原来你也是他们的一员。把这种装置做成情色腿环这种主意,还真像是你们贵族的作风。”

卡涅利安没有理会这毫无逻辑的讥讽,她观察着对方的源石技艺,这种操纵巨石的法术她在莱塔尼亚听说过,不过那也只是古老的传闻罢了,如今眼前的这个稚嫩的少女漂浮在空中随意驾驭着巨石护身,若不是无数黑色结晶耸立在少女洁白的肌肤上,她甚至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蔓德拉并没有什么耐心,她凝聚着各种形状的石块,依次向对手砸去,卡普里尼飞快奔跑留下的脚印被紧随其后的巨石依次破坏,石块碎裂的声音震耳欲聋,很快就传到了罗德岛的战线处。

“专注于眼前的战斗,不要分心。”博士这样安抚着干员们,自己的心跳却被这远处传来的巨响打乱,这显然不是卡涅利安发动攻击时的声音。能逼得风笛丢下队长逃跑的敌人有多么强大,博士不敢去想,他只是想到风笛作为干员战斗时的样子,硕大的破城矛在她手中像木棍一样轻盈,经常一个人没头没脑地冲进敌人最多的地方,一阵闭膛连发的响声过后万籁俱寂,只剩下弹壳在地上弹跳的声音,和烟尘散去后风笛冲他招手时大喊博士的声音。

连续的攻击失败让蔓德拉有点急躁,她一边大喊着一边加快了投掷巨石的速度:

“刚才不是还一副目中无人的贵族模样吗?怎么现在只知道逃跑了?”

卡涅利安没有想过这个少女有如此的实力,能将源石技艺用到这种水平,身后碎裂的巨石只需要成功命中她一次,就可以连同她蛋壳一般的黄沙带她本人一起砸碎,而机动能力实际上是她最弱的能力,很少有敌人能逼迫她跑动起来,她通常只是笑着看敌人徒劳地破坏着无穷无尽的黄沙。

不过战斗计划很快在她的脑海中形成,她绕着弧形奔跑着,最终进入了一栋废弃的房屋中。蔓德拉轻蔑地哼了一声,随后举起一块半个房屋大小的巨石砸去,在巨石粉碎脆弱的墙壁前,卡涅利安从屋内迅速冲出,在黄沙的掩护下右手拔剑,她的目的很明确,刺向蔓德拉的心脏,一举结束战斗。她早就明白了这不是一个可以让她大闹一番的敌人,这是必须抓住唯一机会一击致命的强敌。蔓德拉没法连续操纵巨石,这一点卡涅利安发现的很快,她深知蔓德拉现在没法做出有效的防御,所以她在这一剑中倾尽了全力。

然而蔓德拉稚嫩的小手轻轻转动,一道高温岩石射线从她的手心射出,目标正是卡涅利安的胸口,卡涅利安惊慌之中低身躲闪,仍被激光命中了右肩,脚下一滑跌倒在地,在距离蔓德拉几米远的地方滚动了几圈后停下,扬起了一溜烟尘。单纯的滑倒不会扬起这么大的尘土,不过高兴的菲林并没有在意。

“哼,喜欢跑是吧,看你还怎么跑。”

漂浮的石块在蔓德拉身边环绕,而她俯身去查看卡涅利安的情况,黄沙散去,只留下一些被烧灼的衣物碎片。

“可恶!”

少女不停地跺着地面,转眼间地动山摇,一根根巨石从土地中升起,将周围变成了一片整齐的石林。

“这下我看你还往哪藏!”

少女继续施术,更多的石柱拔地而起,却仍旧不见卡涅利安身影。

“可恶可恶!就知道躲的懦夫!”

蔓德拉气冲冲地将身边几个石柱从地上拔起,漂浮在她四周,她仔细观察着尘埃落定后的石林,随时准备用石柱将对方砸成齑粉。

“哎呀真可怜,被同伴遗弃的感觉一定很难受把。”

随着卡涅利安轻佻的语气从石林的某处传来,石林中开始刮起了黄沙,这声音完全不像是身受重伤的人发出来的,仍旧饱含着她一贯擅长的冷嘲热讽。

“谁被人遗弃了!要是他们早就听我的,也不至于被风笛他们逃了!没有风笛谁能知道小丘郡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每个人都不相信我!”

