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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之下(前篇)

[db:作者] 2025-08-04 11:03 5hhhhh 8290 ℃

*现代pa,兰斯洛特、加拉哈德、玛修亲子设定(为了方便剧情展开)

*加拉哈德救妹结果误签卖身合同,成为地下拍卖会午夜场特别拍品的故事,本篇是拍卖会,之后会有下篇是后日谈

*加拉哈德设定15岁,不知算不算严格意义上的铜,姑且把预警放在这里

*依旧有物化、强制、凌辱等桥段,作者在成为道满好队友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这篇的前摇(前置剧情部分)可能废话比较多

一座都市应当建立在哪里?开阔平坦的陆地上?

不,都市通常是栖息在水中,水面上是喧嚣纷扰五光十色的繁华体面,而在水面之下,体面会变成道貌岸然。污浊和泥泞是都市的内脏,在钢筋混凝土的骨骼保护下日复一日地蠕动,吸收养分吐出废渣,无论是赌鬼瘾君子流浪汉聚居的小巷子还是名流显贵出入的金碧辉煌的酒店都是其中无差别的一部分。

理查德很显然是投身污浊的一员,一个人类,也是这座都市的内脏组织的一个细胞。他的身份是一名记者,靠那些名流的花边新闻和小道消息过着不算坏的生活,而今天他的目的——也是明天他午餐费用的来源,是眼前这间豪华酒店的午夜拍卖场。普通的货品即使是天价也无缘出现在这个拍卖会上,它们大可以在日光下享受那些正规记者的聚光灯浴,而这里的每一件拍卖品都是在法律容忍的边缘试探的存在。

军火订单、身份是赃物的珠宝、政要名门的行程安排、甚至是活人——自然,没人会有闲心关注被当作货品买走的人类的下场。

理查德和拍卖场的主人斯库尔很熟悉,对拍卖场来说,像理查德这种记者不痛不痒的报道给他们带来的只会有正面效应。所以理查德才能光明正大地踏进了酒店的大门,沿着侧面的走廊来到最深处的电梯厅,前往位于地下的拍卖会场。拍卖大厅只有圆形的舞台,对面是高耸的半弧形墙壁,连日间拍卖会场错落有致的观众席都没有。来到午夜拍卖场的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也许两位前后脚客人就是生意场上的死敌,或者为了一个男人争抢得头破血流的贵妇闺蜜,又有谁愿意让可能是自己仇敌的人知道隐私呢?因此,午夜拍卖场没有观众席,只有一个个互不相通的贵宾雅间,隐藏在半弧形的单向玻璃墙后面。

“今天晚上有什么好货吗?你要是能大赚一笔,别忘了分个零头的零头给我。”

理查德掏出烟盒递了一支蒙特克里斯托雪茄,斯库尔只是摆摆手,指了指自己领子上面的戒烟纪念章:“那恐怕只够明天晚上请你在这家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喝一杯咖啡了。”

他捏着一个小册子的书角晃了晃,理查德默契地接过来翻开,迅速翻过前面那些用来炒热气氛的货色,目光流连在最后几页。

“嗯……上个月金库失窃的蓝宝石啊,做成戒指几乎是认不出来了;还有这个木雕是维奥拉艺术馆的私藏,本来该是成对的;这个是……”

他的手指停下来了,在小册子倒数第几页,印着的不再是让人眼花缭乱的雕塑、珠宝或者油画,而是一张照片。

照片拍的很随意,能看出是个长相秀气的少年,白色的短卷发与金色的眼瞳很容易让人印象深刻。照片下方标注着他的名字、年纪、身材等基础信息,一会这种小册子会出现在每一位客人手里,以便他们迅速了解拍品的编号和基础信息,在拍卖会正式开始的时候只要关注自己盯上的猎物就可以了。

“你什么时候又开始卖这种东西了,不是已经三个月没有新货了吗?”

理查德兴致缺缺地把册子合上,这并非他觉醒了什么良心觉得人类不应该被作为货品交易,只是他对那些浑身流油的中年富翁富婆们无一例外追逐着少年少女感到不解。另外,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冒着风险花大价钱买一个性奴回家,越是富有的人越是执着于自我满足,对他们而言,运用自己的魅力——即使只是权力或钞票去捕获那些飞在天空中自以为卓尔不群的鸟儿,要比变着法地折腾已经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更有成就感。

“这次可是自己送上门的,一本万利的生意谁会放着不做呢?”

