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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于人里,折辱于村人之手的博丽巫女,1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8110 ℃

  “这就是博丽的巫女吗……”

  

  “脸蛋好可爱,穿着打扮也很棒啊,身材也好好。”

  

  “不愧是少女呢,不管怎么看都美得很。”

  

  冥冥之中好像听到了几个不那么好听的男声,年长的年少的都有,大抵应该是人间之里的那些村人的声音吧——毕竟自己身边的友人们大多皆是“少女”,而男性友人也就某个香霖堂的老古董罢了,除此之外还有谁呢?啊,忘了……

  

  呜……头脑昏昏沉沉的,而且还疼得要死,难不成这就是宿醉的后遗症吗?

  

  带着这样若有若无的思绪,红白的少女低低地垂着脑袋,就连脑后的大蝴蝶结都耷拉着没精打采。她倒也习惯了醉醺醺在幻想乡的云层上酒驾的日子了,但醉成今天这个样子还真是难得……总感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

  

  “好可爱的胖次,袜子也很干净呢。”

  

  “真想凑上去舔几口啊……”

  

  冷不丁突然又听到了几句无礼的话,灵梦先是眉头一皱、随即微微抬起了眼皮一点,隐约感到四周的环境莫名有些陌生……纵然是迟钝如灵梦,此刻也感到了多少的不对劲,她猛地瞪大了双眼,带着疑惑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四周,发现围着自己的好像是四个村人打扮的男人,年龄似乎基本都在二十上下,有几个留着很茂密的胡须……

  

  嗯?他们是谁?是神社里的参拜客吗?

  

  那可得好好欢迎一下……嗯?

  

  然而,正当灵梦想伸个懒腰抖擞抖擞精神时,却意外地感到双手被什么东西高高吊起,又被死死固定在了身后的柱子上,不管怎么用力拽也无法解开。这是怎么一回事?身上的巫女外套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胸脯的上下还缠绕着绳索,而内衣胖次什么的则全在外人的视线之中……情况未免有些过于诡异了,而且一般情况下应该不会有人醒来时是被绑着的吧,但——现在的自己正呈跪姿被放置在榻榻米上,臀部和背后的方柱紧紧贴在了一块,好像有几根绳子把自己的脚腕和柱子相连,以至于只能被迫脚心朝天,甚至都没给脚趾留下能抓到地板的余地。

  

  很糟糕啊……不过没准也是一种幸运?即便自己完全看到不到如今自己的脚是什么情况,但还是依稀感觉到了袜子的存在,毕竟纯白的棉袜子也是巫女的象征之一嘛,这个可不能丢却啊……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啊……该死的,为什么会绑得这么紧,全身上下哪儿都动不了……还有我怎么会被人绑住啊!更不用说居然还用了这么色气的绑法,这光是让人看一眼就浮想联翩的感觉……太糟了,实在是太糟了……

  

  结果偏偏又是这样心烦意乱的时候,又有些不堪入耳的话钻入了少女的耳内——

  

  “不愧是博丽的巫女,身材真是绝赞啊。”

  

  “话虽如此,好像和寻常的女人没啥区别啊,身子骨又弱又小,长得还没我一把锄头高,平时又是靠什么退治妖怪的呢?”

  

  “没准是靠身体来诱惑吧,类似的传说我倒是听说过不少。”

  

  “嘿嘿,身体诱惑啊……”

  

  “咱们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吗?”

  

  “没准吧,嘿嘿……”

  

  听着听着,灵梦实在是忍不了了,一来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二来这帮无礼之徒一上来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她甚至都开始觉得昨天闲着没事出个门都是件荒谬的事了。可不是嘛,见到妖怪袭击村人什么的,身为巫女的本能就驱使着她抄起御币就冲上去了,明明只要待在神社里就可以眼不见心不烦的……

  

  “你们啊……”

  

  灵梦试探性地开了口,却没想到这帮村人根本不鸟自己,气得她几乎怒吼出了声:“赶快停下你们的暴言!还有,先听我说!”

