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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悖论 一章 二节 下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1270 ℃

镜中悖论 一章 二节 下 无界

“はじけたコインに 運命託して,迷いを断切る それも悪くない,見えない偶然 確かな必然~” 我的手机响起了清脆的铃声,我的手从桌子上胡乱的拍打着摸起手机,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电话中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Hello, is this Dr. Chen?”

“呃呃呃!导师?” 我吓得差点没拿住手机,听见他的声音我就全身止不住的发抖,记忆中那些充斥着血色的刻痕在脑海中隐隐作痛,恐惧好似血液般在短短的时间里流遍了我的全身。

“我们今天有重要的学术讨论和研究,我希望您今天能特地来一趟,为其他的同学们讲解知识……” 导师脆爽的声音虽然很平易近人,可是我已经见到了那个恐怖的他,对我来说,这些声音就像医生发给自己的绝症通知单一样。

“嗯…好的,早上九点对吧,我马上就去…” 我心里不想,又不好意思去拒绝,如果拒绝的话,是不是就已经代表他已经知道谢雨临的事情了?摄像头有漏拍的地方,我也不知道谢雨临有没有在那里见过导师…也不好问,不如我就这样单纯的备好课件去…装个单纯,即便是死了,那就单纯的死吧,起码也不会连累他。想到这,我马上下床开始整备自己的课件和收拾自己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去哪?” 谢雨临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看上去他刚刚醒,“我今天有很重要的学术研究讨论…嗯,还有半小时就要九点了,有些紧。你要是想走出去逛逛,就记得锁好门,备用门卡我放在床头的第二个柜子里了。” 我随意的回答道,我扭头看向他还有些懵懂的样子,舔舐了一下嘴唇,背上公文包一骑绝尘,这时候我觉得自己就跟昨天的谢雨临一样,是一去不返的路程啊。

“让人摸不透。” 我下意识摸了摸左腮的纱布,拉开床头柜,宿舍的门卡果然在这里,我拿了门卡,披上外套想紧随其后看看她去了哪,结果出去之后连影都见不到了。

我决定出去看看,在这个学校找到陈洁口中所说的邪教,兴许和毒贩是一伙的,那个血祭祀的分尸想想就令人作呕,这也并不是为了正义,单纯是为了宣泄我的复仇,我一无所有了,临走前能杀死多少毒贩和邪教就是多少,大概直到我死或者被警察抓住之后才能结束吧。我会尽量避免警察和死,能行动多久就行动多久,活着、没被逮捕…就是杀戮的好时机,什么法律之类的就去他的吧。

说起来我还真没好好看过陈洁的学校,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大规模的学校,各种区域被分布的井井有条,女学生有不错的短裙衬衫,男学生有帅气的西服领带,我看上了他们那凉爽的丝绸材料,竟然幻想着自己也能考到这里多好。不过我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那样似乎就无法为人民服务了,不是太符合我的想法。

“嘿!国人?!我看大叔您好像不是这的学生!” 一个女人高兴的露出洁白的牙齿,用着带有亲切家乡话的口音蹦跳到我的面前对我说。

“呃,嗯,出国旅游,来这个学校看看,听说这个学校…很著名。” 我尴尬的笑着说,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不知作何解释,只是胡乱的塞了一通,为了掩盖伤口,我还带上了口罩。这时候我发现周围的人好像都在有意无意的看我一眼,也许是因为我的黑色头发原因。

“您在撒谎。” 那一米七的女孩弯下腰打量着我的身材,用着一双炯炯有神的丹凤眼上下扫视,风吹过她的短发和短裙,仿佛动画中常用的灵光一现,她自信的笑了一下,两个浅酒窝自然而然的显现出来,说出了她的推断:“您的口罩在左腮很明显和右腮不太平衡,我猜测可能脸部有伤,眼中略显疲惫,手和脸的皮肤较黑,手上有一些茧子和刀伤,您的眼神很坚定锐利,像是一个军人…但是军人不会经常战斗,也不会出现一些较深的刀痕和脸部的伤口,如果冲着脸部和手,说明都是朝着致命致残的方向去的,您不可能自残,那么只可能是游走于刀尖上的…缉毒警。”

