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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在等的人與在戰場等的人】,1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2120 ℃

設定解釋時間:

·這個世界中,ABO是由病毒造成,主角所屬的國家基因種類多、配對成功機率大,

敵國則是糧食較多;由於兩種資源(基因庫與糧食庫)交易談不妥開戰

[靈感來源:阿修羅與帝釋天的美食與美女之戰(誤)]

·主角的國家,優秀的αΩ會經由政府配對,而普通的αΩ生殖機率本身也高,

由於廣泛的病毒問題,β除了少數免疫者,只能依靠排隊登記配對基因,提高生殖可能性;

狙擊手排了很多次也配了好幾遍,但是都落空。

槍手則是沒有特別想要孩子。

·狙擊手難配對有可能是因為他並非完全的β,而是變異不全的......好吧也許他就是個沒得生的β命。

·文中雖稱槍手,應該說是持砲手比較接近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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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場在等的人 · 在戰場等的人 】

朝陽在地平線延展出海膽般的光。

向著光走去的是兩個人,一人一把槍,一個火力強大,一個射程長遠,

射程長遠的蹲下來調整,火力強大的顯然不怎麼耐煩。

「戰場在等我。」

「嘿、別這麼自戀,」姿態擺得比較低的隊友發言:

「他們是需要火力,但是沒有特別在等你,好嗎?」

「不然你說說還有誰。」

隊友很乾脆的放開狙擊槍躺在地上,擺出一個誇張耍賴姿:

「拜託~一隊只有一個 α 只是因為你們會互相幹架,出了這個營能取代你的多的是。」

「做為一個 β,能取代你的狙擊手更多;你的排名數字可是我的五倍。」

變魔術一樣的掏出一把掌心雷,從死角瞄準:「那也是因為基數小好嗎!全國前五十名已經很傑出了!」

「那好吧,傑出第五十先生,我改口:戰場在等我們。」

「閉嘴啦,戰場哪會等人……」狙擊手等槍手邁步越過眼前:「它只負責看人死。」

戰場實況說真的沒啥好提,

兩個從前線暫時退下來的傢伙一邊淋著熱水,一邊想著「活下來了」。

然後沖掉泡沫,今晚他們得刷大浴室,

因為前前一次鬥嘴中前一把掌心雷掉到地上被長官看到;雖然前一把掌心雷跟下達這個處分的營長已經不在了。

「咿噁、刷浴室真的很噁,特別對一個α來說~」

打斷槍手等狙擊手打斷的斷點,狙擊手沒有讓視線離開地板那塊頑強的黴斑:

「對一個 β 甚至 Ω 甚至一隻狗來說都會很噁,我覺得可能只有某種生物會樂得飛上天。」

「飛上天……」

「飛上天。」

結果三十分鐘後他們因為打開了一個蟑_間(詳細形容按下不表),在追趕跑跳大吵大鬧後獲得了半夜站衛兵的追加紅利。

「早知道就讓牠們飛上天。」

聲音隨風與一陣草沙飛走,不過狙擊手半路攔截,並且回應損友:

「第一個衝著有翼生物玩格鬥遊戲的不知道是誰喔。」

「唉、我可是我們隊最強的,居然不讓我養精蓄銳,真是……」

狙擊手訕笑:「狂戰士的你居然在魔法師面前闡述睡眠的重要?怕蟑螂的狂戰士?

還是說你看到會飛的東西不管是子彈還是蟲子都會開火?那就更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浪費床鋪給你睡了。」

「夠了吧你這個沒鼻子的 β。」

狙擊手收住了笑容:「是喔,刷浴室讓你的狗鼻子受不了嗎?

還是剛好相反?像豬在聞松露讓你想著誰能操誰不能操誰這時候操了會懷孕讓你硬梆梆?