  

  众人这才纷纷停下议论,一个个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了灵梦的身上,场面一时寂静得有些尴尬,她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现在自己身上只有内衣,再加上被绑着完全遮不住私密的部位,还被这帮人不怀好意地视奸,怎么看都是狼狈无比的样子。

  

  结果,这位正值花季的少女到底还是红了脸,只能扯着嗓子、强作镇定地喊道:“看什么看,我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好看啊,一个个的眼睛都不肯挪开!”然而喊完之后绯红的脸色反而更深了几分,像是在羞愤。

  

  “啊,博丽的巫女这是醒过来了?”一个留着胡渣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回应了一句。

  

  “那是当然!所以我为什么在这里?还有……”

  

  她低头看了一眼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麻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为什么要绑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看起来较年轻的卷毛头只是笑了笑,回应:“嘿嘿,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巫女大人,难道说您忘了昨晚在我们家里喝酒的事了吗?”

  

  “喝酒?”

  

  灵梦闻言皱了皱眉头,绞尽脑汁地去回忆昨晚发生的事,但……或许还是宿醉的缘故吧,她已然是喝断片了,只记得当初村人们用一壶密封的老酒热情地款待了自己,自己也是高高兴兴地走进了屋里,然后……

  

  “对啊对啊,当时为了感谢巫女大人帮我们退治了烦人的金发妖怪,我们可是特地留您下来喝酒了,当时您还兴高采烈地答应了呢。”卷毛头笑着补充道。

  

  啊,这么说来,莫非这一切都只是个陷阱?抛开之前的妖怪不谈,看样子这帮村人早就计划好用酒来暗算自己了,想必这个酒里一定是放了不得了的东西,否则自己这等能和萃香拼一把的酒量,说什么也不可能轻轻松松就醉了。

  

  灵梦到底是灵梦,只是想了一会儿便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毕竟是在毫不知情之下被安排了一波,一想到这儿、她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不爽的表情,语气也变得不耐烦了起来。

  

  “……道理我都懂,为什么我现在会被绑着啊。”

  

  灵梦冷冷地看了这四个人一眼,不满道:“这就是你们对救命恩人的态度吗?早知道就应该放妖怪进来把你们全吃了……”

  

  她也不过只是说说而已,倒不会真的这么做。

  

  却不想听了这话,一个斜眼的青年便站了出来,阴阳怪气地回击道:“哎呀哎呀,堂堂的博丽巫女居然会说出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吗?真是难以想象呢。”

  

  灵梦气得脑后的大蝴蝶结都要掉下来了。

  

  “你们这种人里的渣滓和妖怪也没什么区别了,不管怎么说我也不可能放任不管的。”她毫不客气地回怼。

  

  “那你倒是管管看啊,还是说你只会逞嘴皮子功夫呢?”

  

  “你——”

  

  被这样毫不留情地针对,灵梦显然是气极了,下意识地便要抄起御币给这帮刁民一个一个脑瓜崩,然而她很快便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想要动手时,手脚却被一股巨力拉住了,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这个绳子怎么挣不开啊……

  

  奋力尝试了半天也没法撼动绳结,反而把手腕脚踝这样娇弱的地方磨得生疼,她不得已只能放弃了靠蛮力挣脱的打算。

  

  总而言之,对方捆绑的手法很高明,力度也控制得恰到好处,正好能在不压迫血管的同时牢牢地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再加上绳子的材质也有些特殊,光凭蛮力恐怕是无济于事的吧。不过好在体内灵气尚存,自己只要能找到机会施展出哪怕是威力最小的符卡,也足以达到将整间屋子夷为平地的效果,至于解开绳索就更不用说了。

  

  既然如此——

  

  “巫女小姐,该说您是天真好还是愚蠢好呢,或许都有吧——总之我是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有年轻的女孩子会毫无防备地接受陌生人的邀请。如此看来,您就不要埋怨自己被灌醉的这件事了,人里中好人多恶人也多,而我们就是特别馋巫女身子的大恶人,这么说您应该能理解吧?”