我闻到她的身体有一种国内常用防晒霜的味道,微笑似乎是职业微笑,刚刚的话语表明了叙事能力和逻辑推断能力很强,领子有一处细小的反光,疑似针孔摄像头,眼镜似乎也经过了特殊的改造,带有隐形眼镜,大概是为了办事情方便。

“国内的记者?” 我在她的话语结束之后,用自己的嘴唇摆出这几个字的口形,并没有直接说出去,如果直接说出去会有不必要的危险,而且有人已经在看着我们两个人了,亚洲面孔在这个学校极其少见。我故意做出猥琐的表情,托起她的瓜子脸用英语道:“My lover,这边请。”

于是我就这样被她拉进一个僻静的教学楼后面。

“这里邪教的事情是否属实?” 她问我。

“也许…我在调查中,被你打断了。” 我回答道。

“这是我的记者证,我叫周琦,20岁,拿出相应的、让我信任的。” 周琦拿出她的记者证拍着自己的手说。

“警官证…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我漫不经心的拿出沾满灰的警官证,它陪伴我太久的时光了,每次我失落的时候我都会看着它,它告诉我,我是一个警察,一旦我失落,就会有更多的人民陷入苦难。直到现在我所在的警局名存实亡,凭借着对战友的思念和对毒贩的仇恨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

“嗯,不是假的…携手吗?我想揭发他们,不过越是调查越显得自己的无能为力。” 周琦低下头,沉思了一会继续说:“和我交换一下情报?”

“我的情报你可能无法相信,像是恐怖电影中装载刀具的核辐射受难者,科幻电影中的空间转移与奇幻电影中的美杜莎与影……” 我一口气简略的说出目前我所经历的所有事情。

“你说的对,作为唯物主义者,我还未曾与这些谋面过。” 周琦一脸看神经病的样子,想尽心尽力的去理解我说的事物,但是又觉得我说的太不符合逻辑和现实。这就好比一个宇宙外来的人告诉所有人,他来自宇宙之外,告诉我宇宙外的各种世界,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疯子一样。

“很快你就见到了。” 我不经意的瞟了旁边一眼,刚刚坐在远处的人们消失了,外面的喧闹声安静了下来,影和我背靠着背,观察四周。

“那是?凭空出现的?” 周琦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让她的声音不发出太大,教学楼的后面正好是阴影覆盖面积最大的地方,虽然没有反光,但是在这片影中很难捕捉到其重叠之影。

“离开这地方!” 我说罢拉起她的手,拉不动!

“脚下!” 周琦狠狠的晃着自己的脚,她的脚被影抓住了,我转身抱住自己的影,和影一起压在了她的脚边,我听见咯吱一声,周琦的鞋被拽了下来,不过好在是摆脱了。

“跑到有阳光的地方!” 我喊道。

周琦捡起鞋就跑,头也不回,急匆匆的跑到有阳光的广场上,慢慢蹲下来穿鞋。

我马上爬起来,朝着她奔跑过去,那个有阳光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大理石广场,整个地面反光,更别说她的针孔摄像头……针孔摄像头!?

我想到这点的时候有些慢了,她领子间的影渐渐浮现。用三眼火铳是不行的,弹丸口径过大,打上去她半条命都得没,我得更快、更快的跑向她。

“呜哦哦哦哦哦!” 影子雾化着在我的鞋底下盘旋着,将我的运动鞋底托起,我的鞋底开始感觉到异常的顺滑,像是蛇的表皮在我的鞋底长了出来,不断的蠕动而且…在不断的分泌出黑色黏液一路滑到了周琦的身边,抓住影一把将其从摄像头中薅出来扔向天空,太阳光照最强烈的地方。

