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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妖刀,1

[db:作者] 2025-08-03 22:03 5hhhhh 9230 ℃

  太阳快要下山了,树杈上挂着一片昏黄。

  荒芜、凄凉。

  离开营地,少年一路小跑来到约定的木桥。从林中朝桥上看去,正有一个黑影孤零零地站在桥上,显然已等候多时。

  来都来了…

  他心里只打退堂鼓,隐藏身子在一片灌木丛后,咬咬牙摸过去。刚接近几步对方就转过了身,吓得他慌忙蹲在从中。

  黑袍使对着少年藏身的方向轻轻招手,笑道:“少年,既然过来了,为何还要遮遮掩掩的?”

  “…”少年一动不动。

  “相处这么多次,你居然还在害怕我吗?不用害怕,我这次来只是想跟你谈一谈。”

  “…没有。”

  我什么时候暴露的?

  少年擦了擦脸上的汗,慢慢从草丛中站起身。刚上桥,就看到对方手里突然出现一把刀,吓得也连忙掏刀。虽然已经与黑袍使见过四次了,他还是会忍不住害怕。

  黑袍使似乎没有看到少年的动作,开始自顾自的解释手中的刀:“它是巫女之刃,其名诛邪,将此刀交与你哥哥,他就不会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我哥哥真的要走?”

  少年满脸警惕,心里略有尴尬。

  “我所言真假,你一试便知。”

  黑袍使笑着,然后将刀丢在少年脚下,“刀已经给你了,至于做与不做,取决于你。”

  说完,消失原地。

  “走了?”

  就这样走了?

  少年人拿出胸前那颗水滴吊坠,吊坠缓缓从红变黑,也就预示着对方已经离开了。

  这是黑袍使给他的信物,少年心头疑惑,一个救了自己四次的人,他不理解自己有何价值,对方接近他有什么好处呢?

  晚上,起雾了。

  山林中,篝火映在一大一小两个人脸上。像这种篝火不远处还有好几个,显然这是一处十几人的营地。

  “羽哥,你会不会离开?”少年问。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

  “…我害怕你…会把我丢了。”少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总要自己去闯荡的,就如巢穴的鸟儿,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被称为羽哥的男生咬着烤肉轻笑。

  “你真要走??”少年惊慌失措起来。

  “嘛,自从我在雪山救了你之后大概…都过了三年了,我看这附近有人类活动的痕迹,山脚下应该是有村子,你在夺旗队伍里实在太危险了,还是回村子安全一些。”

  “那你会跟我一块去吗?”

  “……”

  银羽沉默不语,良久才说:“到时候再说吧,毕竟…我不是这里的人。”

  少年人啊,你要好好地就这样过下去吧。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

  他在心中叹气。

  “啊?”

  少年听得云里雾里,久久没有言语。过了一会儿,他反应了过来,“噌”的一声站起身。

  “怎么了?”银羽问。

  “等我会儿,我给你拿一个东西。”少年不等他回答就迅速跑开了。

  “呵…”

  做事还是这么冒冒失失…

  望着对方的背影,银羽摇了摇头。几分钟后,少年抱着一个长条物蹿了过来。

  “送、送你的礼物!”他气喘吁吁道。

  “哦?还有这种好事?”银羽接过刀摸了摸,问:“它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诛邪诶。”

  诛邪?这刀的名字…

  轻轻拔出,诡异的粉色刀身让他不寒而栗,明显不是凡品,只是拿在手中就隐约觉得不太妙。

  “真是锋利!你是从哪里…”话未说完,长刀突然爆射出红光,如黑夜中的太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什么东西这么亮?”有人大叫。

  “好重的血腥味!”

  …

  篝火已经熄灭,银羽紧蹙着眉头,他很想丢下手中的诛邪刀,但这刀像是粘在了手上,无论如何也丢不掉!

  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旁边的少年已经吓傻,捂头跪地不停颤抖。

  该死,这刀上满是神圣的气息!

  特么的诛邪…诛邪!?早该察觉到的!!