随着蔓德拉叫喊声越来越大,她随性地将巨石砸向看不清的黄沙之中,直到卡涅利安的声音再次响起,从她的身后。

“那么你的同伴在哪呢,你的领袖,又在哪呢?”卡涅利安站在她身后的一根石柱上,仍然保持着站姿的优雅。

“你给我去死!!”蔓德拉循着声音将身边所有石柱砸向卡涅利安的方向,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卡涅利安选择的是一个微妙的方向,其中一根漂浮的石柱和卡涅利安的连线中间,正是蔓德拉自己。卡涅利安用左手施术生成了护罩的同时,任由自己向石柱下方落去,几根石柱在她刚刚站立的地方碰撞碎裂,而蔓德拉本人被自己的石柱全力命中后背,炮弹一样的娇小身躯飞出了几十米远。

战场再次恢复了宁静,随着施术者昏迷,石林缓缓没入了大地,卡涅利安推开了身边的石块挣扎着站起,径直向蔓德拉摔落的方向蹒跚走去。

地面上那道笔直的痕迹终点,嘴角染血的蔓德拉安静地躺在地上,卡涅利安左手持剑,直刺心窝。剧痛让这位菲林惊醒,鲜血从她口中涌出,但她仍未接受她的命运。

“你们这些人都应该死!为什么!为什么领袖不把你们全杀了!我诅咒......”

蔓德拉咒骂着用生命的最后机会施术,大地颤抖着回应着她的法术,地面开始崩解碎裂。可是卡涅利安不会再给她机会,她一剑挥过敌人的脖颈,咒骂的声音随即变成了血沫涌出时气管的噗噗声。

“不好意思,我不太喜欢被人诅咒,毕竟有人跟我说过真的有神明存在。”

“不过我可以让你死个明白,小菲林。”

她蹲下身子看着蔓德拉睁大的眼睛。

“我不是什么莱塔尼亚贵族,我是萨尔贡人,来自沙漠深处无人知晓的部族。我是个土生土长的野蛮人,我杀死你,并不是因为什么贵族对平民的仇视,也不是因为正常人对感染者的歧视,只是你威胁到了某个人,所以我来杀了你,就这么简单。”

弥留之际的蔓德拉露出了既惊恐又愤怒的表情,脸上的肌肉狰狞着,随后归于宁静,因惊恐而骤缩的瞳孔重新开始慢慢放大。

卡涅利安这时才支撑不住,跪在地上左手拄着剑支撑着身体,回头查看自己右肩烧焦的伤势,刚刚的源石技艺扬起了一阵风沙,风沙落定那一刻,博士出现在她的视线之中。

“抱歉......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我本来想......潇洒一点走回去的。”

卡涅利安的左手已经快要支撑不住,博士赶忙上前抱住了快要倒地的她。

4.

茶杯在碟子上颤抖着来回滑动,杯中的红茶形成小小的波涛,跃出了杯壁的桎梏,洒在卡涅利安的左手上。

“此次剿灭行动出现的意外值得总结。我们是否应该在扩大情报会议的规模,如果干员风笛在场......”

卡涅利安觉得有些难受,不是因为右肩绷带和石膏包裹下可怖的伤口,而是因为身上的作战服沾染着血污和尘土,被自己的汗水黏在身上。

“可是博士也不可能每次都想的那么全面嘛,他要关心的工作已经很多了凯尔希医生,这次意外是因为我没有记录好干员们提供过的情报造成的......”

干员亚叶不厌其烦地再一次推开了卡涅利安病房的房门,她坚持以可能感染为由要求她接受医疗干员的协助更衣洗澡,卡涅利安也不厌其烦地再次绕开了话题。

“那么这就是此次小丘郡作战的行动记录,关于蔓德拉的战斗记录和情报,由卡涅利安干员康复后亲自提交。”

博士一把推开作战会议室的门,向医疗部跑去。

“带我回家,博士。”

博士眼前的卡涅利安弓起右腿支着左臂斜坐着,罗德岛顶尖材料制作的作战服只像破布片一样裹挟着她古铜色的皮肤,往日勾人的亮红色眼眸被带着沙土的发丝遮挡,却仍然平静地盯着博士,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深夜的罗德岛本舰走廊边的舷窗,依次浮现出博士抱着卡涅利安走过的身影,博士走的格外慢,他担心自己走路的震动让她垂着的右臂更加疼痛,而她被博士公主抱在怀中,左臂揽着博士的脖子,一直看着没有表情的兜帽,月亮的倒影不断地从兜帽前的矩形区域上走过。博士和她都没有说话,卡涅利安静静地听着博士的心跳和呼吸慢慢加快,而博士用心地感受着手上的温热皮肤一点点变得更热。