我的右手出现了三眼火铳,我端起来一击将影击散在天空中。

“我信了…摄像头被那玩意搞坏了,真痛…真玄幻。如果世人看到如此奇妙的场景,大概会惊喜这个无聊的日常里边会有这些神奇的东西。” 周琦捂着她胸口上被刀深深雕刻出来的、宛如花纹般的伤口,慢慢的站起来。在她站起来的那一瞬间,我细细的瞄了一下,大概得是b,好像比陈洁的小许多吧,不过我为什么会想这些,我也不知道。

“一个…感叹号?这也许是一个警告,劝你不要涉足。” 我观察了一下她胸口的伤说,那么短的时间内刻出如此符号也只能是警告了,是在劝阻她。陈洁目睹了那一切还没有被杀,估计也只是警告,显然这些教会好像并不会牵扯普通人,但无论如何…不人道的裁决别人生命就是犯法的、错误的、不正确的。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去调查这些事情了,我错了,对不起。” 周琦说着故意和我贴的很近,塞进我兜里一张小卡片,快速的跑开了。

“终于知道了吗?” 我一脸轻松的样子,插起她刚刚塞卡片的裤兜,假装事情结束之后的四处乱逛,摸起卡片上的凹槽,上面是盲文,她想告诉我的是:“我们时刻被人观察,这是我的地址,日不落,今晚八点准时汇合交换情报,我去其他地点调查更多信息。”

我掏出那张卡片,从卡片中抽出超薄的口香糖塞进嘴里,这款包装精美的卡片口香糖是极其不错的谍报选择,盲文是刻在口香糖上的,抽出口香糖之后卡片只是透明的塑料纸,我把塑料纸扔进垃圾桶,凭着感觉走到这栋最小的教学楼的前面。

她好像知晓全局一样,把应该做的都做了,命运巧合般的和我相遇真是棒极了,如果和她联手的话,估计能探索出不少毒贩的信息并加以我的复仇计划。她的记者证虽然很新,但从这些动作可以看得出是有专业训练的,我有一种预感,如果她去揭露美国的德堡,那么一定能让美日两个逼玩意一起在国际上出个大丑。

“真安静。” 我推开略有沉重的玻璃门,扑鼻而来的是一阵书香,正对着大门的就是一个大楼梯,两侧是宽长的走廊,都是教室和办公室之类乱七八糟的常见玩意,这里的设施和墙壁都有明显的老化,可以看出这是一栋建成有几十年的老教学楼。

“关于人体……” 楼上传来老师的声音,我轻手轻脚的登上楼梯,楼梯是雕刻满古典花纹的木材,时间的冲刷并没有让其显得陈旧,反而看上去古色古香,当然重要的是也比较反光。上了楼走廊中挂着爱因斯坦之类的名人画像更是裱起来的,全是玻璃、瓷砖,除了雕满花纹的木地板,没一个不反光的玩意,我也总不能把这里全烧了。

我边走边看,终于在一所教室里面看到了陈洁的身影,她专心致志的盯着电脑,从耳边的麦用英语讲解自己对人体的研究课题。讲座上大概就是她的导师,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带着右眼单片眼镜,穿着一身黑色的长大褂,脖子上挂着银色十字架,蓝色的瞳孔,苍白的像死人的脸,看不出一丝皱纹,声音也很脆爽,但明明就是很年迈的感觉。

“真奇怪啊,就在这里等待她好了。” 我驻足窗外,就当是旁听,背起了手,摆出一副典型的中国老先生的样子,望着用心的陈洁,也不知她会不会注意到我。

不过仅仅站了一会我就觉得无聊了,慢慢的走到走廊的尽头,这不走还好,一走倒让我一阵恶寒,走廊尽头的一所教室门前的一滴干涸的血迹引起了我的注意,这让本来阳光照耀、明朗的教室变得寒冷起来,学习的氛围化为了恐怖。

这所教室是上锁的,教室的门前有肉眼无法观察的印记,我摸了摸,似乎是一串英文字母。

“Refutation of truth,The enchantment of paradox……辩驳真理,悖论之界。” 我情不自禁的读了出来,这是什么意思,这所教室的门和窗户都被木板封锁了,地面上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刚刚进来的时候一楼的所有室都没有声音,说明一楼没有人,,这里的设施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了,上课的只有陈洁的那个教室,刚刚逛过的其他教室,也没有被木板封锁的迹象。

