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出了洞穴，外面的空氣寒冷刺骨，她可以看見自己呼出來的水霧，其中不少水珠甚至馬上就結成冰晶。於是她又呼了口氣──那些冰晶看起來就像小雪花一樣。櫻把毯子披在自己身上，這才開始踱步思考。好吧，她確實沒料到挖掘斑的秘密會給自己這樣的衝擊，她只是單純想要拿他尋開心，想著或許能聽到那個不苟言笑的男人說出一些過去的糗事來笑笑……

所以…現在怎麼辦呢？他要她不要過度解讀，他說對她沒有興趣，而櫻也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他說謊她馬上就能發現。櫻反省自己不該過度反應，那真的不是什麼大事，過去斑也時不時罵她思想幼稚、罵她不願意面對那需求。那種事情沒什麼噁心的，絕對沒有比扶著一個正在嘔吐的人噁心；而論身心上親密度，什麼也比不上抱著另一個人入睡。

櫻長舒一口氣，她的腳趾都凍疼了，即使已經穿上所有放在卷軸中的衣服以及三雙襪子，寒氣還是不屈不撓地侵蝕體溫，這裡的低度就是如此具有致命性。櫻想，她該回去了，他現在肯定很擔心，八成還為了順從她該死的八卦心態而不斷自我責怪。

但她的心跳還是好快，於是她爬向鄰近的巨石蹲下──現在絕對不能坐下，不然她的臀部絕對會被冰霜黏在石面上。當她蹲下時，她能感到雙腿之間有股寒意，她以為是碰到冰了，於她扭了扭想調整位置──這才發現，原來她的內褲濕了……櫻充滿疑惑地站起來，並將手伸進褲兜裡，在穿過三層褲子之後終於伸入內褲裡。裡面是濕的，不僅濕還有黏膩感，簡直就像過去幻想與佐助親熱時陪伴她的天然潤滑感。於是她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嗯，黏黏濕濕的，毫無疑問，就是了。

她的身體為了什麼而興奮？是因為斑說的話嗎？是因為這是她第一次「性相關經驗」嗎？不論聽起來多離奇多不自然，那場對話之於她確實算得上第一次面對的性吧？那她該怎麼辦呢？不甘示弱也意淫斑一波？不不不，那絕對不行。櫻快速甩了甩頭，想要甩掉那些令她尷尬不適的念頭。斑對她來說…太過陌生，卻又太過熟悉。她並沒有渴望某人，單純是她的身體對性的話題產生反應。那只不過是一段假設性的對話，不可能觸發任何後續發展。但也許她該利用生理的錯誤反應？也許她可以用這種方式騙過身體，然後她的大腦就會釋放那些該死的神經傳導物質，讓她終於能夠體驗一刻的快樂？

櫻咀嚼著嘴唇，斑說得對──那只不過是人類生理機能的一環，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嗯，對，微不足道！而她能善加利用之。

終於女孩爬回了兩人共用的臨時地穴。

「我回來了。」櫻很確定斑還醒著，她知道當自己還在外頭時，他是絕對不會睡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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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爬回自己的位置上。驚喜的是她的位置仍然溫溫的，看來斑再她離開的那陣子貼心地躺在那個位置上替她保暖，他一定是聽到自己回來的聲響才移開位置的。

「恩。那就當作話題結束了，我們趕快睡吧？」

早先斑所云全無意圖與興趣實踐慾望這個說法，確實沒有說謊。他本人也很慶幸自己成功地在不說謊的前提下，避重就輕地回答櫻。他當然有性方面慾望，即便他如何努力，也不可能扭轉自然造就的生理機轉。也許眼下如此發展本就無可避免，長時間與這麼一個年輕女孩形影不離地相處，有哪個男人能保持清心無慾？如此領悟也讓斑對自己失望透頂，不過至少他還有承認自己並非完美的勇氣，畢竟整場忍界大戰即是他所犯錯誤的血淋淋證據。

斑不否認對櫻有遐想，然而她對他來說實在太過於重要，他不允許自己將慾望加諸在她身上。

櫻爬過他的身軀回到她的位置上躺好。「其實…關於那個話題……或許是一個好的意外吧。讓我……唔嗯…產生一些想法……」女孩頓了頓，斑完全可以聽見她吞嚥的聲音。「也許…我是說也許會成功……如果你來幫我的話？」

幸好地洞裡非常昏暗，斑意識到自己剛做了一個目瞪口呆的傻表情。

「拜託～這又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而且我覺得這個方法一定能突破現況，」聽見斑的沉默讓櫻有些急著補充。「不要再假矜持了，我會告訴你怎麼做，這樣總行了吧？」櫻碰了碰他的肩膀，但她的語氣突然不再充滿煩躁，轉為極端的脆弱不安「行嗎…」