  银羽心中大呼不妙,他现在虽然是人类的模样,但穿越过来的本体其实并不是人,而是一群妖物的融合体,所以这刀中蕴含的气息对他可是致命的!

  最差也会被刀给封印妖力,严重点会直接被净化掉!

  “该死!?”

  这肯定是有预谋的!

  刀内的净化之力开始释放,瞬间就搅碎了银羽身上沾满妖气的衣服,然后释放出一股怪异粘液迅速覆盖全身。

  这刀里是什么东西?居然在改变我的身体!

  银羽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脚下浮起一圈粉色的封印术,身体被迫飘了起来,强制装在了半透明的蛋中。

  在蛋内,他只觉得自己双腿突然被勒紧,胸部被粘液入侵变大,身高也被压缩,整个身体都在发生改变,不过十秒,一个亭亭玉立的巫女便破壳出现在少年面前。

  被强行穿上一件白色女巫装扮,胸口两团鼓鼓的,双腿被中筒白丝袜紧紧地勒着,那把刀却是漂浮在她的身边。

  眉心处几枚樱花瓣,双目如血,漂亮的不是人类的模样。

  胸部…

  变得好重!

  此时的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大脑还在发昏。

  “原来银羽是个巫妖,快动手杀了她!”一人见多识广,当场识出。

  “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上!”

  几人手持刀具,迅速朝银羽围了过去。

  “我待你如何,你居然坑害我!”

  白眼小崽子!

  银羽愤怒不已,忍着身体的不适,踮脚、转身,拖拽长刀朝着旁边少年挑去。

  “哥…”

  少年本想解释,看到对方的动作本能地后退,突然感觉左眼一阵绞痛,却是被划伤了一只眼睛。伴随着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他昏死了过去。

  “小杜!”赶来的人大惊。

  “居然对小孩子下手!”队伍的首领暴怒,拾起长枪便冲过去。

  “妖物,接招!”他大吼着,朝着银羽的眉心处刺去,在靠近对方时连续抖刺了三下,若是对上常人,对方身上必是三个血窟窿。

  “没用的!”银羽接连后退,这是首领的招牌招式,她心中早已有了对策。身形闪动朝着对方侧面回击过去。

  然而还未等她进攻,首领反手就是一枪,震飞了她手中的刀,银羽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火堆上。

  “哎呦烫烫烫!”银羽慌忙爬起身,刚挪出火堆,就已被枪尖抵住喉咙。

  “跑的快有用吗?”首领声音平静,用枪尖拍了拍她的脸,银羽浑身是汗,突然感觉拍自己脸的不是冰冷的钢枪,而是一根大几把。

  旁边几人也反应过来,拿着武器跑过来将她按在了地上。

  “听…听我解释。”银羽不停挣扎。

  “解释?是狡辩吧!”

  “妖类就没什么好东西!别让她蛊惑人心,快把她的嘴巴封住!”

  首领拿出一个水晶球塞住银羽的嘴,然后拔出刀就要削下她的脑袋。

  “唔唔唔…!”

  不、不要!

  银羽不停摇头。

  “等等!”

  “老大,她刺瞎了小杜的一只眼睛,就这么宰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了?”队伍中的斥候道。

  他是一个身着黑色皮甲的白发男人,脸上的十字刀疤能看出是一个久经厮杀的战士。

  “是啊,妈的,还是个女妖,据说女妖玩起来不错,我还没尝过女妖的滋味儿。”

  “干她一发!”

  “干一发怎么够?干脆打断四肢养着,供咱们发泄算了。”

  “有道理。”

  众人越讨论越火热,首领见状放下手里的刀,挑开了银羽的裙子,划开小亵裤,却看到还有一个小巧的吉吉正瘫软着。

  “男的你们也上?”他无奈道。

  “本体不是女的吗……怎么还有这玩意儿?要么咱们干她屁股?”一个围观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蹲下去还摸了摸。

  “切了就好了,切了就好了。”

  斥候嘴里不停念叨着,拿出一把小刀,然后拽着银羽的头发,将她拎起来,“贱妖,你伤了我的队的小兄弟,承受我的怒火吧!”

  “唔唔唔…”银羽吃痛,含住水晶球不停摇头。

  “掰开她的腿!”