直到他把她放在浴室的浴缸边。

卡涅利安倚墙而坐,将修长的左腿置于浴缸边缘,她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博士的话她仍然记得,她想知道那些话是不是出自本心,将狼狈残破的自己全部交给博士比刚刚的战斗更令她忐忑不安,如果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她恐怕连起身离去的力气都没有。

博士转身去脱了兜帽换了衣物,回来坐在浴缸边的小凳上,轻轻抬起了她的左腿,先是帮她拿下了装置,然后开始一圈圈地解开缠在腿上的黑色绑带,带着女性荷尔蒙的汗味从绑带下干净湿润的皮肤上散发出来。博士缓慢的动作和专注的神情让卡涅利安有点脸红,为她自己身上汗水的气味,也为她刚刚对博士作的猜忌。博士的双手在她的腿上游移,从大腿往下,一手按着她的皮肤,另一只手慢慢揭开绑带,一圈又一圈地,经过她的膝盖,她的小腿,最后是她缠满绑带的脚。博士将每一段撕碎的绑带都整齐地卷好搁在一旁,而脚底因为剧烈的奔跑,绑带错综复杂地拧在了一起,博士索性把断开的一头叼在嘴里,双手在她脚底慢慢去整理绑带的顺序。那本来只是她家乡的习惯,这些绑带她从未留意,只是胡乱缠紧方便行动,但是现在博士的动作头一次让她觉得像是慢慢被人脱下了裤子,裸露的大腿上干净和染尘的皮肤交错着,记录着那些绑带曾经的位置,也让她本来疲惫的身体慢慢燥热了起来。随着博士身边堆满了绑带卷,她的两条腿也完全暴露在浴室的灯光下,深色皮肤上湿润的汗水微微地泛着光。博士起身去给水缸放上水,先让卡涅利安小腿浸没在水中,然后双手握着她柔嫩的双脚,仔细地搓揉着,高强度奔跑带来的细微伤口和水泡都被博士一一呵护,这种温柔像是顺着她的双腿传进了她的心里,在热水蒸腾的水汽之中,这些动作在她看起来充满暧昧。

随后博士扶着她的右肩将她上身抬起,慢慢地脱下了她的外套,解开了上衣上紧锁的束带,露出里面同样黑色绑带缠绕着的裹胸,在裹胸的最高处,一点点凸起清晰可见。博士的目光在裹胸上停留片刻,卡涅利安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震耳欲聋,那目光像是已经穿过了柔软的裹布,抚摸在她敏感而坚实的乳头上。博士没有像她期待的那样解开绑带,尽情地抚摸搓揉,满足她内心升腾的欲火。他的双手从她腹部经过,移向了她的下身,亮黑色的短裙在滚动时被撕开了数个口子,裙内黑色的内裤边角若隐若现。她配合着博士的动作抬起了臀部,随后又高高翘起水中的双脚,任由博士将短裙叠好放在一旁。这时的她仍然穿着整齐的内衣,但是漫长而温情的脱衣过程让她感觉此时已经赤身裸体一般,她像是要窒息一般急促地呼吸着。

虽然博士宽松的短裤已经被高高顶起,他仍然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裹胸上寻找着绑带的起点,笨拙的动作像是处男找不到胸罩的扣子一样,只不过博士的动作依然缓慢,与其说是寻找不如说是爱抚,最后将裹胸也一圈一圈地解下,裹胸下的乳房慢慢失去束缚,最后自然地悬在卡涅利安的胸前,博士仍然仔细将绑带缠好,卡涅利安倚着墙壁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微微扭动,她不知道博士是有意这样挑逗她,还是真的喜爱她每一件贴身的衣物,若不是她的右肩完全没法用力,她已经想要把博士按倒在浴室的地面上,让博士填满她每一处欲望的沟壑。

终于,博士来到了她的身下,现代社会的女士内裤将她丰腴的小腹和臀部紧紧裹挟,留下了淡淡的勒痕。这场情欲的狂欢持续了如此之久,以至于她内裤的底端已经完全湿透,黑色的布料贴合在外阴上,勾勒出花瓣的形状。博士慢慢褪下她的内裤,浓厚的爱液腥味随即代替了其他一切味道,随着蒸汽在狭小的浴室内蔓延,勾起博士每一丝按捺的狂野渴求。随着最后一丝布片离开了身体,卡涅利安闭上眼睛喘着粗气,等待着博士的进攻,浴室的灯光温暖而明亮,她不敢看自己裸露的身体,女性害羞的本能替她做出了选择。