斯库尔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这位衣冠楚楚的商人对于诱拐少男少女也是手到擒来了。只要还有人有这种见不得光的需求,他的生意就会继续存在,身为人类的道德负担还抵不上一指甲盖那么大的黄金珍贵。

四周都是蒙蒙的黑暗,只有靠近地面的边角能透进来些许的光亮。加拉哈德蜷缩在被蒙着布的铁笼子里,凭借笼子下缘的一点光知道,他现在应该是离开了先前那个昏暗又颠簸的货车车厢,到了一个有亮光的屋子里。

他的双手被材质特殊的柔软绳索绑在身后,和遭到同样对待的脚踝锁在一起。肢体被强行折叠起来的感觉并不好受,而在此之上,口中的那个口枷则是更让他痛苦,这大抵是被他咬了手指的那个男人的报复:这个口枷并非是简单的小球或者圆环,而是一个尾部带有锁扣,内里中空的假阳具飞机杯两用的玩具。假阳具的仿真囊袋塞满了他的口腔,而粗壮的茎身则是压住他的舌头一路顶到喉咙,在龟头的顶端还有个小孔,如果哪个男人把尾部的锁扣打开,塞在加拉哈德嘴里的这东西完全就是个可以插进去的飞机杯,甚至连炮架都给准备好了。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这么干,拍卖品如果不能保持完好的状态卖出去,售后服务会有大麻烦,因此加拉哈德在这里没有遭到粗暴的对待,连捆着他手脚的绳子都确保不会留下勒痕。

方才斯库尔说加拉哈德是自己送上门的倒也不算全错,只不过是年仅15岁的加拉哈德对这座城市的险恶程度有所低估罢了。为了给从小就身患重病的妹妹筹集手术费,加拉哈德向学校请了长假,准备瞒着长期出差的父亲去找一份工作,结果却被斯库尔手下的人挑中连骗带抢地绑到了这里来。加拉哈德虽然年纪还小却也早熟,早已明白绑架自己的人并非善类,但斯库尔却是一位相当合格的猎人,最首要的一点是,他知道自己的猎物想要什么。

“如果你听话一点,就不必再担心你妹妹的手术费了。”

威胁或者诱惑是让猎物就范最好的方法之二,而对加拉哈德来说,斯库尔的这句话恰好二者兼备。加拉哈德咬着嘴唇,眼前这个男人既然能提出这样的条件,就说明对他而言,玛修需要的手术费完全比不上加拉哈德能够给他带来的收益。

“……我答应你。”

加拉哈德做出了他所认为最正确的选择,至少这样不会给玛修带来危险。而如果男人能信守承诺的话……

他在心里叹气,想要指望眼里只有利益的商人遵守承诺,倒不如指望他可以找到机会逃出去比较好。只不过加拉哈德终究是低估了人性本质的贪婪和龌龊在不受到束缚的时候会膨胀到何种地步,在被斯库尔手下的男人们脱掉衣服捆起来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自己最正确的选择应该是今天不要离开家门才对。

在这个只有微微的光亮可以判断外部环境的笼子里面待得越久,加拉哈德就越是忐忑。他所在的这个房间也并不安静,似乎有机械上上下下移动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在这种声音响过十九次之后,加拉哈德听到了脚步声,随即,盖在笼子上面的布就被掀开了。

“你小心一点,这个小东西可是凶的很,西蒙的手指到现在都还在疼呢。”

突然扩大的光亮让加拉哈德忍不住闭上眼睛,眼皮好不容易适应了灯光之后他才缓缓睁眼,笼子的铁门已经被打开了,外面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看到加拉哈德投来的充满戒备的目光,这人倒是很有耐心地解释:“别担心,只是一点肌肉松弛剂而已,如果你一会试图反抗,老板今晚的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针头刺进血管没有给加拉哈德带来什么疼痛,只是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有些费力的无力感让他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惶恐。男人见状退到一边,而他的同伴则是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团布料抖开,加拉哈德看清了那似乎是一件衣服。说是衣服未免有些勉强,因为那也只不过是几条黑色的缎带连接着一些半透明的布块罢了。他的身体被拖出来,捆住手脚的带子也被解开了。男人动作不算温柔地给他穿上衣服,白皙的脖颈上是一个皮革制的项圈,胸衣的带子就挂在项圈正面的锁扣上,连接着遮住胸前的暗紫色薄纱,而胸前那两点粉嫩的凸起却被纱料正中的镂空露了出来。下装则是吊在髋骨上的丁字裤——事实上,只是一条细绳和一块与胸衣同色的挡住下体的纱帘。也许是男人觉得还少了些什么,他又拿出一个皮制的项圈,调整了一下大小绑在加拉哈德的大腿上当了腿环。一些如项链一样纤细又繁锁的链子被随意地缠绕在加拉哈德身上,这无法拘束他的行动,而加拉哈德也早已因为药物而失去了行动力,这些链子大抵只是为了增添一些视觉效果罢了。