  斥候指挥几人上前,一人提着手,一人抱着腰,还有两人各掰开按着银羽的双腿,将她放在一块石头上。

  一切就绪。

  掀开银羽的裙子,然后把小刀放在对方的阴茎上比划了一下,想了想又把刀反转了过来,换成刀背对准银羽的阴茎根部,最后摘下腰间的小石锤用力一敲。

  “唔———!”

  好痛!

  银羽感受到下体的撕裂感,身子一抖,开始用力扭腰,痛苦不已。

  咚!又一锤下去,银羽拼命想要挣脱,两只脚丫不停地抓空气,身体被人钳得死死的,除了扭两下根本毫无作用。

  咚!

  咚…

  一锤又一锤砸在她的小吉吉上。

  “唔唔嗯嗯……”

  银羽大张着嘴,乳头硬着,在衣服上顶了两个凸起的小点点。她几乎要晕过去,浑身都在颤抖,汗水已经湿透了里面的衣物。

  斥候有意要折磨,不停地轻重锤,如抽丝剥茧一般,很快银羽就痛得虚脱。

  啵!一人拔出她嘴里的水晶球。

  “求求你们,杀了我…”

  已经毫无尊严的银羽不停地求饶,头发被汗水粘在了脸上,因为疼痛,她说话都在颤抖。

  咚!!

  小石锤砸地特别用力。

  “啊~~!”她撕心裂肺的叫。

  咚!

  “不行、不行!”

  觉得差不多了,斥候反转刀身,然后用力一敲、一划,完整地摘下了对方的阴茎和蛋蛋。

  “呜啊!”银羽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你这样搞有什么用?她不会死吗?”一人问。

  “你也太小看妖物的恢复能力了,让你看看更有意思的。”

  斥候说着挑开了银羽的裙摆,果不其然,对方的下体正在迅速恢复止血,趁着伤口还未愈合,他将一块水晶圆柱刺入对方下体。

  虽然银羽还在昏迷中,但被对方这么一弄身体还是因为痛苦而在扭动。下体的伤口因为镶嵌入一块水晶,无法恢复原状,血肉分开,开始缓缓变成了女性的器官。

  “如何?”斥候得意洋洋道。

  “这…”那人见这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

  “这也就说明她是一群高级妖物的集合体,会根据伤口变成相应的器官自动适应,不过这种能力只能转变一次。”斥候缓缓地解释。

  “原来如此…”

  “真是荒缪…”首领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亲眼目睹,他是绝对无法相信的。

  “下体那东西的转变后续会让它变得比女人还女人,这是我在妖物图闻录找到秘闻。”

  “…这家伙作为高级妖的混合体,成长到成熟阶段会重新分裂开并产生大量瘴气,如果它在最脆弱的阶段被封印,恐怕再无法分裂,也就是说,她以后也就没了威胁…”

  斥候滔滔不绝,旁边的人听得云里雾里,虽不是很明白但感觉他很厉害。

  早年,斥候曾拜过一个除妖师,师傅告诉他,寻妖就像是尝试药草,想要完全的应对,就必须要对妖有足够的了解,一点细微的差别就会万劫不复,这也是他致力于研究妖物的真理。

  首领望见斥候将那拆下的蛋蛋收好,皱眉道:“你还留着那玩儿干什么?”

  “泡酒喝,在我眼里,这可是妖最宝贵的一部分。”斥候哈哈大笑。

  “…”

  众人见状,尽皆无语。

  与此同时——

  角斗城的一众观众正在水月镜观看此场面。

  “城主你看…信任,无论是在妖还是在人内心,都是不存在的东西。”黑袍使恭维道。

  在他旁边的是万明城主,看起来刚到中年,头戴金冠,一双金瞳,正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坐在一把王座之上。

  城主一言不发,看起来兴致缺缺,托腮继续观看水月镜内营地中的内讧,倒是他怀里的少年正舔着舌头回想银羽被阉割的场面,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焰沼、迷雾之山的人马上就来了,到底是谁会在大雪山完成夺旗呢?”