  

  又冒出一个刀疤脸留板寸头的小流氓,一边色眯眯地盯着灵梦的身体,一边肆无忌惮地说着冒犯的话,听得灵梦额头上青筋直冒的同时,脖颈上又有些隐隐发凉了。

  

  “你们该不会……想侵犯我的身体吧?”

  

  一闭上眼睛,那个烦人的隙间妖怪就开始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什么早就叫你做事要小心一点啊,没事不要随便吃喝陌生人的东西之类的……是了,看来自己确实大意了。真没想到,这个家伙平时总仗着自己年纪大说一些高高在上的话,难得有一次居然真让她把话给说准了。所谓“穷山恶水多刁民”,人里中明的暗的的恶人的确不少,再加上这帮人甚至都敢为了一己淫欲而侵犯身为幻想乡象征的自己,良知有没有还不好说,本身就已经没药救了啊。

  

  直接退治他们吧,就像平时退治妖怪一样,不用手下留情了。

  

  “就你们也配侵犯我?”

  

  灵梦眉头一竖、冷眼一扫,平日内耀武扬威的气场仿佛在这一刻重现了:“一帮无知的刁民,本巫女这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灵符‘梦想封印’!直接来吧……呜?!”

  

  刚想施展出这张她最为得意的符卡来,结果招数刚启动到一半就直接泄了气,她此刻竟连体内灵力的一丝半点都调动不了,甚至就连博丽巫女与生俱来的能力也突然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梦不敢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慌忙鼓足力气再尝试了一波,然而这一次她却只觉得气血上涌,喉咙中突然有了股难闻的腥气,紧接着便条件反射似的干呕了一阵,慢慢的嘴角也溢出了零星的鲜血。直到此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像过去这样胡来了,如果她不顾一切、非要在这样的情况下施放符卡的话,恐怕在敌人中招之前自己就先死了吧。

  

  “呜……该死……你们在酒里……下了什么……?!”

  

  她已经敏锐地察觉到是昨天喝的酒里掺着的东西害了自己了。

  

  “一点点的曼陀罗花而已,它不仅具有很强的麻醉性,还会让吃下的人意识混乱到产生幻觉的程度。”胡渣男冷冷一笑,“巫女大人退治妖怪的本领到底有多厉害,我们也是亲眼见识过的,但甭管是再厉害的进攻手段,只要集中不了注意力的话想必也放不出来吧?”

  

  他这话一说完,便迫不及待地整个人扑了上去,两手开始不安分地在灵梦的身上摸来摸去;其他人也随着他一同挤进了圈子里,四个人就这样色眯眯地对着少女裸露大半的身体上下其手,他们粗糙的手指正摩挲着光滑的肌肤,浑浊的恶臭正压迫着圣洁的芬芳,四人炽热的吐息伴随着下流的神态一阵阵拂过灵梦的脸庞,让她在倍觉恶心之余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下意识便想扭动身体躲开他们的抚摸,却无济于事,反而让这帮人缠自己缠得更紧了。

  

  他们在蹂躏少女小小的胸脯,那在一层裹胸布下藏着的到底是怎样的尤物呢?平心而论,灵梦确实有着弧度优美的身体线条,但胸前的赘物却并没有多少分量,不过倒也多少符合这个年纪少女的一般水准,倒不如说就应该这么玲珑有致才好,刚好可以一手抓住、再用手指尖好好揉上一把,手感自然极佳。

  

  在肆意玩弄灵梦身体的同时,他们还不忘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着一些无耻下流的话——

  

  “巫女大人……啊……您就坐在那儿别动,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就让我们……好好地……享用一下巫女大人美丽的身体吧~”

  

  “好白的皮肤,好滑……好软……”

  

  “呼……真美啊……真爽啊……”

  

  村人们将他们泛滥的兽欲全部倾泻在了灵梦的身上,他们本以为这样至少也会让这位妙龄的少女感到害怕,却没想到后者却对他们的这番操作熟视无睹,反而颇有些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用戏谑的眼神依次看了看这向自己施暴的四人,此时甚至脸上表现得都不怎么慌张,更不用说惊恐了。

  

  怎么回事?他们想不明白为什么,当然也懒得去想,就权当巫女是被自己吓傻了吧——不过,调戏傻子什么的又有什么情趣可言呢?反正这个巫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干脆早早进入正戏得了。抱着这样的想法,那个胡渣男便眯起了眼睛,随手从一旁的墙壁上取下一把挂着的剪刀,然后直接将刀刃插入了内裤和肌肤的缝隙中,再轻轻一剪——

  

  嗯?