然而一切没有到来,博士只是将她缓慢地放入水中,只留右臂在浴缸边缘,为了保持平衡她也只得将左手勾住浴缸的外沿,看着博士脱下短裤也坐进了浴缸,那直挺挺的阴茎勾住了她的目光,让她忘却了害羞,可是博士仍然没有扑在她的身上吸吮她的乳房玩弄她的下体,他只是在水中仔细地搓揉着她的大腿,为她洗去她不应沾染的脏污,专注的神情像是那个随时准备发射的男根不属于他。而卡涅利安此时根本无心关注自己哪里还未洗净,她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像阴唇一般敏感,博士每一次搓弄爱抚都在皮肤上荡漾蔓延,像是水面上泛起的波纹,带动着她全部的神经。终于,在博士为她搓洗腹股沟的时候,她大声呻吟着泄了身,左手将浴缸潮湿的外沿捏出吱吱的声响,而水下博士手边的私处,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液体在水中射出,清晰可见,甚至有些射在了博士的手背上,也将自己的温度传达到了博士的皮肤上。卡涅利安的颤抖持续了几分钟,最后才潮红着脸重新躺下大口地喘着气。

“我算是......知道了他们为什么管你叫......博士了。”

“那你喜欢吗?”

卡涅利安没有回答,她咬着牙不想呻吟出太大的声音,因为博士已经继续开始为她清洗身体,一双温柔的手搓揉过了健壮的腰间,轻抚过柔软的腹部,在本来不怎么脏的双乳上,洗了很久。最后卡涅利安低下头来,博士给她仔细地洗头,而她自己的视野中,只有自己的乳房悬在半空荡漾的样子,长期被绑带束缚的双乳,彰显着她自己也未曾意识到的柔软,她刚刚才稍稍熄灭的欲火,又已经将她彻底包裹。就在博士仔细查看她的双角时,她再也没法忍耐下去了。

“别看了,那个之后再说,快帮我擦干。”

这种命令博士欣然接受,他本想仔细地擦拭卡涅利安的身体,却在擦到一半时被她光着脚跑掉了,无奈只能自己也简单擦了擦,挺着胯下的肉棒也向卧室走去。一片漆黑的卧室中,一只强有力的臂弯将他整个抱起,野蛮地扔在了床上,而后一位年轻的卡普里尼歪着身子一只手将他死死按住,黑暗中亮红色的眼眸像是要将他吞噬,就在她一只手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准备插入的时候,博士像初见时一样将她反手按倒在身下,他的欲望被压抑了太多次,现在猛烈彻底地爆发了出来。两个人就这样在床上变换着攻守,时而将对方按倒,时而又被对方压在身下,两团欲火争抢着想要发泄,唯独下身的抽插是不变的主题,博士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爱欲想要射出,而卡涅利安则是永远没法被灌满的,温热的深渊......

卡涅利安从甜蜜的梦中苏醒,发现自己趴在凌乱的床单上,右肩抵在床头,隐隐作痛。虽然已是几近中午,淫靡的气息仍然从每个角落散发出来,她想起床收拾一下,发现博士还枕在她大腿的内侧,死死抱着,像是抱着玩偶睡觉的孩童。她几次试着慢慢把腿抽出,最后却只让博士抱得更紧。无奈她只得轻轻拍醒了博士,第一时间映入博士眼帘的,不是晴朗的朝阳,也不是密布的阴云,而是卡涅利安还有些潮湿肿胀的下阴。她正别着绯红的脸整理床单,毫无防备地又被身下博士的亲吻激得浑身一颤。

“啊......博士你......这都快中午了,正事还没做......”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取而代之的是含糊不清的呓语,最后又一次颤抖着趴在床上,眼神迷离。

“一会我写完作战记录报告,还要去一趟医疗部那边。唔,怎么跟他们解释呢,就说不小心摔倒撞到的吧......”