  “这些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能拿旗子的人最多只有三个吧。”

  几人在镜外津津乐道地谈论镜中事。

  镜中的人毫不知,他们在队伍中的夺旗厮杀在外界人的眼里里却是一局豪赌“游戏”。

  …

  银羽被铁链拴住关在笼子里,雪山的众人在往山脚行进,虽然她的四肢并未打断,但逃不了被人猥亵的命运。

  这些天除了几个已经娶妻之人,大部分地人都肏了她的小穴,特别是那个斥候,玩的倒是很花,透她之前先塞了个小夜明珠进去,说是要透完看看在里面是什么结构,最后还拿她蛋蛋泡的东西炫耀,把银羽气的够呛。

  等到了山脚的村落,她就会被处死。银羽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路程,差不多还有个三四天。

  又是一夜,有一个黑影偷偷钻进笼子,抱着她的腰从后面奋力突入,毫无润滑,干巴巴地弄得她很痛。

  “混账东西,轻一点儿啊,你没有干过女人?”银羽娇嗔道。

  这几天下面晚上小穴发光,当了几天灯泡,她没有一点尊严了,也是想开了,反正自己难逃一死,被玩弄舒服的时候也不愿再克制自己,而是淫荡的尖叫。

  “啊,不好意思,我…”

  身后的人听她这么说连忙拔出来,不停地道歉,他声音稚嫩,大概是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人,还有点害羞。

  “道什么歉,我已经是你们的性奴了,无论你做什么事情,就算杀了我,也不会受到指责。”她自嘲道。

  “………”

  见男生没有动作,她又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别告诉我你是来发泄性欲望的,看起来可不像哦。”

  “………”青年始终沉默,有些扭捏,似乎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说出来。

  “别有所顾虑,不出意外明天可能我就死掉了。”

  “啊?明天?为什么?”

  “因为我是妖,妖与人互不两立,而且你要相信一件事,妖是没有好妖的。”银羽仰起头,满脸丧气。

  “我是跟朋友打赌来的,他们说我不敢摸女人小手,所以我不仅要摸而且还要做…做…做…”青年声音颇有些失落。

  “真是虚荣呢,为了一个打赌就交了自己的第一次贞操。”银羽嗤笑。

  “啥意思?”

  “呵…不谈论这个了,我告诉你,即使你这样我肏了我,也定会被别人认为没摸过女人。”

  “为什么?这是什么道理?”

  “不要再问了,听我的,伸出两根手指,先塞进嘴里舔舔然后…插入我的下面…”银羽扭了下腰,坐在地上张开了双腿,她的双手被锁在后面,这是最舒服的姿势,“让我教你,变成真正的男人…”

  见对方依旧没任何反应,她怒道:“愣着干什么?不干给我滚!”

  “我我干…”

  李叔说的对,女人真是可怕的…生物…

  青年咽了口唾沫,蹲到她前面,然后开始一步一步照做,两根修长手指插入小穴内开始缓慢、急促地抽插。

  “啊…嗯……”

  好木讷…

  “嗯……再…稍微快一点儿…”

  银羽两眼迷离,身体慢慢有了感觉,小穴内也开始缓缓流出透明地液体。

  “怎么变得这么粘糊?”青年已经被对方的状态搞得面红耳赤,下体的那根东西也扬起了头,滚烫无比。

  “插进来……快一点…”

  “给我……”

  银羽叫地这么淫荡,青年人顿时有些慌张,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做下去。

  良久,青年居然无任何动静,似乎傻了一般。

  “你刚刚问我什么道理是吗?这就是答案!你就是一个不敢摸女人小手的怂货…”

  银羽扭腰浪叫了半天,见对方居然不敢欺身抽插,连忙停下叫声,因为这样搞的她像是个小碧池一样发骚,很尴尬。

  “……”

  “……不应该是这样的,你明明很讨厌这样的吧…为什么要故意表现的这么开心呢?”青年静静的靠近银羽。

  明亮的月光下,银羽能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黑衣青年人正悲伤的望着她。

  “你…”

  她怒极反笑,“可怜我?你是在可怜我吗?”