  

  在将内裤从少女的身上彻底剥下之后,那四人便迫不及待地朝着灵梦的秘部投去了炽热的目光,结果他们在看清楚那个地方有什么东西之后,却反而一个个傻了眼,好半天说不出什么话来。

  

  没错,映入他们眼帘的不是什么少女鲜嫩的花苞,也并非有着怎样诱人的色泽——其实多半是有的吧,只不过此刻却被一张符扎死死地盖住了,从阴户到后庭的一整条线都处于那张符的覆盖范围之内,将全部的大好风光遮挡得严严实实。

  

  他们只觉得关键部位一软,差点就再起不能了。

  

  “这是什么?”

  

  卷毛头急坏了,抢在众人面前便要去揭那张符纸,结果却死活撕不动。其他三人见状也纷纷上手,各种各样的方法齐上——有直接撕的,有用剪刀剪的,有用钉子捅的,都弄不穿那片像钢板一样硬的符扎;甚至还想着直接用舌头把它给舔化,结果舌尖一触到整个人顿时摸了电门似的不断抽搐,当场便捂住自己的嘴巴倒在地上直打滚。

  

  说的就是那个最急的卷毛头。

  

  “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剩下的三人看了一眼灵梦,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个同伙,相互间也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一齐盯上了始作俑者的灵梦。

  

  而灵梦面对几人恶意的注视,却只是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回了句:“别白费力气了,你们是不可能解开那个封印的。”

  

  在说话的时候她还在暗地里庆幸,还好自己有着先见之明,提早便在私密的部位贴好了内置结界的符扎,这才保住了身为神社巫女的贞洁。

  

  说来也有趣,灵梦贴符扎一开始的目的是只为了防妖怪,因为平时退治的妖怪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穷凶极恶的存在,就算是弹幕战能力顶级的自己也难免会在频繁的战斗中翻车。考虑到要是被抓住做成了妖怪们的玩具就糟了,所以她便提前做好了防侵犯的准备——只是纵然是聪明如灵梦也没想到,这一手准备最后挡住的竟不是妖怪,而是她一直保护着的村人……

  

  真是讽刺啊。

  

  不过也一样了,妖怪们做不到的事区区村人自然更做不到,所以自己大可以哼着小曲慢悠悠地等着体内的灵力恢复过来,到时候正好可以新仇旧恨一起算,好好教训一下这帮不稳定分子。

  

  几人又瞎忙活了一会儿,无果。到底还是慌了起来,他们也知道那酒的酒劲迟早会过,到时候博丽巫女收拾自己这帮人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一时都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办,揭不开啊?”

  

  “冷静一点。”

  

  那个为首的刀疤脸似乎是众人的主心骨,他一说话所有人便静下来听他讲完:“如果没记错的话,巫女符扎之所以能起作用全靠体内的灵气撑着,如果我们能把她体内的灵力耗尽的话……”

  

  胡渣男挠了挠头,打断道:“什么灵力不灵力的,我书读得少根本听不明白,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嗯……很简单,只需要击溃博丽巫女的‘心识’,她的体内灵力自然就会消退了。”刀疤脸低沉着语气、一脸凝重地回道,“至于具体做法的话……”

  

  “……”

  

  他小声地说了一串话,大伙——包括倒在地上的那个卷毛,顿时纷纷张大了嘴,都用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他,仿佛他说了一件极其荒谬的事一样。

  

  “喂喂,这个方法真的靠谱吗?”

  

  “没听说过啊,我们这样真的不会把她摸爽吗?”