在男人做完这些以后,加拉哈德又被推回了笼子里,笼子的底部被铺上了暖和的纯黑色羊毛毯子,让加拉哈德白皙的躯体在上面有些晃眼。这时,屋子里响起了滴滴的提示声,男人带着玩味的表情看了他最后一眼,嘴唇动了几下。

祝你好运。

这是加拉哈德能够从他的口型读出来的话语。

布帘又一次罩住了他的视线,不过这一次没有持续很久。机械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加拉哈德感受着自己所在的铁笼被抬高,随后外面渐渐地亮了起来,铁笼也终于来到了一个平稳的地方不再挪动。

“各位来宾们,想必进行到现在这个时刻,诸位都已经想要道一声晚安了。在那之前,我要为诸位带来今晚的最后一件标的——”

全然陌生的男性声音响起,这位似乎是主持人的人物把布帘哗啦一声掀开了,露出其下的铁笼——以及宛如被托在丝绒锦盒里的珍珠一样的加拉哈德。

“诸位大抵已经预先了解了这件标的的概况,在此我不会多费口舌浪费诸位美妙的夜晚,请容我向诸位用行动展示他的特别之处吧。”

主持人脸上戴着一个白色的小丑面具,小丑嘴部裂开的笑容和舞台上的鼓风机一起让加拉哈德打了个寒颤。他把加拉哈德带到舞台中央一台金属支架那里,从口袋里掏出软绳绑住加拉哈德的手腕悬在金属架最上面的横梁上,而加拉哈德的两条腿则是被分开,膝弯和脚踝被和侧面的横杆固定在一起,让他被迫保持身体悬空、双腿分开的姿势。尽管对面是玻璃幕墙,加拉哈德还是感觉有无数视线凝聚在他身上,带着似乎要把他的肌肤和血肉烧灼的焦躁热度。

“这件标的最大的卖点在于完全没有经历过任何调教,无论生理还是精神都是纯洁的处子。正如最珍贵的珠宝通常出自工匠独一无二的手工,诸位应当也很想亲手调教出只属于自己的宠物。”

加拉哈德只是觉得在自己身上逡巡流连的目光变得更多也更火热了,不仅如此,他耳边仿佛也有人在窃窃私语,像是吸饱了欲望的海绵正在滴答地漏水。手腕的酸痛让他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而他的反应无疑会被雅间里那些老饕们当作是羞涩的表现。一时间虽然舞台上很冷,可气氛已经被悄然点燃了。

似乎是要用具体的行动验证他刚才那番话一样,主持人手里拿着一根像是逗猫棒一样的东西去抚弄加拉哈德的乳珠。那东西的顶端是一个硅胶的小吸盘,正好吸住如同还没成熟的樱桃一样的乳珠,而吸盘周围那一圈散开的绒毛则是像小手一样抓挠着乳晕和周围白皙的乳肉。这种程度的刺激只是欢爱趣味里开胃前菜的级别,只不过加拉哈德那已经高度紧张的感知让身体神经的敏感度提高了几个级别。胸前酥麻的痒意让他的身体从方才的颤抖变成了小幅度的扭动,被牢牢固定住的金属支架都发出了轻响。

“呜……呜嗯!”

嘴里的假阳具口枷让加拉哈德只能发出这种声音表达抗议。他胯下那根颜色干净的肉棒也因为身体的快感,从安静蜷缩的姿态变得兴奋地半挺起来。几架被机械手固定的摄像机正从极近的距离给这些有了反应的部位拍摄特写,以便客人们可以对他们挑中的拍品进行细节层面的一览无余。

被放大的高清画面投影在对面是玻璃幕墙上,加拉哈德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欣赏”自己的身体。乳珠从柔软被挑拨到硬挺,像水果软糖那样被小吸盘转着圈地玩弄,边上白嫩的乳肉上面都出现了晶莹的汗珠,在灯光的照顾下让渐渐变得粉嫩的肌肤显得格外润泽。胯下银白色森林里面蜷曲的肉棒完全地立起来,肉色表皮上凸起的血管颤动着,延伸到顶部形状圆润的龟头下端,那个小孔还在像呼吸一样有规律地收缩舒张。

“嗯呜呜……~!”