  “给我滚,我才不需要你的怜悯!”

  “滚啊!”

  银羽流下两行清泪,下体夹着对方那两根手指,本来迎合着,现在却开始拼命地想要“吐出”。

  “……”面对少女如此激烈反应,青年人呆愣住,最后落寞地离去。

  几分钟后…

  等到旁边没了任何动静,银羽才冷冷地吐出一句:“X的。”

  凌晨,在众人都已经熟睡的时刻,一个人影却突然窜到了笼子里。

  正是先前那个青年人。

  “……你怎么又来?”银羽被吵醒,无精打采地望着他,不明白对方有何想法。

  “我我…睡不着…”

  “嗯,然后呢?”银羽瞥了一眼对方硬邦邦地下体,瞬间笑了出来。

  “硬的睡不着啦?小哥哥?”她说。

  “嗯…”

  小哥哥?

  青年愣住。

  “小哥哥,想做吗?”少女来回扭着腰。

  “想…你…你别这样。”

  “那来做吧,来肏弄我吧。”

  银羽跪在地上轻轻含住对方的根,滚烫而又饱满,塞满了她的小嘴,青年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顿时舒服地呻吟起来。

  嘶溜…

  少女含住轻舔,一点一点吞到最深处,到喉咙,还没几分钟,她就感受到一股腥臭味的粘液注入自己咽喉。

  “yue…咳咳…你…”

  “咳混蛋!射精时候要跟我说一下啊…会死人的!”

  舌头麻麻地…

  少女不小心全咽了下去,感觉无比难受。

  “对、对不起,我也控制不住…”

  青年挠挠头,不知所措。

  “哼!”

  少女冷着脸捏硬之后将肉棒塞入小穴当中,噗叽噗叽…两人一直干到天蒙蒙亮。

  “我得走了。”青年人看了眼天色提上裤子,关上了笼子,留下不停喘息地少女。

  跳下车没几步,却发现笼子里的少女一直都在沉默。

  “怎么不说话?”他好奇。

  …

  过了一会儿她才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段木。”

  “段木?好的…”

  “永别了,我会好好记住你的。”银羽别过头道,声音略带一点哭腔。

  “……”段木感觉情况不对,连忙跳上笼子去看,却发现银羽正躲着他的眼睛。

  “怎么了?”他打开笼子走上前去。

  “快走吧,天要亮了,跟我在一起被看见了肯定会被人说的。”银羽始终低着头。

  段木眉头一皱,因为他听到了水滴低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你哭了?”

  他慌了,因为从未见过女人哭,更何况还是被自己弄哭的。

  “你是猪吗?快离开好不好。”银羽似乎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开始甩着身子驱赶。

  “……你…你别哭啊…”

  段木叹了口气,一点一点挪过去,在距离少女一步的时候,对方突然扑到了他身上大哭起来。

  “呜呜呜呜……”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段木沉默不语。

  “你相信我嘛?”

  “……”

  “啊?”

  “我…不知道。”

  天亮了…

  段木瞥了眼远方的天空。

  “我可以叫你…阿木吗?”

  “嗯…”

  几分钟后,银羽似乎冷静了下来,用嘴咬起挂在胸前的钥匙,“嗯哼,这是我信物…送给你了。”

  “我可能活不过今日了,这样,你拿着这把钥匙去赏金猎人工会,然后…把它放到柜台就好了…”

  “这是什么?”

  “这是我积攒至今的积蓄,也是我的一切,虽然我与你相遇的时间很短暂,但很美好。”

  “再见。”

  “……”

  活不过今日…吗?