「妳瘋了不成？」

「才沒有！是你一直要我打起精神來的！是你說那會有幫助的！而且你知道嗎，我相信你，我是說真的，一切只不過都是我腦內化學物造成的。如果我腦內完全無法產生任何正向情緒、又或者是睡意、歡愉，有什麼理由不常識這個做法？我總是得想辦法堅持下去，如果這是我必須付出的代價……如果我一個人做不到，你又怎麼能不幫我？」

「不能！」

「那你說為什麼啊？！是你一直告訴我那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才沒有＂一直說＂，我們只討論過一次。」

「是兩次。而且我同意你說的。我的確很難接受，因為我是個腦瓜子裡只有屎一樣浪漫想法的幼稚小姑娘！但是我也是個能看清現實的人，所以可以求你不要再矯情了，趕快幫我行嗎？」櫻摸黑抓住斑的手臂，找到他的手腕並拉到自己的腹部上。「行嗎？」她問道，「我不想浪費時間吵這種事……」

她的腹部摸起來很溫暖，雖然她才剛從酷寒的外部回來。斑感覺櫻又拉了拉自己的手腕。

一切都亂套了。

他實在不知道接下來兩人要如何抽離這樣的窘境。她還有希望可以要回她的人生，與她的宇智波隊友共享的未來。而他可不能毀了這個希望，更不能毀了她。櫻必須保留一個能回歸日常生活的道路，任何與自己的深入接觸都會破壞她的希望，導致她放棄自己。他不想她放棄，她的希望之火必須繼續燃燒，而他願發下毒誓絕對不會讓它熄滅。

「…行嗎？」櫻又問了一次，這次她聽起來是如此柔軟、充滿懇求。

「行吧。」斑驚駭地發現自己的嘴違背意志回應了。

於是櫻將他的手由腹部繼續往下引導至她的雙腿之間，使得斑必須翻身成側躺的姿勢，因為櫻躺的位置離他有點距離。

接著櫻的小手從斑的手背與他十指交扣，並把男人的手引道至她的小丘上。「你可以……壓下這裡嗎？」

斑用手掌包覆她柔軟的小丘，他依稀記得櫻穿著至少兩件褲子，但是那裏的形狀還是能夠輕易分辨，他能感受到圓潤中帶著一條淺縫的形狀，並朝中間輕輕按壓。

「這裡？」

「噢…就是那裡，再一次？」

於是斑重複方才的動作，而櫻則是保持靜默。由於洞穴內昏暗，缺乏各種必要的視覺資訊，導致斑很難判斷櫻到底喜不喜歡自己的觸碰，到了現在她也一聲都沒吭。從櫻的肌肉沒有僵硬，雙腿仍然維持打開的狀態來看，斑判斷女孩應該沒有感到不適。接著他加快了中指揉壓的動作，整個手掌時不時來回移動，斑能感受到櫻小核透過布料傳遞的溫度有增強的跡象。

「櫻…給點反應吧。」

「嗯喔…我該說什麼？」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彷彿出聲說話很費力似的。「你這樣很好……」櫻聲音逐漸變弱，並且移動她的髖部以更強的力道與男人的手掌相貼合。

斑並不知道一切到底持續了多久。在那之後她就沒有再出過聲音，於是他繼續動作，直到某個時間點，他發現櫻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深沉。

接著他感受到她的一隻手緊緊捏著自己的另一隻手，並且將髖部拱起更用力地迎合自己正在動作的手掌，最後整個身體都向內蜷縮。於是斑試著維持手指的動作，確保力道和速度不變，終於他聽到櫻發出一個小小的，好似喘息的嗚咽聲。全身癱軟的櫻也鬆開了捏在斑手腕上的手，躺回她自己的睡墊上並把斑的手挪開。

「有效了，」櫻輕輕地笑了，「真的有效……謝謝你！」

櫻面對斑翻成側躺的姿勢，並且順勢鑽進他的懷抱裡。「真的謝謝你！」晦暗的洞內讓斑爺看不見櫻的臉，但他能從女孩的聲音判斷櫻正以鼻尖貼鼻尖的距離面對著自己。

「你是對的，我現在覺得心情好多了！」斑從沒想過光是一個人的聲音能展現出那麼鮮明的臉部表情，他用聽的就能感受到櫻的笑臉有多麼燦爛。

斑用雙臂包裹住櫻的身軀，並且希望她不要注意到自己的勃起──那會退去的，他只要再忍難這種不愉快的壓迫感幾分眾。此時他懷裡的櫻又依偎地更靠近一點，直到找到舒適的姿勢。聽到櫻的呼吸件趨於安定，全身肌肉也終於放鬆，讓斑感到欣慰。女孩的睡臉看起來安詳甜美，彷彿那些重擔與壓力都已卸下，而斑誠心地希望她明天醒來時還能享有這樣的平靜。櫻如此超然物外的睡姿之於斑，簡直是最令人愉悅、至高無上的獎勵，那些可悲的性滿足根本無法與之比較。現在他的堅挺終於恢復柔軟，而她的呼吸平靜得彷彿早已放下所有的世俗煩惱。

Ch10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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