如果是那樣我很樂意把大浴室整間留給你打槍,反正事後都要刷的,你讓它濕一點搞不好還比較好刮汙漬;反正你們總是想搞濕一點什麼東西或者搞什麼濕的東---」

「你對 α 的成見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你不能生?就因為這樣?」

「因為我對刷浴室站衛兵睡眠不足都感到很煩!」

狙擊手順著吵嘴對象走過來的勢頭,往對手心窩抵一下槍托:

「而且、對,我對我不能生而α不但可以生又用他們的鬥爭本能提起戰爭也很煩!」

「拜託!α 不是戰爭的源頭!」

「但他們也不會試圖阻止它。」

「有鑒於你是用槍托頂我,」槍手做出投降姿勢:「我知道你沒有要殺死我的意思;這可以視為、你也無意阻止這場戰爭嗎?」

「我只能說這表示你無意阻止我。」狙擊手收起槍,看著槍手在夜中依然能由輪廓觀察其精壯的肌肉:「我想要那些東西,你知道嗎。」

槍手第一時間聽擰了:「什、什麼東……」

「那些肌肉,」憑著長久的默契而非視覺,狙擊手察覺搭檔為了什麼臉紅:

「可不是說我渴望別人的什麼……我是說,我也想要那些力量、那些速度、那些……掌控力,

短兵交接要殺掉對方多容易,而我只能小心的計算名為距離的安全才開始射擊,

等著別人死掉爬上去,據點或者排行……什麼的。」

「可是你是前五十優秀狙擊手了。」

「是啊,在 α 環伺和一個排之後的寶座,真是優秀,謝了。」

「我喜歡你。」

面對槍手的無厘頭發言,狙擊手只是翻個白眼遮個額頭:「是啊,那甚至不能算一個優點。」

朝陽在地平線延展出海膽般的光,槍手站到狙擊手背後面對光源,因為他知道狙擊手討厭看到這樣的光線。

所以他沒有注意在暗影之中,狙擊手說了什麼:

「不過還是謝了,我的……」

===

「你覺得我是你的什麼?」

狙擊手看向槍手,後者剛才丟出了一個問句。

「損友。」

槍手再度低頭:又是同一塊黴斑,難道底下有屍體嗎?啊不對,這裡作為戰場歷史悠久,沒有屍體那才是靈異現象。

槍手:「喂、你在聽我說嗎?」

狙擊手:「有啊,雖然你啥都沒說。」

槍手:「所以你是真的有在聽……」

狙擊手:「還是你打算聊什麼蝦子的話題了。」

槍手:「蝦子?不、謝了,我想當的是跟你一起經營養蝦場的那個人,而不是留食譜的那個,多謝關心。」

狙擊手:「說到蝦子啊……」

槍手:「這傢伙果然沒在聽人說話!」

狙擊手:「說到蝦子啊,上次吃酥璽沒有馬上丟掉,蝦尾留在盒子裡。」

槍手:「幹嘛在半夜的廁所裡提到食物啊!雖然嚴格說來這裡是浴室可是聞起來差不多啊!」

狙擊手:「因為好奇就摸了摸乾掉的蝦殼,結果……」

槍手:「有不好的預感啊!話題快打住好嗎!」

狙擊手:「結果那玩意果然就像蟑螂的翅膀,難道因為都是甲殼素構成的嗎?」

在提到炸蟑螂後話題強制結束,跟槍手的嘔吐物一起沖馬桶了。

「抱歉,」狙擊手扶著槍手時說著:「我忘記你們表現傑出的今天都有加菜鹹酥蝦。」

「你……忌妒啊……」槍手其實有點欣慰,看著狙擊手認真為他擔心的臉。

狙擊手:「放心啦,我有試吃過,觸感像可是味道完全不像,應該吧。」

嘔吐聲響徹整個大浴場。

===

狙擊手拒絕找伴侶的出發點不太健康,槍手這麼想;

他覺得自己並非多事,不是因為自己喜歡狙擊手,而是因為狙擊手對他……並不排斥,吧?

「你知道,在什麼都沒開始的時候因為文化拒絕對方挺蠢的,不是嗎?」

「你當然會覺得什麼都還沒開始,」給槍手一個狙擊用的視線:「在我眼中,從看到對方前、口耳相傳時聽到的名字首音,就已經開始了。」

「開始什麼?」

給個白眼,狙擊手伸出兩隻指頭頂住槍手疑惑的眉間:「觀察。」

「觀察?」

狙擊手用一個「喔哼哼這當然不是你的錯你這從頭到腳都靠直覺矇著眼睛挺著鼻子在人生路上前進的傢伙」眼神瞄了一下,開口:

「從我的文化我的處境我的訓練甚至我的 分 類 ,都教過我這麼做,我也正被其他人這麼做。」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要說『喔、那太好了,只要從這些觀察過的人裡面挑不是很容易嗎?』還是『哦、正好我知道有個傢伙很喜歡被觀察那就是』……」

狙擊手溜了,跑到靶場乒乒乓乓,音波把旁邊的兵兵乒乒乓乓丘震得夠嗆,誰也沒敢不攔著槍手、勸他別進去。

===

「我生長的文化圈很重視後代,所以讓我報名了考試,調到這裡。」

「所以是你自願來的?」

「我是個沒有對象的β,最大的願望是有自己的小孩又不用自己養。」

「你的意思是你投身軍旅是為了存錢?」

「我的意思是我沒辦法找到能生育我孩子的對象,所以生活圈叫我來這邊,可以為生活『想點辦法』。」

「?」

槍手到現在還是搞不懂當年見面,那段對話中狙擊手到底想表達什麼。

去死啦讀政戰的、不對他好像是讀化工、咦還是本來想當軍醫來著?

喔天啊他太喜歡胡扯而他又聽得太認真,實在是沒勇氣對頂著「突然問這個幹嘛?(笑)」苦臉的狙擊手問明白。

===

「瞪誰誰懷孕,」指著一個圖檔笑著,狙擊手說:「『誰瞪誰絕育』不是更好笑嗎?」

「你在戰場上的確是那樣啊。」

「嘿!」狠狠搥一下槍手的胸,雖然正中心窩不過沒有看起來痛,收回拳頭:「休假中,好嗎!」

雖說是休假,但也不能離戰場太遠,於是兩個傢伙找了間舒適的旅店,就這麼看起手機上上網,吃吃喝喝睡大覺。

在狙擊手洗澡時,槍手不經意在搜尋紀錄看到「"跟誰交往誰絕育"」。

所以他是真的在意這個,槍手想,

儘管可以開玩笑,儘管生氣後會平復,儘管挖苦是這麼的有趣。

「就是個段子,好嗎?」

嚇了一跳的槍手看著水痕,

那是批著整條大浴巾、溼答答出來的狙擊手,他放任頭髮上液體順著下巴、和懶懶的語調一起流到對方肩上:

「我拿個毛巾跟髮圈,剛才打電腦想著等等要洗澡反而放忘了。」

順手按下刪除鍵。

===

「喂,你不會覺得我是個奧客吧?」

還處在「啊啊要收假了」的惆悵中,槍手沒反應過來:「什麼?」

「毫不客氣的整條浴巾拿來擋泡沫、溼答答的走出來踩木製地板,沒有刻意維持床鋪整潔之類的。」

「呃、在床上拿碳酸飲料灌你這方面是我不對……」

狙擊手:「但是一般不會這樣用設備吧?」

槍手:「管他的,反正是我的話我是不會介意啦。」

狙擊手:「是喔……」

之後他們笑了個爽。

狙擊手:「對啊!因為你也是客人嘛!XDDDDDD」

槍手:「我第一次聽到有人會把表情符號唸出來的!XDDDDD」

狙擊手:「那是你見少識淺!你孤陋寡聞!你少見多怪!XDDDDDD」

槍手:「你才是少見的多怪!孤僻的寡聞!識淺的見少啦!XDDDD」

兩人:「到最後根本聽不懂了啦XDDDDDDDDDD!」

歡樂的假期一下就結束了。

===

沒味道的β,沒聲音的腳步,略低的體溫,難以捉摸的行蹤,

難怪他是狙擊手,槍手想著。

腦海裡都是那個浴室傳出的水聲、滴在肩上的水痕、浴巾蓋住的人,和那悶悶的聲音。

砲聲隆隆也洗不清的記憶。

===

他們某個意義而言瘋狂到合拍,所以槍手告白引發的爭執,其實也沒人覺得奇怪,只各自閃得很快。

===

「我對傳宗接代的狂熱是你無法想像的,α 大兵。」

「那不能當作……嘿、要不要生小孩是我自己的事!」

「要不要因為我、而讓自己的死黨絕後也是 我 的 事 !」

「所以,」槍手絕望問著:「所以除了這點,你會答應我嗎?」

「不,喔天啊你不懂……」狙擊手站起來、猶豫的看向任何可以合理離開的方向,最後還是找了另一個姿勢坐地:

「我無法用氣味知道你有沒有拈花惹草、無法接受你沒有孩子又不能接受你找代孕,甚至有實力在酒後三巡依然從百米開外一槍轟掉你一家……我的答應都堵在這些之後了。」

「或許你會先厭倦……」

「如果我先厭倦你,我依然會從十米開外轟掉你,因為我無法知道你後來會做什麼、會拿我怎麼辦、又會是多可怕的威脅。」

槍手:「但你不會對朋友這麼做。」

狙擊手:「是的,所以我們是朋友。」

槍手輕輕拿開摯友掩住臉的雙手,改用自己雙掌接住那些淚滴。

當槍手拿開對戰友的掩護,隨意把滿手眼淚鼻涕擦在褲子兩側,他想到了一件事:「你剛才的話我覺得怪怪的。」

「哪邊?」狙擊手開口,同時因為聽到對方那樣冷靜、而自己是哭過乾啞的嗓音不爽:「哪邊怪怪的?」

「別生氣,我只是想到:如果傳宗接代那麼重要,我們都不應該在這裡,應該早就在老家、或者至少已經在老家搞出好幾個孩子來這裡,這樣才符合你說的吧?」

狙擊手想像了一下:「……好吧,那確實太奇怪了。」

「我知道有人這樣---上天保佑老喬治,他終於活著回去見他家那七個男孩---但我們都不是、對吧?就算有得選而沒選,我們這樣也不怪,認同?」

「認同。」

「所以為什麼不呢?你想答應就答應,然後我們兩個都接受這一切,上戰場、打個痛快,沒準問題就解決了!回去以後做個評估什麼的……」

隨著狙擊手連串笑聲越變越大,槍手收住了語尾。

狙擊手用一聲哼結束成串笑聲:「我還以為你是說有一個不回去、兩個不回去、一個回不去、兩個回不去,問題就解決了。」

「能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好辦法,我以為這是你們這種陰險狙擊手的信條。」

「我們這邊才是拿這句來開魯莽槍手的玩笑。」

「好吧,」槍手抓抓頭:「彼此彼此。」

「所以上戰場吧,戰場可不等人……」

當槍手說完這句話,朝陽在地平線延展出海膽般的光。

狙擊手搶先站起:「錯了。」

逆光遮住了他的微笑,但槍手知道這時候可以用同樣的表情一起說的台詞,於是他們同時說了出來。

「戰場在等我們。」

向著光走去的是兩個人,一人一把槍,一個火力強大,一個射程長遠。

===

末尾:

不知道兩人現在能不能算交往中,槍手只知道他對狙擊手沒事捏捏戳戳他有些苦惱。

另一個疼痛的惡習是、有時候兩人獨處,狙擊手會輕輕掐著兩人的喉嚨、而且絕對是掐槍手的掐得更狠些;接著擺出一副難以形容的哭喪臉,「還、還在跳,頸動脈……」,又把慢慢紅透的臉埋到槍手懷中。

被掐什麼的都還好,就是那看似疼痛的淚水沒辦法幫他擋住有點難受,槍手想著。

「我們能不能笑著死去呢?」雖然問不出口、雖然戰場上是奢求,每當有機會摸一把狙擊手的臉皮,槍手都這麼想著。

終末:

關係再怎樣都嫌不夠甜蜜的兩人能不能算修成正果,答案不會更新了。

狙擊手依然憎恨β、羨慕α、厭惡Ω,如果不是前者而是後兩者,一定能感受到更多的味道吧。

甜美的、濃厚的、恐懼的、戀慕的,喜愛的人脖子血的味道。

曾經在他掌下隔著皮肉流動,曾經牽引替他接淚的手脈動,曾經是那麼永遠似的暖著。

一條彈道將狙擊手衝至彈起,在要飛個一百八十度前,他瞄準開槍射擊、反殺對方成功。

「誰瞪誰絕育。」

他終於可以誠實而中二的對槍手說,這句帥透了。

「特別是你講的時候,呵。」

而那最後一口氣,終究是笑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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