主持人很默契地没有说话,以便客人们可以听清加拉哈德的呜咽。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更大一些的训练棒去戳弄加拉哈德的下体。浑身酸软的无力让加拉哈德的挣扎只能起到勾起人欲望的作用,训练棒上面的硅胶小球在他马眼上面滚动,他纤细的腰肢忍不住地挺起,脚趾紧紧地蜷缩起来。

然而高潮的前奏被突兀地打断,酝酿的快感和欲望陡然从巅峰滑落的感觉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加拉哈德的视线被生理性的泪水浸得有点模糊,他带着茫然低头看向那根挪开的训练棒,身体似乎对刚刚的愉悦还有些意犹未尽。

“哈啊……呼……”

他喘息着平复加速的心跳和呼吸,被口塞堵住的气流声听上去十分暧昧。

“经过刚才的游戏,诸位应该看到这件标的在挑逗面前的反应是如何青涩了,接下来我会带领诸位的目光欣赏处子的小穴。”

小丑面具后面久违地传来了声音,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加拉哈德的后穴附近试探了两下,然后缓缓地插进去。那东西的体型很纤细,只是带来了些微的疼痛和凉意。然而紧接着,几不可闻的金属螺纹扭转的声音响起,加拉哈德感到后穴像是被强行撑开了,冰冷和疼痛都放大了几倍。

“呜——!”

他的身子像受惊的猫一样弓起来,勉强睁开湿漉漉的眼皮,加拉哈德从对面的屏幕上看到自己的后穴正在被一个由四根金属杆和一些简单的螺丝组成的扩张器撑开。随着主持人手上的动作,那个东西缓缓地从束拢到张开,把加拉哈德的后穴扩张到差不多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地步。

肠肉内壁上面的褶皱在屏幕上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在冷风的吹拂下,肉壁像会呼吸一般地蠕动起来。一根玻璃棒适时地插进来挑逗着里面粉嫩的肉突,有节奏地敲打着那些受惊了就会瑟缩一下的小家伙们。加拉哈德一边看着自己的后穴内部被放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脸颊早已红透了,偏偏那根玻璃棒又勾起了刚在那戛然而止的快感,羞耻和愉悦的烈焰烧灼着加拉哈德的感官,一时间,小腹中那被冷风灌进后穴而生的凉意都被驱散了。尤其是在被碰到肠肉深处某块柔软的媚肉时,加拉哈德几乎是又回到了方才在高潮边缘徘徊的时候。不过点到为止的玻璃棒只是在肠肉里面搅拌出了黏黏糊糊的水声就被抽出去了,还带出了一捧粘稠的蜜水。

“哈……”

这一次加拉哈德的身体都似乎没有力气再去渴求欲望了,软软地瘫在金属架上面。他的小脸已经被汗珠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剧烈起伏的胸口说明了刚才那只是调情级别的游戏是如何挑逗得他如此兴奋的。

“好了,展演到此为止。诸位已经看到,这件标的是货真价实的处子。倘若您在中标以后发现有任何虚假宣传,欢迎您携带证据前来投诉,届时本协会将退还成交额的60%——起拍价300万,诸位可以加价了。”

抢劫,这是明目张胆的抢劫,正在观看实况的理查德在心底吐槽一句,毕竟一个调教完美姿色顶级的性奴在半公开的黑市上也不过几十万的价钱。不过拍卖场是个愿打愿挨并存的场所,曾有一块实际价值仅有200万的宝石在拍卖场身价翻了35倍,而它的起拍价就有500万。相比在普通商场里为了包装自身而买到智商税含量90%的“高端品牌”的冤大头们,在地下拍卖场,这些尊贵的鹜鸟至少还有权利选择不买。

不过这间拍卖场还从没有过压轴标的流拍的先例,很快代表加价的滴声就响了起来。

“350万,有贵客加价50万……啊,又有一位贵客愿意加到500万。”

主持人的手指在悬浮电子屏上面快速划过,然而他那充满兴奋的报价声加拉哈德已经听不到了。加拉哈德的大脑从方才被恶劣地勾起的欲望中缓和过来,但他的意识却依然像是游离在冰冷的深湖里那样,被暗流裹挟着下沉、坠落。温柔的恶意裹在他的身上,攀附在每一个毛孔上试图钻进去。他闭上眼睛,仿佛如此就可以隔绝露骨的污秽一般。有在灯光下折射出晶莹的泪水自眼角滑落下来,在落到地上之前就被蒸腾的无影无踪。