卡涅利安看着右肩绷带下红色蔓延,计划着仅剩下的半天。博士则一边把食物喂给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着卡涅利安的角。

“这里有些磕碰的痕迹。”博士轻抚着一处新鲜的创口,灰黄色的角质外壳被强大的外力掀去了尖端,露出下面干净的断面。

卡涅利安慢慢品味着博士劣质的早餐,她从吃到的第一口开始就断定了博士从未做过饭,不过有人为她做饭,还站在一旁喂给她,这让她产生了一丝别样的幸福感,她从未幻想过自己会喜欢被人伺候,她的脑海里从来只有从容和独立,直到这伤口将她击倒。

“嗯,我吃饱了,你先去忙吧,我写一下报告。”

她见博士没有行动,才发现博士仍在她金黄色的大角上寻找着未发现的创口。

“不碍事的,过段时间就会长好。不过博士你平时不要离我的角这么近,会戳到你的。”

“我记得蜜蜡很在意角部保养护理的,她还经常给其他干员传授经验。你们姐妹真的很不一样诶。”

“那孩子......”卡涅利安有些恍惚。是啊,蜜蜡那孩子那么纯真善良,如果能够一直不用面对真实的邪恶,不用像我一样满手鲜血......想到这里她才发现博士已经穿好兜帽准备走了。

“喂,博士,你要是去找蜜蜡那孩子的话,不要说是为了我,只说我在出任务就好。”

卡涅利安看着完成的报告,上面变形的字体生动地记录着她的疼痛。若不是作战报告需要第一时间提交,她不会把这么失态的一面展露于人,好在大部分时间查看这个报告的,也只是博士本人。博士为她洗澡后已经帮她穿好了大部分衣物,只剩腿上的绑带没有绑,她坚持着没让博士动手。

从昨晚过后,她对自己腿上缠绕着的绑带就产生了完全不同的理解,昨天之前她还当那些布条只是她身上唯一难舍的家乡印记,是她简单干练的腿部防护。而现在每每想起博士按着她的大腿慢慢拉扯绑带的样子,都让她脸颊发烫,那些绑带仿佛一夜间变成了情趣的道具,变成了比肩丝袜的诱惑装饰。

一只手缠绑带有些不便,她仍然仔细地一让黑色的布条一圈一圈地绕过自己的双腿,直至双脚,甚至几次觉得样式不好,又彻底散开从头开始,就这样,当她踏出住所时已是黄昏,倾洒在走廊墙壁上的金黄色阳光被她双腿交替阻挡,将黑色绑带间露出的小麦色皮肤涂抹成暗金色。

“卡涅利安小姐,你的伤口愈合情况并不良好,你现在需要静养,你的身体再怎么健壮,也没法承受这种高温贯穿伤。”

干员闪灵冷淡的语气里,透露着无微不至的体贴。

“我们都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只是,现在让你的身体恢复是最重要的,博士和罗德岛都需要你。”

闪灵细致地为伤口清理着淤血,手法熟练而谨慎,源石技艺在她指尖萦绕,闪着温和的细微光芒。

“疼吗?太疼的话告诉我。”

卡涅利安有些尴尬地没有说话,面对眼前比自己还心疼自己的医生,她怎么能说出那种拙劣的谎言。

“谢谢您,闪灵小姐。”

“注意不要让右肩再受力了,伤口会恶化的。有什么情况可以随时来找我,或者让我过去,都可以的。”

已经是晚饭时间,食堂渐渐变得热闹起来,罗德岛的孩子们在桌子间奔跑玩闹。换做以前,卡涅利安会在吃饭前笑着提醒他们注意安全,而今天她有更想吃的东西,比她吃过的各国佳肴更加美味的东西。身后的喧闹随着她的步伐越来越远,她心中仍然思考着她从闪灵平静淡泊的眼神下看到的东西。她不明白,如果闪灵这样的干员出手,多少战局可以扭转,多少干员可能本来就不会受伤,为什么她只是尽力地做一个医生。

而这只是她对罗德岛诸多疑问中,新增的一个罢了。

“恐怕在你痊愈之前,都只能吃我做的饭菜了。”

博士照旧趁着卡涅利安咀嚼的时候,腾出手来照看她的角,他从蜜蜡那里学到了不少,还带回来一些蜜蜡塞给他的养护用品,小蜜蜡并没有问太多,她只是开心地分享着自己的经验。

“你要是还像昨晚那样欺负我,我恐怕是痊愈不了了哦。”

卡涅利安靠在博士身上,慢慢地吃着,她不想让博士来回倒手太频繁。她放松地闭着眼,回想着从莱塔尼亚回来后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尽在掌握,一切也都顺遂她的心意,现在还只剩最后一件事。

“我能请假回一趟萨尔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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