  

  “对啊,我可不想便宜了这个巫女!”

  

  “哎,先都安静一下。”

  

  刀疤脸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待到他们全都静下来后,这才继续道:“你们不用担心,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行了,就算不成我也还有其他的法子,保证能把这个巫女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见自家的老大都这么说了,三人虽然都一样心存狐疑,此刻也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愿意照他的话来做。于是很快便分好了工,刀疤脸就坐在椅子上负责指挥,卷毛绕到了灵梦的身后,其他二人则都站在她跟前,三人就这样依照计划、对灵梦伸出了自己粗糙不堪的手。

  

  然后,站在前面的两人便开始用手指抚弄巫女的左腋和右腋,蹲在后面的卷毛则从后方抓挠着灵梦的腰际。

  

  不得不说,平日内的灵梦被人成为“腋巫女”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就冲着她那露腋款式的巫女服也足以可见一斑。如今双手被高高吊起,少女两边的腋窝被完完整整地暴露出来,似乎是因为她年岁尚轻的缘故、腋肉光洁得宛若白玉一般,其间更是找不出一根毛发来。此刻因近午时暑气正旺的缘故,再加上些许的紧张,腋下表面渗出了一些淡淡的汗珠,很快便沿着侧乳的方向微微垂落滴下,被汗珠所浸没的肌肤表面散发着充满诱惑力的色泽,那两人看了之后都是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拼尽全力才勉强忍住凑上前舔一口的冲动。

  

  腰部也是,少女的两腰有着纤美而优雅的曲线,向内弯折后凹陷得最深的地方也是腰上软肉的所在之地,掌心轻轻贴上去之后似还有些回弹,这便是少女肌肤的弹力吗?且不说缓慢而耐心地摩擦一番,单是用手指轻轻在那平坦小腹上揉上一通,就足以令人舒爽得要叫出声来了。

  

  然而虽说灵梦的身体的确是手感极佳,但在真正上手之后,他们得到的反馈却有些不尽人意——那个巫女面对着众人的这番侮辱不仅没怎么起反应,反倒还颇为无聊地打起了哈欠,俨然对他们的抚摸并没有丝毫的感觉。

  

  “哈?你们是在给我按摩吗?”灵梦歪着脑袋,眯着眼睛百般聊赖地哼着歌,似在享受,“力气也太小了些吧,就连琪露诺自己来按得都比你们舒服……喂喂,别碰我的胸啊臭流氓!不然我挣脱后第一个退治的就是你!”

  

  着实是奇怪,即便是被揉胸也依然没有什么羞辱的感觉,只不过是略带恼怒地斥责一番罢了。这……这不对吧?且不说到底怕不怕痒,灵梦身体上真就一点敏感的地方都没有吗?为什么这番足以让寻常少女大笑不止、溪水直流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却没有丝毫作用?她、她到底是何许人也,怎么能可怕到这种程度?

  

  他们显然并不知道,处于幻想乡大结界的博丽巫女,全身都会受到大结界的加持,肉体变得水火不侵不用说,就连感官也可以选择性地屏蔽,只要她想这么做的话。不过抛开未知的外在因素外,毕竟还是少女的年纪,灵梦的身体不见得就不敏感,那个刀疤男俨然也是知道的——看来想要彻底开发博丽巫女的身体,还需要加一点额外的刺激才行呢。

  

  “既然巫女大人不怕痒的话——”刀疤男慢慢冷下了脸,“那就只好拿出我秘制的特效药来了。”

  

  言罢,他朝着正在奋力忙活儿的斜眼和胡渣丢了两个瓶子,二人接过后便会意点了点头,随即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分别取出一只毛笔来,拧开盖子便把毛笔头整个浸没在液体之中。随后,他们抬起了毛笔,在灵梦的腋下细心地涂抹了起来,将这透明的液体整个涂遍了少女自腋窝向下直到腹股沟的一整条直线。

  

  “喂,你该不会以为这种东西就可以……呜?!”