撬锁是我的拿手好戏,这所就教室门是老式锁,何况我现在有了影,只要我幻想着让所打开,我的影就会化作极其精密的撬锁器。

“嘎吱~” 门打开了,开门时微不足道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显得如此刺耳。

“嗯?” 伴随着外面传来一些响声,导师在讲台上疑惑了一下,我意识到也许他来了,赶紧举手进行提问:“导师,这个研究…”

“先等一下。” 导师推开门,看到并无异样之后才回来继续进行讲课,“好了,陈博士,继续你刚刚说的话题。”

那时候我急忙开门溜了进去,我听到外面的关门声才松了一口气,“啪嗒!” 门自动锁上了!这是一次性的锁,只要关上门就没办法再打开了,看样子要想出去只能强行破坏。

一股接一股的尸臭味充斥我的口鼻,即便是带着n95口罩,味道依旧能穿透,直击我那脆弱的胸膛,仿佛全身都染上了味道。

这所教室没有桌子,只有一个类似于基督教的讲台,黑板上画着一个图案,大概是一个人的四肢被六芒星束缚,人被一把剑贯穿其中,剑上写着极其细小的“ truth”——真理。

周围就是密密麻麻的语句,最让我在意的是那句,“死亡是宇宙的真理,宇宙的顶端,宇宙的终焉,也就是人一生都在寻求的真理。”

“真理之门可以为信奉真理者、追求真理者提前敞开,避免自然之亡……” 总之都是些洗脑的东西,这里大概就是邪教的刑场了,这里有七具枯骨,六具为男,一具为女,尸骨上爬满了半死不活的蛆虫,女骨被刀切割过,不太完整,都是被切成好几块的,男骨有切割的痕迹,更多是钝器重击,被拍出的好些裂缝。

我用手机随意的拍了下来。

“咚!”楼下发出响声,正在上课的我心中慌张起来,这次十一点多教学楼就关门了,一定是谢雨临,他极有可能闯进了那间教室,这时候我只能祈祷不是他做的,而是一个不懂事的小鬼。

“呃……好在这里没有摄像头。” 我看见教室角落一个独立放置的头骨,我捡起头骨,这个头骨应该是被分尸的女性,头骨上刻着英文名字,我翻译了一下,大概是:忒丝·臣萨克里。

“好奇怪的名字。” 我自言自语道。

机械运转的声音在这个教室中回响。

“被分尸的闺蜜…陈洁口中的,就是她吗?逝者安息,我会解决的。” 我放下头骨,站立在角落听着周围的动静,一动也不动,等待敌人的来袭。

“你们去吃饭吧,下午我们再继续这趟课程。” 导师对我和同学们说,同学们一拥而散,我关上电脑,忐忑不安的走了出去,下楼的时候,凝望着导师,导师笑意满盈的朝我走来。

“怎么了?” 导师问我。

“没事,一起去吃饭吧。” 我邀请他,简直奇怪了,他的身上没有让人惊悚的锁链,也没有让人惧怕的刀刃,似乎就是普普通通的正常人,难道那天所见的不是他吗?可是明明那么清晰…啊,不能继续想,想到那些,头就在隐隐作痛,仿佛是故意不让我想起来一样。

“哈!” 我一拳砸在看似脆弱的木板上面,上面传来的金属质感让我连连吸气,没想到这木板只是掩饰而已,实际上玻璃都是钢化的,木板里面夹的是钢板,这时候倒是真的出现钢板了。

“操他妈,连门打碎了也是钢…” 这时候我感觉自己被困在钢铁地狱里面,完全的被封锁其中了。

“啪嗒!啪哒!” 走廊中回响起脚步声,外面似乎要来人了,可是自己在这空无一个家具的教室里要怎么藏起来,讲座?不行,上面光秃秃的全是大理石,这时候我把眼光看向这些枯骨。