  “你送我一个信物,那我也给你一个…”

  段木拿起钥匙,想起来昨天随便捡到的一块小木头便递了过去,幸好他无聊时随便磨了一下,至少看起来不是那么粗糙。

  “唔,奇怪的木头。”少女一脸好奇。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

  希望别看出来…

  段木声音越说越小,不敢盯着对方的眼睛,咳嗽了一声,默默地离开了。

  一路头也不回,到了林中后,段木转过身悄悄地回头望去。

  少女正抱着膝盖坐在笼子里,孤零零地晒着月光。

  很美。

  …

  连续两天下雨,车队一直在赶路,走走停停,一直到天色昏暗。而那位名叫段木的青年自那次与少女分开后,除了吃饭就再没有出马车,外面景色一直如常,不是山就是树,加上起了浓雾,他也不知道到没到山脚。

  “小段子,开饭了!”车外有人正大喊。

  “来了!”段木收起手心的钥匙,从躺了一天的床上走了下来。

  雨已经停了,但地面还是非常泥泞。

  穿过营地,他跟随几个同龄人身后前去打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的可以不做,饭菜还是要吃的。

  刚端起一碗野菜汤,就听见有人在谈论银羽的事。

  “昭,银羽那个妖女她死了吗?”段木似乎突然长大了,不再畏畏缩缩,径直坐在了那几个青年面前。

  “她啊,怎么可能会死呢?”昭大笑。

  “……什么意思?”

  没死?

  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突然咯噔一声,愈发感觉不妙。

  “疯了。”

  “她被几个后卫的人轮流玩了两晚上,整个人都疯了,你是没听见,她还不停地喊救命,什么阿木阿木的,你不知道她什么样子,都快笑死人了。”

  “确实,可惜你没见到,啧啧…”另一人也开始摇头。

  “一个妖,装的像个人似的。”

  “………”

  段木愣住,努力不让自己露出什么怪异的表情。

  昭见他一句话也不说,连忙调侃想要活跃气氛:“对了,段木,你名字里也有个木,你说,她不是在叫你啊,哈哈!”

  “我们阿木能是那种人?”

  “别说了别说了,吃饭吃饭。”

  三人见段木始终不说话,顿时没了兴致。

  “真的很惨啊,哈哈。”

  段木终于笑了出来,他只觉得面前这些人非常恶心,让他反胃。

  “吃饱了。”段木放下碗,揣着兜离开了。他的手心,正紧紧握着那枚钥匙。

  深夜。

  银羽所在的笼子旁,一个青年悄悄地来到了笼子里。

  他的到来早就已经引起了守夜人的注意,不过年轻人嘛,总是要发泄,加上这两天晚上进笼子的人比较多,因此守夜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没在意对方会这么晚过来。

  “银羽?”

  “银羽?”

  段木悄悄往里面摸了进去,终于看到了那个小巧正瑟瑟发抖的身影。

  借着月光,能看清少女已经没有了初遇时的灵气,只剩下麻木与呆愣,见了自己也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是真的傻了。

  “银羽…”

  “阿…木?”少女仰起头,小口微微张着。

  “你还记得我?”

  段木大喜,连忙凑过去想要摸对方的脸庞。

  啪!一声清响。

  却是少女甩了他一巴掌。

  “骗子,你不是阿木,阿木是我的白马王子,他会来救我的。”少女咯咯的笑着,却是紧握着手里的那块小木头,已然变得疯疯癫癫。

  “你……”

  虽然不太明白对方的话,但他也能了解大概意思。段木瞪大了眼睛,垂下头用力抱着对方还在发抖的身躯,轻声道:“对不起…”

  “我现在就放了你。”段木望着她身后的锁链说。

  …

  今夜没有月亮,只有银羽的眼睛在散发着阴冷的莹光,青年人毫不知自己萌生的这个想法,葬送了自己以及同行人的生命。

  寒风刺骨,少女轻轻捧起段木的头颅,仔细亲吻着对方的脸。

  “我早就告诉你了,妖是没有好妖的…”

  “而且我可是个男人。”

  “这个你不知道吗?”她抿着嘴,唇上染满了对方的血。

  虽然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去,但我的心是永远不会变的。她在心里立誓。

  血腥味弥漫着整个笼子,银羽抬起头,旁边那柄诛邪刀在拼命压制自己,但这也变相让她的妖力更加凝实,只是挤出一丝妖力,就是之前十倍的强度。

  想要去拔刀,却发现走路都不顺畅。

  混蛋,这几天干的我13好痛…

  一想起这几天被一群男人上了他就想吐,也满是怒火。

  “x的。”

  银羽真没想到还有被人操的一天。

  “很快,就能结束了。”