  

  见到刀疤男拿出了新的玩意儿,灵梦刚开始还有些不以为意,在她看来这帮村人不管拿出什么都注定拿自己的体质没有办法。然而涂抹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的脸色却一下子变得很差,此刻竟能明显感觉到药性已然透过皮肤渗入了肌肤之内,似乎有一股怪异的奇痒正在自己的腋下作祟……等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开始痒起来了啊……大结界莫非是失效了?不对……不对啊……

  

  身体好像一下子恢复了敏感,突然间便感觉到了那两根毛笔纤细而柔软的质感,携带的痒意毫无怜悯地在少女柔软的上身窜来跳去……最要命的还是那液体本身所带来的奇痒,它们甚至还和先前人为的痒感汇成了一大股,这股突如其来的痒如同洪水野兽一般在灵梦的上身肆虐,时而游荡在上、时而窜动在下,一时间恍若有数不清的蚂蚁在身上爬一样,点点细微的酥痒积少成多,很快便成为了一股无法抵挡的厄运潮流。

  

  “呜……啊……咿……呀……”

  

  少女的嘴里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奇怪的声音,牙齿和舌头像是在互相打架咿呀,出口的语句听上去很含糊,恐怕就算是听力再好的人也听不出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自成为巫女以来,灵梦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名为“痒”的事物,这份极少到访的刺激到底还是让她慌了起来,于是少女情不自禁地扭动起了腰肢,想用手去抓那些发痒的部位——但是根本做不到!高高吊起的双手被紧紧绑在了一块,此刻别说是抓痒了,她此刻就连将胳膊夹紧都是一种奢望,只能任凭这股钻心的痒感一步步敲打自己的心门。

  

  “啊……嘻嘻……哈……这个是……哈哈哈……什么啊……嗯……”

  

  灵梦的嘴角抽了抽,随即便不由自主地向上咧开了,纵然是拼命想要忍住齿缝中的笑意、不令自己在那帮人面前丢脸,也终究还是徒劳。痒感从肌肤的深处直窜脑海,软糯而又糟糕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这股股源源不断的刺激扭曲了少女本是云淡风轻的脸,以至于灵梦不得不频繁地张大口深呼吸,只求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恶人又怎会让灵梦如愿以偿呢?

  

  “看来特效药的效果还不错啊,也不枉我收集了这么多兔子剩下来的药材。”

  

  刀疤男轻轻敲了敲灵梦的脑袋,看着她一脸茫然又一脸痛苦的样子,心底正偷着乐呢。目光瞟了一眼那两根在灵梦身上胡来的毛笔,他伸手示意那两人稍微控制一下挠痒的速度,随后还不忘了冲少女嘲讽道——

  

  “博丽的巫女,你应该也知道吧?永远亭的药师会经常性派她的兔子徒弟在人里卖药,当然也包括一些用途比较特殊的了……虽说价格也贵,但如果用上它就能让您乖乖屈服的话,那花再多的钱也值啊。”

  

  “永、永琳?她居然会卖给你们媚药?”灵梦闻言睁大了双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可……可恶,居然为了一点小小的恩惠就……呜……”

  

  她可猜不透那个月人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才会把这种药卖给村人,亏这家伙还自称“月之头脑”呢,做出这么没头没脑的事情还真是辱没了这个响亮的称号……唔,越来越痒了,越来越支撑不住了……

  

  “你该不会不行了吧,巫女大人?”

  

  偏偏这个时候耳边又传来了嘲讽,又在看不起自己……到底还是太好强了些,再加上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脱身的法子来,灵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咬紧牙关闭上眼、俨然是打算直接熬过去了,两人见状便也不再对她客气,手上涂抹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几乎将两整瓶的液体都注入了灵梦的体内。

  

  博丽的巫女,脸色变得愈加难看起来了。

  

  “呀……啊……嘻嘻……好痒……好……哈哈……痒……哈……”

  

  随着时间的流逝,维持住清醒意识的这件事变得越来越艰难,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强行忍耐的代价自然是体力和精神力的大幅度消耗,如果没猜错的话灵力也正在快速下降——这之后会导致什么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了,也绝对不能让这帮贪婪的刁民得逞。