“嘎吱……” 门再次被打开了,我把自己埋藏在一堆的骨头里面,蛆虫在刚刚利落的掉在我的身上,传出的臭味简直惨不忍睹。门开之后,走进来的…没有人!没有人?只能听见脚步声在这教室中回响,那是谁进来了?是影在反光里?还是有人故意恶作剧。

“大理石……” 我悄声嘀咕,“啪嗒!” 再一次回响,一位让我惊讶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嗖!” 和上次一样,但是微缩了许多的刀具飞向那堆枯骨,我马上从枯骨里面跳出来,连滚带扑的到她的身后逃离了教室。只要站在了走廊里面,也就相当于逃出一个一个室内了,尽管我知道可能会被锁在教学楼。

“你也要…追求真理吗?” 那是我的前妻,受不了我吸烟酗酒,去追求自己的前程,来到了这里吗?她此时穿着一身高贵的白色礼服,礼服上有着许多十字架一样的挂饰,身上有些许金色带花纹的小滑轮,全身的礼服上束满了细小的金锁链,那长裙之下的裙撑更是挂满了金色钩子和小型的金色直刀具,她的刀具上刻满了花纹和家用的菜刀差不多大小,而且竟然具有和上次大直刀一样的多功能折叠。

“你怎么了?妻子…”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她才21,头发就近乎全白的程度,长到快成了一个拖把,总之就是头发着地了,一米八零的身高与一米八一的头发,更恐怖的是连脸也快和她的头发一样苍白了,脸也瘦削了很多,从圆脸瘦成了锥子脸,眼中尽是血丝,紫色的口红,人模鬼样,这导致刚刚见面时我差点认不出她来。

“我在执行真理,雨临…活在林队长的阴影中很痛苦,去了解我们的真理…” 她双手捏起裙边,行了一个公主礼。

“这可不是满足你公主梦的玩意,把那些脱了,看看刚刚那些逝者的尸骨,还不知晓自己已经入了和贩毒差不多的境地了吗!” 我唤出自己的影,这时候我已经把她列为我的复仇对象了,我不会对她留情,更不会期待她醒来,能到这种地步,她已经不能用人这个称呼了,我恨透了毒贩子与邪教。

“你拿到了,美杜莎之眼。” 她像芭蕾舞者一样踮起脚尖迅速的转动,锁链运转的声音极其清脆,宛如古代午时斩首的丧钟,裙摆上的刀具与钩子比子弹还要快,尽管我已经开始跑了,还是撕开了我的外套,把我的外套的后面撕成了两半,弄成了一个开叉大的离谱的燕尾服。

那锁链的距离极其长,我都跑到楼梯口还能从尽头追过来,全靠我的影在身后击坠这些疾速飞行的锁链,我从楼梯上直接跳下来,发现教学楼的大门真的被锁上了。

走廊、楼梯、门的交汇处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升起巨大的六芒星刀具,刀具上沾满了过去的鲜血。

“那咚的一声不是关门…是在预备其他的吗?” 我和导师吃着饭,想到了那个“咚”的声音。

一个穿着黑色燕尾服的黑发男性,一副请坐的样子在我的左侧悄然出现,他就是刚刚袭击周琦的影!一开始我就被我自己的前妻盯上了吗!

“你妈妈的!” 我想象着能穿透钢化玻璃门的工具,我的影化作巨大的桩子,我用力提起桩的带子将教学楼的大门整个砸垮。不知为何,总感觉自己的意识要失去一般,是因为刚刚用了自己范围外的力量吗?

我看她还在追我,我就马不停蹄的疯跑,直到跑出这个学校,看到街上的人流为止。

“啊哈……哈啊……” 我觉得自己的袖子有些沉,原来这上面挂着一个金钩子,是刚刚她追我的时候,影没防住一不小心拉下来的。

“呵……” 我把钩子放在自己的裤兜,至少学校不能去了,也许?在外面随便逛一天与周琦汇合吧,就是晚上得和陈洁说一声才行。

“真惊险…” 我自言自语的望着晴朗的天空,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劫后余生的感觉,总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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