“1580万,不知是否还有贵客意欲加价呢?……啊啊,钟声已经响过三次,那么我宣布,今晚最后这件标的,美丽的白珍珠就以1580万的价格成交。盛宴已经结束,祝诸位各自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钟声代表的不仅是拍卖会的落幕,更像是对加拉哈德的审判。很快就有人来把他从舞台上面拖下去,随后等待他的是一个比那个他待了十几小时的铁笼还要狭窄的旅行箱。箱子内里有几个固定在软壁上的皮环固定住加拉哈德的脖颈和四肢,他的大腿和小腿被捆在一起,膝盖顶在胸前,柔软的乳珠上面被压得凹陷下去。黑暗、静谧、疼痛和些许的窒息感成为了恐惧的催化剂,泪水浸湿了他脑袋下面枕着的一小块软垫,加拉哈德甚至已经不愿亦不敢去想他会被带去什么地方,他脑内充斥更多的想法反而是已经这么久没有回去,玛修恐怕会很担心他才是。

旅行箱太过优秀的隔音效果让加拉哈德在感受到周围不再有颠簸的时候才知道车子停下来了,他被人像一件行李一样提在手里,从失重感可以判断出应该是在电梯上。

随后旅行箱被打开了,眼前刺眼的光亮对加拉哈德而言却在刺入视网膜的一瞬间晃成了更深沉的黑暗。他的心脏被湖底生长的水草攥住,淤泥混合着死水在血管中流淌。

“你好,欢迎来到Camlot&Co。”

加拉哈德今天已经听过太多陌生的男性声音,这个声音与他而言的意义也不过是让他毫无意义地明白了自己在哪里。

“如你所见,这里是一家私人会所。作为你未来的老板,我买下你并非是为了给自己享乐,而是希望你为我的生意带来比我今天付出的成本更高的收益——啊,你的眼睛我很喜欢,真漂亮。”

犹如覆盖了一层朝露的金色猫眼石一样,加拉哈德的眼瞳在男人的直视的目光下闪动着。即使其中盈满的惶恐似乎要溢出来,却还是被仅存的自持阻拦住了。

“嗯……看来首先要教给你一些事情。”

男人解开了西裤的扣子,露出那还软着的肉棒,他用手捏住加拉哈德的脸颊,让那红得发烫的脸蛋把肉棒蹭硬。药效的消退让加拉哈德略微恢复了一些力气,他的挣扎却只是让男人手上的力气更大了一些,让他的下颌都被捏的发痛,

硬起来的肉棒插到了加拉哈德口中那个飞机杯口塞里面,因此加拉哈德的口腔、舌头与喉咙没有半点和男人的性器直接摩擦的触感,但是被当作炮架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他的泪水把男人的手套和胯下的毛发都弄湿了,男人肉棒的抽插让硅胶制的外壳不停地冲撞加拉哈德的喉咙口,被噎住的喉咙深处止不住地发出呜呜声。男人的自我娱乐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精液就从飞机杯顶端的小孔流进去,随后这个折磨了加拉哈德许久的东西终于被拔了出来。他忍不住干呕着想要把精液吐出来,却只有透明的银丝从他的唇角滑落。

加拉哈德抬起眼睛,附在猫眼石上面的水雾依旧折射出某种特殊的坚决的光晕,他的嘴唇动了几下,仿佛想说什么一样。

该说些什么好呢?斥责这个男人的无耻、淫荡、贪婪,或者应该向他求饶才对?加拉哈德无法收拢的思绪漂浮在冷水里,这个房间比起先前的屋子要明亮许多,但加拉哈德只是觉得先前睁开眼睛时血管一瞬间的痉挛带来的黑暗吞没了一切。

“为什么……”

最终,加拉哈德能吐出的只有带了些茫然的音节,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问什么。为什么他只是在咖啡厅里等待人事官就被绑架了,还是为什么这座钢构的城市地下填满了淤泥?还是人的欲望究竟何以膨胀到把同类当作物件买卖的程度呢?

面对他这不知所以的疑问,男人却好像是听懂了。他镜片底下的眼中掠过一丝了然,没有回答。

“以后你会知道的。”

To be continued

*因为是现代pa所以不自觉把小加写的有点软……15岁的少年虽然有些早熟但也还是少年。

*后篇会比较胃痛,结局还没有想好,不想在黄文里发刀子但找不到通往HE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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