  旋转着手中的刀,她大摇大摆地朝营地走过去。

  —

  —

  十年后。

  雪花在大雪山上空盘旋着。山脚下的神社内,正有一群服饰相同的黑衣人整齐跪在鸟居前。

  中心的小屋旁,还有几名白袍男人手持刀具,他们表情严肃,正在为神社的消灾仪式做警戒。隐约可以听见屋内传出断断续续的女子呻吟声,不难猜出里面正上演着怎样的画面。

  “羽音…”

  此刻,一名外貌平平的中年人正捂脸跪在神社门前。只是想象着妻子被风川白骑在身下、被对方那根黑泥鳅一样的“东西”玷污,萧迁就受不了了。

  然而事情发展如此,终究是因为他的无能。

  他很愧疚,无法去怨恨任何人…

  在十年前,妻子刚来到白雪镇的时候,第一次相遇,他就知道对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

  那时的羽音一身巫女装扮,手持樱红长刀,黑发如瀑,眉心处三片小小的樱花花瓣,两条温玉软腿穿着他从未见过的轻薄丝质长袜,只是面带薄冰,看起来极其冷漠。

  熟悉后才知道她是个俏皮可爱,十分喜欢搞怪的人。

  因为腰部受了重伤,无法挥舞手中那柄刀,羽音便躲到镇子里养伤。那段时间她被萧迁收留细心照顾,久而久之萧迁便对她暗生了情愫。

  但羽音从来都是一副古井无波的面孔,从不表现出太多情绪,两人关系一直处于朦朦胧胧还未开始的阶段。

  萧迁拿不准,而且他未见对方生气过,也不敢更进一步,就这样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几年。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在山上挖药时遇到一名受伤昏迷的巫师,救治对方之后,作为谢礼,巫师赠予他一对子母戒指,那是不是普通的戒指,而是枚蕴藏着魔力诅咒的契约戒指。

  戴上子戒的人,会受戒指影响渐渐爱上另一个母戒之人,并且戴子戒之人的身体性欲会愈发强烈,变得淫荡至极。

  一对让对方爱上自己的魔法戒指?

  萧迁欣喜若狂,立刻想到了那个寄宿在自己家中的冷漠少女。

  他希望对方爱上自己。

  回去后就将子戒赠予。少女也很高兴,便将戒指戴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没过多久,羽音就感觉下体的小穴愈发的空虚,常常忍不住用手指消乏性欲望。

  终于有一次,她忍耐不住偷偷自慰时被萧迁撞到了。

  那晚。

  少女穿着薄纱坐在地上,左手一根手指勾在红唇间,右手则探在身下的秘密花园,两指轻轻插入股间那两片粉穴中。

  两人匆忙地对视、心慌、少女被撞破后的满面幽怨,下面甚至还在往外流淌着透明爱液,这时他才明白,原来总是对任何事都不关心的少女,也会有这么孤独寂寞的一面。

  “你想…”摸这个吗?

  她托了托胸部,没有把说完,但意思很明显了。

  “……”

  萧迁也早已按耐不住,借着酒胆他扑倒了对方。

  昏暗的房间,一张小木床,干柴烈火,两人褪下衣物结合在一起。

  他奋力地在少女凹凸间的缝隙耕耘,在水声里交出了自己积攒许久的金子,少女则愉悦地尖叫着,两条软腿费力地夹着对方的腰,同时下体的花穴紧紧吸着那根肉棒。

  那一晚上是美满的、幸福的,他也成功将饥渴的少女喂得饱饱的。

  不久,两人便找了一个良辰吉日成了亲。

  可惜好景不长,婚后连着几年他们膝下都未有一子,萧迁也因此常被村里的恶霸风川白以下流的话语给羞辱。

  风川白何许人?

  他是村长里女巫的长子,与萧迁年纪相仿,且觊觎萧迁的妻子许久。经几次骚扰羽音无果之后,他借管家施了一计,找来一名道人来给自己算命,让道士谎称他命中有劫,需要一赤瞳女子来与之结合才可消灾。

  目的是要把羽音抢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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