  

  如果贴在私处上的符扎真的脱落的话,那就一切都结束了啊。

  

  犹记得当初紫也曾和自己说过,博丽巫女的纯粹程度是和幻想乡大结界的稳固程度息息相关的,这帮愚蠢的村人啊……他们完全不知道侵犯自己之后的结果是什么,到时候说不定人类和月人会联手攻进来,未来幻想乡妖怪的命运,或许会……

  

  迷迷糊糊之间,她突然感到自己双脚上的袜子都被扯下来了,顿时惊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意识一下子也变得清醒了多。慌慌张张地想要回过头去看看自己脚的情况,却被那个刀疤男一把按住了脑袋。“不用回头去看,只需要用心感受即可。”然而这话钻进了耳朵后,灵梦可完全接受不了,她恨恨地昂着脑袋瞪着那个该死的刀疤脸村人,嘴角却依旧在不断地抽搐着,僵硬的面部肌肉却不得不配合着做出微笑的动作,再从干燥的喉咙里吐出一些不清不楚的笑声。

  

  灵梦已经快到她的极限了。

  

  在她身后的是那个卷毛小混混,他还在为先前触电的那件事而生着气,自然也不会对灵梦的双脚怎么温柔。于是很用力地一扯便下来了,他抓起一只袜子闻了一下气味,不臭、但略有一些酒香,看来这位经常在神社里开聚会的少女也是个酒鬼啊。

  

  在袜子被揭下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是灵梦暴露出来的那两只脚丫了,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很有博丽巫女的特色”。皮肤白皙光滑、足底纹路清晰可见,脚掌处的肉垫略有些厚实,脚趾则瘦长而骨节分明,想来是跋山涉水的经历赋予了这对脚些许健美感。话虽如此,这对尤物形态上却略显小巧了些,到底还是个身材玲珑的小小少女,双足能被静下心来耐心观赏的同时,倒也不缺足以退治妖怪的大气感,总的来说还是一对可爱的玉足了。

  

  意识到自己从未见人的双足被曝光了,灵梦的双颊上顿时升起了一对红霞,或许是紧张也或许是害臊,总之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巫女大人,此刻竟也结巴了起来。

  

  “你……不要碰、碰我的脚啊!咿……嘻嘻嘻嘻……哈哈……”

  

  卷毛不理会灵梦的反对,只是从榻榻米闲置的角落上取下一只痒痒挠,在少女柔软的脚掌肉上抓了一下,却见灵梦“呀”地轻叫出了一声,随即条件反射似的收拢了可爱的脚趾们。眼见此景,他顿时起了玩心,先用痒痒挠扒开少女右脚上蜷缩的脚趾,再让木制的尖端在脚趾缝里捣鼓了一会儿,那只右脚顿时便奋力地挣扎了起来、但是无用,只是夹杂了几声少女无助的大笑,没多久便在脚趾间凝出了一层淡淡的薄汗,脚掌则被蹂躏得通红,上面似乎还散发着热气。

  

  “别玩了,直接开始吧。”

  

  卷毛还想再玩一会儿,冷不丁老大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只能不情愿地接过递来的药,一如前面两人那般拧开盖、拿出毛笔浸没,然后再一直从脚后跟划到脚趾尖,专注地在少女玉润的脚底板上涂抹了起来。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先前就有在练习一般,让那细软的羊毫在那对可爱的玉足上慢慢化开,再让汁水慢慢渗入,一点一点一点……

  

  好……痒……好想……挠一下啊……

  

  偏偏又在这时,所有的挠痒却停了下来,显然是那个家伙所示意的。但这反而不是件好事,因为药力已经完全在灵梦的体内循环了,现在的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不是被置于烈火中灼烧一般,如附骨之疽一般的奇痒弄得她身体火热热的,无论是上身——腋下、侧胸、腰间、小腹,还是下身——大腿内侧、小腿肚、脚心……哪里都是一样的痒,无论如何却都抓不到,只觉得痒得不行,只觉得……身体……好热……热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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